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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渡-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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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您在这个轮回中都干些什么?”

    “灭帝”

    “灭帝?”我心中一惊,不可思议的问道。

    “嗯”老父似乎对我这个表情并不奇怪,依然只顾向前走。

    “灭什么帝?”

    “白帝”

    “白帝是何人?”我紧追问道。

    老父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我说道:“你想不想听故事?”

    “故事?”我很是纳闷,我明明问的是白帝是什么人,他怎么要给我讲故事?不过一个在永远的轮回中不生不灭了不知千年万年的人或许真的有什么传奇的故事,倒不妨听上一听,便说道:“好啊您讲吧。”

    “高祖刘邦,落草芒砀山,醉酒斩蟒的故事你该听说过吧?”老父说道

    “这个故事我听过,说是高祖微时,押送徒役至骊山,途中徒役多有逃逸。高祖以为到了骊山,徒役定会全部逃散。所以行至芒砀山时,就停下来与众徒役饮酒,是晚便将所有的徭役都放了。十多个壮士见高祖侠义,便誓死追随。由于饮酒过甚,醉意甚酣,众人便抄小路下山,不想路边有一条巨蟒拦路。众人都劝高祖绕道,高祖却道:“不过寸蟒而已,大丈夫行路,岂有惧哉?”说完,赶到巨蟒前,拔剑便斩。大蟒立时两截,道路大开。

    而后,众人来到斩蛇处,见一老妇暗夜哭泣。有人问她何故痛哭,老妇回道:“我儿被杀,是故痛哭”又有人问道:“令郎因何被杀?”老妇答道:“我儿,白帝之子,幻化成蛇,横于路间,阻人去路,故而为赤帝之子所杀”说完,化一阵风去了。众人因此愈是敬重高祖,方有后来的汉家霸业”我一股脑儿将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说了出来,看着老父,想得到他的认同。

    哪知老父轻轻一笑,说道:“此为世人讹传,尽不可信,更非属实”

    “哦,那青竹子老先生以为何为属实之谈?”

    “上述所说,原由尽是对的,只这哭诉之人却非白帝子之母,更非老妇,乃是白帝本人”

    “白帝本人?”

    “是的那晚,高祖酒醉斩蟒之后,困意大发恍惚间若闻人哭,不胜其烦披衣提剑行至声源处,却见一白衣花须的老人呜呜啼哭,便高声问道:“汝因何啼哭,吵得人不得安眠?”那白发老者忽的站起怒声说道:“我乃白帝,汝杀我子,却问我因何啼哭?若非你为赤帝之子,我定杀之”高祖惊道:“我何时杀汝子?”老者答道:“道中白蟒便是”高祖方知酒醉所斩的蟒蛇乃为白帝之子,一时心惊不敢高语。那老者接着说道:“如今赤帝当权,汝贵为天子,我不能杀汝然,杀子之恨必报,今日我白帝立誓:汝今日高山斩蟒,二百二十年后,我当于平地夺汝后世帝位”话音甫落,老者已如烟散。白帝隐去,高祖暗忖:白帝欲在二百二十年后于平地夺我后世帝位,他日我为天子,定将都城设于山间丘陵,看他如何夺得?”

    这西京长安也算是个多山的地区,料那白帝定无法夺得汉家帝位。可惜,高祖防得了白帝,却防不了家臣,这汉家王权竟被大司马夺了去。不免叹道:“高祖千算万防,将都城设于长安,防得了白帝,却放不了家臣啊”

    “哼,你当高祖真的防得了白帝?你怎知那王莽就不是白帝?”老父轻轻一哂,说道。

    “王莽就是白帝?白帝不是在平地上才能夺得王权吗?”我不解的问道。

    “王莽、王莽,蟒中之王,不是白帝又是何人?你说王莽夺权非在平地,我且问你,王莽篡权时,汉朝执政的帝君后人称为什么?”

    “汉平帝”我随口说道,却忽然觉得有些震动。

    “平地?平帝?平地?平帝”我喃喃的嘀咕了两遍。

    “是了,白帝说的是平帝而非高祖所说的平坦无垠的大地”老父忽而笑道。

    “原来如此,看来到底是白帝胜了,实现了自己的誓言”我说道。

    “可是,故事远没有这么简单。”彭城老父说道,“却说,高祖正在思忖,忽然林中雾霭骤浓,空中微尘密布。霎时,眼光可见不出尺许,高祖见这变化委实怪异,便喊道:“何物作怪,快快现身”高祖喊了数声,不见有人回答,正欲转身回去酣睡,却听到一个声音说道:“刘季,刘季,吾来助你”高祖心想定是此人听得白帝与他的谈话,便问道:“你如何助我?”那声音回答道:“灭了白帝,灭了白帝” “如何灭之?” “待他夺了你后世的帝位、骄纵淫逸之时,我便杀之有机再将帝位还于刘家。”高祖心想,若是仅仅杀了白帝之身,白帝他日轮回定会再夺汉位,便道:“如此杀之,他岂不再来报复?”却听那声音笑道:“刘季,刘季,勿要担心,我乃超脱六道、不堕轮回的微尘,所杀之物,任他是神是仙,是佛是道皆不可再行轮回。故而,你莫惧他世世夺权,仅此一次,他便会在轮回道中泯灭,难入凡尘。”高祖问道:“你又为何助我?”。那微尘说道:“我助你自有所图”。 “所图何物?” 那微尘说道:“王者之气的轮回雾”高祖不解,问道:“何为轮回雾?”微尘答道:“盘旋在你头顶上的那团隐雾便是”高祖又问道:“你要之何用?”微尘答道:“得你轮回雾可再渡轮回,我想做一回世间凡人”高祖想:若是现在将轮回雾给了微尘,那微尘再不是不堕轮回之物,杀了白帝,白帝也当能再入轮回道,便道:“待二百二十年后你杀了白帝,我便将轮回雾交付于你”那微尘哈哈一笑,说道:“如此甚好”之后,便无声息。俄顷,雾散月出,山林重归静谧。”

    我心被此故事吸引,一心想知道白帝最后是被谁所杀?是否就是那超脱六道、不堕轮回的微尘?然老父说到此处,长叹一声,也无了声息。我急着问道:“后来呢?那微尘杀了白帝没有?他是否得到了那轮回雾?”

    彭城老父却并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开口问道:“孔雅尘,这个故事你可相信?”

    我说道:“这故事好像并无多少事实根据,不可信,也不可不信,权当饭后谈资,神话传说好了”

    听完我这句话,那彭城老父的眼神中仿佛闪过一丝落寞,仅一瞬,便又复归清明,哈哈一笑说道:“若这是传说,那你从两千年后穿越而来就不是传说?将你的故事说给人听,又有多少人会相信呢?”

    听得这一句话,我猛然醒悟:是啊我们一直被教导莫要迷信,莫要相信神话,可是如果所有的神话传说都是假的,那我这个穿越又怎么解释?况且,生活中有很多我们无法解释的东西,只有我们一贯不让相信或者不肯相信的神话或者传说才能解释的明白,甚至于解释得合情合理。即是如此,我们为什么还要有意或者刻意的去强迫自己不相信它们呢?

    “或许没有吧,众人都会认为这只是个传说罢了。”我忐忑的说道。

    老父莫测一笑,说道:“传说罢了,呵呵,有多少真实的故事都被这一句“传说罢了”误传于世?想那月老燕北辰与孟婆孟婉晴的爱情,若不是好事的笔者博雅尘写出那一段令人唏嘘慨叹的故事,命之于《血月》,流传世间,又有多少人会相信月老和孟婆曾是一对情人?又有多少人会知道他们只因经历了世间离合悲欢,一个痴念执着,藏于月中桂下牵了红线,一个看透姻缘,归于忘川奈何断了红尘?”

    “难道他们的爱情故事也是真的不成?”我也听说过月老和孟婆的故事,当时也只是觉得不过一个神话,更何况从来没有人知道月老是何人,便谈不上相信这是事实,于是问道。

    “是真是假又能如何?不过云烟飘浮,终是抵不住人间岁月。”老父似乎心有所感,只是不住的叹息。

    我见老父正深深的沉湎于自己的感叹,也不打扰,只得默默的跟在后面,跟他一路北行。沉默着行了半个时辰,老父突然开口说道:“孔雅尘,你可知那微尘后来如何?”

    正沉浸在月老和孟婆故事中的我,忽然听到老父问我微尘,一时愣了,继而想起是那主动助高祖斩杀白帝的超脱六道、不堕轮回的微尘。心想,我当时问你,你却不答,到了这时,为何又要主动问我,不免心中好笑,却依然开口说道:“不知,敢问青竹子老先生,那微尘后来如何了?”

    “那微尘后来果真杀了白帝,得到了高祖的轮回雾,也尝到了转世为人的乐趣,只是……”老父说道只是时,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只是从此它只能在一个轮回中往往复复,不生不灭。”

    “一个轮回?”我讶异道。

    “是的,一个轮回那微尘得了轮回雾后,却只能在一个时间轮里,循环来去。所有的一切都是命定的,都是不可也不能改变”老父说道。

    “那岂不是很可怜?”我问道。

    “不,他不可怜,陪他生生世世轮回的人才可怜”老父凝眉喝道。

    :

第三十三章 乍见双姝() 
我只在想,一个人明明知道自己一生将要经历哪些事情,却无法去改变那些痛苦和悲哀,还要眼睁睁地看着它们一件一件的发生,这岂不是很可怜?而那些陪他轮回的人只是陪他轮回这一生、这一世,更何况他们根本不知自己这一生的命运,没有那种无可更改的无奈,如我们大部分的世人一般,又有什么好可怜的呢?想着这些,不觉痴了。

    老父见我这般,也不再说话,紧紧的向前赶路。

    西沉的秋日;仿佛喝醉了酒似的;把缕缕落寞的桔红色涂满了天际。古老而沧桑的青石道上充满了迷离的格调;显得宁静而幽雅。天地万物似乎都酣醉在这黄昏的夕阳下。我和老父拖着长长的身影,在这宁静的小道上疾走。

    不多时,便到了一片竹林前。那竹林中的竹子,个个高达十几米,粗若碗口,通身布满糙毛和深褐色的斑点,这种竹子名为楠竹,又叫毛竹。老父领我进入竹海,只见雾气飘荡,如同置身于绿色的云山里。千枝摇曳,万叶婆娑,洒落在竹林间的夕阳斑斑驳驳,美丽异常。我仿佛置身仙境,大有超凡脱俗之感。

    又在林中饶了半柱香的时间,老父对沉浸在美景中的我说道:“到了”

    我恍然惊醒,抬头看他所指。但见面前是一个用竹子做成的大门,门高二十余尺。三根楠竹竹身做就得门楣上横着一块儿木板,木板上赫然写着四个秦篆,道是:博雅闲居。门框是由四根楠竹竹身所做。左边门框的木板上刻着一行秦篆,道是:做一世闲人,无拘无束,无牵无挂,诸君莫问:吾从何来。右边的门框的木板上也刻着一句秦篆,道是:饮三杯淡酒,散发披头,袒胸露背,莫要追寻:吾欲何去?

    看此对联,心中没来由一阵涌动,不禁的说道:“无拘无束,无牵无挂,散发披头,袒胸露背,如此淡泊来去,果然洒脱至极”

    青竹子老先生闻言呵呵一笑说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要苦苦追问,因何而来,何时归去。莫不如洒脱对付,看这安排如何继续,一了无奈之疾,岂不更好?”

    这一路走来,我时时问起老父为何将我招来,何时让我归去。老父只是含混应答,并不明确说明。如此纠缠一路,到得此时,老父见我对此联大加赞赏,故而借机开导。

    此时,夕阳已收回最后一抹余晖。借着这最后的光芒,我仰头看那粗壮的竹枝,仿佛擎天玉柱、直插云霄。受其感染,顿觉豪气干云;所有不快已烟消云散又闻听老父如此一说,也觉自己太过执着。既然来此已近两年光景,既算回去也必是物是人非,万事皆休。如能机缘回去,便回去,若是不能,索性便在这世上活一遭算了一想至此,心中郁结大开,故而笑道:“老父说的极是”

    老父知我心结已开,呵呵一笑,脚步轻快了许多。又转了几弯,便到一座竹制的房子前。二层小楼,东、西、北三方各有一栋,规模虽小,却精致无比。三栋房屋一般样式,一层三间,二层两间,皆是碗口粗细的楠竹所做。

    老父推门拉我进入院内见西面小楼二楼屋内灯火通明,便喊道:“灵儿,吟雪我回来了”

    话音甫落,只听得两声娇喊:“师傅”,便见两位身着紫青色上襦,草青色薄纱裙的妙龄女子风一般下得楼来,站在我与老父面前。

    华灯初上,人影绰绰,又加身材如此曼妙,仔细看这两位美丽的女子时更添了几许朦胧之美。但见左边那个珠钗刚解,云鬓花摇,面若敷雪,唇若施膏,美在优雅。我看着只觉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刚想问是否在哪里见过,眼光一斜,看到了右边的女子,立时向前握住那女子的双手,激动地呼道:“朱丝婷你怎么在这里?你也是被雷劈过来的吗?”

    这女子脸颊瘦削、形若瓜子,眼如珠玉,眉似柳叶,一颦一动皆若云舞,轻灵无比,不是我/日思夜想的朱丝婷,还是何人?

    哪知那女子见我举止如此轻挑,顿时羞怒,抽出小手忽地一下甩在我的脸上,骂道:“你这和尚竟是个不正经的登徒子”

    冷不丁挨了一巴掌,心中错愕。忽而想到,她已跟了关墨,我又何必如此多情,尴尬的呵呵一笑,便羞愧的立在那里

    老父见我挨了一巴掌,怒喝道:“灵儿”

    那女子听到师傅怒喊,畏缩了一步,拧了拧自己的衣角,低头咬着嘴唇不再说话。老父指着我说道:“吟雪,灵儿,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他叫孔雅尘,是我新收的徒弟,以后他就是你们的师弟了”

    “是”左边的女子颔首答道。

    “他?”右边那个女子听到这个举止轻浮的男人竟然要成为自己的师弟,很是不信师傅正人君子,一生正气凛然,到了如此年纪竟会收一个行如此低劣的人做徒弟,真是百思不解。

    老父答道:“是”老父先指着左边的女子,再指着右边的女子对我说道:“这位是方吟雪,这一位是洛紫嫣,小名灵儿”

    行了见面礼后,那叫做洛紫嫣哼了一声,娇躯一转又回楼上去了。我望着她的背影暗暗出神。她叫洛紫嫣,不是我认识的朱丝婷。想想刚才的举止,心中悔恨无比,刚刚来此竟造成如此误会,心中大是不慰。

    而那叫方吟雪的女子虽是对我有些嫌弃,却也知道如何为人处事,故而一直陪老父将我安置完毕才回去休息。

    在此期间,我听老父介绍这方吟雪是南阳城内方公锦箧的小女儿,方晴雪的妹妹。我心想:难怪刚刚看时,觉得眼熟,原来她与方晴雪十分相像;而那洛紫嫣却是我在南阳认识的朋友洛子伦的妹妹,我默默暗道:这两人果然脾气一般。

    一切安置完毕,我躺在床上,摸着自己光秃秃头顶暗想:这些事情太过巧合,来到这个世间,先是遇到一个和林仟语一样的林尛儿,错种情根,为我含憾而死;如今又遇到一个和朱丝婷一般摸样的女子,我若一意孤行,非要求个姻缘,或许结果比和林尛儿更惨,更何况我已入了佛门,虽然经了方丈和师傅的同意还了俗,可我心中还有顾忌,倒不如放了这段孽缘,随他去吧。谁能说定那朱丝婷不属于我,这洛紫嫣又会属于我呢?顺其自然吧。

    如此反反复复,思索良久方才沉沉睡去。

    翌日醒来,老父和两位师姐都早已起床准备早饭。洛紫嫣见我走来,立时转身走开。方吟雪却嘻嘻地迎了上来,说道:“雅尘师弟醒了。”

    望着洛紫嫣远去的背影,我凄然一笑答了声“哦”

    方吟雪说道:“雅尘师弟,麻烦你去叫师傅吃饭吧?吃过饭还要读习武呢”

    我问道:“师傅在什么地方?”

    方吟雪纤手向东一指,说道:“师傅就在东边的云天溪旁研习经,你只需出了门向东走,不出百丈就可以看到的”

    我依言去找,但见那云天溪秋水泠泠,清澈如鉴。云天溪源头在彭城的经环山,只是环城一转直达这里,再加这北城地势很低,故而水流较急,哗哗作响仿佛瀑布之声。云天溪旁有一天然形成的石桌,石桌旁围了几张竹制的藤椅,高雅非常。青竹子正坐在那藤椅上朗朗诵读。但听他念道:“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师傅错了”我说道。

    老父听我说话,起身整了整素袍,呵呵一笑说道:“哪里错了?”

    我说道:“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错了,应该这样断句,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老父问道:“此话何解?”

    我说道:“此句的解释是,君主统治人民,只是他们去做事就可以了,没必要让他们知道在做什么,为什么做。”

    老父反问道:“然而如此解释可符合夫子仁政爱民的原则?”

    我细细想来,确和孔子的仁义不符,不免结舌。

    老父接着说道:“我如此断句,却是符合圣人的仁爱的。如上句所说,诗、礼、乐这三种东西是教育民众的根基,必须抓好,若百姓掌握了诗礼乐,那便是好事,就应该让他们发挥;若百姓没有掌握,我们就应去教化他们,让他们知道和明白这些东西。如此上下文联系的解释,岂不是恰到好处?”

    听老父如此解释,忽然明白,读了这么多年的《论语》,我竟然断错了句字如此一想,不知还有多少句子因为没有标点,自己断错了,误解了句中的含义。一时沉默,局促不言。

    老父见我如此摸样,哈哈一笑说道:“写文不加注,后人各自述。多少高雅意,皆被子曰误看你也是爱、痴之辈,只是仅仅学会了断章取义,却不能上下联系。以后需要好好揣摩文意,我那陋室之内四五经、古往今来的名著文章,诗词歌赋,礼仪诗乐,九章算术,天文地理等等应有尽有;更有古往今来的大师为此多数的注解,满满三间简。自今日开始,你便在那屋中研读诗,可愿意?”

    我听到老父如此说立时激动的说道:“我愿意”

    除了在尛儿家中那段时间看了些许籍之外,这辗转一年多的时间,除了佛经,我再也没看过其他的籍。我本是爱之人,对籍的痴迷程度不亚于现在的学生对游戏的痴迷程度度。这么长时间没有看过,正暗自心急,如今挺老父说要让我在此诵读诗,当然高兴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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