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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爱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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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贵妃顿时瘫倒在地,脸上全是绝望。身边的一些妃嫔位立即围上来:“姐姐你没事吧?”

“完了,完了……”淑贵妃不停的重复着这两个字,缓缓抬起双眸,看向仍然站在台上的阮妃,心中一片灰败。

她用尽心机得来的皇后宝座,就这么不翼而飞了。叫她怎么不绝望?!明明皇后之位近在眼前,唾手可得,却没想到出了这样的变故。

太后的话,虽然柔和,但是,她的意思却明显的告诉她,做皇后,她没有资格!

那么,她努力筹划了那么久,在后宫与人争斗了这么多年,就只为了这么个结局吗?

不,不是的!

淑贵妃眼中透出一抹绝然与不甘,紧咬着唇,她缓缓爬起来,最后望了眼琪仁宫,带着众妃嫔离去。

阮妃也随着人流一同往外走,手中的一个药丸已经被她捏碎,被冷汗浸湿,粘稠的贴在她手中。

她知道,身后有一双冷冽的眸子始终注视着她,让她的背脊如同火焰炙烤。

突然,就在她刚走出琪仁宫时,一口气还没有吐出来,耳边便响起一个冷到极致的声音:“你还真是没把本王的话听进去啊!”

她全身猛得一抖,在这春季阳光普照的天气,她只觉得全身被寒气所包裹。

眼见着淑贵妃等人已经走远,她终于还是缓缓地转过了身,面对着眼前的百里天行。

“王……爷……”

“阮儿!”百里天行柔柔一笑,倾刻间如同烟花绽放,掠夺了四周所有的美感。

阮妃突然捂住嘴,一步步后退,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王爷……我知道我错了,可是我忍不住。”面对百里天行的笑容,她从心底升出一股寒气,不停地往后退:“你以前对我那么好,若是没有若雪鸢的出现,你不会突然冷落我。我恨她,我真的恨她……”

百里天行突然走近她,一把握住了她的右手,她的手心处一被捏碎的药丸清晰的展露在他的眼前。

阮妃一惊,随即想缩回手,却被他牢牢抓住。

他仔细看了半响,突然轻声道:“本王猜的没错,你果然是想杀她。这个东西,只要沾上血就可以瞬间湛透到全身,让人在睡梦中死去而查不出死因,是吗?”

“我……”

他似乎淡淡的笑了笑,替她擦掉手中的污渍,依然语气轻柔:“你不听本王的命令,本王不怪你。可是你为什么要伤害她?你要的,除了本王,什么都可以给你。”

“可是我只要王爷!”阮妃哆嗦着说出这句话,但只觉得冷气扑面而来。

百里天行静静地放开她的手,脸上再无一丝笑意:“这一次,本王不追究。若有下次……”他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无情的道:“你就死吧!”

说完,他负手离开,留下面白如纸的阮妃静默在原地。

琪仁宫内。

此时一片宁静,气氛却异常压抑。

若雪鸢坐在床沿,双眼不停看向太后。

而太后又一脸肃穆的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

百里长风坐在她的旁边,脸色阴沉的望着自己的母后。

百里天行也坐在一旁,嘴角仍然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只是他的眼睛却时不时的望向若雪鸢。

雅妃站在太后的身后,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珍儿,给我倒杯水。”太后突然对一旁几乎成了石雕的珍儿道。

珍儿一惊,连忙端起水壶提心调胆的上前,床上的若雪鸢顿时一个箭步冲上来,夺过了水壶,“还是我来吧,我怕珍儿她受不了大人物的气场被吓倒。”

百里天行立即道:“太医说你要好好休息。”

“没事,我壮得跟牛似的,不会有事儿。”若雪鸢朝他眨了眨眼,为太后倒满了水,再为百里长风倒水时他突然使劲的一拍桌子。不仅打翻了桌上的杯子,连若雪鸢手中的水壶也被他挥了出去。

百里天行就像是条件反射一般,搂住她的腰便把她带离了桌旁。

“没有被吓倒吧?”

他的呼吸暖暖地喷在她的耳迹,暧昧顿生,她不禁缩了缩脖子,忙不迭的推开他。

这一幕生生的撞进了百里长风的眼中,他的眸光顿时暗了下来,内里有波滔在汹涌。

“你这是什么意思?”若雪鸢几乎是指着百里长风的鼻子怒声问道。

第2卷 九十

“你这是什么意思?”若雪鸢几乎是指着百里长风的鼻子怒声问道。

百里长风连眼皮儿都没有抬,语气中含着令人生厌的讥诮:“你是在质问朕吗?”

若雪鸢紧绷着下巴,正要反驳,他毫不客气的嘲弄着:“扰乱后宫的罪名你担待得起吗?不要以为有了朕有宠爱你就可以恃宠而娇,若是想回到冷宫大可以告诉朕,朕成全你便是!”

恃宠而娇?说的是她么?

若雪鸢徒然就怒了,一掌拍在桌子上,狠狠的吼道:“你以为你是人民币啊,谁都喜欢?你爱宠谁宠谁,这儿不欢迎你,你给我滚出去!”

滚出去……

这三个字如同雷鸣一般绕梁不息,也把在座的几人雷得如同雕像。

“若雪鸢!”百里长风一声怒喝,右手高高的扬了起来,朝着她的脸挥了过去,却突兀的停在了她的脸侧,没有落下。

百里天行眼角猛地一跳,如同毒蛇一样静静地盯着百里长风,袖中的拳头紧握。

掌风撩起了若雪鸢的发丝,也同时惊醒了她。

对面这人是谁?是皇帝,是这个国家的主宰。她竟然叫人家滚出去?

很好!

若雪鸢不禁在心底为自己竖起了大拇指,不过她也不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纵然知道自己冲动之下得罪了这座泰山,可她依然气势夺人的瞪着他。

百里长风瞪着她,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仿佛有着淡淡的忧伤迅速闪过。

他退开一步,嘴角勾出一丝嘲讽,不知是嘲笑别人抑或是嘲笑他的自做多情。

自始至终,都是他一厢情愿罢了,若雪鸢喜欢的,一直都是自己的弟弟。他却以为,如今的若雪鸢与以往不同。

他突然转向自己的弟弟:“天行预备在这里呆到何时?”

百里天行抬眼望向他,两人四目相接,淡淡的冷气在空气中弥漫,他率先移开了目光,恭敬的行了一礼,道:“我正好有事还要处理,就先告退了。”

太后急忙道:“天行,有时间多来宫中看看!”

他前行的脚步蓦然一顿,却没有说什么,很快走了出去。

若雪鸢收回视线,低低地叹息一声,不明白为什么心中会有股失落感。

可是下一刻,她的下巴被人捏住,前一刻还一脸淡漠的百里长风倏然变得冷冽而陌生,他的脸凑近了她,一字一句道:“如果你再看他,朕就杀了他!”

若雪鸢全身一抖,这一刻,她是真的相信他能够做到,也会做到!

不待她有反应,他袖袍一挥,扬长而去。

太后挑了挑眉,跟着起身离开。

若雪鸢呆呆的立在原地,回想着他刚才那嫌恶与受伤交织的眼神,只觉得心中如堵,她只当是以前的若雪鸢的记忆在作祟,深吸了口气,她大骂道:“若雪鸢你死都死了,不要来干涉我的情绪!!”

雅妃与珍儿吓了一跳,连忙上前询问:“你是怎么的了?”

她冲到门口怒骂不止:“他以为他是谁?他以为他是上帝?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臭男人!”

“上帝是谁?”

若雪鸢一怔,面对两人‘求知’的目光,她白眼一翻:“一个死老头!”

她气呼呼的道:“这个鬼地方简直要把我逼疯了!”

珍儿大惊:“娘娘,这里是皇宫,不是什么‘鬼地方’,小心让别人听见。”

若雪鸢心头有气,口气也自然不好:“你别老在我耳边提醒我这个血淋淋的事实,我怕我忍不住动手打你!”

珍儿立即委屈的垂下头。

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加上她脸上还未痊愈的伤痕,看起来很是可怜。若雪鸢终究还是有些不忍,稍稍收敛了怒气,面色有些不自然的道:“抱歉,我心情不好!”

珍儿立即跪在地上,哽咽道:“没关系,若是娘娘打骂珍儿可以消气的话珍儿就让娘娘打顿也值……”

若雪鸢心中微叹,轻轻扶起她:“傻丫头,我又不是暴力狂,我只打我不喜欢的人。”

珍儿点头如捣蒜,眼中泪花闪动。

放开珍儿,若雪鸢凝着眉头沉思。雅妃与珍儿也不敢打断她。

突然,她豪气干云地一声大吼:“我要出宫!”

两人大惊,雅妃急忙问道:“你出宫做什么?”

“嘿嘿……”若雪鸢嘿嘿笑了起来,却没有回答。

————

张丰年从天辰宫里出来,迎面见着了百里长风和太后,先是一怔,随即笑开了脸,急忙跪地行礼:“奴才拜见太后,太后万福!”

太后微笑地道:“免礼!哀家有要事要与皇上详谈,你好好守着门口,不要让任何打扰。”

张丰年是何等人?察颜观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一看皇上冷漠的神情,他就知道又出事儿了,于是连连应是。

“刚才为何要发火?又不是什么大事。”

走进天辰宫,太后便单刀直入的问道。

百里长风坐到塌上,冷凝着脸不说一句话。

太后叹息一声,坐到了他的旁边:“知子莫若母,你在想什么我还看不出来吗?你是在气鸢儿对天行的态度对吗?”

“母后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一想到刚才两人抱在一起的情景,他只觉得胸口如绞,不管他怎么做,永远也走不进她的心里。

“你就这么喜欢她吗?喜欢到可以不顾兄弟之情?”

百里长风抬眼看着自己的母亲,随即又看向别处:“不是朕不顾兄弟之情,是天行不顾念这份情。”

他的语气中仿佛带着无奈:“是朕先认识鸢儿的,可是天行却故意接近鸢儿想利用她来对付朕。”

太后沉默一片刻,缓缓道:“总而言之,我希望你能多让着他,希望他能早日放下仇恨……”

“放不下了。”他苦笑:“他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若再让着他,朕会被他夺走所有东西。”

“要不你把鸢儿让给他?”

第2卷 九十一

“要不你把鸢儿让给他?”

太后话一出口,便遭到他的强烈反对,他呼地站起身,冷冷道:“母后!为了弥补对他的亏欠,朕甚至违背祖训给了他封地,让他在外称王,独霸一方。您知道朕要时时防备着自己的兄弟是什么感觉吗?您知道朕的心血被他破坏时是怎样一种心境吗?这些,朕都可以容忍,可是朕不能容忍他事事都跟朕来抢,连朕心爱的女人他也要拿来利用。不管他是不是喜欢鸢儿,朕是不会如了他的愿的。”

他望着太后,轻叹道:“母后,朕知道你心中歉疚,但你不能罔顾朕的感受,要求朕做任何事情,难道你想看到朕被他夺走一切甚至死在他手里吗?”

太后急急地解释道:“长风,母后没有那个意思。你知道……”

“朕知道,朕什么都知道,所有朕才几次三番原谅他,对他的所作所为视若无睹。”百里长风伸出手揉了揉发胀痛的额角,长叹道:“母后放心,朕会尽量与他保持和平,不跟他反目。”

太后迟疑了下,张口欲言,他挥手打断:“母后想说什么朕知道,但是朕今日就明确的告诉您,鸢儿,是朕的,朕是不会让给他的!除非朕死!”

太后倏然一惊,:“说什么傻话,一个女子罢了。母后以后不提这事儿了还不可以吗?”

“母后,有些事情您在北襄太久了不清楚,鸢儿与朕的事情您就不要操心了。您先回齐福宫,等朕有时间再去看你。”百里长风轻笑着,然后对殿外的张丰年道:“张丰年,送太后回宫。”

太后神色无奈,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她拍了拍衣服,缓缓起身,走到殿门口时回头说道:“淑贵妃并不适合做一国之母,你再考虑一下其她人选吧。如今你已经长大了,更是一国之君,做任何事情都不能随心所欲了。天行的事……”她顿了顿,轻声道:“你这个做大哥的,不会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要残害吧?”

听到她的话,百里长风的嘴角隐隐地颤抖着,却也在同时,拉开一丝温和的弧度。

残害么?

原来在母后的眼里,我是这样一个冷漠的人……可是,都是被逼的啊!

张丰年心疼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君王,此刻的他是那样孤寂与哀伤。他亲眼看着他,从一个天真的皇子变成一个深沉的皇帝,其中成长的辛酸他亲眼见证。

如今,就连自己的母亲也如此看他,他的心里,该是怎样的悲伤?

傍晚的时候,张丰年进了琪仁宫。

先是听到说话声,然后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最后沉寂了一会儿,接着就看到张丰年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他用宽大的袖子捂着脸,恐惧的望了眼琪仁宫的殿门,便急步奔向天辰宫。

百里长风正倚着坐塌看书,房内清香袅袅,静谧非凡。

听到脚步声,他连头也没抬:“怎么?请不来?”

“皇上……”

张丰年哀怨的叫道,百里长风才抬眸望向他,脸上掠过吃惊的神色:“你的脸怎么了?”

此时张丰年的一张脸肿得跟猪头一样,似乎连呼吸都能牵动伤口,他的声音都带着哭腔:“皇上,贵妃娘娘说不过来,奴才说是您的圣旨,她突然就怒火冲天的就把奴才打成这样儿了……”

百里长风的脸色变了又变,终于哭笑不得。

他甚至在心里想,他是不是太**她了?否则,她怎么敢动手殴打自己的贴身太监?

他摇摇头,又重新把目光放在书面上,只是淡淡地道:“罢了,她不愿来这里就随她吧。”

然后他换了个姿势,望着书面的视线有些飘忽,过了会儿,他说道:“那个擂台先别拆她的,朕相信等她玩腻了自然就不用朕动手了。你注意着点儿,不要让她受伤,也不要让她把其他人打伤。”

张丰年立即苦下了脸,这可不是什么美差事儿啊。全身各处的疼痛还提醒着他呢,那个暴力的女人可不是好惹的!

“没事的话你就下去吧,对了,给她拨些人过去,照顾好她的生活起居。”

张丰年正为自己日后黯淡的生活默哀,百里长风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他唯有听从:“是,奴才记住了,明儿一早就去。”

“嗯。”百里长风轻轻一挥手,他立即退了出去。

很快,百里长风就为自己这个纵容她的决定后悔了……

第一天……

“不好了皇上,雪贵妃娘娘把渊嫔的手打断了!”

第二天……

“不好了皇上,雪贵妃娘娘把祥贵人的头打破了!”

第三天……

第四天……

第五天的时候,张丰年再次从外面疾步跑进天辰宫,这次百里长风狠狠的把书往桌上一扔,长叹道:“她今天又把谁给打了?”

张丰年支支唔唔的道:“荣贵人……”

“荣贵人?”百里长风剑眉微挑:“朕若没有记错,她应该还在禁足期间吧?”

“是……太后懿旨。”

张丰年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一阵冷风呼呼的刮过,泌到了骨子里。

话说,皇上温和的时候比春风更温润,冷漠的时候比寒霜更泌人。

张丰年小心的低下头,认真的望着自己的脚尖。

“她现在在做什么?”

“回皇上,娘娘刚才去了一趟太医院,后来就直接去了雅妃娘娘那儿。”

百里长风轻轻的眯起了眼,紧抿着的嘴唇显得有些冷硬,看不出心情是好是坏。

他的拇指与食指轻轻的摩挲,暗暗深思。

好巧不巧的,她打伤的人居然都是与人有染的妃嫔,真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后宫妃嫔成堆,他却从未宠幸过任何一人,哪怕人人都说他断袖、无能,他依然连碰都曾不碰她们。

于是,后宫中就有人不甘寂寞,在宫中私会情郎之人比比皆是。因为不在乎,所以无动于衷,只要不过分,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这些事情云淡风清的过去了……

只是,她呢?只是单纯的为了打架还是替他‘报仇?’

第2卷 九十二

他的俊脸上浮出一丝浅笑,看得张丰年目瞪口呆。

难道皇上被雪贵妃气傻了不成?

显然他这个做奴才的还不到蛔虫的境界,猜不透圣意。

百里长风在他惊愕的表情下轻笑道:“派人保护好她,其它的事情,就无关紧要了。”

无关紧要?

张丰年嘴角不停的颤抖,连触犯宫规,在宫中明目张胆的摆下擂台打伤人都‘无关紧要?’

那么,他很想问问百里长风,究竟什么事情才算是紧要?

“派人暗中注意着太后,不要让她过多的接近鸢儿。”张丰年瞪大眼望着他,他却只是淡淡笑着,又重新坐下开始看书。但仔细看去,他的视线有些飘忽,似乎并没有在书面上。

夜晚,凉风有致,徐徐吹拂着。

皇宫南院,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正扛着一架去梯行走着。

躲过了无数巡查的侍卫,两人终于来到一处稍显偏静的宫墙边,然后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过来,便迅速的将云梯搭上宫墙。

其中一人小声道:“娘娘,这里怎么出去?梯子好像不够长哎!要不我们不要出宫去了吧?或者等经过皇上同意了再出去……”

另外一个已经上了云梯的人回过头来,赫然便是若雪鸢,她小声道:“相信我,绝对能爬得出去的。我先爬上去,你再爬。”

珍儿直点头,双手不禁有些发抖,警惕的注视着四周。

夜是寂静的,她的运气也是相当不错的,一直安危的爬到了墙头,往下看时,珍儿似乎变得更加小巧了。

她咧开嘴对珍儿挥手:“快,上来,”

正当这时,靴子的枭枭声响起,由远至近,似乎就要到南院这边儿来。

若雪鸢望过去,顿时差点从墙头上栽了下来。

那个走在最前面的人,不是百里长风是谁?!

珍儿也听到了脚步声,吓得直颤:“娘娘,有人来了?”

“珍儿,你赶快回去!”

“奴婢走了娘娘怎么办?”珍儿死秉持着衷心的态度,死活就是不肯走。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已经到了耳边一样,若雪鸢大喝道:“你赶紧走,不要让百里长风抓到我们任何一个,你去雅妃那里躲起来,等我回来!”

“娘娘……”珍儿一声低呼,只见若雪鸢就这么从墙头‘滑’了下去。

“哎呀!”

这边,若雪鸢从墙上跳下,险些折断了骨头。

她哼哧哼哧直吸气,望了眼高高宫墙,她得意的飞奔离开!

珍儿在宫墙内小声的叫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眼看着一个长长的影子露了出来,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跌跌撞撞的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百里长风抬头望着这架‘工艺’并不怎么好的云梯,心中五味杂陈,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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