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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待他发问,她干咳了两声道:“那个……胜利的人就在天辰宫陪皇上一个月……”
话音一落,若雪鸢只觉得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她立即大喝道:“我头痛!”
百里长风顿时被气乐了,语气温柔如风:“爱妃头痛竟然还这么神采奕奕,看来爱妃的身体比任何人都强,朕看这擂台也不用摆了,朕就挑选你,为朕生儿育女了。”
“不行!”若雪鸢怒喝一声:“这个擂台我摆定了!”
两人对视,空气中似乎有电流涌动,若雪鸢毫不妥协,眼也不眨的瞪着他,一副‘你不答应我跟你拼命’的模样。
百里长风平静的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情绪,让人无从揣测到他的心思,是喜是怒无从得知。
放久,他突然轻笑出声:“朕答应你也不是不可以。”
若雪鸢眼睛一亮,静等着下文。
第2卷 八十一
若雪鸢迅速的垂下脸睑,脑子转的飞快。
反正她已经知道了他无能的秘密,就算跟他住在一起,她也不必担心自己的人身问题。最重要的是,她摆下擂台跟人PK,免不了会惹怒一些人,住在琪仁宫内或许还会有人趁夜报仇,住在天辰宫倒也算是躲进了一处安全的避风港。还有最最重要的是……
她在心底诡异的笑了起来,最最重要的是,她得拯救他呀!!
“好!我就住在这里!啊!今晚累死了,我要睡了,你请便!”她得意的笑了几声,然后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就走向龙塌,一头栽了下去,不醒人事。完全没把百里长风放在眼里,就仿佛在自个儿家里一个随意,不一会儿,她轻缓的呼吸声便传了出来。
百里长风猝然失笑,走近床塌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如水般温柔的目光在她娇俏的脸流转,
过了很久,张丰年迈着轻缓的步子走了进来,微弯下身子,轻声问道:“皇上,夜深了,该歇息了!”
百里长风没有回头,依然坐在床沿用手指仔细的描摹着她的睡颜,见她在睡梦中仍然紧皱眉头,他在心底微微轻叹一声,伸出拇指轻轻的为她舒展开来。
他轻声道:“去打盆热水来。”
“是。”张丰年领命飞快的离去。
百里长风的手指,慢慢地从她的额间滑下,一寸一寸,缓缓下移,神情似悲似痛似喜似忧,长指也兀然的停在了她的脸颊上。
睡梦中的若雪鸢似乎感到了有些不适,双手恼怒的挥了几下,弹开了他的手,嘟囔了几声后翻身继续睡。
“皇上,水打来了……”张丰年正准备把水放在盆架上,百里长风招了招手:“把水端过来。”
张丰年依言端了过去,百里长风从水中捞起帕子,拧干了水,轻轻地一丝不苟的擦拭着她的脸。
张丰年忍不住道:“皇上,要不让奴才来吧。”
百里长风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擦完了她的脸,又轻轻的把若雪鸢的脚掌从被子里拿出来,细心的用帕子擦拭着每一根脚趾。
张丰年不禁倒吸了口气,连端水盆的手都有些颤抖:“皇上,还是让奴才来吧……”
“闭嘴!”百里长风低喝道,捧着若雪鸢的小脚轻轻擦拭,那认真的神情中带着一丝怀念:“鸢儿以前最喜欢朕帮她擦脚,她说朕为她擦脚的时候认真起来特别好看……”他似乎低低一笑:“虽然朕知道她是故意哄骗朕,但朕就是信了。”
他把毛巾放回盆中,为她盖好锦被,静静地凝视了她许久,轻声去张丰年道:“走吧,去书房。”
张丰年急忙道:“可是这么晚了……”
百里长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殿内,张丰年回头看了眼睡得正香的某人,叹了口气,急步跟上。
大殿的门一关上,床上的若雪鸢倏然睁开了眼睛,她伸出手从自己的额头一直滑到下巴,心中有着什么东西缓缓湛透进去。她睁着眼怔怔地出了会儿神,最终她深吸了口气,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第2卷 八十二
第二天,若雪鸢在后宫中摆擂比式的消息如蝗虫一般飞到了每个角落。
第三日清晨,早朝时分,也就是若雪鸢开擂的第一天。
金色奢华的议政殿,百里长风一身紫色绣龙锦袍,一顶紫金冠,两边坠着长长的流苏从耳后落下,端坐于龙座之上,俯视着朝堂下的众人。
张丰年拂尘一扬,高呼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朝堂之上倏然安静了两秒,突然一名中年官员缓缓走出:“臣有奏!”
百里长风温润的眸子扫向这个人,淡淡道:“李爱卿何事启奏?”
“启禀皇上,听闻雪贵妃娘娘在昨日在后宫中公然摆下擂台,怂恿各宫主子与其一同胡闹,此举简直荒天下之大谬,为天下百姓之笑料。像雪贵妃这样如此不安本份不守宫规之人应当重重处罚,不可纵容。若一味听之任之,任其祸乱后宫,将来必成妖孽……”
若天远大步走出,恭敬的道:“皇上,臣有话说。”
百里长风眸光一闪,扫了眼淡然出尘的百里天行一眼,他的嘴角轻轻的拉出一抹弧度,淡淡的道:“说!”
若天远行了一礼,然后转头不屑的望着李尚书,冷哼道:“尚书大人不觉得此话未免太过浮夸了吗?小女虽然胡闹了些,但还不至于像尚书大人所说那般‘祸乱后宫’,再者,后宫乃是皇上的后宫,后宫之事乃是皇上的家事,你有何资格批评干涉?”若天远丝毫不给李尚书辩驳的机会,步步逼近:“虽然尚书大人的女儿即将荣登后位,可是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掺入后宫之事……不是更加让人笑话吗?堂堂尚书,不思国事,却去弹劾一名小小的贵妃,难道尚书大人不觉得可笑吗?”
“若天远,你……”
“我若是你,便会绞计脑汁为河北旱情出谋划策,而不是把眼睛放在皇上的后院。”若天远此话一出,朝中许多大臣都不禁笑出了声。
李尚书气得面色通红,狠狠的瞪了那些个失笑的人一眼,再次对上位的百里长风行了一礼,虽然被众人嘲笑,倒也显得不卑不亢:“皇上,臣绝无半点批评或干涉的意思。只是如今后宫无人管辖,自然就会有人不安本分掀起浪潮。臣一心为皇上,别无私心……”
“好了!”百里长风笑着打断他的话,缓缓起身,扫了眼大殿中的文武百官,他清透温润的声音顿时传遍了大殿:“各位同朝为臣,应当和睦共处,协助朕治理国家,为百姓谋福祉,为我神龙帝国的繁荣昌盛做努力,不应该在这些小事上动口角伤了彼此和气。雪贵妃的事朕自有决断,李尚书就不必多言了,淑贵妃封后在即,到时后宫便有了主人,你也就不用在为朕担心这些事了。”
他大袖一挥,淡淡的宣布:“今日早朝到此为止,日后朝堂之上朕不希望有人再拿朕的妃嫔说事。秦王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李尚书脸色因为他这句话变得很难看,不过在接触到他的目光后心中猛然一抖,迅速的低下头,随着众大臣一起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岁!”
走出议政殿时,李尚书仰头看了看逐渐明朗的天空,不甘的叹了口气。正准备提步离开,身后却响起了若天远的声音。
“尚书大人似乎对小女颇有成见哪?”
第2卷 八十三
走出议政殿时,李尚书仰头看了看逐渐明朗的天空,不甘的叹了口气。正准备提步离开,身后却响起了若天远的声音。
“尚书大人似乎对小女颇有成见哪?”
李尚书眉头一皱,没有理他,迈开大步往石阶下走。
然而若天远却没打算就这么罢休,快步跟上他之后冷声道:“为人臣者,如你这般真是让人觉得可怜,可笑,可叹,又可恨!”
面对他的嘲弄,李尚书实在忍无可忍:“若天远,不要以为你位高权重我就怕了你,你自视太高,目中无人,你女儿在后宫胡作非为你不仅不好好管教,反而处处袒护,像你这样的臣子才是真正让人可怜可笑可恨!”
“是吗?”若天远冷冷一笑,抬起腿就对着他的屁股踢了过去,李尚书一介文臣,弱不禁风,他的这一脚过去,就只见到李尚书惊叫一声,直接从石阶上滚了下去。
也亏他命大,竟然平安无事,一骨脑儿的爬了起来,仰望着高处的若天远,不禁破口大骂:“你这个匹夫,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消失在这个朝堂之上!”
若天远双手负在身后,对着他哈哈大笑:“李怀仁,从小到大,你没有任何地方比得过我,如今你也不过是有个女儿即将当皇后,难道你就以为凭借这点关系就可以把我踩在脚底?那我只能说,你太天真了,天真的让我觉得你还没断奶!嘿嘿……”说完,他笑得更加轻蔑肆意。
若天远这话说得可谓是不留任何情面,把李尚书气得浑身发抖,周围的人似乎已对两人这种对峙习以为常,不过看着那个杀气直射的若天远,还是有那么几人走过来好心把李尚书拉走。
不过李尚书还是边走边骂:“若天远你不是个东西,你这个匹夫,你这个暴臣……”
若天远一步一步走下石阶,根本没把他的骂声放在耳里,嘴角一咧,他冷哼道:“想帮着你女儿对付我女儿,你还没那个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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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政殿中,张丰年看了看两个同样俊美的男人,识趣的把闲杂人都驱逐出去,连他也是命人把殿门关上,站在了门外。
等到殿中只剩下了百里长风和百里天行,顿时安静的有些诡异。
百里天行垂着眼睑,不知道心中想着什么。百里长风静静地望着他,然后缓缓从金色的台阶上走下,来到百里天行的面前。
“对于鸢儿的行为,你就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百里天行微微欠了欠身:“臣弟无话可说。”
“是无话可说还是不想说?”百里长风轻飘飘的语气听不出是喜是悲,不过他望着百里天行的眼神,却有些话冷意。
百里天行倏然抬起眼眸,平静地道:“皇兄想必对臣弟有所误会,鸢儿已经是我的皇嫂,我们之间早已没有任何瓜葛。从她嫁进皇宫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摆好了自己的位置。”
第2卷 八十四
“呵呵……”百里长风低低一笑,伸过手臂揽住他的肩,温言道:“走,陪朕一道去看看她,不知道她那个擂台弄得如何了。”
感受到他的手紧紧的搭在自己肩上,百里天行的神色顿时有些不自然,抬眸看了他一眼,又似乎有些异光在眼底流转。
百里长风心情似乎很好,去往琪仁宫的路上他不停的说着话。
“世间之事诡莫难测,难以预料,谁能想到朕和你,会爱上同一个女子?”他笑笑,回过头看了百里天行一眼:“朕还记得,从小到大你我所喜欢的不管是什么都一样,父皇还因此笑话我们比夫妻还有默契。”
随着他的笑声,百里天行也轻轻扬起了唇角,似乎也想起了某些开心的事,他不禁接下了话头,笑道:“那个时候,皇兄不管什么东西都会让给我。还记得当初我们都喜欢父皇的那张金弓,可是父皇却把它当作生辰礼物送给了你,到后来你却瞒着父皇偷偷把弓送给了我……”
他的声音有些怀念幽远:“不过我那时以为你只是可怜我,所以才施舍给我。于是就把那张弓毁了,为此,你好久都没有跟我说话。”
百里长风失笑,笑声爽朗大气,他顺手摘了路边的一片叶子,拿在手里把玩,怀念般叹息着:“是啊,不过那时候朕太年轻,很多事情都不懂,以为每个人都会千恩万谢的感激朕的好意,却没想到你是第一个拒绝朕的人。”
“朕记得自从那件事之后你一直不肯搭理朕,直到后来在宫外我们被人刺杀,朕替你挡下一剑,你才渐渐的打开心扉接纳朕,要不是因为你母妃的死……”
百里长风突然顿住不说,两人笑意浓然的脸倾刻间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片疏远与冷冽。
百里天行脸上划过一道哀伤与憎恨,眼底寒芒再生,不过他迅速垂下头,掩饰了自己的情绪。
两人之间就这样沉默着行走了一段路,眼见就快要到御花园,依稀还能听到几个宫女太监正讨论宫中擂台的事情。
百里长风这时突然开口,不过声音语气浑然不似刚才那样轻松温和:“过去的事再提也没有意义,如今朕是皇帝,你是秦王,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鸢儿现在是朕的贵妃,这也是已成的事实,朕希望你能好好安心在西北做你的秦王,不要有其它念头,不要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知道吗?”
百里天行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他低声答道:“是。”
百里长风侧过脸,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脸上似乎有些落寞,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唉,朕真是怀念幼时你我兄弟二人相亲相爱的日子!”
百里天行袖中的拳头立刻紧握,嘴角隐隐地颤抖着,他似乎笑了笑,沉声道:“如同皇兄所言,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再提也没有意义。如今你贵为一国之君,而我是你的臣子,再也回不到过去。”
“那么……”百里长风停顿脚步,两人此时已经到了御花园,朝阳升起,花园中的薄雾缓缓消散,他眼神幽远深邃,冷冷道:“既然回不到过去,你这个臣子是否也应该当的称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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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八十五
“那么……”百里长风停顿脚步,两人此时已经到了御花园,朝阳升起,花园中的薄雾缓缓消散,他眼神幽远深邃,冷冷道:“既然回不到过去,你这个臣子也应该当的称职些。”
他突然话锋一转,轻描淡写的道:“朕听说草原上的萨顶顶原来只是个庶出的公主,一年前草原上一场叛乱,她竟然能够强势扫平各部落,成为草原第一个部落女首领,让朕也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不过,朕听说,萨顶顶当时所带的兵马是我神龙帝国的驻边精将……天行,不知道你对此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百里天行的瞳孔猛然一缩,不过随即笑道:“萨顶顶的事迹臣弟在西北也有所耳闻,不过,关于她手下有帝国兵马之事,纯粹是空穴来风捕风捉影。草原与西北不过一城之隔,若她手中有帝国兵马,臣弟不就是最大的嫌疑吗?皇兄请想,臣弟怎么可能去拿自己的兵马去协助那些蛮夷之人呢?皇兄素来英明过人,想必不会听信这些谣言蜚语吧?”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错,百里天行当先移开了视线,百里长风淡漠一笑,只是心中却更加冷然。
他想尽了办法才分化了草原势力,让他们自相残杀,却没想到突然出现一个萨顶顶,结束了这一切。而这些都不是他最在意的,最让他在意的,还是那个萨顶顶背后相助的人……
他扫了依然带着微笑的自己的弟弟,这一眼,昔日的兄弟之情,全数尽灭在此刻。
他移开目光,淡淡道:“不提这些了,母后今日就回宫了,她说不用别人迎接,但朕希望到时你记得去看望看望她。”
提到太后,百里天行的眸中划过一丝恨意,俊美的脸上那一抹笑意瞬间溃散。
不过百里长风似乎并不期望他会有回答,说完这句话就迈开了脚步不再理他。
就在两人前往琪仁宫的时候,琪仁宫内的战斗,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琪仁宫外的花园中,若雪鸢临时搭建的一座长宽约十米、高约两米的台子,铺上了一层红色地毯,四周挂着不少五颜六色的绸带,飘飘扬扬,如同舞台一样,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但是台上正进行着的事情,就没有那么赏心悦目了。
珍儿头上绑着一条红色的丝巾,脸上画了些古怪的图案,正挥舞着两条手臂一边紧张的注视着擂台上的若雪鸢,一边为她加油打气。这是若雪鸢所说的‘拉拉队’!
此刻在这里的人分成了两方,楚何汉界分得很清楚。一方是以若雪鸢为首的雅妃一方,一边是以淑贵妃为首的一方。
淑贵妃那方人多势众,后宫妃嫔几乎所有人都偏向她那一边,而若雪鸢这方……很惨淡!
也就只有雅妃而已。
第2卷 八十六
看着被三个妃嫔围住的若雪鸢,珍儿不禁担心的问旁边一个妇人:“云嬷嬷,你说娘娘她难道不累吗?这已经是第三场了,我真替娘娘担心!”
被称为云嬷嬷的妇人转过脸,脸上带着孩童般的笑意,赫然便是若雪鸢那夜从湖中救起来的那个妇人,只见她与珍儿一样,头上绑了一条丝巾,不过脸上却没有画什么,听到珍儿的话,她呵呵一笑:“放心,我看好她,她不会这么没用的。”
珍儿听到这话,似乎安心了许多,她大声对着若雪鸢叫了几声‘加油’,然后又问道:“云嬷嬷,你到底是谁的嬷嬷呀,怎么好像都没有事情做的样子?”
雅妃也不由得看向了她,漂亮的大眼中透着几丝疑惑。
云嬷嬷白眼一翻:“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就是一个打杂的,也没什么事做,就来看看热闹啊!”
珍儿的额头顿时滑下几条黑线,这主子们的‘热闹’也是能说看就看的?她可不相信!
看这个妇人也不是一般的宫女,她对她的态度也恭敬了些。
“不要看我,看比赛!”云嬷嬷睨了她一眼,笑眯眯地道。
珍儿回过神,立即把视线放到台上。然而雅妃却依然目不转睁的看着她。
此时,若雪鸢着一身白色衣裳,简单轻便。她一人对三人,丝毫不落下风,听到珍儿的声音,她甚至还对她笑了笑。
良妃站在台下,看着她得意的笑容,心下一阵恼怒,狠狠道:“这个臭女人,怎么比以前厉害了那么多?竟然赤手空拳打退了这么多身怀武功的宫女!”
没错,那些跟若雪鸢比划的人,并不是什么主子,只是良妃等人从宫中搜寻出来的会点三脚猫功夫的宫女而已。
可是看若雪鸢的模样,她似乎也知道一样,倒也没有在意。她似乎对打架有着天生的狂热,三场下来,她连气息都不曾紊乱。
淑贵妃淡淡扫了良妃一眼,理了理广袖:“要不然你去跟她打呀,本宫把你们都叫过来可不是给她捧场的。”
她似笑非笑的看向一旁的阮妃,道:“阮妹妹不是会点防身本事吗?想必要比她强上许多,不如你去跟她较量较量?”
阮妃看都没看她一眼,眼神始终盯着台上笑意嫣然的若雪鸢,脸上表情莫测,不过没人知道她交握在腹前袖中的双手紧紧的拧在一起,连身体都仿佛在轻颤。
若雪鸢飞身一脚飞两人,一个旋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