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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到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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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下前项秀静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放下,每次看一本企划案项秀静都会喝两口水。

    看了一夜的企划案,喝了一夜的水,都到了早上,项秀静才靠在一旁眯了一会,早上七点钟又睁开了一眼。

    起身去浴室里面洗了洗,出来换了套干净舒适的衣服,吃了点避暑的药,拿了把雨伞出门。

    离开了酒店项秀静专门找阴凉的地方走,也因此遇上了一个挺奇怪的人。

    ……

    树底下蹲着很多做小买卖的人,其中不乏一些水果商贩,看见了项秀静对方还一个劲的吆喝,也不管项秀静是不是听得懂他们说什么,一手一个水果,朝着项秀静摇来摇去。

    项秀静觉得挺有意思的,拿起相机给对方拍了几张照片。

    对方还朝着她笑,每次笑都露出满口的白牙。

    项秀静拍着走了过去,本打算拿出钱买点水果回去。

    不管是否她真的需要,起码对方是热情的,凭这些她也该买点水果回去。

    正打算上去买,一个人的出现引起了项秀静的注意,人站在水果摊前面也失去了反应。

    那是一个双眼目光深邃的男人,个子高挑,轮廓清晰……

    人是从一辆黑色车子上面下来的,下来之后便闯进了项秀静的视线。

    人长得好是一方面,说话的语气也是一方面。

    “不用找了。”对方转身提着几个水果打算离开,就在此时,项秀静拿起相机给对方拍了一张照片。

    对方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转身目光由浅入深的朝着项秀静看了一会。

    乍看对方愣了一下,目光落在项秀静半边脸上的胎记停顿了一下,但他还是转身走了。

    看着人离开,项秀静从身上拿了一些钱出来,买了点水果才回去。

    结果人回去就遇上了麻烦,酒店门口就给历孟南的母亲拦下了。

    望着历孟南母亲一脸兴师问罪的样子,项秀静总算是想到历孟南突然离开的原因了。

    除了历孟南母亲的调虎离山之计,还能是什么?

021他乡客() 
露天餐厅的人不多,和天气也有些关系。

    但周围还算凉爽,靠着水就会有风,项秀静才会选择这个地方。

    “你没有怀孕?”历母这一路都在观察,此时她也不是单纯的问话,而是陈述着一个事实。

    项秀静坐在面向河岸的地方,听见历母说,看了一眼。

    想到什么,端起放过冰块的柳橙汁喝了一口。

    “有什么不一样么?”杯子放下,项秀静一派泰然自若的问了一句。

    对面,历母不经意的那么一笑。

    水火不侵说的就是项秀静,从前她就不懂讨好她,现在还是。

    活该她要被踢出去。

    豪门长媳,你以为那么好做呢?

    要是个人都能做,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女人死在豪门里面了。

    “一不一样现在来说,对你不重要,你既然已经决定离开了,识相就该离得越远越好,而不是纠缠不休,对你没好处,对你们项家也没好处。”

    历母言下之意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这件事发展下去输的是项秀静。

    眸光微动,项秀静唇角飞扬,眼波流转,一抹不经意的嘲讽,十分不协调的划过历母眼底,历母的脸色一寒,冷哼了一声,呵斥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能让你进历家的门,就有本事让你滚出去。

    历家,岂是你这种人进的了得地方,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是不是痴心妄想不用别人告诉我,别说是从前,就是现在,历家,我也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谁都挡不住我。

    不计较,不证明我不懂。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在做天在看,凡是别太过分,给子孙后代积点德。

    德行不够,是要遭难的。”

    项秀静垂了垂眸子,喝了口柳橙汁,眸子愈发通透的看着历母。

    “哼!别忘了,是你自己提出的离婚,你想要回来,就是伸手自己的脸,打你爸妈的脸。”历母收敛了脸上的怒气,带着嘲讽的提醒。

    项秀静丝毫没觉得哪里受到的威胁,反倒是望向湄公河的河水,念念有词起来:“历家是什么地方您比我清楚,有道是树大招风人红招嫉。

    我是什么人您也清楚,蚂蚁虽小,却能毁掉整片森林,您还是量力而行的好。

    比您我还年轻,正如早上的太阳,而您比我,已是傍晚的霞光,景物虽好,却也只是眼前风光,消失也只是片刻之间的事情。

    我要是您,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享受天伦之乐,何苦出来讨人嫌。”

    “项秀静,你……”

    历母实在听不下去,抬起手拍了下桌子,震得桌子嗡嗡响,欲起身,项秀静撩起漆黑的眸子朝着历母看去,淡而典雅的笑了一下。

    “我要是您,我会先去问问自己的儿子,这件事到底责任在谁。”

    “项秀静,你别忘了,我还没死,历孟南他还要叫我一声妈。”历母话音未落,项秀静愣了一下。

    历母的脸色一白,咬了咬牙,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人走了项秀静就坐在湄公河的河岸上看着涌动的河水,想到刚刚历母说过的话,不经意眉头皱了皱。

    历孟南?

    喝了杯子里的柳橙汁起身项秀静开始绕着河岸走,沿途欣赏着难得一见的风景。

    这里的风景对一个去过很多地方,很多城市,领略过很多风光的项秀静而言,实在算不上是多么的美好。

    但她是个喜欢水的人,且是个且行且珍惜的人,所以,每到一个地方,她都会流连忘返……

    走了一会,项秀静停下了脚步,穿短裤的关系,裤子两旁有个口袋,项秀静很自然的,把双手插进了口袋里面,像是个男孩子。

    大概是七八岁的时候,项秀静就养成了这种习惯。

    她妈总说这样的习惯不好,是种不自信的表现,因为不知道要将手放在那里,所以总是插在裤袋里面。

    项秀静小时候很在意,每次那么做都想起妈妈的话,就会把手拿出来。

    遗憾的是,习惯虽然是改掉了,心却一直改不掉。

    离婚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项秀静腰疼的病越发严重,疼起来有时候要人命似的。

    为了忍,项秀静把手放到裤袋里面,忍着疼把拳头握住。

    久了,腰疼的病好了,习惯又养成了。

    自然而然的,走路都会露出这种习惯,想改都不容易了。

    人站定,吹起细碎的风,项秀静还及其享受的吸了一口湄公河上的空气,清清凉凉直达心底,让人浑身顿时舒畅起来,身上的毛孔都跟着张开,欢呼呐喊似的。

    “为什么来这种地方,沈大少最近真是越来越奇怪了,放着家里的漂亮未婚妻不管,跑这种地方来,莫不是身有隐疾,怕耽误了人家?”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沈岸正说着,抬起头目光落在正转身的项秀静身上。

    两个人都意外的一瞬,继而站在那里看着对方打量。

    项秀静的双手还插在裤袋里面,而对面的沈岸亦是如此。

    分明是不一样的两个人,却在河岸上面以同样的一种姿态出现,而且他们不是初相识。

    项秀静记得眼前的人,早上她们还见过面,抬头看看将将日落西陲的天,晚上他们就又见面了。

    “很巧!”话是沈岸主动说的,项秀静迟疑了一瞬,没回答,转身面向湄公河的河上,继续看河岸上的水。

    “人家没理你,沈大少也有碰钉子的时候,不知道算不算是奇闻了。”白雪峰说话转身走了。

    沈岸看了一眼转身离开的人,走了两步站在项秀静的身边,以同样的姿态站在那里,问了项秀静一句奇怪的话。

    “历总裁难道没说过,这次历氏的合作伙伴是什么人?”

    沈岸话落项秀静转面看向沈岸,意外的皱了皱眉,一抹吃惊以极快的速度闪过眼底。

    对方是……

022白跑一趟() 
是什么人项秀静心里早已一目了然,只不过她对沈岸这个人不是很了解,知道也只是一点点。

    偶然的相遇并不说明什么,冒然的也不纯粹。

    转过脸项秀静看着湄公河上的水,天色渐暗,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缓解她心口上的燥热。

    项秀静这个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她怕冷更怕热,冬天手脚冰的骇人,夏天体内炙火旺盛。

    每年到了夏季,项秀静都会莫名的心情烦躁,体内如火在烧。

    看过不少的医院,走访过不少名医,可结果还是没什么解决的办法。

    人常说心静自然凉,她有时候真的想,或许真的是她心不静,所以才会每到了逢夏之时,她就燥热难耐。

    若不是此,一年前也就不会差点和历孟南擦出那点苟且之事。

    好在当晚他们都喝醉了,没发生什么太严重的事情。

    “听说历总裁离婚已经一年多了,不知道是传闻还是实情?”沈岸看着湄公河上的河水,十分安静的问了一句。

    项秀静垂眸想了想:“确实有这件事,沈总很介意么?”

    沈岸淡笑:“不是介意,是意外。”

    “从何而来呢?”她不介意别人打听她的什么情况,更不会计较别人对她的看法,她做事,向来只求心安理得,求结果。

    “名门之后,将门之虎,昔日泰山北斗,今日后起之秀,一段锦绣良缘。”

    项秀静低头寻思着,一脸的静默无波。

    外界把她说成是名门之后,把历孟南说成是将门之虎,这件事她早有耳闻,只不过亲耳听到有人在她耳畔说起,竟也有些既陌生又好笑。

    话虽说的没错,可事实上却从没有人觉得他们是一段锦绣良缘。

    昔日的泰山北斗也罢,今日的后起之秀也好,无不是嘲讽,好坏又凭谁去说?

    悠悠湄河水,寥寥寂静心,但见风景好,谁怜韶华错。

    “商场联姻,原本就是权宜之计,沈总这个道理不会不明白。”项秀静也不做解释,转身沿着湄公河走。

    身后沈岸微微愣了一下,目光交汇处映着项秀静的芊芊素影,几步跟了上去。

    “听说项小姐的棋艺精湛,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一睹风采。”沈岸似是不经意的提起,项秀静顿了一下,目光淡淡的落在沈岸英俊不凡的脸上。

    沈岸的这张脸,比起历孟南长脸,有过之而无不及。

    认识沈岸之前,历孟南那张脸在项秀静的眼里,算得上是举世无双,绝色天成的了,但对着沈岸,倒也不觉为奇了。

    只不过对美色项秀静素来没什么太多的感触,也只是持着一种平常的态度而已。

    但沈岸会提起她的棋艺,想必来之前是调查过了,她要是不答应,反倒显得她不会做人了。

    生意要谈,首先就要学会做人,人学会怎么做了,才能做生意。

    “沈总要真的有兴趣,我可以陪沈总切磋切磋。”

    “当然有兴趣,荣幸之至。”

    听到沈岸说项秀静意外的愣了一瞬,这话好像是等待了多年似的,要她一时间有些奇怪。

    今天之前,项秀静肯定没见过沈岸,但沈岸却知道她那么多的事,连她棋艺精湛沈岸都知道。

    要她不奇怪,她真做不到。

    曼谷虽好,想找副围棋却不太容易,项秀静却没想到,沈岸拿出来的却是一副上好的和田玉围棋。

    乍见项秀静被那副颜色均匀,光泽莹润的围棋吸引住了。

    不是说没见过玛瑙翡翠,只是见得太多,看淡了许多,但眼前的这副棋却是精益求精的好东西。

    和田玉本来就稀少,其中有口有裂有缝,颜色也不均匀。

    要是一枚玉镯,一方墨研也说不上多稀奇,但要是一副棋,就要费些功夫心血了。

    何况是这么均匀上好的一副棋,就是功夫也要三年五载。

    项秀静家里做的就是珠宝生意,其他不说,珠宝却见过无数,这么稀有的东西,没有十几公斤的上好和田玉,恐怕都拿不下来这么一副棋。

    一枚棋子都要一万多元,可见这副棋的价值。

    “这棋是我专门挑玉请人做的,项小姐要是喜欢,我可以割爱相送。”

    沈岸请项秀静坐下,项秀静还不等坐下沈岸说了这么一番话出来,偌大的套房里面回荡着沈岸不惊不扰的声音,低沉委婉的盘旋着。

    “初次见面就要沈总割爱,这不好,何况君子不夺人所好,我虽不是君子,但也懂得其中的道理。”

    “你既然喜欢,我也原意倾囊相送,有什么不可以?”

    倾囊相送?

    项秀静眉头轻蹙,注视着棋盘上的空地,抬头十分奇怪的看着沈岸问:“我和沈总难道不是第一次见面?”

    “是不是重要么?”沈岸执子落在棋盘中央,项秀静看了一眼,眉头皱了皱,一股杀机顷刻间席卷棋盘,冲面而来。

    执子项秀静落下一子,沈岸的神情一滞,唇角飞扬,淡淡的一抹浅笑,执子落下。

    “你的棋是我见过最具威胁的棋,一子落满盘皆定。”

    “只可惜遇见了个中高手,一眼看破了我棋中的进退,这棋必然下的万分艰难险阻。”

    听到项秀静说沈岸抬头不经意的滞了一瞬,而后低头研究棋局,话自然也就多了。

    自小下棋以来,项秀静不是没遇见过对手,只不过成年之后她就再没遇见过。

    如今遇见了,竟也是一番意外。

    项秀静和沈岸的这盘棋,从傍晚下到夜里,夜里十二点钟了,沈岸起身去倒了一杯茶给项秀静。

    “提提神。”水杯放下,项秀静抬头看了一眼。

    沈岸已经在脱身上的外套了,坐下把身上的衬衫解开了一颗扣子,袖子也一并解开卷了两圈。

    项秀静思忖着,这么晚了……

    “我…”

    正要说话,项秀静身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沈岸抬头,项秀静十分抱歉的打了个招呼,接了电话。

    沈岸抬头注视着项秀静,静默的目光从项秀静的面容移到手机上面,似是想着什么,把玩着手里的一枚棋子,低头斟酌该在哪里落子。

    “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你人在哪里?”电话是历孟南打来的,开腔便显得不悦,结果就因为这不悦,项秀静整晚都没回去,也因此,历孟南的这桩生意白跑了一趟。

023无独有偶巧遇() 
历孟南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项秀静到底熬不住靠在沙发上眯了一会,等她醒了,历孟南也到了地方。

    手机铃声异常急促,惊扰了项秀静的梦境。

    睁了睁眼睛项秀静从梦中醒来,接了历孟南的电话。

    “在哪里?”历孟南的声音一来就带着凶狠的劲,倒不是怕了历孟南,但她还是说了几句客套话从沈岸哪里出来。

    人回到酒店了,沈岸的人从一辆车里下来,把一个硕大的方形盒子给了项秀静。

    “我们总裁要我把这个交给项小姐,请项小姐务必收下。”对方是个年纪尚轻的年轻人,年纪和项秀静差不多大,笑起来一脸的温润,走来便把手里的东西送到了项秀静的手里。

    项秀静想过不接,但对方却执意松手。

    怕接不住摔了,项秀静才接了盒子。

    “那我先回去了。”对方毕恭毕敬的,交了东西转身便走。

    项秀静低头看着手里的盒子,目测尺寸,想到的便是那副棋。

    转身,项秀静打算回去,转身便看见一脸怒容的历孟南。

    历孟南的脚边上还放着行李箱呢,手握的死紧,牙齿搓的咯咯响,身后的两个随行人员也是一脸的惊恐苍白。

    “把行李拿回去,还有少夫人手里的东西。”历孟南侧目只是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个人,两人马上走上前,一个拿走地上的行李,一个小心翼翼把项秀静手里的盒子拿走。

    老实说,项秀静提不动这么重的东西,有人帮忙自然是乐意。

    都没想过要拒绝,项秀静便把盒子交给了历孟南的人。

    不曾想,那是项秀静最后一次摸那副棋,之后就再没有碰过。

    直至很久之后她才知道,那副棋给历孟南以七百万的价钱卖给了一位收藏家。

    人都走了,历孟南走到项秀静的面前,咬咬牙想要骂两句,到底话到了嘴边变了味道。

    “这么晚了才回来,也不怕狼吃了你?”伸手历孟南拉了一下项秀静的手,项秀静马上躲开,抬头看着历孟南。

    “狼吃了我也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你担心什么?”项秀静其实都懒得和历孟南说话,大早上就跑来找她,就为了她留宿外面的事情。

    电话里他不是很硬气,怎么一见面就老鼠见了猫似的。

    她认识的历孟南,绝不是这样。

    没说什么项秀静朝着酒店里面走,再不走一会天气又热了,她又要难受了。

    历孟南脸色阴沉沉的,但脱口还是关心的话:“脸色这么难看,昨晚下了一个晚上?”

    项秀静也没理会,直接回了酒店顶楼。

    到底是熬了一夜的人,回了酒店没多久项秀静就去睡了。

    历孟南看了眼洗过澡就去睡觉的人,手里端着刚刚叫上来的两碗粥,一口不吃就睡,难怪那么瘦。

    放下,历孟南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生意不用谈了,通知沈岸,合作到此结束。”

    电话挂掉沈岸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着水杯去了窗户前面。

    这笔生意历孟南已经计划了两年,两年来做出的努力不容小视,要他放手怎么都有些不舍。

    只不过,比起项秀静,什么他可以不要。

    生意没了可以再做,人没了……

    喝了水历孟南转身朝着浴室走去,他也两三天没好好休息了,被家里骗回去就没安生。

    洗了澡历孟南吹干了头发,绕过大床掀开被子直接躺了上去。

    一开始也只是看看身边躺着的人,但后来却是有些心猿意马。

    翻了个身,历孟南直接靠了上去,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眉头轻蹙,他还是不喜欢她穿着衣服睡觉的习惯。

    但也比什么都不穿的好,那样更麻烦。

    抬起手把项秀静遮住脸的发丝向后理了理,靠上去把人搂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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