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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到底-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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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的触碰让项秀静全身不舒服,跟着脸红。

    “放开。”抬起手项秀静推了一下历孟南,推不开把脸扭开了。

    历孟南脸色冷冰,气息起伏,本打算开口教训项秀静,一眼望见项秀静脸上的胎记,人忽然就安静了,肢体上的动作都跟着温柔许多。

    “你缺钱用跟我说,我有,用不着别人插上一脚。”历孟南贴近,低头在项秀静耳边说,项秀静马上躲开。

    “我缺不缺钱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他们也没关系,凭什么用他管?

    “我们的关系,你说我管不管得着?”历孟南说话含糊,低垂着眸子看着项秀静粉嫩的耳轮,忍不住去亲了一下。

    只是这一下,项秀静的忍不住轻颤了一下,跟着人就激动起来。

    “历孟南你太过分。”项秀静用力挣脱,却给历孟南愈发用力抵住。

    “你要不听话,过分的还在后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历孟南的右边手已经盘旋到了项秀静的腰上,用力向里带了一下,项秀静的身体毫无预兆的给按了过去。

    身体一紧,项秀静的脸都绿了。

    “我有单生意要谈,你没事正好陪我。”历孟南侧过脸看着一脸气愤,红一阵白一阵的脸。

    一听历孟南那话,项秀静狠利的眸子猛然抬起,控诉着她的不甘愿。

    历孟南下意识的愣了一下,低头看看他们契合的身体。

    想到什么,历孟南松了松手,但还是搂着人。

    “谈笔生意,谈成了,我们就分道扬镳,要是谈不成,就回来。”低头历孟南嘴角含春,咬着项秀静的耳朵,嗅着项秀静的体香,满眼的算计。

    项秀静忽然躲开,转过脸精光扫过眼底。

    历孟南从来不做赔本的生意,找上她果然另有目的。

    “什么生意?”事已至此,她不答应他就穷追猛打,她想要反败为胜,也只能放手一搏。

    看她历孟南的呼吸一滞,眸光落在项秀静清澈透明的眼睛上。

    “我要去趟曼谷,你肯陪我,拿下那单生意,我就放你。”

    “说话算话?”虽然已经离婚,但以项秀静对历孟南的了解,历孟南绝对是个公私分明的人,而且从不食言而肥。

    找上她想必也是为了这单生意,要是这么想,或许也情有可原。

    “口说无凭。”既然是谈生意,就要走个程序,历孟南该知道,她向来不睬口头之约。

    历孟南好笑,松开手靠在了一边。

    “我叫人准备协议,事成放你。”历孟南爽快答应,项秀静看了他一眼,不仅心底好笑,做这么多事就为了一单生意,历孟南,你还真是卖力。

    发现项秀静的失神,历孟南侧身看着:“很失望?”

    项秀静抬头,目光渐入平静,无端端的摇了摇头。

    “什么时候走?”她要回去准备。

    历孟南愣了一下,这女人,软一下能死?

    整天戴着一张面具有什么意思?

    “下午走,我回去收拾,晚点去接你,先送你回去。”转身历孟南拉开了车门,示意项秀静上车。

    项秀静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坐进了车里。

    到家项秀静进门收拾了几件衣服裙子,带上该带的东西,交代了交代,把行李拖到大门口去了。

    很快历孟南的车子也过来,人下了车就站在大门口等着。

    吴妈一看来人愣了一下,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早上小姐出去是给历家人接走,而后历孟南给送回来,这才多一会,人又来了。

    吴妈没等想明白,项秀静从里面戴着遮阳帽走了出来,波西米亚的长裙,蓝色的小手包,脚下穿了双十分简单的凉鞋。

    她一出现,就把站在门口的历孟南看的脸上一阵紧绷,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

    好看就不要身体了?

    项秀静看了眼吴妈,直接去的外面,一出门,历孟南肩上的外套披在了项秀静身上。

    抬头,项秀静不解的目光,历孟南反倒是面上从容:“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

    项秀静低头看了一眼,这也算少么?

    难道他不知道曼谷很热?

    提起长裙项秀静坐进了车里,历孟南带了个司机,唯独没见助理。

    向来,历孟南出行都带着助理和律师,今天却没有,项秀静不免有些奇怪了。

    “你谈什么生意,不带人。”车子驶向机场方向项秀静问了一句,那知历孟南靠在一边除了看着项秀静,别的什么回答都没有。

    目光深不见底,姿态从容淡雅。

    看了两眼,项秀静把脸转开了,目光望着车窗外不禁泛起疑惑。

    历孟南不可能找她一年就为了一单生意,可要不是为了生意,又为了什么?

    难道真像是历孟南说的,想要一次机会?

    想到这些,项秀静不免觉得好笑,现在的她什么都能相信,唯独历孟南不能相信。

    别人骗人一句话,历孟南骗人只许一个眼神,比起来,谁更胜一筹,自然明了,她还怎么信他?

    车子里陷入安静,项秀静的淡然,历孟南的无畏,一切都仿若昨天,但历孟南比谁都清楚,这个昨天让他没有把握再抓住。

    可能是项秀静最近的身体情况不好,也可能是车子里温度不好,项秀静坐了一会就开始犯困,靠在一边没多久眯了过去。

    历孟南原本双眼目视着前方,看见项秀静靠在一旁睡了,转过脸去看她。

    不自觉的挪动地方坐过去,把项秀静头上的帽子摘了下去,将人轻轻的纳入怀里,把项秀静的头靠在了肩上。

    透过记忆的墙历孟南顿了一下,仔细的看着肩上熟睡的人不由得苦笑。

    不管时间走的多远,她的意志有多坚定,潜意识里她最相信的还是他,再不好骗,在他面前,她还是会卸下防备。

    她曾说过,作为一个女人,可以为男人让步,却不能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掉以轻心,轻易不能相信。

    可结果,她还是落入他的圈套,可见,她还没有走得太远!

    ------题外话------

    第一次知道,葫芦的花是白色的,婆婆说早上才能看见,所以我便很早就起来去等

013曼谷之行() 
果真就如同项秀静想的那样,曼谷是个很酷热的地方,即便是都到了初秋的这个季节,曼谷还是酷热的如同盛夏。

    下了飞机项秀静就在四处观望,时隔一年之久,曼谷又有了新的变化,可见发展有多迅猛。

    曼谷是个旅游城市,是泰国的首都,盛产手工艺品,特别是手工织制。

    历孟南旗下有一家跨国产业,其中就是做的手工织制,这类产品在国内属于高端消费,所以做了也有几年了。

    虽然不是赚大钱的产业,但历孟南很注重这块。

    项秀静顶着十足的太阳,扬起手抚了抚头上的太阳帽,低着头寻思着。

    其实项秀静一直不太明白,纵然是手工针织再赚钱,对历孟南而言也都是冰山一角,她不懂,历孟南为什么这么在意这块。

    历孟南做事向来没有解释,下面的人也都不敢多嘴问他。

    偶尔的项秀静奇怪,会问他一句两句,但历孟南总是你是猪脑的表情抬头看她,她又没有话语反驳,一来二去自然就不再追问。

    时至今日项秀静突然明白过来,原来历孟南打的其他注意。

    旅游业如此旺盛的一个国家,又是走在世界前段,各个行业迅猛发展的前景下,无论是房地产,珠宝,还是餐饮,百货,都有着不可限量的发展空间。

    历孟南看好的应该就是这些,准备随时入住曼谷商业市场。

    不觉得,项秀静嘴角边露出一抹及浅的笑,为了一个市场历孟南竟然周密的计划了几年,可想,历孟南的城府有多深。

    精于算计的历孟南,又怎么会放过项家这块肥肉。

    且不说她有多少嫁妆带进了历家,就是她这些年的帮衬,也足以给历孟南锦上添花了。

    历孟南固然是是个不可多得的商业奇才,可要没有她们项家的鼎力相助,且不说外面如何,就是历家如狼似虎的两兄弟,也足够历孟南头疼上一阵了,搞不好还要载个大跟头,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曼谷这块一直都是你经手,应该不陌生。”下飞机历孟南打了个电话交代两句,转身便朝着项秀静走。

    目及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人,径直步了过去。

    项秀静抬头看着,大帽遮下的脸透着一丝淡红,衬得娇小的脸如花一般,沉静如水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加上两片不点而红的嘴唇……

    历孟南潜意识的眉头皱了皱,下一刻,抬起手把帽遮边上的发丝向后给项秀静掖了掖,硬是把那块挡住的胎记露了出来。

    项秀静本能的就是想要躲开,历孟南早早知道似的,抬起手拉了一下项秀静的手臂,把人给拉到了面对面的位置,仔细的看了几次。

    “从小我就看,现在怕看了?你这么聪明,要后悔就该早点,我这么记仇,你想吃完就走,那么容易?”历孟南说着薄唇翘了翘,把人放开转身走了。

    身后托行李的人紧跟着历孟南而去,项秀静揉了揉手臂,低着头跟了过去。

    骄阳似火的天气,项秀静稚嫩的皮肤有些受不了,隐约有些不适感。

    历孟南去放行李,脸上带着黑色的太阳镜,项秀静也把眼镜拿了出来,一边戴上一边眉头紧蹙。

    上一次她过来就中暑了,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办?

    抬头历孟南朝着正看天气的项秀静看了一眼,想到什么直接走了过去。

    “怎么了?”停下历孟南便问,总觉得什么事情发生过,但他肯定是没在意忘记了。

    “没什么。”说完项秀静坐进车里,历孟南站在外面想了想,跟着坐进了车里。

    即便是开着空调,但车子里还是不够凉爽,以至于一坐进车里项秀静就把头发梳理的起来,用头上的帽子不断的扇着凉风。

    “热了?”历孟南转身看着,知道她身子娇贵,从小就捧着养,但也没想到娇贵成这样,一点点热都受不了。

    历孟南哪里知道,项秀静就是留下后遗症了,上次来曼谷公干十天,结果中暑九天,她是一来就有些怕。

    酒店下榻历孟南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项秀静明显人有些打蔫,一直靠在边上不声不响的不像是项秀静。

    “怎么了?”历孟南走去停在项秀静面前,低头看着,项秀静摇了摇头,历孟南抬起手摸了摸项秀静的额头,本能的驱使,项秀静就想躲开,没躲开,反倒给历孟南拉到了怀里。

    “我看看。”历孟南说着已经把项秀静的身体露了过去,项秀静微微顿了一下,发现历孟南的身上竟有些凉爽,禁不住抬头看着历孟南。

    照常理说,女人的身体夏天凉快一点,这种天气,怎么历孟南反倒比她身上凉?

    “看什么?”历孟南有些好笑,没见过似的看,失忆了!

    “没什么。”项秀静想要躲开,脚下一软人有点发晕了,跟着就靠在历孟南的怀里去了。

    历孟南的反应够快,一把搂住了项秀静的腰,心一急,叫了项秀静一声:“秀静!”

    项秀静迷迷糊糊的,睁了睁没力气的双眼,一定是听错了!历孟南叫她从来都是提名带姓的叫,什么时候叫过秀静?

    一番释然,眼前一黑项秀静晕了过去。

    “秀静,秀静…”历孟南的脸上一白,抬起手连着拍了两下项秀静的脸,人没反应弯腰把人给打横抱了起来。

    经过医生的诊断,确诊项秀静是中暑了。

    历孟南站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看着床上睡沉的人,脸上一阵黑一阵白。

    认识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她有这么个毛病,受不了热。

    沉住气历孟南走过去坐到项秀静身边,折腾的他也有些累了,索性靠在床上睡了一觉。

    结果,等他睡醒,床上的人却不见了。

014变化() 
项秀静一大早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床上搂着她的历孟南,一开始她就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抬起手摸了摸历孟南干净的小麦色面颊,温润的触感马上告诉她,这不是梦,她没有在做梦。

    项秀静看了一会历孟南,而后把历孟南的手拿开从床上起来。

    开始历孟南似乎是不太愿意,她的手一拉,历孟南就朝着她身上靠,但她及其的有耐心,还是等着历孟南慢慢的适应,而后把历孟南的手从腰上哪里下去。

    曼谷这边的房屋很好,都是那种能避暑的房子,安静的待在房子里,驱散了不少的燥热酷暑。

    离开项秀静去洗了个澡,洗澡出来历孟南还没醒,就找了个凉爽的地方去吹风。

    窗户是半落地式的,窗台上刚好能坐一个人,项秀静就坐在里面。

    房子因为是背靠湄公河,窗口还是比较凉快的地方。

    特别是早上,风一吹,整个人都凉爽了。

    历孟南起来的时候正赶上项秀静坐在窗户上坐着,窗帘又是挡着的,项秀静人又较小,蜷缩在窗户里面根本不易发现,何况历孟南起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人走了,想当然在房间里白找了一气。

    项秀静呢,听见动静了也没说话,转面透过白色的纱帘朝着历孟南看,看着历孟南在房间里大步流星一圈圈的找人,也没点反应。

    等到历孟南找到她的时候,她也已经看够了热闹,转面去看窗外繁华的大都市,看湄公河的蜿蜒……

    关于湄公河曼谷流传着许多的传说,上次来项秀静还听人和她提起过,水灯节,孔明灯,祭祀……

    上期上次来都是很长时间的事情了,还是一年多以前。

    项秀静记得当初是历孟南专门叫她过来一趟,因为一桩生意让历孟南十分的气愤,点名叫她过来,不想,一过来就遇上了酷暑,可想她这种身体,一下就病倒了。

    差一点生意没谈成,电话里还挨了骂。

    生意最后虽然是拿下来了,但她却病了九天才起来,结果回去了还是没免了历孟南的一番冷眼。

    纱帘给历孟南无声的拉开,项秀静靠在墙壁上仰着头,目光微微流动,朝着湄公河上看着。

    湄公河两岸各色服务鼎盛,酒店,各种娱乐场所繁多,河流文化的索引,促使了餐饮文化的盛世局面,如果能在这里开辟一方田园,不久之后一定收益不小。

    只可惜她对这些都不敢兴许,不然真的可以试试。

    无情的世界,奔波的人,总以为繁华最好,转身后却也只是黄土一抔的宿命。

    “没事了?”刚刚睡醒,历孟南也只是穿了件衬衫在身上,扣子随随便便的扣着,头发没弄,脸没洗,衬衫也随意的散着。

    项秀静也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历孟南,同床共枕三年的时光,如果连这些她都没见过,还说什么夫妻。

    可真要是说起来,他们的婚姻却是从一开始就名存实亡。

    结婚第一天他们就分着睡,一张床上一人一半,左边是历孟南的领地,右边是她的世界。

    床够大,也够宽敞,床的中间从来没放过任何的东西,但他们都楚河汉界,各自为盟,谁都没有越过那条界线。

    她吃历孟南吃,她睡历孟南也睡,同样的婚姻里,却承载着两个人的世界。

    看着历孟南,项秀静发起呆。

    谁的青春都迷茫,但她从未清醒过。

    “还不舒服?”她不说话历孟南的手直接伸了过去,打算摸摸她的头,结果给她躲开了。

    她就靠着墙,双眼望着湄公河的河水,不声不响的那么安静。

    历孟南顺势坐下,陪着她看了一会,她才奇怪的看历孟南。

    “一直这样?”历孟南问的是中暑的事情。

    “偶尔是。”项秀静不愿意说话,但要不说又担心历孟南问起来没完,回答的有些勉为其难的。

    历孟南也真是没什么别的办法,大早上坐在二十六层高的窗户上,掉不下去,也很吓人!

    “一会要去外面,下来。”历孟南起来把手给了项秀静,低头项秀静看了一眼,离开窗台下来,一边走一边说:“你谈生意怎么不带人?人不带,协议也没看见?是电子档?”

    低着头项秀静自顾自说,身后的历孟南扬眉扫了她一眼,转身开始脱衣服。

    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项秀静转身去看,历孟南竟然把衣服脱得个差不多了,一转身项秀静马上又转开了。

    历孟南抬头看着,轻声发笑:“有什么好怕的,也没别人,你也不是没看过?”

    转个身历孟南去了浴室里面,项秀静在平静吧,脸还是有些发烫。

    很快浴室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门开着项秀静的眸子票到了门口,好好的一个早上开始心浮气躁。

    神秀有云:身是菩提树,心为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慧能又云: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可见她的心性也只是一般,还做不到不留痕迹。

    想想,项秀静走去浴室门口,随手把浴室的门给关上了。

    但浴室里马上传来了历孟南的声音:“也没让你进来,你怕什么?”

    项秀静抬眸看看浴室门板,“我怕不怕自己清楚,用不着你来提醒。”

    转身项秀静回了床上,躺下就睡着了。

    历孟南出来一边擦头一边找项秀静的影子,先找的就是窗台,没见到人转身在总统套房里找,目光落到项秀静的脸上,不由得愣了那么一下。

    这么早又睡了?这么困?

    迈步历孟南走了过去,坐下把项秀静脸上的发丝撩了起来,把脸上的那块胎记给露了出来。

    以往历孟南没发现,少了这块胎记他都不踏实。

    就好像这是他的一块记号,从小就因为他烙上的烙印,突然的看不见,他就不确定。

    记忆里,她是个奇女子,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不会撒娇,也不会低人一等的说话,历孟南也想不到她放低了姿态会是什么样子。

    或许就因为是这样,他才从没把她当成是个女人。

    但他的潜意识里又滋生出一股捆绑的力量,想要用这股力量把她随时随地的绑在身边。

    离婚的前夕,他还看着她任劳任怨的守在他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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