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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就听玉姑说:“不知道仙长因何没有通知他们,您已经回来了这件事,您现在打算怎么办?不如我去通知他们来接仙长?”她其实是在道观中只是瞄了一眼王清,却一眼认出来了王清,毕竟王清能留给别人的印象太深。王清就是那种相貌、气质、气场都太独特的人,带着一种独有的仙气。只让人一看,就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反而长春观的人被看病的人围得是结结实实,忙的连眼睛都没有时间抬一下,就没有看见王清的踪迹。
王清嘴角微勾,“我看观里的人太忙,都有自己的事是要做。于是打算出来逛逛圩市,等一会这人少了,再回长春观。对了,这段时间有什么传闻吗?”王清闭关一年多之后,不知道北朝的战争打的怎样?不过玉姑应该不知道,不如说点有趣的事听听。
玉姑想了一下,“仙长,我们不如找个地方坐坐,前面不远处就是小茶馆。”玉姑倒是没有女人不准抛头露面的想法,在她们部族中,女人也是要常常劳作的。不过即使如此,玉姑还是有些坎坷不安,她就是感觉这种简陋的地方来招待王清这位仙长,简直就是太掉价。不过整个圩市除了长春观比较舒适外,其余都是简陋的地方。
王清倒是没有这想法,想当初为了逃避追杀,有段时间在地洞里藏过身,甚至连狗洞都钻过,前不久差点连命也送掉了。现在能坐在这简陋的茶铺,能够自由自在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还有山泉水可喝,面前就是人来人往的人群,热热闹闹,已经是很幸福的日子了。最后王清笑着对还有些不安的玉姑说:“这地方真的不错,山清水秀。”玉姑不由的眼睛一亮,果然从抚远出来的人,和那些怨声载道的人不一样,一个个都把这里当成了蛮夷之地。
不过玉姑刚想说些话,就眼睁睁看着一只绿头苍蝇带着好几只小弟飞驰而至,不由的脸都有些绿了!王清毫不在意的看了一眼,整个茶铺就是露天的,有些蚊蝇之类的东西都是正常的。不过这种嗡嗡声也烦人了些,虽然它们也是为了活着而奔波,但谁让它们选错了地方,要是在别的王清看不见的地方应该还会活下去,偏偏奔着这里来。王清右手一抬,于是在玉姑眼中就见那几只苍蝇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束缚住一样,然后猛地就没有了。
王清的举动让那些旁观的人看的是下巴差点掉下来,要知道他们一直在一旁偷看,看王清的打扮有种是长春观里人的感觉,就是不知道怎么在今天的日子跑出来喝茶。而且还不知道这位道长的医术怎么样?所以不少人就在茶铺附近流连,连道路都拥挤了几分。王清全不在意,自己还是多看看故土的山山水水吧,也许会再也回不来,就是回来了也已经是物是人非了。至于其他人的想法她就不在意了,不过王清想起来,自己收了一个徒弟,就这么打包送到抚远,自己连师傅的义务都没有怎么尽,想想有些汗颜。
事实上王清的这一手,让不少对抚远的功夫心心念念的人眼睛都亮的犹如电灯泡,但是抚远的功夫不外传也是天下共知的。其实为了学抚远的功夫不少有钱有势的人,都下了不少功夫,送钱送美人,但是就没有几个成功过。就是得了手,也被抚远的人清除了敢背叛抚远的人,所以最终抚远的功夫就没有流露出来。不过抚远的人在其余人看来更加神秘,抚远的功夫也更加吸引人的眼球。
玉姑只是很惊讶了一下,但当初王清把她从下坠的情况中救出,可见的是功力高深。她倒是想过是否能学它一招两式,抚远人倒是教过她一些招式,让她的手脚麻利了几分,但没有教过如何运气。起初是有些失望的,但后来部族的人纷纷上门要求自己教,甚至连长老也上门强压,她才明白长春观的人为什么只教招式,根本人家长春观就预料这一点。但如果自己不教的话,没准就会成为部族的仇人,连命都保不住,甚至连自己的阿母也在催自己。玉姑最终和族中的人讲述全部要求,但依旧没有改变族里的想法。最后只教了自己会的,其余的自己不会,那也没有办法。不过因为这件事,她心中是有些膈应的,即使是亲如母女,也有了些隔阂。
想到此处,玉姑有些紧张,怎么办?要是这件事暴露了怎么办?(。。)
第二百四十六章 黑白无常()
王清笑着对玉姑说:“你说说看,都有什么有趣的事?”她看玉姑的面相,总感觉有些事情要发生,而且和抚远还有些关系,于是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还是很有几分客气。事实上在王清看来,在天道面前,圣人以下均是蝼蚁,不过就是大蝼蚁与小蝼蚁的区别罢了。人和人之间就没有什么大区别,如果不牵扯到什么恩怨,那么就彼此客气些才好。王清倒也不在意别人对自己看法,人活于世,只要所作所为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是了。至于是仙还是魔,不过是站在不同立场的看法。
玉姑其实也是很想和面前的人打好关系,想了想,关于朝廷之间的争斗就不用谈了,那么她还是说些比较稀奇的事吧。而且听说这位仙长就亲手送了鬼走上轮回,所以应该对这件事有些好奇心。于是她开口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不过在一年多之前,就在蜀地发生了一件事,简直就是风一般传遍了整个川蜀大地,后来其他地方也传遍了。”玉姑的神色中带着一种敬畏,原本她在敬畏之余,还要害怕,真的是有鬼啊!对于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她还是很有些畏惧的。不过等长春观的人到了之后,她倒是放下心,因为观中有一副镇压鬼邪的道符。
“仙长是否相信有黑白无常?”玉姑先问了一句,王清笑了起来,“我知道啊。但他们与我们阴阳相隔,他们一般不会出现人前。”玉姑眼睛闪亮起来,这才是牛人啊!这么诡异的事情都知道,其实她早就应该想到的,像这位应该是见多识广。
“就在蜀道那里,据当时在场的人说,那里有黑白无常出现,他们两个还闹翻了,在那里大打了一场。”玉姑兴奋地讲着,没有注意到一丝僵硬出现在王清身上。王清几乎要扶额长叹了。我去。这段桥段听上去怎么这么熟悉呢?怎么听都感觉是自己和刺客遭遇的第一次吧!王清对此只能呵呵了,难道还要让王清出面说是怎么回事?就是王清说了,没准有人说她往自己脸上贴金呢,还是就装作不知道。当成是黑白无常干的吧!
“不少人说那里离酆都鬼城那里比较近。所以才就有黑白无常出来了。”说到这时候。玉姑不自觉地压低了嗓门,这时候茶铺中的其他人都在侧耳旁听,也是变得安静了几分。唯有那些赶集的人没有发现其中的神秘。于是乎在这一瞬间,安静的茶铺就如同已经被隔开了这个时空的感觉。
王清微微一笑:“原来还有这种说法,那我倒是有机会去那里看看,相信有缘就会碰到。”她的声音很是清冷,但却带着一种无言的安抚人心的功能,打破了那种远离尘世的魔咒。周围的喧闹声重新传来,让茶铺中的人都舒口气,那种和周围脱节开了的气氛并不太让人好受。于是有人先回家了,看样子是长春观来的新道长,那么以后见也是有机会的(大误!事实上他后来每次想到这里的时候,都是抓心挠肺的,仙长很快就走了,他再也没有见到过。)。不知道作为女的会不会心软点,能教点什么,就看那个山上的蛮夷部落都得了些法门,作为汉人凭什么没有,难道抚远的人要扶蛮夷压汉人吗?
王清想不到自己已经成了传说中白无常,再一想到自己和刺客的第二战,不知道有没有人要编排了什么,还是渡劫什么的?王清不用猜,就知道自己又给后人留了不少遐想的空间,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王清也无法控制了,反正他们又不知道真相,就这么算了,这一刻,王清也只能这样破罐子破摔了。
玉姑挖空心思找了个话题,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干巴巴的说了几句话就没话可说了。当然其他人要说起这件事,要不知道注水n多。偏偏碰到王清,那些胡编乱造的话玉姑说不出口,而她一向是口舌之间有些笨拙的,常常在部落被人教训的开不了口。
王清却没有在意,只是喝了口茶,这茶香淡淡,倒还是不错。不过这时候在茶铺左前方的地方,一下子乱了起来。原来是几个小子打斗了起来,甚至连在路边买卖的人都牵扯了进来。王清微皱眉,显然两方力量不对比,一方明显的经过拳脚的训练,一方只能是依着本能去打。原本王清倒不想怎么管,但怎么看都感觉这练过拳脚的有抚远的影子。
而且那人本身就力大拳沉,只怕已经是把人打的出了内伤,而那个人双眼赤红,却没有住手,还在打。王清喝一声:“给我住手。”不过毕竟周围的人都是平常人,所以王清就没有加上内力,但应该也能听见了。但那个人已经疯魔了一样,拳拳到肉,他手底下的人已经吐出血来,奄奄一息,差点命就没有了。
王清双眉一挑,就见她没有做什么动作,人已经到了那个地方,就仿佛她一直在那个地方似地。王清那只白玉般的手一抬,手中的拂尘就打到了那个已经疯魔了的人的脖子上,那人双眼一翻,扑通一声就要倒地,被王清用脚踹一边去,免得压倒被打的受伤人。这个打人的人真的是臭的可以的,王清感觉可以称得是那个臭弹了。此刻整个圩市都开始变得静悄悄的,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这么高明的武功。
刚才不是没有人来阻拦,但都被那个人给打一边去了,这个人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突然之间就开始揍某人,而挨打的人就不认识他,拼命的叫喊求救。两个人不过是在擦身而过,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发疯?王清用拂尘将灵气探寻了一边受伤的人,还好,虽然骨头已经断了,但不是粉碎性骨折,还是有救的。另外他身上还有不少内伤,看样子要调养一阵子。
王清回过身,这才看见跟在后面的玉姑,脸色气的是铁青色,不由的奇怪起来。不过她那双眼睛恶狠狠地看的是那个被王清打晕的人,难道他们之间认识?王清心中闪过这个念头,不过现在还是把受伤的人送到长春观,于是看看周围,问道:“这里有没有门板之类的东西?我要把他送到长春观,他骨头断了,所以还是门板抬比较好。”
王清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一个人单手提着那个打人的年轻人,玉姑几乎从眼中喷出火来。因为他是玉姑所在部落的人,天生有种神力,想不到被他学成这套功夫,简直就是火上添油。偏偏被长春观的人抓个正着,玉姑有些臊的慌。其实抚远人在教她练武的时候,就说过一句话:学武先修德。玉姑终于明白过来,抚远人为什么要说这句话?
品德不好的人,就是学了武,也不会成为有用的人。就比如这个头脑不算清楚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殴打他人,还差点把人打死了。高强的武功在他使出来,只怕是造成更多的伤害。玉姑仿佛看到了一片黑暗,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连掩饰的机会都没有。玉姑心中有些悲凉,怎么办?看样子要被抓住了,玉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过该还也还了,现在自己只欠抚远的。玉姑在心中悄悄说。
有四个人抬着门板跟在后面,甚至还有人跟着看,显得声势不小。当王清走进长春观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不少,看求医问药的人明显的少了不少。以至于当王清走进去的时候,不少人看见了她,某个在写字的人,在看到王清的时候,激动得连毛笔都掉了下来。王清想不到还有人跟踪,见他们进了道观,就打量了一下,然后转身走了,难道是报信去了?王清分出神识去跟踪。(。)
第二百四十七章 天赋()
然后就见好几个人猛的站了起来,王清的手上显出一个令牌,于是几个人都异口同声叫道:“大娘子,是你。”王清点点头,这时她身后的人将打人的大汉放在了地上,那个被打的气息奄奄的人也被抬了进来,而跟在后面的玉姑脸色很是苍白,身体有些摇晃,要知道这些身法都是自己教给族里的。偏偏当着抚远的人把一个人打的半死,不,应该是差点打死,要不是王清出手制止,绝对是要出人命的。而打人的人则是有些痴傻,偏偏在武学上有些天赋。
“把他送到房中休息,我已经把他的伤处理好了,让他安心休养就是了。”王清已经稍微打听了一下,受伤者不过从外地过来的一个外来的生员,昨天才到了本地,按说是不可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得罪本地的人员,这其中的缘故等他醒后再说。很快的病人就被送进了房间,王清派自己的傀儡去看护着。王清则转向了长春观的几人,问道:“是谁把抚远的功夫传了出去?”王清脸色平静,但话语中带着一种冷淡,要知道差点出了人命。观中之人现在看出来应该是出事了,要知道大娘子突然间带着一个受伤的人回来,应该就是因为有人仗着自己的武功高强做的。
最终有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玉姑吓得有些站不住脚,的确是他教的。想当初在听说抚远人高深的武功之时,她相当羡慕抚远人的武功。于是在交上药材的时候,她常常打听如何能学到抚远人的功夫。最终他心中不忍,就教了这一套身法、拳法。此刻其他人都被请了出去,连原本打着来看病的人也送出了出去。大门就在小镇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关上了,现在是抚远人的内部处理时间,闲杂人等都不用在这呆着。当然有人不想走,但王清一眼看过去,就为之腿软,然后被有几分强制性的送了出去。于是在长春观的观外,黑压压地站满了人。他们都在窃窃私语。而长春观内却清净下来。这些人都一言不发。
走出来的年轻人脸色又红又白,但眼睛中却带着一种微不可见的不服气,这时候,王清开口了:“难道现在抚远的规矩改了。允许不修武德。就传下武功!”年轻人脸色一变。抚远的人练功要先修德,这是一种规矩。而抚远的规矩一旦定了下来,就不允许随便逾越。“看了吗?就是这个人出手打人。而且是一种疯魔的状态,要是我不在那里,只怕那个人就死了。”王清一指被扔在地上的人,一看而知就是山上的外族人。
年轻人听到此处,几乎要五雷轰顶了,心中猜想是自己教的人出的幺蛾子,现在终于成真。不由瞟了一眼玉姑,当初自己教授武功的时候给玉姑说过,这套拳法、身法不得外传。想到此处,他有些委屈,自己的确是犯了错。想当初他就听说过一句话:有时候好心并不一定能办出好事。当初自己听到这话的时候是嗤之以鼻,怎么会好心办坏事?想到此处他的眼睛有些发红,可现在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就是好心办坏事了,甚至要出了人命。玉姑此刻是脸色苍白,虽然她是在族人的逼迫下交出的,但心中未尝不是希望部族强盛起来,所以交了出去。此刻她扑通跪下,“仙长在上,是我犯了错,把拳法、身法传了出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王清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神色之间平静如水,连声音也很平静,“既然是抚远人出的错,抚远就绝对不会置之不理。其实,抚远的功夫是那么好学的?”玉姑的脸色大变,虽然在这里抚远一向是以温和可亲的形象出现的,但抚远人的手段之狠辣也是出名的,这名声可是用n条人命堆出来的。难道这个仙子一般的人物也是其中一个,早知道自己就不教给族人了。但是当初自己也是心存侥幸,没有想到抚远会追究这件事,只怕整个部落都落不了好,这可怎么办?玉姑半瘫在地上,王清看了她一眼,立场决定了态度,也许玉姑这个人心眼不错,但实则在她心目中部族的地位显然更高于其他。
那个年轻人神色露出有些不忍,因为玉姑的神色已经显得特别的绝望。他的神情被王清看到了,我去,还以为圣母病患者碰不到了,想不到出了个男版的圣母病患者。“你,现在会不忍有什么用?要知道你当初就谨记抚远的规矩,就是不教,也不会引起这么多麻烦!根本用不着我亲自出手,那个人也就不会挨了这顿差点要了他的命地暴打!”王清点点伤者住的房间,“另外你想过没有,这次拳法、身法的外泄之后,要传到那些邪门歪道手里,会发生什么事?要有多少无辜之人会遭到杀戮!”
年轻之人显然没有想过这些事,他不过是心软了一下子,想着帮着玉姑就是了,毕竟是件互利互惠的事情,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会造成杀孽啊。此刻他的脸色大变,冷汗直流,当初教的时候,他真的没有想太多,就是觉得这是小事一桩。此刻想想明显的就不是小事,要知道在出抚远之前,就已经是被教育过,抚远的武功不得外传。的亏这心法无法传授,当初自己还有些扼腕,为什么心法严禁传授?而且每个人都被下了一种禁制,无法把心法传授。要是自己传出去的,只怕今天会更惨!
王清示意其他人都坐下,他们几个也是冷汗直出,当初玉姑常常和年轻人见面的时候,他们还以为两个人看对了眼,到外面去谈情说爱去了,本身抚远的男子多了些,所以在外面找个媳妇也不错。没有想到实际上是去传授武功去了,看样子他们还是大意了。这些看上去即淳朴又热情的人也会打自己的算盘,的亏他们都牢记抚远的规矩,所有的功法都没有外传,不然的话岂不是要和这个年轻人犯同样的错误了。
王清问:“在传授的武功的时候,你有没有说过功法不得外传?”那个年轻人垂头丧气的说:“禀大娘子,我说过的。”不过他自己现在明白过来,自己都没有做到,怎么好意思去要求其他人做到?这也许就是玉姑背叛自己的誓言,把功法传授给族人的原因。想当初自己是让玉姑发誓不把功法外传的,想到此处,他看了一眼玉姑。“当初我让她发誓不得把抚远的功法外传,否则的话,她的部族不得好死!”
当初这誓言立的是特别的恶毒,所以年轻人才放心的教授,要知道在这里,整个部族才是玉姑的立身之本。玉姑就是为了部族也不会外泄功法,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转眼玉姑就教给部族的人。王清听到此次,有些无语了。沉默了片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