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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恨-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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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也迷迷糊糊的回想,的确,昨天到李虎家,他家里已经有一个外人在了,接着自己就被李虎拉到一边,说有一家南梁的大官路过此地,这大官家肥的流油,而且做了很多坏事,有必要教训一下,杀富济贫,于是自己就跟着来了。现在再回想一下,李虎和那个人明显有什么不告诉自己!我来也擦擦泪,点点头,王澈腹诽,这就是侠盗啊,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怎么活下来,智力委实不够。

    “其实李虎就是知道你恨人贩子,才赶紧把你拉走的,因为人贩子刚带了一批货,就在李虎家后院的地窖里,”王澈用种你应该明白了吧神情看着我来也,我来也则迷茫的看着王澈,王澈真心为他着急,“你应该一向耳聪目明,留在李虎家,很有可能发现人贩子的货,所以李虎必须把你带开。”我来也脑袋终于开始思考,的确是这样。

    王澈撇了一下嘴,“你眼光真不咋样!你对朋友讲信义,李虎怎么对你?还和人贩子勾搭,这就是你的朋友?”

    我来也木木的,今天受到的打击忒大了些,原来李虎不只是自己看到的模样:为人爽快,待人真诚,在那下面还藏着一张脸。最起码昨天来做强盗时,李虎都是一副替天行道、正义凛然的神态,我呸!我来也在心中啐了一口李虎。还要把朋友卖了,要是这趟买卖成了,我怎么还有脸恨人贩子,自己都是人贩子的帮手了。我来也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头痛欲裂,咬牙切齿地说:“我没这种朋友,我和李虎割袍断义。”

第二十五章 信义(2)() 
王澈拍拍手,“好,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来来,把这个系上。”

    我来也看着眼前的腰带,忙忙转身系好,回过身来,就要跪下去,被王澈一把扶住,“男子汉,有错改了就是,切不可随便跪人。阿姐说过:‘人的膝盖越跪越软’,你不过是受人蒙蔽,请起请起。”

    我来也从心中服了面前这小团子状的童子,和他同龄的孩子,比他好看的没他利落,比他斯文的没他聪慧,比他乖巧的没他大气,难道这就是真正的世家子弟?

    王澈让人送上些干粮和水,“既然你本意没有做强盗的意愿,带上些干粮和水,就可以走了。”

    我来也只觉得肚子饿的咕咕直响,口中的口水都感觉少了许多,又渴又饿。想了一下,终于咕咚咕咚的连喝了好几口,也许因为渴极了,这水喝上去都比以前甘甜几分。我来也大喘了口气,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喝过水后,我来也又抓起馒头,他大口大口吃着馒头,吃到后来,他感到一种难言的酸涩,看一眼还迷糊着的李虎,曾经以为是自己过命之交的朋友,到现在友尽。

    王澈看出他的黯然,在下巴上摸了摸,轻咳了一声,“我来也,虽然你的信任和义气被别人辜负了,但总算发现得早。如果再晚一段时间,你被辜负的不是更多?”我来也闻言偷偷拭去泪水,想不到是还是豆丁的王澈在安慰自己。

    王澈叹了口气,清脆的童声就像咯嘣脆的水萝卜,用种忧伤的口气说:“人生在世,谁能保证不碰上几个渣人呐?”说的时候,四头身的王澈双手背在后面,小下巴向上扬着。王渊正站在他的后面,嘴角一抽,这造型挺像屈大夫在投江前念《离骚》的情景,只不过王澈人小腿短,看上去很有喜感。

    显然我来也没有注意这种状况,他心中几十年的坚持被李虎打得稀巴烂,感到特别的迷茫,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容易被人骗,自己付出的信任被还以欺骗,只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王澈看着我来也,他整个人都仿佛陷入哀伤之中,李虎骗了自己,那其他朋友?想到此处,我来也都不敢想下去了。

    王澈踮起脚尖,才发觉自己还是太矮了,没法拍到对方的肩头,只得拉拉我来也的胳膊,“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人被人辜负信义,我认识一个姐姐,被自己的好朋友把未婚夫都抢去了,那个姐姐差点哭瞎了眼,可是辜负了她信义的那两个却差点结成姻缘。我来也,那个姐姐可比你惨多了,她的姻缘,她的名声,她的信义,她的一切都毁在那一场背叛中。”

    我来也不自觉的抬起头,和那个被退婚的女子一比,的确自己明显幸福很多,即使李虎欺骗了自己,算计了自己,自己也没啥损失。王澈正在一旁观察着我来也,自从听说比他还要悲惨的退婚女之后,我来也的精神状况明显好转,看样的确是每个人都有种只要有人活的比我惨,不自觉的就会好过不少的感觉。有了对比,我来也就好过多了。

    王澈放下心了,显然我来也虽然是个男的,但比一般男子心思细,这也是多年来他一直没有失手的原因吧?于是小豆丁接着说:“其实那个姐姐早就应该发现,她那个好友常常是插她和未婚夫之间,还一直在旁边打听未婚夫的消息。那个姐姐总觉得她们是好朋友,不把人向坏处想。只是和白眼狼讲信义,不就是成了一东郭先生?”王澈翻了一个白眼。

    我来也的脸色明显见好,王澈趁热打铁,心中腹诽,我靠,差点我来也变成精神病,看刚才的样子当时差点精神崩溃,暗擦了一把冷汗,“所以不要被好朋友这个名义所蒙蔽,发现不对,就要查下去,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要是那个姐姐早就认识到这一点,绝不会落到被人泼了一盆脏水,差点被逼上吊的地步。”

    我来也突然间兴奋起来,“难道是那位张家二娘子?”张家二娘子未婚夫被抢走事件在金陵城也是小有名气,中间沸沸扬扬的出了好大一盆狗血,什么未婚夫和人勾搭!什么张家二娘子才是红杏出墙的!最后来了个神转折,未婚夫和第三者也没能在一起,两个人的名声尽毁,各自婚嫁之后,皆不如意,甚至不如当初未背叛的时候。

    王澈诧异看着我来也,点点头,当初这件事的当事人之一的张二娘子是小伙伴的表姐,要不是王澈在中间插了手,顺便引出王清,张二娘子已经命葬黄泉了。当时王清还叹了口气,说防火防盗防闺蜜,闺蜜者,为闺中最好的朋友。王澈还记得姐姐摸着自己的脑袋说,以后自己要记住这句话,最好朋友的背叛是会带来最沉重、最致命的打击,因为朋友总是要比别人了解你。

    王澈当时记得自己说:“那我就不要朋友了。”

    王清笑了起来,“姐姐告诉你,既会有背叛你的朋友,也会有始终对你生死与共的朋友。”她的笑带着一点宽慰,“小阿澈,有人吃饭时噎死,喝水时呛死,难道为了不噎死、呛死,就不吃饭喝水了?那最后还不是一个死?”

    王澈看着姐姐,眼睛中闪着疑问,王清点点他的头,“阿澈,眼睛是让你看的,也就是观其行,耳朵是让听的,也就是查其言,这是做朋友的第一步。然后在相处的时候,再观察其言谈举止,大浪淘沙,随着时间的推移,总会有人和你分道扬镳,道不同不相为谋,也会有人和你一路同行。阿澈,阿姐祝你找到对你不离不弃的朋友。”王清的声音中带着一点怀念,“好好用你的眼睛、耳朵、脑袋,会有人真心做你的朋友。”

    我来也终于从自我怀疑的状态中走出来,不自觉把馒头啃了好几个,甚至有些吃撑着了,王渊走过来,看着豆丁,显然妹妹教出来的他,明显比自己小时候聪明。还记得和阿澈这么大小的时候,自己还处在和别人家孩子怄气的阶段,哪像现在的他察言观色,小嘴是吧啦吧啦响个不停,那个能言善道。

    “大兄,”王澈扑向王澈,于是那个聪明的豆丁不见了,只看见一只扑到大兄怀里要求顺毛的喵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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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丁五() 
当县衙众人把一大串抢劫未遂的强盗押走时,还被多附赠了一个人贩子,以及藏匿好的被贩卖人员的地方。为了这件事,王家人也只能多住了几天,毕竟也算是苦主。

    所以当丁五追上来的时候,还有些奇怪王家人怎么过江没多久就停了下来。但一想到好奇的人死得比较快,他就打消了解原因的念头。王家实在不好惹,君不见刘大将军已被发配到闽浙一带去了,当然这个任命丁五是举手欢迎的,一想到蛊,丁五想骂娘,那玩意太可怕,刘大夫人也被强令随军。而陆湛,丁五眼睛迷了一下,身强力壮的五品将军,现在天天咳血,已经躺在床上起不来。

    丁五的一阵哆嗦,让领路的小厮看了一眼,接着用种怀疑的眼光又扫了他一遍:“丁郎君身体有恙,就不要进去了吧?先回去歇歇吧。”说着就打算把丁五送出去,丁五气的笑了,王家之人显然把自己看成有病之人,害怕传染其尊贵的主人。

    丁五一甩袖子,“我身体好的很,一点也没病,不会传染你的主人。”

    小厮又看了他一眼,见他的眼睛闪闪发亮,面色红润,才放他一马,“如此请客人跟小人来。”

    丁五跟在后面,就见在这小小县城外有一片小小的竹林,还没有走到林边,林中就传来一阵笛声,宛转悠扬、轻松活泼中带着一些异域风采,很快这笛声结束了。从绿黄色竹林中走出一位宽衣大裳带了魏晋之风的男子,丁五双手相互紧握,王渊的画风又变了,从冷酷杀手风一变军中悍将,二变尊贵潇洒的贵公子,三变成落拓不羁的名士风范。摔,这他妈还是王大郎君吗?他现在好喜欢当初那个看上去有些呆板木讷的王渊,丁五吐槽。委实打击自己的情绪,感觉自己好渺小,心中的小人蹲在一边画圈圈。

    “丁五,怎么有暇到此小地方?”王渊手中的竹枝微摇,满头黑发披散下来,只用麻布一束,说不出的风流不羁。

    在不远处,一颗碧绿碧绿的竹子被拉了下来,弯成弓状,上面并坐着王清、王澈姐弟两个,王澈亮着星星眼,低呼道:“大兄好帅!”王清点点头,曾经那个迷茫无措的被未婚妻甩了的年轻人,被时光雕琢,被世情打磨,终于蜕变成一个风华无双的男人。也许在这个时代,他已经是老男人了,毕竟和他一样同龄人的儿女都能打酱油了。而在后世,他的年纪不过还是在读博士,还属于年轻一代。大兄,我看好你!

    丁五喝完茶水,就见对面的王渊正自己和自己下棋,丁五双手的手指对了对,身子拧了几拧,仿佛屁股底下扎了针。王澈好奇的睁大了眼睛,“他想干什么?”

    王清口齿不动,低如蚊鸣地回答说:“不知道,他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就听王渊问:“丁五郎君到底有什么问题?有话不妨直说,我是有一说一。”

    丁五期期艾艾的说:“大郎君知道刘大将军已经调任闽浙了吗?”

    王渊放下棋子,看向茶盅,“国主也算是惜命,毕竟在刘夫人手中还有不少东西,会要人命的。”丁五闻言差点跌下竹椅,前不久,国主还觉得刘大将军忠心耿耿,准备提拔他负责都城安全,现在一看,整个一不定时炸弹!丁五冷汗都出了一阵。另外一想到自己还差点成为刘大将军的女婿,就暗自庆幸,祖宗有灵,最终没成为刘家女婿。当然刘家没相中他这个纨绔,而刘五娘子一眼相中是陆湛,想当初他还是心痛了一阵,毕竟刘五娘子的美丽大方是出了名,而且嫁妆一定十分丰厚。可现在想来,丁五再一次庆幸自己的落选,我纨绔我高兴!

    丁五接着说:“陆湛,他现在吐血了,连床都下不来了。”

    王渊的目光深邃,“哦?”他的声音里带着惊讶,这病发展的太快,也出乎王渊的意外,就在此时,就听到妹妹细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姓陆的,肯定中了蛊毒,要不然也不会吐血,他没几天好活了,原本怎么也要拖它一年两年的。大兄,你把这个找个机会告诉丁五。”王渊不动声色点了一下头,表示接到。

    然后王渊拿起一块点心,“陆湛,他已经和王家没有任何关系,想来,你应该知道了吧?”王渊的目光平淡,看向丁五,丁五感觉压力很大,乖乖的点头说:“现在金陵城都传遍了,王家把陆湛踢出老侯爷弟子的消息。”王渊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陆湛肯定很招人恨!”丁五硬着头皮说:“嗯!一个靠老侯爷上位的家伙,一付文武双全的拽样,加上小白脸,还有这么多名门闺秀喜欢,啊呸!”

    王澈看看一脸悲愤状的丁五,就听姐姐说:“陆湛的人缘果然不怎么样,恨他的人不止我们王家吧!要不然事情不会传的这么快,呵呵,水搅得更混了。”

    王清转向小弟,“看了吗?陆湛的实力还不够强,他要是强到别人无法企及的地位,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喜欢落井下石的人可不少。阿澈,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你和大兄一定要有话直说,王家总是要靠你们的。”

    王澈嘟了一下嘴,难道姐姐要嫁人了?要离开王家?抓住姐姐的胳膊,把头靠过去,他不想姐姐嫁人,可是每一个女孩子都要嫁人的。王澈垂下眼帘,心中矛盾着,姐姐的手轻轻摸着他的头,一直是姐姐带着自己,连父母都排在后面,不过,姐姐还有三年孝期,应该近期不会嫁人,想到这里,王澈笑了起来。王清看着虽然还是孩童状的小弟,嗯,有点过于依赖自己,以后要注意,不过等再大点,王澈会结识新的朋友,应该会不一样的。

    王渊也在打量着丁五,丁五在他的目光中手足无措,“丁家的老人们一定常常把你和他作比较吧。”他的口气是一种肯定,而不是疑问。

第二十七章 丁五(2)() 
丁五脸涨得通红,就听王渊慢慢地说:“长辈们总是这样,他们总是能看到别人家孩子的优点,却没有看到自家孩子的。我当年也是这样,先父总是说,国主如何如何聪明,如何如何能背书,搞到后来我一见书就想吐。”丁五脸上的红色退了,没想到王渊也是可怜的娃,要知道国主在文学上特别有天赋,背书、对对子等等,一向是一马当先,连丁五都深受其害,谁让国主是他姐夫呐?是最好的参照物!费劲巴力背好书,父亲还一副你怎么这么笨的样子,你姐夫怎么怎么的,最后搞得丁五根本不爱念书了。

    王渊看着一脸同情状的丁五,现在回想起来那一段黑暗时间,已不是那么可怕,带来阳光的是自己的妹妹。过世的父亲不是不爱子女,作为嫡长子的他是王家的希望,于是父亲就用最严格的要求去衡量,一举一动恨不得用把尺子丈量,搞得王渊连一点乐趣都没有,要不是有妹妹,他不是有一天崩溃,就是离家出走。

    丁五突然有种诉说的**,那种终于碰到同类感觉,放松了他的心态。连连点头之后,丁五开口了:“就是就是,原来咱们是难兄难弟啊!从开始开蒙,我爹就天天给我说,国主认字如何快!写字如何好!他是天天说,年年说,我在国主的丰功伟业对比下,就是一根狗尾巴草!”说着翘起自己的小指,那种被比成渣的怨念都有些实体化。“搞得老子不念了,反正念了也没落好。”

    王渊瞟了他一眼,“肯定挨了不少揍吧!”想当初他可是挨了不少戒尺的。

    “可是,”丁五扔了块点心入口,“挨了揍也不念,我立志做纨绔了。”

    王渊看了一眼,可怜的孩啊!只怕纨绔也做不成了。看丁五的表现,当初应该个蛮聪明的孩子,不过碰到在文科方面学神级的薛煜,于是碎成渣渣了。一怒之下成纨绔,活的很快活,可惜是金子总会亮的,薛煜、丁家会让他接着纨绔之路吗?想到丁五在这么快就追上来,肯定有所发现,就不知道有什么发现?不过王渊想反正我不着急,有问题的是你,不是我。

    丁五感觉和王渊亲近了几分,王清在后面看得清楚,显然对难友,丁五的戒心放的很快,怪不得后世网上说男人关系有四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尤其后面两种那是一个狼狈为奸,彼此掌握把柄,一旦利益冲突起来,再铁也亲近不起来。就说眼前这两位,双方都会试探对方,王渊绝不会露底。

    王渊看着胃口大开的丁五把一盘子点心一扫而光,把茶水又送上,当丁五最后抹了抹嘴,又打了个饱嗝之后,丁五终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开口了,“大郎君,我有事相问。”

    王渊点点头,心说戏终于开场了,“有事直说。”

    “其实,这些话都是我猜的,”丁五咬咬牙,声音变得飘忽起来,甚至有几分心虚,眼睛也在游动,“当初是刘女官出的主意,太后命令杀掉老侯爷夫妻的吧?”王渊左唇角一勾,也不说话,态度很平静。“后来刘女官失踪的同时,太后也出事了,这也太巧了吧?”

    丁五观察着王渊,王渊的眼睛也注视着他,平平地说了一句:“也许就是巧合。”

    丁五心中咆哮,巧合个奶奶腿的,王家没从中做鬼才怪,只不过没有抓到把柄而已,说实话,出事之后,他仔仔细细勘察了个边,真没有什么算计的痕迹。“那陆湛呐?”丁五鼓足了勇气,把四个字一起喷出来,王渊的目光扫了他一眼,“陆湛?他关我们什么事?王家不过就是把他不再是先父的弟子之事传出就是了。他可真是伪君子,表面上对王家不在意,私底下买通强盗来打劫王家,可真了不得!”王渊语带讥讽,拿起旁边的小竹支,奋力的一扔,那段枝条带着呼啸飞远了,最后深深扎进地里。

    丁五一缩脖子,显然王渊还怒着,“不过,陆湛应该活不多久了。”王渊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丁五露出好奇的目光,“用蛊的高手除了会用蛊之外,还会用毒,尤其是蛊毒交杂了蛊和毒的特性,陆湛的好岳母手里就有蛊毒。不过是用一点少一点,因为制蛊毒的高手死了。”

    王渊当然没有说出妹妹当初封印陆湛病灶之事,所以陆湛才会快速的身体虚弱下去,压制不住蛊毒,开始大口大口的吐血。王渊透露出来的信息把丁五的目光吸引到刘夫人身上,任他无从猜起,王家人在太后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他的话果然把丁五的心思放在刘夫人身上,另外丁五就是心中一松,蛊王落在王家人手里,的确死了。王渊接着说:“小子,接下来你该不会把刘大将军调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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