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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长大了。”冰零轻轻地说。
“你能有我大么。”这话说的有点无赖，但确实如此。
冰零没办法反驳，却在冰茹准备松开她的时候说：“姐，我要一个人走。我……”
“小零！”冰茹震惊地打断了她的话，但在看见她那坚定的眼神的时候，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小零，第一次这么坚定。
但，不行就是不行，这不是她的意思，而是校长的意思。“不行。”冰茹说，冰零想反驳，想说不答应她也会走，却见冰茹一挥手，堵住了她的话，有点像妥协，或者其他：“你不可以一个人，烟姬老师会跟着你的。”
冰零一愣，继而惊喜：“姐，你是说……”
“烟姬老师和你一组，单独历练。”冰茹说，看着冰零欣喜的样子，眼睛有点酸。
“小零，你还知道什么？”冰茹又问。
“姐，你还想问什么？”冰零有点奇怪，她现在知道的也就这些了吧？
“哦，没事。”冰茹说，笑了笑，“你准备一下吧，烟姬老师后天就来接你，你们的历练比其他同学会快很多。”
“好！”冰零很快地应承了下来。
冰茹便走了，低着头想着什么事情。她想不明白校长这么安排的意思，她问了校长，校长也不解释，只是说，“小零，任重而道远。”任重而道远，小零，到底还有什么事情。她突然想起了母亲来接走桑子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小零，如果可以像普通孩子一样该多好。”
普通孩子？什么才是普通孩子呢？母亲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在说完那句话后，又看了看她，说：“小茹，多回来看看。”没有什么其他的说法的。
冰茹加快了脚步，往青木子的公寓走了过去。
冰零在冰茹走了很久之后，才想起忘记向冰茹提出再去见一见烈培。不过不见也好。冰零又转向了窗外。漂亮的景色看多的，其实也是有点单调和孤寂的。不见也好，谁知道这一次的结果又会怎么样呢。
冰零趴了下来，窗外的小鸟在很开心地叽叽喳喳，真好。冰零闭上了眼睛，就像在听一曲音乐。
两天的时间，过得真的很快。烟姬老师过来的时候，冰零一早便等在了冰茹公寓的起居室里了，正端着一杯红茶慢慢喝着。
烟姬老师进来的时候，冰零抬眼打量了她一下。妖兽本身的魅和修炼者的神圣在她身上结合得分外完美，竟没有丝毫违和。不像竺兰，明明是能力者，却又沾染了几分怪异的妖娆。
冰零在打量烟姬老师，烟姬老师也在打量着冰零。确实是称得上倾城倾国的一个女孩儿，虽然还带着些年龄的稚气，但已经有了担当的心灵。银发银眸的外表特别让人印象深刻，一身白衣，十分清爽，倒也将那一份倾国倾城的美貌，变成了几分活泼和清灵。
“烟姬老师好。”冰零站起身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请老师入座。
“你好，小零。准备好了吗？”烟姬老师并没有坐下的打算，而是直接问冰零。
“是的，随时可以出发。”冰零微笑了一下，表明了自己的行动。
“那好，那我们出发吧。其实喝茶，在哪儿都一样。”烟姬老师也微笑了一下，她还是很喜欢这个女孩子的，虽然之前的接触并不多。
“好的。”冰零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冰茹没有在这里，她一早便又被校长叫去了，也许还有什么事吧。冰零握了握脖子上的吊坠。净空，依旧还在她身上。
她最后还是没忍住，终于在半夜，自己悄悄去看了烈培。苍白的脸色渐渐开始恢复血色，烈培睡得很沉。冰零原本想把净空还给烈培的，最后还是没舍得，又重新拿了回来。
当做纪念吧。冰零私心地想。
踏出大门，阳光正好，天气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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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七章 出发
从学园出发去往迷之森林，除了那个鲜为人知的离园502号的屋后草地之外，其他方法便是中规中矩地回去了。
伴随着学生们上课的脚步，冰零掩饰了她的发色，跟着烟姬老师徒步前往学园的大门口。在大家奇怪又羡慕的目光中，在门卫查看过证件和命令之后，终于开始了历练之旅。
会加油的。冰零暗暗握紧了拳头，没有再回头。
天很蓝，冬季快开始了。
校长办公室里的气息却比这秋末冬初更加低迷。冰茹甚至惊叫出声：“不见了？！！”
没有人给她回答，但沉默的气息早已说明了一切。冰茹看向了青木子，这消息便是青木子发现的。
青木子给她的，是一个肯定的答案：“不见了。”
冰茹顿时心乱如麻。冰零才刚刚出门，即使赶得上叫她回来又有什么意义，她肯定不会回头的。
“小茹，别担心。虽然竺兰的尸体确实不见了，但她也确实死了！”校长拍拍冰茹的肩膀安慰道。
“我知道，就是……”冰茹想要说明白，却怎么也说不明白。
“我们都明白小零对你而言的重要性。但她对我们也很重要。她身上的担子很重，如果这点困难都无法克服，未来怎么办？”校长严肃地看着冰茹，沉声问道。
“校长……”冰茹一直都没明白为什么校长一直强调冰零的担子很重，在她看来，冰零不过就是奇遇多了些。
“奇遇就是为那些重担子的人准备的。”校长意味深长地说，挥挥手让大家都回去准备休息。晚上还需要上课呢。
即将走出门口之际，青木子仿佛听见青智云轻声地喃喃自语：“千年之日，就快到了啊。”千年浩劫，这次又如何躲得过呢？
青木子心中一凛，没有回头，也没有对冰茹说什么。没有转头去看冰茹，自然青木子也没有发现冰茹的一脸若有所思。
“烟姬老师先带着冰零去历练的，接下来半个月，烟姬老师的工作，大家就多担当些吧。”再散开之前，青木子对几位特聘老师们说。大家都是点点头，便各自散去了。
天很蓝，心微凉。什么时候才会是尽头。
迷之森林里的天气也很好，但也渐渐开始了秋的肃杀和冬的侵袭，树叶开始发黄凋落，沉甸甸的果实挂满了枝头，也慢慢掉到了地上，开始沉睡，变成了来年新的希望。
冰炫皇坐在粗大的枝桠上啃着天天的果实，晃着脚丫子。一只普通的小鸟儿蹦蹦跳跳地在冰炫皇的周边蹦跶着，如果有人认真辨认，便能发觉这就是之前那个为冰炫皇送信回龙帝那里的小鸟儿啦。如今的它已经习惯了冰炫皇的威压，或许也是同为鸟类，它一直跟在了冰炫皇的周围。
冰炫皇也喜欢这只聪明的鸟儿，便也随它跟着去了。如今这只小鸟抓着细细的枝条，轻声啄着那枝上的一颗熟透了的果实。冰炫皇啃着果实读着小鸟儿带回来的讯息。
这只小鸟要跟在冰炫皇身边自然不能无所事事，所以便成了冰炫皇的专职青鸟了，为冰炫皇带来了天南地北的消息。
这次的消息，就是关于冰零的。
冰炫皇读下去，一路目光闪烁。这场战斗的始终，她基本都知道了。小鸟儿很聪明，在战斗结束前便离开了，在战斗结束后没多久又再一次回去了。
小零要来迷之森林历练了啊。冰炫皇低头沉思，觉得这主意也还算不错。
哈哈，那她是不是应该也去找小零麻烦呢？帮她历练嘛！~
至于竺兰……冰炫皇眸中又是精光一闪。这个家伙，不对劲啊。炫琳当时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呢？看起来她有必要多去冰族的领地晃一晃了。她最近一直在避免这个问题，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也没办法了。
冰炫皇笑了一笑，手中幻化出来的纸张便变成了灰烬。然后她便朝小鸟儿招招手。小鸟儿很高兴地蹦到了她的手掌心里。
冰炫皇慢慢地抚摸着它的头，一边慢慢地梳理它的羽毛，一边说：“小青，你没事要多多跟在小零后面啊。”
小青不解地歪歪头，似乎在说为什么不是主人去呢。
冰炫皇笑：“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还有，不用担心小零旁边的人，反正你就是一只普通的小鸟儿，她再注意你，也没事的。”更何况，一旦动手，她的气息，可就溢了出来了。烟姬是雾兽，自然明白“凤皇”的气息代表着什么。冰炫皇嘴角扯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哎呀，出来久了，但还是好久没玩了啊！
小青“呼啦”一下展开翅膀飞了出去，开始了它的追踪的旅。冰炫皇也丢掉了她手中那个只剩下核的果实，轻轻巧巧地从树上一跃而下，无声无息地落地了。若不是亲眼所见，大概谁也不会相信这个看起来不过妖级修为的冰族小女孩有着这样的身手吧。
看了看小青消失的方向，冰炫皇做了个挥手的动作，算作告别，然后便笑嘻嘻地往旁边一条小路走。
那是她这段时间的安身之所，只是一个小洞穴。她现在还不能去冰族，这段时间，她可是在这附近发现了一些不错的东西啊！虽然和天材地宝没什么关系，不过人，才是最好玩的一种“东西”啊。冰炫皇微笑。
不过，这么说好像也不对，因为那些其实也不是什么人类。冰炫皇眼中精光一闪。那些可是凌流月的老家人——灵性蝙蝠呢。最近，这些老家人的动向，可实在好玩啊！
冰炫皇绕过了自己的洞穴，朝灵性蝙蝠的领地而去。
天很蓝，风很大。冬天要到了。
“对了，好久没有见到月儿了啊。老师，我可以先回去冰族看看她吗？”行走在去迷之森林的路上，行人开始稀少，拐过了几个弯之后，这路上便剩下稀少的几个能力者了。冰零突然想起了这件事，便问烟姬老师。
“你觉得呢？”烟姬老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冰零。
冰零愣了一下。我觉得呢？我自然是想回去了，可是，就这样子回去吗？带着一半不到的修为，回去让大家担心？冰零沉默了下来。好半晌，才轻轻地对烟姬老师说：“老师，我们不回去了吧。直接去历练。”回来那天，她要万众瞩目，她要没人能欺负到她周围的所有人！
烟姬微笑着点了点头。要想变强，就该放弃一些东西。当然没有必要完全放弃，但学会暂时舍弃还是有必要的。
冰零的发色和眸色引起了路上不少人的窃窃私语，但没有人敢靠近她们。谁都明白那发色代表着什么意思，尽管看起来她的修为不过魔级。可惜这种发色，是谁都伪装不了的。
冰零自然也明白这些频频看向她和烟姬老师的人们大概的意思，但她也不在意。呵呵，真是一个很好的震慑色啊。可惜她现在的能力真的只是魔级，虽然偶尔能调动巫级的力量，却实在不能长久，否则一定会伤害到暗黑玄灵的。
这两天，她终于又重新把魔级的修为稳定了下来，再多几天冥想，大概就不怕不小心就像小莉一样，让修为跌回神级了。
烟姬老师看着旁边的这个女孩子，她现在比之从前的活泼好动，显得沉静了许多，像是真的长大了一般。也许，有些时候，心灵的历练比身体的历练更加重要。她虽然不知道冰零到底经历过了什么事情，但她隐约可以猜到这孩子变化了不少。只是，现在这种变化，还看不出来是好是坏。
于是，烟姬老师问：“小零，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冰零被问得又是一愣，这些事情不是应该是老师安排的吗？她疑惑地看向了烟姬老师。
烟姬老师一脸微笑：“你应该学着做决定了，不是么？未来我们可没办法为你安排。即使安排了，你也不想要吧？”
看起来烟姬老师还是很了解冰零的。冰零微微一笑，几乎没有犹豫：“先去迷之森林外围吧。”
烟姬老师有点奇怪，却也赞同她的意见，但也问了一句：“为什么？”
“我之前听说，迷之森林里开始有一些很‘好玩’的传言，也许我们可以先听听。”冰零扬起一抹笑，有点调皮，略带奸诈。一时间，让人分不清楚她的本意，到底是为了玩，还是真的为了去打听这些事情。
烟姬老师的眼睛里也扬起了一抹亮色，有点赞赏这个小姑娘。登时，她便也点头同意了：“行啊，听你的。”她被安排出来跟着冰零，自然是有原因的。一个是冰零确实需要一个对迷之森林，无论外围还是深处，都比较了解的人，也是一种保护。另一个原因，便是看看这迷之森林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了。她的消息，来源于雾兽和校长。只是不知道这小丫头的消息，是怎么知道的呢？不过想起了她的那个姐姐冰茹，应该是从那里知道的吧。
冰茹很少瞒着冰零什么事，毕竟冰零太会闹了。虽然惩罚上，冰茹压过冰零一头，但冰零一旦闹起来，谁都挡不住，只剩下无止境的头疼了。
当然，烟姬老师没有猜错。她也没有猜错冰茹并没有把母亲曾经受伤的事情告诉冰零。
拭目以待吧，未来的旅途，会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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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八章 第一个夜晚
“这次的结果，会如何。”教师公寓里，冰茹轻轻问。面前的男子，带着一身斗篷，掩住了清秀的脸庞，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冰茹有点奇怪，走近几步又再一次问道：“怎么样？”
那人却依旧是沉默，仿佛被遮住了双耳，听不进话语。
冰茹有点气了，不由得再逼近了几步，几乎就站在了他的面前。而直到这一刻，冰茹才发现，这人脸色是异样的苍白，甚至于他的手还在不自觉的轻微发颤。
冰茹脸色不由得也随着一白：“付、付修？”
付修微微闭上眼：“凶多吉少。”他的话，就像一柄大锤，重重地锤在了冰茹的心上，连同身子都摇晃起来。
付修苍白着脸，仿佛心神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他轻声对冰茹说：“千万千万不要小瞧了竺兰。即使，她死了。”
就像是天雷轰然而下，是不是，不小心猜错了结果？
冰茹转身跑出了公寓，消失在了窗外一片苍茫的黑暗之中。付修跌坐下来，双手掩面，有点狼狈，似乎在责怪自己。
天黑，夜色迷蒙。
冰零和烟姬老师穿行在迷之森林之中，淡淡的迷雾包裹在他们周围，让他们看起来恍若鬼魅。而事实上，几乎在这森林之中的人们对此，都并不会惊慌失措，而是习惯如常。毕竟在这里面的，都不是普通人。
烟姬老师的这些雾气也并不是“装鬼”用的，而是用于周围的警戒。晚上的迷之森林，无论外围深处都一样可怕，因为总有什么东西喜欢藏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只不过，外围的数量，确实要远远小于深处。
但依旧还是小心些好。
月色朦胧，微带寒意。冰零喜欢这个温度。一直以来经历的温度对她来说都是略高的，还有寒凌晶一直在身边，后来又有净空，以及她修为的渐渐提升。那些温度变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不过她依旧还是喜欢现在这个温度，这是冰行者的本性。
对于学校中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冰零和烟姬老师进行着她们的行程。
突然，冰零和烟姬老师赶路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四周显得十分寂静，抬头看了一下天空中的月亮，寒冷的光芒照耀了大地，连树木也都染上了一层寒意。清亮的光芒把大地照得很清晰，冰零看到前面不远处，似乎有几棵参天大树，很适合用来过夜。
烟姬老师显然也看见了，冰零看见她的眼中亮起了一道光芒，但一闪而逝。大概是雾兽特殊的眼睛构造吧。烟姬老师的脚步停了下来，冰零也随着她停了下来。
难不成有什么危险？冰零凝神望去，却什么都看不到。因此更为奇怪。她的能力，即使比烟姬老师差了许多，也不应该老师看见了，而她看不见吧。这可还是在迷之森林外围呀！
“小零，你的能力是不错，但你的历练太少了。”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烟姬老师淡淡地说。
冰零感到很惊讶。难不成，回到迷之森林的第一天，在这外围，便碰上了比她还要强的“生物”？当下，冰零变得更加小心谨慎起来。
烟姬老师却轻轻笑了起来：“小零，每种生物的存在，都有其特殊之处。这是一种强大，却不是你所认为的强大。”
烟姬老师的话，说不上难懂。冰零细细体会了一番，又重新看向了那几棵大树，枝干交错之间，冰零突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那里的枝头，似乎反应总比其他树木慢了一拍，像是在尽力模仿，却无法事先预知风的动向。若不是仔细观察，还真是发现不了。冰零心里有了计较。
“老师，那些东西的隐藏和模仿能力都好高啊。可是照您那么说的话，他们的修为似乎并不高，怎么我却感应不到他们的气息呢？”冰零问。
“你再试试？”烟姬老师笑着说。
冰零一愣，登时闭上了眼，终于觉出少许不对劲来。这里的味道，比之前更有些淡淡的冷意。好奇怪。
烟姬老师见冰零的模样，就知道她感觉出来了，笑意更深了些。“这些是……”烟姬老师正想说明。
便被冰零抢了先，“是雪孩子！”冰零兴奋地叫道。
这下轮到烟姬老师愣了。确实是雪孩子，这种生物主要生活在迷之森林的外围，但由于它们的生活习性，使得这种生物变得对于能力者来说十分神秘。她没想到冰零居然会知道。
冰零却不理会烟姬老师的惊讶，自己已经飞奔向前，灵巧的脚步翻腾，几步便冲上了那几棵大树高高的树冠之中。
烟姬老师也急忙跟了上去，怕冰零出什么意外。虽然她的反应本来就有些奇怪了。但这毕竟是一种神秘生物，她也只是听说过，却没有办法真正去了解过这种生物。
越是靠近，烟姬老师对冰零便越感到惊奇。冰零的速度很快，不知道是从前的巫级给了她足够的灵感，还是经过了什么样的练习，冰零的速度几乎超出了魔级的可能。烟姬老师追赶起来，虽说并没有费太大的力气，依旧感觉不可思议。
作为雾兽，在雾气之中神出鬼没，除了雾气的作用，速度也是很大的关键所在，所以烟姬老师的速度很快。冰零又是为什么呢？
冰零完全感受不到烟姬老师的惊讶，现在的她只剩下满心的欣喜。快速地靠近那些雪孩子，冰零甚至一点防备都没有，直直的便扑进了雪孩子们的包围里，把雪孩子们的阵型打乱了去。
而雪孩子们，对冰零也是如此。迅速包围了冰零，细声地叽叽叫着。
月亮的光芒偏了偏，突然将这几棵大树的树冠变得分外明亮。也许也是因为靠近了的原因，烟姬老师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