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至于把事情告得越来越糟糕。
其实张叫花根本没有将竹筒黑茶给新田县的打算,也没有与赵金元合作的打算。他就想着守着园艺场那个地盘。本来承包园艺场就是为了养他的二十四扫山犬。只是没想到有心摘花还没到花开,无心插柳柳树却先成荫。
邓俊山亲自匆匆赶到梅子坳,他这一次准备破斧成舟,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将竹筒黑茶留在新田县。
看着崔世林匆匆离开,赵金元这才跟张叫花说起了心里话。
“你们县里的领导也真够蠢的。竟然这么鼠目寸光。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想着打着集体的名义去侵吞个人的利益。简直是无法无天。叫花,你别怕,有赵伯伯在,他们动不了你。他们敢强行来,我直接去跟市长告状去。”赵金元刚才说那一番话很明显是说给崔世林听的。
“赵伯,那就太谢谢你了。”张叫花连忙道谢。
“其实我看你一点都不紧张,肯定早就有了应对的办法。我就知道不能把你当小孩子看。尤其是不能打你的主意,否则是要后悔的。真想见见你爹娘,什么人竟然生出了这么妖孽的崽出来。”赵金元猛然意识到张叫花超乎同龄人的冷静。
“赵伯伯,你真的没有打我的竹筒黑茶的主意么?”张叫花问道。
赵金元笑道,“怎么可能?没打主意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心里有数,这竹筒黑茶水也打不到主意。但是来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你们县里已经将竹筒黑茶注册商标了。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你,但是看到是新田县茶叶厂注册的,我就觉得应该不是你注册的,而是有人打你的竹筒黑茶的主意了。商标你不用担心,只要技术还在你手里,他们做出竹筒黑茶来,注册了这个商标也没用。到时你换个名字就行了。”
“赵伯伯,这个竹筒黑茶只有我做得出来,别人怎么也做不出来的。所以,这个茶叶我不准备给别人去弄。反正产量也不大。凌教授说这种小量生产的茶叶完全可以不走常规的销售路线。我也不准备去哪里。这里是我的地盘。”张叫花指着园艺场说道。
“叫花,我怎么看你一下子不像是一个几岁的孩子,反而像一个修行多年的隐士。你一个小屁孩弄得这么超脱干嘛?”赵金元有些奇怪地看着张叫花。
张叫花年纪虽小,修行的时间也不长,但是在梦里,时间并不是与现实之中是对应的。梦境是一个很特殊的场景。在梦里,张叫花与老道士师父经历了太多,以至于他的心性已经开始有一种超乎年龄的成熟。但是有个时候又表现出符合他年龄的幼稚。这就是张叫花的特殊性。梦里的那一段经历既属于他又不属于他。让张叫花的性格都变得有些矛盾。有时冷静,有时又变得冲动。
张叫花笑了笑,“我爹娘说了,要我好好读书呢。”
邓俊山匆匆赶到,很热情地与赵金元打招呼。
“赵厂长,大驾光临,也不去新田县里指导一下工作。我们县现在也准备发展茶业,要请赵厂长这个专家指导指导呢。”邓俊山似乎热情得很。
“邓县长,我是个搞生产的人,不太会说什么官话,我就直话直说了,得罪之处,还请邓县长多多原谅。新田县要发展茶业,我是非常赞同的。现在国际茶业发展形势一片大好。现在把茶叶抓起来,肯定是前景大好的。但是现在国家鼓励支持民营经济发展。你们县里却一心要将一个好的民营品牌抹杀在萌芽状态,这可是与中央精神背道而驰啊。”赵金元可不怕得罪了邓俊山。邓俊山作为一县之长,权利地位自然比他这个茶叶厂厂长高。但是邓俊山权利再大,管不到赵金元头上也是白搭。
邓俊山尴尬一笑,“这件事情我们确实一开始不太了解情况,做得有些操之过急。现在我们正在想办法进行补救。一定不会让张家有任何损失。”
“那邓县长有什么补救的办法?”赵金元问道。
“我们还在讨论。”邓俊山其实还没有想出适当的办法来。
“我倒是有个办法。”赵金元说道。
“什么办法?”邓俊山现在也是实在没有什么好办法了,情急之中有些失态。
赵金元对邓俊山的反应,却似乎早在意料之中:“这个还要征得叫花小朋友的同意才行。”
“什么办法?”张叫花也很是奇怪。
“办法么?我确实有一个。就看你同意不同意。你们县的茶叶厂的情况我有所了解。茶场都老化严重,很多地方的茶场已经开始废弃了。而你们县的茶叶厂,包括新田县茶叶厂与葛竹坪镇茶叶厂,都是早已停产。工人工资都发不出。发展茶业,也只不过是你们看到梅子坳园艺场拿到了一个金奖。要不然,茶叶厂早就是你们县政府想要甩掉的包袱。邓县长,我说的没错吧。”赵金元一言道破了新田县的困囧。
邓俊山没想到赵金元竟然是有备而来,而且将新田县的情况调查得如此清楚。知道也不能够否认,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但是,你准备怎么来解决呢?”邓俊山好奇地问道。
“我们三方合作。你们新田县整合茶场、葛竹坪镇茶叶厂、新田县茶叶厂这些资源,我们资江市茶叶厂提供一部分资金与技术,叫花提供技术与竹筒黑茶这个品牌,进行三方合作。叫花,你不用担心,竹筒黑茶依然是掌握在你个人手中。将来的收益别人也分不了你的。相反,你还可以从我们这里获得分成。我听张大叔说过,你们梅子坳茶场本来也已经败落了,茶树都已经完全老化了,但是你接手之后,茶叶反而恢复了生机。你肯定有你的办法。有你的办法,你们县里的茶场都能够重新恢复生机。”说到这里,赵金元顿了一下才又接着往下说。
“你也知道,我们资江茶叶厂这一次托你的福,拿到了一个金奖。还有机会去参加全国农博会的评奖,要是再能够获得一个奖项回来,那资江茶叶厂的前景就完全不一样了。将来茶叶的销量增加了,对茶叶的需求与茶叶的加工产能也会有个极大的提升。所以,我才有想法与你们县进行合作。另外,你的竹筒黑茶是绝对可以拿到全国金奖的。如果你的这个竹筒黑茶能够挂我们资江茶叶厂的招牌,那就把我们资江茶叶厂的招牌彻底打响了。”
赵金元还真是老谋深算。他在说话的时候将当初称呼张满银的老哥改成了大叔。因为张叫花称呼他赵伯伯,他不改称呼,那就辈分乱了。
“太好了!这样一来,问题全部解决了。赵厂长,真是太感谢你了。”邓俊山激动地握住赵金元的手。
赵金元却苦笑着说道,“你感谢我没用,现在还需要叫花同意才行。叫花不同意,也不可能执行下去。叫花的意见才是关键。”
“啊,对,叫花。我要代表县政府向你道歉。我们之前确实有些急功近利。虽然我们也是一心想要把我们县的茶叶厂救活,但是不应该忽略你的利益。做得非常地不恰当。在此,我向你表示道歉。但是同时我也要代表全县数千茶业职工以及各个乡镇的村民向你请求,请你出力挽救这些产业。现在是市场经济时代,我们按照市场经济规律来办事。就按照赵厂长刚才的建议来做。”邓俊山也是个很有魄力的政客,竟然一下子就放下了架子,这让赵金元有些意外。也让张叫花出乎意料。
“叫花,你也不要急着答应,这件事情我们可以慢慢商议。先由我们厂和你们县里谈妥了,到时候把条件给你过目,你再做决定。”赵金元笑道。
张叫花只好点点头,邓俊山还是太狡猾,拿那么大一顶帽子,让一个小孩子怎么去拒绝?要不是赵金元在这里,也许张叫花无论什么条件都得答应下来了。赵金元却不想因此得罪了张叫花。这一次让张叫花吃亏,说不定资江市茶叶厂都能够获利,他也是大功一件。但是将来张叫花长大了,知道被自己摆了一道。肯定会心有芥蒂。这么小就有这么大能耐,将来必定是能人。赵金元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因为公家的事情去得罪这么一个能人。
资江市茶叶厂与新田县的谈判就简单得多了,现在新田县处于一个非常不利的位置,要不是因为张叫花,资江市茶叶厂的选择多的是,根本没必要吊死在新田县这一棵树上。当然新田县也知道,这个时候一旦做出了让步,将来就没办法再要回来。最后处于主导地位的自然是资江市茶叶厂。新田县茶叶厂与葛竹坪镇茶叶厂都成了资江市茶叶厂的分厂。而新田县各个乡镇的茶场全部整合到了一起,成为资江市茶叶厂的茶叶种植基地。这也是赵金元非常高瞻远瞩的一次决策,尤其是他将张叫花拉上了他的船,则更为明智。这些当时都是后话。
不过赵金元为了将张叫花拉上船,而且不让他将来后悔,在利益方面也是相当的大手笔,让资江市茶叶厂一些人都以为这个张叫花莫不是赵金元的私生子。要不然赵金元怎么胳膊往外拐呢?直到后面才知道赵金元此举相当的明智。而新田县方面也不敢得罪张叫花,因为张叫花不开口,合作就不能继续。就算觉得赵金元有些偏张叫花,也只能打掉牙从肚子里吞。最后张叫花的竹筒黑茶成为了资江市茶叶厂的竹筒黑茶。不过竹筒黑茶的所有收益全部归张叫花所有,还不需要支付任何渠道费用。资江市茶叶厂用资源换了在竹筒黑茶上贴了个牌子。
张叫花经历了辛辛苦苦一两个月为新田县所有茶场进行改造。谁也不知道张叫花做了什么手脚。但是经过张叫花的改造之后,全县所有的茶场全部焕发了青春。成为资江茶叶厂主要的茶叶供应来源。
张叫花则重新恢复了他平静的生活。
“负岩直下视南岳,回首局曲犹平川。人家迤逦列版屋,火耕硗确名畲田。穿堂之鼓当壁穿,两头击鼓歌声传。长藤吊酒跪而饮,野花山果青垂肩。如今丁口渐繁息,世界虽异非桃源……”
不知道是谁在梅山上放声高歌,歌声在梅子坳来回荡漾。
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呀。(未完待续。)
第240章 抓了三个劳力【1/5】
张叫花放学回来,村口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看到张叫花立即拐进一旁的小林子里,在蔷薇刺藤里藏了起来。
“球日的汉高!还有文荣、加根,你们要是敢躲,我放狗药死你们!”张叫花早就看到了这三个混球。回来之后,一直因为黑茶的事情给缠住了,没机会找他们三个算账。这三个混球也都畏惧张叫花,虽然张叫花只是屁孩一个,但是这个屁孩村里人谁也不敢得罪。所以一直躲着张叫花,不跟张叫花打个照面。没想到今天运气不佳,被张叫花在村口堵上了。
张汉高等人知道被张叫花堵住了,也藏不住,只好从蔷薇中钻了出来。
“叫花,你别听村里人乱说,我们那天晚上出来瞎逛,看到你们家门没关,担心你们家进了贼,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想着不能不管,就带着他们两个进球看了看。谁想到贼跑掉了,还故意栽赃我们三个。”张文荣眼珠子一转,立即开始狡辩道。
“德春爷爷说,你们被抓住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大半夜的你们还出来逛什么逛?你们几个在村里经常干一些什么勾当,别以为我不知道。”张叫花才不会被他们几个骗了。
“哎,叫花,这话可不能乱讲。我们几个虽然平时不太喜欢做工,但还是本本分分的,没有证据你可别乱冤枉好人啊。”张汉高连忙说道。
“我又不是警察,我要证据干什么?村子里谁不知道你们三个手脚不干净。你们三个跑到我家去偷东西,被村里人抓了个现行,还要我跟你们讲证据。我认识县公安局的人,现在正是严打,你们入室盗窃,抓过去至少要做个十年八年牢。看在你们是同村人的份上,没跟你们一般见识,你还真当我怕了你们?”张叫花来火了,指着三个比他高了一大截的成年人的鼻子大声吼道。
这下张文荣等人不敢回话了,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任凭张叫花指着鼻子骂。
早就有村里人听到了动静,也没过来,就偷偷地在一旁看热闹。这三个混球在村子里偷鸡摸狗,专门干些生孩子没**的事情,村里人谁家不嫌弃他们三个。见三个混球被张叫花教训,一个个是拍手称快。
“这三个混球就是要叫花这样的,才能够治得了。看吧,叫花三两句话就让三个混球不敢顶嘴了。”
“叫花这小子还真不简单,比那三个混球矮了一大截,竟然敢指着他们的鼻子骂。”
“但愿叫花能够治住他们三个。以后村子里就安然了。”
“狗改不了****。就算叫花治住了他们一时,也管不住他们一世。”
……
村里人议论纷纷。
“叫花,我们以后保证不再犯了。我们之所以在村子里胡闹,不也是因为闲着么?其实我们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是犯了点小错。以后保证再也不再犯了,你可千万别把我们几个交给公安。”张文荣等人自然是知道张叫花认识公安的事情是没有做假的。连忙祈求道。
“你们也真是太闲了。我给你们找点事情做吧。”张叫花笑道。
“做什么?”张文荣有种撒腿便跑的冲动。
“文荣,你要是敢跑,信不信我天天让你被鬼压,你信不信?”张叫花看着张文荣,一脸的坏笑。
本来打着逃跑主意的张文荣只能哭丧着脸老老实实地站在张叫花面前。张文荣不跑,张汉高与张加根两个也不敢跑。
“我拿养猪场没人打猪草,还有园艺场杂草也没人拔,你们横竖整天没事干,以后就去帮我做这些事情吧。”张叫花想了想说道。
“那我们给你做了这些事情,你给我们开多少工钱?”张文荣胆怯地小声问了一句。
“就干了这么点事情,你还想要工钱。饭我管了,工钱有没有,那得看你们的表现。我告诉你们,那天晚上你们到我家里偷东西,我家可是丢了一些非常贵重的东西,那可是镇上罗爷爷送给我的。”张叫花仿佛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我们可什么都没偷到,不信你可以去问德春支书。”张文荣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有没有偷,可不是你们说了算。我告诉你们,我只要去派出所这样一说,保准你们关到牢房去。”张叫花哼哼一声,轻蔑地盯着张文荣几个。
“我们去还不行吗?那我们什么时候过去帮你干这些事情啊?”张文荣问道。
张叫花想了想说道,“既然你们这么积极,那现在就过去。趁着天还没黑,你们赶紧去园艺场扯点猪草喂野猪。走,我送你们过去,否则,你们自己进去,怕是要被我养的赶山狗给咬死去。”
张文荣等人自然是去张叫花的养猪场看过的,自然也知道张叫花养的狗可都是一群一群的。真要是进了养猪场,还能不能出来,真是难说了。
张文荣恨不得在自己嘴巴上重重地抽一下,要不是自己多嘴,完全可以趁着张叫花不注意逃走,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以后尽量避开张叫花,不跟他打照面就行了。但是现在张叫花直接把他们三个送到养猪场,就是想逃也逃不了。但是就算是后悔,他们也不敢逃跑,只能老老实实地跟着张叫花去了养猪场。
张叫花才一进门,一大群狗崽立即围了上来,一只只狗崽挤在一起,都抢着与张叫花亲近。
张加根觉得狗崽很可爱,想用手摸一下,结果那只狗崽狠狠地一嘴巴向张加根的手咬了过去。要不是张加根早有提防,那他那只手早就被狗咬伤了。
“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们啊。这些狗崽只认我的,你们想要碰它们,肯定会被咬的。”张叫花提醒道。
张加根翻了翻白眼,心中暗道:你这还叫事先提醒么?我刚刚就已经差点被狗咬到了好不好?
但是那话他也只能放在心里说,不然张叫花会好好收拾他。
张叫花指着猪栏里的几个竹篓说道,“看到没,一个人背个猪笼,赶紧给我割猪草去。敢偷懒,晚上没饭吃!我这里可不养闲人。”(未完待续。)
第241章 左手拿棍右手拿肉【2/5】【求月票!】
【双倍月票最后两天了,求月票哦!】
“那你呢?”张文荣看着背着书包又往外面走的张叫花,忍不住问了一声。
张叫花回过头来没好气地说道,“我上了一天的学,肚子都饿死了,当然是回去弄饭吃。”
“我们也没吃饭啊。”张加根哭丧着脸。
“亏你好意思说!没干活就想吃饭。想都别想。养猪场只养猪,不养闲人。你们不好好干活,就跟着野猪吃点算了。”张叫花吹了声口哨,钻山豹立即带着十五只赶山狗跑了过来。
“看着这三个混球,要是他们不好好干活,就咬他们。”张叫花吩咐了一声就走了。
张文荣三人都快哭了,但是他们可不敢抗拒。十六只大狗紧盯着他们三个呢。
“你什么时候来啊?”张文荣喊了一声。
“我吃了饭就会过来。你们好好干,晚上给你们加个餐。”张叫花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
“荣哥,我们怎么办呢?”张汉高问道。
张汉高与张加根平时就是没什么主意的人,张文荣说干什么就干什么。
“还能怎么办?你们要是跑得掉,那就跑下试试。我去割猪草去了。真倒霉,怎么遇上这个灾星了。”张文荣背起一个竹篓,拿了一柄镰刀,垂头丧气地往园艺场走去。园艺场现在不光是茶树长得好,间种的脐橙树也长得不错。另外,地里还长了不少嫩绿的杂草。这些杂草用来喂猪非常合适。
“荣哥,以后我们每天就这么给这个混小子割猪草?我们又不是他的长工。凭什么给他做苦力啊。他又不说给我们发工钱。”张汉高虽然嘴上说得凶,实际上手上却在不停地割草。旁边就有一只赶山狗虎视眈眈。一会儿不知道这狗咋就这么灵性。它们好像真的听懂了张叫花的话一般。
“是啊。今天被他抓住了,没有办法,难道还天天过来给他当苦力啊。要我说,我们明天就一起去广东。听说那边好赚钱的。总比在家里给这臭小子干苦力强啊。”张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