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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血-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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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视着近卫首相,杉山元反问道。
    “这个……”
    那些条件是蒋介石绝不可能接受的,即便是他可以接受一切条件,但是在承认满洲国的问题上,南京是不可能做出让步的。
    “但是,现在无论是北支,还是上海,我们并不占据优势,如果继续扩大战事的话……”
    “因此,日本需要全面的动员!”
    深吸一口气,杉山元认真的说道。
    “根据目前上海的局势来看,再动员三至五个师团,我们便有机会攻克上海,现在,看起来,我们有困难,但实际上,蒋介石更困难,他的精锐部队损失极为严重,如果我们作出了让步,那么十数万皇军官兵的血就白流了,现在,对中国,只是最后临门一脚的事情!”
    临门一脚!
    这正是军部坚持进一步扩大战争的原因,或各许日军遭受了重剑,但是相比于日本,贫弱的中国损失更为惨重,更难以为继。
    神情严肃的看着杉山元,然后近卫又一脸狐疑的问道。
    “是不是说,军部已经决定了!”
    用力的点了点头,杉山元认真的说道。
    “军部已经决定了!”
    点了下头,近卫沉默片刻后。将视线投向外相广田弘毅,众所周知,在东京是他主张对支强硬派。
    “阁下,现在,在外交上,欧美各国,尤其是美国,对帝国于支那的行动多加指责,如果我们因为一场战役的受挫,而主动作出让步的话,恐怕只会让支那人进一步狂妄自大起来,进一步助长他们的敌日情绪,他们不仅不会主动接过我们递去的橄榄枝,甚至于,他们还会狂妄的试图在谈判桌上争取优势,而到那时……”
    话声稍顿,广田弘毅语气沉重的说道。
    “到那时,是战,还是和呢?阁下,与其给予世界希望,最终还是要打破希望,不如千方百计的迫使支那人认识到现实,在他们的士气刚刚被这场所谓的大捷鼓动起来的时候,再一次重剑他们!”
    看一眼广田弘毅,近卫又把视线扫向杉山,然后看着广田弘毅道。
    “如果,支那军,真的那么好打败的话,我们又岂会陷入现在这样的困境!”
    “相比于支那,我们动员的军队太过有限的!”
    即便是内心里对支那军队极为轻蔑,但是杉山元却深知,在过去的几年间,支那军队有着质的飞跃,而日本却忽视了这种进步,当然在表面上,他却不会去提及这一点。
    “在北支,支那军动用了上百万军队,而上海,他们亦投入了近百万军队,在兵力上,支那军完全处于优势,因此,暂时的困难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要我们再进一步增援北支或者上海方面,是能够取得突破的!”
    在杉山元的话声落下时,广田弘毅又直截了当的说道。
    “阁下,现在,想要解决支那问题,根源在于蒋介石,如果我们不能迫使蒋介石接受现实,那么,和平结束支那事变,几乎没有任何可能,因此,我支持军部方面的意见!”
    面对杉山元和广田弘毅的话语,近卫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看着两人说道。
    “那么,现在,我们应该如何渡过眼前的难关呢?要知道,国民是很难接受这一切的!”
    在首相把视线投向自己时,杉山元回答道。
    “失败总是在所难得的,但是一场新的胜利是能够给国民一些交待的!”


第一百七十二章 山东
    民国二十六年十月的津浦铁路两侧,到处都是逃难的民众,其中还裹杂着从前线撤回来的部队。
    在津浦铁路上,一列火车驰速驶过了黄河铁路大桥,十数分钟后,火车便进了济南车站,缓缓停了下来。几乎是在火车停下来的时候,冯玉祥便没好声气地对卫队长葛云龙嚷道。
    “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怎么住下了?”
    从一个半月前就任第六战区司令以来,原本好不容易复出,想要露两把的冯玉祥心里便压着一团火,而现一股怒火腾腾地烧着,灼得胸膛裂开一般。
    在就任第六战区司令后,他即在河北指挥第一集团军作战,大敌压境的紧急关头,冯玉祥火烧火燎,一个接一个电报,好说歹说软的硬的都使出来,要韩复榘派出两师人马增援前方,可韩复榘铁了心,就是不发一兵一卒。临了竟是打起了哈哈,来了一封电报不咸不淡地说:“我以为兵不在多,贵在协同,不知尊意以为如何?”冯玉祥的回电带了冲天怒火:“请说说如何协同?”韩复榘接了那封电报便没了声息。
    打那之后,任冯玉祥喊破喉咙,也不再应声,致使第一集团军支撑不住,吃了日本人老大的亏,接连丢了沧州等几个去处。后来,好歹援兵到了,冯玉祥带着曹福林、展书堂的两个师几番血战,方从日本人手里夺回了桑园,正要一鼓作气,乘胜进军,没承想,韩复榘却命令曹福林与展书堂立马后撤。面对韩复榘的强令,虽说他们两人有心抗敌,但却又不敢执拗,掉头往后便退。冯玉祥磨破了嘴皮子也拦阻不住。眼睁睁看看到手的胜利丢了,第六战区垮了,冯玉祥可谓是丢尽了面子,让全国看了笑话。
    随后韩复榘又命令部队撤出德县,驻守德县的运其昌243旅,他在德州和日军狠狠拼了一下,造成日军相当伤亡。但运其昌旅由于孤军奋战,伤亡也很大,他的第485团几乎全军覆没,德州最终被日军攻陷,在德县失守后,随着日军将战线转往平汉路,面对这一情况,冯玉祥和蒋介石一再命令韩复榘率部反攻德州,韩却借口兵力不足,就是不动。
    更让人发指的是,河北**激战中有一部败退下来,试图进入近在咫尺的山东省休整补充,却被韩复榘的部队挡住。韩复榘不允许他们进入自己的地盘,这也将这些部队陷入绝境。
    面对这种局面,冯玉祥落得仰天长叹,无可奈何之下只得上了火车向后撤去。离得济南越近,冯玉祥越是生气,只怕自己胸膛炸了,他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停留,谁知火车却偏偏住了。
    不一会儿,葛云龙带着火车站的站长到了。冯玉祥冷冷地问:
    “为什么不让走?想把我们留在济南吗?”
    站长有些惶恐的看着车上满面怒容的战区司令长官。
    “报告冯先生,是韩主席下了命令,铁道要运兵,任何车辆不得通过,不听命令就……枪决。”
    站长的话让冯玉祥猛地站起来,怒视着战长大吼道:
    “韩复榘能枪毙你,我冯玉祥就不能枪毙你?马上给我放行,说个不字我现在就把你枪决!”
    面对冯玉祥的愤怒,站长露了为难的神色。
    “冯先生不要难为卑职,韩主席的命令,谁敢不听呀?
    “好好,你把韩复榘给我叫来,就说冯玉祥要从他韩主席地盘上借个道儿,请他高抬贵手放我过去。”
    正吵着,韩复榘登上车来,走到冯玉祥跟前行个军礼,高声道:
    “韩复榘向先生报告!”
    见韩复榘上了车,冯玉祥吐了一口气,把火往下压了一压,直接质问道:
    “向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虽说压着火,但冯玉祥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指头敲了一下案子。
    虽说心知这会冯玉祥正在气头上,但现在的冯先生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冯先生了,韩复榘倒是毫无惧色的挺身答道:
    “冯先生,复榘以为,咱们不能只看到眼皮底下,日本人眼下势头正猛,不能拿鸡蛋去碰石头,得从长远考虑……〃
    韩复榘规规矩矩地站着,跟当年在冯玉祥手下报告军情时一般模样,只不过脸上再没有过去的那种“恭敬”有得只是礼节性的“规矩”鹿钟麟连忙上前拉拉韩复榘的袖子,在两人中间打着圆滑腔的说道:
    “向方,坐下,坐下慢慢说。”
    韩复榘却像没听到一般,依然站了纹丝不动,看着冯玉祥说道:
    “老蒋到底是不是真心抗日眼下还拿不准,对山东他到底存了什么心思也捉摸不透。冯先生你知道的,咱们就是老蒋的眼中钉肉中刺,我不能不防着他,让人家卖了还替人家数钱的事儿不干!”
    韩复榘的话让冯玉祥脸色顿时一变,他沉着脸说道:
    “向方,抗日是民族大义,关系民族的生死存亡,明自吗?临阵退缩,对得起百姓,对得起国家吗?对得起肚里的粮食吗?”
    老长官的话到没让韩复榘感觉到一丝愧色,面对老长官的愤怒,他依然显得很是平静。
    “冯先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依复榘看,日本人眼下虽是闹得欢腾,终究在中国站不住。可咱们要是可着劲的和日本人打起来,队伍早早打没了,倒是遂了老蒋的意,往后的日子怎么过?什么时候打,什么时候不打得拿准。这丢了地盘,手里有兵,总有一天还能拿回地盘来,可若是兵打没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面对韩复榘的辩解,冯玉祥的话也硬邦起来:
    “要是都这么想,还抗什么日?老百姓养咱们这些兵干什么用?咱们中国能不亡吗?”
    两人你来我往说个不住,越说声嗓儿越大,脸儿都红涨起来。韩复榘竟是毫不退让,冯玉祥说一句,他便有三句等着,面对韩复榘的强硬,冯玉祥暗自叹着气,觉得如今真的不认识这个他一手提拔起来的韩复榘了,实际上何止一个韩复榘,就是宋哲元他们……想到自己这个第六战区司令就任以来,那些老部下们的表现,不由的一阵心冷。
    恰在这时石敬亭从旁边递过一张小纸条,冯玉祥打开,只见上前写着:
    “将韩扣住,随车带走。”
    纸条是鹿钟麟写的,将纸条握于掌心中,冯玉祥顿了一顿,轻轻摇了摇头,把小纸条折起来放进了。袋里,换了。气说:
    “向方呀,大事糊涂不得。为了国家,咱就是打得精光,也是光荣的。眼下,你收拾人马反攻回去,还有机会,这日本人调整战线了,德县方向兵力薄弱,你只要配合一下………”
    尽管冯玉祥打着商量的语气,但韩复榘还是断然拒绝道:
    “不成!先生,这些年我好不容易才积攒下这么点儿家当,折腾完了哭都找不到坟堆,我要守黄河!”
    “你就是保下了家当,军法饶得过你吗?山东父老不戳你的脊梁骨吗?”
    “先生,我不是不想跟日本人打,我只是说一定要拿准什么时候打。”
    心知已经无可挽回的冯玉祥长叹了一声,低头闷了半晌,转脸向韩复榘挥挥手,意思是让韩复榘去吧。
    见冯先生没了话,原本一直肃着脸的韩复榘脸上挤出了些笑容来。
    “先生不在济南歇歇脚了吗?要不……”
    面上尽是疲惫之色的冯玉祥又向他挥挥手,并没有说话
    讨了个没趣的韩复榘立正敬礼,在他转身走到了门口时,冯玉祥却又把他叫住了。
    “向方,我知道如今说什么你也不往耳朵里放了,可有句话我还是要说。你千不念万不念,就念山东这一百零八县的百姓,念你治理山东这七八年的辛苦,也不能让山东落到日本人手里……”
    转过身,面对尽是疲色的冯先生,韩复榘一声没吭,只是默默的又行了个军礼,下车走了,车上几个人谁也没有欠身。在韩复榘离开车厢后,车厢里变得静静的,但是气急的冯玉祥呼呼地喘粗气的声音,大伙儿听得清清楚楚的,见冯先生又动了怒。鹿钟麟走到冯玉祥面前道。
    “先生,您不要气坏了,韩向方的脾气你知道,他就是不碰南墙不回头的主儿。”
    鹿钟麟的劝,反倒让冯玉祥气的跺起了脚来。
    “怎么成了这样子?这还是咱西北军的出来的人吗?这还是咱们国家的军人吗?有这样的部下,我冯玉祥真是无脸见江东父老了!”
    “韩复榘临阵抗命,先生是司令长官,应该把他扣住带走。”
    石敬亭的建议让冯玉祥唉的长叹一声,然后摇头道。
    “不妥不妥。大敌当前,这么做势必会影响第三集团军的军心,乱了山东局势,于国家有百害无一利。”
    众人都低了头,望着月台上韩复榘的背景,冯玉祥恨恨地道:
    “当年要是料到还有今日,我早就一枪结果了他!”
    过了一会儿,火车缓缓开动起来,冯玉祥怔怔地向着车窗外看了半晌,猛地拉上了窗帘,最后只是默默的说道。
    “回南京,我亲自向委员长请罪!” 

第一百七十三章 济南
    11月6日,北支派遣军下达“山东作战令”。8日,临邑失陷;11日日军攻陷惠民;12日攻陷高唐,夏津。13日,日军战车旅团突然打到济阳,济阳失陷……
    黄河以北转眼间便失陷了,整个济南城都惶惶起来。
    这天,就听一声惊天动的巨响,济南城也摇晃起来,许多人家窗户上的玻璃应声碎了,不少人面无人色逃出家门,街上的行人也四处躲避,只听得一片聒噪。
    “鬼子过黄河了?”
    “啥炸了?”
    “不像鬼子的炸弹呀。”
    过了一会儿,却再也没了动静,大伙儿这才回过神来,都在街上凑了头打听起来。又过了些时候,有人传了信儿来,方知道适才那一声响是第三集团军把泺口大桥炸了。
    原来,韩复榘一下令,黄河以北的第三集团军部队便急急往南撤下来,日本人脚跟脚地在后边紧追,韩复榘看事不好,急忙传令炸断泺口大桥。工兵早已在桥上安置好了**,得到爆破的命令后,不顾桥上正在撤退的部队,匆忙引爆了**,一声巨响,顿时把泺口大桥炸上天去。
    追到黄河边上的日军,见大桥被炸断,无法渡河,便停下不动了,只是隔着河摆开阵势,有时零零星星向济南城里打几炮,飞机时不时到济南上空转个圈儿,刚刚从黄河北撤回来的队伍跟日本兵隔了黄河对峙起来。几乎是与同时,刚刚赶回济南的韩复榘立即命令军政机关撤往万德、泰安、兖州、济宁一带,把物资运往河南,济南城里的百姓也拖家带口,纷纷逃出城去,在百姓拖家带口的逃难时,在公馆里,韩复榘也在安顿着自己的家人。二夫人纪甘青愿意去宁夏,已是先走了。韩复榘安排大夫人高艺珍、三夫人李玉卿带着孩子去河南。临走,韩复榘把她们叫到一起,吃顿饭。
    看着三个夫人,此时的韩复榘面上全不见了前几日的神采,面上尽是疲倦之色。
    “你们先到漯河住下,那里我都安顿好了,山东的战事要是不顺,我也退到那里去。”
    就在五天前,韩复榘在济阳遇险,高唐,夏津沦陷后,面对日军的进攻也是没有办法他,被迫亲赴济阳督战。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日军机械化部队却在13日突然打到济阳,差点将他包围在城中。最后还是在手枪旅保护下勉强冲出城,又和日军战车装甲车先锋部队遭遇,尽管手枪旅拼命抵抗,但却无法抵抗装甲车的进攻,见势不妙,韩复榘赶忙扔下部队自己先逃了。他同贴身卫兵两人,靠骑一辆摩托车沿着公路逃回济南。
    想到五天前的遇险,想起来还有些后怕,高艺珍便说道:
    “那你也趁早走吧,鬼子就在咱眼皮底下,隔着条黄河,一抬腿便过来了……”
    李玉卿也在一旁说道:“小鬼子三天两头往城里打炮,吓死人了。”
    面对夫人们的关心,韩复榘却只是强挤出一丝笑容:
    “你们都把心放到肚子里,小日本伤不了我一根汗毛!”
    说着韩复榘执了酒壶亲自给高艺珍满了一杯。
    “大姐喝了这杯,我有话说。”
    迟迟疑疑端起酒杯沾沾嘴唇便放下了,高艺珍看着韩复榘说道:
    “都是老夫老妻了,有啥话直说。”
    韩复榘看看李玉卿,又伸手摸摸站在李玉卿身边的小儿子的脑袋说:
    “一个便是咱的儿子你多操心拉扯他们,再一个便是玉卿。她年轻,身边又没个亲戚,孩子也小,虽说往日你们有些过节,可眼下到了患难时候,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大姐看在我的面上,还要伸手照应照应她。”
    说着向李玉卿使个眼色,李玉卿连忙眼中含泪,连忙拉着儿子跪了下去,哽咽着说道:
    “全靠大姐了,快,快给大娘嗑头。”
    男人的叮嘱、妹妹和晚辈的嗑头让高艺珍的心里一酸,也跟着流下泪来,急忙伸手把李玉卿和孩子搀了起来。
    “都是一家人,啥话都好说。”
    夫人的话让韩复榘心里总算是放下一件心事,他点点头说道:
    “好,这么着我就放心了。到了那儿该吃就吃,该睡就睡,这里我已都盘算好了,天塌不下来。”
    说罢他又扭身对门外叫道。
    “窦长更!”
    “有!”
    手枪连连长窦长更推门走了进来,韩复榘对李玉卿说道:
    “玉卿,快给窦连长倒杯酒。”
    李玉卿倒了酒,捧起酒杯递过去。面对夫人的敬来酒,窦长更顿时红了脸,接也不是推也不是,连声说道。
    “主席,这是怎么说的?这是怎么说的?”
    而韩复榘则走到窦长更身边说道。
    “你喝了这杯酒,我有紧要事托付你去办。”
    窦长更这才双手接过杯去,一仰头干了。看着自己的心腹,韩复榘认真的叮嘱道。
    “明天,夫人就要到河南去,你带着你那个连随着一块儿走,到了那儿先不回来,就在那儿保着夫人。”
    “是!”
    高艺珍听了却连连摆手,有些心急的说道:
    “不行不行,眼下正是用人的时候,窦长更这连弟兄本事好,又跟你一心,还是留在身边保着你,要不我不放心。”
    到底是结发夫妻,紧要时候看出了情分。大姐的关心让韩复榘心口窝里生出几分热来,伸手拍拍高艺珍的手背。
    “我身边有千军万马呢,你们只要没事,我这边也省得分心,让他们去吧。”
    又转身对窦长更吩咐着。
    “长更,我这一家老小可都托付给你了,你要好生用心,咱可把话撂在前头,夫人孩子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摘了你的脑袋!”
    长官的将举家老少托附给自己的信任感,只让窦长更的的心里一阵心热,连忙挺了胸膛道。
    “主席放心,有我窦长更在,管保夫人公子平安无事。”
    “好!”
    韩复榘伸手拍了拍窦长更的肩膀。
    “有长更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一个钟头后,几辆汽车驶出了公馆,而在汽车驶出公馆的时候,又有一辆汽车驶进了公馆,从汽车上下来的是民政厅长李树椿以及教育厅长何思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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