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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剑,或者与若晶下下棋,研究研究医学上的知识……,但这些都只是他的‘课余’爱好,其唯一宗旨是照顾梁樱。
一天上午,穆剑与王贵在后院玩起了摔跤,大胡子则带着所有的家丁、丫环在边上不停地喝彩,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插一句,如果论武艺,王贵显然不是穆剑的对手,不过换成摔跤就不一定了,谁都知道,这王贵别的不行,力气倒是大得惊人,所以说,摔跤就成了他的强项。
“加油,加油!……”大胡子等人欢呼道,只见穆剑汗流浃背地搂着王贵的粗腰,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劲,王贵仍旧稳如泰山地站在那里。
“元帅,属下得罪了。”王贵洋洋得意地努着嘴,于是随手双手掐住穆剑的腰部,轻而易举地将他提到半空,穆剑反应灵敏,顺势来个后空翻,从背后用双腿勾住对方的膝盖,这招‘反擒拿’却让王贵始料不及,当场被搬倒在地,在场人哈哈大笑,穆剑咯咯地笑起来。
“元帅,你耍赖!”王贵羞愤地爬起来,嘟噜道:“不算,属下不服。”大胡子笑着走过来:“王贵,所谓兵不厌诈,明明是你技不如人?你就认输吧?哈哈哈……”众人又是大笑,王贵闷闷不乐地喘着气。
“呵呵,胡子哥,是我输了!”穆剑进而来到王贵边上,微笑地说:“王贵大哥,论摔跤,我不是你的对手,以后有时间还要向你请教。”王贵顿时面红耳赤,忙说:“不敢,不敢,元帅过奖,属下认输便是。”众人被他的憨样逗乐了,大胡子故意调侃道:“哟喝,今个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王贵倒也会有谦虚的时候啊?”
“哼,死胡子,你这话什么意思?有本事咱来比一比。”王贵愤愤不平地说,穆剑举手表示赞成,众人狂呼起来。
“好啊,比就比!谁怕谁?”大胡子边说边挽起袖子,王贵抹去脸上的汗水,摆做格斗的架势,穆剑在一旁为他们鼓掌,就在这时,只见若晶匆匆地从走廊边跑过来,并且不停地喊道:“穆大哥,姐姐醒了,姐姐醒了……”在场人倍感惊讶,王贵、大胡子相继停下脚步,穆剑惊喜万分,于是飞快地跑了过去。
……
镜头转向房间
梁樱靠在床头,并用明媚的双眸不停地环视着周围,此时此刻,她一时还不能从‘起死回生’的奇迹中摆脱出来,锡艳坐在床边眉开眼笑地看着她:“公主姐姐,你知道吗?这些天把我给急死了,还有若晶姐姐、穆大哥。”
“艳儿,我……我这不是在作梦吧?”
“当然不是了。”锡艳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梁樱这才放心地笑了起来,锡艳嫣然一笑,这时,梁樱突然发现自己的右手少了个手指头,不禁茫然:“我的手指,我的手指?锡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锡艳来不及往下说,梁樱奋力踢开被子,哭喊着要找回自己的手指,关键时刻,幸好穆剑及时赶到,梁樱激动得扑到他怀里,哽咽道:“大哥,樱子现在是个不全之人,你让我去死吧。”
“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作到一个丈夫的责任。”穆剑怜爱地摸着她的额头,说:“樱子,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的妻子,永远没有人会嫌弃你。”
“大哥!”梁樱痛哭流涕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若晶、锡艳感动得掉下眼泪,良久,梁樱情绪稍稍得以缓解,随后便向穆剑追问之前的事,当她得知是叶随风救了自己时,不由得脸色大变,忖道:“师傅?师傅他还活着?”
“是啊,说实话,我们还真得好好感谢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恐怕我也没机会站在这里说话了。”穆剑淡淡笑道,梁樱深情地点点头,若晶说道:“姐姐,那你知道你师傅居住在何处吗?改日我们一起去登门拜谢。”
梁樱摇摇头:“师傅他老人家向来行踪不定,而且早在十年前就退出隐江湖,估计当今世上也只有神鼻易前辈知道他的下落了,只可惜……”说到这里,她的表情充满了惋惜,若晶、锡艳叹息地低着头。
“好了,咱别提那些伤心事了!”穆剑随口打破现场的冷静,说:“樱子,你好不容易醒来,咱们也该好好庆祝一下才是,至于叶师傅,以后有时间我们再去打听,你说好吗?”
“嗯,就听大哥的!”梁樱附之一笑,穆剑随即将若晶和锡艳拉到她面前,说:“差点忘了,樱子,你今天能够醒过来,除了要感谢叶师傅,你还要感谢你这两位好姐妹,你昏迷的这段日子都是她们守在你边上。”
“谢谢若晶,谢谢艳儿!”梁樱情不自禁地跪了下来,若晶赶紧扶起她,柔声说:“姐姐,别听穆大哥乱说,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他陪着你,有时一守就是天亮。”梁樱感激涕怜地坐在床边,锡艳硬是把穆剑推到她跟前,调皮地说:“公主姐姐,你看,你看穆大哥的眼睛像不像狗熊的眼睛?他呀,好几天都没睡了。”若晶忍不住笑了起来,梁樱破涕为笑,并且内心觉得格外温暖,穆剑苦笑道:“锡艳,你这比喻太好了,我问你,你见过狗熊吗?”
“没有!”
“那你瞎比喻个什么劲呀?”
“听你说的!”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你这丫头光学会撒谎了是吧?”穆剑装做很生气的样子,锡艳急忙躲在若晶、梁樱身后,当然了,穆剑只是和她开玩笑,于是扭头向外走去,这时,锡艳探头探脑地说:“穆大哥,你发起火来的样子真像狗熊。”
“呵呵,你……”锡艳的调皮让穆剑哭笑不得,他只好灰头丧气地走了出去,片刻间,房间里传来欢乐的笑声。
要说这锡艳也确实够调皮的,自从她上次来附马府报信后,便一直呆在这里,吴氏多次上门带她回去,结果都被她给“溜”了,为此,穆剑几次三番故意赶她走,而锡艳非但不领会,反而心生‘报复’,期间最惨的还是穆剑,有时甚至连吃饭的时候都会被‘整’,比如有一次,大家正在一起就餐,锡艳亲自给穆剑盛饭,没想到饭里夹着一锭银子,穆剑疏于防备,愣是门牙磕掉了一个,众人捧腹大笑,穆剑气得咬牙切齿,可惜越咬越痛,越切越气,无奈之下,他只能处处提防着。
附马府的每一天总是在快乐、嘻笑、打闹声中度过,在穆剑的‘努力’下,这里没有所谓的‘主仆’,大家都是平等的,虽然有时锡艳有些‘恶作剧’,然而穆剑只当她是长不大的小孩,也不会去记较,就这样,这种生活一直持续了大半年。
……
时值冬初,温度明显下降,大街上,人们穿着厚厚的棉袄,街头巷尾隐隐约约冒出热气,穆剑带着梁樱、若晶二人走在金陵城的街道上,此刻,他们早已换上了羊皮大衣。
第一百四十五章 异乡梦
随着寒冬的到来,街道仿佛是银子铸成的,那么亮,那么有光辉,冷飕飕的风呼呼地刮着,四周光秃秃的树木像一个个秃顶老头儿,受不住西北风的袭击,在寒风中摇曳,与此同时,行人的呼吸也化作了一股股白烟,若晶边走边搓着小手,紫色的嘴唇微微颤抖,穆剑脱下衣服披在她身上,若晶连忙说道:“穆大哥,我不冷,你还是自己穿上吧!”
梁樱故意抿嘴一笑:“你看大哥对你多好,你就别推辞了。”若晶不禁脸蛋绯红,穆剑索然大笑,进而向前走去,二女紧紧跟在后面。
接下来,三人来到一个卖首饰的店铺,掌柜笑眯眯介绍着自己的‘产品’,穆剑一眼看中了两个玉坠,问:“老板,这个多少钱?”
“大爷您好眼力,这是本店最好的坠子,十两一个。”
“十两?”梁樱拿起玉坠仔细一看,说道:“这只不过是很普通的坠子?”若晶也觉得价钱太贵,然而,穆剑却不以为然,便大大方方拿出二十两银子买下了,并将它们分别送给梁樱、若晶,二女自然是欣喜若狂。
事后,穆剑带着她们沿着金陵城逛了一圈,这一圈下来,尽管三人略有些疲惫,但似乎还是意犹未尽,这时,穆剑提议去拜访徐旋,二女表示赞同,于是三人一齐朝丞相府奔去,然而就在他们刚要转过身时,只见迎面跑来七八个太监。
“奴才叩见附马爷、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太监们扑倒在地,穆剑等人为之一愣,领头一名老太监接着说道:“皇上有旨,诏附马爷即刻进宫!”
“皇上找我?”穆剑猛然一惊,心想这大半年来,皇帝还是第一次召见自己,难道有什么急事?想到这里,他回过头对梁樱、若晶说道:“樱子,若晶,你们先回去吧!”
“是!”二女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去。
……
随后,穆剑跟着太监们来到了皇宫,李煜早已在宫门口守候,穆剑见他面色窘迫、神情慌张,便走上前问:“皇上,发生什么事了?”
“哎……,穆爱卿,我们还是到里面再说吧!”李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即将穆剑领到了御书房,之后,李煜垂头丧气地坐凳子上一言不发,穆剑心急如焚,许久,李煜终于开口说道:“穆爱卿,朕想知道我大唐未来的命运。”
“啊?”穆剑吃惊道:“皇上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
“朕一直在想,其实你说得很对。”李煜长长舒了一口气:“历史毕竟是历史,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你既是来自千年后,所以很想听你说说,朕这大唐江山还能撑几年?”穆剑顿时陷入了沉默,但凡熟读历史的人都清楚,南唐最终被北宋所灭,而眼前这位帝王恰恰就是亡国之君……
“皇上,按照历史上的说法,大唐寿命应该还有一百年左右。”穆剑决定隐瞒真相,李煜苦笑地摇摇头:“穆爱卿,你就不必再安慰朕了,不瞒你说,老丞相已经把什么都告诉了朕,大唐将会被宋取代,朕也就是历史上的李后主,对吗?”
“这……?”穆剑愕然瞪大眼睛,同时,内心强烈指责徐旋的不守信,李煜看出他的心意,微笑道:“此事怪不得他,是朕逼他说的,因为朕特别想知道这段历史,朕知道你这么做是不想让朕伤心,唉,可惜生死由命,皇命难违啊!”
“皇上,其实事情不是与生俱来的,有些东西是靠人后天创造的?”
“呵呵,好一个‘后天创造’。”李煜淡淡一笑:“那你敢说,你能阻挡历史的脚步吗?”
“我?”穆剑顿时哑口无言,李煜郑重其事地走到他面前,认真地说:“穆爱卿,朕身为天子,却也是个肉体凡身,说实话,朕不想做亡国之君,你能帮帮我吗?”
穆剑掬手叩头道:“皇上,不是我不帮你,就像你说的,谁都无法阻挡历史的前进,先前我也曾试过,可是都以失败而收场,而且每一步都像是上天安排好的一样。”
“那依你的意思是,南唐必亡、朕必死无疑?”李煜见他默不作声,便幽然笑道:“也罢,或许这就是朕的宿命吧?”
“皇上……”穆剑正要往下说,李煜忙打断他的话:“不用再说了,朕不会怪你,好了,我们不谈这件事,先来说说你的打算吧,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回来帮朕?”
“我还是比较喜欢现在的日子!”
“你打算就这么过一辈子?”
“至少现在还没打算离开!”
“你要走?”李煜诧异地看着他,问:“莫非你还惦记着你那千年后的世界?”穆剑说道:“这不是‘惦记’,而是落叶归根,笼中的小鸟虽然过得安逸,但它们还是向往着大自然,因为那里才是真正属于它们的天地。”
“好,既然你决意要走,朕也不好强人所难。”李煜无力的摇摇头,接着说道:“不过在你走之前,朕希望亲自为你们三人完婚,唉,自从静瑶死后,朕也只有樱子这么一个妹妹了,朕只想略尽兄长绵薄之力为她做点事。”
穆剑乐意地点点头:“那当然再好不过了,我在此先谢谢您!”
“哈哈哈……”李煜笑了起来,随即掐指一算:“今日是腊月十四,不如就后天吧?”
“十六?六六大顺。”
“呵呵呵……”李煜露出灿烂的笑容,此时此刻,细心的穆剑从他的脸上不仅看到了喜悦,其眼神中还透着一丝悲伤。
在穆剑看来,这是皇帝的第二次赐婚,第一次是静瑶,可惜却是一个惨痛的记忆,而今,他再次换上那大红喜庆的外衣,两日后,他牵着梁樱、若晶两位佳人的手走进了那喧闹的喜堂,期间,李煜及所有大臣前来祝贺,徐旋夫妇相继赶了过来,现场气氛愈来愈浓,众人纷纷送上祝福的话语。
“一拜天地!”
“二拜皇上!”
“夫妻对拜!”
三道‘流程’过后,穆剑及两位新娘在欢声笑语中向房间走去,当晚,众人大都喝得酩酊大醉,李煜却滴酒未沾,而是带着失落悄悄走开了,这时,一旁的小周后赶紧走过来问:“皇上,怎么了?”
“没……没事!”李煜无力地摆摆手,轻声说道:“摆驾回宫!”小周后立即搀着他上了轿子,穆剑夫妇三人及所有大臣急忙出来相送:“恭送皇上、皇后娘娘!”
随后,大臣们也各自散去,穆剑夫妇一同回到了房间,梁樱、若晶先后脱去身上的嫁衣,二人脸上充满了喜悦,穆剑则一筹莫展地靠在桌前,梁樱缓缓坐在他边上:“大哥为何闷闷不乐?”若晶悄然来到他跟前,关切地问:“穆大哥,莫非你有心事?”穆剑微微抬起头看着二人:“樱子,若晶,我们离开这里好吗?”
“嗯,无论你到哪里,我们都会跟着!”若晶含情脉脉地点点头,梁樱随口问道:“大哥,准备什么时候走?”
“今晚!”穆剑坚定地说。
“今晚?”面对穆剑唐突的决定,二人倍感诧异,穆剑说道:“不错,就今晚,我怕过了今晚就走不了了。”
“为什么?”二女相互一愣,穆剑坦然说道:“不知道你们刚刚有没有注意到皇上的表情,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是不会放我走的。”
若晶不解:“穆大哥,你的意思是说皇上动了杀心?”梁樱连忙说道:“不会,皇兄绝不是这种人。”
“樱子说得对。”穆剑微笑地说:“皇上心存仁慈,这在史料上是有记载的,不过,就算他不要我的命,那我以后的行动肯定会被限制,所以说我们必须得走!”
“那好,那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若晶迅速打开衣柜埋头收拾衣服,穆剑让梁樱去找来大胡子、王贵,二人在得知穆剑的用意后,赶紧出去准备马车。
就这样,大家趁下人熟睡之际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附马府,谁知在半路上,只见锡艳突然从后面追了出来。
“公主姐姐,若晶姐姐,等等我,等等我!”锡艳一个健步挡住了去路,大胡子、王贵立即停下马车,穆剑坐在车上哭笑不得,梁樱、若晶急忙拉开帘子。
“二位姐姐,我也要跟你们一起走!”锡艳再次哀求,穆剑走下马车劝她回家,锡艳抓住他的手狠咬一番。
“哇,你属狗啊?”穆剑痛得嗷嗷叫,众人哈哈大笑,锡艳趁机捷足登上了马车,穆剑无奈的摇摇头,只好带上她继续赶路。
众人连夜‘逃’出了金陵城,第二天,李煜亲自带着几百侍卫将附马府围得水泄不通,然而却迟迟不见穆剑的影子,李煜又急又气,这时,一名老家丁慌慌张张地跑来交待了一切,李煜听闻顿时猛然大惊,于是派人四处打探。
与此同时,穆剑等人一路西行,于两日后抵达常州,当时这一块还属于南唐管辖,穆剑原本打算打绕过常州向北汉进发,但考虑到身上盘缠不是很宽裕,所以决定暂时在此落脚,在此之间,他花光所有银两买了一家酒馆,为了怀念当初的‘友来客栈’以及‘穆家酒馆’,故提名为‘友来酒馆’。
酒馆开张那天,穆剑便对大家作了一个明确的分工,由若晶负责收银,王贵、大胡子、锡艳三人充当店伙计,而自己则与梁樱在厨房当起了厨师,在他以及两位老板娘的经营下,加上几个‘店伙计’的辛勤劳作,酒馆生意蒸蒸日上。
从此以后,穆剑整日忙于生意,也渐渐忘却了之前的回忆,一切看似那么风平浪静,可惜好景不长,接下来发生的事几乎改变了他的想法。
第一百四十六章 蒙面掌柜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和煦的阳光洒落在地,友来酒馆迎来了许多客人,王贵等人热情地在边上招待着。
“小二,来壶女儿红,再加五斤牛肉!”席间,只见外面走来七八个土匪打扮的人,其中领头的那人脸上还留着刀疤,(姑且称他为刀疤子),刀疤子二话没说,就近找来个位置坐了下来,周边的客人见他们来势汹汹,吓得低着头,刀疤子显得有些得意,便故意张大嗓门吆喝道:“小二,速度放快点,大爷我还要急着赶路呢!”
“好嘞,客官稍等,马上就到!”不一会儿,大胡子端来一盘牛肉送到那人桌前,刀疤子愤怒道:“我的酒呢?”其手下借机在边上起哄。
“对不起,客官,我这就去拿!”大胡子连忙弯腰道歉,王贵见刀疤子飞扬跋扈,气得扔掉脖子上的毛巾,径直向那伙人走去,锡艳赶紧从背后拉住他,而后提了一壶酒送到刀疤子面前。
“哟,好标致的姑娘!”刀疤子色迷迷地看着她,并且伸手去摸她的脸蛋,大胡子抓住他的手,说:“客官,这是您的酒,请慢慢享用。”说完便将锡艳拉到自己边上。
“你……,你想干什么?”其它土匪各自拔出腰间的大刀,大胡子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锡艳胆颤心惊地贴在他身后,双方就这么一直对峙着,刹那间吸引了周围所有的目光,王贵忍无可忍,随即冲了过来,指着刀疤子骂道:“我看你是没事找事。”
“哈哈哈……”刀疤子狂然大笑:“哼哼,臭小子,本大爷就是没事找事,咋了?”手下人哈哈大笑。
“我……”王贵挥起拳头,大胡子赶忙推开他,进而对刀疤子说道:“这位客官,小店做的是小本生意,素来与人无争,希望您高抬贵手,不要在这惹事,否则大家脸面都不好过。”
“哈哈,脸面?”刀疤子冷冷一笑:“好大的口气,竟敢跟本大爷谈条件?我看你们是外来的吧?你们也不打听打听,在这常州还没有我刀疤子不敢做的事,你相不相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你们滚蛋?”说完他一脚踹翻了桌子,客人纷纷跑了出去,其它土匪接着掀翻了所有的桌子,王贵一怒之下,随手抓起凳子朝他们劈去,土匪们抡刀向他砍去,大胡子出手帮忙,双方很快扭打成一团,锡艳趁乱赶紧往厨房跑去。
“住手!”话音刚落,若晶从一旁走了过来,大胡子、王贵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