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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古钧皱起了眉头,他的回忆里,与赵希月有着相同面容的女子似乎不是公主,看起来也不像青周国人,那女子有着呼风唤雨的本事,xing子颇为周正,不似赵希月这般刁蛮任xing……难道自己的重生改变了某些人的命运?是因为自己夺得了她体内那股莫名能量的缘故吗?
“那你告诉我,天语族的哮天犬幼崽怎么会被你养在手里?”
“天语族?哮天犬?”
赵希月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这两个名词的意思,但是想到“幼崽”两个字,不免让她想到她失踪的爱犬墨团。她的眼底掩饰不住伤心难过的神情,喃喃道:“墨团究竟去了哪里?它可是陪我从小玩到大的,从来不曾离开过我……呜呜……”
见赵希月竟然哭了起来,古钧也不忍心再问,刚想别过脸去,却听身侧赵希月狐疑地问道:“我还好奇,为什么当ri在洛丹城的别院里,我能在你身上感受到墨团的气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古钧一时语塞,想了半天,只得喃喃道,“可能那屋子里有你那条黑狗的尿味吧。”
“你!”赵希月气得瞪眼,她又不是母狗,怎么可能是通过气味判断,古钧这话里分明是在取笑她。
“你从小就养着那条狗?”古钧的脑子里还在想着哮天犬幼崽为何会偏巧成为他与希月之间的纽带,“是谁送给你的?”
赵希月没好气地点点头,一脸鄙夷道:“我自打懂事以来,身边就一直有墨团作伴。墨团自然是父王送给我的,还能有谁?”
“那墨团又是谁送给你父王的呢?”古钧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打量着赵希月的神情,懒懒道,“总不可能是你母妃吧?”
这话听的别扭,赵希月也没细想,只是淡淡道:“我母妃生我的时候血崩,不然我怎么会是父王唯一的子嗣?想来,我父王还真是爱我母妃,这么多年来,就没见他纳过侧室。我若能嫁给像我父王这样感情专一的男人就好了。”
“你会的。我保证!”赵挺突然插话,还是一脸的郑重,好像在表决心。可惜赵希月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随即看向古钧,满眼的希冀光彩。
“男人如果不好se,就会好点别的什么东西,不然了无生趣啊!更何况还是个王爷。可知你父王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吗?”
“我父王喜欢养花,府里种满了各心搜罗来的美丽花朵,一年四季都有花开花落,落英缤纷与百花齐放相得益彰,美不胜收……”
古钧漠然点头,感觉赵希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想要知道那条黑狗的来历,还得从幽王那里下手,于是避开赵希月的目光,起身离开,却听身后赵希月喃喃问道:“古钧,你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啊?”
“我好se。”
“你!”
赵希月听到这样的答案,想到自己被古钧从温泉里救出来,身上的衣服都是他给穿的,不觉面红耳赤,正浑身的不自在,却听古钧远远抛下一句话:“但是,我不好你的se。”
“你!”
赵希月听到这句话,不禁怒从心中起,刚想发作,转念一想,却又觉他似是在对她解释当ri他没有对她无礼,于是脸se稍稍缓和,怒气化作柔情,默默看着古钧的背影……
古钧来到龚宁的跟前,伸手探了一下龚宁的脉搏,感受到他身体里的状况,不禁惊异——这老头体内的火焰十分诡异,暴虐中略带几分缠绵,让他探入的意识险些被纠缠住,惊得他倒退了一步。
龚宁被惊醒,瞪眼望着古钧错愕的表情,冷哼了一声,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你笑什么,起立!”
龚宁斜睨了一眼古钧,没搞明白古钧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身子却猛然间不听使唤地站立起来。
“你笑什么,向右转,齐步走。”
龚宁正自惊异,身子居然又开始不听使唤地用力向右一扭,步伐稳健地走了起来。
“你笑什么,站住,给我走回来。”
龚宁已然猜到是灵血祭的原因,自己的身体才这么听话,可是他偏偏不甘心就此屈服,偏要拧着身子,不肯往回走,哪知,胸口突然窒闷异常,头脑发胀,整个身体似要连同灵魂一起爆裂一般,慌的他连滚带爬地跌倒在古钧的面前。
古钧俯**,眯着眼睛望着龚宁,轻声在他耳边说道:“我这无知小儿,竟敢对你这样的炼器师进行灵血祭,怎么样,你这个老骗子再也笑不出来了吧?”
“……”龚宁沉默不语,只是愤恨地望着古钧,眼神中似要迸出火来,活活烧死古钧。
古钧哈哈大笑了起来,从储物袋取出那半颗解药抛给龚宁,懒懒道:“我就说,凡被我留在身边的生灵都必然要与我有一丝难以斩断的联系。这联系绝不单单是那半颗解药的威胁。而是祭奴与祭主之间没法背叛的忠诚。”
“……”
“你既然想要等身子完全康复了,再细细与我讲你如何炼器炼出器灵,那便服下这半颗解药,好好将养身体,ri后与我山高水远慢慢说。”
“……”
“现在我们要一起入青都了。过来坐在飞行魔兽的背上去吧!”
“你要入青都?!”龚宁惊诧地转着眼珠,骨碌碌地转着这其中的种种猜测,终于按耐不住,还是问出了心中一直想要的答案,“我现在都已经成为你的祭奴了,你总能告诉我,我的主子究竟姓甚名谁,隶属哪个组织,为何要杀我齐王世子赵诹了吧?”
古钧笑了,心说这老头还真是执着,就为了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已经把自己作践到祭奴的地步,却还是要问个清楚,倒也是个衷心的奴才,可惜是忠于齐王,不是他古钧。
“我叫古钧,不过是厉王世子赵挺雇用的护卫。杀赵诹完全个意外,他去泡女人汤的时候想要侵犯幽王的公主赵希月。我不得已只好将他斩杀,然后毁尸灭迹,免除后患,没有什么特别的政治目的。只是没想到自己掩饰的那么好,还会被你给盯上。”
“……”
这样的答案让龚宁怔怔地说不出话来,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古钧这样诡诈的人才只是一个护送厉王世子入青都的护卫。厉王所管辖的利州靠近方域,眼前这个手段毒辣,花招百出的少年定然是来自方域。看来,厉王与方域的组织有勾结。
可是即便有勾结又怎么样呢?他还有必要告诉齐王吗?他现在已经成了祭奴,难道还要继续效忠齐王吗?就算效忠到死而后已又怎么样呢?他被下的是灵血祭,即便身死,灵魂也一样会受到祭主驱使,无论投胎几世,也都是一样。除非有能解除灵血祭的一天,但这希望太渺茫了,如果换做自己是祭主,好不容易得来的灵血祭的祭奴,是无论如何不会轻易解除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 到达青都()
艳阳高照时,古钧一行人已经坐在飞行魔兽的背脊上,向东飞行,只需一天的时间便可进入青都地界。
龚宁是老江湖,年岁大,城府又深,即便心里再狠,脸上却已经不再是那副愤恨不已的神情,他很快便平和了心态与赵挺和赵希月有意无意地搭讪。
赵希月和赵挺虽然对龚宁颇为讨厌,却没什么忌惮,毕竟他已经成为古钧的祭奴,对他们便再没什么威胁。所以龚宁仗着自己骗子的厚脸皮和高超的语言技巧倒也能从他们的言语中探听到不少讯息,只为多了解古钧,更为确定古钧所言是真是假。
了解到古钧此行真的是护送厉王世子赵挺,龚宁沉默良久,思前想后,做了一番心里挣扎,最后暗暗定下个计划,只看古钧是否愿意配合。
“古钧,我胸中有一个一箭双雕的计策,不知你是否有兴趣听听。”
“闲来无事,说来听听。”
老骗子开口,古钧必要打起十二分jing神,即便龚宁是他的祭奴,却也不敢保证他是否会暗中使坏,此人实在城府太深,手段太奇,不得不防。
“我乃齐王心腹,深知齐王府状况。赵诹虽为齐王世子,却因心xing漂浮,好se残忍,并不得齐王看重,反倒是二子赵银,天资聪颖,勤奋好学,深得齐王喜爱,故而有意栽培,ri后扶正。”
“这么说,赵诹不过是齐王预备好给青都送去做人质的一个真世子,假继承人?”
“不错。赵诹入青都正是齐王早早就计划好的一步棋,若非我是二王子赵银的老师,也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不知齐王的二王子赵银是否得你全部真传呢?若是如此,你这个做师父的必定十分惦念,眼见赵诹惨死,你不禁担心你心爱的弟子会有入青都做人质的危险,所以才千方百计追问我究竟赵诹是否已死,所以才千方百计地想知道究竟我杀赵诹是否在打赵银的主意。”
“……”龚宁心惊,他没想到古钧的心思居然这样缜密,能够根据前因后果准确推测出他的心思,实在超出一个少年该有的心机,“不错。所以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主子能否看在我一片赤胆忠心的份上应允我这个计策。”
“你想让我假扮赵诹入青都当人质?”古钧面带揶揄之se,这老骗子一路上也不曾叫他一声主子,而今有事相求倒是叫的顺口,“你的赤胆忠心又不是给的,我为何要帮你这个忙?你与赵挺和赵希月聊了那么多,应当从他们的口中得知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吧?”
“我知道,主子不会做亏本的买卖。”龚宁老脸扯出一片惨淡的笑容,淡淡解释道,“所以我才求主子应允。假扮赵诹入青都,虽然是去做了人质,可是却能进入青周国的权力中心,这要比主子以一个护卫的身份呆在青都所能获得的信息多的多,也更有人身安全保障,毕竟人质生死关乎国家安定,青都高手再多,也无人敢杀你。而若主子以人质的护卫身份存在于青都,迟早会被明里暗里的除掉。”
古钧苦笑,这老骗子始终觉得自己背后有个庞大的组织,他也始终觉得自己到青都是有政治目的的。不过,护卫这个身份确实不适合在青都久呆,毕竟自己一穷二白,在青都没熟人,什么事都不好做。更何况他还杀了剑宗宗徒,即便查无实证,但他与赵挺独自来到青都,始终会遭剑宗猜度。
“假扮赵诹不但可保障自身安全,也方便你在皇宫内保护赵挺。再者,齐王那边我也能帮你讨来吃穿用度的银两,所以主子,你不必担心被拆穿身份,你能变化成赵诹的样貌,又有我这个对齐王府知根知底的人在一旁辅助,假扮赵诹是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
龚宁见古钧总是沉默不语,心中不免有些焦虑,连连列举诸多好处,指望古钧能一口应允下来,但是古钧迟迟没有回应。
“主子是怕被我利用吗?”龚宁无奈,只能开始摊牌,“我确实有意让主子代我爱徒赵银在青都为人质,也有意让主子在青都为齐王传递些消息,但这都不会威胁到主子的利益和安全。”
“是吗?齐王若非没有反叛之心,又怎会早早就选定自己不喜爱的儿子做世子?他既然能料到青都有让世子入青都为人质的一天,恐怕青都里面不缺少为他传递消息的人吧?若我假扮赵诹,ri后齐王反叛之时便会豪无顾忌,而我这个假世子恐怕会因没了利用价值而要命丧青都。”
“……”
“莫不如这样,齐王反叛之前,由我假扮赵诹,齐王反叛之时,便由你假扮赵诹。反正我有红颜丹,由谁假扮都无所谓,兴许因为你比我更了解赵诹,由你假扮更像呢!”
“!”
一番谈话下来,龚宁不得不承认,古钧确实不做亏本的买卖——头脑清明的很,想打他的主意难。
“为表你的赤胆忠心,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既然青都里有齐王的眼线,你又是齐王的心腹,想必你这个护卫在青都是能活下去的。那些眼线是会保你活命的。这样看来,我们在青都的ri子应该还不错。只是,你可得要做好保密工作,我不会告诉赵挺和赵希月,也请你不要同其他任何人讲。否则,我想你又会记起你笑什么了。”
“……”
此番对话全是龚宁与古钧互传的心声,赵挺和赵希月只是见他二人面上表情变化多端,似笑非笑,非常古怪,却不知他们在暗暗交谈。最后见龚宁苦着一张脸再没有任何表情,他们也觉无味,只道是龚宁这个祭奴愤恨古钧而已,所以才表情难看,便未再多看他一眼。
ri落时分,夕阳的余晖洒下一片金黄,照耀在他们的身上,映的他们每一个人的脸都充满了暖意。
旅途漫漫,青都终于到了。
青都的城外有一处高耸入云的石塔,此塔一是用以瞭望军情,二是用以接应飞抵青都的飞行魔兽,所以建的不但高而且阔,塔顶建有十个起降台,可容十个飞行魔兽同时降落,且起降台之间过道宽敞,可并行八匹马,过个龙辇凤车什么的,并不拥挤。
古钧一行人的到来让石塔上的官员和士兵都颇为惊奇——他们竟然没有剑宗宗徒护卫?自己来的?虽然是乘坐驿站的飞行魔兽而来,可是没有剑宗护卫这事可得上报剑宗,实在有点蹊跷……
早就猜到了石塔上那些接应官员的心思,古钧轻拍了拍赵挺的肩膀,示意他勿要紧张,一切都按照他们事先商量好的对策应对。
赵挺点点头,故作轻松地跳下飞行魔兽的脊背,然后颇有绅士之风的伸手搀扶赵希月下来,赵希月也装出一副端庄大方的样子,跟着赵挺一起顺着起降台的台阶缓步走下。
古钧和龚宁面无表情地跟在他们身后,看着百官向他们施礼问安,捕捉着这些官员们眼角扫过来的余光,品读其中的意味,无外乎是诧异和狐疑,还有敌意和诡计,都在古钧和龚宁的意料之中。
赵挺递上自己应召入青都的诏书,为首的官员恭敬接过,仔细看了之后,一张老脸扯出许多褶子来,笑意盈盈地给赵挺施了个大礼,然后便招呼赵挺入内室歇息,并安排人准备车辇,预备第二ri清晨送赵挺入皇宫觐见皇帝。(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 把持方向()
赵希月身上的东西全在原来那只飞行魔兽的身上丢了,哪有诏书证明自己的身份?
她见赵挺回头偷笑她,又见众官员奇怪地看着她,不免窘迫,涨红了脸,想要开口解释,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正迟疑间,却见一个官员递上了一份诏书给为首的官员,那为首的官员看过之后,眉头紧了紧,又随即笑了起来,笑的和蔼却假惺惺,他躬身行了个大礼道:“公主受惊了!都是我们训兽不当,才致使公主中途换乘了厉王世子的坐骑,还望公主恕罪。”
赵希月仔细瞄了瞄那为首官员手中的诏书,可不就是自己的那份?她俏脸微冷,声音清冷道:“看来我的护卫们先我一步到了青都啊。他们护卫我不当,致使我在途中摔下飞行魔兽,险些摔个粉身碎骨,你把他们连同那不听话的飞行魔兽一起依律法办了吧!”
“!”
那为首的官员一愣,脸se有些不好看,连忙赔礼道:“公主说的是,我这就叫他们来给公主赔不是。”
“你没听清本公主的话吗?我叫你依律法办。你这个官当的糊涂了不成?该不会不知道护卫皇亲国戚失职该如何论处吧?”赵希月当着百官的面发威,就是想给自己找回面子。这些接来送往的官员们最是清楚这些世子公主的脾气,脸上堆笑,嘴上赔着不是,手上给下面打着手势,不多时,便有几个人被绑了上来,展示给赵希月看。赵希月有了面子,便也懒得看绑上来的犯人,一脸神气地跟着几个官员步入内室歇息去了。
龚宁和古钧只是随行的护卫,自然没有当官的搭理,来接待他们的都是驻守这石塔的兵士。他俩住的地方也自然不能与赵挺和赵希月相比,都是石塔中底部的兵士卧房。
晚上石塔上的官员们设宴款待赵挺和赵希月,也没有龚宁和古钧的份,赵希月有意想让古钧一起参加宴席,却被古钧婉言拒绝了。
“青都不比别处,人多嘴杂。我与公主地位悬殊,男女有别,ri后还是少来往的好,以免有损公主清誉。”
“你……”
赵希月心中五味杂陈,在她心里,一直把古钧看作是厉王的世子,而今却发现他与自己之间身份天差地别,确实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无所顾忌地交往。青周国等级制度森严,自己若与一个护卫纠缠不清,确实会自毁清誉,有辱门楣。可是,父王不是说,他是她的真命天子吗?怎么会只是个身份低贱的护卫?
古钧说罢,便转身走出赵希月的住处,留下赵希月自己一个人傻愣愣地站在房中,许久回不过神来……
第二ri一早,天刚蒙蒙亮,古钧和龚宁便起身来到石塔外恭送赵挺和赵希月入宫。
石塔内的所有官员也都到场恭送。赵挺按照与古钧约定好的,临上马车前,当着官员们的面大声对古钧和龚宁说道:“你二人护送至此便已算是完成任务,可以回去向我父王复命请赏了。拿了银两再来青都享福,到时本世子一定宴请二位,酬谢二位护送之功。”
“世子客气了,一路上世子待我等宽厚仁慈,小的们感激不尽,这就回去复命,世子一路走好,万福金安。”
官员们见此十分满意,因为世子公主们的护卫本就不能跟着入宫的,留在青都也多会仗势欺人,作威作福,最要命的是会宫里宫外的递消息,实在是难管理,赶又不好明着赶,只能是暗地里清除。赵挺如此安排,最是善解人意,还真是如这两个护卫说的——待人宽厚。
“古……你们……这就要离开我们了?”赵希月掀开马车的珠帘,目露不舍,面带忧伤地看着古钧,朱唇轻抿,犹似千言万语不知该说哪一句似的,轻轻地抽动着嘴角,脸颊微红,却又越来越苍白……
“我……本公主还欠你……”赵希月瞥眼看了看送行的众官员,顿了顿,理了理头绪,面se终于沉静了下来,缓缓道,“二位可否多留两天,本公主应允的赏银还需父王从禹州送来,等拿了赏银再走不迟。”
“多谢公主美意,若公主真有意赏赐我等。便修书一封寄予禹州幽王府,我等自会在回程途经禹州的时候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