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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时,地利,人和?
难道真的可以回到过去?!
“哎哟!”
“啊!”
“草泥马啊,转世的时候要专心!”
眼看着隐锋掉出黑洞的时候砸趴下了一个大活人,白虎就气不打一处来!
早听说历代班原转世的时候都会因各种意外失去前世的记忆,导致白皓国在寻找转世灵童的时候都会费尽周折,没想到今次自己陪着转世了一把,竟然能够亲眼目睹这种意外的发生,真明白意外是怎么发生的了!
黑洞的出口就好像是一门大炮,吐出隐锋的时候就像是在发she大炮,这尼玛就算被喷出来的时候下面是一片空地也会大头朝下砸出一个大坑来,不砸傻就算是万幸,还能不失去前世的记忆?
“这尼玛是什么命啊!”轮到白虎被黑洞喷出来的时候,因为有了前车之鉴,白虎迅速摆好脚落地的姿势,刚好不偏不倚砸在隐锋的脚上!本来被隐锋砸的半死不活的人,此刻再被白虎这么强有力地一压,一点活气都没有了!
这时候上空又飞速she下来一把利剑,不用看都知道是羿ri剑,白虎虽然被肉身重组成一身白毛的小白猫的德行,但却因此身手更为灵活,屁股一拱,拱开了已经化为婴儿的隐锋,自己顺势往旁边一扑,刚好躲过落下的剑锋。
羿ri剑锐利无匹,加上下落速度极快,剑锋直接穿透被砸的那个倒霉蛋的身上没入了地底。
“咦?羿ri剑怎么好像没了实质,该不会在黑洞里也变身了吧……”来不及探究,听到隆隆的车马声疾驰而来,白虎就地打滚,没入了旁边的草丛之中。
第六章 转生之机()
三十年前的中洲还是四国鼎立的时代。北有民风彪悍的玄岩国,南有民风开放的千炎国,东有文礼昌达的青州国,西有隔绝神秘的白皓国。四国文化不同,资源各异,接壤之处纷争不断,时战时和。而中洲大陆的中部却有一处不大不小的盆地因同时接壤四国而混乱的独具特se。
此处四面临山,整体成菱形,且每一个角都是一条细细的谷道,深深插入四国腹地,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易守难攻,且无论是哪国夺得此地,一来可扩疆土,二来可得屏障,三来可借地利直捣其他三国腹地都城。
所以,这块地方无疑是四国的眼中宝,但却又是肉中刺,四国都想要却又都难以独占,大大小小的战役打了无数次,谁也没讨到便宜,却留下了大量的逃兵做了山贼占了这里大大小小的山头称王称霸,从此自成一体,既不为任何一国所有,也不为任何一国所控,却是南来北往,东西相通的要道,因此繁荣了当地的特殊经济,富庶了这里的不良居民。故而过往客商称这里为方外黑域,简称方域。
“俗话说得好,得方域得天下,过方域过条命。管你是巨商富贾,还是皇权贵胄,有人人过扒层皮,有货货留留满车。若要爷动手,一车金银也难走,若要爷不动手,留下一车放你走!”一个虬髯大汉手持巨斧立于一处矮山山头,声若洪钟,身壮如牛,典型的悍匪。
一声婴儿的啼哭自矮山下的宝马香车中传出,似是被这虬髯大汉的吼声震醒了旅途中难得的香梦,这婴儿哭的惊天动地,颇有王者之风。
“惊扰世子清梦,杀无赦!”立于香车前头马上的中年男子,浓眉黑目,一脸杀气,手中长剑蓦地飞出,直直扎向那虬髯大汉。
只听咣的一声,又是刚啷一声,虬髯大汉挥斧去格挡那飞来之剑,未想飞剑重似千斤,他的巨斧竟然被生生劈出裂缝,而他的虎口也立时被震得鲜血直流,再难握住手中的残斧,斧头掉落,竟然砸了自己的脚,痛的嗷嗷乱叫!
都说剑走轻灵,这世上竟然有把剑当做重兵刃用的,当真少见!还是给扔出来用,破空飞行,本已是受了些阻力,竟然还能把巨斧劈裂,更是少见!
而少见中又少见的是这扔剑的中年男子竟然凭空击出双拳,整个空间立时一震,巨大的拳劲劈的那矮山山头上的虬髯大汉胸中一窒,一口鲜血喷出,呲目yu裂地骂道:“尼玛,还以为是个使剑的,原来是个用拳的!出招真不厚道!”随即倒地身亡。其身后的虾兵蟹将见此纷纷窜逃,均都隐于矮山之后,不再敢出来冒头。
剑指一收,重剑收回。这中年男子两招杀敌于百米之外竟都不曾下马,看得其他护卫都纷纷目露崇拜的光芒。
“古严,这一路辛苦你了!”香车中传来娇音,却是听来高贵威严,“若不是我急着赶回去给王爷祝寿,也不会冒险从这方域经过。回府之后,本宫定当重赏。”
“此乃分内之事,古严受赏有愧。”这中年男子相貌堂堂,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此处虽然凶险,却也都是些沿路打劫的匪盗,总好过原定路线上的既定埋伏,那才是硬仗。娘娘能选择通过方域直接回青周国,实是英勇明智之举。”
“唉,怕只怕那贱人会不遗余力地阻本宫回府,毕竟我抢了她的王妃之位,毕竟我这刚满月的儿子抢了她儿子的世子之位,她若不趁这次我孩儿满月回千炎国省亲之际除掉我和我儿,怕是以后再难有机会下手了。”香车中的妇人一声叹息过后,便是冷冷清音,“所以后面的路也未必顺畅,我们还是加快点赶路的速度吧,我估摸着那贱人若是在原来的路上没有截住我,便会猜到我从这方域回青州国。若是能在ri落之前赶回青州国自然是好,若是不能,在方域与青周国接壤处一定要小心那贱人的埋伏。”
“古严遵命!”中年男子随即清了清喉咙,策马边行,一声虎吼,“全体加快步速,天黑前回国内驿站休息!”
“是!”整齐划一的声音震的矮山后的那群虾兵蟹将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跟着老大冲出去送死,虽然他们接到的命令就只是延缓这队人马东去的脚步,可是毕竟死了一个头目,不管拖延了几分几秒也算是拖延了,怎么也得让雇主多拿出些钱财犒劳受惊的兄弟。
车是好车,马是好马,路也是好路,沿路解决了三五个蟊贼,都没有减缓他们东去的速度,但也未能如预想那般加速行进。太阳下山的那一刻,他们终于一只脚跨进了青周国的国境,可是另一只脚却被阻在方域的边缘。
太阳下山后的方域更具黑域的特se,行走在整队车马后方的人马悄无声息地被人黑掉了,而行走在整队车马前方的人却还在行进,包括古严。
驿站的灯火如希望之光一般闪现在眼前,这让走在前面的人心情大好,不曾注意后方细碎的响动,直到宝马香车中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古严才大惊失se地调转马头狂奔后顾,却见那香车顶上罩下来一张巨网,网中寒光闪动,似刀片利刃之物,这若是罩住香车,立时便会把车体四分五裂!
说时迟那时快,古严剑指一扫,背后的重剑横横劈出,剑刃削掉下落的刀片,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犹如节奏欢快的乐曲,刹那间解了香车的危机,却是被那没了刀片的空网裹了个严实,让古严无法收回重剑,只听啪的一声,重剑被网裹着甩向驾着香车的宝马,好似一记重鞭抽的宝马痛的发狂,驾着香车冲出了车队,直奔侧边的树林里钻去!
“追回马车!”古严没想到对方竟然心思缜密至斯,那网罩下来貌似攻击香车,实是针对自己的重刃斩,一招声东击西用的恰到好处,看来这次来偷袭的是了解自己的老对手了!
失去了重剑的古严想要御剑飞行去追那马车已然不可能,只能是骑马去追,如此一来,便晚了一步。
宝马疯了,拉着香车在林子里横冲直闯,搞得香车里的婴儿哭声震天,任谁都能jing准地判断出香车所在的位置。
寻声而至的蒙面人共有五个,领头的立在林子正中,看着马车疾驰而来,动也不动,却是他身后的四人扑上前,一人一刀砍落马头,一人搓地斩断马腿和车轮,一人绕车一周拆车八片,一人刀横在王妃的脖子上。四人动作赶紧利落,分秒必争。
“我可留你儿子一命,却需你拿等价的东西来换。我数三声,若是说不出我觉得可以作为交换的东西,你的儿子就得和你一起死!”立于林子正中的蒙面人声音沉稳,不徐不疾,似是对干这种买卖中再谈买卖的事情轻车熟路,“一,二,呃!”
一道白光自天而降,如冲击炮一般正中那领头人的头顶,饶是这领头人身手不凡,千钧一发之际偏了偏脑袋,没有被立时砸死,却也是被砸中前胸,轰然倒地,重伤不起!
这变故来得突然,未等众人回过神来,又是一道白光从天而降,又是如冲击炮一般直击下来,刚好又是同一位置,那领头人本就伤的不轻,这下却是更惨,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这尼玛太贪心终于遭天谴了?!呃……”遗言只说了一句,天上又是一道光,白中带红,速度快如闪电,咻地一下撺将下来,众人还以为会击中领头人胸前停着的两团白光之上,却未想,两团白光似是有感应一般,一左一右地逃开,刚好腾出个地方给那道白里透红的光束击穿那领头人的胸膛!
眨眼之间的天灾扭转了林中发生的**,其余四人正处于极度震惊中,便听身后一声大喝:“大胆贼人!快放了我家娘娘!”
话音一出,双拳击出,拳劲犹如巨石翻滚,狠砸在那四人中的三人身上,那三人猝不及防,立时吐血,捂着胸口齐齐喊了声:“扯呼!”便各自往地上狠摔了一个烟雾弹,趁着浓烟滚滚拽着正刀架在王妃脖子上的同伴一起逃走了!
待得烟雾散去大半,古严身后才赶来其他护卫,一个个龙jing虎猛地要去追那逃走的四人,却是被古严拦下:“穷寇莫追!快去看看娘娘和世子的安危!”
“是!”护卫们团团围在王妃的破散的车架前,齐齐跪地请安道,“臣等护卫来迟,还请娘娘赎罪!”
王妃风髻雾鬂,宫衣霓裳,似一朵雍容牡丹立于残车之中,怀抱中的婴儿裹在金丝云锦中兀自啼哭不休,却是在母亲的轻声哄拥中隐隐觅得一丝安宁,哭声渐小。
可是这怀抱之中的哭声小了,怀抱之外的哭声却大了!
众人面面相觑,四处张望,对这方向不对的婴儿哭声惊讶了一阵,随即四下里寻觅了一番,终于确定了声源的所在,却是没有得到王妃的命令,谁也不敢挪步去看。
“古严,你去看看。”王妃稳着心神循声望去,确实是婴儿的哭声,可毕竟这里是人迹罕至的树林,且毕竟自己刚刚是死里逃生,现在仍旧心有余悸,于是嘱咐道,“一定要小心,恐防有诈!”
“是!多谢娘娘提醒。”古严随即含胸拔背,虎步慢挑,一步一步地靠近那婴儿哭声的出处,途中经过那死透了的刺客头目时,定睛看了一眼,不禁讶然,这人死的竟然是面目全非!周身焦黑,胸部中空,似是先被烤了个全猪,再被穿了根竹签,就差拿刀卸成小块和大伙分食了!
脚步没停,看过了烤全猪似的死尸,古严更为谨慎地去看那哭声的出处,竟发现那哭声的出处和这死尸之间竟然有一条黑se的印记?这印记其实也如那死尸一般焦黑,糊味尚且没散,隐隐有烟尘散出。
古严越看越是心惊,越走越是肉跳,拳头握的咯咯响,时刻准备着击出杀招,弄死突然冒出来的任何不良人畜!
眼看着古严就要走近隐锋的藏身之处,躲藏在隐锋身边的白虎心头焦急如火,虽说眼前这大汉功力不过是玄天境,算不得什么绝世高手,可也是净渡境、渡清境、清虚境、虚池境、池玄境、玄天镜、天元境、元真境、真化境、化神境这炼化十境中的第六境!那绝对是个高手啊!而且眼下自己与隐锋都是幼体,实难相抗衡,这要是隐锋被那大汉一拳打死了,自己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修炼到兽体八级的肉身陪隐锋转世吗?隐锋要是死了再转世,又不知道会被那黑洞一样的东西丢到哪里去了,可是隐锋现在这么小,还只是个婴儿,能开启转世的黑洞吗?如果隐锋死了不能转世而是投胎,那就更麻烦了,还不知道要去哪个娘肚子里才能找到他,自己的灵血祭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解开,这可不行!
千般焦急,万般无奈,白虎此刻刚刚转世,肉身等级为零,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神兽,连玄兽和魔兽都算不上,只能算是野兽,还是一只小野兽。别说是保护隐锋,就是连句人话它都说不出来,更别说使个什么yin谋诡计支开那虎背熊腰的大汉了。它现今唯一能做的就是挖坑!速度挖坑!埋了隐锋!
“尼玛个小兔崽子!别哭了!再哭就活埋了你!”白虎心里一边骂着,一边四脚并用,刨着地上的土往隐锋的身上撒。
隐锋此刻就是个失忆小婴儿,这被土洒在了脸上还不得哭的更厉害嘛!隐锋非但没有收住哭声,反倒是哭的更厉害了!蹬着两条小腿,挥着两只小手,不停地哭闹着,竟然把身上的土都给拨拉开了!
白虎郁闷之极,嗷嗷地轻声吼着:“尼玛隐锋你个小兔崽子,老子知道错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那些烟雾的遮盖下跑来找你,还在隐藏你的时候一时情急放了个屁,要不你也不会被老子给熏哭了!”
眼看着古严那大汉亦步亦趋小心翼翼地接近这里,白虎一狠心,速度刨坑,先把自己埋了个严实。
“隐锋你就自求多福吧!反正无论是转世还是投胎,管你生成猪还是生成狗,哪怕是生成虫子,哥都找着你,罩着你!谁让你失忆了不是?可是哥可得好好活着,哥乃万兽之王,万兽之王只能是老虎!可不能是什么猪狗牛羊耗子猫的,那多上不了台面,你说是不是?所以哥不能死!死了指不定就变成别的什么下贱动物了,眼前也只好先顾着自己的小命了!”白虎在自己埋的坑里苦闷地叹道,“唉,哥也很无奈,兄弟,无论如何,哥都会想办法让你去白皓国的祭台上帮我解除这可恨的灵血祭!”
第七章 千奇百怪()
“竟然真的只是个婴儿?!”古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了又看,四处环顾,生怕有半点差池,自己失去进攻的机会,会陷入绝境。
见古严看着隐锋,眼神中尽是古怪复杂的神se,白虎在自己埋的坑里汗透了身上雪白的绒毛。
好在隐锋这小子是个人来疯!看到古严站在自己跟前一动不动地瞪着眼睛傻傻的样子,小隐锋破涕而笑,嗷嗷地叫唤了几声,当然古严没听懂隐锋说的是啥,白虎身为畜类,更加不懂这婴儿的语言。但是白虎看到古严的眼神中杀气渐逝,暖意渐生,心中大石终于放下了!
“怪不得班原都能成功转世成隐锋,原来天生就会摆笑脸套近乎讨人喜欢!这就是没妈的孩子的厉害之处啊!”白虎在土坑下暗暗佩服小隐锋的媚功,居然连杀气腾腾的大汉都给迷惑住了!
人心向善,在新生生命面前,无论是谁,都或多或少讶异于生命的奇迹,从而爱由心生,不愿抹杀。更何况古严本就是忠君爱国的人,自然也不会薄待如此可爱的小生命。
古严粗手笨脚地抱起隐锋,只觉得入手甚软,心中爱护,竟不知该如何抱着才为妥当,只得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捧着,走回王妃的面前。
“竟果真有个婴儿遗落此处?!”雍容华贵的王妃见古严双手捧回来个男婴,不禁面露惊诧之se,“这荒郊野岭的,怎会有刚出生的男婴?真是奇怪……”
古严沉吟良久,缓缓道:“臣以为,这地上的死尸与这男婴有关。”
“哦?何以见得?”王妃凤目轻扫那地上的刺客头目,心中仍有余悸,兀自轻微发抖。
“娘娘请看,这尸首上身焦黑尤为严重,而这焦黑痕迹与这男婴背上蹭的黑灰同出一辙,而微臣也是循着这地上的黑灰痕迹寻到这男婴的,所以臣以为,这男婴必然是与这死尸有所接触。”
“难道是……”王妃抬眼望天,凤目中满是惊诧之se,再看这男婴,周身不是土渣就是黑灰,实难与方才天上降下的流光相提并论,可地上那具死尸是如何死法却又是自己亲眼所见,除了天上的三道流光攻击,便再也没有见过其他的物体接近过那人那尸,“这……难道真的是这孩子从天而降救了我们母子?!那倒是个福星……”
思量再三,王妃突然舒展了眉目,望着小隐锋笑了。
“这孩子倒是讨人喜欢,这档口还朝着我笑呢!”王妃本就刚刚喜得世子足月,正是母xing大发之际,看着婴儿笑心里就天然的高兴,忽而也忘了刚刚发生的恐怖袭击事件,随即扯出一块丝帕擦了擦小隐锋的嫩脸,逗弄道,“哟,眉清目秀的孩子,长的一张小白脸呢!瞧,他还裹我的手指呢,呵呵,定然是饿了,可怜的小家伙……”
古严双手捧着孩子也不自禁地跟着王妃一起逗弄小隐锋,一脸霸气化作满脸的柔情,微笑道:“这孩子笑的一脸福相,煞是好看!这脊背也筋骨清奇,该当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啊!只是不知这孩子的身份来历……”
王妃听了古严的话,对小隐锋越发喜欢,眉开眼笑道:“既然如此,那便由你收为徒弟,倘若将来真是个人才,便给我儿做个护卫吧,至于身份来历,倒也不必太过考究,能被弃在这荒野山林间的孩子,多半命苦之极,恐怕无父无母,如此身世倒也清净,好好培养的话,将来必定忠心可靠。”
“娘娘说的是!古严遵命!”古严听王妃将此子赐予自己抚养,心中不禁一喜,自己年逾四十,未曾婚配,更无子嗣,所以他深感缘分天德,不禁把掌上的小隐锋又往自己怀里揽了揽,望着小隐锋的嫩脸,喜不自胜,刚想开口逗弄,却发现这孩子还没个名字,随即躬身请王妃赐名。
说到赐名,王妃马上就想到刚刚自己脖子被架在刀上,若不是这孩子于千钧一发之际从天而降砸死了那领头的刺客,恐怕自己母子已经落难身亡,随即不动声se地给隐锋取了古钧这个名字,却未说明缘由。作为王妃,她可不想说出些让人听来匪夷所思之事,搞得臣子奴才们都觉得她被刺客吓傻了!
“古钧?力挺千钧!好名字啊!”古严乃是青周国内云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