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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盗墓贼那几年-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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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被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连个退路也没有,要是找不到出路,不说别的,光是饿就能把我们几个全都活活饿死在这里。现在听蚊子这么一说,我原本已经快要绝望的神经,又开始激动起来。我那工兵铲子的铲把,狠狠地往墙壁上砸了两下,也学着蚊子的样子把耳朵贴上去。仔细一听,这墙壁之中果然断断续续的传来空洞的回音。

    我一阵欢喜,果然祖师爷保佑,天无绝人之路。不过转念一想,又灰心了半截,刚才这么一听,我就知道,这石墙怎么说也得有几十公分厚。我们没有炸药,如果就靠着用工兵铲子一点一点的挖掘,得猴年马月能挖开这堵墙?恐怕还没等我们把墙给挖开,就都饿的脸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蚊子倒是丝毫没有气馁,在正面石墙上上下一通乱摸,可是光秃秃的石墙上哪里有什么异样?最后他的眼光落在了被我推进墙体里的夜叉恶鬼的形象上。蚊子拿手轻轻按了两下,忽然大呼小叫地对我喊道:“老胡你快过来看看,这玩意儿好像还能往里头推!”我赶忙凑过去瞧了两眼,拿手一试。夜叉恶鬼的形象松动了两下,果然还能往里头推一下。

    我顾不上柳暗花明的欢喜,手臂较力,猛地往里一推。整个厚重的石墙忽然’嘎啦啦、嘎啦啦‘地缓慢转动起来。三人吃了一惊,原来这面石墙竟然是一处立体设计的翻版!我率先回过神来,赶紧一伸手扯住两人的胳膊,没头没脑地往石墙挪动产生的缝隙里头钻。要是这石墙关上了,指不定能不能开启了,这样唯一一个能够逃生的机会,我可不想就这么给浪费了。

    也许是因为石墙转动的声响太大,一直昏迷不醒的方教授幽幽的醒了过来,剧烈地咳嗽了两声。陈可心听见他的声音,停住脚步,让我去把他也带上。我心里暗骂了方教授一句,他奶奶的,什么时候醒不好,偏偏这个时候醒。没办法,我只能让蚊子拎着身体还很虚弱的陈可心率先一步进去。

    我转身两步跑到方教授跟前,一把扯住他的胳膊,也不管他的感受,像拖死狗一样,拖起来就往裂开的石墙缝隙中跑。我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那石墙如果真关上了,我可不想就这么陪着他死在这里。石墙翻转的速度逐渐加快,一转眼的功夫就快要合上了。蚊子在那头急的直跺脚,不断催促着我快点。我当下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加速,终于在石墙马上就要翻转过来的时候拖着死狗一样的方教授钻了进去。

    好在我们点燃的蜡烛,在一系列的动作之后还没有熄灭,橘黄色的烛火还一跳一跳的烧个不停。我松开方教授,拿手在胸口拍了两下,喘了几口粗气,这才恢复不少。猛地,我眼前忽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划过,带起的一阵阴风把橘黄色的烛光都刮的晃动了两下。我吃了一惊,赶紧问蚊子看到刚才那道黑影没有。蚊子靠着墙壁站着,一脸的莫名其妙道:“老胡,你不是花眼了吧?那只黄皮子已经让咱们哥俩给就地正法了,怎么还会有黑影晃动?”

    蚊子话音刚落,那道悄无声息的黑影再度从我们几个眼前划过。这次四个人都看得真真切切,蚊子嘴巴长了半天,猛地抄起工兵铲子骂道:“他姥姥个驴日的,太岁头上他们还动惯了土了。**教导咱们,一切反动派敌人都是纸老虎,今儿个我和他拼了。”一时间烛光摇曳,四人刚刚松懈的神经再度紧绷起来。蚊子拎了工兵铲子,单等着那道黑影再次出现,就要开拍。

    陈可心轻声说道:“我看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掉在了半空,到不像是之前的黄皮子一类。”她话音一落,那黑影带着一阵阴风,果然又出现在我们面前。只不过有了陈可心的提醒,我和蚊子都没冲动,细看之下,还果然是有个人形被吊在半空之中,像是荡秋千一样,来来回回荡个不停。说时迟,那时快,铁蛋猛然出手,拿了工兵铲子往前一别,正好把黑影别停在半空之中。

    借着蜡烛散发出来的光亮,我们抬头望去,都被吓了一跳。黑影身着一身已经基本上腐烂了的黑色衣服,生了一副尖嘴鼠脸,从我们这个角度看,正好能看得到它酱紫色干瘪的皮肤,和一大截伸出嘴巴的乌黑色舌头,活脱脱一个吊爷形象。我们三个见惯了古墓之中的僵尸,只是乍一看被吓了一跳。可方教授刚刚醒过来,被我拖死狗一样拖到这里,稍微回过神来,就瞧见这么个可怖的形象,忍不住身体一阵颤抖。

    我也没功夫理会他,从眼前这个吊着的面目诡异的粽子形象上判断,他多半是鬼人中的一个,而且十有**是那个占卜出天山遁卦象的鬼人。我抬眼看了一下,鬼人的脖子上吊着一根拇指粗细的绳子,由于年头太多,绳子有一半已经陷入了他的脖子里头,就好像和他的皮肉都长成了一体一般。

    冥冥之中我一直觉得,只要能够解开鬼人身上的秘密,很有可能对于我们逃生出去会事半功倍。当即我拿手指了鬼人脖子上头的那根拇指粗细的绳索问蚊子能不能砍断。蚊子大大咧咧地一扬手道:“这有何难?且看我给你们露一手吧!”蚊子说罢,身子微微弓曲到一定程度,双腿猛然发力,‘腾’地一声跃起半米左右,手里的工兵铲子在半空之中抡圆了,照着吊着鬼人的绳子横着砍了下去。

    虽说人在半空之中四下没有着力点,发出来的劲道也会大打折扣。可蚊子这一下力道根本没有受到影响,又借着工兵铲子锋利无比的钢刃口,不费吹灰之力便把那根绳子齐刷刷地切断了。蚊子的身体和鬼人的干尸几乎是同时落地,激起地上一层细小的灰尘,使得空气之中的能见度又下降不少。

    方教授本来就十分害怕,此时离得近了,更是扭过头去,不敢再看一眼。蚊子撇撇嘴道:“装他妈什么孙子,你祖先屠杀人家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真他妈怂。”我对蚊子摆摆手,示意他少说两句,顺手又把蜡烛放在了一旁,叮嘱方教授看好,带上手套就准备摸金。蚊子在一旁看了,说道:“早知道你要摸金,我就不把他弄下来了。这鬼人浑身的穷酸样,不会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地。”

    我只顾着手上的事情,没抬头,道:“你小子什么时候能脱离单纯的摸金发财的思想觉悟?你得认清了形势,一切有利于咱们逃出生天的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别他妈废话了,赶紧着动手。”蚊子嘿嘿一笑道:“老胡,我知道,你这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对不?得,我也挺长时间没动手了,正好有些技痒难耐。”蚊子说罢弯腰同我一起在鬼人的干尸上摸索起来。

83。第83章 问天卜卦(上)() 
蚊子和我做起摸金的事情来,可谓是轻车熟路。我们哥俩的理论知识已经相当丰富,又在卧虎力山实战过,干起活来也算得上得心应手。鬼人的干尸梆硬梆硬的,即便是躺在地上也同刚刚吊在半空之中时候的状态差不许多,虽说摸起来费劲儿,可也能避免它尸变的危险。它身上的衣物都腐烂的差不多了,拿手一碰便化成一堆粉末,我和蚊子上下其手,摸了个来回,结果什么也没发现。蚊子气呼呼地说道:“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这帮鬼人就是整个一穷鬼,长的就带受穷的样,得,咱也别浪费这精力跟这儿耗着了,没用。”我也是失望不小,本来还指望着从它身上能找到点什么有用的价值线索,现在来看,反倒是成了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

    我刚要起身从地上站起来,忽然发现鬼人干尸的右边胳膊有些异样。也不知道是因为他死的时候就保持了一个胳膊向外伸展的姿势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我当即又来了精神,一伸手,探入干尸的腋下。入手便感觉一片硬邦邦的事物,我心中大喜,低头一看,只见干尸的腋下绑着一个兽皮小口袋,口袋绑在他膀子上,我稍微一用力就从上头给扯了下来。

    蚊子见我得手,凑到我身旁,催促着我赶紧打开看看,到底是个什么好东西。我也十分期待,当即打开兽皮口袋,把口向下,把其中的东西倒了出来。‘叮叮当当’的几声响动之后,只见地上散落着几片动物的骨头。这些骨头油黑铮亮,在烛光的印衬下,上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我随手捡起其中一片,对着烛火一瞧。只见骨头上刻着奇形怪状的图案,不过看来看去,更像是一幅幅用线条简单勾勒成的图画。

    我仔细看了一会道:“这应该是像甲骨文一样的物件儿,虽然我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东西,可是我敢肯定的是,这东西应该是出自夏商时期,而且有可能更远。”

    蚊子是对这些骨头彻底失去了兴趣,站在一旁不闻不问。我转念一想,该不会这东西是占卜用的工具?我把这个想法同陈可心说了一遍,陈可心点点头道:“应该不排除这种可能,可是想要短时间之内弄清楚这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以咱们现在的情况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了的。”我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不过我们几个根本就是俩眼一抹黑。

    我把散落在地上的骨头全都收好,装在背包里头。蚊子见了,在一旁说道:“你装这些个破骨头干什么?又不值钱。”我对蚊子说:“这你小子就不明白了吧?甲骨文可是稀罕东西,怎么跟你说呢?打个比方,就是你揣着钱想买都买不到。这东西有价无市,堪称国宝。”其实我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只是妄自揣测。

    蚊子听了两眼冒光,又看了两眼地上的鬼人尸体,嚷嚷着还要摸一便,看看落下什么地方没摸没有。我赶忙拉住蚊子,道:“你小子消停点吧,人家好歹都死了几千年的人了,为了几块破骨头你犯得上么你。”听我这么一说,蚊子这才作罢,没有再伸手去摸鬼人的干尸。收拾停当,我又和蚊子搭手把鬼人的尸体靠边放了,也算是对他的一种尊敬。

    我双手合十,对着鬼人的尸体拜了拜道:“鬼人大哥,严格来说,咱俩能算同道中人,虽然我对占卜只是刚入了个门,远比不上你。我们还有事在身,逃命要紧,就不给您入土为安了,你放心,一有机会,我们几个一定给你伸张正义,不能让你死的不明不白。”我乱七八糟的对鬼人的干尸说了两句,觉得心里安稳不少,这才鞠了个躬,拉着三人继续往前走去。

    四人慌乱之中逃亡至此,也不知道前方等待我们的又将会是什么样的危险,心中不免忐忑不安。脚下碎石铺地,走起来十分咯脚,四人也只能慢慢向前行进,速度提不起来。铁蛋的身体最胖,此时同样是走在碎石之上,他的脚就要比我们更疼上两三分。走了一段之后,蚊子的鼻尖儿上都沁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我说道:“蚊子,怎么样坚持的住不?”

    蚊子抹了把汗,道:“没事儿,******当年革命前辈光着脚丫子都能穿越雪山、草地。我这算个毛?就当成咱再走一次长征路,不忘革命情怀,也算是对那些革命前辈致以崇高的问候了。”我拍拍蚊子的肩膀道:“行啊你小子,理论这么快就上升到这种高度了?等回哈尔滨之后我去你们学校反应一下,介绍你入党得了。”

    我和蚊子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四人已经深入这个空间挺远的距离。我猛然间觉得脸上一丝冰凉滑腻传来,拿手一摸,湿漉漉的,透着一股子淡淡的腥味。我大怒道:“蚊子,你说话的时候就不能******不往出带吐沫星子么?弄我一脸!”蚊子被我说的莫名其妙,愣了一下道:“你以为我那吐沫星子是爱国者巡航导弹呢?我他妈和你说话的时候都没对着你,吐沫星子怎么会喷到你的脸上?”蚊子话音刚落,猛然间我脸上又落了一滴,我刚要开口质问,又有好几滴落了下来。

    下意识的我抬头一看,叫声不妙。原来这都是从我们脑袋上头滴下来的,这会雨滴更加密集,有好几下都落在了蜡烛上,转眼间,本就不算明亮的烛火就变得奄奄一息,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熄灭一样。其余三人也发现了个中玄机,四人一齐向后退了好几步,于此同时,我们刚刚站立的地方‘哗哗’地落下了不少的水滴。

    我害怕这水滴有毒,赶紧擦了两把脸,好在除了能感觉到的一丝冰凉滑腻之外,也没有出现什么其他的迹象。反倒是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十分纳闷,感情怎么着悄无声息的就下了一场雨?而且还是局部的,就那么一块儿地方?三两分钟的样子过后,一直滴滴答答的水滴才算是停止。刚刚我们站立的地面上已经积起了一小畦积水。蚊子小声说道:“感情******山洞里头也能下雨?还是局部阵雨”

    陈可心环视了四周一圈,愈发显得好奇,道:“这地方又不是溶洞地貌,空气相对来说也非常干燥,怎么就会无缘无故的落下这么多的水滴呢?”我摇摇头道:“大自然的神秘,远非现在我们能够猜出来的。所幸的是,咱们都没什么危险,多想也是无用,咱们绕过去不就得了。”说罢我仍旧举着蜡烛,首当其冲绕过地上的那畦积水,往一旁走去。

    我手里的蜡烛自从被那些水滴滴到之后,始终要熄灭一样,我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护住火苗,省的被走动带动的空气把蜡烛给吹熄了。这样一来,原本就十分暗淡的烛光又减弱了几分,甚至我们四人相互之间也就只能是看到对方朦朦胧胧的脸颊。忽然我脚下踢到一件物件,发出‘叮当’的闷响,赶忙低头一看,原来地上竟然有一只陶罐子被我踢翻。这陶罐子大概有半米多高,磕到地上的碎石立马碎成一片一片,里头散落出不少的碎骨头,连串发出不小的声响来。

    也就在我踢翻陶罐子的当间儿,我们头顶上再次毫无征兆地落下成片的水滴来,好像下了一场中雨一样。这次我们四个躲无可躲,也根本来不及躲闪,都被淋成了落汤鸡,我手里的蜡烛也被浇灭,四周登时陷入一片漆黑。方教授也在一旁大呼小叫,好像被人揍了一样。

    直到挨着他的蚊子狠狠地给他来了两拳,方教授这才安静不少。我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浑身竟然有种说不出来的舒坦,后背上的伤口火烧火燎样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我心念一动,莫非这毫无征兆落下的水滴就是我家《地脉图》中所记的龙液?《地脉图》中记载,但凡龙穴之中,皆藏有一脉隐而不现的水气。这道水气能够舒缓筋骨,善有起死回生的妙用。那些穷其一生炼丹修行,想要羽化飞升的帝王,就一直在寻找龙液,可惜这龙液不是凡物,怎能轻易得到?

    我把其中缘由说给三人听了,陈可心思索片刻道:“其实也可能是这些藏在山体之中的水中对人体有益的矿物质含量非常大,这才会有这种效果,也远非你家书中说的那般,能够起死回生。”蚊子听的来劲儿,在一旁问道:“那喝点这水,能不能解饿?要是再不吃点东西,我他妈就得活活饿成木乃伊,”我摇摇头,对于眼前这水,我也只能是依照我家那本书大胆猜测一下。谁知道这水有没有毒?喝是断然不能喝的。

    四人都把外套脱下来,拧干了水。我眼光又落在了刚才被我一脚踢翻了的陶罐子上,里头散落出来的骨头斑驳繁杂,可是看样子却不像是人骨,为什么我一脚踢翻了罐子就会落下这么些水来?陈可心看我拧眉沉思,轻声询问道:“你是在想这水为什么会突如其来的落下来?”我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陈可心指着地上已经碎成一片一片的陶罐子道:“我的猜测是,这悄无声息落下来的水,肯定和咱们发出的声响又莫大的关联。之前你和蚊子说话的声音不小,就引发了。而刚才你踢翻了陶罐子的动静更大,这才引发了更多更急的水滴掉落。”被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肯定是这么回事,看来接下来我们如果不想被淋成落汤鸡,就只能尽量的不发出声响来。

84。第84章 问天卜卦(中)() 
听了陈可心的分析,回想起来,两次毫无征兆的落水当真都和我们发出的或大或小的动静有关系。我不禁在心里暗自思量,如果接下来我们不想被淋成落汤鸡,那么只好尽量不发出声响了。

    被头顶淋下来的水一浇,四人都觉得身体舒畅不少,或多或少地驱散了身体的疲劳倦意。我把外套中的水拧的差不多了,重新套在身上,蜡烛已经被龙液浇灭,蚊子拿打火机点了半天也没点着。我又摸出一根蜡烛来点燃,四人这才继续向前走去。蚊子一直念念不忘我刚才说过的,这水十有**是龙液,还不如大家都喝上一点,虽然不指望着喝点龙液就能羽化成仙,可总能扛点饿。

    我也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可是身陷在这个对于我们来说完全一无所知的地下世界里,只剩下的那两罐牛肉罐头是断然不敢轻易的吃掉,谁知道还要在这鬼地方继续逗留多长时间?要是仅有的一点食物都吃了,那便真是退无可退,背水一战了。我心中是万万不想带着三人达到那样的地步的,无奈蚊子一直在身边嘟嘟囔囔的墨迹个没完没了,我当即对蚊子说道:“你就别痴心妄想了,要是那水真的能续命还魂,那个上吊死了的鬼人怎么还能死在这里?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咱们被淋了一身,水里没毒就烧高香去吧。”

    蚊子被我连怨带损的说了两句,这才安静不少。我们都害怕再发出过大的声响,把头顶那股子水惊下来,所以走起来都是十分小心。我拿着蜡烛也注意其脚下来,如此一来,四人的速度就慢了很多。其间我发现者这个空间里一排一排的摆放了非常多的陶罐子,制式都同我踢碎的那个相同,上口用黄泥封死了,也不知道这些罐子里是不是也装了散碎的白骨。

    随着四人的不断推进,地上的罐子也变得密集起来,幽暗的烛火一跳一跳的,仿若我手中的蜡烛变作了一簇鬼火一般,看着就让人觉得头皮发麻。陈可心皱着眉头对我说道:“老胡,我怎么觉得有种感觉非常奇怪?就好像这些罐子里头都装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偷偷的看着咱们?”

    不用陈可心说,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顾虑到三人的情绪,我没敢多说。此时陈可心一语道明,我也觉得不对头,点点头道:“是有这种感觉,就好像咱们是走在一处墓地似地。”

    蚊子也附和道:“该说的都让你们俩说完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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