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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细一瞧,原来黑咕隆咚的空间中不知什么时候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白光。
这层白光虽然暗淡,可还是把偌大一个空间照应的明亮许多。我们四人刚才都被愤怒冲昏了头,等到发现身旁的变化时,都是面面相觑,谁弄不明白这淡淡的白光是从哪里发出来的。虽然我们都带着防毒口罩,仍然能看见其他人惊恐的眼神。
一会儿的功夫,整个空间的光线竟然盖过了我们手中的烛光。陈可心若有所思地说道:“难道会是云母一类可以发光的矿石的作用?”我摇摇头道:“像云母那一类可以发光的矿石多产自水边,刚才我们都瞧见了,这里除了一地的墓砖哪里有水?我以前听说年头久了的桦树树根在夜里可以发光,可是这里怎么可能有桦树根?而且想要发出这么强的光,那得多少树根?”
说罢我又低头瞧了一眼那个盗墓贼干瘪的尸身,眼神余光却瞥见地上不远处的一个尸体。只见这尸体原本酱紫色的干瘪皮肤正在慢慢变的通透明亮起来,表层上还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特别是张开的大嘴上光亮更甚。
难道这些光亮都是从尸体上发出来的?又多瞧了两眼尸体的大嘴,我忽然意识到什么,赶紧对三人喊道:“不好,这光是从尸体肚子里发出来的!”
我话音一落,临近的那个尸体洞开的大嘴中,忽然跃出一道白色的光芒,我们身旁登时又亮了不少。三人被我一喊,也都瞧见了从尸体嘴里钻出来的那道光芒,一时之间,竟然都愣在原地。
从尸体嘴里钻出来的那道白光在半空中转动一圈,继而平均散开,散成一道固定在半空中的光晕。这下我才瞧清楚,这哪里是光?而是由一只只会发光的小虫子身上发出的光芒组成的光晕。
眨眼的功夫,又有无数的小虫子从地上横陈竖卧的尸体嘴里钻出来。我们头顶上方乃至不下一百多平方的整个空间之中已经布满了这种会发光的小虫子,小虫子振翅飞行发出的‘嗡嗡’声不绝于耳,一时间我们身旁亮如白昼。
看了两眼仍然不断从尸体嘴里飞出来的小虫子,蚊子一脸惊恐地对我说道:“老胡,这他妈僵尸肚子里到底他妈装了多少萤火虫啊?怎么还吐不尽了?”
我初时还唯恐这些小虫子伤人,心里一直提防着,可是眼见这些小虫子越来越多,而且并没有要攻击我们的意思,这才放心不少。听到蚊子发问,我摇摇头道:“我他妈上哪知道去?不过我看这地上的僵尸,很有可能是培育它们的母体”
我话还没说完,只见悬在半空中嗡嗡作响的小虫子像是训练的整齐划一的一样,在半空中不断旋转翻飞,最后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我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这些虫子到底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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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57章 道场(上)()
半空中旋转翻飞的小虫子形成的巨大漩涡只持续了两分钟不到,又都没命似的朝瞑殿上空飞去。这一来,我们才看清,瞑殿上空顶端竟然有不下二十米的高度。我心里暗自吃了一惊,这么大的工程如果全靠人力挖掘,得他妈多长时间才能完工?难道这里不是青巴图鲁的古墓?
我正胡思乱想之际,只听蚊子叫道:“我说方教授,你他妈怎么放屁呢?别人放屁都是臭的,你放的是骚中带臭,臭中含骚,真他姥姥的放出国际水平来了!”
方教授被蚊子说得莫名其妙,道:“我没放屁啊”蚊子捂着防毒面具下的鼻子打断方教授的话道:“你快拉倒吧你,放屁瞅别人,其实就是你放的!”
我和陈可心也闻到了,虽然隔着厚厚的防毒口罩,可还是被这股骚臭之气熏的头昏脑胀。我赶紧后退两步,可是这股味道还是浓重不散。忽然间我脚下一滑,绊在了土堆上,摔了个平沙落雁式。这么个空当,我抬头一瞧,不免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此时整个瞑殿之中恍如白昼,估计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我摔在地上抬眼一看,只见四周的墙壁上离地面大概五六米的样子处,分列这不少一个个向里面凹进去的窟窿,窟窿和莫高窟的佛像所处的佛龛差不多。不过不同的是,这窟窿里的可不是救苦救难,度化世人的佛陀,而是长了一张诡异白脸的僵尸,这些僵尸脸色惨白,身上都罩着一条藏青色的大袍子,双手高举过头顶,保持着一个固定的姿势。仿佛我们头顶上由那些会发光的小虫子组成的那个巨大的白色漩涡是由他们举起来的一般。
一时间我跌坐在土堆上出神,蚊子损够了方教授之后,见我坐在土堆上愣神,也顺着我的眼神望去,不由大叫一声道:“我草他姥姥的,这墙上怎么有这么些僵尸?”说罢就伸手掏黑驴蹄子,掏了半天,才攥一个在手,见那些僵尸端坐在墙上一动不动,这才定下神来,一伸手把我从土堆上给拽了起来。
此时陈可心和方教授也都瞧见了墙壁上的粽子,都是惊奇不已。此事十分诡异,我们四人谁也猜不透个中玄机,正在此时,地上那些原本通透的好像透明的干瘪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边做了火红火红的颜色。由于地上的尸体是在太多,放眼望去,地上好像是燃了一堆鬼火一般,而我们头顶由那些能发光的小虫子组成的巨大白色漩涡,就好像是这团鬼火的火焰一样。
我心里猛然间从纷乱的思绪中涌出一个细小的线头来,我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好抓住这个线头来,冥冥之中,我觉得只要能解开这些疑问,肯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苦思冥想之际,蚊子在一旁说道:“王老头说的帽儿山闹鬼,我看八成真他妈闹鬼,你们看看,这地上的尸体好像要烧着了,老胡,咱们赶紧着撤吧!”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一把拽过蚊子,问道:“你刚才说的什么?”蚊子被我吓了一跳,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道:“老胡你丫的能不能不大惊小怪的?我刚才说王老头说的帽儿山闹鬼的事八成是真的,你看看,地上的僵尸好像都要烧着了似地,咱们快跑吧!”蚊子说完指了指地上横陈竖卧的尸体,拽着我就要往回跑。
我一拍脑袋,道:“跑什么跑,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蚊子三人又被我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不知道我这又是怎么了。蚊子说道:“老胡,有什么话你能不能一气儿说完?你明白啥了?我算看明白了,咱们不跑就得他妈烧死在这!”
顿了一下,我这才对三人讲起。看来我们此处困身之地应该就是古墓不假,而正如陈可心所说,我们眼前看到的,墙壁上穿着袍子的僵尸,头顶上由小虫子组成的漩涡,还有地上的僵尸应该就是一个古老神秘的仪式!自秦代之后的封建统治者都对炼丹长生之说嗤之以鼻,却有一大部分对古老神秘的仪式抱有希望,看来那墓主人一定是想要借着帽儿山的地名和风水格局设下这么个仪式,以求重生
三人听了我的讲述,表情不一。蚊子深信不疑,方教授被我侃的晕乎乎的。唯独陈可心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对我说道:“老胡,你的分析也很合理,不过我总觉得这其中虚幻的成分太多,不足为信。”
我点点头道:“正所谓是,术业有专攻,我也只是灵机一动,才想到这些的。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好的解释不成?历史就是靠一定的史料和猜测来还原的。”
见我和陈可心争执不下,蚊子在一旁插嘴说道:“我看老胡分析的挺有道理,老话儿说得好,天下乌鸦一般黑,封建统治者都是狗草的一个摸样,嫌活着没有享受够荣华富贵,就想着能长生不老。这个墓主人更他娘的操蛋,竟然还想死后复生?要是让他弄成了,谁还能治得了他了?”
说话间我只觉身旁的光线比之前暗淡了不少,抬头一看,那些会发光的小虫子竟然消失了不少,只剩下为数不多还悬在瞑殿的顶端,仍旧组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形状,只是发出的光线越来越暗。
地上火红火红的僵尸也开始慢慢的恢复了颜色,看上去干瘪的肚子更加干瘪,好在我们手上的蜡烛一直没有吹灭,即使发光的小虫子都消失了,我们也不会再像个瞎子一样伸手一抹黑。
不过让人怀疑的是,刚刚那些数量众多的小虫子这会他妈跑哪去了?难道这瞑殿的上空与外界相连通,这些发光的小虫子都顺着通路飞出去了?我就思量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头顶的那些发光小虫子剩下的更少了,连漩涡的形状也组不成了。
我们身边重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只有手中的蜡烛发出微弱的光芒照亮了一小段区域。那些小虫子高飞在我们身处的空间的顶端,像是夜里坠在苍穹天际的一颗颗细小星星一样,显得璀璨夺目,却照不亮地面。
蚊子好像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一样,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老胡,那上面好像有出口!咱们找个地方爬上去不就能出去了?”我对蚊子摆摆手道:“你小子肯定是猪肉吃多了,脑袋都变成猪脑袋了。上面要是真有出口,咱们能爬到上面么?再说那么小的虫子来回进出的地方,你以为就你这身子板能过去?”
蚊子被我说了一顿,自知这个办法不现实,挠了挠脑袋说道:“你看你,我就说这么一句话,就惹了你这么多句出来。那咱们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我也正有此意,当即四人刚要起身,陈可心忽然指着头顶惊呼道:“那些飞虫怎么又飞回来了?”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抬眼望去,只见我们头顶的正上方忽然又多出了不少的小飞虫,心说肯定是这里和外界根本没有联通的地方,那些飞虫转了一圈,发现是死路一条,这才又转了回来。不过我马上发现,这些飞虫好像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发光的飞虫越来越多,整个空间中的光线又变得明亮了不少。无数的飞虫好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般,如同没头苍蝇一般,到处乱串,根本没有刚才飞行的有规则。而且空间正上方不知什么时候发出‘嘶嘶’的声响,这声音越来越大,我打了个喷嚏,猛然想到,该不会是上边也他妈有那种能咬人的蛾子吧?
刚想到这里,蚊子、陈可心和方教授三人纷纷打了两个大喷嚏。我们四人都带着防毒口罩,谁也没摘下来,却没有阻止得了空气中的粉尘。我这才回过神来,扯着嗓子对三人说道:“赶紧他妈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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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58章 道场(下)()
众人此时也是意识到了危险,紧跟着我身后,顺着我们来时的方向猛跑。我刚跑出两步,直觉后脑一阵钻心的疼,蚊子跟在我身后,抡圆了胳膊,‘吧唧’一下打了个结结实实。我刚要发怒,蚊子从我后脑勺子上拿下来一个被他拍的血肉模糊的蛾子道:“连头发都能钻进去,******早知道这样,就买两个登山头盔来好了!”
蚊子话音刚落,随着身旁的光线越来越亮,无数的小飞虫绕着我们四人上下翻飞,它们身后紧紧跟着凶神恶煞一般的飞蛾。一眨眼的功夫,我们的退路就被成群的飞蛾截断了。我抬眼看了一下,心里不免吃了一惊,这飞虫虽然众多,可是飞蛾也是数量庞大,整个空间里几乎被这两种飞行的小动物塞的满满登登。
不停的有飞蛾袭击我们四人,四人都被咬了够呛,其中我和蚊子更是首当其中。我们只能抡圆了工兵铲子,不断拍打伺机袭击我们的飞蛾。这种飞蛾实在是太过歹毒,口中皆生了肉刺,只要搭到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就狠狠的咬上一口,而且整个身子都往伤口里钻。
我从手背上揪下来一只喝满了我鲜血的蛾子,扔到地上一脚踩个稀巴烂,对三人喊道:“这条道咱们是走不了了,赶紧退到墙边,省的四面楚歌!”说话间,我脖子和脸上又被咬了好几下,黑压压的飞蛾还不断在向我们四个发起猛烈的攻击,我和蚊子还好,有工兵铲子在手可以拍打不断飞向我们的飞蛾,苦了陈可心和方教授,身上被咬的伤口不比我和蚊子少多少,而且受制于飞蛾翅膀上抖落的粉尘,四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憋的好不辛苦。此时听了我的话,四人便一边拍打飞蛾,一边向就近的墙壁靠拢过去。
我们四个起初就是处于正中心的位置,即便是最近的墙壁也不下四五十米的样子,一路磕磕绊绊总算是退到墙壁边上,这么一段距离,四人身上有多了不少伤口,我摸了一下手背手腕,粘糊糊的全身我的鲜血,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由于飞蛾众多,空中的小飞虫已经被吞噬的差不多了,光线也变得暗淡起来。可是整个空间中黑压压的飞蛾好像还没有吃饱一般,临近不少的飞蛾都把我们四个大活人当成了目标,不断侵袭。我额头上都见汗了,心说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虽然我们还有十几根蜡烛,可是面对这么多的飞蛾无异于杯水车薪,什么问题都不解决。要是都扔了出去,我们还拿什么照明?
我心里不断祈祷祖师爷保佑,奢求着地上那些干尸里能再飞出小飞虫来,把那些嗜血的飞蛾都喂饱了,我们也就脱困了。可是地上的干尸好像根本没有任何动静,我手里的工兵铲子都轮飞了,可还是有不少的飞蛾找到空隙不断叮咬我们四人。
陈可心就在我左边,她手里的蜡烛还没有熄灭。我用眼睛的余光瞄了一下,恍然大悟,这飞蛾是奔着亮光来的。想到这里,我赶紧对她喊道:“大妹子,你赶紧把手里的蜡烛吹灭了!要不咱们他妈可就成了活靶子了!”
陈可心大概也是被吓坏了,连我对她喊她都没有什么反应。我心里一阵着急,心说这陈可心是怎么了,平时脑袋那么好使,怎么就偏偏赶在这么个节骨眼短路?
见她还是一动不动的面向墙壁,我又提高了嗓音,让她把手里的蜡烛给熄灭了。陈可心这才转过身来,对我说道:“老胡,这墙上有画!画的好像和咱们现在遭遇的情况差不多!”
起先我听陈可心说她是在看画,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心说这都火烧眉毛的节骨眼上你心还不小看哪门子画呢?不过听到她说这画中的内容竟然和我们现在遭遇的情况差不多,心神不禁为之一动,难道我们遭遇的这些,是个古人给我们下的套不成?我这一愣神儿的功夫,本就伤痕累累的手背上又挨了一下子。我哪里还敢怠慢?一边继续挥舞工兵铲子拍打不断攻击我们的飞蛾,一边对陈可心说道:“大妹子,你瞧我这也脱不开手,更别说是看画了,你赶紧着看完了,还给我们讲讲这画里到底是啥内容!”
陈可心转身看了两眼,这才讲了起来。原来我们身后的墙壁上满满登登的刻画着一幅幅生动的壁画,壁画的内容很容易看懂。整幅壁画分作三个部分,一部分刻画了从干尸嘴里飞出来的飞虫,这些飞虫不断向上,变作一个巨大的螺旋形状,而螺旋形状的顶端,立着个人形。这人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不过却是显得很威武,不断向上飞升,而到了一定高度之后,壁画又分作了另一个部分,一群黑压压的飞蛾从一个个吊在半空的尸体嘴里飞出,不断吞噬者成螺旋形状的飞虫,最后飞虫和顶端的那个人形失去联系,当中出现了一个断裂。而整幅壁画的最上端刻画的是一个仙风道骨摸样的老人,站在五彩云头,俯视底下发生的这一切。老头一只手诡异的指着飞蛾飞出来的方向,一脸笑容灿烂。
我一面拍打不断来袭的飞蛾,一面听着封幕晴的讲述,断断续续的只听了个大概。虽然漏掉了不少,可是总体上是听明白了,恐怕我们现在身处的地方根本不是青巴图鲁的墓室,某种意义来说,倒是应该算作一处道场。其中应该有不少虚构出来的情节,可是那个仙人为什么拿手指着飞蛾飞出来的地方?还一脸的笑意?
想到这里,我又对陈可心喊道:“大妹子,你赶紧着再好好看看,那画还有没有其他的部分了?有没有显示出咱们应该往哪里走能逃出去?”说罢我忽然想到,这里虽然不是青巴图鲁的墓室,可是怎么说也是他古墓的一部分,怎么可能在壁画里指出出路来?那不是给盗墓贼指好了出路?于情于理都不可能有这样的好事儿。
陈可心听见我的话,转身又看了一会,才摇头说道:“没了,只有这些,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我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手中的工兵铲子也挥舞的不如之前快了,那些飞蛾瞧见了空隙越来越多的围拢在我们身旁,时刻准备下嘴开咬。老实说,我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这么多嗜血的飞蛾近在眼前,总这么用工兵铲子去拍打也不是个办法,除非我们能找到这里联通的其他空间的通道,也许能逃出生天,暂时缓解眼前的危机。
想到这里,我身体慢慢向后靠拢。不料脚下绊到一个干瘪的尸体,身形一个踉跄,瞬间失去重心,向后倒去。只觉得身体好像撞到了一个人,肉呼呼的,这才幸免摔个头破血流的下场。
这么个功夫,成群的飞蛾好像疯了一样不断涌来,我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刚要招呼三人赶紧跑起来,可是抬眼一瞧,三人之中确是少了一个人!
仔细看了两眼,陈可心举着蜡烛就站在我身边,方教授满脸是血,也离我不太远不断用双手拍打向他脸上飞去的飞蛾。三人之中唯独少了蚊子,我心头一惊,这小子他妈跑哪里去了?明明刚刚还站在我身后挥舞工兵铲子来着,再一瞧地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蚊子的影子?
就这么会功夫,有好几只飞蛾叮咬在我身上,一阵阵钻心的疼痛疼的我倒吸一口冷气,心中不禁勃然大怒,他娘的这帮恶鬼,属狗皮膏药的,贴上我们几个还就不放了?可是眼前我最好的兄弟消失不见了,我还哪里能够静下心来?
陈可心吹熄了手里的蜡烛,正要后撤,见我还愣在原地,被飞蛾叮咬这也没动弹,推了我一把焦急地说道:“老胡,你怎么了?咱们赶紧跑吧,看看能不能找到联通其他空间的出口,兴许还能躲避开这些飞蛾的攻击!”
我刚要告诉她蚊子没了,忽然头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