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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38章 进山(上)()
我心中纳闷,这王老头是怎么了?按说帽儿山中虽然原始森林多一些,兴许会有东北虎之类的猛兽出没,不过他一个上过战场,真刀真枪的杀过敌人的老兵,怎么会变得这么如临大敌?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不成?想到这里,我点了一根烟,细加询问了起来。
王老头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是看你们两个后生人不错,才告诉你们一声,如果换成其他季节进山,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不过初秋的帽儿山里,有很多落叶烂成的深不见底的大烟泡,别说是人了,就算是五百斤沉的大野猪掉进去,也绝对活不成了!”
蚊子吃的直打饱嗝,听了王老头的话,他在一旁不屑一顾道:“王大爷,您这就未免小题大做了一些,就算帽儿山里的大烟泡多一些,等我们进山的时候,一人拿根木棍,试探着往前走不就成了么?要说山里有什么猛兽,那我和老胡正好打上两头回来尝尝鲜,您做的这个小野鸡炖蘑菇味道真绝了!”
见蚊子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王老头急的直跺脚道:“你们知道个啥?帽儿山里最危险的绝对不止这些。”顿了一下,王老头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说道:“帽儿山是外仙黄仙姑一脉的老窝,而且还埋着老鼻子能飞天遁地的神尸了,我就亲眼见到过一次,这些神尸不仅力大无穷,而且还专吃活人心肝,前年省里来过一个考古队雇我做向导,说是帽儿山里埋着一座古墓,想要挖掘,可是进山之后没多久,就全被神尸给吃了个干干净净。我当时腿脚还算利索,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王老头说罢,卷起了上衣,指着肚子上一道长长的疤痕对我们说到:“那个浑身长毛的神尸就一巴掌,差点没给我开膛破肚,要不是我跑得快,恐怕早就和那些考古队员一起死在了帽儿山里!”
借着灯光,我定睛一看忍不住心头一惊,只见王老头干瘪的肚子上,一道向外凸起,长满了暗红色肉芽的巨大疤痕,几乎贯穿了他的整个肚子。随着王老头的呼吸,这道伤疤也跟着蠕动着,仿佛一条狰狞的蜈蚣盘踞在上面一样,触目惊心。
王老头说的固然恐怖,我的心里也是喜忧参半。喜的是看来帽儿山中的确埋着一座古墓,而且根据我在学校图书馆查阅的资料来看,十有**是一座萨满教大萨满青巴图鲁的陵寝。看来御魂珠定然就埋在里头,冯小雨的病也有很大希望能够治好。忧的是,先前青春痘讲的呼兰大侠的故事里,我在大巴车上做的噩梦,还有王老头刚刚所说,都有浑身长毛,飞天遁地的神尸,据我推断,这所谓神尸,多半是尸变了的飞僵。我和蚊子想要从古墓里摸出御魂珠来,必定是危险重重。
我想了想,对王老头说道:“大爷,这都什么年代了,神舟飞船都上天了,咱们也不能用以往的封建眼光看问题。帽儿山中原始森林众多,想必你说的那个什么神尸,应该是野人之类的东西。您没看电视么?神农架的原始森林里,不就经常有野人出没么?”
王老头见劝不住我和蚊子,也只能作罢,三人又闲聊了一些乡野奇闻,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半夜,王老头带着我们来到和方教授他们挨着的一间厢房里休息。我和蚊子都已经吃的酒足饭饱,此时困意袭来,当即一头扎在了烧的热乎乎的火炕上,蒙头便睡。
这一觉睡的很香,等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转天早晨七天多了。不过天公不作美,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绵绵细雨。清冷的秋雨,仿佛带着冰碴子一般,空气中到处都是湿漉漉的雨气。去帽儿山只有一条山路,而且崎岖陡峭,如今更是湿滑难行,方教授找我商量了一下,决定等天气好转了之后再进山。
吃过了早饭,彪子把陈半闲为我们采购的装备物资送了过来。我和蚊子清点了一下,整整两个大箱子中放着两套登山服,两只军用水壶,三只狼眼战术手电筒和备用电池若干,一大包十二根的防风蜡烛,两只解放军工程师装备的折叠工兵铲,两只高仿的美国海军陆战队侦察兵装备箱子里还有不少的牛肉罐头和清水,外加几斤糯米和几个黑乎乎的驴蹄子。
蚊子抓起是半仙哥知道我的脾气,那个狗屁的神尸要是不敢出来还成,如果它真不开眼想要妄图阻止历史的滚滚洪流,我他妈一枪给他蹦成筛子,看它还怎么飞天遁地,还怎么专吃活人心肝!”
我对蚊子说:“你小子臭美个什么劲儿?赶紧着把这些装备物资都归置好得了,要是被外人看到咱们俩随身携带着这样的武器,恐怕还没进帽儿山呢,就得先去派出所里走一遭,到时候就算咱们浑身是嘴,也他妈绝对抖搂不清啊。”
蚊子点头称是,当即和我一起动手,分门别类的把这些装备物资都放进了我们俩带来的大号登山包里。
我们前脚刚忙乎完,后脚厢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我抬头一看,只见我在火车上遇见的那个女孩,正端了一盘子炒瓜子走了进来。
女孩也不见外,把瓜子往炕上一放,笑呵呵的说道:“大爷刚炒的新鲜瓜子,我给你们送过来点,你们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没干嘛,下雨天打孩子——瞎折腾呗!”我一边把登山包放起来,一边给女孩介绍道:“还没来得及介绍,这个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死党林文,你可以叫他蚊子,哎,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挠了挠脑袋,尴尬的笑了笑,之前在火车上虽然聊了一夜,可是此时我才发现,我根本不知道这女孩叫什么名字。女孩却并不在意,她甜甜的笑了笑,落落大方的冲蚊子伸出手道:“你好,我叫陈可心,你的这个好哥们,鬼故事讲的可不赖!”陈可心说罢,冲我做了个鬼脸。
蚊子是个自来熟,而且在哈尔滨混了一个月脸皮变得更厚了,见到美女就挪不动步。他一把握住了陈可心的手,牛逼哄哄的吹嘘道:“就老胡那水平也能讲鬼故事?你还不知道吧?这小子胆子小的很,小时候每次看鬼片,他晚上肯定吓尿炕喽,要是你喜欢听鬼故事,可以找我啊,这么跟你说吧,我的外号可是鬼故事百科。。”
我见蚊子煞不住车了,赶紧打断他的话道:“蚊子你这是才艺展示啊?我发现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都变味了呢?,我记得我三岁之后什么时候尿过炕?我就是打小太喜欢地理了,特别是喜欢看地图,这才随便画了几张地图而已!”
“你们俩可真有意思。”陈可心被我们逗的噗嗤一乐,道:“对了,我听方教授说,你们俩是赞助我们这次采风那个陈老板的表弟?怎么,你们也喜欢画画?”
我怕蚊子一见美女嘴上就没个把门的,把我们此行的目的给说出来,赶紧接过话头道:“那什么,我们哥俩的确是很喜欢画画,蚊子和你们还是同行呢,不过这次我们主要是借着这么个机会,免费旅游一次,近距离的和大自然亲近亲近。”
陈可心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两圈,显然没相信我胡编乱造的借口,不过她并没有点破,只是叹了口气道:“其实我真羡慕老胡的专业,国庆节还可以出来旅游,不像我们,五个人为了三个保送中央美院的名额,成天的勾心斗角,简直要累死了。”
听了陈可心的话,我也只能苦笑一声。这就是生活啊,外人永远只能够看到外表,可内在的痛苦,又有几个人能懂呢?如果冯小雨现在能够恢复健康,那么我宁愿成天的勾心斗角。**他老人家不是说过么‘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三人嗑着瓜子,又闲聊了一阵,转眼就到了下午,外面的秋雨已经渐渐的停了下来,王老头也开始准备午饭,一股股菜香味传来,勾的人食指大动。
就在此时,方教授慌慌张张的推开了我们房间的门,手里拿着一张信纸,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不好了,他们。。他们。。进山去了!”
39。第39章 进山(中)()
蚊子和陈可心两人正聊的热乎,冷不丁的被方教授给打断了,老大的不乐意道:“我说您好歹也是个人民教师,怎么连进屋先敲门这点基本礼节都不懂呢?没看见我们这正探讨人生呢吗?”
方教授上气不接下气,却只顾抖着手里的信纸道:“不好了,不好了,他们几个。。他们几个都进山去了,不好了。。”说罢一口气没倒腾上来,双眼翻白的倒在了地上,不住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表情也变得十分的扭曲痛苦。
我和蚊子哪见过这阵仗,一时间都乱了手脚,陈可心猛地从炕上蹦起来,都快急出眼泪了道:“我们方教授有哮喘病!他这是发病了,怎么办?怎么办啊?”慌乱中,我招呼了蚊子一声,把方教授服到了火炕上,又问陈可心道:“大妹子,你先别着急,你们方教授既然有哮喘病,那他肯定会带着药,你好好想想,他的药放在哪里?赶紧喂他吃点!”
被我一提醒,陈可心飞快的想了想道:“我记得,方教授平时觉得不舒服的时候,都是从上衣兜里拿药的,对,没错就是上衣兜里!”陈可心说罢,赶忙在方教授的衣服里翻了一阵,掏出一瓶药水来,对着他的嘴巴和鼻子连着喷了好几下。
过了好一阵,方教授才逐渐的恢复了过来,可是他的脸色白的吓人,不见一丝血色,脑袋上的汗水都淌成流了。我们三个都是长出了一口气,陈可心倒了一杯凉开水,一面喂方教授喝,一面带着哭腔问道:“方教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谁进山了?”
一连喝了好几口水,方教授这才恢复了不少,听了陈可心的话,他抓住手里的信纸道:“我的那四个学生进山了,我。我真不该提前告诉你们,保送中央美校只有三个名额啊!”叹了好几口气,方教授这才断断续续的道出了其中的原委。
因为下雨进不了山,方教授闲来无事,就跑去找王老头聊天。
两个人闲聊中,方教授从王老头的嘴里听说了帽儿山里不光有东北虎、人熊这样的猛兽出没,还有很多沼泽地一样的大烟泡。出于安全考虑,方教授决定这次采风,只在帽儿山外围选几个好一些的取景点,就不进山了。可是等到他去找另外四个学生,想告诉他们一声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四个老早就冒着小雨进山了,只是在桌子上给方教授留下了一张字条。
听了方教授的话,蚊子不屑道:“不就是进趟山么?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再说不是我小瞧你那几个学生,一个个都是娇生惯养的主,哪吃得了这样的辛苦啊?也就是你咸吃萝卜淡操心,指不定现在人家都已经往回走了。”
我瞪了蚊子一眼,心说你这个时候和他叫什么劲?要是真把方教授给气出个好歹来,我们哥俩都有不可推脱的责任。我清了清嗓子,对方教授道:“蚊子这小子是话糙理不糙,况且刚下过下雨,去帽儿山的山路崎岖难行,他们未必就能真正进山。。”
我还没说完,方教授猛的挣扎着从炕上爬了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道:“胡先生,我是真的很担心这几个学生的安全,而且我在这里也不认识别人,能不能请你和林先生和我一起把他们找回来,他们都是系里重点培养对象,如果真的出了意外,我。。我的良心会愧疚一辈子的!”
方教授是真的着急了,说着说着,竟然掉了眼泪。陈可心也跟着哭了起来,泪眼朦胧的看着我和蚊子道:“老胡、蚊子,你们就帮帮忙,一起去找找他们吧!”
我这人本来就心软,看不得别人在我眼前落泪,此时被他们俩一哭,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虽然山路崎岖,不过好在小雨已经停了,况且我们本来就是要进山的,顺带着帮着他们找找人也未尝不可。想到这里,我把我的想法小声的对蚊子说了。
蚊子叹了口气道:“如果光是方教授求我,我还真不会答应,不过你看这点小事把陈可心都急哭了,你说一个小姑娘也不容易,我也就只要学一次雷锋叔叔,帮他们一次。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助人为快乐之本么,咱们就当提前启程了呗。”
蚊子说完,陈可心看他的眼神都带上了一层温柔,我心说这小子真他妈会送人情,轻轻松松的就玩了一把漂亮的,不过帮忙不是不可以,方教授我是绝对不会带着的,本来我们俩的物质装备就够沉的了,万一遇见什么危险,这老孙子又犯了哮喘病,那可真是没事找事了。
我把想法同众人说了一遍,谁知方教授却死活不同意留下来,而且赌咒发誓的向我和蚊子保证,绝对不会拖我们后腿,如果学生真出了意外,于情于理他都应该第一时间知道消息,毕竟这次系里就安排了他一个带队的老师,他绝对不会一个人留在村子里。
最后我拗不过方教授,只好点头同意,当即我们分头准备了一下,也顾不上吃饭,准备动身进山。
王老头知道我们要去帽儿山之后,劝了一会,见我们去意已决,只好叮嘱了几句,末了又从仓房里取出了一把老掉牙的火铳来,把他养的一条叫做‘大黄’的土狗也一并交给了我们道:“如果遇见了猛兽,就提前放一枪,火铳的威力不大,不过却能吓跑野兽。带着条狗进山,找人也会更容易一些。”
王老头的举动,着实把我感动的够呛,在这个人性不如狗的年代里,还能遇见心肠这么好的人,实属不易。当即由蚊子背了王老头送的火铳,我牵了土狗,而陈可心扶着方教授,一行四人作别了王老头,朝着帽儿山的方向走了过去。
老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还真是这么个道理,虽然只是初秋时节,可是小雨刚停,喘口气都能看到白色的哈气了。刚一走出靠山屯,被冷风一吹,四人就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感觉像是被人迎头浇下来一盆带着冰碴子的冷水一般。
我裹紧了衣服,让大黄在泥泞的路面上闻了闻,虽然我不知道这条土狗有没有警犬的功能,可是毕竟它的鼻子要比我们四个来的靠谱一些。结果大黄果然不负我的希望,在路面上闻了几下之后,抬起头对着我们前方使劲的叫了两声。
我心里暗道一声“好狗”,对众人挥了挥手道:“看来他们几个是真的进山了,咱们也赶紧动身,说不定不到帽儿山山里,就能找到他们。”说罢,我牵着大黄,首当其冲的向着靠山屯后面的帽儿山走去。
四人走了一阵,随着脚下的地势越来越陡峭,帽儿山已经近在眼前。也幸亏有了土狗大黄,帮助我们不断的锁定方位,才没有跟丢了。不过我们脚下的山路,准确来说,已经不能算路了,最多能叫羊肠小道,而且又湿滑泥泞,要是稍不小心,就得摔个狗吃屎。
走走停停,一行人费了好大劲,也没走出多远,蚊子更是摔了好几次,此时浑身是泥,忍不住骂骂咧咧道:“你说这他妈成什么事了?等会见到那几个无组织、无纪律的小兔崽子,我非得让他们好好知道一下,服从指挥的重要性。。哎,你们听,前面是不是有流水的声音?”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听了一下,果然,在我们前方不远的地方,隐隐的传来一阵阵‘哗哗哗哗’的流水声。我想了一下,扭头对方教授说道:“咱们前边应该有条河,你的那几个学生应该不会过河,咱们快走两步,搞不好他们就在河边呢。”
四人不再犹豫,都加快了一些速度,转过了两片松树林之后,一条起码十几米宽,水流湍急的河流出现在了我们眼前。可是我们四个沿着河边找了半天,别说人了,连个根毛都没找到,反而是大黄在一处看上去水流缓慢的地方,找到了一大片乱杂杂的脚印。
我们对面就是帽儿山高耸的山体,我看着这条河流和帽儿山,突然觉得,这地方怎么他妈这么熟悉呢?就在此时,大黄突然发了狂的一样对着河对岸一通猛叫,众人顺着大黄吠叫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河对岸上一块半米见方的河石上,正蹲着一条通体雪白的黄皮子。
见我们发现了它,黄皮子不仅没跑,反而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看的人说不出的诡异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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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40章 进山(下)()
这黄皮子的笑容,讥嘲中带着一股子难以名状的狰狞,看的人心烦意乱,恨不得上去狠踹它两脚才能解气。蚊子也不客气,随手拿起了火铳,对着黄皮子就搂了火。
只是我们和黄皮子中间隔着一道十几米宽的河水,而且这只火铳又是比我和蚊子加起来的岁数还大的古董,别说黄皮子了,就连它一根毛都没打到。不过火铳胜在声势巨大,河对岸的黄皮子被火铳的声响吓了一大跳,腾的一下从石头上蹦下来,夹着尾巴转眼就跑进了帽儿山的原始森林中,不见了踪影。
我见黄皮子跑了,赶紧招呼了众人准备过河,蚊子还没打过瘾,不过黄皮子已经跑没了影子,他也只好悻悻然的往火铳里塞了一颗子弹,说道:“老胡,你可别扯淡了,这么冷的天,要是咱们就这么游过去,不都得冻成冰棍啊?要游你们游吧,反正我是不下去。”
陈可心和方教授也都面露难色,没了主意。其实我也不想下水,别说涉水游过去了,就是站在岸上都冻的直哆嗦,可问题是,这附近连个桥梁之类的设施都没有,难道靠山屯的村民还有隔三差五来帽儿山旅游的那些驴友,都是这么游过去的?
一时间,四人都是束手无策没了办法,只能盯着河水发愣。
我心烦意乱的掏出了一根烟点上,猛吸了两口,道:“我说咱们到底是下水还是不下?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看到明天,也过不去啊!”我话音刚落,大黄却咬了一下我的裤脚,朝着我们右边的方向叫了两声,扭头跑了过去。
我心中一喜,暗道这条土狗肯定平日里经常跟着王老头进山,知道过河的办法。想到这里,我当即招呼了众人一声,跟着走了过去。
跟在大黄的身后,向前走了三十多米的样子,四人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向里凹陷的浅滩,两条拇指粗细的钢绳,一上一下的被固定在了河岸两边的石头上。在钢绳的下面,一条简陋的木头小船,正停在了我们对面的河岸边上。
蚊子见有船可坐,冲我挑了挑大拇指道:“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