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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先驱-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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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远转向周卫国,说:“卫国,这次真不巧,我们原本打算晚上才走的……”

刘远点点头,说:“相信我们不久就会再见的。”

相聚的时刻总是那么短暂,转眼又要离别,杨大力等人心中不由都难过了起来。杨大力强忍泪水,对周卫国说道:“班长,俺可跟你说好了,等全国解放了,俺就搬来和你一起住!”

周卫国用力一点头,说:“说好了!”

赵杰神情黯然地说:“旅长,有机会我们一定会再来看您的!”

周卫国说:“赵杰,别难过,我们总会再见的!”

赵杰“嗯”了一声,却难过地再也说不出话来。

林水生一挺胸,说道:“旅长,俺们特战队一定不会给您丢脸!”

周卫国拍了拍林水生的肩膀,说:“水生,我相信你。”

刘远说:“好了,卫国,多余的话就不说了,我们走了。”

周卫国说:“我送你们。”

鲁震明说:“政委,俺也送你们。”

一行人走出大门,孙立春和小张的吵闹还没有停止。

鲁震明见状,一皱眉头,大声喝道:“小张,吵什么呢?”

小张见到鲁震明,立刻委屈地一指孙立春,说:“师长,他欺负人!”

鲁震明说:“什么欺负人?别瞎说!”

小张说:“师长,俺没瞎说!俺刚刚说周卫国团长是俺们华野的前辈,可他硬说是他们东野的前辈,还跟俺吵起来了,师长,您说他这不是欺负人吗?”

孙立春忍不住说道:“哎哎哎,我说这位小张同志,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我刚刚不是一直就在跟你讲道理吗?你就算说不过我也不能说我欺负你啊!”

小张说:“俺怎么说不过你了?你强词夺理,怎么不是欺负人了?”

众人听明白两人竟然是为了这事争吵,不由哄堂大笑。

刘远指着周卫国笑道:“卫国,解放军两大野战军都争你,看来你还是很吃香的嘛!”

周卫国微笑着低声道:“那是,我人品好有什么办法?”

刘远“呸”了一声,也低声说道:“那是你脸皮厚!”

鲁震明听明白了孙立春和小张两人争吵的原委,不由笑道:“这有什么好争的?”

小张以为鲁震明支持他,立刻挺直了腰板,说:“师长,俺也这么想。周团长是俺们华野的前辈,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有什么好争的?”

鲁震明哭笑不得地指着小张,说:“小张,你脑袋里怎么想的?”

说着一指刘远,说:“这是刘政委,当年俺还是沫阳县大队大队长的时候,刘政委就是虎头山独立团的政委,说起来,连俺都是刘政委手下的兵,你说还有什么好争的?”

小张一听,委屈地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小张听了刘远的安慰,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刘远又转向孙立春,说:“小孙,这事我可就要批评你了,有话为什么不能好好说?非要吵起来?”

孙立春的脸一下子红了,头也低了下来,说:“政委,我错了。”

鲁震明赶紧说道:“政委,你别总批评小孙啊,这事小张也不对。”

周卫国笑道:“好了好了,都别争了,我既是华野的老兵,也是东野的老兵,这样总行了吧?”

孙立春和小张相视一眼,不由都笑了——人家首长自己都分不清,咱们还硬分个什么劲啊??

这时,周卫国突然听见一阵响亮的吼声:“旅长好!”

周卫国闻声看过去,只见几十名解放军战士己经面向自己排成了整齐的队伍,同时齐刷刷地向自己敬礼。

周卫国仔细看过去,见队伍中都是一个个熟悉的面孔,不禁激动地走了过去。走到第一个战士面前,周卫国停下了脚步,说:“杨三宝,我记得你。当年在通岭红十字医院,你一个人就干掉了十几个小鬼子!好样的!”

杨三宝立刻挺胸道:“旅长,俺杨三宝这辈子当过您的兵,值了!”

周卫国心中激动,也不知该说什么,干脆重重地给了他一个拥抱。随后走到第二名战士面前,认得这是特战队第四分队分队长王殿富,说出了他的名字后,也重重地给了他一个拥抱。就这样,周卫国在每个战士面前都停下了脚步,因为林水生这次从师直属队挑的人都是以前十二旅的老兵,所以周卫国每个人都认识,在每个战士面前停留后,几乎都能立刻叫出那战士的名字,随后就是重重地一个拥抱。即使他叫不出名字,他面前的战士也会自己报出自己的名字,周卫国照样给他一个拥抱。

看着这一幕,每个人都是热泪盈眶。

在拥抱完最后一名战士后,周卫国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十二旅的老兵们也都是泪流满面。

刘远走了过去,强忍着伤感,对周卫国说道:“卫国,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你就送到这少!吧。我们后会有期。”

周卫国点了点头,却是心情激荡,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鲁震明走到周卫国身边,说:“老团长,俺一会儿想去看陈县长,您去吗?”

周卫国精神恍惚,却没听清鲁震明说的话。

刘远把鲁震明拉到一边,低声说道:“震明,你要看望陈县长还是自己去吧,你也知道,卫国和陈县长见面,要是有别人在,有的话是不方便说的。”

鲁震明顿时醒悟,说:“政委说的对。那我就不等老团长了。”

刘远看向战士们,大声说道:“全体都有,立正!稍息!立正!向后转!登车!”随着刘远的口令,战士们依依不舍地转身,依次上了来时乘坐的卡车。

战士们都登车完毕后,刘远深吸一口气,对赵杰等人说道:“我们也走吧。”

刘远往吉普车走了几步,突然又转身回到周卫国面前,低声说道:“卫国,我要走了,本不想多说的,可有些话又实在忍不住要说。”

周卫国说:“阿远,想说就说吧。”

刘远叹了口气,说:“有的负担,你不能背负一辈子。我知道你心里还忘不了小雅,可是,你别忘了,有个人却足足等了你十一年!”

刘远说完这几句话,立刻转身,大步追上了赵杰等人,一起上了吉普车,随后吩咐司机开车,车启动后,所有战士都朝着周卫国挥手,周卫国也拼命朝战士们挥手,直到车队驶过街道拐角,再也看不见,周卫国才怅然地放下了手臂,但双眼却还是看向车队消失的方向。鲁震明不忍打扰周卫国,暗叹一声后,低声对周忠说道:“忠叔,麻烦您给俺老团长说一声,俺去看个朋友,回头再来看他。”

周忠点了点头,鲁震明黯然地带着警卫员走了。

周卫国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反复想的都是刘远最后说的那句话——有个人却足足等了你十一年!

人生能有几个十一年?此时此刻,周卫国突然感受到了这份感情的分量!

良久,周卫国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对孙大胆说道:“小孙,我想去看一个朋友。”

孙大胆立刻说道:“首长,俺马上安排!”

第五节

陈府大厅。

陈礼和坐在大厅东首的太师椅上,心满意足地喝了口茶,笑得眼睛都要眯起来了。

一旁的陈福笑道:“老爷今天的心情很不错啊。”

陈礼和说:“那是自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陈福迟疑片刻,说:“老爷,有个问题小的一直想不明白,却不知该不该问。”

陈礼和笑道:“想问就问吧,偏还使那么多心眼,难不成还怕老爷骂你?”

陈福笑着躬身道:“那小的就斗胆问了。小的想不明白的是,老爷行事一向谨慎,可为什么上个月解放军进城的那天,您却第一个带着我们劳军?按理说,那时其他府上都在观望,稳妥起见,我们陈府也该跟着观望才是啊。”

陈礼和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福,说:“你真想不明白?”

陈福说:“请恕小的愚钝,小的是真想不明白!”

陈礼和呵呵笑了,说:“陈福,你是老爷我的心腹,我也不瞒你。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共产党如今兵锋之盛,有目共睹,得天下只是迟早的事。既然他们迟早都要得天下,那么与其等他们真正得了天下大家都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讨好他们的时候我们再夹杂在其中毫不起眼,倒不如在局势看似不明朗的时候做个领头的人!这样一来,那不就是鹤立鸡群了吗?老爷我从不赌钱,但这回,却是真真豁出去赌了一把大的!”

陈福由衷道:“现在看来,老爷您这把是赌对了!要不然,解放军团长今天也就不会登门道谢,还称您‘开明士绅’,‘进步商人’了。”

陈礼和笑道:“这种大赌,若按常理,要么是大赢,要么就是大输!可是在我看来,却是只会赢不会输!只是,这其间的利益得失,却不是谁都能明白的,关键还在于眼光要准,下手要早。今天来的虽然只是解放军的一个团长,可往深处看,却表明我们陈家已经获得了共产党的信任。要不然人家解放军怎么不去别家只上我们家登门感谢?也就是说,现如今虽然变天了,但我们陈家却还是屹立不倒!相比之下,当初我们出头所冒的些微风险又算得了什么?”

陈福附和道:“老爷高瞻远瞩,当世实不作第二人想!小的佩服!”

这个马屁显然拍得极为到位,所以陈礼和舒心地笑了。

但笑了一阵子后,陈礼和却是叹了口气,说:“陈福,其实老爷我这次虽然赌对了,但你要说我高瞻远瞩当世第一,却是太抬举我了。要论高瞻远瞩,眼光之准,还是要数人家周老太爷,要知道,人家可是历经满清、民国、日本三朝不倒,无论革命党、商人还是汉奸,都做得有声有色,人家那才叫见风使舵的绝顶高手啊!”

陈福忍不住说道:“老爷,日本人占领苏州的时候,周老太爷当维持会会长是忍辱负他对日本人也只是虚与委蛇,暗地里还是帮国民政府,那可是国民政府都有定论的。”

陈礼和哼了一声,说:“什么忍辱负重?抗战八年,‘曲线救国’的人还少了吗?他究竟是不是汉奸谁能说得清?要不是他在国民政府政要中颇有人脉,你敢说国民政府对他不是另一种评价?”

陈福心中颇不以为然,但陈礼和既然这么说,他一个下人自然也不好多说。

陈礼和继续说:“相比之下,周卫国的眼光就远远不如他老子了。听说他以前是国军团长,原本干得好好的,后来不知怎么就跑到共产党那里去了,而且在共产党的军队里还当了不小的官。你说他在共产党的军队里待着就待着吧,他可好,抗战胜利后不知为什么竟然又复员回家了!说的不好听,那就叫脱离革命队伍,共产党可是最瞧不起这种人的。如今苏州解放,我看周卫国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所谓秋后算账,周卫国当年脱离了革命队伍,共产党如今怎么可能放过他?”

陈福低声说:“老爷,这倒未必,听说解放军进城后还特地派人保护周卫国呢。我前几天上街就亲眼看见周卫国出门都有好几个解放军随身保护!”

陈礼和不屑地说道:“什么保护?说白了就是软禁。连上街都要有人跟着,那不正表明共产党不信任周卫国吗?”

陈福正要说话,就见门房一溜小跑进了大厅。

陈礼和脸一沉,对门房说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门房在陈礼和面前停下,喘着粗气说:“老爷……门口……有两个解放军……还有一个女的!”

陈礼和皱眉道:“两个解放军和一个女的就把你吓成这样?”

门房说:“不是啊老爷,我不是吓的,我是听那女的说,她是老爷的女儿啊!”

陈礼和一呆,说:“我女儿?”

陈福却是眼珠子一转,说:“老爷,难道是小姐回来了?”

陈礼和张口结舌,说:“小姐?她都离家这么多年了,怎么现在突然回来了?”

陈福却是心中一动,想起了几年前的一件事,拉着门房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陈礼和就听前门方向传来陈福的喊叫声:“老爷,大喜,大喜啊!”

紧接着,陈福快步跑了进来,一直跑进大厅,才气喘吁吁地对陈礼和说道:“老爷,天大的喜事!天大的喜事啊!小姐回来了!”

陈礼和腾地站起,说:“你说什么?小姐回来了?这是真的吗?”

陈福激动地说:“老爷,真的是小姐回来了!”

这时,一行三人已经出现在了大厅门口,当先的一个女子看见陈礼和,立刻激动地叫道:“爹!”

陈礼和定睛一看,那女子不是自己离家十一年的女儿陈怡还能是谁?不由一下子呆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颤声说道:“是怡儿,你终于回来了?”

陈怡走到陈礼和面前,说:“爸爸,是我,女儿回来了。”

陈礼和终于反应过来,大声对陈福说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派人去叫太太!”

陈福应了一声,立刻叫了个丫环去后院传话。

不一会儿,陈夫人颤抖的声音就从后堂传了出来:“女儿,女儿啊,真是你回来了吗?”

陈怡听出是母亲的声音,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大声叫道:“妈,是我回来了!”

说着,就快步向声音来处跑去,正跑到大厅边上通往后堂的白漆门处,就见陈夫人脚步跟地了出来。

母女乍一相逢,都是一呆,陈怡叫了声“妈”后,再也忍不住,一头扑进了陈夫人怀陈夫人也紧紧地抱着陈怡,母女俩就这么抱头痛哭了起来。

陈礼和连声说道:“哭什么?哭什么?真是妇道人家!妇道人家!”

但看着两人哭得伤心,他却也不禁泪流满面。

陈夫人和陈怡母女两人哭了好一阵子才渐渐止息。

陈礼和用衣袖擦干了眼泪,走上前轻抚陈夫人的后背,说:“你看看,女儿刚回来你就惹她哭。”

陈夫人抬起泪眼看向陈礼和,说:“老爷,我这不是高兴的吗?”

陈怡也说道:“爸爸,都怪我不好,不该惹妈哭的。”

陈礼和说:“好了好了,谁都不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说完这话,陈礼和才注意到大厅里还有两名解放军战士,不由迟疑道:“女儿,这两位是……”

陈怡说:“哦,他们是我的警卫员小刘和小赵。”

陈礼和一呆之后,双眼突然亮了,随即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女儿啊,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陈怡说:“不走了,组织上安排我在苏州工作,我以后都不离开家了。”

陈礼和说:“那就好,你现在是什么职务啊,怎么都有警卫员了?”

陈怡说:“组织上刚任命我当苏南行政公署苏州行政分区书记。”

陈礼和沉吟着说:“苏州行政分区书记?”

大脑却飞速运转,根据自己这段时间对共产党的了解将这一职务和自己知道的官职加以对比,很快,就明确了这个职务的级别,不由惊喜道:“那不就是苏州的父母官,相当于民国的苏州市市长,以前的苏州府知府了?”

陈怡想了想,说:“差不多吧。”

陈礼和大喜,说:“女儿啊,你真是出息了!没想到你一个女儿身,竟然能当上知府老爷!”

陈怡皱眉道:“爸,我现在虽然是干部,但我们共产党的干部可不是以前的官老爷,是人民的公仆,是为老百姓办事的。”

陈礼和陪笑道:“那是!那是!戏文里不是说了吗?‘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话虽这么说,可陈礼和心里早就乐开了花——那可是知府老爷啊!放在明朝,那就是堂堂的正四品官!就算在满清,也是从四品的官。想我陈家祖上不过是小本经营的商人,莫说四品官,就连吃皇粮的都从未有过。到我这辈上,钱虽然赚得多了,但照样被人瞧不起,就连周卫国这样的汉奸后代都敢把我踩在脚下。总算老天开眼,我们陈家现在一出就是个四品官!还是个女儿身!啧啧,看来我陈家祖坟冒青烟了。

陈怡哪里会不知道自己这个父亲的脾性?见了他闪烁的眼神,心中莫名地就有了一丝厌恶,说:“爸爸,妈妈,我路上累了,想先休息一会儿。”

陈礼和赶紧对陈福说道:“陈福,还不快派人收拾小姐的房间!”

陈福躬身说:“老爷,小的已经吩咐人去办了。”

陈怡对陈福微一首,说:“有劳福伯了。”

陈福笑道:“这是小的份内的事,小姐要这么说可就折杀小的了。”

这时,门房突然又走了进来,汇报道:“老爷,门口有两个解放军说要见什么‘陈县长’?”

陈礼和一皱眉,说:“我们家哪来的‘陈县长’?”

陈怡心中一动,说:“让他们进来吧。”

陈礼和疑惑地说:“女儿,是你认识的人吗?”

陈怡说:“可能是以前的朋友。”

陈礼和“哦”了一声,也不以为意。吩咐门房有请。

不一会儿,两个解放军装束的人大步走了进来,正是鲁震明和他的警卫员小张。

鲁震明刚进院门就看见了陈怡,忍不住大声叫道:“陈县长,俺鲁震明来看你了!”

陈怡定睛一看,也认出了鲁震明,不禁喜道:“震明,怎么你也在苏州?”

鲁震明这时已经走到陈怡面前,嘿嘿笑道:“陈县长,俺现在就在三野。”

陈怡点了点头,说:“是了,苏州就是你们三野解放的,你在苏州也很正常啊。”

鲁震明说:“陈县长,俺们也有好几年没见了吧?”

陈怡说:“是啊,差不多有四年了。”

鲁震明说:“这几年你还好吧?”

陈怡说:“我很好,你们呢?”

鲁震明说:“俺们还不是老样子,天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打仗。”

陈怡笑了,说:“震明啊,干革命工作怎么被你说得像当土匪似的?”

见来的这两位解放军似乎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存在,陈礼和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鲁震明这才注意到了陈礼和,对陈怡说:“他是……?”

陈怡说:“他是我父亲。”

鲁震明喜道:“原来是伯父啊!”

说着就走过去,伸出大手,对陈礼和说道:“伯父你好,俺叫鲁震明。是陈县长以前的老部下。”

陈礼和勉强伸出手和鲁震明握了握,说:“你好……啊!”

最后一声,却是因为手被鲁震明握得太紧痛了。

鲁震明赶紧放开手,挠着头说:“伯父,对不住啊,俺是粗人,没轻没重的。您别往心里去。”

陈礼和“哼”了一声,脸现不豫。他想起自己的女儿现在已是“苏州府知府大人”,而眼前这人只是自己女儿以前的“老部下”,想来现在也没什么出息,充其量只是解放军里的一个普通军官,不免就有些自重身份起来了。

陈怡却是看不得自己父亲的这种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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