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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先驱-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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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卫国说:“那我问你,共产党解放军是什么人?”

刘志辉说:“这个……”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要是放在以前,刘志辉也许会毫不犹豫地将共产党解放军定义为“共匪军”,可是,随着对共产党了解的增多,尤其是随着对国民政府在军事、政治、经济上诸多方面的极度失望,再加上周卫国的潜移默化,刘志辉对共产党的看法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现在要他敌视共产党,他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

周卫国说:“你我都知道,共产党统一全中国是大势所趋。而共产党解放军也是仁义之师,他们的名称里有‘解放’二字想来指的就是要将广大老百姓从当前的水深火热中解放出来,他们的所作所为也证明了这一点。苏州警备旅负有保境安民的职责不假,正因为如此,警备旅才更加不能用来‘防’共产党解放军!共产党解放军的确是南京政府的敌人,可是,他们不是老百姓的敌人。从根本上来说,他们还是老百姓的希望。对老百姓来说,现在他们需要防备的,不是共产党解放军,而恰恰是南京的那个腐败透顶的政府和它那些同样腐败的军队!”

这话就说得太明白了,所以刘志辉听了,一时也是震惊莫名。

周卫国顿了顿,继续说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南京政府的统治,实在是己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这怪不得别人,要怪只能怪那个腐败的政府自身。志辉,你有眼睛也有耳朵,老百姓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你难道会不知道?所谓民心所向,共产党现在就是顺应民意!”

刘志辉迟疑着说:“学长,你的意思是,要我投靠共产党?”

周卫国说:“志辉,我并不是要你投靠谁。古时侯说客游说某人投靠另一方时总是喜欢说‘良禽择木而栖’,但今天我不会说这种话。我只希望你能记住我曾经说过的话,做什么都要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刘志辉断然道:“学长,请你放心,志辉就算再不济,也断断不会做出违背良心的事!”

周卫国说:“这我就放心了。回到刚刚的问题,‘防’不住当然不必‘防’,就算‘防’得住,也不能‘防’。因为警备旅提高战备等级不但会给共产党解放军错误的信号,还会增加老百姓的恐慌。”

刘志辉说:“可是,如果警备旅没有什么动作,保密局那边恐怕有些过不去。”

周卫国说:“所以我才说,警备旅提高战备等级只要做做样子对保密局有所表示就行了。所谓做样子,就是摆出战备的姿态,不必真把二级战备落到实处。说到底,就是尽量不要扰民,也不要对共产党表露出敌意。”

刘志辉点头道:“谢学长指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话既然己经点透,也就没必要再说废话,所以周卫国投在刘志辉那里多做停留,告辞离开了。

周卫国回到家中,屁股还投坐热,就有人上门拜访。这人在当初曾向东第一次来周家的时候是和曾向东一起来的,正是曾向东的警卫员狗子。

狗子见到周卫国后,气喘吁吁地说道:“周老板……不……不好了。”

周卫国安慰道:“别急,有什么话慢慢说。”

狗子略为平息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后说道:“曾老板(为了防止失言,人前人后狗子都这么称呼曾向东)被抓了!”

周卫国沉声说:“被抓了?被谁抓了?”

狗子说:“被保密局的人抓了。”

周卫国一惊,说:“保密局?!”

一旁的周忠立刻问道:“保密局既然抓了曾老板,你怎么会没事?”

狗子说:“我也不知道,保密局的人进来后,就抓走了曾老板一个人。”

周忠说:“那保密局的人抓了曾老板后有没有在家里搜查?”

狗子说:“没有。”

周卫国说:“狗子,你说一下详细经过。”

狗子说:“中午曾老板从你这里回家后不久,就有四个穿便衣的人上门,他们亮出证件,都是保密局的人,还带着枪。其中一人说,他们是来请曾老板回去协助调查的。”

周卫国皱眉道:“协助调查?他们有没有说请曾老板协助他们调查什么事情个”

狗子说:“这个问题曾老板当时也问了,但他们说曾老板跟他们走一趟就什么都明白了。”

周卫国说:“后来呢?”

狗子说:“后来曾老板要给他们钱让他们行个方便,他们却不收钱。最后曾老板只好跟他们走了。我看苗头不对,就赶紧来找你了。”

周卫国想了想,说:“狗子,你先回家里等着,曾老板的事我会想办法,一有消息我立刻通知你。记住,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狗子用力一点头,说:“我明白。曾老板交代过,他要是出了什么事,让我们一切都听周老板的!”

周卫国心中一暖,但却越发感觉到肩上担子的沉重了。

狗子走后,周忠开口道:“少爷,这事有些古怪。曾向东的身份是商人,保密局却是情报机构,他们有什么事需要曾向东协助调查的?”

周卫国点了点头,说:“我也觉得奇怪。最近苏州似乎并没有出什么特别的事情啊?保密局这时候请曾向东‘协助调查’不知是出于什么考虑?”

周忠说:“如果曾向东暴露了,保密局就不止抓他一个人,也肯定会彻底搜查曾家和他的商铺,可保密局却并没有这么做。但如果他没有暴露,保密局为什么又要抓他呢?”

周卫国说:“这才是我担心的。我担心保密局这么做有阴谋。”

周忠说:“有什么阴谋?”

周卫国说:“忠叔,如果保密局抓曾老板只是为了试探,你觉得可能吗?”

周忠怵然而惊,说:“那就麻烦了。记得当年老爷就是因为……”

说到这里,周忠说不下去了。周卫国也陷入了沉默。

当年鬼子苏州宪兵队长三岛健一就是用一招“打草惊蛇”,通过假装抓捕周老太爷让军统苏南情报网暴露无遗的。难道保密局这回也想来这么一招?

两人正想着,突然有下人来报说陈府管家陈福有急事求见。

周卫国心中一动,立刻吩咐有请。

不一会儿,陈福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见到周卫国后,面有忧色地向他请了安,第一句话就是:“周老板,请您救救我家老爷!”

周卫国说:“陈管家何出此言?”

陈福说:“实不相瞒,我家老爷刚刚被保密局抓走了。”

周卫国说:“被保密局抓走了?什么罪名?”

陈福说:“他们没有说。”

周卫国沉吟着说:“陈管家能不能把详细经过说一遍。”

陈福说:“今天午饭过后不久,老爷正在喝茶的时候,突然有四个保密局的特工上门,说请老爷跟他们回去协助调查。”

周卫国说:“他们有没有说让陈老板协助他们调查什么事?”

陈福说:“没有。他们说陈老板跟他们走一趟就什么都明白了。”

周卫国和周忠暗中交换了一下眼色。这个答案却是两人都预料到的。

周卫国说:“后来呢?”

陈福说:“后来老爷就跟他们走了。”

周卫国淡淡地说:“陈管家恐怕多虑了,保密局只是请陈老板回去协助他们调查,相信陈老板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陈福急道:“周老板,事情没这么简单的。我陈家在苏州好歹算得上有头有脸……”说到这里,陈福不由看了周卫国一眼,尴尬地说道:“我陈家自然是比不上周家的,可在苏州总也薄有名声。但保密局的人进门时,竟连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就进了内堂找我家老爷。更麻烦的是,后来老爷答应跟他们走的时候,小人给那个领头的保密局特工塞了一封银元,他竟然没收。小人以为他嫌钱少,就又给了他两根金条,可他还是没收,而且还不咸不淡地说,他们请老爷跟他们走只是要他协助调查,并无别的意思,让小人不必这样。”

周卫国又和周忠暗中交换了一下眼色,此刻两人心中己经有几分了然了。

陈福继续说道:“周老板,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您也知道现在这个世道,要说金圆券,喜欢的人是没有几个,可有谁会不喜欢金条和银元呢?保密局的人要是收下了钱,对我陈家而言不过是破财捎灾,可现在他们连钱都不要,那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可小人思来想去,也想不到我家老爷有哪里得罪过保密局。周老板人脉广,尤其和军界关系深厚,还请周老板不计前嫌,仗义出手,救救我家老爷!”

说着,陈福就向周卫国跪了下去。

周卫国扶住了陈福,说:“陈管家,你放心,陈老板的事我会想办法的,毕竟大家都是苏州商界的同仁。一有消息我会立刻通知你。”

陈福感激地说:“周老板义薄云天,小人代老爷谢过周老板。”

说着,又要下跪,这回却是被周忠给拉住了。

陈福见两次想以下跪表达谢意都被阻止,也就不再勉强了,而且他知道周卫国言出必行,现在得了周卫国的承诺后,心里立刻安定了不少。

陈福离开后,陆陆续续又有不少人前来拜访,来的人竟然都是苏州工商业主的管家或家人,他们来的目的也出奇的一致,那就是家里老爷被保密局请去“协助调查”了,至于究竟是“协助调查”什么事情,则毫无意外都是——不知道。

好在周卫国己经有了经验,对每一个上门求助的人,都是简略问了一下他们老爷被保密局的人请走的经过后,就让他们回去了,不过在他们走之前,周卫国都无一例外地答应他们会想办法,求助的人得了周卫国的承诺,自然都满意而去。

送走最后一个求助的人后,己是傍晚时分。

周卫国忍不住笑道:“忠叔,看来我们对曾老板被保密局请走的事情是有些想岔了。”

周忠说:“是想岔了。保密局今天可不止请走了曾向东,恐怕这苏州城里一大半的工商业主都被他们请去‘协助调查’了。”

周卫国说:“就不知他们什么时侯也来请我前去协助调查?”

周忠说:“少爷,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是保密局请走这么多工商业主究竟是为了要他们协助调查什么事情?”

周卫国苦笑道:“这就费思量了。苏州保密局什么时候做事也能做到这么神秘莫测了?”

周忠说:“事有反常即为妖!少爷,我看这次我们最好还是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现在局势微妙,我们千万不要让保密局抓住什么把柄,中了他们的诡计!”

周卫国想了想,说:“忠叔,你说的有道理,我们还是先等等看吧。”

夜。

苏州保密局。

此刻,在保密局大楼的一间休息室里,苏州保密局负责人沈靖远正和顾问鲁特相对席地盘腿而坐。两人中间放着一张矮几,几上摆着茶盂、茶杯、竹勺、陶罐、陶臼、木柞等茶具。矮几边上却摆着一个燃着的炭炉,炉上正烧着一壶水。

国军长江防线的全面失利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两人此刻的心情。

鲁特熟练地摆放着茶盂和茶杯,在水热未开之际,鲁特又轻巧地从陶罐中取出一撮茶叶,放在陶臼中以木柞研碎,随后倒入了水壶中。

一股清香味立刻扑鼻而来。

沈靖远用力吸了吸,赞道:“没想到顾问先生对我们中国的茶道还这么熟悉。”

鲁特微笑道:“对于一个外国人来说,要想了解中国,首先就要了解她的文化,而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远不是读过几十本中国书就能妄谈了解中国文化的。只有从细微处入手才不至于‘老虎吃天,无从下手’,而我所选择的切入点正是中国的茶道。正所谓始当求所以入,终当求所以出,见得亲切为入,用得透脱才为出。”

沈靖远叹道:“顾问先生果然不愧是中国通!靖远佩服。”

鲁特摇了摇头,说:“对于中国茶道,我现在尚且只是得其形,远未得其神髓。哪里敢自称‘中国通’?你这么夸我,我是真要无地自容了。”

沈靖远说:“顾问先生说出这番话,就无愧于‘中国通’这三个字了!否则,也说不出这样的自谦话了。”

鲁特呵呵笑了,说:“这话倒是有道理。在我们美国,要是有人夸你,你一般是要感谢对方的。可现在只要别人夸我,我立刻就会不自觉地说几句自谦的话,看来连我的思维都开始变成中国式思维了。”

沈靖远忍不住笑了。

鲁特笑了一会儿后,突然问道:“沈,我问你,如果拿我和周卫国比,你更佩服哪一个?”

沈靖远一呆,随即有些尴尬地说道:“顾问先生为什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鲁特笑笑,说:“沈,请不要在意,我只是随口问问,你不需要回答的。”

沈靖远暗中松了口气。这美国人的思维他还真是有些跟不上。

不过在沉默片刻后,沈靖远还是忍不住问出了那个在自己心里憋了大半天的疑问:“顾问先生,请问您为什么要把那么多工商业主以‘协助调查’的名义请来保密局?”

鲁特说:“把那些工商业主请来只是我诸多目的中的一个,也可以说只是一种方法,而‘协助调查’则纯粹只是一种方法。”

沈靖远苦笑道:“顾问先生能不能说得再明白一点?”

鲁特说:“先说说‘协助调查’吧,这是我最喜欢用的借口。因为这四个字似乎给出了一些信息,但实际上却什么信息也投给,而且这个词比较中性,相对来说不容易使人产生抵触情绪。至于将那些工商业主请来,则只是我计划的第一步。”

沈靖远说:“可是,顾问先生,您一下子把苏州一大半的工商业主都请到我们保密局,这么做很有可能导致苏州工商界的恐慌。”

鲁特淡淡地说:“我就是要苏州工商界恐慌起来。”

第十一节

沈靖远惊讶地说:“让苏州工商界恐慌起来?为什么?”

鲁特说:“沈,你忘了上个月那件事吗?”

沈靖远微一错愕,说:“顾问先生说的难道是工厂搬迁那件事?”

鲁特微笑道:“沈,和你谈话真是件愉决的事。”

沈靖远有些明白了,说:“顾问先生是想利用这次机会向那些工商业主施压,重提工厂搬迁的事?”

鲁特说:“是,但也不是。”

沈靖远苦笑道:“顾问先生,您越说我越糊徐了。”

鲁特说:“我这么做的确有搬迁工厂的考虑,但施压的对象却不是那些工商业主,而是周卫国。”

沈靖远说:“为什么?”

鲁特说:“周家是苏南首富,周卫国又是苏州商会的会长,苏州乃至苏南一带的工商业主都唯周卫国马首是瞻,所以苏南一带的工厂搬迁要想顺利进行,就必须由周卫国牵头。而周卫国显然是不会主动牵这个头的,既然他不愿意主动,那我们也就只有逼一逼他了!”

沈靖远说:“顾问先生,您认为这么做有效吗?”

鲁特说:“今天下午不是就己经有那么多家找上周卫国寻求帮助吗?效果如何恐怕用不了几天就能看出来了。周卫国的为人你应该清楚。如果单为了他自己,他也许会坚持己见。可现在牵扯上这么多工商业主,他不可能不考虑后果的。”

沈靖远说:“可是,现在共产党解放军己经突破了长江防线,就算周卫国软化,就算那些工商业主们同意搬迁,但时间上恐怕会来不及。”

鲁特说:“沈,这你就多虑了,苏州工厂搬迁的事情这几天就能见分晓,而共产党武装虽然突破了长江防线,真要打到苏州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毕竟南京是国民政府的首都,出于政治考虑,就算不死守,也总是要坚守一段时间的。再加上国民政府在京(南京)沪一线布置了重兵,共产党武装就算士气再高昂,一路打下来总是要花时间的。要知道,突破防线和战役取得胜利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慨念。就拿二战诺曼底登陆战没来说,当时盟军以近300万(288万)的兵力加上完备的海空军支援,面对德军130万(前期仅有76万)兵力,只花了一天时间就突破了德国佬的防线成功登陆,但巩固滩头阵地,向纵深进攻直至解放距离诺曼底20。公里的巴黎却足足花了两个多月时间!苏州距南京的距离也是200多公里(实际为219公里),根据共产党的宣传,他们渡江作战的总兵力只有100万,这100万中能用于京沪一线作战的充其量不过70万,而国民政府在京护一线布置的兵力却不下50万。保守估计,共产党武装打到苏州总要一个月时间吧?一个月的时间,己经足够工厂搬迁了!”

沈靖远不由暗暗苦笑,这位顾问先生虽然可称得上是个中国通,但对国民政府和国军的了解还是不够。他以为但凡首都的防御就必定很强,却不知道国民政府素来就有每逢苗头不对就迁都的习惯,国军更有一遇强敌就一泄千里的传统。要知道,当年抗战的时侯南京只守了7天就丢了!沈靖远可不认为如今兵败如山倒的国军能够抵挡兵锋正盛的共产党解放军更久时间。但国军必将迅速溃败这样的话又不方便直接告诉鲁特,而且现在就算告诉他他也未必信。若说这样的结论出于自己的直觉或是国军的战绩历来如此,则显然又有些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这样的话沈靖远同样说不出口。所以沈靖远只好以疑问的口气问道:“顾问先生,如果共产党比我们预期的时间更早打到苏州呢?”

鲁特说:“那就先搬走最重要的工厂和大部分工厂里最重要的设备。”

沈靖远说:“如果时间还来不及呢?”

鲁特说:“重要的工厂如果搬不走,就先抢走所有的人才,工厂里的设备如果搬不走,就全部炸毁。”

沈靖远心疼地说:“全部炸毁?那岂不是太可惜了?”

鲁特说:“不炸毁难道都留给共产党?就算我们最后不得不离开,也绝不能给共产党留下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我们要让共产党就算占领整个中国,也只是得到一个烂摊子而己!”

沈靖远默然不语。

鲁特说:“沈,你们中国有句成语叫‘妇人之仁’,你可千万不要学那妇人之仁!战争就是这样残酷的,为了获得最大的利益,你不但要在战场上尽可能多地杀伤你的敌人,还要尽最大的可能消灭敌人的战争潜力。”

沈靖远在心里叹了口气。战争固然是残酷的,可像国共这样的兄弟之争,也有必要这么残酷吗?

这个问题沈靖远也不知道答案,所以他决定改变话题,说:“顾问先生,我记得你说过,将那些工商业主请来从而逼他们搬迁工厂只是你诸多目的中的一个,那么还有其他的目的呢?”

鲁特没有直接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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