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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先驱-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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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周卫国在家中迎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这批客人足有六七十人,都是原来周家纱厂的工人。

见到周卫国后,这六七十人都是叫了声“少爷”后,就痛哭不止。

周卫国大惊,赶紧说道:“各位这是怎么了?”

这六七十人中年龄最长的一人哭道:“少爷,您可回来了,您可要救救我们啊!”

周卫国说:“老人家,您这话是从何说起?”

老人哭道:“少爷,我们这些人从小就在周家的纱厂做工,老爷从没有亏待我们,所以我们也一直跟着老爷。日本人占了苏州后,开办了自己的纱厂,逼老爷关了咱们的纱厂,还说如果我们不给他们干活就不给我们活路。我们没法,只好跟着老爷进了日本人的纱厂。当时老爷顶着骂名,我们也顶着骂名啊!可后来大家知道老爷是忍辱负重的抗日英雄,自然是人人敬佩他。光复以后,没有人敢骂老爷,可我们这些纱厂的工人,却人人都瞧不起,别人都骂我们是汉奸,说我们没骨气,可是少爷,我们只是普通老百姓,只希望有口饭吃,我们当时就想着干活养家糊口,真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当时我们要不给日本人干活,根本就是一个死啊!”

周卫国心中感慨,说:“大家不要难过,我相信你们!”

老人说:“少爷,您相信有什么用?现在根本就没人敢请我们做工,我们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眼看就都要饿死了!”

另一人说道:“少爷,老爷在世我们听老爷的,如今老爷不在了,我们听您的!求求您,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说完就跪下了,其他人也跟着跪下,厅堂中很快就跪倒一大片。

周卫国赶紧扶起跪在自己面前的几人,说:“大家先起来吧,有话好好说!”

但其他人却无论如何都不愿起来。

最终,周卫国只好说道:“大家先起来说话,我周家绝不会抛下大家不顾!”

众人这才慢慢起身,那老人还哭着说道:“少爷,您可不能骗我们啊,我们的活路,全靠您了!”

周卫国沉重地点了点头,说:“大家先回去吧,三天以后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答复的!”

众人得了周卫国这句话,这才都欢天喜地地走了。

众人走后,周卫国沉思良久,突然说道:“吴妈,我们的宅子如果卖了值多少钱?”

吴妈大惊,说:“少爷,这可是祖产,不能卖啊!”

周卫国苦笑道:“吴妈,你放心,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还没到这一步呢!再说,给他们钱只是权宜之计,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啊!”

吴妈虽然听不懂周卫国的最后一句话,却也明白周卫国并不是想卖了周家大宅,只是看见周卫国脸上忧虑的神情,吴妈却又心中难过。

这一晚,周卫国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眠,脑中反复想的都是这件事。

到最后,周卫国突然想道:“如果父亲在,他会怎么做呢?”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父亲曾经肩负的担子有多重!

第四节

天亮的时候,周卫国终于下定决心,重办周家纱厂!可重办纱厂说起来只是一句话,真做起来却又谈何容易?对于现在的周卫国来说,办纱厂所需的恐怕除了熟练工勉强足够外,其他的一切他都没有!而在这一切中,首当其冲的就是办纱厂的资金!

看着手中吴妈前些天原封不动还给他还是从东北带回的那十几个银元和南下路下挣的那点钱,周卫国算是彻底明白“无钱寸步难行”的道理了!

犹豫半天后,周卫国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借钱!

接下来的两天,虽然周卫国厚着脸皮四处奔走,可是,周老太爷既己不在世,那些势利的“世叔”、“世伯”们又有谁会真的愿意把钱借给他呢?每遭白眼那是应有之义,即使有些从前受过周老太爷恩惠的人还碍于面子象征性地送周卫国十来块银元,但也免不了“语重心长”地“谆谆告诫”周卫国一番,说的无非是“创业难”与“守成更难”之类的陈词滥调;至于那些原本与周家关系不甚密切的,则不但分文不借,还指桑骂槐、讽刺挖苦无所不言,简直就差直接戳着周卫国的鼻子骂他败家子了!

这两天,周卫国可说是饱尝了人情冷暖,到后来,对于白眼周卫国都己经麻木了。借钱的结果虽然早已料到,但看着奔走两天才筹集来的百来块银元,又想起明天就要给那六七十名原本周家纱厂的工人答复,周卫国只觉一生中从未面临如此大的压力!创至于吴妈向周卫国告假说要回西山老家取些东西周卫国都没有放在心上。

晚上吴妈回来时,带回来一个包袱,周卫国则还坐在厅堂中发呆。

吴妈走到周卫国面前,将包袱在茶几上打开。

周卫国被吴妈的动作惊醒,一瞥眼间,只见包袱里面都是些金银首饰,还有几十块银元。周卫国愕然道:“吴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吴妈说:“少爷,这是我的首饰和平时存下的钱,首饰都是当年小姐送的,我现在老了,留着也没什么用,现在少爷要重办纱厂,这些首饰好歹还能当几个钱救救急。至于这些钱,本就是我留着养老的,如今少爷回来了,总归会有人给我送终,我也就不必留着了。”

周卫国心中黯然,但还是将包袱重新包好,斩钉截铁地说道:“吴妈,这些东西我绝不能要。明天还有一天,我相信一定能凑够钱的!”

吴妈急了,说:“少爷,你就收下吧。你的难处我知道,这两天看着你四处陪笑脸借钱,我心里也不好受,可是,吴妈没用,能帮你的只有这些了!”

周卫国长叹一声,说:“吴妈,东西你先收着,我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只是这话说出来,连周卫国自己都不相信。

※※※

第二天一早,那些纱厂的工人还没上门,倒有其他客人登门拜访了。

那客人被吴妈请进门,见到周卫国后,立刻对周卫国躬身行了一礼,说道:“文少爷好。小人名叫陈福,文少爷贵人事忙,定然没听说过小人的贱名。但敝东家和周老先生却是故交。敝东家昨日才知道故人之子回乡,故今日特谴小人前来,邀请文少爷过府一叙。怠慢之处,还请文少爷恕罪。”

这人虽然执礼甚恭,但所说的话却让周卫国有些摸不着头脑,所以周卫国忍不住问道:“不知贵东家是哪位世伯?”

周家在江南虽然有很多世交,可自从周老太爷去世后,和这些所谓的世交交情不免也就淡了,何况这两天为了借钱周卫国可没少遭白眼,对于今天竟然有人主动邀请他“过府一叙”实在有些惊诧莫名,再说周卫国也不记得自己家的世交中有哪一位姓陈的,所以有这么一问。陈福却只是笑笑,说:“敝东家的名讳小人不敢直言,但帖子上有敝东家的具名,文少爷不妨看看。”

说着递上了请帖。

周卫国接过请帖打开后,只见上面写着:“卫国贤侄:昨闻故人之子回乡,不胜欣喜。今于寒舍聊备薄宴,以待贤侄,望贤侄不吝一行。愚叔陈礼和敬请”

看完请帖,周卫国倒是更糊徐了,如果说这个“陈礼和”是周家的世交,那他怎么会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也没有?

周卫国沉吟着说:“这位陈世叔……”

陈福显然看出了周卫国心中的疑惑,微笑道:“来之前敝东家就说过,文少爷可能对他并不熟悉,不过敝东家也说了,如果文少爷有什么疑问,过府一叙后他自然会向文少爷一一说明。”

连一个下人的言辞都能如此进退得体,周卫国不由对这位并无印象的“陈世叔”产生了好感,说道:“既然这位陈世叔想要见卫国,卫国自然不敢推辞。陈先生,我向家人交代几句后必定上门拜访,不知贵府位于何处?卫国离开苏州多年,恐怕对各位世伯、世叔府上的记忆有些模糊了。”

周卫国可不相信这个陈福只是陈家的一个普通下人,所以言语中对陈福也多了几分敬意。陈福立刻道:“文少爷客气了,敝东家派小人过来想请,小人自然要陪文少爷一块儿过府。敝府的汽车现在就在门外候着,文少爷要是愿意,我们随时都可以走。”

周卫国由衷地说道:“让陈先生费心了。”

陈福说:“文少爷答应过府一叙,敝东家得见故人之子,必定喜不自胜!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别的做不了,为东家分忧总是份所应当的。”

周卫国说:“以陈先生的才能,定是陈世叔的臂膀吧?”

陈福说:“文少爷谬赞,小人无能,忝居陈府管家之职。”

周卫国点了点头,微笑不语。以这陈福的应对能力,不做管家才是屈才了,那位“陈世叔”派了管家来请自己,倒也真够给自己面子的。

这时,吴妈正好端茶出来,周卫国低声向吴妈说了要去陈家赴宴的事情,吴妈虽然也似乎对“陈礼和”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但既然知道了这个叫陈福的是那个“陈老爷”派来请少爷赴宴的,又想起刚刚这个陈福是坐着小汽车来的,再想到那个“陈老爷”家有这样的排场,如果“陈老爷”愿意帮忙,肯定能帮少爷解决这两天一直忧心的难题,所以自然很是高兴。周卫国又向吴妈交代了几句,这才和陈福一起出门。

出门后,陈福快步走到陈家的小车前,为周卫国打开了车门,躬身道:“文少爷请。”

周卫国笑笑,说道:“有劳陈先生了。”

随即坐进了小车里。

但不知为什么,在小车里坐定后,周卫国心里却突然多出了一丝警惕之心。因为他突然想起了一句俗话——“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可是,如今自己就算不是不名一文,似乎也没什么值得他人相求的吧?当然,那些原本周家纱厂的工人来求自己只是因为父亲的原因,想到这里,周卫国不由苦笑,既来之,则安之吧,随即把刚刚那可笑的念头驱出脑中。

※※※

小车开到相门附近的一座大宅前停了下来。

陈福先下车为周卫国开了车门,等周卫国也下车后,又向门口的下人吩咐了几句,立刻有个下人飞奔向内通报去了。

陈福这才恭请周卫国进门,两人往里走的时候,陈福还陪着周卫国说话。

周卫国心中暗赞,这样周到的礼数实在让人无话可说。现在,周卫国己经有些期待见到那个“陈世叔”了。

周卫国正想着,就见一个看起来五十上下,满脸笑容和蔼可亲的老者从内堂迎了出来。见到那老者,陈福低声对周卫国说道:“这就是敝东家。”

周卫国点了点头,但心中却还是疑惑。见到这位自称是自己父亲故人的陈礼和“陈世叔”后,周卫国还是对他没有一点印象!周卫国可以肯定,自己以前绝没有见过这人!这时,陈礼和已经走到周卫国面前,歉意地说道:“愚叔迎接来迟,还望贤侄莫怪。”

周卫国说:“陈世叔客气了,卫国回到苏州后,本应先拜会各位世伯、世叔的,如今竟然劳动陈世叔相请,卫国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陈礼和笑道:“贤侄多虑了。周老先生相交满天下,我和周老先生交往的时间又不长,而且那时你早已不在苏州,所以你并不认识我。既然不认识,自然谈不上拜会了。”

这一番话陈礼和随口道来,却解了周卫国心中的疑惑,所以周卫国微一躬身,说道:“卫国惭愧!”

陈礼和摆摆手,说:“贤侄不必拘礼。虽然我和周老先生交往的时间不长,但周老先生的风范却是我素来敬仰的。可惜,苏州沦陷前我就离开了苏州,未能像周老先生一样为国分忧。这事直到今天,我仍然引以为憾!等苏州光复后我回到苏州想要向周老先生求教时,才得知周老先生己为国捐躯。周老先生忍辱负重,胸怀天下,实为我辈楷模!奈何黄鹤己杳,我常为此感慨,人生不如意事莫过于此!昨日偶然得知你回了苏州,想起和周老先生的故人之谊,这才冒昧相请贤侄过府一叙,一来看看故人之子的英姿;二来追忆周老先生的往事,以慰我心。”

周卫国有些感动地说道:“陈世叔的心意,卫国代父亲谢过了!”

陈礼和摇头苦笑,说:“你瞧瞧,说着说着就伤感了,是我的不对!贤侄请不要见怪。”

周卫国说:“陈世叔这么说可就要折杀卫国了。”

陈礼和说:“好了,不说这个了。贤侄在外奔波多年,如今终于回到故乡,今天这家宴,就当是你的接风酒吧!”

周卫国说:“谢世叔!”

陈礼和笑道:“贤侄这么说可就见外了。请。”

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卫国可不敢就这么进去,赶紧告罪后执晚辈之礼肃立一旁,陈礼和见了,笑笑之后也不再多说,拉着周卫国的手进了厅堂。

因为是家宴,所以席上并无外人,只有陈礼和、陈夫人和周卫国三人,陈福则肃立一旁。酒过三巡,陈夫人因身体不适,告罪离席。席上也就只剩下陈礼和和周卫国两人了。陈礼和又劝周卫国吃了些菜后,随口说道:“听陈福说,贤侄这几天都在外奔波,不知所为何事?如果有什么难处,不妨说来听听。”

周卫国心中一动,这位陈世叔看来倒是个热心人,办纱厂的事情如果能够得到他的支持,显然将事半功倍,所以周卫国只是略一迟疑就说道:“不瞒陈世叔,我想重办周家纱厂。”

陈礼和笑了,说:“贤侄啊,据我所知,你以前从投做过生意,为什么这次回来会想着要重办纱厂呢?”

周卫国于是将前几日那些原本周家纱厂的工人上门哭求的事情说了。

陈礼和听了,不免也感慨一番,但最后却说道:“贤侄啊,不是我倚老卖老,你重办纱厂这个决定本无可厚非,但你可曾想过做生意的艰难?要知道,你以前可从没做过生意啊!”

周卫国坚定地说道:“万事开头难,我相信天道酬勤!”

陈礼和摇头笑道:“贤侄啊,你想的未免有些天真。那我问你,做生意靠的是什么?”

周卫国不由沉默不语,他虽然下定决心要重办周家纱厂,但对如何做生意却的确是不甚了了,又怎敢在陈礼和这位老生意人面前班门弄斧?

陈礼和笑笑,说:“贤侄,你如果不介意,我倒可以说说我的心得。”

周卫国赶紧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陈礼和正色道:“其实说到底,要生意靠的不外乎本钱、人脉和销路。本钱嘛,用不着多说,俗话说的好,‘钱能通神’!当然,这话不一定对,但却绝对有道理。就以办纱厂为例,有了雄厚的本钱,你就可以买更好的机器,建更大的厂房,招更多的工人,囤积更多的原料……即使一两次生意失败,也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说到底,本钱就像韩信将兵,多多益善!而人脉呢?贤侄,不知你想过没有,周老先生在世时,周家的生意为什么能够遍及天下?无他,周老先生交游广阔尔!至于销路,周家各处众多的分号本就是最好的销售渠道,再加上周老先生的人脉,凡是周家的货物,无不畅行于大江南北、海内海外,这样的生意,能不好吗?那么你呢,你现在有什么?你是周家长男,周老先生唯一的后人,周老先生故人遍天下,这些人现在就算和周家交情变淡,但总归会顾念些旧情,每人只要帮你一点点,甚至只要不阻碍你,这对你来说就是天大的优势!而伴随着广阔的人脉,销路自然也就打开了。所以贤侄啊,其实你现在所缺的,无非是本钱而己!”

陈礼和这一番话说完,周卫国只觉眼前豁然开朗,不由长身而起,向陈礼和鞠了一躬,衷,已说道:“听陈世叔一番教诲,卫国茅塞顿开!卫国他日如有所成,全赖陈世叔今日之言!”

陈礼和说:“贤侄,我还没说完呢,做生意可不止需要人脉和销路啊。”

周卫国脸色微红,说:“不瞒陈世叔,这几天困扰卫国的,正是这本钱二字!”

陈礼和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瞒你,若是以前,知道贤侄的难处,我不敢说倾其所有,也一定尽其所能帮你,可是如今,我们是数家联营,我陈礼和一个人也做不得主……”

周卫国勉强一笑,说:“陈世叔的难处,卫国自然明白。”

陈礼和沉思片刻,说:“不过世侄啊,我倒有个主意可以让你筹得足够的本钱,就不知你愿不愿意。”

周卫国说:“请陈世叔指点。”

陈礼和沉吟着说:“没有本钱可以借,但借钱却需要抵押,贤侄手中,现在却正好有可供抵押的东西……”

周卫国略一思索,不由面色大变,说:“陈世叔是说我周家老宅?”

陈礼和点点头,说:“正是!”

周卫国断然摇头,说:“这宅子是我周家祖产,绝不能作为抵押!”

陈礼和劝道:“贤侄啊,事急从权,何况宅子只是抵押,等你生意做大,本钱周转无碍之后,自然可以把宅子赎回。”

周卫国虽然觉得陈礼和说的有理,但内心深处却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妥,而且对于将老宅抵押周卫国也实在有些抗拒,这种种心思纠结在一起,周卫国现在心里己是乱作一团。又沉思片刻后,周卫国果断起身,说道:“谢陈世叔盛情款待,卫国不胜酒力,想要先行告退,失礼之处,还请陈世叔海涵。”

他怕再呆下去自己会做出什么令自己后悔的决定,所以当即决定告辞。

陈礼和点头道:“贤侄不必多礼,不如就在舍下休息……”

周卫国摇头道:“卫国不敢叨扰。”

说完,向陈礼和躬身一礼。

陈礼和知道周卫国去意己定,也就不再挽留,转身对陈福说道:“陈福,送文少爷回家。”

周卫国摇头道:“陈世叔好意卫国心领,卫国想走回家,也好醒醒酒。”

陈礼和满脸关切地说道:“贤侄不要勉强……”

周卫国挤出一丝笑容,说:“谢陈世叔关心,卫国还不至于如此柔弱!”

陈礼和长叹一声,不再说话。只好着陈福将周卫国送出大门。

出了陈家大门,周卫国顺着街道慢慢往回走。一路凉风习习,没走多远,周卫国就清醒了不少,仔细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周卫国突然出了一身冷汗——这个陈礼和好深的心计啊!

就在这时,一辆轿车突然驶过周卫国身边,随后“嘎”的一声停下。

周卫国却浑然未觉,仍然有些失魂落魄地往前走着。

随着车门打开,一个人拦住了周卫国。

周卫国还未抬头,就见到了拦路这人穿着的国军军官服,他也没有在意,绕过那军官继续往前,可很快,就又被这军官给拦住了。

周卫国皱眉道:“这位长官,为何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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