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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打正着-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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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父母打算他国中一毕业就送他出国,一来可申请绿卡,二来可避去兵役问题,可是他坚持留在台湾念完大学。

因为这里有她。

“你和我也很熟呀!干么老是和她走得近却不理我,你分明被她洗了脑。”哼!讨厌的上官文静。

又关我什么事,她可没主动做过什么。“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一步。”

那人肯定又要捉狂了,如果没见她“听话”的等在校门口。

“等等,我有话要问你。”凌艳艳一使眼神,身边的女同学上前一拦。

看了看表,上官文静开始哀悼了。“有什么事?”

那位奇怪的“大叔”只会早到不会迟到,她常想,他一定是穷途潦倒的过气设计师,不然怎会天天有空来接送手残废的她?

眼看著约定的时间快到,他要是没看见她在校门口,铁定神经兮兮的猜疑东猜疑西,像只找不到电线杆的狗憋得脸发青。

有时她真想不透,他干么老缠苦她,说好了不动手不动脚,但他照常勾肩搭背,答应过的事转眼即忘。

他大言不惭对小女生没兴趣,可是表现出来的态度似乎将她当成所有物,一离开视线就会心不安,瞧她和男同学有说有笑,他会气上一整天给人一张臭脸。

她是无所谓,反正和他相处一整天的人之中很少有她,所以该同情的是与他共事的人,必须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忍受一颗不定时炸弹。

“听说你打算换掉一批旧电脑和更新图书馆的书架是不是?”凌艳艳一副来者不善的姿态。

微笑的上官文静朝她点点头。“是提拨了这笔预算,有什么不对吗?”

“你凭什么自做主张没通知我,电脑和书架根本没坏还能用,干么浪费学校的钱。”她是存心找事胡闹。

因为我是学生会会长呀!“电脑和书架虽然没坏却不能使用,早该淘汰,我曾发了三次通知书请你来开会,可是你的回答是没空。”

“你挑我有事的时候开会,分明是不想让我参加,你敢说没从中捞取好处?”凌艳艳不检讨自身,反而盛气凌人的指责别人。

“三次都没空?”未免太巧了。

“你管我有没有空,反正没我在场就通过的讲题肯定有鬼,我要你收回这项决议。”学生会长有什么了不起,一样要服从她。

“办不到。”上官文静理性的回覆。

“你好大的胆子敢不遵从我,你不晓得学校最大笔的捐献是来自我父亲吗?”可恶,她绝饶不了她。

“非常感谢令尊的大力支持,我仅代表校方和三千两百一十九名学生向你致意。”她一向尊重有钱人。

一阵闷笑声由她身侧发出,学生会成员一个个要笑不笑的表情硬撑著,对会长的崇拜更加深几分,她临危不乱的表现叫人激赏。

“你……你欺人太甚,我要学校开除你。”有她凌艳艳就没有上官文静。

到底是谁欺谁。

“不可能吧!凌美女,会长可是学校用来招揽学生的活招牌,哪有开除她好去便宜其他学校的道理。”养了两年的兵去为敌人打仗岂不好笑。

“曾美美,你闭嘴,这里没有你开口的余地。”除了高霆峄,学生会的干部没一个顺她眼。

“我是很想闭嘴啦!可是一想到少了学生学校就没法子继续办学,令尊大人为了逃税而捐赠的钱就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好,我是挺为你著急的。”

她的口才可是和几个干部磨出来的,相信不致太差。

“你说我父亲的捐款是为了逃税,你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她家企业的钱多得花下完,才不需要节税。

“我是瞧不起你呀!一个高中女生每天打扮得像孔雀,不要脸地在副会长身旁跟前跟後,像怕跑了丈夫,难道你起床都不照镜子的吗?”

“你……”凌艳艳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有咱们会长在此你是没机会了,校花之名赶紧还给正牌校花,不然你垫高的鼻头会垮掉的。”整型过的美丽算什么美丽。

“美美,别攻击人家的弱点,这样会长很难做人的。”徐明月一表正经的规劝。

“就是嘛!明知道人家一身假鼻子、假眉毛、假胸部的也用不著说出来,太不厚道了。”随即呼应的蒋维明一睑认真。

但是谁会听不出他俩的明嘲暗讽,他们忍凌艳艳的嚣张已经忍了好久,一有机会就搬大石头往下砸,看能不能砸得她满头包。

最好一次砸成血肉模糊倒省事,免得一天到晚来找碴。

“你……你们……”凌艳艳脸颊涨红气得快吐血。“上官文静,你到底是怎么带这些个目中无人的干部?”

怪了,又赖在她头上?“我一向放牛吃草,就像你一样,不来开会也无所谓。”

她不也是学生会干部,而且更目中无人,连校长都不放在眼里。

“我和他们不同,我是负责监视你们有没有假借学生会名义搞鬼的人。”她不屑的斜眼以视,好像羞於与他们为伍。

上官文静沉静地看了看她。“原来你喜欢霆峄的与众不同,我还以为你是来捉奸的。”

忍不住的笑声轰然响起,主角之一的高霆峄则是满脸羞色有口难言,笑得十分难看。

“上官文静你太过份了,我要让你在学校待不下去。”她一定要父亲向学校施压,让她没好日子过。

“请便,办得到我为你开场盛大的庆功宴,恭喜你顺利地踢掉我。”念哪所学校对她都没差别。

成绩好的学生走到哪都吃香,她不怕没学校念,就怕学校不放人。

“你……”太猖狂了。

凌艳艳的愤怒还没来得及发泄,更大的咆哮声已压过她的怒骂而响起。

“上官文静,你给我鬼混到哪里去,你的表扔到北极去了是不是,要不要我绑个钟在你身上,提醒你时间——”

※※※

真的可以用怒气冲冲来形容,铁青著一张脸的男人步伐大得惊人,明明看见他还在校门口大喊大叫,一眨眼神速的来到眼前,令人不得不怀疑他脚下是否装了滑轮。

东方著衣的占有欲可由他的行为明白看出,而且是超乎寻常的强烈,叫生人回避。

他口口声声表态绝不对未成年少女下手,可是他的言行举止根本是背道而行,防贼似防著其他雄性生物靠上官文静太近?

就连魔女咖啡屋那头大色犬盗名都予以隔离,最少要保持一公尺以上的安全距离,十分可恶的喧宾夺主。

唯一例外的是那只花栗鼠,他常常坏心眼地灌它白兰地,将它灌得东倒西歪一副醉样再拿来展览。

所以他现在一只手臂横过上官文静肩头是常有的事,理所当然的将她搂向身边,完全忘了她只有十七岁,还是一名高三的学生。

别看他一脸怒气就以为他是粗枝大叶、不重小节的人,当他一碰上她时,他最先注意的是她的石膏手有无异样,会不会碰伤她。

粗中带细是他给人的感觉,而控制不住的脾气则是与生俱来,习惯了也就没什么,通常会叫的狗不咬人,顶多装腔作势。

“你早到了。”还差三分钟。

“少给我说风凉话,你干么又和这小子走在一起?”小白脸一个,看了碍眼。

“他有名有姓下叫小子,要我为你重新介绍一番吗?”无理取闹。

“不必,你叫他滚远一点,别老跟在你身後。”东方著衣不怕伤人地大声嚷嚷。

通往校门口的路只有一条,难道要霆峄翻墙吗?

觉得丢脸的上官文静翻起白眼,最近她翻白眼的次数是十七年来的总和。“克制点,先生。”

“又叫我先生,想我多吻你几次是吧!”好久没碰她柔柔软软的小嘴,好像有一世纪了。

自从那回在魔女咖啡屋意外和粗鲁地吻过她以後,她便小气地不让他多碰一下,直说她未成年打消他的造次。

他实在很想再尝那两片嘴唇的味道,管她今年几岁,十七或二十七都无损她早熟的身心,有机会他一定要吻个过瘾,绝不让她再说不。

“请把理智放回你的脑袋,我还是个学生。”他就不能小声点吗?非要以破坏她的名誉为乐。

“学生又怎样,你根本像个小老太婆罗罗唆唆,没有半点高中生的样子。”他才不管别人异样眼光,他就是喜欢搂著她。

学生会的干部个个见怪不怪,他们的反应不如高霆峄强烈,有事没事看会长力战奈及利亚狂狮也挺有趣的。

不过此时副会长的表情很吓人,两眼透出敌视的冷芒。一直以来温和的面容蒙上一层阴影,仿佛某人抢了他心爱的物品。

事实上亦是如此,他从小喜欢的女孩正在另一个男人怀中。

“总比阁下无所事事好,流浪汉都没有你的固定。”时间一到自动出现。

“放肆的小女生,只有你敢对我没大没小,我的工作可是忙得不可开交。”他是特地为了她,才在百忙中拨出空。

服装展的日期迫在眉梢,模特儿的人数还是有些不足,经过训练的仍稍嫌生涩,走秀的情况普遍未届理想,仅有少数几位称得上水准。

法国方面应允他调来十位专业的模特儿,但是行程上过於紧凑,大概在服装展前三天,才能整装飞来台湾进行彩排,没法提早几天带新入试走伸展台。

而他设计好的上百套服装正在加紧赶工中,完成的件数差不多一半,不催一催怕进度会落後。

他的忙碌可说是日以继夜,随著服装展的时间逼近更趋於无暇,白天连络场地,布置和灯光,夜里审查成品是否合乎他的设计,一天二十四小时他近十五个小时在忙。

连睡著都不放过,绞尽脑汁为演出的完美做更完善的规划,务求打响在台中的第一炮,好方便日後增设更多据点推广东方服饰。

“很抱歉,恕我眼拙看不出你在忙什么,你是我见过最闲的人。”可以在路上走一天的人怎么会忙呢?

虽然他的藉口是挖掘更多的走秀人才,但是往往陪他走上三、四个钟头的结果是满手商品,一肚子食物,和她绝对用不上的珠宝首饰。

她很难不怀疑他是逛街买东西还是确有其事,她觉得满街的辣妹都是模特儿,她们敢秀。

“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带你去看看我工作的环境,包管你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小看他。

“不必了,我得回去顾店。”店里少了个桃花精会忙不过来。

“有你姊就够了,不然也有那个不男不女的小鬼帮衬著。”名字像男生也就罢了,竟然言行举止包括长相都像小男生。

酷!酷!酷!真难听,像是牙痛时的磨牙声。

“别再喊她不男不女,小心我叫聒噪在你头上拉一坨屎。”真没礼貌,小孩子也需要被尊重,

两人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根本不曾顾及旁人的接受与否,以吼声为开端,这会儿倒是两颗头靠得很近的闲话家常。

看在旁人眼中是情人的耳鬓厮磨,喁喁私语,不眼红都不成。

尤其两人没打声招呼就想走,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娇娇女凌艳艳可受不了这等冷落,她打算追上去攀点交情,让东方著衣注意到她。

但是她才踩出一步,高霆峄已早她先出声。

“等一下,你不能随意将人带走。”文静不是他的禁脔,他无权将她当成私人所有物。

又是这毛没长齐的小子。“我爱带谁走就带谁走,你管得著吗?”

“文静是我们学生会的人,我有义务让她远离别有企图的老男人。”别以为他看不出他的目的。

“什么我们你们的,以後只准你叫她上官同学。”他有多老,是他们太幼稚了,他的年纪正好。

至於正好什么只有他自己知情,没必要说给毛头小鬼知晓。

“我们学校不欢迎霸道无理的社会人士,你老得不够资格觊觎我们学校的女生。”文静不是他这种人能碰的。

脾气暴躁、吊儿郎当,完全没有男人应有的风度。

“你再说一句我老试试,要打断你的门牙并不难,我没资格你就有资格吗?”令人生气的小鬼,应该有人教教。

哼!想和他抢人还早得很,下回投胎请早。

“我当然比你更……”神情激动的高霆峄不顾一切的准备说出心底的爱意,但上官文静比他更快的拦截。

“我想副会长的意思是老人家应该在家里享福,不要和年轻人瞎搅和。”他们俩正是她烦恼的源头。

“你说我是老人家……”她只断一只手可能不够,大概要两只都上石膏才高兴。

她将手上的参考书和一本厚重的福尔摩斯递给他。“你不会是想在学校闹事吧?”

“别以为我拿了书就挪不出手揍人,小心机家。”他一眼就看出她的狡猾。

鼻子一皱,上官文静不喜欢他的毁谤,“打架是暴力行为,你要学习收敛自己的坏脾气。”

“嗯哼!我的脾气好得足以和美国总统平起平坐。”他从不认为自己的脾气有什么不好。

是吗?他还真不惭愧。

“东方叔叔,我是凌艳艳,你还记得我吧?”抢到空档赶紧表现自己的凌艳艳一副大家都该认识她的高姿态。

谁理她呀!“不要半路乱认亲戚,你的双眼皮割得真丑,鼻子也垫得太高了,手术失败了吗?”

他的直言无讳真伤人,但是引起一阵小小的笑声,让学生会的干部对他有一丝好感。

“我……”凌艳艳的脸色乍青还白,像是原子弹轰过似。“我是蔷薇百货总经理凌雪霜的侄女,相信你不会忘记我姑姑。”

东方著衣的表情马上变得很难看。“原来你和花痴女是一家人,难怪喜欢化腐朽为神奇地乱整型。”

一提到凌雪霜他的心情便非常不好。

“花痴女下是我们给“校花”的封号吗?”果然是一家人。

曾美美小声地和身边的朋友一说,大家低低的笑了出来。

“东方先……东方著衣,言语请加以修饰,你看你把人都吓哭了。”正确说法是气到眼眶泛红。

“你当我是恐龙还是史前人类,她本来就丑嘛!好好的一个人东割西切的,她不怕切成四不像,活似分尸案的女尸。”他更加不留情的批评。

众人一想到凌艳艳成为东凑西拼的整型人时,藏在肚里的笑气当场爆发,乐不可抑地拍胸捶膝,硬是让颜面无光的凌艳艳哭著跑开。

“你们真是的。”嘲笑别人是不对的行为。“霆峄,你去看看她,别让她胡思乱想想不开。”

虽然有点多此一举,可是只要身为学校的一份子,她都有义务照顾,这是身为学生会长的责任。

“但是……”他实在不愿在这个时候走开?

“别忘了我们学生会的宗旨,凌艳艳再跋扈也是圣伦高中的一份子。”每个人都很重要。

“好吧!你自己要懂得保护自己,别让人面兽心的男人伤害了你。”他意有所指的说。

“谢谢。”上官文静用她的石膏手阻止东方著衣的冲动,不然真会发生命案。

这对男人与男孩真叫她伤脑筋,她的头又开始痛了,应该试试用魔法治疗,说不定能减轻症状。

第六章

“你到底要气到什么时候?从中山路走到中正路二段,前後绕了十几条街,你不累我快累垮了,要疯自己去疯别拖著我。”

甩开东方著衣的手,一迳走开的上官文静脚都快起水泡了,她趁没人注意时暗施了魔法让自己舒服些,走到卖冰的小贩前买了一杯情人果冰砂。

没人傻得当替死鬼,他爱气就让他气到脑抽筋好了,她才不管他死活呢!莫名其妙发脾气连累她倒楣。

上次挨撞时她还能怪二姊的桃花泛滥,害她霉运连连走不完,这会儿她只能说自找苦吃,魔法学校最优秀的优等魔女,居然用脚走路走了几近三公里。

她到现在还是没搞懂,为什么一遇上这个个性急躁的男人会任其摆布,她明明可以很轻松地当她的魔女呀!守著魔女咖啡屋看因车祸死去的人下地狱。

悠闲的日子几时变了,为何她毫无所觉?

莫非魔法的力量减退,因为她不断地触犯魔法学校的规定。抬头望望无垠的天空,她猜想著第七空间是否有一双眼正在监视她。

“走几步路就喊累,你真是名副其实的小老太婆,活在裹小脚的年代。”瞧见她没跟过来,生著闷气的东方著衣旋回她身侧。

“那么英勇的骑士,你干么抢我的饮料喝?”幸好她买的是超大杯,不然让他一喝就见底了。

他不知感激反而皱起眉头。“什么玩意酸不溜答的,你们这些小女生尽爱喝这种怪东西。”

“不好意思委屈你了,毕竟我们年代不同。”谁叫他喝的。上官文静抢回吸管不分他。

爱埋怨的人没得喝。

“小魔女你说什么,连你也嫌我老是不是?”东方著穴非常敏感地瞪大双眼。

“以我现在的年纪来看,十岁真的……呃!还好。”她忍笑地看他由气呼呼转为小气的露齿一笑。

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孩子气,真叫人受不了,酷的个性都比他好。

“讲话就讲话干么换气,你得气喘呀!”他没好气地接过她手中的冰砂一口饮尽。

这人……太无礼了,她才吸两口耶!“我要真有气喘,你敢拉我走十几条街吗?”

“你真有气喘?!”脸色一变,他心急地瞧瞧她有无大碍。

“先生,现在再来问是不是太迟了,这些天我可跟你走了不少路。”大概是一年的总和。

她很讨厌走路的,一小段也宁愿搭公车不肯委屈自己,那天是睡迟了才没搭上公车,否则她也不会倒楣地被车撞。

如果那天有个善心人士肯搭载她一程,今日她不至於苦命地呆坐在大树下的圆圃,眼睁睁地看著强盗抢走她止渴的甘泉。

“吓我一跳,小孩子不要随便欺负大人。”他顺手将空杯一掷,没落到垃圾桶滚到大马路。

可想而知车子一压一扬又飞到老远,一下子越过车道落在百公尺外。

乱丢垃圾。

“现在你会说我是小孩子,那我可不可以依儿童福利法告你凌虐。”大人说话得负责。

东方著衣一手轻勒她脖子威胁著。“我什么时候凌虐过你?”

“此时此刻。”透过镜片,张大的双眼似在说:你敢否认?

“我是在训练你的体力,别老像个小老太婆要人推才走得动。”很自然,他笑著低头一啄她可爱的噘嘴。

“你……你又吻我。”可恶,她太不谨慎了。

“错了,这才是吻。”他想吻她想疯了。

没给她抗拒的机会,他一手扣qi书+奇书…齐书住她完好的手,一手托著她後脑,仿佛饿了好久的野猴,拚命吸吮眼前唯一的甘露,几乎把她的嘴吻肿了。

长长的喇叭声按压而过,他才缓缓地离开她的唇,意犹末尽的舔舔嘴角。

又被他占了便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怎么能……”

吻她。

“为什么不能,感觉到了就吻下去。”他毫无罪恶感的展露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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