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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风月-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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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值得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

    是的,他愿意,他肯定!做了为什么就一定要别人知道,雷锋精神是白学的么?回头就让徐海帮自己去买个本子。

    徐毅笑道:“那我来得正好啊,也不用你再去请了,免得到时候来不了又惹你生气!”

    沈若灵知道他是开玩笑,只是脸色又更娇艳了些,她抬步向前走去,徐毅在旁边跟着,沈若灵道:“这园里也没什么名种,所以也不需要精心打理,粗生粗长倒也不错!”

    徐毅点头道:“不错,我看种些桃树、杏树挺好的,到时候还有果子吃呢,都不用上街买了,想吃哪一个就摘哪一个。”他这话说得实在是很没水平,人家是让你赏花的,你却惦记的是吃水果,大煞风景!

    沈若灵不以为意,笑道:“徐公子,虽然园中并未有什么名种,但还算是看得过眼,这里面,有你喜欢的花吗?你最喜欢什么花?”

    徐毅心想,你这倒考倒我了,我最喜欢的当然是你这朵女人花了。我要说真话,非要挨这小妞的白眼不可,不过就算是美女翻白眼我也爱看,但就怕你要说我是登徒子,用不理我的方式大大惩戒我一番就不好了,唉,你这是逼我说假话。

    徐毅的心思在心中一转而逝,说道:“嗯,我看这桃花不错,这木棉我也喜欢,那杏花也还行,还有”

    沈若灵眉头微憷,嗲怒道:“你这人就爱胡说八道,我问你最喜欢什么,你是要将我这里的花都说上一遍么?”

    徐毅其实最喜欢看的就是她此时的表情,但这就十分考验自己说话的水平了,要说得不轻不重,分寸拿捏必须要妙到毫颠不可。说轻了没效果,说重了就成了反效果。徐毅辩解道:“我没有啊,我才说到第三种呢,你这园里几十种花,怎么可能说完,咳咳,虽然我这人是博爱了一点,但是我也确实有爱它们的理由啊。”

    沈若灵转过身子,笑道:“好啊,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喜欢它们,你要是说得好,我就送你一份礼物。”

    还有礼物收?难道她准备将他爹爹的宝贝女儿送给自己,那怎么好意思?

    徐毅笑道:“我能不能先打听一下你准备送我什么礼物?”

    沈若灵道:“你想要什么礼物?”

    徐毅很想说我能不能等会把你打包带走,但是又实在不敢。他本来对礼物一事浑不在意,但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问道:“我要说得好,你能不能送我一把匕首”行走江湖有三宝,秘籍匕首蒙汗药,当初徐海就说沈府可能会有上好的匕首,现下有这么一个大好机会,徐毅怎么可能放过。

    哪有让女子送自己匕首的?沈若灵不解道:“你要匕首做什么?”

    徐毅怎么可能告诉她实话,只是打趣道:“我还缺一把削水果的刀子,到时候这些桃树啊、杏树啊结果了,我想在这里给你削水果吃。”

    沈若灵俏脸一红,想着自己荡在秋千上,徐毅削好一个桃子递到自己嘴边说:“来,小妞,吃桃儿了。”不觉好气又好笑,唉,这个徐公子,就没个正经时候,说道:“你别瞎说了,你要是真能说出让我满意的答案,我倒是可以考虑送你一把匕首。”

    徐毅忙问:“当真?”

    沈若灵笑道:“我只是说考虑,可没说一定送,看你表现吧。”

    当女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和当真没什么区别了!

    徐毅指着面前的一树桃花道: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怎样,这桃花我算过关了么?”

第二十四章 赏花(2)木棉() 
沈若灵在心下默念这首诗,只觉诗中的桃花仙人是那么的逍遥洒脱,但作诗的人又如此的,她看了看身旁的徐毅,唉,这诗的意境和他实在是不匹配!

    听得徐毅问话,她才点头道:“好吧,这首诗就算你过了,剩下的还有木棉和银杏呢,若是你说得不好,那我可没礼物送了。”

    徐毅心想,刚才自己只是随意一说,没想到将话说得太满,眼下可怎么办呢?古人写木棉的很少,倒要好好想个法子应付过去才好,免得让这小妞儿小看了。你不是被称作杭城第一女才女么,我就要在这个领域将你征服!

    他走到一株木棉树下,装模作样的轻叹道:“至于我为何喜欢木棉,唉,那真是一个伤心的故事,只因为它代表了一种爱情,一种理想中的爱情!”

    沈若灵还是第一次见到徐毅这种神情,不禁心口一疼,轻声问道:“木棉又代表了什么爱情,难道爱情还分很多种么?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徐公子,你要讲的故事又是谁的故事,是你的么?”

    爱情这个问题很大,谁也不能将它解释清楚,因为那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就好似老子的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意思是说:若道可以说出来,那就不是道了,就连它是什么,要用什么来命名,也很艰难。爱情就是这样,但又有所不同,因为当你遇见了,你就知道,那就是爱情!

    沈若灵也同样向往爱情,又有谁不向往呢?只不过她所接触的爱情只是从一些故事,一些诗词中来,那些闺怨诗,相思诗,深宫诗中习得的,她自己也偶尔会写一些,然后又很快烧掉,俗话说:纸上得来终觉浅,对于爱情,她了解得不深,

    徐毅点头道:“爱情当然可以分很多种,物质的、精神的,但它也可以有很多种结局,有刻骨铭心的爱,就有痛彻心扉的恨,有生离,就必然有死别,有背叛,就必然有宽恕”徐毅低沉的声音还在响起:“我要讲的,当然不会是我的故事,我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呢,纯洁得就如一张白纸。”他大言不惭的道。

    沈若灵又如何懂得什么是爱情,心底里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能和徐毅再说这样的话,探讨这样的问题但是心底同样又有另一个声音在作祟,听他说下去!

    她终究是在自己心底的后一个声音中败下阵来,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和她说这样的话。所以你不要想着有什么理由可以压制住她的好奇心,何况面前这个人她并不算讨厌,作为一个乖乖女,叛逆一次心底竟有一丝莫名的窃喜。

    对于徐毅的话她向来只信一半,所以直接忽略了他的后半句,点头道:“我知道了,你说的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就代表着一种爱情,只羡鸳鸯不羡仙也算得一种吧?”

    徐毅伸出一个大拇指道:“不错,那也是一个凄美的故事,有机会我讲给你听。”

    沈若灵笑道:“我虽然能从词中听出一些,你要愿意讲给我听,那可太好了!”

    徐毅商量道:“那这个故事再换一份礼物行不行?”

    沈若灵气道:“你休想,你还是说木棉的故事吧,说不好,这份礼物都没了,还想惦记别的。”

    徐毅很是无奈,暗道来日方长啊!

    徐毅叹道:“沈小姐,你知道什么是爱么?”

    沈若灵脸色一红,但还是大着胆子说道:“我当然知道,爱一个人就是时时为他着想,他不在的时候时时会想起他。”

    徐毅摇摇头道:“你这说的也对,不过我认为你说的是喜欢,而不是爱,就好比这朵花。”徐毅伸手摘下身边的一朵桃花,笑道:“我喜欢它,所以我想得到它,所以我把它摘下来,让它陪在我身边而爱就不同了,我爱这朵花,就爱它的全部,我会常常来看它,给它浇水、施肥,我怕烈日晒到它,我怕寒雨淋着它,我常常担心它,时时牵挂它,所以喜欢是获取,而爱则是付出!”

    沈若灵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只觉这个问题越想越是复杂,他的话和自己看过的故事诗词都不同,不觉有些害怕又有些憧憬。爱情的滋味,到底是什么样的?

    徐毅指着木棉说道:“我要给你讲的就是木棉与橡树的爱情故事!橡树与木棉,是爱情最高贵最美好的姿态。它们根根相握,叶叶相织,在风中聆听彼此的倾诉,那应该是前世转过多少万水千山,求过多少庙宇佛塔,今生今世才能修来的缘分,你说是不是?”

    沈若灵不解道:“这里只有木棉,又没有橡树,何来的根根相握,叶叶相织?你就会胡说,你这个故事一点都不好。”

    徐毅笑着道:“就是因为这里只有木棉、没有橡树,所以才显得它们爱得深沉。木棉生活在南方,而橡树则长在朔雪之北,它们终身不能相见,所以,这样的爱情,才会刻骨,这样的爱情,才会铭心。”

    他绕着木棉树一圈一圈的走着,嘴里缓缓念道:“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春雨!不这些都还不够,我必须是你身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低下,叶,相促在云里。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享受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

    沈若灵久久的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那一株木棉,徐毅也不打扰她。两人就这样静默的站着。

    “吁”,沈若灵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才开口问道:“你这做的是诗么,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徐毅道:“算是吧,这种诗的形式在我的家乡比较流行,它没有那么多规矩你也可以将它当做一个故事来听,这木棉我可算过关了?”

    沈若灵点头道:“徐公子,你的才学我一直很佩服的,不知道你心中最伟大的爱情又是什么?”

    徐毅想也不想的道:“老婆孩子热炕头。”

    那句话是她费了很大心力才问出口的,没想到徐毅却以这样的话敷衍她,不禁心头有气,她转过头去,从地上抓起一把花瓣,看着它们一片一片的从指缝间飞走,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徐毅也看出来自己这句话又惹她不高兴了。

    徐毅轻叹了一口气:“我如果爱一个人,我情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但求她从桥上走过!”

    虽然徐毅没见着沈若灵的表情,但也看见她手中纷飞的桃花瓣已经停下了,她站住不动,倾耳细听。

    沈若灵转过头来道:“这也是你家乡那种诗吧,你看你这人,说什么话总爱先胡说八道一番,不过,我觉得你这个故事倒是比你说的那个还动听呢。”

    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雨打日晒,仅仅只为她从桥上走过!这是什么样的痴情!

    唉,哪个少女不喜欢这样的话?哼,你们又哪里会明白,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不变的至理,爱情永远的追求!

第二十五章 沈夫人() 
徐毅成功闯过沈若灵布下的第二关,但当问到杏花的时候他却是真的犯了愁:在属于他的那个世界虽说描绘杏花的诗句很多,但脍炙人口的佳句却很少,该想个什么方法才能糊弄过去呢?

    当沈若灵还沉浸在化身石桥,千年守候的美妙意境,徐毅在抓耳挠腮苦思杏花微雨的时候,“小姐小姐”听声音却是沈若灵的贴身丫鬟瓶儿来了。

    她是一路跑过来的,沈若灵问道:“你这丫头跑这么急,是出了什么事吗?”

    瓶儿气喘吁吁的道:“小姐,夫人叫你和徐公子去大厅相见。”

    沈若灵疑惑道:“我娘又不认识徐公子,怎么知道徐公子来了?”

    那瓶儿道:“和徐公子一起的那位那位,总之,夫人请您和徐公子过去,夫人正等着呢。”

    徐毅心道,定是徐海在沈府里被那沈夫人撞见了,一问之下说漏了嘴,知道自己在花园泡她女儿呢,才请自己过去!

    徐毅猜得倒**不离十,那徐海本在沈府闲逛,后来见着几个府里的丫鬟,徐海凑上前去聊天的时候被沈夫人撞见了,沈夫人见他身带腰刀,知道不是府里的下人,一问才知道是随同徐毅来的,所以才差遣瓶儿来请!

    既然人家主人有请,那还有什么办法,徐毅心想,帅女婿迟早要见丈母娘的,见了就见了,还怕她么,就是不知道这位未来的丈母娘好不好说话。

    瓶儿在前领路,沈若灵和徐毅在身后跟着,沈若灵问道:“我娘她没说什么吧?”

    瓶儿道:“那倒没有,夫人现在正在厅里招待那位徐先生,上了果盘香茗,好生款待,倒是没说什么重话。”

    沈若灵听她这么说,倒放心了些。徐毅轻声问道:“怎么,你很怕你娘么?”

    沈若灵摇头道:“没有,我娘很好的,就是唉,等会你见了她就知道了,到时候你可莫要乱说话,别像和我说话那般胡言乱语,我娘会不高兴的。”

    徐毅寻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不能和你娘开玩笑,和你就可以了?

    三人来到厅里,只见一位四十左右的女人坐在上首,看模样倒有三分和沈若灵相似,只是身材要丰腴很多,肌肤白皙,一看就知道是过惯了富裕生活的富家太太,她的身后站着一位丫鬟,和瓶儿一般打扮,而徐海在侧旁端着茶杯愁眉苦脸,不时的四处张望。

    见徐毅总算来了,他忙将茶碗往桌上一放,几步来到徐毅身边,抓住他的手苦笑道:“谢天谢地,你可总算来了。”

    徐毅问道:“怎么了,这才一会儿不见,怎么就成了这个德行?”

    徐海摇摇头道:“唉,你是不知道啊,我就在这坐了一会儿,这沈夫人差点将我的祖宗十八代都给刨干净了,你要再不来,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徐毅笑道:“你还说你是高手呢,就这点小场面就把你吓成这样?”

    徐海又惊又气,低声叫道:“这还叫小场面?你等会儿试试就知道了。”

    难道我这个未来的丈母娘真这么难对付?徐毅寻思道。

    “这位就是徐公子了吧?我可是久闻大名了。”沈夫人淡然道。

    沈若灵进来后向她娘见了礼,在左手边的椅子上落座,徐毅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听到沈夫人问话,徐毅忙行礼道:“不敢当,在下徐毅,见过沈夫人。”

    那沈夫人却没继续说话,只是拿目光一直打量他,徐毅是何种人?脸皮比树皮也差不到哪里去,心想,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虽然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但你这样的目光也太放肆了一点,好似要把我吃了一般,你女儿还坐在一边看着呢。徐毅不由分说也拿目光看着沈夫人,一眨不眨,两人眼光对视,一个不肯低头,一个不愿服输,僵持下来。

    如此过了好一会儿,沈夫人终于支持不住,败下阵来。论脸皮之厚,还是徐毅技高一筹。

    沈夫人心中微怒,脸色从白变红,又由红转白,才轻“吁”一口气,强笑道:“徐公子,请坐。”

    这一仗虽是徐毅赢了,但他却高兴不起来,得罪了沈夫人,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这却苦了一旁的沈若灵,不禁暗暗为徐毅捏了一把冷汗:刚才不是已经告诫过你了么,哪有你这样一直盯着我娘看的,真是气死人了。

    徐毅在徐海身边坐下,他们不算是奴仆,所以不用像瓶儿与沈若灵一般,徐海也根本就没那觉悟!

    待丫鬟又重新上了香茗点心,沈夫人才问道:“听说徐公子前几日在西湖诗会上大出风头,将杭城的那些才子小姐们都比下去了,实在是了不起。不知道徐公子仙乡何处,又是跟随哪位先生呢?”

    徐毅暗道:来了,来了,丈母娘见女婿,第一步,问家世。回答道:“算起来我应该是属于京城人氏,只是我的家乡地处偏远,小地方沈夫人应该是不知道的,我跟随我们那的私塾先生倒是读过几年书。”

    沈夫人“噢”了一声,点头道:“原来如此,那这位徐先生也是你家乡的?”

    徐毅还没问清楚徐海刚才是怎么和她说的,这徐海说祖宗十八代都交代了,你到底和她说了什么?见沈夫人问起,徐毅将身子向徐海靠了靠,轻声道:“夫人问你话呢。”

    但是徐海仿佛没听到一般,只是端着茶杯喝茶,茶都喝干了也舍不得放下,他是打定主意死活不开口了。

    徐毅恨不得一脚踹过去,完蛋玩意。只好说道:“我这位徐大哥是江湖人士,我们也才认识不久,只是脾性相投,才一起的。”

    沈夫人听了,将手往桌上一拍,怒喝道:“好一个脾性相投,那我倒要好好问一问,徐公子也如这位徐先生一般,是来我沈府调戏姑娘丫鬟的么,你当我沈家是什么人?”

    这一问将厅里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徐海脸涨得通红,沈若灵却是暗暗着急,回头瞪了瓶儿一眼,心说,你不是说没事么?徐毅则是暗怒,你丫的到底是做了什么惹得沈夫人如此生气?唉,我在花园调戏小姐,你在沈府调戏丫鬟,咱们还真是脾性相投啊。

    怪不得你丫说不是小场面,这才多大一会儿,就给我弄出这么大的阵仗!

    徐毅站起身来,拱手道:“不知道我这位大哥做了什么事竟惹夫人这么生气,在下代他先向夫人赔罪了。”

    徐毅的话虽说得不卑不亢,但沈夫人却毫不领情,气道:“哼,他怎么得罪我,你应该好好问问他才是。我听说你在追我的女儿,这事可是真的?”

    徐毅不知道沈夫人如何知道此事,难道自己已经表现得如此明显了吗?

    沈若灵听沈夫人说到自己,不禁羞红了脸,暗怪怎么娘什么都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忙起身轻声喊道:“娘你不要乱说,我和徐公子只是朋友。”说着还看了看徐毅。

    沈夫人却不理她,对徐毅说道:“我告诉你,我不管这事是不是真的,你们俩都没可能,那位徐先生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我希望你也不要再打我女儿的主意,你配不上她!”

第二十六章 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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