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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住口,让她说下去。”一声怒吼,将他的怒气表现的淋漓尽致,表现出家主的威严,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楚儿,你继续说。”
“是,老爷。”听到言靳的吩咐,准备继续说,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鼻子一酸,楚儿潸然泪下,哽咽的说道。“老爷,您可一定要为小姐做主啊,从夫人去世开始,大小姐就开始找小姐的麻烦,最开始只是辱骂,后来……后来,大小姐开始变本加厉的折磨小姐,这十年,小姐几乎日日带伤,总是旧伤未好,新伤又置。小姐不敢告诉您,因为大小姐说,如果她敢告诉您,下次她会打的更狠。老爷您不知道小姐这些年受了多少苦啊?”
言靳每听一句,脸色就更沉一分,周身散发的怒气就更浓一分,握拳的手越攥越紧,如果这时他手里有一块大理石,估计都碎了。
凤花瑜脸色微沉,看着绝望的坐在地上的言紫焉,眼中带着深深的失望,‘她怎么生出这么个笨女儿,生性如此莽撞。’
楚儿,看着脸色难看的言靳,心里有些激动,这些年的苦,终于可以平反了。继续哭诉到,“老爷,您不知道,这些年,小姐每次想来见你,大小姐都会派人拦截,那年你出征,小姐想去送你,大小姐拿蛇吓唬小姐,生生的把小姐逼回屋子不敢出来,那天小姐哭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眼睛都肿了……还有,小姐心仪湘南王世子,大小姐却以她也倾心世子的理由,让小姐打扮的花枝招展,愣是吓走了世子爷。甚至,连今天小姐要过来用餐,大小姐还派人来阻拦……”楚儿一边哭一边把这十年来的事,一一讲给言靳听。
言靳越听越气,忍不住的浑身颤抖,心如刀绞。他的女儿是受了多少的苦啊?
“够了,不要再说了。”双手松开狠狠的砸向木桌,随着一声巨响,木桌生生碎裂。
屋里所有人不由一怔,愣愣的看着发怒的言靳,有些无措。
言紫焉被这一声巨响惊醒,看到言靳的怒容,心里有些恐慌,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连跪再爬的跑到言靳面前,死死的抱住言靳的大腿,哭着说道“爹爹,你不要听信这个贱蹄子的话,我没有伤害妹妹,爹爹,你快把这个危言耸听的贱蹄子打死。”语气中不觉得夹杂着狠毒,小脸上带着愤恨,让她整个人都变的狰狞起来。
言靳看着这样的大女儿,满眼失望,狠狠的推开言紫焉“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知悔改,小小年纪就这般恶毒,是我教女无方啊。”
“来人,上家法。”
一旁吓得不轻的小厮,赶忙应声,向外跑去。
“老爷,焉儿还小,难免做错事,但是罪不至死啊,老爷,您动用家法会打死她的。”凤花瑜走到言靳面前,看着言紫焉满眼心疼的说道,声音带着哭腔,诉说着她的不舍,整个人都变得柔弱起来,却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的给言紫焉使个眼色。
“爹爹,焉儿知道错了,焉儿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原谅琼儿一次吧。”言紫焉一脸害怕,有些无措,这一刻,她的脑子完全乱了,只知道一味的祈求。言家的家法,二十年没有动过了,即使今天她不被打死,她也丢不起这个脸。
“老爷。”说话间,小厮拿来了言家的执法棍,那是一根上好的龙婵木,坚硬无比,长3尺,却有壮汉的胳膊那么粗,可想而知,古代柔弱的女子又受的了几棍。
言靳面无表情的拿起棍子,“家法出,必刑后而归。”对着言紫焉无情的说道,此刻,他什么都不想,脑子里一直转着,他的女儿受委屈了,他让他和仙儿的女儿受委屈了,他对不起他的仙儿。
说话间,抬起手臂,准备行刑,言紫焉看着那根执法棍,浑身颤抖,害怕的后退,“娘……娘……救我,救救焉儿。”下意识的向自己的娘亲求情。
凤花瑜见言靳势在必行,赶忙扑身而上,挡在言紫焉身前,满脸泪水,“老爷,是妾身教女无方,要罚您就罚我吧,琼儿还小,受不起你这杖刑,老爷,妾身求你了,妾身就这么一个女儿。”越说越伤心,不禁的抽噎了起来。
被凤花瑜的哭声拉回思绪,言靳不禁有些为难,对凤花瑜,他亏欠太多,当初,年少无知,酒后乱性,才有了言紫焉,那时,他给不了她疼爱,如今自己更给不了她名分,那个位子他要永远留给他的仙儿的,难道现在他还要夺了她女儿的性命吗?为难的看向言夑訾。
“爹爹,你就原谅姐姐一次吧,我想经过今天,姐姐会改过的。”见状,言夑訾知趣的打着圆场,同样都是父亲的女儿,这本就很难抉择,让言靳为难不是她想见到的,再说,她本没有想取言紫焉性命,只想给她一个教训,让她以后少找自己麻烦,现在目的达到了,没必要继续追究。不过,以后言紫琼若是再犯,她就没有那么容易放过她了。
“是啊,老爷,琼儿还小,你就原谅她一次吧。”琳姨娘温柔的声音,同样在为言紫焉求着情。
听到女儿理解的声音,言靳有些欣慰,同时,又有些愧疚,让女儿受委屈了,微微的叹了口气。
而那边的凤花瑜、言紫焉,看着言靳的眼神充满着希望。
言靳手一松,执法棍落地,“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带她到后山思过三个月。”
“爹爹……”听到后山两字,言紫焉更加惊慌,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打断。
“焉儿,还不谢谢你爹。”凤花瑜严厉的声音响起,没有了刚才的软弱,恨恨的看着言紫焉,这孩子到底有没有脑子。“那老爷,我带焉儿下去了。”
片刻后,见言靳点点头,凤花瑜连忙拉起言紫焉,向外走去。脚步极快,不知道是愤怒女儿的愚蠢,还是害怕言靳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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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锻炼;恢复体能
望着凤花瑜离去的背影,言靳哀叹一声,转过身,看着自己的女儿,眼里满是心疼,“訾儿,是爹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兴许是感受到身体里原本的悲伤,牵动着言燮訾泪流满面,巨大的悲伤,袭面而来,她眼前一黑,硬生生的晕了过去。
“訾儿……”
听到身边的呼喊声,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另一边,回到訾韵轩的言紫焉,开始大喊大叫,“娘啊,我不要去那个鬼后山,那么大的山上只有我一个人,你要我怎么过啊?”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甘心,对着凤花瑜嘶吼着。
凤花瑜看着这样不争气的女儿,满是怒气,反手一个耳光甩向言紫焉,言紫焉被这突然的力道,打的一个趔趄,硬生生的撞到桌子上,痛的她眼泪横飞,桌子上的花瓶一个不稳,终是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没出息的东西,这种情况下,你只能隐忍,等待复出的时候向敌人加倍的讨回来,这点苦你都受不了,我要你何用?”凤花瑜无情的声音,惊醒了言紫焉,她擦擦眼泪,停止哭闹,‘娘说得对,她不能鲁莽行事,她还要留着精力向言燮訾那个贱蹄子讨要回来。’
思考间平静下来的言紫焉,安静的转身,收拾东西,再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她眼神中的狠厉、愤恨,诉说着她的不甘心。
凤花瑜看着平静下来的女儿,这才满意,弯下身子帮着女儿收拾东西。眼眸中又升起一抹不舍,但很快就被理智压下,不让她吃些苦头,她永远也长不大,永远也成熟不起来。
燮訾轩内。
言燮訾缓缓睁开眼睛,入眼便是言靳担心的眼神,心里有些暖暖的。原来在这个异世还有人会担心她。
“訾儿,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言靳关心的问道,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担心。
“爹爹,我没事,只是有些累而已。”她真的很累,现在她胳膊酸痛,估计都抬不起来,但是为了不让言震担心,她选择没有说,因为她明白这酸痛是怎么造成的,这具身体娇弱的生活了十几年,估计平时连个洗脸水都不会自己端,今天,她对吴二出手,所用的力气,早已超出这身体的负荷,不晕才怪,看来,她该好好锻炼一下这具身体了,不然,别说保护别人,估计连自保都困难。
言靳见言燮訾一脸疲惫,不忍打扰她,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便离开了。而言燮訾可能是太累了,言靳刚刚离开,她又晕呼呼的睡了过去。
春末初夏,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暖暖的阳光照得人懒散不想动,可是院子里的两个女孩却忙得厉害。
楚儿低头卖力的洗着衣服,时而,抬头扯着衣袖擦着汗,时而,紧盯着自家小姐,有些不解,这两个多月来,小姐每天都做这么奇怪的动作,她实在是不明白,原本文文静静的小姐,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事,小脑袋里装满了疑问,但她并没有问,从上次小姐恶整了大小姐之后,她就更加佩服她家小姐,视她家小姐为榜样,对言夑訾更加忠心起来。
做完最后一个仰卧起坐,言夑訾深呼一口气,浑身舒畅,这两个月来,她每天都坚持跑步,做俯卧撑、仰卧起坐,把现在特工的训练全部搬到古代来训练她这具柔弱的身体,伸伸胳膊,握拳试了一下,还算有些力气,不说恢复原来身体力量的全部,也恢复了八分,如若不是遇到高手,她现在的本事自保足已。
看着楚儿这个傻丫头又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由得有些好笑,这丫头总是这样,好奇的看着自己做每一件,却又不问出口,这两个多月她生活的很惬意,楚儿对她越发的用心起来,不管是起居还是饮食,加上言靳时长来看望,让她体会到了做一个普通人的简单生活,虽然很平凡,但是很轻松。
突然想到什么,言夑訾轻皱了一下眉头,‘算算日子,言紫焉该回来了吧,不知道这次的惩罚她有没有得到教训,如若她死性不改,她,言夑訾,绝对不会再手软。不过想想,言紫焉归来无非两个结果,一是,她得到教训会收敛作风。二是,以她对她的憎恨,变本加厉的与自己对抗。不过以言紫焉的个性,第二种更有可能,她听楚儿说过,后山便是坐落在言府不远处的荒山,那是言府的财产,山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山洞可以遮风挡雨,专门用来处分言家犯错的主子,也可以说是言家家法之一,言靳每隔一段时间会派家丁给言紫焉送一些食物,但是,只是干粮,并无其他。那样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又怎么会受得了这样的生活呢?如果换做是自己,估计也会极度憎恨那个把自己害惨的人吧,如果换做自己,也许她会更加变本加厉,因为她言夑訾的性子,就是别人给我一分苦,我要还至十分痛。’
耳边传来脚步声,言夑訾转头看向门口,她的敏锐度丝毫没有减退,完全的带进了这个身体,这是件值得庆幸的事。
“二小姐,老爷叫你去前厅,有事相商。”只见一个瘦小的小厮,走进门,微微颔首,对着言夑訾恭敬的说道。
“嗯,知道了,去告诉爹爹,我这就到。”面色平静的回道,恍然间,闻到一股汗味,让她有些蹙眉,在古代,自己现在这满身汗水的样子实在不宜见人。
“楚儿,给我准备洗澡水,我要沐浴。”作为言家的小姐,她还是注重点形象的好。
“好,小姐,这就来。”
第7章 言靳乱引红线
一刻钟后,言夑訾沐浴完,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裙,微风吹过,裙角飞扬,如仙子飘飘而独立。还是简单的发髻用一根玉簪盘起,脸颊边微垂一缕碎发,不需任何修饰的小脸,清新脱俗,让她更加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只是那带魅的眼角,又为她增添一丝性感。
楚儿看着自家小姐,不禁有些呆愣,小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小姐,你真是越来越美了,连我都快被小姐迷倒了。”说着,楚儿做出崇拜状。
“就你贫,快走吧,不然爹爹等急了。”言夑訾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径自向前走去。
言夑訾走到前厅门口,听见里面有男子的谈话声,不禁有些奇怪,爹爹有客人吗?既然有客人为什么要叫她过了?
探头望去,看见爹爹轻啄着茶水和一个年轻男子交谈甚欢,虽然男子只露了半边脸,但是凭着原主的记忆,她认出了,那是湘南王世子戚简,随即就明白了言靳在搞什么鬼?
“訾儿,来了怎么不进来,快,进来。”正准备走的言夑訾,被言靳抓个正着。
无奈的转身,缓缓的走进去,“爹爹。”安分的行了礼,恭敬的喊了声爹爹。
戚简见来人,不由得有些看呆,白衣飘飘,不施粉黛却显得清丽脱俗,这样的女子,时间少有啊!
“言将军,这位是?”并没有认出早已见过面的言夑訾,疑惑的问着言靳。
“哦,这是小女言夑訾,您之前也是见过的,訾儿来见过世子爷。”
戚简听到言靳的解释有些错愕,言夑訾他见过不止一次,可是……这差距是不是太大了,这真的是那只花蝴蝶吗?就算是脱胎换骨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啊!
“是”乖巧的回了言靳一句,“訾儿见过世子爷姐夫。”对着戚简微微躬身,优雅的行了一礼,只是话语里的意思却没有表现出的和平,言靳的意思很明显,显然是听楚儿说自己心仪这个已经成为自己姐夫的男人,特意要来撮合,但她经过上一世的伤,对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早已无意,所以她不会如了言靳的愿。
“訾儿小姐误会了,我与你姐姐在两月前便解除婚约了。所以现在我并非你姐夫。”戚简有些尴尬,赶忙解释到。
言燮訾冷笑,她当然知道他们解除婚约了,莫曦国人尽皆知得事情她怎么会不知道呢!眸光一闪,尽是狡诈,装作惊讶道“啊?不会吧?难道还有人比姐姐漂亮,让世子爷倾心了?”随即又一副了然的样子,“也对,良禽都会择木而栖,何况世子爷这良人,当然也要选择最美的了。”声音甜美、平静。只是那眼里的天真、无知完全是气死人的节奏!
戚简听完她的话,脸色越来越沉,红绿不一,甚是尴尬,她话里的嘲讽他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訾儿小姐说笑了。”只好简单的应乘一句,窘迫的对着言震说到,“言将军,我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说完转身向外走去,许是窘迫所致,戚简脚步极快,飞快的逃离现场。
“唉,世子爷……你……”没等言靳的话说出口,前方早已没了人影。
轻叹了口气,“訾儿,你这般是做什么,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请到世子爷,就这样被你两句话弄跑了。”
“爹爹,我知道您是好意,可是,如果世子爷只是以貌取人,而并非真心待女儿好,女儿同样不会幸福的。”明白言靳的心意是好的,只是她现在没有那个心思,即使有,像戚简这般肤浅的人,她一样不会接受。
随即又说道“女儿有生命,会变化,总有人老珠黄的一天,等女儿美貌不在,世子爷还会喜欢女儿吗?女儿只想找一个真心待我的人便好。”
听了言夑訾的话,言靳瞬间惊醒,是啊,自己只是想好好弥补女儿,却忽略了实质性的问题。“是爹爹考虑不周了,爹爹以后不会了,如果有一天訾儿有心仪的人了,訾儿一定要告诉爹爹,爹爹为你做主,定当为你谋一个好夫婿。”
“女儿明白了,如若爹爹并无他事,女儿便回去了。”微微曲腿,低眉含笑,姿态里尽是优雅。
话说言夑訾学习能力真的很厉害,短短数天,她便凭借原主的记忆学会了古代礼仪,现在的她,标准的大家闺秀的作风,但……这只是表面,现在生活的需要,她言夑訾,在现代只会打打杀杀、练武制毒,大家闺秀的做派又如何会适合她呢!
言靳若有所思,只是摆摆手,示意言夑訾离开。
见他如此,言夑訾不予理会,转身离去,也许她懂得了言靳的心思。
“小姐,刚刚世子爷分明就是对小姐心动不已,小姐干嘛拒绝呢?你不是也喜欢世子爷么?”
两人慢悠悠的走在花园,楚儿再也忍不住问出自己的疑惑,小姐也太奇怪了吧?她不是一直都喜欢世子爷的么?
言夑訾看着满园的垂丝海棠,开的正鲜艳,有些惆怅,即使再鲜艳也要化为泥土,轻启红唇吟出唐婉的那首诗“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算是给楚儿的回答。
听着小姐说的文词,楚儿不懂,但是诗句里的悲伤她还是感受的到。
“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楚儿你不懂,人有白头日……”话到一半,不再言语,白首不相离,她现在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
楚儿见小姐有些伤感,终是不再追问,默默的跟在言夑訾身后,低头沉思。
第8章 毒计暗涌,祈福
六月初七。
言紫焉听完齐翠汇报完这两个多月的事情,愤怒满心头,恨恨的握紧双拳,直至指甲镶嵌进肉里,才平复一些她的怒火。
‘言夑訾这个贱女人,居然连她的男人都敢抢了。’
“小姐,您别急,既然你回来了,多得是办法报仇。”齐翠见自家小姐那愤怒的样子,赶忙谄媚的献计。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言紫焉眼中闪出一抹狠毒,带着狰狞的表情,对着齐翠比了一个抹杀的表情。惹得齐翠一惊,心跳不由得加快。她是干过很多坏事,可是杀人的事,她还是第一次,不由的有些害怕。
说着,言紫焉拿出一张银票递给齐翠,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声。
随即,笑靥如花,笑的非常妖娆,不同于言夑訾绝美的妖娆,带着一分艳俗。
“我该去谢谢爹爹提前放我出来了。”因为言紫焉的生辰在后天,所以凤花瑜跟言靳求情,要提前放言紫焉回来,言靳心想她反省的时日也差不多了,便应允了此事。
前厅里,言夑訾正在跟言靳用餐,谈笑风生。言紫焉看着这刺眼的一幕,心里的愤恨更是叠加,只片刻,随即又掩藏的很好。
嘴角挂起一抹微笑,“爹爹安好,女儿来给爹爹请安。”甜腻的声音,不像是大家闺秀,反而更像风尘女子。
言靳回头看着言紫焉,露出一抹微笑,不管怎样,那始终是他的女儿。“紫焉来啦,用饭了吗?来,一起做。”没有怒火,平静的温和。
言夑訾打量着面前的言紫焉,可能是山上的日子太苦,她有些消瘦,颧骨有些凹凸,脸色也有些蜡黄,没有了原来的光泽,整个人多了一份隐忍的气息,没有了之前的张扬,这两个月的打磨真见效了?
“谢谢爹爹。”不顾言夑訾的打量,平和的坐下,没有丝毫的尴尬,安然的坐在一旁喝着粥。
“妹妹这般看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