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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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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如果将军确实是冤枉的话,陛下定会还你一个青白的。”

田安士想了一下又对张轩说道:“将军方才言道,自己是遭人诬陷,我到有一计可为将军证明清白。”

张轩立刻说道:“那还请大人指点一、二。”

田安士说道:“只要将军将城外部队,即刻移交于朝庭,再令所部下将领单独入城接受审查,岂不立时即可证明将军乃清白之身,南征军具都心向朝庭,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张轩说道:“军队本来就是朝庭的,哪来的移交不移交,末将入京即是要交还军权,不曾想一入京即受小人诬告,实在是没来得及部署此事,大人现在就可派人去接手队伍,城外的士兵都是我上元将士,怎会不尊朝庭旨意呢?”

“张轩已是带罪之身,此时若再发号施令,岂不落人口实。军队是朝庭的军队,断然会听从大人的命令,只望大人念在我张轩历尽九死一生,拼死为帝国拉出了这十万人的军队份上,向陛下奏上一本,准我面君申诉冤情。”

田军士与仲哲明虽然同为一党,但见张轩对自己毕恭毕敬,才华也胜仲哲明许多,觉得他如能投向自己那也是不错的。想了想城外的十几万人马,加之考虑自己与他又并无仇怨,考虑到此事的确有些蹊跷或许张轩说得也是实情,仲哲明之所以诬告,多半是两人在军中有什么闲隙,或别的什么隐情,衡量了一下形势,决定脱身事外,

说道:“即然将军如此一说,我且试上一试,如城外士兵听从朝庭号令,我当奏上一本为君求情。”

一边站立的陈应见田安士尚且对张轩有些当面逢迎,虽不知他田安士会否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但至少表面功夫是做足了。陈应也打定主意,千万不可得罪张轩,定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送走了田安士,陈应急忙奔入大牢,见到张轩立刻拱手笑道:“张将军恕下官得罪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将军若有何需要,尽管吩咐一声,下官一定效劳。”

不待张轩跟自己客气,大声喝到:“来人、这样的房间怎让张将军居住,还不快与我打扫干净。”说完亲自取下了张轩的枷索脚镣。

张轩连道不敢,两人你推我托,客气了起来,此时若有人看见定会觉得二人如多年好友一般。

送走陈应张轩独自在牢中住了下来,虽说食有美酒佳肴,睡有香被软榻,也无人前来打扰审问,可得到不到一点外间消息,却也把张轩急得团团直转。

……

清晨天空下起了灰濛濛的细雨,虽然已过晨时,却仍是显得有些昏暗。勤政殿中灯火遍明,上元帝国的明皇帝和臣子议论着军国大事。

田安士启奏道:“臣昨日已将张轩收押,他倒是并未反抗,算是配合,只是臣依他所言前去接收军队时,留守的将领赵德方却托病不见,只派一副将交接了两万的老弱病残,所给三万俘虏也皆是不能战之辈。虽不敢肯定其是否反叛,但形势也不容乐观。”

仲哲明闻言暗喜,立刻出班上奏“陛下,张轩此举,其狼心已昭然若竭,请陛下速将其处死,以免祸端。”

丞相谢之玄也出班上奏,说道:“仲军团长此计不妥,此时若杀张轩等于是逼其部下速反,不若待勤王兵马赶到之时,再将其一网擒获。”

崔庆在朝中势力最为浅薄,与以田安士为首的军方势力又因军费问题而关系一直不佳。他感觉张轩之事似有蹊跷,甚至有可能是仲哲明临阵脱逃现在想要杀人灭口也说不定,此时如能拉张轩一把,他必定感恩戴德以后也可多一助力,随也上奏道:“陛下,张轩若反,决不会入京,此时他拥兵自重,说不定只是为了自保。念其曾为国立下战功,还望陛下饶他一命,以免寒了天下将士的心。我等都在殿上说张轩叛国投敌,其实并无真凭实据,所凭者不过仲军团长一面之辞,实不足全信。万岁应派可靠之细作前往西鲁一探究竟。少则一月,多则两月,真相可明。张轩前后歼敌三十万,西鲁国必定人尽皆知,恐怕即使是我国边境也会有所而闻。”

仲哲明听言对崔庆怒目以对,斥问道:“崔尚书这是何言,难不成我会污陷于他,镇南关距京城还有二千余里,他张轩竟然只有半月即抵京师,若非图谋不诡,何用如此急行军。”

明帝挥手止住了众臣说道:“众位爱卿之言都各有道理,朕决定依各位所言,诸方齐头并进。各路军马继续召来京城,派往西鲁的细作也即刻启程。张轩也先押在刑部大牢,着陈应严加看守,同时也不要委曲了他。但是张轩拥兵自重,不管什么理由都是决不允许的,田安士你要抓紧时间收编其部队,也要注意分寸,不要逼之过急,嗯,就先这么办吧。”

“散!朝!”。

第五章 绝世奇谋

一连被关了两天,期间除了送饭的伙夫外,张轩竟是未见到任何人。早已准备好的各种预案 ,如今却是无法施展半分,渐渐地张轩的心情也由刚开始的焦虑演变为越来越失望。

这日张轩正躺在床上无聊地闭目养神,忽听的有人在小声地呼唤自己,立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定眼一瞧,竟是久昐不至的刘云。

不等张轩说话,刘云“咚”的一声跪在地上,俯首说道:“属下无能直到今日才来参见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张轩抢身几步走上前去,两手扶起刘云,说道:“这是哪里话,我知道即便今日你能找到这里也是实属不易,怎么样?外面的情况如何?”

刘云垂头丧气地说道:“属下无能,没能办好差事,那些朝中显贵一个个奸滑无比,不是收钱不办事,就是闭门不见,没有一个人肯于帮忙,大人住址也是弟兄们多方打听好不容易才探知的,不过这个陈应倒还是不错,我一将礼物送上便放我进了来。”

张轩叹了口气,说道:“别人不肯帮我们也是正常的,必竟你的目标有些太大,人家自然害怕将来一旦事发,脱不了干系。”

刘云看了看四周,然后凑到张轩耳边小声说道:“ 即然朝庭不放心我们,不若今夜由我带人将大人解救出去,反了吧。”

张轩足足愣了有六、七步的时间,才压也这个看似诱人的想法,对刘云说道:“此计乃是下策,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用。”

刘云问道:“难道我们就此坐以待毙不成?”

张轩苦笑道:“刘云你想想,为什么我们会落到这般田地?还不就是因为我们的势力还不够强大。我们对朝中的形势还不够了解嘛,所以我们此时无论如何不能造反呀!”

刘云听完张轩的话变得愁眉苦脸起来,说道:“那依大人这见我们该当如何?”

张轩说道:“照我刚才的想法,势力在短时间内,我们是无法增长了,不过朝庭的形势嘛,我们到是可以多加研究,并妥善利用。”

刘云听得是是满头雾水,忍不住插言问道:“请恕属多言,我在这几日已是使尽混身解术,也未能取得一些进展,大人您又身在牢中,我们又如何打能门路呢?”

张轩轻轻笑了一下说道:“关系自然是有的,只不过是你不知道罢了,你可听说过,我们以前的顶头上司周逊周军长有一爱女名叫盈盈。”

刘云不禁露出神往之色,说道:“自然是听说过了,盈盈小姐不仅美貌过人,京中无女能敌,更是我国的第一才女,好像跟谢之玄宰相还有什么亲威关系,但这与大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张轩一席话险此把刘云惊的摔倒于地,只听他一字字地说道:“当日兵凶战危,周军长也不知自己能否生还,就把盈盈许配于我了,要我好好照顾她。”

刘云面露惊奇之色地问道:“那些时日属下一直寸步不离地跟随大人,怎地竟会毫无所闻?”

张轩阴阴地一笑,而后又满脸肃容地看首刘云说道:“即然连你都不知道,别人就更加不会知道了,这们这么跟她说又有何不可呢?”

刘云结结巴巴地说道:“骗……婚!大人……大人你要我去骗婚?”刘云满脸惊容地问道。

怎么也没想到大人竟然有此高招能一举而三得,即能摆脱牢狱之灾,又能夺得美人归,更还可以跟当朝宰相拉上关系。钦佩之情顿时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万分地庆幸这么的一个可怕人物竟幸运的是自己的上司,而且他对自己还很信任。

张轩很自然而且平静地说道:“什么骗婚不骗婚的,难道你不觉得我跟盈盈小姐很般配吗?”

刘云一脸尴尬地连声说道:“般配,般配,太般配了,简直就是天做之合,属下在这里先恭喜大人了。”

张轩知道刘云言不由衷,说不定心里还在鄙视着自己,于是平心静气地看着刘云的双眼,说道:“刘云,我知道你心里也许十分反感我这个计谋,但你想想不这样周盈盈怎会为了我们去求谢之玄,而谢之玄又怎肯出力相救我们呢?水至清则无鱼,人不能太理想话了,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不要责怪我。”

刘云忙口中说道:“不敢,不敢。”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一下子各种念头翻腾不已,多年来接受的各种忠君教育和恪守的为人处事道理在这一刻被一齐打了个稀巴滥。

两人又商量了一阵细节,刘云方才告退。

送走了刘云张轩心里十分的愉快,于是喝了壶昨日剩下的美味,吃了几块鸡肉,然后跷起二郞腿,躺在床上美美地接着睡了起来。

第六章 骗婚大计

刘云怀首复杂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秘密据点,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张轩的计划,也说不清心中是钦佩,还是兴奋,或者也有恐惧和……。考虑了良久,觉得夜探香闺这种事还是多一个比较想妥,免得将来有什么事情说不清,道不明而张轩而殃及池鱼。于是连夜吩咐亲信把潘起元叫了过来,在潘起元还佩服的目瞪口呆之时,刘云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和乘着夜色踏上了前往周府的路程。

周夜位于官宦商贾云集的南城区,这里是京师的重地之一,路上不时有一队队的士兵来回地巡逻着。所幸周府离刘云的据点并不太远,两人一路上躲躲闪闪,半个时辰后终于来到了周府。

望着一文多来高的围墙,两人有些发愁,军中的击技与武林中大不相同,一来即便任你功高盖世,但面对数不清的刀枪箭剑矢,任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开;二来培养一名武林高手与一名士兵所花的心血,委实不成比例。但战场上二者的效用却是相差不大,所以军队中除了少数招幕的高手外,绝大部分都是只通战技的士兵,而刘云和潘起元恰恰就属于后者。

经过两人的合计,最后从隔壁偷了一只不大不上的石狮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始将它抬到了偏僻的阴影。潘起元和刘云二人也不敢休息,立刻搭着人梯,你推我拽地相携翻入了周府中。

所幸周逊被俘后,府中的护院都已另奔前程,潘起元和刘云一路大洒早已准备好的牛肉,到也顺利地摸到了周盈盈的香闺。

潘起元和刘云借着房间里的烛光,依稀的看到窗前一位身材娇好的少女仍在挑灯夜读。偶尔还能听取屋内付出一声轻微的叹息,两观察了一阵,见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刘云伸手轻轻地敲了几下窗子。

屋中迅速地付出了一声娇叱:“谁?”

刘云赶忙小声回答道:“小姐不要惊慌,我们是周军长的部下,特有要事于小姐相报,还请小姐开门一唔,”周盈盈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抵挡得住对父亲的牵挂之情。几声轻碎的莲步响起,“吱呀”一声,闺门打了开来。

潘起元和刘云急忙闪身入内,但见眼前站立着主仆二人,稍首一些的是位容貌秀丽的娇小可人的丫环,两面是位年约双十的如花少女。一席洁白的素裙罩在身上。显得格外的飘逸秀美。紧绷的面容如九天仙妇乎般散发着圣洁的气息,令人几欲不敢直视。刘云看的呆了起来,准备好的说词险些丢掉九霄云外。潘起元狠狠地在身后捅了他一下,刘云始才反应过来。

“嗯,那个,小姐”刘云结结巴巴地说道,全然没有平日里处事的圆滑流利。

周盈盈的丫环平儿不禁笑出了声。

刘云感到面上直发烧,不想今日的丑态竟让潘起元看了个一清二楚,如若传了出去可让自己如何见人,传了出去,腾地刘云全身打了个激灵。一想到传了出去,刘云仿佛感到张轩那冰冷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头脑中立时清醒了不少。

刘云说道:“我们此次深夜前来,着实无礼。然而尊夫此刻身陷牢扰,随时都有性命之忧,急待着小姐前去搭救,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小姐勿要责怪。”

“尊夫,你……你是说我?”周盈盈好像睛日凭空听见一声炸雷一样,愣在当场。

潘起元上前解释道:“是呀,尊夫张轩张军团长被人诬陷谋反,现在正被关押在刑部大牢。”

“张轩?我丈夫?刑部大牢?”饶是周盈盈聪慧绝纶,胸罗万象也被这番话给轰的头错脑涨,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说话也有些语无论次。

刘云强压下心中的笑意,努力使自己不再看周盈盈的表情,说道:“是呀,当日在西鲁国形势万分险恶,周军长生怕难以再回到国内,就把小姐的终身托附给了张轩张军团长,那时张军团还是周团军长的手下担任营长,是周军长最器重的手下。”

潘起元也说道:“其实张国团长珲次被人诬陷,跟令尊实有莫大的关系,当日在西鲁南宫元帅兵败自杀后,仲哲明畏敌如鼠,抛下大军自大个当先逃回了上元,在此危急的关头,周军长挺身而出接手了军权,与张大人兵分两路分散突围,不想令尊却不幸被俘。为此张军团长曾率军拼死营救,无奈独木难支,被近撤退。后来张军团长收集南征军的残部,逐渐立稳了脚跟,接着俘虏了敌方的几员高级将领,准备换回令尊。但西鲁国却是怎么也不同意。张轩军团长当时身念十几万将士,只得含泪率军突围回国。过了镇南关,张军团长挑选了200名死士准备亲自率领众人去东京将令尊出来,只是不放心我等,所以命令全部队急行军,只用半个月大军抵达了京城,不想此时出了个无耻叛徒,将这一消息密报于了仲哲明,仲哲明这才诬陷我们谋反,欲将我们一网打尽,好杀人灭口。”

周盈盈这时渐渐地冷静下来,恢复了理智,问道:“营救家父与仲军团长诬陷你们有何关系呢?”

刘云说道:“小姐如此冰雪聪明怎么会想不明白呢?我们几人本来就是仲哲明的部下,又一直官卑职清,在京中没有任何势力,一且回到京中还要依附于他仲哲明,所以他不用担心我们会揭露他的丑行,但是令尊一旦回来,可就不一样了,所以仲哲明才要想方设法诛杀我们。”

周盈盈听后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释然的表情,想了一下,又问道:“你们说家父将我许配于张轩,但不知可有信物,以及知否我的生辰八字。”

一句话问得刘云,潘起元眼前直欲冒金星,是呀这事如此重大怎么会没有凭证呢?突然之间,刘云急道:“信物自然是有的,不过那在张军团长身上,至于生辰八字令尊和尊夫又怎会告诉我等。”

周盈盈说道:“这么说来你们并无凭证了。”

刘云接口说道:“我们要是能进得刑部大牢,早就救出大人了,哪里还用得通知于你。如今我们做下属的已尽到了自己的本份,就要远走高飞,离开这个事非之地了,话已经带到,信不信由你,告辞了。”说完欲擒故纵,拉住潘起元就要离去。

周盈盈见二人不再纠缠竟要离去,当下就信了几分,心情不禁有些慌乱,忙唤住二人。

第七章 异变突起

刘云和潘起元闻言心中窃喜,暗道大人的计策果真是奇妙无穷不同凡响,任她周盈盈纵是聪慧过人也要心甘情愿的钻入觳中。两人面上却是不敢露出半点喜色,沉声回道:“:不知小姐还有何事?”

周盈盈虽然仍是边信边疑,却也生恐两人就此一走了之,自己的终身是小,可就从此失去了一个相救父亲的绝好时机,京中的不少权贵子弟虽是对自己有意,但那些人不是贪恋自己的美色毫无相助之心,就是一些毫无用途的酒囊饭袋,可以说不论是营救父亲还是自己的终身大事张轩都是个绝好的人选。

于是周盈盈这才唤住二人,走上前去福了一礼,说道:“两位将军且请留步片刻,婚约之事暂且不论,单是凭你们历尽九死一生,千辛万苦的为帝国带回了南征军,我也不该袖手旁观任由你等遭受奸人诬陷,自会去向我外公说项一二,求他老人家为你们做主。更何况你们为救家父才落得如此。”

潘起元和刘云忙说道:“哪里,哪里,我等都是周军长相救大人是我们分内之事,只是张军团的事还要小姐多多费心了,想必小姐也知道张军长的职务只是阵前任命,未得陛下亲封,现在仍只是代理,朝中是即无势力又无靠山,这次只好全仰仗小姐了!我二人也期盼着早日痛饮两位的喜酒啊,哈哈。”借此开玩笑的机会,两人将久憋的笑意偷偷的释放了出来。

周盈盈考虑了会,说道:“朝中除我外公外,其中以田安士为首的军方势力多与仲哲明失一丘之壑,我们是指望不上了。但还有以尚书崔庆为首的户部势力也非同小可,由于他们在官吏任免和军种并无多大的发言权,所以陛下对他们的意见很是看中,若能得到他们的支持事情将会好办的多。他那里就由你们去想办法解决吧。”

一个天大的难题竟会被看似如此简单的办法解决了,潘起元和刘云在感叹情报和权势重要性的同时,对张轩的敬佩之情尤胜周盈盈。虽说此计有些卑鄙但不可否认却是有用之极。

潘起元和刘云在欣喜之余忙不迭的答应下来,虽然此事着实难办。

周盈盈端起一杯丫鬟奉上的香茗轻轻的品了一口,说道:“事情就这么定下吧,夜色已深,荧荧就不留两位多座了。”

潘起元和刘云见事情已几本办妥,也就满意地起身告辞了。只是两人一路光明正大地原路返回时,又对着墙角的石狮子发起了愁,感叹为什么自己没有一身高来高去的本事或者能力举千斤的内力。为了消灭这点蛛丝马迹,两人只得又尽使浑身解数,几乎用尽吃奶的力气才将这尊庞然大物又悄悄地请回了原处。看着石狮子又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默默的开始守护主人的大门,两人也不禁开始佩服自己的刚才的壮举。

待的两人走后,平儿出言问道:“小姐对他们的话当真深信不疑吗?”

周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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