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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长媳之路-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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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晋川眸色猛地一亮,垂放在两旁的双手有些颤抖,容昐抱怨道:“打不下来,我也不想吃这罪了,想是定要投生在咱们家的,要向我讨债的小鬼头。”

    容昐就坐在床头,他却跪在她身旁,紧握住她的双手不断的落下一个个的细吻。

    “要讨债也是向我讨”庞晋川难以自持,声音哽咽:“你别怕,我会保你们母子平安的。”

    他体内好像压抑了一只猛兽,此刻她亲手打开了牢笼。

    容昐怜悯的望着他,知晓后面的日子难过的是他而不是她。

    孩子六个月时,容昐无力再处理公府事宜,长沣和月琴又搬了回来,只是她觉得自己有些无颜见儿媳。

    这样子,敬白都比她肚里这个大五岁,而长沣更是和孩子差了有三十一岁了!

    在他们搬回来的前一晚,容昐睡不着,腰酸背疼的怎么躺都不对,庞晋川正扑在书桌上批改公文,毛笔飞快的在纸张上沙沙落下,一行行黑字飞快的跳跃出笔端。

    他写了一本,见她还没睡,不由叹了一口气,走上去递给她一杯水,催道:“你该睡了。”

    容昐正拿着镜子照自己,咬牙:“都怪你!”

    庞晋川怕她滚动之间压着已经隆得很高的小腹了,连声道:“好好好,都怪我不节制让你又怀上了。”

    “你看!”容昐两颊绯红,企图用指责来掩盖住自己的窘迫,她激动问:“我都快五十的人了,要是被儿媳说老蚌生珠怎么办!”

    庞晋川摸摸她的头:“胡说,谁敢说你?再说,你今年才四十八,是我五十多的人了。”她其实看上去还是很年轻,面容保养得当,头发乌黑,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多,四十出头的模样。

    他说着,替她套好袜子,太医说孕期不敢让她受凉了落下病根。

    容昐就靠在他身上,故意的把一半的重量都传给他,还把镜子放在他跟前。

    镜中立刻出现的是一个五十多岁,有些干瘦,但面容威严略微带着一些书卷气的老头。

    庞晋川蹙眉。

    他已经许久不照镜子,每照一次镜子他就惊恐自己的老去,可她好像依然年轻,他怕牵不了她的手一起进棺材,自己早早的走了,还要在地下等她许多年。

    “孩子生出来,不认咱们怎么办?”容昐没有察觉他的异样,只是有些担心的问。

    庞晋川任由她的小心眼,敛目掩盖住眼中的惊恐,他伸出手摸着她圆滚的小肚子,嘴角不由得咧开一抹笑意:“我庞晋川的儿子,他敢。”

    小屁孩正好踢了母亲一脚,好似感应父亲的话,庞晋川目色不由的柔和下来。

    容昐的焦虑在他的安抚中慢慢消去。

    事后证明,几个孩子虽然对她再次有孕的事情不大赞同,主要是顾虑她身子,其他倒是没说什么。

    容昐松了一口气,彻底把公府交给月琴和谢英了。

    月琴处理每日的事物,谢英有空就过来搭把手。

    容昐在手把手教着月琴打压下几个欺主的奴仆后,便彻底放手让月琴处理所有的事了。

    在后面几个孕期,容昐的日子基本过的很安心,月琴处理事情越来越得心应手,而她则成了公府重点保护的对象。

    敬白每日跟着先生读完书,来她屋里请安时,都会很小心翼翼的摸着小叔叔,偷偷的念叨几句。

    庞晋川则每晚回来都会带着容昐散步,有一次敬白迈着小短腿牵着容昐手时不小心把叔叔叫成弟弟了,被一向疼爱他的庞晋川瞪了一眼,敬白很委屈,回家和长沣说起,长沣汗颜,连忙教导以后不可叫错了。

    到元鼎二十三年十月二十三日时,容昐生下了一个男孩,她生产时正好遇上暴雨。

    乌云压顶,天色暗的犹如黑夜。

    倾盆大雨哗啦啦砸下,形成一道密集的雨幕,庞晋川焦躁的在门外走来走去。

    因雨声阵阵,把产房内的声音完全掩盖住了,他听不到她的哭喊声,到最后不得不把耳朵贴在房门上。

    到了午时,才听到一声婴儿宏大的啼哭声,产婆抱着新出生的孩子出来,脸上笑开了花:“恭喜老爷,是个小公子,整整六斤,好的很。”

    那孩子紧闭着眼,皱巴巴的,小脸极红,他双手捏成一个拳头,哇哇的大哭。

    他老来得子,还是爱妻所生,竟激动的双手不知该如何安放好。

    长汀和长沣在一旁看着他,不由想着当年他们出生时他脸上是不是也是这样欣喜难耐的神态?

    百感交集。

    庞晋川问:“夫人如何了?”

    产婆笑道:“好的很,小公子生的顺利,夫人只是累的睡着了。”

    庞晋川快步进了屋里,看她,他低低叫了声:“容昐。”她睡得很暗沉,的确是给小家伙累着了。庞晋川就坐在她床边,把她的双手紧紧窝在包裹在大掌之间,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

    屋内侍候的人都被赶了出来,他们在外面听的屋里侍立的时候,听到里头传来一声声闷沉的哭声。

    众人皆沉默了。

    何意百炼刚,化为绕指柔。

    孩子出生后的半个时辰,暴雨慢慢停歇了,庭院中的水缸里,浑浊的污浊慢慢沉下,水面清澈见底,能看见红锦鲤舞着鱼尾悠闲的游动着。

    庞晋川给孩子取了名,叫长滢。

    滢字清澈的样子,他在这个孩子身上倾注的希望仅仅只是希望他能平安长大,活的惬意。

    长滢从刚出生就能看出是个很活泼的孩子,他胃口极大,自己还懂得把自己折腾的白白净净。

    每天傍晚吃完奶,照例是要沐浴的,要是不给洗他不舒服了就哭,而且不像他姐姐那样挑口,谁喂他都可以,在新生七天后,庞晋川下朝回来时把他从婴儿房中给他抱到容昐跟前。

    长滢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圆溜溜的看她。

    “吃完了?”容昐朝他笑,他吐出舌头,打了个哈欠,容昐的长发被他一手拽住,庞晋川小心的从他手中取出,把他抱到她身边去。

    容昐对庞晋川悄悄说:“好像几天不见,大了好多。”

    庞晋川笑道:“不挑,能吃能睡。”

    容昐便转头去逗弄他,庞晋川俯身把母子两都圈在他臂弯之中,和她道:“与你商量件事。”

    “什么?”

    庞晋川看着她姣好的侧脸,轻声说:“如雯要回来看你和长滢,我让她住到长满的府里。”

    如雯在元鼎十二年时,由庞晋川做主嫁给了他一个门生,如今也是一州的知州夫人了,但容昐却时常听闻如雯与婆母相处极其不好的消息。

    她婆母厌恶她,自然处处给她下绊子。如雯生了三个,都是女儿,她就给儿子纳了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如雯像极了宋芸儿,给其中一个有孕的妾侍下了药,孩子打下来时已有四个月,是个男孩。

    她婆母气的要死,她男人却畏惧庞晋川,不敢对她怎么样。

    可就这样,夫妻情分也没了。

    当年如至要嫁赵凌时,她回来一次,语气间满满是对容昐和庞晋川偏心的不愤。

    庞晋川大怒,连夜叫她滚回去,此后无事就不许她回京城。

    这次再回来。

    容昐对他道:“你看着办吧,或者这事儿叫月琴来处理。”

    “嗯。”他把她扶好躺下,拿了热帕子替她敷在膝盖上。

    太医说,这次月子能坐好,许是旧疾能治愈,他便精心的替她养着,她没想到的,他都替她想好。

    但即便是如此,容昐月子里还是受了一些凉,起因是长滢夜里吐奶,拉肚子。

    容昐去看他时,吹了一些风。

    把众人给吓得半死。

    府里老资历的嬷嬷连忙拿了艾草,生姜,透骨草一把,用半桶水熬好后,加入白酒一瓶,让她泡脚,那水没过小腿的,边泡边喝热水,过来一炷香的时间她慢慢透出汗。

    用了三次,才一次比一次轻松。

    到容昐出月子后,如雯来看她,容昐只见了她一次,就让她回去了。

    林嬷嬷跟她说:“大小姐这次回来哪里是看您的?来旺来说,她跪在老爷的书房外一个时辰了,求老爷看在父女情分上帮帮大姑爷。”

    容昐正看长滢吃奶,听闻一怔,问:“怎么回事?”

    林嬷嬷小声道:“地方上亏空,被巡查御史查出来,已经报上去了。”

    长滢吃完奶,就开始找她。

    容昐挥手让林嬷嬷不要说了,她把长滢抱在怀中,长滢趴着,软绵绵白乎乎的小手卷着她的青丝,打了个困觉,就昏沉沉回去。

    跟小猪一样,又能吃又能睡,比他几个哥哥姐姐脾气都好,容昐爱怜的亲亲他小脸。

    如雯在京中活动了有半个月,其中一次以庞晋川的名义给监察的大人递了请帖,送了钱。

    庞晋川事后听说,大怒,叫长满把她姐姐拉回府里看管。

    这事一出,越发闹得严重起来,几个早有想反弹的大臣拿了这事儿做文章,企图打击庞晋川和长汀。

    皇帝不能出面,只将这事儿拨到三司,命大理寺,督察院,刑部三堂会审。

    几位主事大臣想卖庞晋川的面子,胡乱审了一通,只说贪墨钱财不多,草草了案。

    这下犹如滚雪球一般,事情闹得越发大。

    如至气的眼泪直流,赵凌的后宫只有她一人,虽是独占圣宠,但其中的每一步她都是如履薄冰,稍有差池满盘皆输。

    庞晋川对她说:“娘娘莫怕,莫怕。”他上奏要求亲自主审此案。

    庞国公府是皇后母家,若庞晋川和长汀倒了,那皇后的地位势必岌岌可危,那整个朝政势必又得重新混乱了。

    如雯在听到庞晋川亲自审查时,当场昏厥过去。

    此刻就算想保住她夫君也是难如登天了,她了解她父亲,要么不出手,要么出手就是斩草除根。

    十二月,庞晋川亲审此案,三司陪审。

    刘扬贪墨的罪证整整抬上来了一个笼箱,从他后院挖出的金银珠宝,房子地契还有他寄在其他妾侍娘家的钱财,全部被挖的一干二净。

    贪墨太多,行事过于恶劣,加之闹到了皇帝面前,庞晋川判处刘扬斩立决。

    皇帝收到奏折后,沉默了会儿,对庞晋川道:“他虽不才,但为皇后姐夫,且留他一条性命吧。”

    赵凌仁厚,但做事也很果决,他在早朝时发了圣旨,压制了要反弹的力量。

    为时三个月的贪墨案这才结束。

    如雯在听说刘扬被流放的消息,跑到容昐跟前大哭大嚷,直骂她偏心恶毒,长滢睡梦间被她惊醒,哇哇大哭。

    容昐安抚了小家伙,让秋香把如雯拉到后院的厢房内关着,她叫来了长满的媳妇焦氏。

    焦氏为六品武官之女,长满娶了她后,庞晋川就拨了京城的一处宅子让他们出去单过,长满考了几次科举也只到秀才,最后放弃科举着力于做地主。

    焦氏对这个不难为庶子且对她客气的婆母很是敬畏。

    等她听到如雯的事后,直吓得冷汗直流。

    她惨白着一张脸,拉着月琴的手哭道:“嫂嫂怜惜弟妹则个,夫人不会为此也恼怒夫君吧?”月琴安抚她:“母亲不会记挂在心上,此次叫你过来,应是让你带大姐回去。”

    焦氏连连点头道:“大姐是夫君的亲姐,自是要帮忙的道理。”

    焦氏领了如雯回去,但不过半月,就闹得她和长满吵了几架,就为了如雯向长满要京郊几块肥田和宅子的缘故。

    焦氏忍了,到刘扬要流放的时候,如雯却哭的赖着不肯走,也不肯回婆家去,一味的要留在府里。

    焦氏气的两手直发冷,和长满吵了一架后回了娘家。

    长满上门去接媳妇,被焦氏娘家的几个兄长狠狠修理了一通,然后拿了铁棍冲到如雯院里,把她的东西砸个稀巴烂,叫她立马滚!

    如雯凶横,焦氏娘家更恶,如雯无奈之下想回庞国公府,庞晋川只给了她一张银票,叫人替她收拾了行李,连夜把她送出京城。

    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容昐再也没有听到如雯的消息,她的日子好像就要在这平淡的生活中过完了。

    庞晋川对长滢的好,简直是无法能言语的,他把这个老儿子,放在掌心之中疼爱着。

    几乎只要他在,长滢就是在父亲怀中,他洗澡,睡觉,都是他看顾着,到长滢一岁多的时候,他对庞晋川的依赖甚至比对容昐的还多。

    一日,庞晋川突然折回来,问容昐:“你看见我昨晚写的奏折了没?”

    容昐正给长滢喂饭,小东西目光闪烁了一下,指着要吃肉。

    容昐道:“你自己找找。”庞晋川又找了一通没找到,颇有些无奈,长滢吃完饭他还没走,长滢就兴高采烈的要父亲抱。

    容昐被月琴叫出去了,谢英近来病了,没办法照看孩子,就把敬礼寄在月琴这边养着。

    屋里,庞晋川正抱起长滢,摸着他吃的圆滚滚的小肚问:“吃饱了?”

    长滢直笑,扑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肩膀,脆生生的喊了一声:“爹!”

    来旺进来了,对他说:“爷,书房里也没找到。”

    庞晋川蹙眉:“哪里去了?”

    长滢纠结的趴在他肩头上,望着他玩具堆。因为他几个哥姐经常给他送玩的,屋里到处都是他的东西,乱糟糟的,容昐就特意在屋里给他开了一个小角落,专门放他的东西。

    “长滢看见爹的奏折了吗?”庞晋川轻声问。

    长滢扭扭屁股,低着头:“有。”

    庞晋川大喜:“在哪儿?”长滢指着那里,来旺连忙上去,拨开了果真见底下藏着奏折。

    “爹坏!”长滢哼哼指责:“娘和长滢想爹。”

    容昐正好进来,听到后半句话,庞晋川的目光幽幽的落在她脸上,他抱着他的老儿子,看着她道:“爹在给长滢的娘和长滢打造一个太平盛世。”

    他惊恐自己年岁的老去,在长滢出生后,他越发注重养生。

    头发白了,就再染黑了去;

    每天坚持出门庭行五六十步,晚膳后再带着她,行一二百步,缓缓行,缓缓走。

    可看着长滢串的飞快的身子,和自己老去的面孔,庞晋川也时常觉得深深的无力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到年底,事情太多,可能没办法双更,这章我字数多一些,你们看可以不?

    ps:小龟童鞋反应文重复购买,我已发站短咨询管理员,还没收到回复,不过应该很快就能解决。

第97章 游必有方() 
长滢快一岁时;开口第一句叫的是爹;然后才是娘,喜的庞晋川半夜才阖眼。

    长滢三岁时;被如至带进宫去照顾了两天,太子和公主表示叫这个比自己年纪小,而且喜气洋洋的小屁孩做舅舅压力有些大,但见到可以做小舅舅爹的父皇搂着他很顺口的喊长滢为小弟,太子觉得或许也是可以接受的。

    如至很疼这个小弟,就带了两天的功夫就舍不得他了,到庞晋川来找时,她依依不舍的嘱咐父亲要时常画一些长滢的画像送进宫,又亲自给他穿了衣服小鞋;领着送到了宫门口;哭的泪流满面。

    长滢很奇怪的看着姐姐,他不了解在深宫之中难得见到家人的辛酸。只是在落日金黄色光辉下,他搂着父亲,笑嘻嘻的和姐姐挥手,高声大喊:“姐姐也要去长滢家里玩!”

    他还不知道为什么姐姐不和他们住在一起,但他知道姐姐很疼他。

    姐姐和娘长得很像,姐夫看她的样子和长滢的爹爹看长滢的娘的是一样的。

    如至狠狠的又抱了他一回,咬上他粉嘟嘟的小脸,久久的看着父亲和他的身影越走越远,远到被一道高大的朱雀门隔断了。

    长滢长到四岁时,谢英给长汀生了女儿,长滢去看了三嫂后闷闷不乐的回到公府。

    晚饭也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月琴嘱咐人给他做他最喜欢的鸡蛋面,长滢也一口没动,后来晚上回他自己屋里睡觉时,长滢一手拉着爹一手拉着娘,踢着路上的石子,石子滚到湖里,乍起一圈涟漪,他说:“爹,娘。长滢也想要有一个妹妹。”

    庞晋川抬头望向容昐,容昐横了他一眼,他略微有些尴尬的抚须。

    小孩子的好奇心并没有因为父母的沉默而消散,反而长滢第二天就恢复了精神,他来请安时,特意摸了摸容昐的肚子,眼中闪动着亮晶晶的光芒。

    第一天,第二天,乃至整整一周他都很有耐心,但到了第九天,他突然瘪嘴问容昐:“娘的肚子为什么还不大?”太子和敬白说,晚上不要缠着爹爹和娘,娘就会给长滢生妹妹,他这几天都没缠着他们。

    屋里月琴也在,她愣了下,好奇的盯向婆母的肚子。

    难不成婆母又有喜了?

    容昐穿着沉香色的水纬罗衫,连忙把长滢抱在膝盖上,她苦笑解释道:“娘的肚子里没有妹妹,上次爹爹不是跟你说过了,长滢是爹娘的宝贝,要是生了小妹妹长滢就没办法这么受宠了。”

    长滢很纠结,拧着眉毛,低头沉思了许久。

    月琴让敬白过来,带小叔下去玩。

    晚上,庞晋川回来时,容昐把这件事和他一说,庞晋川有些诧异儿子的早熟。但明显,两人再生一胎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了,就算容昐肯,他也不肯。

    后来几天,碰上庞晋川休沐,容昐把长滢丢给庞晋川,进宫去见皇后。

    书房内,庞晋川坐在横条大桌后看书,屋里没点香,特意放了果子取香。

    长滢坐在一旁的小桌上练习写大字,字写完后庞晋川正在给他批改,长滢满眼委屈的盯着父亲,庞晋川问他:“怎么了?”

    长滢道:“长滢不要小妹妹了,父亲不要再娶姨娘。”

    庞晋川震怒了,叫来旺送走长滢后,开始彻查此事。他绑了他身边的奴才关进柴房里,一个个审下去,最后扒出是他书房里磨墨侍候的婢女侍香蛊惑长滢身边的小婢教长滢。

    侍香在书房已经侍候了两年,庞晋川阴测测的盯着地上跪着瑟瑟发抖,花容失色的女人。

    来旺躬身问:“爷,如何处置?”夫人还没回来。

    庞晋川面色冰冷,张开单薄的双唇:“许配给别庄上年纪大了,还未成家的奴才,不许她再踏入公府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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