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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阙:“。。。。。。”媳妇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忒特么另类了。
他要不要表示一番感动呢?
可是真的。。。好难。
。。。。。。
还不知道自己说错话,捅了女孩子痛脚的林阙,被惜春瞪得莫明其妙,又因为惜春的话而囧得没边。
“我这半年又得了不少新鲜玩意,这次来得着急,回头让人给你送来。”林阙想不明白,为什么女孩子要么无缘无故高兴,要么莫明其妙生气。所以在处理这种事情,林阙一直都会直觉的岔开话题。
想不明白,就不纠结。
女人比他读过的任何一本晦涩难懂的书,还要复杂深奥,他早早就想明白了。
他。。。只要拥有便是了。
至于读懂她?
呵呵,他有的是时间。
这辈子就跟她死磕到底了,总会弄懂她的。
。。。。。。
“这是我闲来无事做的荷包,虽然没有姐姐做得精致,将就着用吧。”惜春虽然嘴上说得谦虚,要是林阙真敢表现出一丝对荷包的不满,那就能看到惜春那喷火的眸子,咬牙切齿的声音了。
当然了,还有可能伴随着告刁状什么的。。。。。。
不过好在林阙非常的了解惜春,对于惜春这种‘我虽然嘴上说不好,其实我觉得自己非常的好,你现在必须立马尽快的玩命夸我,不然一切后果自负’的心态,已经非常了解了。
“这荷包很不错,比去年做得更好了。而且上面的的绣样,非常的有意境。可是途中的风景?”去年惜春给林阙做的荷包,两团乱糊糊的线,还非说成是比翼鸟。今年这个,至少看出来是什么了。
不错,不错,真的长进了。要是针脚再细密一些就更好了。
话说他媳妇儿也就一手工笔画还能拿得出手了。看这荷包上面的图案,一看就知道是他媳妇自己描了绣上去的。
“嗯,这是从雷峰塔上向外看的风景。景致和视野都非常好,我还特意画了一描画呢。雷峰塔我里外都找了,并没有压着白娘子。不过说来若真的是压了白娘子,那法海也够猥琐的,他还日日夜夜对着女蛇妖念经打坐深谈佛法。既然知道是只女蛇妖,为啥不压在尼姑庵堂里呢。那时候就没有哪位师太懂佛法了?
难道他拆散白娘子和许仙,其实是为了横刀夺爱?”惜春想到后世网上经常看到的小段子,情不自禁地猜测到。
秃驴;竟敢跟贫道抢师太。这句话可是让上辈子惜春乐了好久呢。
若是当年白蛇传的版本,挪到了后世。在她大网络的有色熏陶下,也许结局就会变得更不同了。
比如说,白蛇与法海六百年前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再比如说法海与小牧童之间的忘年恋,还有白蛇横刀拆散法海与许仙。也或是法海安奈不住相思,暴走关压白蛇于雷峰塔下一解多年相思。
也或是让许仙出家,就是为了朝朝暮暮你念经来我打坐?
惜春想到这里yy得自得其趣,倒是把林阙惊了个够呛。
“咳咳,咳咳。”林阙被惜春这假设一下子呛着了,连忙喝了两大口茶水压了压惊。
他媳妇这想法真够惊悚的。
看来这个话题也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然他媳妇一会儿就得得意忘形,让她身边的嬷嬷逮个正着,回头又要挨训。
“母亲每个月都会进宫去,姐姐在宫里一切都好。母亲倒是放下了心,不过倒是有些思念你。母亲说咱们两家也不是外人,家里也并不忌讳那些个。她小的时候,与敬舅舅也是十分亲近,若是得了闲,叫你过府小住一些时日呢。”
林阙看着明显黑了,瘦了的惜春,有些心疼地想到,就算是去了林府,估计也没有办法好好给她补一补了。
他媳妇脸圆圆的,特别的可爱。虽然现在脸瘦下来了,也很好看。可他还是不想看到媳妇这个样子。
媳妇应该永远都是肉滚滚,笑得像只偷了鸡的狐狸的样子。
好吧,林阙幸好是平日里冷着脸惯了,又不怎么爱说话。虽然和惜春倒是比跟别人说得多。但是脑补惯了以后,很多的想法只是想不会说出来。
不然只凭那一句‘肉滚滚’,惜春至少一年半载的不想见到他。
惜春听了林阙转述的话,想了想,摇了摇头。
“孝期出门总是不好,我们家现在做了什么,外面的人都好几只眼睛盯着呢。你明年不是说要回南参加赶考吗?要是我去了,你也没办法安心苦读了。”
这个时代的科举也不过是童生,秀才,举人,进士这四档。
童生试每年三月份和十二月末各有一考,考过了就可以参加每年四月份的秀才考试。秀才一年一次,举人三年一次,而举人考试的转年二月就是进士考。
去年选秀前贾环就回金陵去了。为的便是从童生一直考到举人,然后再回来。
明年便是三年一度的乡试了,林阙在来京城前,就已经考过了童生试。
当时林如海带着年仅五岁的林阙去参加童生试时,也不过是想要让儿子知道知道什么是千人科举第一步。
因为当时请辞的奏折还没有批下来,林如海仍然是江南这一代的高官,下面的官员一看是林如海带着儿子过来,哪还有故意为难的,再一个,不过是小小的童生试,就算是秀才,也不是什么大事。
若不是正好没赶上好时间,下面这些官员们,还真的有可能将林阙捧出第一天才儿童呢。
考过童生试的林阙,过完年,等到江上的水解了冻,便可以一路乘船回南,去参加四月份的秀才考试。
之后若是顺利,便是举人。若林阙一鼓作气,就算是后年开春考不上进士,那么下一个三年也不用再回南边去了。
这年代,就算是再有钱,再有身份的人,也都是没有做过汽车,火车,没见过飞机的‘土包子’。
听明白惜春话中的意思,林阙抬头看她,眼中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脉脉情义,“我并不在意这些。若只是你回府里小住,便会影响到我的考试成绩,那也只能是我自己学艺不精,与你何干。”
“我自是相信你啦,可是这种事情,也是再所难免的。不是我说丧气话,你过年才十三,有好多人都比你年纪大,且不说学问如何,只是这考来考去的经验都胜你一筹。”
林阙摇头,并不认可这样的说法。“我年纪小,也许经验不多。但同样的,并无太多的压力。年纪越大,压力就会越大。心态也就不会太平稳。”
惜春一想,还真的是这样。越考不上,就会越在意成绩,越在意成绩,就越容易紧张,“若是一切顺利,你后年就会参加春闱。那时会不会是咱们开朝以来最小的进士了?”就算是没考上,也是参加进士考试的年纪最小者。
“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听母亲说,姐姐的意思是让我缓几年再考进士。”
“缓几年?下一科吗?”这进士可也是三年一考呢。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就算是我真的侥幸考中,这个年纪也无法派官。就算是派了官,众人也不会重视。既如此,还不如再等上二科,再行下场。”
等到二十岁的时候,再入朝为官。想来也会更受重视一些。
明天若是一切顺利,拿到了举人名额。后年再。。。等一年,他的四姑娘就出孝了,他会立即派人来提亲,商量婚期的。
十五岁成亲,是他最后的底线了。谁知道再托下去,会不会再有什么变故。
自己的媳妇儿,想要见一面,还得别人同意,这样的日子,他可是过得够够的了。
虽然他媳妇儿有些个不学无术,不喜上进。但是她媳妇长得这么好看,蓉哥兄弟又那么会做官,再加上蓉哥儿媳妇的身份,天知道会不会被人惦记。
而做为宠妃亲弟,林阙想到自家老娘最近总会接到一些拜访的帖子,那些夫人过府的时候,总会带着家里适龄的小姑娘。
还好他老娘很满意他媳妇儿,而他媳妇儿也挺满意他。。。。。。
。。。。。。
说了这么多,虽然对科举之事有些理解,但看着面前的林阙还是有些不放心,“。。。阙哥儿,你是不是忘记一件事了?”
“什么事?”
“听说秋闱挺难的,咱们是不是把考试想得太简单了?”惜春记得以前她看过一份文章,说的就是范进中举的事情。
若是中举真的那么简单,那范进还会疯吗?
林阙一怔,这话题不是她先题出来的吗?
不过事实虽然如此,但是林阙还是知道自家媳妇的脾气的,也不敢真的话说出来,只是想了想说道,“年初的时候,你不是让人给我做了一份秀才考试,举人考试以及进士考试的五十年模拟练习题了吗?秀才和举人的,我都做了一遍。倒也有些个章法。进士的倒还没看,毕竟贪多嚼不烂。我准备等到考完举人后再专攻这一项。”
大华夏的教育方式,已经成功地考出了贾蓉和贾蔷。现在搬到林阙身上,惜春还是有些自信的。毕竟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练习题做多了,考试也能有几分把握。
而且这次考试资料收集的越全,对于考试的的帮助就会越大。这些都做全了,等到考试前,再看一看邸报,就当是实事政法了。
想来考进二甲,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轻松。
惜春收集的这些东西,其实并不费事。只是将给贾蓉和贾蔷早些年收集的东西都找出来,然后再加上这几年的,资料就全了。
当初给林阙送去的时候,没把林阙感动坏了。就连贾敏和黛玉都对惜春这种作弊的手段叹为观止。
真不知道这小脑袋瓜子里,一天天都想了什么。
惜春说实话,她就是现代教育下的残次品。
惜春上学时,特别的时兴开补导班。惜春学校的老师们也热衷于此。
而为了增加补导班的生源,那些非常‘有良心’,‘有师德’的园丁们,竟然在课上只是匆匆教一下,而那些需要注意的重点却都是在课下教导的。
惜春从小就不喜欢上学,听同学们说老师在开补导班,也没当回事。等到期末考试的时候,那成绩远远落人一大截,稳稳地居于成绩红榜最低下一排的惜春,那是着实吃了一顿好果子。
好果子的程度不下于贾政对宝玉的‘爱护’。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惜春就再也逃不开做练习题的命运了。
以前都说什么,书读百遍,奇迹自现。还有什么熟读古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能吟什么的。当初为了高考,她背了多少古诗词,就连睡觉说梦话的时候,都是满嘴的诗呀词呀的。
可俗人就是俗人,当初为了考试背的诗词也不过是一些容易上口的,而那些太长或是太复杂的诗词背的也是其中几句常见的。
虽然当初成绩不怎么样,但是不代表惜春没有考过试。
所以她做的古代版公务员升级考试练习册那也是有价无市,相当地有含金量的。
且不管惜春的不着调,林阙迷一样的自信。只说两人正说着话,入画便进来说西府的二姑娘过来了。
惜春一听到是迎春过来了,连忙自炕沿处站了起来,“二姐姐来了?”
第89章()
第八十九章
“是呢,二姑娘今天一早就听说姑娘回府了,这会儿子就过来看您来了,现在正在正院跟蓉大奶奶说话呢。”
其实迎春倒是想要一早就过来,可问题是以她对惜春的了解,昨天刚回家,今天上午还不一定会赖床到什么时候呢。既是如此,还不如等到午膳后再过来。
以前在贾母的院子里,迎春和探春都是按着贾母的作息起床的,唯有宝玉和惜春那俩个,一个是真的天真无邪,另一个是真的不怎么天真无邪,两人都是赛着看谁最后起床的家伙。
贾母不会说宝玉懒散没规矩,也就更不能说比宝玉小两岁的惜春了。毕竟惜春从小就难缠,那是个没理变三分,得理不饶人的家伙。
自小就打下了睡懒觉的习惯,惜春是再没能改过来的。这件事情东西两府的人差不多都知道的陈年旧事。当然了,林府那里就更知道了。
林如海刚没的那些日子,惜春一直住在贾敏的房里,非让贾敏搂着睡懒觉不可的事情,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情。
所以迎春就是立即想见惜春,也怕惜春这会子在睡懒觉。不是自然醒的惜春,可比平时更磨人。
迎春自认不是那位‘好脾气’的刘嬷嬷,在惜春胡搅蛮缠的时候,还能好脾气,一脸宠爱的哄着。要是换了她。。。。。。
她总不能恩将仇报,将四妹妹扇到墙上去吧。
。。。。。。
惜春昨天才回来,正经也有大半年没见迎春了。
以前她们都在老太太的院子里对门而居。后来虽然她搬了回来,但是也经常去那府里请安。再长也没有大半年没见的时候,说不想那是假的。
很多人天天见的着的时候不当一回事,还会觉得烦。可是一但见不着了就会想念。以前隔着一条街各自住在深宅大院里,惜春还不觉得如何。
现在离开这么久,惜春真的是见谁都会想。
比如迎春,再比如探春,以及。。。王夫人。
好吧,她承认后面那两位估计是不会想她的。
也不知道她离开的这大半年,那对伪母女过得好不好?
惜春正在想着那对伪母女,而王夫人和探春也在想着她。
知道惜春回京城了,母女俩别看不是亲生的,但却相当一致地抽了抽嘴角,感觉到了牙疼。然后又都对她回来后的事情,有了一丝丝期盼。
惜春回来了不要紧,要紧的是秦可卿回来了。
自从黛玉进宫,又顺理成章的成为宠妃后,王夫人对于贾敏是又羡慕又嫉妒。可是现实是你不得不低头,谁让人家的身份是她们高攀不起的呢。
王夫人曾经还有了将探春许给林阙的想法,只为了给贾政换个官当当。
虽然她也知道惜春早早就定了林阙,可到底最终不是还差着各项手续呢嘛。哪成想,贾敏实在是看不上探春,王夫人又不愿意对着贾敏说太多的软话,这才罢了。
可现在惜春回来了,秦可卿也回来了。王夫人觉得她还是可以再努力一下,看看能不能让秦可卿帮一把。当初的那点小恩怨,时过境迁了,何必一直耿耿于怀呢。
不过此时的王夫人却没有想过就她还好意思说别人呢。。。。。。
而探春虽然和王夫人想的不一样,却也有异曲同工之处。
不过那娘俩不知道,想再多也是白想,秦可卿的小心眼程度,虽然比不上惜春,但那也是差不了多少的。
都说皇家的人都是小心眼爱记仇,秦可卿别的没有遗传到,这一点却是绝对看得出她的血统身份的。
别的且不说,母女俩都在那里想着如何行动,却又一次被惜春给搅乱了章程。当然这一次惜春真的是出于好心。
她可以对天发誓,她这一回真的只是想要帮帮忙的。
可是事事总是难两全,总会有人不高兴。。。。。。
。。。。。。
一街之隔的西府是如何想的林阙并不关心,可是此时此刻看到惜春听到迎春来了那个激动劲,心里有些泛酸,原来他媳妇不止见到自己这么热情,见到别人也如此呀。
“二表姐来了,我就不多呆了。过两天我派人接你回府,”看到惜春还要反驳,林阙沉着声音又接着说道,“回府吃顿便饭,陪母亲说说话,然后就送你过来。”
啥时候他媳妇能够彻底的留在家里呢。
惜春这会儿子是听明白林阙话中的用词了。
她去林府做客怎么就变成了‘回’?
惜春与林阙的名份已经在天子和太后那里备过案了,未婚夫妻见一见,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迎春的年纪却不在适合见表弟了。所以林阙这才要告辞离去。
。。。虽然仍然有些没呆够。
“外面天寒地冻,你请二表姐过来说话吧。”林阙又想到了现在的气温,怕惜春一热一冷再冻着,便出主意不让惜春去正院那里。
惜春看了一眼外面,又想了想林阙的话,最后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了,我嬷嬷前儿还说我长大了,不能再像小孩子那样不懂事了。二姐姐既然来看我,怎么地我也应该去正院接她过来的。
而且,你好不容易来一次,现在要走了,我也要送你出去呢。”
看到林阙那身上的低气温越来越重,惜春连忙笑着又添了一句。
天生就有煽风点火和灭火技能的惜春,又一次将别扭小少年林阙刚刚升起来的火气灭了下去。
这一升一落间,林阙是真的连生气都没着了。
只得吩咐一旁的入画给惜春拿厚实的大衣裳,在入画拿了几件大毛披风后,拿起其中一条看起来较厚的,亲自给惜春围上。
“将钗环卸了,带个帽子吧。”去年惜春因为带帽子而让钗环拽着头皮疼的事情一出来,惜春就宁愿什么都不带了。
貂蝉帽的那种,惜春又嫌弃头顶四处漏风,所以是不爱戴的。
反正她这样的大家小姐,再冷也冻不着她。
惜春正守着孝,头上也不过是两三只银钗,入画听见林阙的话,特别识实务地去了里屋,从梳妆台那里拿了两条紫色缎带,然后回来就地将惜春头上的银钗替换下来,又重新挽了发鬓。
惜春对于林阙能够用一张冷脸就吓得她屋里的大丫头跟只鹌鹑似的,早就见怪不怪了。
反正在惜春看来,如果林阙能把所有的女人都吓成鹌鹑那她以后就省心了。
“走吧。”看到惜春的头发弄好,比惜春高一个头的林阙,拿起一旁的雪帽小心地给惜春戴好。这才牵起她的手,一起向屋外走去。
林阙牵着惜春的手,迁就着惜春,慢慢地向院外走去。而在另一屋的张嬷嬷,看得就有些个不是滋味了。
怎么着?这还要招摇过市不成?
“不妨事,一会儿林家大爷也不可能跟着姑娘进正院。”
“可是老姐姐,这府中那么多的下人,让人看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说呢。”她们家现在不比几年前了,做什么事情都要小心再小心。
以前是担心上面,现在却也是要担心外面。
“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