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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傻小子-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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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公义此时在一边观察着,心里也猜出个大概了。

    他让物部说的花园布局,实际上是吴王府花园的景致。如果那个伪装魏王的人是吴王派来的,他听到这些,必会非常意外,进而会打探物部的底细,可他却没有那么做,反而立刻否定了物部,这就说明他并不是吴王派来的。

    那人对魏王府花园十分了解,而且当物部说魏王陷害太子,要造反的时候,他会极力替魏王遮掩,这又说明他极有可能是魏王的人。

    “那么,魏王为什么要派自己的亲信害自己呢?这里面怕是有什么阴谋吧?”陶公义心中暗忖,“不行,我得想办法搅搅局,不能让吴王殿下吃亏呀!”

第八十三章 再议立储

    陶公义使计,让物部四人蹦出去,一通胡扯,诈出了魏王亲信的真实身份。

    他心中甚感不妙,联想到太子被魏王陷害的事,隐隐地觉得这事非同寻常,恐怕背后藏着什么阴谋呢,于是,就找来手下,吩咐他们赶紧出去,到街上的店铺里淘换一个玉如意回来,要一个颜色、形状大小都跟魏王亲信所拿的玉如意差不多的,以便偷梁换柱。

    他手下的伙计很快买来了玉如意。

    陶公义花钱买通了一个妓女,让她趁着魏王亲信忙于应付物部四人,无暇分心的时候,偷偷凑过去,把他的玉如意调换了。

    随后,陶公义就拿着调换回来的玉如意,带着物部四人离开了妓院。

    魏王亲信总算摆脱了纠缠,长出了一口气,把那玉如意赏给了一个妓女,办完了差事,便也匆匆离开了。

    转过天来,陶公义正想拿着玉如意去吴王府,向李恪禀报此事,可走到半路上,他派到醉春院打探消息的伙计跑来报信,把皇上到醉春院查魏王,魏王亲信往李恪身上栽赃的事,都跟他说了。

    陶公义恍然大悟,情急之下,他想出了一个主意,当即返回,在自己店铺里,靠着杜记茶庄的一侧,放了一把火。

    大火烧了杜记茶庄,也把皇上和群臣引了过来。

    陶公义假借救火,面见皇上,又暗中让伙计把玉如意拿出来,说是在杜记茶庄的火场中捡到的,皇上见到玉如意,自然想到太子在这里发现玉如意和逆党名单的事情,进而对太子的冤情有所察觉,这样一来,不仅替李恪洗清了嫌疑,还成功把李泰拖下了水。

    这事看似巧合,可实际上却是陶公义精心布置的。

    众人听完,都赞叹不已。

    李恪感激道:“陶员外,你真是本王的恩人哪!要是没有你的妙计相助,本王怕是要被父皇误会,再也洗脱不了罪责了!”

    程怀亮也道:“是啊!陶员外,你可是为咱们殿下立下了大功啊!将来殿下的赏赐肯定少不了,你就等着飞黄腾达吧!”

    陶公义起身施礼,“殿下和程公子过奖了,在下愧不敢当,其实,在下此来一来是向你们告知此事的缘由,二来也是要向你们辞行的!”

    “啊?陶员外,你要走?为什么?”张小七惊诧万分。

    “是啊!好端端的为何突然要走啊?”李恪和程怀亮也都倍感意外。

    “倒也没什么,在下在京城的店铺经营不善,一再亏本,在下已打算将它盘出去了,况且在下老家的生意也急需要在下回去打理。”

    “哦,陶员外,要不你还是留下吧,你生意上的麻烦,本王倒是可以出资帮你应付!”

    “不必了!殿下的美意在下谢过,在下的生意,在下自己尚能应对,不用劳烦殿下!在下能与殿下、平凉侯和程公子相识,是在下的荣幸,他日诸位若有吩咐,只需传信给我,在下自当尽心竭力,以图报效!”

    “唉,好吧!虽然有些惋惜,可员外执意要走,本王也不便挽留了!”

    张小七颇为伤感,“唉!陶员外,想当年,我们一起在怀远、在西域患难与共,你不嫌我们身背污名,数次在危难关头对我们施以援手,这回我们查办齐王,也全赖你仗义相助,我们才得以成功逃脱,可如今我还未说一句感谢的话,你却要走了,唉!我真有点舍不得你呀!”

    “在下又何尝不是如此?只是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再好的朋友也终归会有离别的一天,当年与诸位共事的经历,在下必将永生难忘!”

    “呦西呦西!先生说得大大地有理,在大天朝,我与平凉侯的交往,那也是叫我终生难忘的干活!哈哈哈哈!”物部突然从旁边蹦出来,插了一嘴。

    张小七不由得一愣,“这……”

    “哈哈哈,平凉侯可以大大地放心,我们都已经痛改前非、洗心革面、改邪归正、重新做人了!哈哈哈哈!”

    陶公义解释道:“平凉侯不必误会,他们四个也跟在下一起走,在下已经答应他们,回到扬州后,便买条海船,送他们回东瀛去!”

    “呦西呦西!我们马上就要回到大日本,回到我们日思夜想的故乡了!我们要用我们的智商和我们学到的天朝文化,重建大日本地干活!”

    野上也兴奋道:“是啊!将军!我们终于可以回去了!那里遍地都是花姑娘的干活,我们终于又可以随意尽兴了,哈哈哈哈哈!”

    李恪叹了口气,转过来对陶公义道:“既如此,今晚本王设宴,为陶员外饯行!”

    “多谢殿下!”

    当晚,众人欢宴一场,次日天明,众人将陶公义送出城外。

    陶公义拜别众人,上了马车,带着物部四人,沿着官道远去了。

    程怀亮望着车队的背影,一脸不解,“照理说,这陶员外也是个精明人,如今朝廷上,太子和魏王都倒了,殿下你夺储的希望大大增加,他不趁现在的机会,沾沾殿下的光,抱抱殿下的粗腿,反而就这么走了,真是叫人捉摸不透啊!”

    李恪摆了摆手,“唉!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这朝廷上的事血腥残酷,参与多了未必就是好事,也许他才是真正的聪明人哪!”

    张小七催促道:“走吧!回去吧!咱们的事情还没完呢!”

    转过天来,李世民升朝,颁布诏书,将太子李承乾贬为庶人,发配黔州,处死侯君集,又将魏王李泰贬为顺阳王,徙居均州。

    这场旷日持久的内斗总算彻底结束了,接下来,重新择立太子势在必行。

    李世民看了一遍在阶下低头侍立的众臣,不免有些感伤,“朕的大臣都老了呀,如今玄龄被李承乾刺伤,玄成也染了重病,卧床不起,不能上朝了,不过好在景仁身体康复,又能为朕出谋划策了,这总算是一件令朕欣慰的事呀!”

    岑文本忙出班道:“蒙皇上挂怀,老臣深感愧疚难安,前日臣听闻宫中遭逢大劫,臣痛心疾首,只恨自己拖着一副病体残躯,无法为皇上分忧,好在天佑吾主,皇上逢凶化吉,臣的病也好了,自此以后,臣愿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了,景仁,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李世民笑了笑,“咱们还是来说说立太子的事吧,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臣建议皇上立吴王殿下为储!吴王殿下文武双全,这些年来,他所立的功劳,臣已无须赘述,他对皇上、对国家的忠诚是经过战火洗礼的,我泱泱大唐需要一位像皇上这般英武果敢的君主,引领群臣,统御万邦,臣以为,吴王殿下无论年纪,还是才学品格,都是最合适的人选。”

    “恩!”李世民点点头,“景仁所言,朕也深以为然!辅机,此事你怎么看?”

    长孙无忌进言道:“皇上,臣并不同意岑大人的看法,吴王殿下虽说武略有余,可是谋略不足,这次肆虐皇宫,几令皇上蒙难的毒蛇,便是吴王殿下和平凉侯等人带到宫中来的,试问,若不是他们被逆党利用,大内之中又怎会有如此惨祸?”

    岑文本忙辩解道:“所谓百密一疏,逆党蓄谋已久,层层布局,令人防不胜防,吴王殿下面对诸多困局,偶有失察,也是人之常情,不应求全责备!”

    “这不是可以推卸责任的理由,请问岑大人,逆党哪次行刺不是蓄谋已久?这一次,吴王被逆党利用了,那下一次就能保证他不被利用了吗?事关社稷安危,国家存亡,岂容半点疏忽?吴王如此轻忽大意,贪功冒进,实在不适合入主东宫!”

    李世民问道:“那辅机认为,哪个皇子可以入主东宫呢?”

    “臣以为,晋王殿下乃是皇上嫡三子,依礼,有嫡立嫡,无嫡立长,皇上理应立晋王为储!”

    “可是治儿年纪尚幼,朕怕他无力承担国家重任哪!”

    “皇上,晋王年纪虽小,可才智过人,行事沉稳练达,对皇上至孝,为皇上炼成长生不老丹,苦熬七七四十九日,不眠不休!其孝心可感天地,而且,这几年,他潜心在府邸读书,也已是学业有成,对治理天下也很多真知灼见,再加上皇上的栽培,众臣工的辅佐,假以时日,他必会成为一代英主的!”

    岑文本随即驳斥道:“长孙大人这张嘴可是真能翻云覆雨呀!诚如你所言,逆党居心叵测,无孔不入,吴王殿下与逆党相斗多年,久经战阵,尚且中了他们的圈套,晋王殿下尚未及冠,身无尺寸之功,就一定能识破逆党的奸计吗?”

    “如何不能?晋王殿下自小聪颖睿智,心细如发,所做之事从未出现差错,将来若再加以磨炼,自然还会有所长进,而吴王殿下心性已成,恐难再改变了!”

    岑文本不服,还要相争。

    李世民忙打断道:“好了!你们的意思朕已经了解了!其他爱卿有何建议?都来说说吧!”

    众臣也先后发言,有的说立吴王,有的说立晋王,一时众说纷纭。

    李世民逐个听完了众臣的发言,点点头,“恩,立储之事非同小可,朕会慎重考虑众卿的意见,仔细斟酌的,今日的朝会就到这儿,散朝吧!”

    当下,李世民退朝,众臣各自散去。

    李恪、张小七、程怀亮、岑文本都回到吴王府中。

    岑文本一坐下,就忍不住咳了起来,“咳、咳咳咳……”

    李恪关切地问道:“岑大人,你的病不是都已痊愈了吗?怎么还在咳?”

    “唉,殿下不必挂怀,臣的病已经快好了,只是还没有好利索,咳咳咳!”

    “岑大人,既然如此,你就该在家中安心静养,怎么还要上朝去呀!”

    “殿下,现在正是你争储最紧要的时候,当此之时,臣怎能不站出来,为殿下说话呀?”

    李恪感动不已,“多谢大人,大人的恩情,李恪铭感五内!”

    “这都是我该做的,殿下就不要跟老臣客气了!咳咳!”

    “岑大人,我实在不忍心再让你为我的事操劳了,你还是快些回府休养吧!”

    “也好!眼下,咱们该说的都已说完了,剩下的就交给皇上决定吧!殿下这时候一定要沉住气,懂得避嫌,咳咳咳,不要做一些自以为是的小动作,引起皇上的不满!咳咳咳!”

    “岑大人的嘱咐,李恪记下了!”李恪起身,搀着岑文本,将他送出府去。

    将岑文本送走以后,众人返回来。

    程怀亮就说:“今日还真就多亏岑大人替殿下说话呀,要是没有他,长孙无忌一个人上嘴皮碰下嘴皮,一通白话,殿下你立再多的功都没用啊!唉!最可气的是,他居然还拿长生不老药的事给晋王邀功,还说什么晋王办事从未犯错,咱们真应该把晋王献毒药的事捅到皇上那去!”

    “怀亮,岑大人才刚刚劝诫过我,你怎么又要轻举妄动啊?”

    “这怎么能是轻举妄动?咱们只不过是想让皇上知道真相,别被长孙无忌的花言巧语蒙蔽了而已!小七兄,那毒药是你换的,你可以设法向皇上透露此事啊!”

    张小七摆摆手,“此事我可不能自作主张,我得听殿下的!”

    正这时,守门的家丁进来禀报:“殿下,晋王殿下在门外求见!”

第八十四章 长孙无忌巧言拥李治

    却说李世民重新择立太子,长孙无忌巧言令色,要力推晋王李治上位。

    众人回到吴王府,程怀亮忿忿不平,对李恪道:“殿下,你看出来没,世道不公啊,有的人虽立了很多功劳,只要做错了一件事,就会被抓住把柄,贬得一无是处,有的人明明整日优哉游哉,什么都没干,却可以被捧上天,说来说去,做的再多不如人家的一张嘴呀!”

    “怀亮,你就别再抱怨了!”李恪反倒很淡然,“自古嫡庶有别,父皇他偏爱嫡子是理所应当的,如果我不立下这么多功劳,怕是连跟九弟比较的资格都没有的!”

    “殿下,你可不能这么想,现在咱们前途一片光明,大好机会来之不易,咱们可一定要抓住才是!依我看,你还是让小七兄把晋王误献毒药的事向皇上禀奏吧!”

    “不可!”李恪断然拒绝。

    “殿下……”

    张小七不耐烦道:“程兄弟你就不要再劝了,殿下就连魏王都不忍心加害,更别说跟他情同手足的晋王了!”

    他们正说着,晋王李治就到了。

    众人忙将他迎进府中,跟他寒暄了几句,各自落座。

    李恪苦笑了一下,也没避讳,直言道:“九弟你来得正好,我们刚才正在谈论今日朝上父皇立储之事呢,唉!不想你我兄弟竟有一天也成了对手了!”

    李治红着眼圈道:“三哥,小弟此来就是想跟三哥说这件事的,三哥你知道的,我并无争储之心,我平生之志无非就是想当一个闲散的王爷,游山玩水,可长孙舅舅非要赶鸭子上架,立我为储,我现在惶恐不安,如果三哥愿意,我情愿同三哥一起入宫,向父皇禀明我的心意,将储位让与三哥!”

    李恪闻言,颇有些过意不去,“九弟万万不可这么说!你是父皇的嫡子,如今太子和魏王都被贬了,你继承储位是天经地义的,何必妄自菲薄?你放心吧!若他日父皇立你为储,我愿意鼎力相助!”

    “三哥!”李治的眼泪夺眶而出,“好吧!我们不分彼此,无论父皇立谁,我们都是兄弟!”

    “是的,无论父皇立谁当太子,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弟!”

    张小七见状,小声对身边的程怀亮道:“你看看,人家兄弟感情多好,你还要去告发人家,我看,你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程怀亮一脸地难以置信,连连摇头,哑口无言了。

    再说两仪殿内,李世民端坐在龙案前,反复权衡了许久,向身边的执事太监道:“速召长孙无忌入宫见朕!”

    “遵旨!”太监领命,退下去了。

    没过多久,长孙无忌便应召入宫,来到殿前。

    李世民开门见山,“辅机,关于立储的事,朕思虑良久,觉得还是应该立恪儿为储。”

    “皇上……”

    “诶,你不要急于反驳,听朕把话说完,如今咱们大唐虽大体上还算太平,可周边强敌环伺,很多边地尚未安定,人心未附,而朝中又有不少勋贵悍将,朕在位时,他们忌惮朕的威严,不敢造次,可朕百年之后,后世之君若没有足够的魄力和威信,只怕会招致一些人的觊觎。

    朕思来想去,治儿年纪太小,心性柔弱,遇事优柔寡断,总是依赖他人,恐难以担此重任,而恪儿能礼贤下士,行事果敢,这点跟朕很像,将来若把基业交到他手,朕也能更放心一些。

    辅机,你是朕的肱股之臣、朝廷的栋梁,朕召你来,就是想问问你的态度,若你能答应朕,从此后捐弃前嫌,忠君体国,尽心辅佐恪儿,朕也就安心了,现在就下旨让恪儿入主东宫!”

    长孙无忌慌忙双膝跪倒,“皇上,臣绝不赞成立吴王为储,如果皇上执意而为,臣乞告老还乡!”

    “辅机,这却是为何?难道只是因为恪儿不是你的亲外甥吗?”

    “皇上,臣并非为自己考虑,晋王殿下是皇上的嫡子,立他为太子才是合乎礼法,顺应人心哪!再者,晋王虽年幼,但自古以来,历朝历代并不乏国君少年登基,励精图治,成为一代明君的先例,晋王虽未必有皇上那般雄才伟略,可他宽厚仁德,不尚浮华,做事勤勉,做一个守成之君足够了!”

    “可是,明明恪儿更加出色,朕虽平素并不偏爱他,但朕知道,朕的诸子中,他才是最为贤明的,朕总要为后世的江山社稷着想啊!”

    “皇上!立吴王为储名不正言不顺,您想过没有,晋王并未犯错,就被无故僭越,以后他该如何自处?如今李承乾和李泰相继遭到贬黜,故去的皇后娘娘就只剩下晋王这一个骨血了,您难道就一点都不珍惜吗?更重要的是,将来吴王即位以后,等待他们三个的又会是什么?他们还能安然无恙地活下来吗?”

    “不会的,恪儿不会对自己的兄弟动手的!”

    “怎么不会?别忘了,吴王是庶子登基,面对着三个嫡子,他怎能不心存芥蒂?为堵天下悠悠之口,为绝众人之望,他难道就不会痛下杀手吗?”

    “这……”

    “皇上,吴王立,三子不存,晋王立,诸子皆得保全,请皇上三思啊!”

    李世民明显受到了触动,眉头紧锁,沉吟不语了,良久才道:“唉!辅机所言有理,你先回去吧!朕再好好考虑一下!”

    “是!臣遵旨!”长孙无忌再拜叩首,退了下去。

    又过了数日,李世民终于在早朝上做出了决定,下诏册立晋王李治为太子。

    李治奉诏,登上储位。

    众臣叩拜。

    李世民还不忘对李恪教导一番,“恪儿,你是朕诸子中难得的一个能统兵征战的将才,有你这样的儿子,朕很欣慰,将来治儿和你既是君臣,也是兄弟,朕望你能成为国家的藩篱和倚仗,为国尽忠!”

    “是!父皇的教诲,儿臣铭记于心!必当肝脑涂地,不负父皇的厚望!”

    “好!好!”李世民看看李治,又看了看李恪,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接下来,长孙无忌带领众臣再次叩拜,山呼万岁。

    散朝后,众人返回吴王府,心情或多或少都有些低落。

    程怀亮最为沮丧,就像个斗败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呆坐着,看样子,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岑文本向李恪言道:“殿下,虽然愿望落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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