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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吃吧!妹妹!”
“好的,虽然你说话有点怪怪的,可是没有关系,人家听你的就是了嘛!”胖丫头羞赧地扭了扭身体,站到一边大吃了起来。
李祐见这个胖丫头傻头傻脑的,也没把她放在心上,回头看看高远斋、高明父子,火又起来了,对圣使抱怨道:“你们归义城怎么什么人都要?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留他们做什么?”
“殿下说的是,在下回去一定禀明城主,清理门户!”
“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高远斋脸憋得通红,满腹的冤屈说不出来,一会儿指向翟珊和阿史那云,一会儿指向人群,一会儿又指向胖丫头,眼泪都下来了。
高明安慰道:“爹,你别难过,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抛弃了你,你至少还有我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高远斋还不甘心,又是一通哭叫,如泣如诉。
就在这个时候,院外又一阵大乱,一大帮高府的家丁护院咋咋呼呼地冲了进来,为首的一个女子正是高远斋的三夫人。
这女子一脸怒气,也没好好看看院中的局势,急扯白脸地奔着陶公义就冲过来了,很明显她这是带着打手们报仇来了。
“姓陶的!你挺猖狂啊!居然敢触姑奶奶的霉头,我看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今天姑奶奶就成全你和那两个专门勾搭人的小妖精!”
陶公义一见这架势,心中暗喜:“呵呵,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这机会难得,我可得好好利用一下。”他抬了抬手,示意手下围上前去,遮住了女子的视线,随即装出一副惧怕的样子,连连赔礼道:“三夫人何必苦苦相逼?在下无非就是想要找回失踪的两个侄女而已,并无心冒犯,请三夫人大人大量,放过在下吧!”
“哼!现在才求饶,晚了!”女子的气焰更盛了,“来人!把姓陶的给我乱棍打死!”
“等等!三夫人,在下不明白,在下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你哪里得罪我了?你自己不清楚吗?你派那两个小妖精勾搭我男人,还跑到船上公然坏我的好事,你就该死!”
“你男人?你是说高员外?这我却是糊涂了!我几时叫我侄女引诱过高员外呢?”
“别给老娘揣着明白装糊涂,谁是我男人你知道的!”
这时,被挡在人群后的高明急了,大叫起来,“小姨娘,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我爹……”
“嗯啊啊啊啊!”
他还没说完呢,就见身边的高远斋一脸疑惑地盯着自己,那意思:“这是怎么回事?你打断她做什么?”他一时心虚了,不敢言语了。
女子听到高明的声音,愣了一下,质问道:“怎么?姓陶的,你把我家少爷抓起来了?”
“在下岂敢,高公子正在后面跟几位大人谈事情,高员外也在,如果夫人能高抬贵手,放过在下,有些事情在下可以为夫人保密,决不会透露半个字,你看如何?”
“呵!”女子嗤笑了一声,“姓陶的,事到如今,还想拿那老不死的要挟我?你的算盘打错了!告诉你,那老不死的行踪我比你清楚的多,他现在正在衙门里陪齐王喝酒呢!这个妓院的上上下下都是我的人,老娘就是把事情直说了又何妨?”
“哎呦,三夫人你可一定要慎重啊!高员外现在真在这里,我没骗你呀!你要是把真相说出去,他该如何自处啊!”
“小姨娘!别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谁在叫唤呢?跟杀猪似的,这么难听!”
“实不相瞒,那就是高员外呀!”
“别装蒜了!要是老不死的在这儿,他早就跳出来替我弄死你了!他的脉我摸得准准的,今天我就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老娘我的男人就是高明!怎么样?听明白了吗!”
“你!你敢再说一遍吗?”
“就是再说十遍又怎样?我的男人是风流倜傥的高明,那个老不死的不过就是个钱袋子而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到底是谁?烦死了!”女子满脸厌恶,也不想再计较这些了,对陶公义道,“姓陶的,老娘没工夫跟你磨叽了,这便了结了你!动手!”
那些高府的打手们操起棍棒,一个个如狼似虎就要往上冲。
陶公义微微一笑,抬手令手下向两边一分,把脸涨得跟个猪头似的高远斋和羞愧难当的高明露了出来。
女子一见,登时好似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瘪了,“老、老爷,您在啊!”
“啊啊啊啊!”高远斋勃然大怒,无尽的怒火一下子激发出了他的潜力,他就像一只发疯的雄狮一般,一个猛子从归义城杀手们的手中挣脱了出来,窜到了女子面前,“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高明也被杀手们放了出来,好似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战战兢兢道:“爹,我、我……”
还是女子反应机敏,发觉不妙,登时往地上一坐,撒起泼来了,“哎呦!老爷!天地良心,这可真是千古奇冤哪!奴家刚才说得都不是真心话,这都是那个姓陶的下套引诱奴家说的,你千万不要当真哪!”
“啊?啊啊啊啊?”
女子发现有门,马上趁热打铁,又从地上爬起来,扑到了高远斋的怀里,使出了浑身解数,可劲撒娇,“老爷!你也不想想,奴家一向为老爷守身如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做下那种丑事呢?这都是姓陶的设计害我的,他居心险恶,老爷你可不能放过他呀!”
高明也附和道:“对!爹!这都是姓陶的干的!他看上姨娘了,就故意往她身上泼脏水呀!爹,你要相信我!”
“啊?啊?”高远斋看看三夫人,又看看高明,随后一尥蹶子冲向了陶公义,“啊啊啊啊啊啊!”看他那样子,五官都挪位了,咆哮不止,恨不得把对方撕成碎片。
陶公义大感意外,“高员外,这些话都是你三夫人亲口说的,你冲我急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连在一旁吃东西的胖丫头都看不下去了,冲过去,“咣!”一拳头就把高远斋打翻在地上,“老色狼,你脑袋进水了吧!这事我都看明白了!你们一家人都不是好东西,你贪图我这样的美女,你小妾就红杏出墙,跟你儿子乱搞,现在她自己都交代了,你还自欺欺人有什么用?你这绿帽子都戴出花来了,真活该!”
“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高远斋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登时两眼一翻,晕倒在地,口吐白沫了。
翟珊拉住胖丫头,劝道:“好了好了,妹妹,你还是多吃点东西,少说两句吧!”
“呜呜呜,你不懂!人家就是对这种狗血八卦感兴趣嘛!”
那女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哪来的死胖子,多管闲事,打伤了老爷,老娘跟你没完!”她唔闹喊叫着就挠过去了。
胖丫头随手又是一拳头,“去你的吧!臭*!”一下子又将女子打翻了过去。
“啊!来人!快来人!给老娘把他们统统打死!”女子尖叫起来,气得都快癫疯了。
“别动手!都别动!”高明慌忙阻止道。
“你为什么拦着我?”
“咱们家完了,都把家伙收起来吧!唉!”高明神情落寞,叹了口气。
女子还不明就里,站起身,诧异地抬头观望。
李祐和归义城圣使等人都满脸鄙夷,陆续走了出来。
李祐骂道:“呸!这高家怎么都是这种货色?个个不要脸,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哪!真够恶心的!”
“你又是谁?你算老几呀!凭什么议论我家的事?”女子气急败坏,也豁出这张脸去了。
高明一咧嘴,“别再说了我的姑奶奶!他是齐王殿下呀!我爹和我犯了事,已被他们拿下了!”
女子也傻眼了,呆愣了片刻,忽而扑通一声跪倒下来,嚎啕大哭,“哎呀!老天爷!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殿下!王爷!奴家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事都是那老不死的一个人干的,跟奴家没有任何关系呀!殿下开恩哪!饶了我吧!”
“呵,杀你都嫌脏了本王的手!”李祐用手点指着女子和高明,“滚滚滚!本王永远都不想再看到你们!”
“哎!是!”两人对视了一眼,撇下了高远斋,带着手下一溜烟儿地逃了。
李祐打了个呵欠,扭过头看向翟珊、阿史那云和宇文霞,“本王今晚实在有些疲累了,美人们,快随本王回府吧!本王会好好慰劳你们的!”
第五十三章 高远斋的末日
白马红缨彩色新,不是亲家强来亲。一朝马死黄金尽,亲者如同陌路人。
高远斋走到了穷途末路,本来一个时辰以前他还春风得意,有齐王和归义城两大靠山罩着,独霸齐州,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就是因为一个邪念,转瞬之间落得个身败名裂,众叛亲离,这脚上的泡是他自己走的,谁也赖不着啊!所以说,即便当坏人,做事也得有底线哪!
却说李祐见事情已了,再也耐不住性子了,就提出要带着翟珊、阿史那云和宇文霞三个美女跟他回府。
翟珊和阿史那云就是一皱眉,心说:“看来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
宇文霞倒是非常淡定,妩媚地笑笑,“殿下当真要娶我们三个?”
“那是当然!你们三个本王要定了!”
“好,蒙殿下垂爱,奴家自是受宠若惊,只是奴家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望殿下能够应允。”
“哦?有什么要求你但说无妨!”
“此事对殿下而言,也许只是纳几个小妾而已,可对奴家和那两位姐妹而言,乃是终身大事,奴家不想草草了事,想请殿下择良辰吉日,备下聘礼婚仪,迎娶我等进门。”
“正是!奴家也有此想法,请殿下遂了我们的心愿吧!”阿史那云也赶忙应和道。
“这……”李祐适才差点就得到她们了,虽然中途被打断,可他的胃口却被吊起来了,此时他早已心急火燎,恨不得一口将这三个小美女吃进肚子里去,听到这话,他登时有些扫兴,“可是本王对你们已相思成病了,要不你们这几晚就先陪陪本王,以解本王的相思之苦,婚仪以后本王必会为你们补办的,你们看如何?”
“殿下!”宇文霞气鼓鼓道,“奴家既已答应嫁与殿下,殿下又何必非要急于一时呢?”
“宇文姐姐说的对!”阿史那云也道,“殿下身为堂堂齐王、皇亲贵胄,怎能不注意皇室身份,对几个民女用强呢?我等迟早都是殿下的人,就请殿下再忍耐些时日吧!”
李祐颇为无奈,踌躇了片刻,只得点了点头,“也罢!就依你们!今晚你们还是先到王府里暂住,三天后,本王就举办婚仪!”
“多谢殿下抬爱!”三个女子齐齐施礼道。
“好好!”李祐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又依依不舍地将三个美女逐一端详了一番。
宇文霞笑着提议道:“殿下,奴家觉得您既然要了我们三个,不如也将那位姑娘一并收了吧!”说着,她指了指大胖丫头。
“恩?”李祐看过去,不禁一愣,还没表态呢,大胖丫头登时紧张起来了,“你干什么?不要这么色眯眯地盯着人家看嘛!人家都已经名花有主了,你不能这样子,啊!相公快来救我!”她蹦起来又朝着人群扑了过去。
翟珊急忙又把她拦住了,“别走啊!妹妹!”
“不行啊!放开我!人家很传统的!说什么也不能给我相公戴绿帽!相公!人家的贞节快没了!快来呀!”
李祐一咧嘴,忙顺势对宇文霞道:“美人,这位姑娘都已经嫁人了,你看她为难的样子,本王觉得还是不要强人所难了!”
宇文霞噘起嘴来,表达不满,“殿下,要是这么说,那两位姐妹也已嫁人了,你为什么还要强娶她们啊?”
“恩,就是因为本王娶了她们俩,觉得有些于心不忍,所以才不想再拆散别人的家庭了嘛!”
“我才不管!你要是不娶她,奴家也不嫁了,殿下不满可以去归义城找我师父,奴家告退!”
宇文霞作势就要离开,这下可戳中了李祐的软肋,他登时就服软了,“哎!别!别!美人留步,本王答应娶她还不行吗?本王不挑食,都得了三个美人了,再加个添头又有何不可?”
另一边,大胖丫头还在挣扎叫嚷着,“相公!为妻要被人抢走了!你怎么无动于衷啊?居然连脸都不露,你真不是个男人……呜呜呜!”正哭着,她就听到李祐的话了,当即就翻脸了,一转身,噌地一下跳到李祐面前,怒道:“你说什么?谁是添头?”
李祐一时没反应过来,吓得一连后退了好几步,“你、你想干什么?”
“看你长得白白嫩嫩、还挺帅的,没想到你还没有那个老色狼有眼光,那老色狼为了得到人家都放弃了她们三个,可你居然说人家就是个添头,你真是有眼无珠,看不到人家姿色呀!”
李祐也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索性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来,“姑娘你说得很对,本王确实没有眼光,无福消受美人恩哪,这样吧,本王这里有一千两银子,你拿着赶紧回去,好好跟你相公过日子吧!”
“啊!你!不!呜呜呜呜……”
宇文霞就说:“殿下,奴家以为这位姑娘确实比奴家好看,殿下一定要娶她!她若做正妻,奴家只愿做个侍妾即可。”
阿史那云眨了眨眼睛,也随即附和道:“殿下!我跟宇文姐姐的想法是一样的,这位姑娘美若天仙,强我们百倍,还请殿下不要错过了!”
“好了好了!美人们有什么要求,本王一律答应就是!”
“呜呜呜……虽然人家很开心,可是人家毕竟已经嫁人了,不能背叛相公啊!呜呜呜……”
翟珊在一边劝道:“妹妹放心,你跟我们去了也不会有事的,我会保护你的,再说王府里也有很多山珍海味,可以供妹妹随便吃!”
“还有好吃的呀?”
“是啊,妹妹!”
“呜呜呜!这可怎么办哪?人家真的好纠结呀!相公!要不你随为妻一起去吧!你个没良心的,怎么也不回我一声啊?”
“好了,妹妹,别喊了,我们走吧!”
翟珊、阿史那云和宇文霞跟着王府的侍卫往外走,胖丫头也一步三回头、扭扭捏捏地跟了出去。
李祐见她们走远了,长出了一口气。
陶公义上前拜谢道:“多谢殿下对我两个侄女的关爱,这是她们的造化,也是在下的荣幸!在下日后定当唯殿下之命是从!”
“放心吧,陶员外,你不必如此客套!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本王是不会亏待你的!”
“谢殿下,此间事已了,若殿下没有别的吩咐,在下便先行告辞了!”
“好,你请便吧!”
“失陪了!”陶公义带着一众手下诺诺而退。
李祐和归义城圣使也随后带人走出了妓院。
李祐就向圣使问道:“圣使,这高远斋父子可是你们归义城的人,他们做下这等丑事,你们打算如何处置呀?”
“此事在下也做不了主,须得禀报我家城主再作计较,不过他知道很多咱们的秘密,殿下若想处死他,尽可动手便是!”
“哈哈哈哈!”李祐大笑了几声,毫不在意,“本王才不屑杀他,一条狗而已,他若有本事告我,随他的便好了!哈哈哈!”说罢,他朝圣使拱了拱手,一甩袖子,带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圣使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摇摇头,哼了一声,“骄狂自大,不自量力,这小子栽跟头的日子怕是不远了!”
一个随从问道:“大人,咱们怎么办?是不是要除掉高家父子?”
“不!人家齐王都不急,咱们急什么?高远斋无非就是给咱们筹钱的一个狗腿子,对咱们的内情了解不多,即便他被官府捉住了,也无甚干系!况且他只是一时犯了糊涂,平日里对咱们还是比较忠诚的,老城主一向宽仁,也不会处死他的!”
“只是少城主那边,咱们恐怕不好交代呀。”
“没事,咱们听老城主的,不必管她!”
“是!大人,属下还有一个疑问。”
“说!”
随从压低了声音,“大人,如今没了高家的商队,咱们该如何把那几百条血妖子运往京城呢?”
圣使笑了笑,“此事老城主他早有安排了,用不着你操心,你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是!”
归义城圣使一拨人也随即离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院子里就只剩下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高远斋了。
又过了许久,妓院的老鸨和龟公们才心惊胆战地从房中走出来。
“哎呦,老身可真是犯了太岁了,本以为找来三个小美人,有了摇钱树了,没承想是三个害人精啊,可把老身害苦了!”
一个龟公道:“妈妈,高员外还躺在那儿呢,咱们要不要把他救醒啊?”
“还救个屁!还不快把这个丧门星给我扔出去!”
“妈妈,高员外以前没少照顾咱们的生意,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落井下石呀?”
“少跟老娘废话!让你扔你就扔好了!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下贱货,要不是他,老娘的妓院怎么变成这样子?快扔!”
“哎!好!”
“对了!给老娘多走几步,把他拖到城门外去,别扔到街上,免得招晦气!”
“是!”
次日天明,高远斋在荒郊野地里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他就噌地一下蹦起来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发疯似的跑向了自己的府宅。
可等他赶到府门前一看,登时傻眼了,就见府门内外挤挤插插地都是人了,府中的家丁、丫鬟婆子和百姓们都在争先恐后地抢东西呢,人们忙进忙出,锅碗瓢盆、家具物什,能带走的一概不留。吵闹声、叫喊声、咒骂声充斥在耳畔。
高远斋急了,瞪着眼珠子,厉声责骂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嘴型翻译过来就是:“你们这些狗奴才想要干什么!要造反吗?快把东西给老爷我放下,不然我弄死你们!”
可那些百姓们一个个都抢红了眼了,哪能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