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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胭脂雪这女人城府极深,若是当真嫉妒海棠被燕王寵信,大可就像弄死那个乐文一样也给弄死,何必大费周章将海棠送给太子?
哼,这分明就是胭脂雪这狐狸精怕是已经知道了海棠是太子的人,又不敢直接杀了,只好把海棠这么送还给太子,又好恶心太子一把。
见水玲落就要这么放过海棠了,青禾很不甘的再度挑拨起来,“小主,切勿相信她啊,说不定她已经被胭脂雪策。反了,就是来陷害您的啊!”
没想到青禾突然说出这样歪打正着的话,海棠一惊,连忙出言反驳,“青禾姑娘,我知道你讨厌我,可你要搞清楚,我怎么说也是太子的人,你现在挑拨你家小主杀了我,那就等同于让你家小主与太子宣战,你安得是什么心啊!”
青禾没想到海棠嘴巴这么厉害,而且说的这一层,她压根就没想过,心里确实是想借由此次事件,让小主弄死海棠算了。这下被说穿了自己的心思,有些心虚,有些张口结舌起来,“我……我是……。”
“蠢东西!还不快去将添香楼的前门跟后门堵死了,绝不能让这楼里的一个人跑了出去!”水玲落猛地扭头瞪向青禾,狰狞喝骂。
要知道,一个人跑了出去,那就等于跑出去了一张嘴,届时这张嘴再把刚刚她的疯言疯语传扬出去,只怕没等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她就要先被太子给杀了!
一次背黑锅已经够了,现在她好不容易又取得了太子的寵信,她绝对不能再度失去,绝对不能!
青禾呆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连忙开了门,跑了出去。
“海棠妹妹,你既然把这不该听的话都听了去,你又是殿下的人,是不是,总得做点什么呢,嗯?”斜睨海棠一眼,水玲落皮笑肉不笑。
海棠二话不说,便将裙子提起,将常年细作养成的习惯而绑在腿上的匕首取下,冲水玲落殷情的笑道:“妹妹明白,明白。”
这楼里的活口,那是必须要灭掉的,她既然是太子的人,那就有那个义务,将这些活口全部抹杀,将这个秘密掩盖。
对于海棠的表态,水玲落很满意,也更加确定了海棠的身份几分,她也料定海棠不敢欺骗她,毕竟她只要一问太子,海棠的身份自然不公而破,只是,“刚才我们的话题还没说到正题上,解决了这些人,妹妹可得继续呀。倘若妹妹是在诓我的……。”
说到这,水玲落不由屈指弹了弹匕首锋利的还沾着点海棠脖子上血迹刃口。
青禾所言倒也不无道理,这个海棠也不是不可能,是被胭脂雪那狐狸精策反过来害她的,若海棠真是害她,那之前所言,海棠知道胭脂雪一件秘密的事情,就是故意引她出来,骗她的!
海棠一颤,连忙摆手讪笑,额角冷汗沁出,“不敢,不敢……。”
幸好幸好,她确实知道一件王府有许多人知道,但是水玲落却不一定知道的,关于燕王妃的秘密。
要不然,她现在恐怕真的是要死在水玲落这个疯女人手里了……
见海棠知趣,水玲落哼笑,“那,我且等着了。”
这时,出去关门的青禾突然又折返了回来,气喘吁吁的,面色煞白,“不好了小主,那些人,那些添香楼里的人,全都不见了!”
“什么?!”水玲落浑身一震,瞳孔微缩的眼珠子一转,猛地扭头,阴森森的盯在了海棠身上,“还说着跟你无关?是不是你伙同胭脂雪来害我的!”
海棠为水玲落骇人的表情吓得一抖,“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啊!”
“呵,是么?”把玩起了手里的刀子,水玲落又逼近了海棠,笑的有些神经质,“那你现在就告诉我,胭脂雪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说好了,我兴许就信了你,若说不好……。”
说到这,神情一凛,“就让你给我陪葬!”
“我说,我说……。”海棠吓得直哆嗦,确实是打心里眼里对这个连自家姐妹父母都要害死的丧心病狂的水玲落产生了恐惧,不得不将胭脂雪的秘密和盘托出,来保住自己的小命,“燕王妃,啊,不,是那胭脂雪,她,她和五皇子燕陌曾经是情人,彼此有一段很深的私。情!”
听了海棠这话,也不知道是过于震惊,还是太不把这件事当回事,水玲落竟然沉默了,面上没有半点的情绪流露。
倒是那青禾怪叫一声,“什,什么,原来胭脂雪那贱人和五皇子居然有一腿?!”
海棠点头如捣蒜,忐忑不已的看向了没有一点表示的水玲落,目光时不时的看向水玲落手里闪闪发光的刀子。
直到。
“啊哈哈哈!”蓦地,水玲落突然爆出一声尖锐刺耳的怪笑,“胭脂雪啊胭脂雪,你居然敢给燕王戴绿帽子,哈哈哈!”
听到水玲落这笑声,海棠才长长松了一口气,看来水玲落是很满意这个答案了,太好了……
不过,若是水玲落拿这件事做文章,燕王妃啊燕王妃,你也不要怪我海棠,要怪就怪你,居然算计我!
到了这个时候,她若再看不出胭脂雪安排这样的戏码,让她遭池鱼之殃知道这不该知道的秘密,分明也是想借水玲落这把刀,想害死她,那她就真的是个蠢猪了!
“小主,得到这个把柄,高兴是该高兴,可这添香楼的人和事……。”本来也很欣喜的青禾一想到刚才人去楼空的整座添香楼,不由心底涌起了极其不好的预感。
“呵呵,没关系,只要这事流传了出去,我们就用胭脂雪这个更大的秘密来抵挡。到时候,那就看到底是她燕王妃给燕王戴绿帽子的这件事有趣,还是早就已经过了气的水玲珑叛。国之事更有意思。”将手里的刀子随手一抛,掸了掸凌乱了的裙摆,水玲落不以为然的笑了。
“姐姐说的是。”没等青禾习惯的拍马屁,海棠早就捷足先登,顺杆往上爬了,“这人都是喜欢新鲜之事,更何况,说出玲珑女侯那事之人,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自己怕不怕死。可燕王妃这事就大不相同了,一则,好事之人都更喜欢侃侃而谈这些个桃。色之事,二则,燕王是何许人?那是燕国子民们的神,若是他们的神被一个女子亵渎,怕是要引起不少的公愤了吧?”
水玲落抚掌轻笑,斜睨一眼海棠,“妹妹,说的甚是。”
太傅府。
提剑气势汹汹闯进六姨娘水仙院的胭博渊,这一路上倒是吓坏了不少内院的丫鬟婆子,哪个见到他哪个都是逃不过吓得跪在了地上。
一进院子,胭博渊首当其冲便是拿那些戏子开刀,二话不说便跟疯了似的跳上了戏台子,朝着台上的戏子们一通乱砍,声若虎啸,睚眦欲裂,“滚!都给老夫滚!!”
正在唱戏唱的投入的戏子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不轻,尖叫着纷纷逃窜。
不过,此刻的胭博渊纵然状若疯癫,但他的底线理智还是尚存的,别看他将手里的剑挥舞的虎虎生风,却没有砍伤到一个戏子。
对面看戏台子上的六姨娘冷眼旁观了一会,心底冷笑一声老爷不愧是老爷,都到了这么个档口,还能保持最后的理智,不过,希望呆会,您还能保持的住……
想到此,六姨娘微微一笑,然后双眼挤出了一包泪花,一脸隐忍而委屈的模样,啜泣着就朝胭博渊扑了过去,“老爷……。”
台上的戏子没一会就被吓得一哄而散了,虽然无法真的砍死他们,但是看到他们惊恐的样子,胭博渊的怒气还是稍稍消减了一些的,但是,在看到从对面观戏台子上,慌不择路跌跌撞撞下了楼,遂朝自己跑来的六姨娘时,脸上的阴云,再一次又涌了起来。
“仙儿。”忙跳下一人高的戏台子,胭博渊迎上六姨娘。
“老,老爷,您怎么来这儿了?怎么还拿了这么一把物什,可别吓唬贱妾啊……。”没有一开口就是诉苦,就是抱怨,六姨娘继续拿出了自己得寵的最聪明的法子,先极度的关切起了胭博渊。
瞧着六姨娘明明害怕自己现在的样子和手里的长剑,却还要大着胆子来关心自己,胭博渊眼中戾气稍减,将握在右手里的长剑往身后藏了藏,左手抚上六姨娘年轻貌美可人怜的脸蛋,粗砾的拇指揩去六姨娘眼角的泪花,“仙儿别怕,为夫是不会伤害你的。为夫都知道了,你受苦了。”
一想到那恶毒的窦箫岚为了报复自己,要陷害死眼前自己最寵爱的女人,胭博渊稍减下去的杀气,再一次又涌了起来。
“老,老爷在说什么呢?贱妾有老爷寵爱,贱妾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会受苦呢……。”六姨娘轻笑说着,说到最后,却微微的瑟缩了一下,垂下了头,咬着唇瓣,一副看起来是不忍心欺骗胭博渊的纠结样子。
把六姨娘每一个动作神态收入眼底的胭博渊,男人天生的保护欲立即袭上心头,手臂一伸,将娇小的六姨娘给揽进了怀里,“仙儿莫要再替窦箫岚那荡妇瞒为夫,为夫都已经知道了,你这个小傻瓜,为什么不告诉为夫呢?知不知道,窦箫岚是会害死你的!”
“可贱妾没办法啊,大夫人说如果贱妾不听话,就会让我们的八姑娘和九姑娘落选,让皇后娘娘打发她们去做冷宫最卑贱的宫女啊,贱妾……。”说到这,六姨娘一脸的惊恐,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像是不小心说错了话的孩子,又开始不停的摇起了头,眼神带着乞求的仰视着高大的胭博渊,“贱妾说错了,贱妾说错了……。”
而胭博渊一听,无疑是彻底的被火上浇了熟油,登时火冒三丈,“窦箫岚那该死的贱妇,说什么把八姑娘九姑娘送进宫里必定能得皇上的寵幸。原来都是骗老夫,打的却是这样肮脏龌。蹉的主意!”
转念再一想田婆子之前的话,说一旦雨儿和香儿被太子看中,她窦箫岚就要弄死他胭博渊,看来果然是真!因为他颇为看重八姑娘九姑娘一旦真的沦为冷宫里最下贱的宫女,他最后的这点旁的希望彻底湮灭,那他胭博渊就真的彻底要倚仗她窦箫岚,她国昌候府和皇后太子,届时,岂不是想怎么利用他,甚至想怎么整治他胭博渊,岂不是轻而易举的?!
越想越是觉得这窦箫岚简直恶毒到了极点,分明就是要把他彻头彻尾的往死路里逼,当下,胭博渊便推开了六姨娘,再次杀气腾腾的提着手里的剑,往六姨娘最偏僻的厢房处奔去。
看着胭博渊杀气汹涌而去的背影,六姨娘笑的灿若那满院子里争相怒放的水仙,手捻帕子揩了揩眼角泪花,换上一脸胆怯恐慌的表情,踩着移步生莲般的小碎步追了上去,“老爷不要啊,老爷……。”
因为经常来六姨娘的院子,胭博渊轻易就找到了田婆子所指的那间所谓的最是偏僻的厢房,况且,那厢房里传来的丝毫都没打算压抑的放。浪男女喘息声,哪怕就是个聋子,也能听个一清二楚。
而这男女的喘息声,简直就是不折不扣的火上浇油,令胭博渊最后仅剩的一丝理智和顾忌全都烧成了灰烬,一脚就将房门踹开。
因为只是个小偏房,没有什么内屋外屋之分,都是打通的,且用来遮掩的帷幔此刻也没放下,所以胭博渊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榻上赤。裸相呈抵死纠。缠在了一起的男女。
轰得一声,胭博渊只觉自己脑中似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双目喷火,面色铁青,“窦、箫、岚!”
估计是两人缠。绵的太忘我了,踹门的动静如此之大,胭博渊如阎罗般的声音如此可怕,却竟然都没惊醒两人。
两人依旧欢愉的纠。缠着翻滚着,就像两条在水里的鱼。
没想到窦箫岚当着自己的面,居然还敢在别的男人身下放荡的承欢,怒火已经升至顶点的胭博渊提起手中长剑冲了过去,没有丝毫的犹豫,一剑就将两人白花花的身体对了个穿!
两人同时惨叫了一声,大滩大滩的鲜血将雪白的被子染得殷红一片,端的是触目惊心。
而这时,兴许是痛的厉害,在那男戏子身下的窦箫岚,一边张大了嘴巴不断吐血,一边用鼓得眼珠子都快出来了的眼睛去看居高临下面目可怖的胭博渊,无力的抬手想去触胭博渊,“老……老爷……救……救……岚儿……。”
看到窦箫岚这副充满恐惧的求生表情,嘴里还念着自己曾经最爱这样唤她的小字,胭博渊笑了,竟笑了,“好,为夫救你。”
第一百一十三章 小傻子还在等她()
看到窦箫岚这副充满恐惧的求生表情,嘴里还念着自己曾经最爱这样唤她的小字,胭博渊笑了,竟笑了,“好,为夫救你。”
话音一落,胭博渊表情斗转狰狞,手里的剑,就像疯了一样,一剑,两剑,三剑四剑五剑,狠狠的砍着两人,将两人身体砍得七零八落,血肉横飞,血流成河蠹!
后面跟上来,本想佯装劝阻,实际却是来看窦箫岚下场的六姨娘,在看到榻上那已经被砍得不成人形,几乎成了两滩碎肉的窦箫岚和那戏子时,惊恐的尖叫了一声,便捂着嘴忙跑出了院子。
直到院子外的拐角处,方才停步,只手扶着墙面,不停的呕吐,不停的颤抖。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那还是天下学子最为崇敬瞩目的儒士,那还是最温文尔雅饱读诗书的太傅,那还是最温文尔雅的老爷吗?髹!
那根本就是魔鬼!就是屠夫啊!!
终于踉跄到了六姨娘的院子外的管家,看到虚扶着墙根呕吐的六姨娘时,暗叫一声不好,忙上前询问,“六姨娘,老爷他……。”
闻言,六姨娘浑身一抖,忙伸手一指院子内,而后就吐得更加厉害了……
管家面色一沉,不再耽搁,扶着脱臼的老腰,艰难的朝院子里小跑了进去。
做为一府管家,管府内大大小小诸多事宜,对六姨娘院子的结构更加清楚的管家,更是又快又准的找到了偏僻的小院厢房。
甫一走到了大开的房门口,扑面而来的浓重血腥味,就已经令管家眉峰深深蹙起,再看到屋内可怖恶心的一幕时,就连管家这样见过无数世面,‘处理’过不少人的过来人,都忍不住想要呕吐。
但管家强忍住胃里的翻腾,忙将还在疯狂砍着那滩尸体碎肉的胭博渊手里的长剑抢下扔掉,然后拼了老命的把胭博渊往外拽。
大概是砍碎尸体十分的耗力,原本力气很大的胭博渊估摸着耗尽了不少气力,这会子才轻易的被管家架出了屋子。
一出屋子门,管家便将房门反手关了上,忙厉声怒斥六姨娘院子里被吓得躲得远远的婆子丫鬟,“你们这些没眼力见的狗东西,没见大夫人得了瘟疫已经病逝,阖府都会被传染,还不赶快拿火把来烧掉!”
奴才们闻言,都是傻眼了。
明明刚才大夫人还在这院子里嚣张的走进走出,怎么,怎么突然就得了瘟疫暴毙了呢?这太匪夷所思,也太可怕了!
再看老爷浑身是血,又添了几分不敢再深想下去的疑惑……
“你们这些死奴才没听到管家的吩咐,是想害死整个太傅府的人吗?!”平日娇柔温顺的六姨娘,此刻从府外走了进来,说话的语气和表情,都充满了一个主子该有的威严气势。
毕竟都是六姨娘手底下的奴才,见六姨娘如此,都幡然醒悟了过来,知道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作为奴才,她们只需听命行事就好,想的多了,知道的多了,便会小命难保啊!
于是,六七个婆子丫鬟忙争先恐后的应是出了院子,去厨房拾缀柴禾的拾缀柴禾,找熟油的找熟油,制作火把的制作火把。
“管家,还是先带老爷去我屋里赶紧换身干净衣裳喝杯安神茶最是要紧。”忍着因看到浑身沾满了血肉的胭博渊翻腾的胃,六姨娘赶紧迎了上来,眼含泪花,面带忧虑。
“姨娘说得对。”管家眯了眯眼睛,头一次,打量起了面前这个看似纤纤弱质,美貌还似双十年华少女一般的六姨娘。
他知道这个六姨娘聪明,处事也很圆滑,若除去家世背景不好,绝对是个做主母的料子。
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六姨娘虽然聪明,却也很识时务,从不在老爷编排夫人的不是,也绝对不会和夫人争寵,因为她知道,争到这些并不能得到本质上的改变,夫人还是夫人,她还只是一个姨娘。
就因为她的贴心懂事,才能很得老爷的欢心,就算当年老爷纳了七姨娘莫千寻的时候,不管如何痴迷七姨娘,一个月却总会挤出几天时间去六姨娘那,而夫人和其它的姨娘,这样一个月内若能得见老爷一面,那都是幸运的。
只是他没想到,六姨娘不出手则以,一出手便是一鸣惊人,彻底置夫人于死地!
他知道,那是因为这次夫人以八小姐和九小姐还有十少年,彻底威胁到了六姨娘的底线,才会让六姨娘如此疯狂的绝地反击!
但是……他总觉得,这件事绝不是那么简单,总觉得好像有人,在操控着这一切,因为一连串的一切,实在是像一台戏的话本,实在是太像了。
在管家犀利的目光扫视下,六姨娘极力忍着被看穿的恐惧,与管家一起,将浑浑噩噩的胭博渊扶进了主屋。
到了主屋,便唤了婆子丫鬟打来热水,开始给胭博渊沐浴更衣。
在给胭博渊除去衣物期间,六姨娘好几次都没忍住,差点被胭博渊衣服上沾着的模糊血肉恶心到吐了,但是她强忍着,拼命的强忍着,并一遍遍的在心底告诉自己,窦箫岚已经死了,她现在要为女儿和儿子做的,便是拼尽全力讨好他们的父亲,为他们谋得一个最好的前程!
再不让他们过着卑贱的生活,令别人踩在脚下!
“仙儿。”一直沉默恍惚的胭博渊,刚一入水,便一把抓住了六姨娘娇嫩的小手,充满阴霾的眼睛对上六姨娘,“你怕为夫吗?”
六姨娘一颤,眼带心疼的回握住了胭博渊的手,“仙儿不怕老爷,却怕老爷受不住,会出什么事……。”
闻言,胭博渊眼中阴霾渐渐褪却,温和安慰,“别怕,为夫可是大燕的一品太傅,大燕的顶梁柱。几十年的风吹雨打都过来了,现在这些事,又怎么能打得倒为夫。”
“仙儿知道。”六姨娘噙泪微笑。
“仙儿,你只要记住,不要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