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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说不定路上出了点什么小意外呗!”
“哼,我看呐,小意外没有,大意外肯定特别多,这恐怕就没哪家办喜事儿娶媳妇,能像燕王娶得这么惊天动地的——”
“嗯?何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大家都是混官场的人了,这种明白的势态还需要我老何来点破?这不明摆着嘛,咱大燕和大祁合并联姻,那确实是大喜事儿,可世道往往都是有人欢喜,自然就得有人愁啊!就这大溱和大晋国,能甘心这么坐以待毙,眼睁睁看着咱们两国连成一线吗?”
“啧,老何说得对,说得对啊——”
“啊?那燕王这一路可不就悬了?都到了这时候还没回呢!”
“行了行了,你们就少操些心吧,咱大燕和大祁又不是吃素的,好歹这也是咱自己的地盘上,能让别国的人给强了去?那我们大燕今后还要不要在四国混了!”
“就是就是,老何说得对,咱们该吃吃该喝喝,今朝有酒今朝醉,来来来,碰一个——”
看着沸腾的宾客席,秦管家忧心忡忡的叹了一口气,正要转身去厨房再吩咐多做几个菜,就被从人群里蹿过来的花想容,给拉扯到了一边的墙角里。
老人家腿脚还没好全,被花想容这样一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拉着跑,实在是吃力又难受,可老人家并没有抱怨,到了四下无人的墙角以后,来大气都来不及喘上一口,就着急的连忙开口问花想容,“怎么样了,玉姑娘找到了没?”
花想容拿袖子当扇子扇了扇不断冒汗的炭头黑脸,有些奇怪的看着秦管家,“我说叔啊,王爷现在在外头那可是九死一生啊,处处都是埋伏和陷阱,您老怎么不问问王爷怎么样了,反倒先问起玉姑娘这个外人的安危来了?”
秦管家一巴掌狠狠打在了花想容的脑门子上,“什么外人,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她是自家人!”
花想容捂住自己的头,有些委屈的撅嘴,“什么嘛,我知道您中意玉姑娘,王爷也很喜欢她,可到底还是没过门儿的,怎么能说是自家人嘛……。”
“你!”秦管家恨恨的指着花想容,懒得和他再继续争辩,不耐烦的呵斥,“少在跟老子废话连篇,快说,玉姑娘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
花想容眼珠子一转,微微眯起眼睛,贼笑两声,“除非叔告诉我为什么这么中意玉姑娘,王爷又为什么这么喜欢她,我就告诉你老人家。”
秦管家登时气的差点跳起来,举起拐杖就要往花想容身上招呼,不过看到花想容一副英勇就义浑不怕死的样子,他手里的拐棍没有再落下,顿了顿之后,在他叹息一声后,收了回去,“你这小子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疯疯癫癫,没有半点儿的脑子?”
说着,秦管家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花想容一眼,躁动的情绪渐渐收敛起来,目光渐渐悠远的,越过前院的重重围墙,看向了后院的南苑位置,叹息不止,“玉姑娘她不是什么外人,她……她是王妃啊,我们的王妃……。”
花想容一怔,虽有惊诧,但还没有到完全震惊的地步,怔愣过后,便是释然的晒然一笑,“果然如此……。”
“混帐东西,还不快说,王妃到底被谁劫走了!”秦管家火爆的怒气又上来了,这回一拐棍直接敲在了花想容的腿弯上。
花想容躲闪不及,差点没被老爷子这一拐棍给打跪在了地上,虽然略有幽怨,但他还是即刻凑到了秦管家的耳边,说起了有关水玉被人劫走后的来龙去脉。
说的都是悄悄话,旁人听不见,唯有秦管家字字听的分明,好像消息有些挺长的关系,说了略有好一会儿,花想容才讲完。
而秦管家听完以后,那脸上一直沉浮的阴霾瞬息就一扫而空,甚至还带了鲜少的笑,眼里有着光,“你说的都是真的?”
花想容难得正经的点了点头,“我和他们都面对面的亲自谈过话了,自然是真,比珍珠还真啊!”
“太好了……太好了……。”秦管家喜不自胜,笑逐颜开的把这三个字念了好几遍都嫌不够,最后一转身,笑眯眯的往厨房的方向奔了过去,“现在就去找厨房,给我们的宾客们加菜!”
花想容望着老爷子兴奋的像个老小孩一样往厨房而去的背影,目光有些啼笑皆非的落到了老爷子还拿在手里,却并没有再使用的拐棍,连连啧啧称奇,“哎呀,这人一高兴,难道还真能一下子就百病全消了?”
自说自话,自然没有答案,他似乎也并不需要答案,挑了挑眉以后,然后朝宾客席中走去,伸了伸懒腰,“哎呀呀,今儿可是王爷的大好日子啊,不能不吃饱喝足嘛,哈哈哈——”
两人谈话后没多久,这众人翘首以盼许久的迎亲队,终于平平安安抵达了燕王府。
随行的亲卫继续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以备加强燕王府的警戒,锦衣卫则回宫复命,而那些大祁陪嫁过来的银甲骁骑,也一并加入了护卫燕王府安全的行列之中。
这路上的麻烦虽然解决了,虽然这燕王府早就有过排查,但这并不代表,这燕王府就是最安全的。
刚一进到燕王府,这燕王那双眼珠子就开始四处的乱转,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似地,不过,他这小小的举动在外人眼里,还以为他是在看今天来的都是些什么人,有些什么人来参加了他的成亲婚宴。
这倒是让这些心里揣着小九九的各位宾客心里都庆幸的很,庆幸自己幸好今天聪明,来参加了燕王的成亲礼,不然啊,指不定就把这燕王就给得罪了——
若是放在以前,大家躲闪燕王这个煞星都还来不及,就更甭提还来巴结他了!毕竟来这的,哪个不是王孙公卿,哪个不是文武官员?
大家都是皇帝部下当差的,就算不想燕王究竟好不好攀交,单从皇帝这一点上,就已经足足够令他们望而远之,退避三舍了——
唉,可谁要他燕王就是这么好命,现在跟大祁有了这样的一门好姻亲,今后就算是皇上,那也要看在他燕王是大祁的驸马爷份上,也得礼让三分,再不可能使绊子的!
何况,还是他们这些人?能不趁机好好来巴结巴结咱今非昔比的燕王殿下么?
这如是想着的众人,那是心动不如行动,赶紧放下碗筷,一一跑上前去给燕王道贺。
什么恭喜恭喜,早生贵子之类的,但凡是好话,都是捡着上前卖弄。
一时间,燕楚的马车又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被这些犹如烦人的苍蝇一样围着的燕楚,现在是完全被挡住了视线,由于脖子不能动,只能靠眼珠子四下寻找,势力所及范围和方向,自然十分有限的很,这下好了,现在仅剩的这点可怜视线也被这群苍蝇给堵住,怎生不令他气的火冒三丈!
更过分的是,这些苍蝇因为都知道他燕王腿脚不便的关系,所有知道待会儿恐怕燕王是不便给他们一一来敬酒的,所以,一个个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干脆趁着这个机会,又给他燕王敬起了酒水。
只可惜,他们不知道咱们的燕王殿下已经中了药,根本就不能动,别说是喝酒了,连手指和嘴巴动一下都不能。
本来大家还以为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燕王不肯接自己敬过去的酒水喝,只是看着燕王却对大家笑的那么灿烂,又觉得好像又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一时,被搞的一头雾水的众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嘈杂的声音很快就有了安静下来的趋势,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一脸懵然的面面相觑。
燕楚心里想着正巴不得,赶紧让这些苍蝇看清今天这场婚宴就是一场阴谋,一场变相的逼婚!
“啊哈哈——”人群里,一个一脸漆黑,身穿着燕王府下人衣服的黑小子,忽然拨开了人群,笑嘻嘻的站到了围拢的人群与燕楚马车前的中心圈里,两手一挥,就把前排的好几个人的酒杯捞在了自己的手里,只要能夹住酒杯的指缝,基本都夹满了,“各位各位——大家也都看到了哈,我们家王爷现在呢,正处于舟车劳顿期间,这酒呐,恐怕是没办法喝了,就由咱们这些个手下代为承接各位的好意哈——”
众人见此,当然有些不高兴,为什么他们敬的酒,燕王主子不喝,却要一个下人去喝,这分明就是看不起他们的意思吧?
大家都是朝廷命官占了多数,自然会这样想,觉得燕王就是对他们这些皇帝手底下的狗不买账,自是不会给他们什么面子,这也是明摆着不想和他们攀交什么交情吧!
想归想,众人都没有发表自己的不满,只是一个个的眼神里,都是有意无意的透露着不快的情绪,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发僵。
毕竟这种用自己的热脸去倒贴别人冷屁-股的事情就已经很低下头了,现在还被人拒绝被人这样打脸,多少心里都不可能会痛快。
眼睁睁看着这些人吃瘪的燕楚,现在确实完全同这些人相反,心里那口窝囊气,总算是得以疏解了一些,那瞟向那为自己接酒的黑小子的目光,都变得赞赏起来。
这一招打脸实在是高明,做的实在是漂亮,不愧是他燕楚的心腹!
第两百八十八章 还是彻底失去她了()
众人见此,当然有些不高兴,为什么他们敬的酒,燕王主子不喝,却要一个下人去喝,这分明就是看不起他们的意思吧?
大家都是朝廷命官占了多数,自然会这样想,觉得燕王就是对他们这些皇帝手底下的狗不买账,自是不会给他们什么面子,这也是明摆着不想和他们攀交什么交情吧撄!
想归想,众人都没有发表自己的不满,只是一个个的眼神里,都是有意无意的透露着不快的情绪,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发僵。
毕竟这种用自己的热脸去倒贴别人冷屁股的事情就已经很低下头了,现在还被人拒绝被人这样打脸,多少心里都不可能会痛快。
眼睁睁看着这些人吃瘪的燕楚,现在确实完全同这些人相反,心里那口窝囊气,总算是得以疏解了一些,那瞟向那为自己接酒的黑小子的目光,都变得赞赏起来。
这一招打脸实在是高明,做的实在是漂亮,不愧是他燕楚的心腹偿!
眼看场面上的气氛不好了,那黑小子突然对着众人嘻嘻一笑,然后仰着头,把手里近乎十杯的酒水一杯又一杯的一口一干,连气儿都不带喘的——
一众宾客看到这里,都不禁露出放光的目光,毕竟都是来喝喜酒的,凑上来的又大部分都是男人,还是早就在这吃吃喝喝两顿筵席的男人,这酒劲早就已经被挑了起来。
男人就是很奇怪的动物,只要有酒有肉,仇人瞬间都能变成勾肩搭背的酒友兄弟。
于是这很快啊,气氛就因为黑小子的强大酒量给调的活泛了起来,众人开始已经忘记了这小子只是一个燕王府下人的事情,赶紧都把手上原本要敬给燕王的酒水,直接就给塞到了黑小子的手里,大有要看他到底能喝多少,酒量到底有多深厚的样子。
这一会子的工夫,本来作为主角的燕王,现在的风头劲儿倒被自己的手下给抢去了,一时间,他倒是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了。
虽然这些烦人的苍蝇不再叮着自己不放了,可是,本来他还以为能靠这些人赶紧看穿今天这场联姻阴谋呢,现在好了,所有人都开始兴致勃勃的和自己属下拼起了酒量来了——
他现在是急的火烧眉毛了,花笑容这小子只顾和别人喝酒,也不来看看他这个自家爷是怎么了,也不来告诉他,他最牵挂的那个女人,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哎呀,吉时都已经过了!”一天下来,几乎忙得晕头转向的秦管家终于得空过来了。
燕楚看到秦管家时,眼睛陡然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他非常的激动,只是没有人能发现的了。
燕楚开始给秦管家使眼色,大概是他努力抵抗药力的关系,眼睛终于能灵活的动了,已经可以眨眼睛,动眉毛,所以他用尽这仅剩的资源,对秦管家不是眉飞色舞,就是挤眉弄眼。
按照秦管家一贯将自家王爷放在最前头最重要的习性逻辑,这匆匆迎上来的秦管家应该第一时间来问自家王爷怎么样,路上为什么耽搁这么久,有没有受伤之类的关切话题,可今天的秦管家却特别的反常和奇怪,一点儿也不关心燕王的状况,反而开始关心起别的有的没有的。
至少现在的燕楚就是这么想的。
其实秦管家倒也不是真的关心什么有的没的,一上来之后,就开始对府里边儿的下人指手画脚,“诶你,还有你们几个,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能把自己王爷晾在这院子里!还不快把马车领进去,让王爷好拜堂——”
府里边儿的下人们本来今天兴致不高,自家王爷拜堂不拜堂之类的,他们根本就是混不在意的,没曾想秦管家却这样指着他们的鼻子大发雷霆,一时都愣了一下。
这老爷子本来不是更不看好这桩婚事的吗,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积极了?
他们想不明白,也没时间想明白,老爷子的威严还是在那里摆着的,他们这些做惯了听从他人指挥的下人,当然上面人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紧着听话的干什么。
于是乎,这燕王被一众宾客差点堵住不能行走的马车,终于又朝厅堂的方向驶进。
燕楚现在郁闷急了,完全搞不懂自家老爷子这到底是要干什么,没有人再比他老爷子知道自己和那个女人的事情,老爷子不是应该阻止的吗?现在怎么反倒帮衬起这桩联姻了!
于是燕楚对老爷子挤眉弄眼的愈发厉害了,希望这老糊涂的老爷子赶紧发现看清现状,好解救他这个主子于水深火热之中啊——
没曾想,老爷子就是眼睛不好使了一样,完全就没看到自家爷朝自己打眼色的样子,这随行在马车的一路上,都在对周边的宾客笑呵呵的,好像今天自家王爷娶亲,他高兴的都快合不拢嘴了。
而幸好这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有个好心的家丁看到自家爷眼睛不停动作的样子,忍不住关切的询问,“王爷,您眼睛是怎么了?”
燕楚那张绷着根本停不下来的笑脸下,其实是已经激动的都快哭了,望着关切自己的家丁的眼睛,都在感动的快热泪盈眶,眼神分明就显示着浓浓的赞赏和期许,看来这是要给家丁升级的意思。
家丁不明白自己一句问话,怎么就让自家爷感动的都快哭了。
秦管家赶紧凑了上来,给了家丁完美的解开了心中的疑惑,“哎呀,今天外头风大,咱王爷这是眼睛里进了雪沫子了,赶紧赶紧的,快把王爷领进大厅里去——”
家丁恍然大悟,赶紧上前去让赶车的车夫加快点速度。
这周边的宾客们大概是都喝高了,气氛又被花想容给热络了起来,就开始轻松大胆起来,这看到这个小插曲时,也不知道是谁哈哈大笑,“什么迷了眼睛,我看呐,是燕王想快点洞房想的吧!”
这一人挑起,其他人就马上受到了感染,也跟着起哄。
这热热闹闹的喜宴气氛,瞬间就高涨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寻常百姓家的喜酒宴一样,随性而喧闹,让人看着倍感亲切,半点没有冷冰冰的尔虞我诈的权贵氛围。
只可惜,作为今天的主角,燕楚此刻内心却是抓狂的,几乎要濒临崩溃……
马车被一路驱赶到大堂时,早就有人备好了轮椅和拴住新郎新娘的花球。
燕楚被几个人高马大的亲卫搀到了轮椅上,看着连从头到尾都被刷上了红漆的轮椅,燕楚眼皮子直跳,再看满堂的红烛喜字,看着媒婆把花球的红缎带一头放到了自己的手里,却什么也做不了时,心几乎已经如同跌进了冰窟窿里。
他现在真的要娶亲了,要娶的却不是自己想娶的女人,而是娶了一个自己根本不爱不愿的陌生女子!
事情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这样?他本以为找到她后,就可以和她重新开始,就可以和她继续在一起,这一辈子就那样纠缠到死——
为什么,现在他非但不能得偿所愿,还要遭受这样的折磨?这老天,还有这些人,这样戏耍他,就那么有趣吗?
这般想着,燕楚眼里开始有了怨气,有了憎恨,同时,也有了一种无力的绝望。
一路上,因为药力而不能动的关系,他一眼都没有看过自己的新娘,虽然被强迫的握着对方的手,他却仿佛自己就是握着一把空气,现而今,新娘却被喜娘搀扶下车,搀到了他的正对面,他即便不想看,也不得不就这样呆呆的看着。
虽然新娘蒙着红盖头,看不见红盖头下面的模样,但是,他是在三天前的无极宫酒宴上,看过这个叫什么画沙的公主的,现在即便是看不到她的模样,心里却早已能预想到她现在是何模样。
燕楚突然对这个就像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般的女人,开始厌恶和憎恨起来,心里有一万个恶毒的念头奔腾而过。
要不是这个硬要倒贴上来的狗屁公主,他根本就不可能会背叛雪儿,要不是这个明明不想嫁他却还要舔着脸嫁给他的虚伪女人,他也不可能时刻提心吊胆,要背负雪儿会弃他而去的悲哀——
既然拿都不想让他燕楚好过,那大家都别想再有太平日子可过!
什么为国为民的联姻,什么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什么为了四国局势平衡,统统特娘的见鬼去吧——
新郎新娘准备好以后,站在高堂一侧的司仪,开始一本正经的高呼起来,“一拜天地——”
燕楚只觉得这该死的司仪声音无比的刺耳,刺得他心口都发疼,眼睛更被满堂的红艳,刺得阵阵刺痛,好像,就要流出眼泪来,他索性的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
没曾想,当他闭上双眼睛那一刻,真的有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能成亲之时的喜堂之上掉眼泪的,估计他燕王还是头一个!
这跑来观礼的一众宾客看得真真儿的,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大部分臣子是知道一些大概的内情的,不过并没有想过堂堂燕王也有沦落到被人逼婚的地步,只以为是燕王自己想通了,所以才有了今天的盛世婚礼,没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