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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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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话的工夫,桌上一盘盘吃的菜盘子碗碟子,全开始往花想容的身上招呼。

    花想容一边躲,一边不住的求饶,“诶诶,爷饶命,饶命啊——”

    听着客堂里这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盘子摔碎声,还有花想容杀猪般的求饶声,还没走远的,还在走廊过道上的三人,都是表情不一。

    当先忍不住的,就是最憋不住话,向来都是心直口快的桃枝姑娘,“哼,这王爷真是越来越讨厌了,他怎么可以和那什么郡主……。”

    “桃枝。”白茶伸手扯了一把桃枝的手,眼睛却是望着走在前头的水玉身上,声音满含警告,“主子的事情,岂是我等奴才下人可以非议的。”

    桃枝顺着白茶的目光,也望向了前头的水玉,说不出的懊恼,嘴唇咬了又咬,却是没有再说半个字了。

    一时间,三人之间又安静了下来,寂寂无声的,仿佛都能把外头正在下着的雪声,给听了个分明。

    水玉一直垂着眼睛,嘴角那抹笑就好像刻在了她的脸上一样,始终都没有消退下去,根本就令人看不穿,她现在是笑的真心,还是笑的有心。

    其余以外,就看不见她的任何表情了,就好像一夕间,她变得高深莫测了太多,有些像变了一个人。

    完全令人难以琢磨。

    很多人所不知道的是,她的这副样子,从来都是惯用于在与对手周。旋,或是在与客商交谈生意上,才会有的表现,倒是与司马大官人,很有几分相似。

    沉默了片刻后,她的步子已经踱到了主屋前,不过,她并没有进去的打算,而是在廊前,停驻了脚步,悠然转身,抬眸,深邃幽蓝的瞳孔,便望向了白茫茫空荡荡一片的庭院。

    遂,她捂在狐手套里的右手,从中抽了出来,与白雪可与媲美的纤纤素手,伸向了亭廊之外,手心承接着一片又一片,飘飘荡荡落下的雪花儿。

    在白茶正想开口劝说几句会伤身子之类的话时,水玉却先开了口,“我倒是有些好奇,都说燕王对自己青梅竹马的雨王妃分外的寵幸与疼爱,可为什么都这么些天了,我却从来都没有见着这位雨王妃呢。”

    她这话问的其实倒还是略显直白的,有些许的拐弯抹角。

    而这么点的拐弯抹角,白茶和桃枝,还是能听得明白的。

    水玉这话的潜台词,分明就是,王爷现在和她,还有郡主之间的传闻都已经闹到了王府这里头来了,这闹得越发沸沸扬扬便罢,她们两个甚至都已经还一个二个的住进了燕王府,这不管怎么说,作为燕王府的女主人,燕王妃胭脂雨,最少也是该要过问一下的吧?

    至于这个过问的程度会是如何,先不在考虑范围之类,但至少最基本的相见一下,总归还是要有的吧?

    而以对燕楚对胭脂雨的纵容与寵幸,应该绝无可能连这样的见面,燕楚也会去阻止,呵,说不定还乐见其成,巴巴的赶紧把自己奉上去,让胭脂雨好好来见见她水玉这个,和她胭脂雨的好四妹胭脂雪,有着同样眼睛的稀有生物呢……

    白茶和桃枝几乎是同时一愣,而后,便用一种很狐疑的眼神看向水玉,一种很奇怪的口气,对水玉异口同声的问道:“水姑娘难道不知道?”

    雨王妃如今变成那般下场,在对外头而言,几乎可以说是无人知晓的,毕竟当初王爷下过封口令,不管是谁,不管对方是谁,都绝不容许把关于雨王妃的一星半点,给透露到旁人的耳朵里去。

    不过,这外人归外人,最近几日这自家爷对这位水姑娘的态度,那可分明就不是拿水姑娘当外人来对待的,是个明眼人儿都能瞧得出来,她们爷啊,分明就是的看上了这位水姑娘了。

    至于这看上的原因,大家心也是心照不宣的。

    是以,既然这自家爷不拿水姑娘当外人,又要追求人家姑娘,那除了背景身份深厚,追求手段过于霸道了以外,总得再抛出一些能引诱引诱对方姑娘的好处吧?

    譬如燕王府如今当家王妃一个没有,譬如王府当家王妃之位还空悬在那儿,再譬如,他燕王殿下已经心无所爱,就是缺个贴心的燕王妃之类云云……

    这但凡是个对自家爷有意的姑娘,只要是听了这话,那必定是少说也要动心几分的吧?

    虽然,在白茶和桃枝眼里,这水玉实在是对自己王爷态度冷淡的很,总觉得对自家王爷不冷不热,没什么好印象,不过想着既然水玉都乖乖住在这南苑里头了,再不济,总对自家王爷还是有那么一心半点的意思吧?

    所以这就奇怪了呀,既然如此郎有情妾有意,水玉姑娘怎么就不知道雨王妃这么重要的事情呢?王爷为什么不与姑娘说呢?

    然,转念一想,白茶先桃枝一步豁然开朗。

    无怪乎自家爷被人家姑娘冷眼相待了,八成啊,就是因为燕王妃之位有所空悬的这个饵,王爷没给人家姑娘抛出去。

    水玉看着两个丫鬟变了几变的面色,眉梢微挑,生了几分好奇,“知道什么?”

    白茶和桃枝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犹豫了一下,不过,一想到刚才花想容说出来的那个关于王爷和郡主的消息,两人私以为,这与王妃相似的水姑娘至少大方得体,又是很有涵养的一人儿,总的来说,必定是要比那位已经有了夫君还要纠缠自家王爷的什么郡主要好的太多。

    于是乎,两人对视完毕以后,便决定了什么似地,微微点头之后,白茶这才上前一步,略靠近了些水玉身侧,压低了些许声音,“雨王妃如今,也就除了这王妃一称之外,在这王府里,已经是位形容虚设的废妃了。”

    “什么?”因为太惊讶,一直恬静自持的水玉,嚯的扭头看向了走到了自己身侧的白茶,脸上俱是不敢相信的神色。

    她自然是不敢相信的,甚至此刻,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都是懵的,仿若刚遭一记晴天霹雳。

    毕竟,当初燕楚那厮对胭脂雨的好,她可是亲眼目睹,到如今,依然历历在目,呵,可笑到最后,他甚至还为了胭脂雨,而亲手将她推进了滚滚大江之中——

    现在,突然有人告诉她,那曾经被他燕王捧在手心里的胭脂雨,而今却突然被打入深渊,成了一个徒有虚名的废妃——让她一时如何能相信,如何肯相信?

第两百六十九章 形同废妃胭脂雨() 
“什么?”因为太惊讶,一直恬静自持的水玉,嚯的扭头看向了走到了自己身侧的白茶,脸上俱是不敢相信的神色。

    她自然是不敢相信的,甚至此刻,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都是懵的,仿若刚遭一记晴天霹雳。

    毕竟,当初燕楚那厮对胭脂雨的好,她可是亲眼目睹,到如今,依然历历在目,呵,可笑到最后,他甚至还为了胭脂雨,而亲手将她推进了滚滚大江之中—撄—

    现在,突然有人告诉她,那曾经被他燕王捧在手心里的胭脂雨,而今却突然被打入深渊,成了一个徒有虚名的废妃——让她一时如何能相信,如何肯相信?

    白茶没想到水玉的反应竟然会这样的大,倒是有些骇了一跳,这么些天,她打从能见到这位水姑娘之后,见到的最多的,也是她面罩寒霜不苟言笑的样子,今儿本来就不知道是吹了哪阵风,竟让她从早到刚才,就一直对人微笑以待,而这会子又突然出现了这样大惊失色的表情,实在是令她白茶有些应接不暇了偿。

    至于为何这水姑娘如此震惊,白茶她自是不会问,在回神以后,就是神情一正,继续压低了声音,对水玉进行解释,“这话说来也是长了,王爷对我们这些下人都是下了封口令的,所以这个中缘由,还请姑娘恕白茶不能相告。不过,白茶此言,并无半点的虚假,那雨王妃,确实早已是个空有头衔的废妃罢了。”

    提及这位雨王妃,白茶的表情都是略染冷淡之色,丝毫没有同情怜悯的样子,如同在说一个事不关己的陌生人。

    水玉听白茶这番言语之后,就沉默了起来,长睫垂了下,投下的两片仄影,完美的将她眼底里的情绪,全都掩藏的一丝不苟,而她的面上,惊色渐渐退却,遂,又恢复了那副不苟言笑的面无表情,更让人看不个所以然了。

    缄默一阵后,她才缓缓将自己的头偏正回了原来的位置,“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你们……可以不必伺候了。”

    白茶桃枝闻言,不禁略有担心和不解的悄悄拿眼看了水玉一眼,毕竟刚才她有那样强烈的反应,一点也不像没事人儿,两人自然难免有些在意。

    不过,在水玉的脸上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来,两个人又是下人和外人,根本不好多嘴去问,便纷纷只好称了一声是,朝水玉依次施礼福身后,便双双退了下去。

    少顷,待两人走的远了,一直伫立于廊前一动不动的水玉,终于有了动静。

    “形同虚设的废妃……呵呵。”低低的一声夹杂些许森然的冷笑,从水玉点点勾起的红唇之中逸出,“果真么,胭、脂、雨。”

    最后一字落下时,一直伸在廊亭外的那只已经承接了不少雪花儿的僵冷右手,猛地一握。

    掌心白雪,顷刻化为了水迹,点点缕缕,顺着她的指缝滑落。

    直到走出了很远,桃枝这才左顾右盼的靠拢紧贴到了白茶的身边,压低了声音,圆溜溜的眼睛张大了问,“我说白菜姐姐,你刚才怎么不干脆把雨王妃是因为害死王妃,所以才被王爷贬斥成了废妃的事情,给一并告诉了水姑娘啊?反正说都已经说了一半了,再多说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白茶抬手,用手指一戳桃枝几乎都是靠在了自己肩头的脑袋,没好气的轻笑,“你这丫头除了嘴上利索,就会祸从口出以外,哪里还有半分的可取之处?连这样浅显的用意,你都不明白,难怪整日的要被嬷嬷数落了。”

    桃枝的脑袋几乎被白茶那样一根食指就给戳开到了一边,又被白茶如此奚落一番,不免有些不高兴了,小嘴撅了起来,“哼,就会卖关子。”

    这不悦之言才刚一说完,她又立刻变了脸,双手圈上了白茶的胳膊,就开始不停的摇晃起来,“哎呀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告诉我嘛——”

    白茶实在拗不过她的撒娇攻势,“好好好,别晃了别晃了,这就告诉你还不成吗?”

    桃枝得意的龇牙一笑,眨巴着大眼朝白茶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状。

    “你呀……。”白茶乐得摇头笑道:“事情其实很简单,这水玉姑娘为何会被咱们王爷相中,上回我也是同你讲过的了,你想想,一旦我刚才将雨王妃为何会被王爷贬撤成了废妃的缘由是因为王妃的关系给水姑娘说了个通透,你认为水姑娘不会对王妃的事情生了兴趣,你认为水姑娘不会怀疑什么么?试想想,曾经那样寵幸雨王妃的王爷,现在却为了王妃,让雨王妃活的那样生不如死整日形同活在炼狱之中,这样狠毒的对待,那就正说明着王爷是如何的看重王妃的,而这般明明看重王妃的王爷,突然莫名对她水姑娘如此的好,你觉得水姑娘就不会联想到什么么?”

    桃枝越听,眼睛睁得越大,最后,已经对白茶竖起了大拇指,“姐姐你好厉害,竟然想的这般深远!”

    白茶嫣然一笑,“不是我想的深远,是因为比你年纪大的姐姐我,更懂得什么叫做女人心。”

    “不管怎么说,姐姐这次隐瞒,这般一分析下来,确实做的太对了,要是让水姑娘察觉到原来王爷只是拿她当王妃的替身对待,想必,定然是要伤心死了吧?”桃枝雀跃的脸色,说到后面,就愈发的难看了起来。

    白茶嘴角的笑容也是一凝,“是啊,不管水姑娘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们王爷,只要但凡她是个女人,一旦知道这种事情以后,都是免不了会伤心的,并且,比今儿王爷居然和郡主睡在了一起的这件事儿,更伤心。”

    桃枝气哼哼的跺了跺脚,“这个王爷,真是越来越讨厌了,现在想想,我倒是宁可水姑娘知道了实情以后,能对王爷死心,然后一走了之才是最好!”

    “嘘,这种话以后还是别说了。”白茶连忙捂住了桃枝的嘴,一脸严肃的看着桃枝的眼睛,“王爷对水姑娘强硬的态度你也瞧见了,要是因为我们的多嘴,而生出了什么事端的话,那怕真到了那个时候,连嬷嬷都保不住我们了。所以说,我们还是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保持一个奴才该有的本分和心态,懂了么?”

    桃枝眨了下眼睛,有些黯然的点了点头。

    客堂里,燕王讲桌上的碗碟几乎都扔的七七八八了,这才喘着粗气,只手伏在桌面上,凶狠异常的瞪着已经被打了满头包的花想容,“本王看你这对招子长了也是白长,不如索性让嬷嬷给你剜了最好!”

    花想容捂着高高肿起的脑袋,不断嘶嘶抽着气,根本不敢靠近燕王,只得躲在了柱子后头,时不时的探出头来,目光哀怨又可怜的望着自家爷,“属下已经知道错了啊,爷您就不能大人大量饶了属下这一次嘛!”

    “你还有脸抱怨了你!”燕楚把眼一横,刚好捕捉到探出脑袋来的花想容,“还说一次,你坏了的好事,又何止是一次!”

    真是要气死他了,好不容易难得和自家媳妇儿有个平和安静用膳的时候,这混蛋突然闯进来不说,还在那里哪壶不开提哪壶,简直就是个不长眼的蠢东西!

    反正不管自己媳妇儿到底为什么突然改了性子,他就是不想失去这样美好的光景,哪怕只是个都别有目的的假象。

    可现在被花想容这蠢货一闹,还不知道自己媳妇儿现在是怎么想自己的呢!

    万一她突然又不理他了,甚至又要闹着离开王府,或是和他决裂,要大闹一场,那他不是要欲哭无泪了?

    花想容被说的心虚,把头赶紧又缩回到了柱子后面,眼珠子乱转,张口结舌,“大……大不了属下……待会去给玉公子,啊不,是玉姑娘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呗……。”

    想起刚才慌忙中,惊鸿一瞥穿了一身女装的花想容,这才觉察自己该改口了。

    不过。

    “诶,还别说,这玉姑娘穿女装还真是别有一番风情呢!啧,男装又是另一番英姿飒爽,清俊贵气,哎呀,真真是男女通吃,可塑性强大啊——”向来对美丽的东西过分执着的花爷,一想到刚才水玉的模样,就忍不住唏嘘喟叹起来,一下子就把自己身处险境的事情给抛诸脑后了。

    咣当一声,又是一个茶杯砸在了花想容躲着的那根木柱上,茶杯里面还有的滚烫茶水,随着茶杯被撞的迸裂的同时,水花四溅。

    茶杯自然是摔不倒柱子后头藏着的花想容的,但是这四溅而下的茶水,却有遗漏的不少,都往完全没有防备状态的花想容身上溅了过去。

    “嗳哟我去!”花想容连忙拿衣袖擦起来被茶水溅到的脖子,几乎是跳了起来,“烫死我了烫死我了——”

    看着慌乱从柱子后无心主动跳了出来的花想容,燕楚还不解气的冷哼一声,眼底尽是寒鸷,“再敢肖像本王的女人,本王就直接砍了你的狗头!”

    前儿个晚上的事情,他还记忆犹新的很呢,自己媳妇儿宁可让花想容这混蛋搀扶,也不让自己碰一下,要不是他机灵聪明,不然可就真要让花想容这臭小子给占了大便宜去。

    这个仇这个怨,他都还没找这臭小子算账,这臭小子倒是先在他这浮想联翩起他的媳妇儿来了,狗胆的东西当真是活腻味了!

    “我靠王爷,你丫要不要这么小气啊你!”实在是被打。压的太厉害了,花想容不由有些也火了,真是过分憋屈的可以,“要不要这么重色轻友啊您嘞——”

    什么叫有异性没人性,他这会子总算是体验了个清楚明白了。

    “那又如何!”燕楚仰着下巴,十分嚣张的抛出了他的真实想法。

    花想容又是一噎,真是痛哭一场的心都有了,自己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没义气的主子兄弟,有了女人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把自家兄弟都当臭狗屎来踩,简直过分,过分至极!

    一时,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了,各自怀揣着各自的心思,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唯有两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在这陡然寂静了下来的客堂里,此起彼伏的流转着。

    直到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渐渐的平静了下来,面色已经缓和不少的燕王,当先开了口。

    “说吧,来找本王到底何事。”脸色虽缓,但燕楚的语气仍有些不耐和焦躁。

    花想容哼哼唧唧两声,翻了翻白眼儿,这才没好气儿边揉着头顶的包,边擦着残留在脖子上的水迹回话,“上回让宫里边儿办的那件事,已经办成了。”

    燕楚正整理着身上略显凌乱的衣服,本打算听完就走的,但是一听到花想容话中内容,手上抖着衣领的动作一顿,有些来了兴致,“说说看。”

    大概是要说的这件事情确实有点儿意思,这花想容本来都已经提不起什么精神的双眼里,顿时有了些许光彩,“话说这回那胭脂灵是真的栽了大跟斗了诶,居然把您那好弟弟好不容易得了身孕的贤妃给害的小产了,啊哈,这可是您好弟弟的第一个皇子啊,就这么没了,您那好弟弟就算是再怎么娇纵胭脂灵,这回也是动了雷霆之怒了!”

    越说到后面,花想容就越是有些兴奋起来。

    燕楚确实没有半点高兴的意思,甚至还微微蹙起了眉峰,“到底是我皇家的血脉子嗣,这个姑苏蓉,做的委实过了些。”

    他确实需要一个有能力够聪明的女子,能在后宫有所建树,以后不管是情报消息也好,平衡后宫也罢,这都是一枚不可或缺棋子。

    甚至,他可以里应外合,帮她上位夺权,可以动用任何的手段,在后宫之中扶摇直上。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乐见看到,自己的这么棋子,在毁坏皇家燕氏一脉的后继子孙。

    花想容听罢,这顿时就笑不出来了,笑容有些讪讪的,“王爷……说的是,说的是……。”

    别人不知道自家爷的想法,他这个跟了十几年的兄弟属下,自是心里清楚明白的很。

    王爷是需要像淑妃姑苏蓉这样有用的棋子能在后宫之中有所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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