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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早就喝的烂醉如泥瘫倒在桌子下的平阳郡主,燕楚哭笑不得,这丫头素来贪杯不假,没想到这酒品不好的老。毛病,依然跟从前没什么两样,半点长进也没有。
只可怜,今天司马流云后来回去了,八成是回去交代事情去了,也好安心的住进他的燕王府,毕竟是个大商,必定是诸多的生意缠身,要是不事先去打点好了,只怕不知道有多少桩白花花的银子生意,就要打了水漂了。
他估摸着,明天一早准能看到有备而来的司马流云,而他自己确实可怜,因为为了不让平阳这个死丫头闹事,也正好赶上自己想借酒浇愁,这不就直接用了这个拼酒的法子,把这死丫头给灌醉了,也就不会一直拿着南苑的事情揪着要刨根问底了,不过却要苦了他了,必定是要应付这个随时可能发酒疯的醉鬼。
这想到什么,什么事情就真的来了——
一直都喝的醉醺醺的瘫倒在桌底平阳,也不知道突然是中了什么邪,蹭的一下把醉意朦胧的眼睛睁了开,睁得老大,立刻弹坐了起来,就要站起来。
然,桌子就那么高一点,她坐起来的高度尚且有余,没差点膈应到她的脑袋,现在要站起来,这明显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下一刻,不无意外的就听到了砰的一声,脑壳与桌底来了个亲密的碰撞,发出了一声就像敲熟透了西瓜的声音。
燕楚听到动静,这懒散的往椅背上一靠,惺忪的醉眼刚好把桌底下无比狼狈的平阳看在眼里,然而,他一点都没有同情平阳的意思,甚至在平阳撞到脑袋的这个时候,不仅没有出言安慰,还拿手指着对方,一个劲儿的直乐,半点也没有平素一本正经一脸冷酷生人勿近的燕王模样。
平阳也不知道究竟喝了多少梨花白,只见桌子底下,围绕在她周身倾倒着的酒坛子,没有八个,也有六个,也许正是因为喝的这么许多的关系,脑袋被这样一撞,不但没把她给撞醒过来,甚至她连痛感都感觉不到了,还像个傻妞一样,跟着燕楚直乐,并且学着燕楚的样子,伸手同样指着燕楚。
这边笑着,平阳就开始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并且直往燕楚的身上爬,双手并用着扒拉上了燕楚的双腿,然后一直向上攀爬,就好像在攀岩似地。
秦管家听到底下人的来报,说是自家王爷邀了平阳郡主,正在九霄亭里面拼酒,两人喝的那叫一个酒气熏天,烂醉如泥,旁边远远看着伺候的下人们都已经议论开了,实在是不成体统,有碍观瞻的很。
秦管家不是不知道自家王爷有这个喝酒的毛病,但是平日喝就喝吧,他也不会过多的去管,哪怕他就是找了阿容那小子喝个几天几夜都成!
可关键今晚这种事情,那就根本不是出在自家王爷喝酒对不对的问题上,而是在于,王爷这喝酒的酒友问题上啊——
若是以前的平阳郡主,他秦管家定然也不会拦着,就算是嫁过了人,但只要自家王爷喜欢,他秦管家也不会拦着,毕竟这也是王爷欠郡主的,何况郡主也确实是个好姑娘。
可现在的郡主能一样么?她现在可不仅是有夫之妇,还是有个不得了的夫君的已婚女子!
今天早上,别看司马大官人对他秦管家客客气气的,但是秦管家他心里清楚,越是这样跟你和和气气的人,越是最可怕的人,因为你永远也猜不到,这种人的笑容背后,究竟藏了多少把刀子。
司马大官人他不是一般的商贾,他是太不一般的商贾!
这放眼四国,恐怕也就只有这四年前刚刚大洗牌过后的大燕国,没有再和他有过多的牵扯和生意上的来往,而其他三国,光从资料上看,每一国起码就有上一半的达官贵人,都和他司马流云交情匪浅,有着很深的生意来往,至于都是哪些生意上的往来,恐怕也就只有他们自己心里头明白。
总之就是一句话,这司马流云手上垄断的不仅仅四国之间的生意脉络,还笼络了四国太多重要角色的交情人脉,所以这使得司马流云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只有金钱满身铜臭的商人,而是一个双手早就同时沾满了权势的大商!
你说这样的人,还是久经商场,早就练就了一身心机城府的人,能不可怕吗?
是,秦管家心知,他们家王爷是不会怕司马流云的,可他秦管家怕啊!
他可不想自己在半截入土的老年生活里,还要天天看着自己家王爷站在刀尖上,天天为自家王爷提心吊胆,万一他有一天就这么两腿一蹬去了,怕是都要死不瞑目的——
故而,想到这些后果的秦管家在一接到底下人的来报后,就连忙套上了衣服,拄着拐杖在一脸不满的林大夫的搀扶下,心急火燎的就往九霄亭赶了过去。
没曾想,就不无意外的看到了平阳郡主爬上自己王爷身上的那一幕——
当时,秦管家就骇然变色了,没差点仰天喷出一口老血来,脚下不断后退,老手颤抖的指着自己十步之遥外,雕栏玉砌的亭子中,正喝的烂醉如泥,热烈抱在了一起的一男一女,“伤风败俗——简直伤风败俗!”
也是幸好旁边有林大夫给老爷子搀扶了一把,否则老爷子还真就要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不可。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非得气坏身子不可的。”林大夫边抚着秦管家略有佝偻的背,边好声好气的劝说。
秦管家并没有因此真的气消了,反倒还有些跳脚起来,颤抖的手指一下子不抖了,十分笔直而用力的指向了亭子那方,“都这样世风日下了,我能不生气,怎么可能不生气!”
林大夫瞥了亭子那处一眼,叹了口气,“谁让王妃没了呢,要是王妃还在,王爷现下也不会过得这般颓败,也不懂得在这方面好生的收敛。”
听到林大夫如感伤的叹息,秦管家的面色也愈发的不好了起来,只是看向亭子那厢的眼神里头夹杂的火气,已明显有所湮灭的趋势,“唉,我知道王爷对男女这方面总是有些不设防,毕竟又是以前那般要好的郡主。可现在时过境迁,当初是可以任性的两小无猜,双方都已经早就不是当年那十几岁的莽撞少年了呀……。”
说到这,略略沉默片刻后的秦管家,便朝周遭围在亭子外的奴才们厉声喝道:“一群没眼力见儿的东西,还不赶快将郡主扶到客房去!”
一直都安静的垂首站在亭外的丫鬟婆子们被秦管家这一喝吓得有些不轻,慌慌张张的称着是,连忙手忙脚乱的转身往亭子里头而去,只是到底里面有燕王这脾气暴戾的祖宗在,而郡主又不是趴在旁的地方,偏是趴在了燕王的身上,丫鬟婆子们哪里有那个胆子敢再靠近过去?
于是,这一个二个的面面相觑,都围拢在了燕王郡主三步开外的位置,止步不前,似乎都在等着旁人先过去。
秦管家远远的看着,不由怒火中烧,“这群饭桶!”
说着话,就疾步上前往亭子里去。
林大夫无法,只得赶紧随脚跟了上去。
没曾想,两人还没走出两步,亭子里的情形就骤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喝的醉醺醺的平阳郡主,突然自己乖乖的从燕王的身上爬了起来,嘴上一直痴痴的笑着,看起来颇有几分憨态可掬的模样,然后一步三晃的就走到了酒桌一侧摆放在地的矮几前,这柳腰一弯,在许多人都以为她就要这般直接往地上栽倒的惊惶目光中,她却又很快嚯的直起了腰杆,只不过,此刻的手里却是多了一件东西。
那东西也不是旁的,是燕王偶有心情不好来这亭子喝酒时,令人备下的,专给府上会弹奏小调的婢女们用的一把古琴。
府上向来都没有什么歌姬名伶儿,这要是把新人用进来难免不放心,所以这才退而求其次,让府里边儿能弹奏小曲儿的丫鬟代替。
只可惜,这些丫鬟婢女们,都是苦命的出身,连大字识得几个的都未必有几人,哪里还会有此附庸风雅的才情,会弹什么古琴琵琶的?
无法,后来花想容那小子就从府里的丫鬟婆子们堆里,干脆找了个会弹棉花的,这后来能弹出个什么东西来,是相当可想而知的……
反正自打那以后,这琴就一直搁在这亭子里了,几乎都已经早有被人遗忘的趋势,没曾想,这会子竟被平阳郡主给看上了。
还在秦管家正嘀咕着什么时候只会舞刀弄枪的郡主也有了此等雅兴之时,那平阳郡主突然将鼓琴当成拿琵琶的姿势一样拿起,一脚猛地踩在了桌面上,遂,一边如同拨弄琵琶弦一样的手势动作,手指飞快猛烈的拨动着古琴丝弦,还更是一边甩起头发抖起了腿……
甭说这弹出的音调有多么的凌乱吓人,单单是平阳那副弹琴的仪态模样,就已经周围的所有人给完全的惊呆了。
秦管家急切走去的脚步一歪,好悬没让老爷子吓得差点就给跪了。
而更令人没想到的一幕是,这平阳郡主似乎还嫌自己手里的古琴声音不够邪性,还开始仰头大唱大嚷了起来,“大河向东流啊——天上滴星星参北斗啊——”
这下子,这亭子里里外外的众人就不是想给这位姑奶奶给跪了这样轻易了,打从领教了这姑奶奶简直媲美魔音贯耳的唱功之后,这众人根本就已经顾不得什么主仆尊卑了,一个二个就跟疯了似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逃也似地就往亭子外冲了出来,直往离亭子越远的地方跑去。
秦管家和林大夫毕竟年纪大了,本来老胳膊老腿儿的却是动作不会太利索,偏偏这会子就像突然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立刻来了阵龙马精神,脚下就跟生了风似地跑在了队伍的最前头……
这下子,所有人几乎都是一哄而散跑了个干净,却独独还有一人脚下不动半寸。
不是燕王殿下,还能是谁?
第两百六十七章 水玉性情忽大变()
这下子,这亭子里里外外的众人就不是想给这位姑奶奶给跪了这样轻易了,打从领教了这姑奶奶简直媲美魔音贯耳的唱功之后,这众人根本就已经顾不得什么主仆尊卑了,一个二个就跟疯了似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逃也似地就往亭子外冲了出来,直往离亭子越远的地方跑去撄。
秦管家和林大夫毕竟年纪大了,本来老胳膊老腿儿的却是动作不会太利索,偏偏这会子就像突然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立刻来了阵龙马精神,脚下就跟生了风似地跑在了队伍的最前头……
这下子,所有人几乎都是一哄而散跑了个干净,却独独还有一人脚下不动半寸。
不是燕王殿下,还能是谁?
也不知道咱燕王殿下是喝多了,还是魔怔了,非但没像旁人那样赶紧跑掉,而是依然像滩泥一样,懒散的靠坐在他那老旧的轮椅之上,两眼冒光,笑容美好,更甚还抬起双手鼓起掌来。
最后,还鼻子眼睛耳朵,都开始流起了一缕缕的鲜血……
所有人都走了,独独只剩下了两人还在,两人大概正处于浑然忘我的二人世界里,所以,对周遭事物就像没有看到一样。
而当不远处,一抹青影在浮于小湖之上的凉亭对面的杨柳河岸上出现时,谁也没有看见,谁也不曾看见偿。
云锦青衣加身,显得愈发清隽的五官,此刻的渐变的愈发清冷,那一双遥遥相望于水上九霄亭中景象的蓝色眼眸,此刻逐渐变得深幽而冷凉起来。
都说眼不见为净,这话现下在水玉看来,当真是说的极好。
没有看见时,至少还能可以忘,可能忘,一池似水般的心,再也不会起什么涟漪。
可真的亲眼目睹时……
“如果你只是想如此对我,你又何必煞费苦心,将我困于这燕王府中呢。”水玉嘴角凝起一抹讽笑,“本来桥归桥路归路,彼此眼不见为净多好,可偏偏你……呵。”
一声冷笑后,她悠然转身,拂袖离开,只余依依杨柳,依旧在寒风中摇摆。
这一晚,寒风瑟瑟,树影婆娑,不知是天气愈发寒冷的关心,还是人心愈发的冷凉,竟是再多的暖炉,也暖不了冰凉的手脚……冰凉的身。
第二天的来临,迎来的世界,已是焕然一新,大不一样。
本来枯木林立,凛凛萧瑟的立冬世界,今儿推开门窗,得见外世,已是一片银装素裹,冰天雪地。
也不知道是哪个院子,哪房的小丫头,叽叽喳喳欢呼雀跃,直嚷着雪景真美,好不热闹。
燕楚醒来时,也不知是被外头吵嚷的喧闹声闹醒的,还是被一双寒鸷的危险视线给激灵醒的。
如今不打仗了,又是长期窝在这深宅大院里,这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的惰性完全都被养了出来,他这警觉性呐,当真是越发的低了。
当他睁眼看到的第一眼,不是自己个儿熟悉的人或事,也并非是他想要看到的人或事,而,是一张非常陌生的脸,一个非常陌生的人,那人对他的脸色很是不好看,显然,怕是也有非常陌生的事儿,正要同他讲。
捂着头痛欲裂的脑袋,他就要坐了起来,嘴角钩挂起一抹似笑非笑,“司马大官人倒是来的赶早,本王可是连早膳都还……。”
后头的话,都在他蓦然睁大的绯眸同时,戛然而止。
“她……她怎么会在本王……。”大概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形,看着与自己同榻共枕,甚至还手脚都使劲儿缠在了自己身上的女子,燕楚第一次,情不自禁的就慌了神了,连忙伸手就要推开女子离开自己身上不止,还掀起了被子,去看自己身上的衣物。
他这般仓皇无措的样子落在早在榻前不知站了多久的旁人眼里,简直就像突然失了身子,而害怕的不能自已的小媳妇儿模样。
样子是有些滑稽的,但在场的,却是没有一个人儿能笑的出来。
堂堂的战神王爷被人捉。奸。拿双,这成何体统,这要是传扬出去,以后何止是他燕王的脸面,哪怕是燕王府的脸面,怕是也要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了——
然,万幸的是,燕王掀开的被子下,虽然衣衫略有不整的迹象,不过都还完好的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燕楚是松了一口气的,一旁的府中下人,却只是略略的吐了一口浊气。
这种事,就算身上衣服完好,可那又当如何?
到底还是颜面扫地了,到底还是和有夫之妇抱在了一起睡在了一起,不是?
彼时,不光是秦管家林大夫,乃至花想容,甚至是旁的一干府里下人,看到这幅场面,都不禁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与其发生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倒不如就让自家爷与那什么玉公子继续热络下去,左不过就是背上一个断。袖的难听称呼罢了,反正自家爷不过也就是个闲散王爷,皇家什么的也用不着他的传宗接代,只怕皇帝呐,还巴不得自家爷从此断下去呢,没了后继有人的传承香火,皇帝对自家爷的忌惮反倒还会更小一点吧?
“哼,燕王,是不是家花当真不如野花香?”一直阴沉着脸不发一言的司马流云,声音格外的阴冷讽刺。
到底还是自己有错在先,燕楚的底气比起昨儿个来,难免低了许多,毕竟没有真做出什么事情来,他倒也没有什么心虚,不过仍旧不敢去看司马流云的眼睛,“抱歉。”
语气大多都是中肯的歉然,少部分,夹杂的都是兀自的懊恼。
这酒当真不会是个好东西,即便自己昨晚没有喝醉,可到底喝多了就困乏了起来,故而,才导致了今天这样尴尬的局面。
司马流云并没有接受燕楚歉意的意思,皮笑肉不笑的掀了掀嘴角,环着双臂,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燕楚,“燕王,将心比心,希望你,最好牢记这一点,司马可是个商人,商人,最喜欢的,可就莫过于你来我往。”
言罢,一记冷哼,弯腰捞起榻上被燕楚推了开的,身上仍是酒气熏天的平阳郡主,继而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去。
燕楚望着司马流云离去的高大背影,脸色有些不好看,偏又像发作不得的样子,只得视线不善的盯着,咬牙切齿,双拳紧握。
司马这意思已经再清楚不过,分明就是在告诉他燕楚,今儿他燕楚做了初一,他司马流云明儿个就要做十五,看谁更狠——
突然,燕楚越发的懊悔让这冤家对头的两夫妻,就这样住进了燕王府,甭说是三两天的时间了,现在他可是三两个时辰都有些受之不住了。
用力的揉了揉抽筋似地疼痛眉心,他没好气的低喝了一声,“秦叔,你昨晚怎么就不拦着点?”
秦管家大呼冤枉,“哪里没拦,可王爷您自个儿的德行,您自己个儿还不清楚吗?要拦也得看老奴拦的住啊!”
也是情绪不好的关系,秦管家这会子说话,半点也没了平素对燕楚这个王爷的恭敬,语气一样的没给个好儿。
燕楚一噎,有些结舌,这事儿确实是他自己的原因占了多数,可是,“那你们好歹也得把她从本王身上拆开吧?!”
喝酒喝的不论怎么大发都不重要,重要的只在于,为什么平阳黏在他的身上——
这要是她不是如此,今早的尴尬还会有吗?
秦管家一看自家王爷这就是死性不改,也不知道怎么就惯出了这样的臭毛病,但凡出了什么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要往旁人身上推,简直令他失望至极。
“反正昨晚是拉开了的,至于郡主为何又突然摸到了您的睡榻之上,就不是老奴的预料内的事情了!”语气不耐的撂下话,秦管家便青着一张脸,拉着林大夫兀自气呼呼的走了。
明知和郡主在一起,那就是个是非,不把人请出去也就罢了,还让郡主干脆住进了王府,如此不算,还两人花天酒地,喝的酒气熏天,分明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绊子,不反省倒也罢了,还在这发牢***,实在是令人烦透了——
饶是这么些年都包容宽容了,这一次,秦管家却是如何的都不想再忍了。
在场诸人大概都是没有料到,向来对自家王爷都是言听计从娇惯着的秦管家,居然会蓦地发这样大的脾气,都是愣了一下。
连燕楚也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倒是花想容,摸着下巴,冲燕楚笑的极是猥。琐,“嘿,我说爷,难得初恋在怀,昨晚难道就真的没有天雷勾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