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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县令-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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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方丈大师怎么样?”

    “圆序方丈听说没来得及出来,也葬身火海了。”

    老和尚收敛了自己的紧张,突然换了一副平静的表情。微点点头,似乎从这两句话里,已经听到了什么自己才能领会的答案。

    梁玉喜见此,就说道:“现在南山寺的僧人正在努力重建南山寺,如果大师有什么需要在下带话过去,在下愿意效劳。”

    老和尚:“有劳施主了,不知施主在清河县是做什么公干的?看你小小年纪,倒像个官家的人。”

    梁玉喜灵机一动,说道:“清河县现在也没什么官家不官家的,我只是驿站的驿户,靠给人送信求生活。清河县没有我没去过的府邸,也没有我不熟悉的官家大户。”

    “那施主各路消息一定很灵通了?”

    梁玉喜也换成自己当小厮时的本色,夸着海口说道:“这个不是小的吹嘘,清河县好的坏的消息,我要不知道的,绝对找不到其他知道的人。”

    老和尚笑道:“听你口气不那我问你。你知道武德司吗?”

    “武德司?这个我知道啊,清河县就有武德司的人,他们的首领叫武德使王仁詹。”

    老和尚听他说出王仁詹,眼神里闪过一丝光亮的东西:“嗯,那你能不能给我们穿个信给他?”

    “传什么信?我可不穿什么打打杀杀的信,他们武德司的人都是打打杀杀的,我怕这个。”梁玉喜露出为难的表情。

    “传个的信,就说这渡口有两个出家人在这里。这个总还简单吧。”

    梁玉喜还是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可我不知道怎么找他?而且他这种朝廷命官,要是不信我的话怎么办,这不也把师父们的事耽搁了嘛。”

    老和尚身边的年轻和尚有些忍不住了,说道:“我说小施主,你刚才还在夸海口,说没有你不知道的消息,这一会功夫就说不知道武德使的下落,你是成心哄骗我们出家人的吗?”

    梁玉喜连忙道歉,“师父,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急啊,我其实意思是,你这信不太好传。你想啊,我一个小子跑到武德使面前去,说有两个出家人在渡口等你,他会信吗?他不哄我才怪呢。你们总得说个法号什么的吧?”

    老和尚笑笑:“恩,施主说得不错,我呢法号成云,这是我的徒弟,法号尚恩。施主说给他听,他就明白了。”

    梁玉喜点点头,“好,这不就很明白嘛。那两位师父又是打哪里来呢?”

    “我们来自汴京的白马寺。”

    “哦,这就更清楚了。那两位师父就等我的消息,我这就回去打听到武德使的下落,随后就把话带到。放心,也就这两天的事。”

    老和尚:“不,施主。此事很急,可不能耽搁两天。你无论如何也帮我们把他在今日叫来。”

    梁玉喜纳闷道:“师父,你这也太急了。这事急也急不出来啊。”

    “施主,此事实在重要。只有麻烦施主赶快,如果施主能把人找来,老衲是感激不尽。有机会也定当厚报。”

    “师父,这个不是我推脱,此事我还真办不到。这清河县虽然不大,可要找一个要紧的人,行踪隐秘的人,半天的功夫是做不到的。”

    老和尚说道:“施主想想办法,那你还有其他驿户兄弟吗?”

    “没有。”

    三人站在渡口都沉默着。

    老和尚犹豫了很久,然后才说道:“施主,我看你还算诚实,也没什么坏心眼。我告诉你一个方法,你在城墙上,找个地方放一把蓝焰,然后坐在那里等一会,武德使就会来找你。”

    “真的,那师父为什么不早说,要是早说,哪里还这么复杂。那好,我就告辞了。”

    梁玉喜一合十就与两个和尚告辞。翻身上马后,梁玉喜走了。

    一路上,梁玉喜脑子里是一刻也不停息,他在想,这两个和尚从汴京来,表面上说是去南山寺做法事,其实是来寻武德使的。那此事可以肯定的是,他们跟王仁詹是友不是敌,是叫王仁詹来隔空对话交待事情的。而此事如此的急,好像是跟南山寺起火有关。那这信传不传?怎么传呢?。

第一百六十章 蓝焰社() 
梁玉喜回城后,就立马去见虚印。因为虚印曾经是武德司的人,他说不定能说出个一二来。

    梁玉喜在一间民居院子找到虚印,见董书怀和马德贵他们正在挖地道。

    他拉过虚印,就问道:“道长,我有个急事,想问问你。”

    虚印看他十分焦急的样子,“怎么啦?啥事啊?”

    “道长,这个武德司是不是有放蓝焰为号的做法?”

    虚印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怎么?你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了?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人了?”

    梁玉喜见虚印反应如此的大,知道此事里面可不简单。他也不想隐瞒虚印道长,就说道:“道长,我今天在西北官道的渡口,遇到了两个和尚。都是从汴京白马寺来的,一个法号成云,一个法号尚恩。他们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因为不能人入境,就想着我帮他们给王仁詹带个话。所以”

    虚印在听着这话的同时,脸色越来越冷峻,似乎受到了很大的触动。

    “所以,他们说可以以蓝焰为号,把王仁詹找出来?”

    “恩,是的。因为我觉得此二人应该不简单”

    “他们当然不简单,因为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什么?为了道长来的?”

    虚印点点头,“此二人是蓝焰社的。王仁詹也应该是蓝焰社的,否则,不应该有人说出我下落这件事。”

    梁玉喜好奇不已,虚印为什么突然就变脸了呢?“蓝焰社是个什么?道长看上去好像跟他们还有些渊源。”

    “这个渊源很深。还好,你如实告诉了我。我得做些准备,因为他们是敌非友。”

    “既然跟道长都是敌非友,那跟我和大哥、马叔也就一定也是。道长尽管放心,我们一定会跟道长站在一起的。”

    虚印:“谢谢了。还好这两人不能入境,要不也得来一场血雨腥风。”

    “成云和尚叫我今日必把王仁詹叫到渡口去,那应该怎么做才好呢?”梁玉喜希望虚印能透露些实情。

    虚印:“这个蓝焰社是江湖中最隐秘的组织。为什么说他隐秘呢?他们的人并不多,但都是江湖上或是官府中的一些厉害人物。蓝焰社最早是在唐代成立的,他们成立之初,崇尚的是拆骨为刀的刺客生涯,聚集的是一批一流的刺客。而蓝焰社并无什么首领,他们都各自为政,也不提供任何互相帮助,唯一聚在一起的原因,就是他们愿意分享自己无法达成的一些秘密。”

    “那此二人冲着道长来是什么意思呢?”

    “蓝焰社在后汉后时,就有人传言,说在清河县有一大户人家,挖了一座山,埋有装满金银的桩库。这桩库里的银子多到可以建一支军队,并创建一个王国。而这大户人家担心这桩库内的银子,自己后人无福消受,就设计了一个巧妙的机关。只要有钥匙打开,这一切平安无事。如果桩库一百年都没有钥匙打开,则库门会自动打开,而桩库内的银子就会大白天下,为天下人所有。”

    “原来清河县还有这样一个秘密。”

    “这个大户人家很多年以前就断子绝孙了,而那把打开桩库门的钥匙,最后就落在了武德司人手里。而武德司的人,都认为那把钥匙在我这里

    “为什么?”

    “因为我是唯一一个离开武德司的人。”

    “这是什么理由?”

    “其中有些事是说不清的。”虚印看着梁玉喜,若有所思道:“此事姑且如他们所言,又能怎样?我心目中除了沙陀人该死之外,还有些人也是该死的。不过,我也计较不过来。如果他们要来找我的麻烦,那就来好了。”

    “依道长的意思,那我也别去理那两个蓝焰社和尚的约定了。”

    “你不理他们,他们遇到其他人后,也是一定想要带信给王仁詹的。只是他们如此的急,倒不清楚他们究竟是为什么?如果能知道他们是为什么?那就最好不过了。”

    “我想起来了,他们听到说南山寺被火烧了后,就显得焦急起来的。这是不是跟南山寺也有关系呢?”

    “嗯,可能是的。这个白马寺的成云法师,是王仁詹的师父。他们应该是得到消息说我在清河后,这才赶过来的。如果也牵扯到南山寺的话,说不定跟桩库的事有关了。”

    “嗯,我倒是想再回渡口去打探一番。”

    “你有什么办法?”

    “办法我没想好,我只是先糊弄他们一下,看看他们的反应如何。说不定就能探得新的消息。”

    梁玉喜与虚印分手后,就又骑上马往渡口去。只是一路上他不紧不慢的走,多磨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后,才到了渡口。就看见两个和尚在盘腿打坐。

    看到梁玉喜一个人风尘仆仆的回来,成云和尚一脸的焦灼,显得十分失望。

    梁玉喜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师父,你这差事真的难办,你知道我回城后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怎么啦?”成云急不可耐的等他说下文。

    “我听说,王仁詹独自一人去三清宫,找一个道长,跟三清宫的道士们打起来了,结果王仁詹被扣在山上,等着官府去要人呢。”

    “哦,此事当真?”

    “我也不知真假,也就找了一个墙头,放了蓝色的烟雾。结果等了一阵,也没有谁过来。实在没法,我怕你等急了,就先来说一声。”

    “哦,施主辛苦了,有劳施主了。”

    “不客气,这话我已经带到了,咱们就此别过了。”梁玉喜见成云和尚没有其他说辞,就想能把他支走也行。总好过他们总守在这里。

    梁玉喜刚翻身上马,就听成云和尚说道:“施主且慢,我还有事想问问。”

    梁玉喜也不下马,就问道:“什么事?师父请讲。”

    “我们想请你再带个话。如果武德司的王仁詹下山之后,请你去找他,就说师父来过了,请他在本月初十日子时南山寺观月。”

    “师父这话好奇怪,这南山寺都不在了,怎么观月?不过,说来也是,那地方倒是高,观月也无不可。”

    “施主,我看你是个实诚的人,所以才如此拜托你。请你一定把此话转给他。”

    梁玉喜嘿嘿一笑:“我嘛也说不上什么实诚人,这也不是多大个事,话我一定给您带到。”

    “有劳、有劳。”成云老和尚又叮嘱了一遍,生怕梁玉喜误了事,把话都忘了。然后,梁玉喜看着他们登上渡船离开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身世() 
就在梁玉喜在西北官道跑来跑去之际,王雨鹛也留下武德司察子们惯用的记号,一直往黑松山而去。

    她没有从北面官道走黑松山,就是害怕梁玉喜追了上来。

    到了山脚,她丢掉缰绳,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看着马自己走后,自己就往林子里走。

    然后,就在林子里等着。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就在这林子里跟义父做个了断。

    这个决断虽然毫不拖泥带水,但让王雨鹛心如刀绞。义父再十恶不赦,也终究养育过自己。自己再舍得,也不愿想起玉喜哥就伤感不已。

    她不想牵连到梁玉喜,但义父是绝不会放过他不想放过的人的。那就只能这样,在黑松山的森林里,听天由命。

    不大一会功夫,王仁詹就寻着记号过来了。他走进林子,看王雨鹛神色镇定的站在那里,直愣愣的看着他。

    王仁詹没走近她,他有种不祥的预感。王雨鹛脸上的神情是极罕见的,他几乎还没从她脸上看见过。这就像她释放了内心的一头猛兽,而这头猛兽还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王仁詹语调平淡的问道:“把我引到这里来,为什么?”

    王雨鹛并没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她说道:“义父,我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王仁詹想很严厉的拒绝,可是他又觉得不适宜,就吞了回去,“怎么?牛戊槐那边没有得手吧?”

    王雨鹛点点头,“嗯,我就想在临死前,知道自己的身世。这样死了也少点遗憾了。”

    要说王仁詹的心肠,那一定是够狠的。他过去刺探过多少文武百官的底细,悄悄的诛杀过多少不便大张旗鼓诛杀的官员和家眷。这些人临时之前,哪一个不是痛哭流涕,哭爹叫娘的告饶。多少人也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想打动他。可后来,没有一个人打动得了他。

    他师父成云法师,虽然是个出家人,不过他作为蓝焰社的人,有句话他一直铭记在心。就是,永远不要给你要杀的人,留一丝怜悯,否则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而现在,王仁詹不得不承认,王雨鹛身上有种东西还是打动了自己。王仁詹膝下无子女,这唯一跟自己一个姓的义女,几乎就是自己唯一的儿女。

    “我还没说要你死呢?”

    王雨鹛苦笑一下,似乎她很清楚王仁詹的游戏规则,心里没有留一点游弋余地。

    “我知道你一定要说,让我自己解决。”

    王仁詹解下自己的佩剑,扔了过去,“那好,你自己解决吧。省得脏了我的手。”

    王雨鹛从地上捡起长剑,“那我临死的这个请求,您会告诉我吗?”

    “不会?”

    “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

    王雨鹛的眼泪滚了下来,“没想到,我们父女一场,你会如此对我”

    “这不是没想到。想都是多余的。你不过是我捡的一个孤儿,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记得你说过,我不是你捡来这么简单,我的身世是有说头的。”

    “你想我告诉你?那为什么不把牛戊槐的东西找回来?”

    “我办不到,我没有那个能力。即使我有那个能力,我也怀疑我可能做不了。”

    “那就是你咎由自取,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既然话到这个份上,我也告诉你。我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哦,说来听听。”

    “我姓董,我的名字应该叫董雨鹛。”

    王仁詹一愣,可能是觉得有些意外。

    “你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我姓董的,是吧?我告诉你吧,因为我后颈窝是有一块胎志的,可我练了功之后,胎志消失了。所以我长大后并不知道我有这个标志,而最近,我终于在功力丧失后,摸到了自己这个胎志。”

    “谁告诉你这些细节的,这个连我都不知道。”

    “那就是你也承认了。所以,老天爷还是怜悯我,让我最终知道姓什么。”

    “你认为自己知道这个就死而无憾了?”

    “不,我有太多遗憾。知道一点总比不知道要好吧。”

    王仁詹有些沉不住气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你我之间,没有血缘也没有什么恩情,也无什么牵绊,你了断吧。”说毕,就准备回身要走。

    他回过身后,就愣住了。

    因为他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东西。以他的功力,居然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东西出现在身后,这太令人惊异了。

    他抬起头,就看到一个大如堂鼓的一颗头颅,正低下来看着自己。而且这头颅,虽说浑然透明,可还是看出了它长得如此的丑陋。那牛一样的大鼻孔,锯齿一样的锋利的牙,还有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每一个注视,都充满死亡的气息。

    这不是阴间地府的鬼怪,是什么?

    王仁詹也听说过黑松山的“怪物,”不过今天自己第一次看见,还是三魂六魄都被吓得直颤悠。身子都几乎动弹不得。

    王仁詹直往后退,而那怪物就像已经认准了自己的猎物,还并没有打算就此一下子解决他,而是要把猎物戏耍一番。它也跟着王仁詹逼近。

    这是王雨鹛想要的,她把王仁詹引到这里来,就是想让怪物把自己和王仁詹都杀了,那样就一了百了,也就没了找梁玉喜的麻烦了。

    王仁詹已经退到了王雨鹛的身边,而王雨鹛纹丝不动,她闭上眼睛等着那一刻。

    当怪物走到王雨鹛的面前时,那怪物停下了。它对着王仁詹发出了一声怒吼,王仁詹一把夺过王雨鹛手里的剑,就准备拼死抵抗。

    可怪物没打算再往前走一步。王雨鹛睁开眼,看着那怪物注视自己的眼神,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它。说道:“我知道你也想取了我的性命,今日我不光自己送上了门,还多带了一个人,你就不要客气了。”

    那怪物从她呜呜的发声,好像并没有那么凶狠。这连王仁詹都看出来了。他趁势就躲在了王雨鹛的身后。

    王雨鹛继续道:“你帮过我好几次。可这一次我不需要你帮我了,你杀了我们吧。用你的雷霆之势。”

    那怪物好像听懂了什么,它冲着王仁詹就是一声怒吼。。

第一百六十二章 飞鸟绝迹() 
王仁詹第一次觉得自己怎么窝囊,因为这根本不是对手多强的事,而是人鬼殊途,不用动手自己就已经输了。

    那怪物用自己那恐怖的爪子,避开王雨鹛,然后歪着头盯住了王仁詹,只这么一愣怔,王仁詹大叫道:“你想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一句话惊醒了一边的王雨鹛,她忙说道:“我怎么不想,你不说我知道。”

    “那你快把这怪物叫开,然后我就告诉你。”

    王雨鹛苦笑道:“哈哈,它怎么可能会听我的。”

    “不,它听你的。你试试,快试试。”

    王雨鹛于是对那怪物说道:“你等等,我要问他话。”

    那怪物像果真听懂了,看看她,又看看王仁詹,然后就放松了下来。

    王仁詹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那你说,我的身世究竟是怎样的。”

    “你还得答应我,不能我把该说的说了,你还不放过我。”

    王雨鹛点点头,表示自己也说到做到。

    “那好,我就告诉你吧。你的确是姓董,你的父母早年间也是武德司的察子,因为一桩公务,被牛戊槐所杀”

    王雨鹛心里一颤,“你说什么?我的父母是被杀死的,还是被虚印道长所杀的?”

    “嗯,当然是。这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你父母临死前把你托付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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