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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县令-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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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沿路且行且看,一二个时辰后就有些乏了,李雎儿就指那边坡上一四处清静的凉亭,要歇息一阵。两人就在亭子里坐定,丫鬟摆上蔬果,一旁筛酒。两人一边饮酒一边看那景致,好不欢喜。李雎儿一向示好东闾珏,就有意敬她,两人推杯换盏的饮了不少。少顷,东闾珏就有些醉意。至半酣时李雎儿突惊觉,忙不迭就起身要去那东狱庙烧香,临行交待东闾珏的贴身丫鬟迎儿和养娘看顾好小姐,一会就回来。

    李雎儿上轿走后,那酒被风一吹,东闾珏就有些寒意,迎儿忙将大氅给小姐披上,小姐就靠着亭子打盹。

    这秋游人群,是看人看景,公子小姐互相看些心里说不出的名堂,看到有那可意的,就留心打听,好让家长请媒上门,成就姻缘。姻缘原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全靠父母做主,自是少了许多滋味。这些个公子哥儿是那儿人多就往那里凑,也有那摩肩挨背的浮浪子弟,在人群中梭巡,专挑俊俏的妇人,前脚后脚的兜转。

    正此时,突有人遥指那树梢上大叫,“看仙人下凡啦!”人群都看那云层下,不觉惊呼起来。只见远处天际,飘飘渺渺的有三个仙人的影子,踩着祥云飞过来。虽是隔得远,但仙人头身和服饰均可见轮廓,只觉仙风习习,祥瑞无限。有人就指猜那是太上老君、元始天尊和灵宝天尊,也有人说那是一个仙人带的两个童子……都被那气象所迷。

    正在凉亭的东闾府轿夫和养娘,听下面行人大声惊呼时,也由不得伸首张望,只是那亭子周围的树木遮挡一时不得见,就纷纷往那大路上去,果然看得真切。那迎儿原本也想跟下去,又怕小姐一个人孤单,就不敢出亭子,自在亭子里张望一番。

    人声鼎沸一阵,正津津乐道间,突有人就叫道:“啊呀,那不过是纸鸢尔。”众人再细看,就看出正是纸鸢高挂,只是做得精巧逼真,远处飞时看不出细部,又迎着逆光,才有此令人捧腹的笑话。

    众人都自哂笑后,各自散开。东闾府几个轿夫养娘也回到亭子,却见迎儿目瞪口呆坐在亭子中间,不见了小姐踪影。忙问那迎儿,迎儿一声大哭,指着那亭子大柱,只见一把匕首正插了一张信纸在上边。

    一轿夫取下信纸,见歪歪扭扭的上书几个字:“休得报官。”把一干人惊骇住,知有强人来过,小姐是被那强人所掳走。再问迎儿,说是适才跳出两个蒙面人,用麻袋把小姐一兜,扛着上肩就奔后面的荒岭而去了。众人知此事脱不了干系,忙四散往荒岭后搜寻,哪有什么踪迹,终因怕那强人,不敢追远,又都回到亭子。此时李雎儿正回转来,一听出了这样的大事,冷汗直冒,忙叫一干人速速回府,找老爷大娘商议。

    而这一日,梁玉喜被大管家差遣,正往大娘娘家阳谷县送信去。早上,大娘写下信后,府上小厮都跟老爷出门了,只有梁玉喜在后院打杂,大娘就叫杜子辛安排梁玉喜的差事。她知道几个小厮中,只有梁玉喜到过她娘家,路上行脚也快当一些。

    梁玉喜寻了一条捷径,虽是荒僻,但走得快不少。一路上走得有些饥渴,看见前面一个残破的土地庙,就进去寻水喝。这土地庙虽残破不堪,应有些过路的客商、贩夫走卒和叫花子来歇息过,那井里也都是些净水。梁玉喜就拿出包袱里几个炊饼,坐在后院的井边吃喝起来。吃喝完,梁玉喜看那干草垛还干净,就躺在那里想些心事。

    正想得恍惚间,突地听到前面庙门吱呀一声,有人进来。梁玉喜再仔细听,都是蹑手蹑脚的在走,不像寻常人,他不觉有些警醒。他忙把干草扯了些盖在水渍上,躲进干草垛里些,仔细听那都是些什么人。

    也是无巧不成书,这进来的两人,正是掳走东闾府千金东闾珏的强人。两人在那荒僻小路奔走,一刻也不敢停留,大白天扛个麻袋,生怕被人看见过问。也是走得又困又乏,好不容易看见这个小庙,就想进来歇个脚。进得庙来,小心搜寻后,见四下无人,才放心下来。

    两人也来到后院,梁玉喜躲在草垛里看得真,只见他二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头上缠巾,青衣短裳都扎了袖口和裤腿,穿的是多耳麻鞋,面刺金印,不是一般人。梁玉喜就寻思这两人的神色,不像那村野农夫和贩夫走卒面色从容,一味的东张西望,还有些惊惶。

    那高胖者将麻袋放下后,自喘息了一阵,那矮瘦的坐一边道“天色尚早,我们自躲这里,待天色暗下来,再前行如何?”那高胖者骂道:“大爷扛了这一路,甚是疲乏,你甩手而行,也不帮衬些,走那夜路,不知几多艰难。”

    瘦者:“你这厮休要瞎嚷嚷,那纸鸢障眼法不是我出的?我作的?难不成你就在那大白天能得手。这大白天再往前行,遇上那些路人盘问怎生对付?”

    胖者不服,“对付什么?哪个敢厮问,我一尖刀送他见阎王。”言毕,他拔出腰上一柄短刀,作势比划了一下。

    瘦者:“休要说那狠话,这笔买卖,少不得你我有一番富贵,待隔天那东闾府团团转时,你我自找他要赎金,少不得银两是千万来。”

    胖者又嚷道:“我一路且渴且饿,如要赶夜路,少不得吃饱喝足。这有些净水,你去那附近村庄,摸一两只鸡鸭,打只野狗也可,我们且在这里打火吃了好歇息。”

    瘦者见胖者执拗要他去,就骂骂咧咧的起身出门去了。梁玉喜在草垛里,早吓得目瞪口呆,知是遇上了强人。也听到跟府上有关,只是不知这东闾府,究竟何人何事落在这两人手里。

    待瘦者远去,那胖者连声大笑,兀自言语:“不支应你走开,这如花似玉的宝贝,我怎生先消受一番,”言毕就去解那麻袋。梁玉喜也屏息看他,看那麻袋里装的什么物件。

    胖者解开麻袋,露出一人,只见东闾珏花容失色,满脸泪痕,被绑缚了双臂不能动弹。

    那强人淫笑道:“你这美人儿,若是识相,今番就千娇百媚的逢迎我,若不识相,休怪我辣手摧花,霸王硬上弓。”

    那东闾珏口内塞了粗麻,惊得只一个劲直摇头,又捣蒜似的磕头。

    那强人兴头已起,就扯了东闾珏口内塞的粗麻布,问道:“你依还是不依?”

    东闾珏那见过如此粗人,全身发抖,一个劲直哭,说不出一言。此时纵有百口,也只知求爹娘,求这眼前人已是枉然。

    那强人眼看娇滴滴的美人到手,这一路也寻思已久,此时正是大好时机可以遂愿,就拽过东闾珏准备用强。

    忽听得身后,噗通一声,把强人一惊。他忙撒开手,寻那声响,应是水井里发出的。

    他把尖刀拿在手,凑近那井边看,说时迟那时快,梁玉喜从草垛里一跃,奋力一脚踏在他脚弯处,双手一推,那强人一个踉跄,身子正好落进水井,而两手还趴在井沿边,两只脚又无处登踏,嘴里就咆哮道:“哪个直娘贼,待爷起身不把你头卸了。”

    梁玉喜见他奋力挣扎,一不做二不休,又捡过一块石头,就往那强人趴在井沿的手狂砸,连声惨叫后,只听得噗通一声,那强人落进了深井,挣扎几声没了动静。

    梁玉喜忙回身叫小姐,散开绳索,东闾珏是又惊又喜。东闾珏也常在后院见这小厮出入,见他长身玉立,曾多看几眼,知他是府上的人。虽不知为何在这里出现,但出手解救,在落入虎口的一刻出现,自是如见亲人一般。

    两人也都不及多言,仓促间只想着快快离开这惊惶之地,就准备跑出去。刚跑到门口,梁玉喜叫声“慢”,就拉着小姐又折回后院。小姐不解,那梁玉喜才道,这一出去,又不知那瘦强人在何处,一时出去怕被强人撞见。

    小姐那做得了这些主,也只能听玉喜的,惊惶中,梁玉喜将那麻袋也丢进井里,拉着小姐躲在草垛里,不敢声张。

    果不料,两人刚藏定片刻,那瘦强人拎着偷得的鸡鸭,回土地庙来了。

    到后院一看,怎地四下无人了,他在庙里兜兜转转了几圈,越想越不对,疑是那胖强人要吃独食,已然携肉票跑路,就立马追寻了出去。

    眼见强人已走,两人在草垛里一时也不敢动弹。前一时慌张,突然一静下来,梁玉喜才发现自己仍抓着小姐的芊芊玉手,赶忙松开,只觉心里小鹿乱撞,有些不知所措。

    那东闾珏回过神来,也不觉有些羞涩。毕竟从来都是娇养在深宅,从未被后生拉过手,第一次被人拉着手独处,那被呵护的心,由不得竟生出些欢喜。

    再偷看到梁玉喜一脸的窘迫,也为自己生出的念头羞红了脸。

    两个虽是主仆,但都是青春年少时,在这草垛中身体相挨,气息可闻,想避开又不能避开,想动弹又怕动弹,竟忘了刚才所受的惊吓,一时只觉时光漫长。

    少顷,还是梁玉喜小声开口道:“小姐,这强人应已远去,我且送你回府。”东闾珏也不敢正眼看他,只微微点头。

    两人这才慌不迭的从藏身处出来,出庙门后就往回跑。

    不多时就寻着了大路官道,只是这小姐天生娇惯,哪走过这许多路,此时也是一瘸一瘸的走不动了。

    梁玉喜就着急看大路前后,一时也无往来的轿马,就对小姐道:“这半路中也雇不了车马,要着急赶路,只有委屈小姐,我驼你前行?”

    梁玉喜见东闾珏一言不发,知她不好应承,就自俯身在她面前。那东闾珏心知这背负前行,有失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但这荒僻之处也不能久留,自己两脚已不能行走半步,只有顾不得这许多了。

    她慢慢移步至梁玉喜身后,将身子靠近玉喜,让他驼起。

    梁玉喜背着小姐,初时也觉有些心猿意马,有些懵圈。不过看天色也不早,自觉不能多想,就只管往府上跑。

第四章 秘密() 
回到府内,上上下下正如热锅上的蚂蚁,见小姐回来,自是欢天喜地。听东闾珏讲完这一番经历,让人连连称奇外,无不赞那梁玉喜有些胆色。只那东闾老爷默不作声。

    过了几日,老爷仍没唤梁玉喜。府上还新买了一个半大小子,名唤辉哥儿,被大管家领进府后,正在后堂调教。梁玉喜知道此事后,有些闷闷不乐。他想这该来的始终要来,只是不知道老爷会怎么发落自个。

    这一日正逢初一,东闾广选了个好时辰,叫人把梁玉喜唤到书房。梁玉喜诚惶诚恐的站在书房门口,抬头一看,除了老爷外,还有大娘在。心里就有几分嘀咕,只管低头在下首听吩咐。

    没成想是大娘先开的口,听大娘开口前,还先叹息一声,说道:“玉喜我儿,你爹那日训斥你后,让人去那泉边看了石刻,知你未曾说过假话。”梁玉喜一听,有些止不住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

    “莫说你前几日救了珏儿,其实大娘一直都知你是那忠义之人,在府上这些小厮和下人中,善察颜色,腿脚勤快,人也可靠。我跟你爹商量,有件大事就要替你做主。”

    梁玉喜抬头看坐在上首的老爷大娘,两人表情庄重,就听言说道,“这事你只在今儿个听,不得言说一句,就是你亲娘也不要说半句,除神明祖先和这屋子三人知道外,休在外面听到一句半句传出来。”大娘顿了顿继续说:“我跟你爹商量,决计收你为螟蛉之子。”

    梁玉喜一听,扑通一下就跪在了书房中间,匍匐在地不言语一声。上首两人见他如此懂事,也是微微颚首,深信未看错这小厮。其实,大娘说来是她与老爷商议,倒不如说是这东闾广思虑再三后,说与大娘。一来是抬举这小厮,二来两人心上确实欢喜梁玉喜。梁玉喜听得真,一直不言语一声。

    东闾广这才开口,“你且起来,随我一起去拜我东闾一族的祖宗灵位。”言毕,起身去摸那书桌案几一角,只见东墙一处有机关,哗啦一声就开了一道小门。

    古时大户人家,宅邸深重,巧设机关是很平常之事,除了避灾祸也为防盗贼。梁玉喜虽在府上行走多年,跟老爷很近,也不清楚这机关到底在何处,今日见了也是分外新奇。

    三人秉烛入室,老爷大娘领梁玉喜来到地道深处,内里是一个大室,只见大室陈设庄重简洁,案几上供有祖宗牌位,正中还挂了一幅字画,上画一位老者,神色严峻,头缠白巾,着一身葛麻粗布衿袍,脚上一白一蓝的着净袜布鞋。梁玉喜正看的纳闷,老爷示意他跪下,然后**香默诵,告知祖先,收下这螟蛉之子。

    梁玉喜磕头上香毕,东闾广指着画告他,这画中人乃是东闾广这一脉经商发家的祖宗。古时,人皆轻鄙商贾,朝廷也有规矩,但凡经商者均应着不同颜色的鞋袜,头缠白巾,上书经商门类,以同其他士农匠人等区别。这种龌龊商人的做法,让很多经商者觉身份卑微,若不是为生计,也耻于让后辈经商,更鲜有做得大者。

    这东闾一脉,从南北朝时期就一直做生药生意,虽卑微不敢言财茂,但求财运顺、子嗣平安,直至这大宋朝开国,朝野才真正的对商贾人士,高看一眼。但祖上养成了这谨小慎微的习性,能不言声高,就决计不开口,只顾着意经商的妙处,时时提防世道变化的无常。

    讲完这些,东闾广并无让梁玉喜起身的意思,反倒显得神色越发肃然。

    他又道:“玉喜,你拜了祖宗牌位,就不再是我东闾府的下人。按道理收螟蛉之子,未必要拜这祖宗牌位,只是,我东闾广现下无男丁在侧,而正有一桩要紧事要办,若不是青壮年还不能担此重任,故要你在这祖宗面前立下誓约。”言毕,东闾广从案几旁一机关处,取出一个匣子。

    梁玉喜看那匣子,非木非革,也非金银铜铁所制,乌漆漆中闪着蓝光,星星点点宛若夜空繁星闪烁,说不出的惊异。它在这暗室一现身,就让人恍惚间,觉得四周一片模糊,似有无穷的神力。

    如此一个宝物在这密室得见,惊得梁玉喜几乎说不出话来。看那东闾广和大娘,似乎也并不常见这匣子,东闾广双手捧定后还颤抖不止。

    他把匣子放在案几中间,几步之路似耗尽了几多心力,竟喘咳起来。大娘一旁忙抚背捶腰,梁玉喜跪着更是不敢动一分毫。

    待东闾广喘息甫定,他又道:“你且对这宝匣立一个誓,今日之事,你不得向谁道半个字。”

    梁玉喜忙磕头起誓道:“小子梁玉喜,对天地神灵诅咒发誓,今日所见所闻不与外人言说半个字,如违此誓,天雷劈顶,不予苟活。”

    东闾广点点头道:“这个宝匣说来话长,事关我东闾府数十代人披肝沥胆的家业,和后世子孙的洪福。我像你这年岁还没见过它,是我老父临终前,才传予我。他老人家的临终交代,道出了我东闾一门这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

    原来,那画上祖宗原为北周宇文邕即位前的家奴,宇文邕登基后赐他自由身,并赐姓东闾天赐,到这邰州府清河县定居,做那生药生意为生。

    一日上那黑松山采药,在深涧谷底遇见一绿夜叉奄奄一息。那东闾天赐早年随宇文邕南征北战,见识颇多,见那夜叉七分像人三分像鬼,也无凶恶之相,就想搭救它一把。但又不敢将其背回县城,就每日带药上山到那夜叉洞穴内,夜叉将息数日后,竟然痊愈。那夜叉为报东闾天赐的大恩,以金银相赠,使东闾天赐从一介布衣,几可富甲一方。

    最后分手时,夜叉也是有一事相托,嘱咐东闾天赐每50年派一子弟,带这匣子进山寻那夜叉洞穴,为它开启门洞,稍作盘桓后即可离去,不得有误。

    绿夜叉说,若是有误,这清河县方圆百里之内有难。

    按说,施恩图报为人之常情,这夜叉虽不在人伦之列,但东闾天赐看这夜叉所托之事,还算是平常,且重金相许,有心成全他东闾一门的富贵。当下,也是心存感激,就应承下来。

    那夜叉交代完事后,就将匣子交予东闾天赐,自顾回到洞穴,洞穴门霎然间就关闭,且山石树木自作掩饰,好不奇妙。东闾天赐留下记号,径直下山。

    至此后,东闾一门每50年期限到,不论世道如何,即派胆子壮些的可靠子弟一名,上山寻那洞穴,以匣子内的宝物开门,按提示在洞穴稍作逗留,即可离去,并不需见那夜叉。故每次均十分顺利,无甚事发生,还能带回一箱金银。

    去过的东闾子弟都说,那洞穴说不出的奇妙,其中的炫目之处,世间都未曾见过。

    而这东闾广父亲这一代,只有大伯东闾昇上过山,东闾昇后来投军,据闻因战乱死在他乡。

    东闾广的父亲成为家族当家人后,也才知道这个家族传闻,得到了宝匣。但这祖训中,这洞穴具体方位究竟在何处?传给东闾广时就有些交待不清。他只说时辰到时宝匣自会指引。

    前几年眼看期限临近,东闾广为方便寻那洞穴,另也为后世子孙行事方便,更好守护那夜叉,就买下了那附近的山林,作伐木场经营。

第五章 出城() 
东闾广言毕,密室内静得针落可闻,梁玉喜只觉恍若隔世。他未曾想,老爷所托之事如此奇异,也好叫人为难。

    东闾广又道:“我父曾交代,这个匣子内之物,万万不能见天日,所以一直深藏在这密室。而且这事已不容缓活,在本月初十必得办成,现已是初一,日子不多,故我差你带上匣子,柜上支五两银子,立马动身前往那伐木场。另司职伐木场的二掌柜,一来尽快找到****,成就此事,事毕及时回复。二来整饬伐木场,这两年伐木场混乱不堪,传闻不少,你以后作为东闾府理事的人,也要去历练历练,拿些霹雳手段给这些下人看看。”

    大娘在一旁言说道:“玉喜我儿,你爹如此看重你,也是望你与你亲娘有得享的富贵,你还不快谢恩。”

    这梁玉喜原本听说老爷要他做这一铺的二掌柜,已然甚为惊喜,正感激得无从言语,忙不迭拜谢道:“犬子知晓爹的恩情,蒙爹教诲至今,如能堪用,自是万死不辞。”

    东闾广频频颚首,他知这小厮莫看年纪尚轻,心思缜密不同一般年纪的人,且长身玉立,有些气度,就算穿一身皂袍,也难看出他不过是一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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