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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县令-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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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娘一听,这数目也不算少,就道:“那好,一会你叫人取五百金来。这宋押司你莫怠慢了,好生招呼着。我去换换衣物,你叫后面备些吃的,今晚我要进大牢去一趟。”

    杜子辛道:“大娘先忙着,我跟宋押司要一起先过大牢去一趟,打点好后,一会叫人过来请你。”大娘想想也是,就点了头让他先去。

第三十九章 探监() 
杜子辛回过头,就让人把五百金抬上跟宋德宝先走。然后,他就溜到小姐房里,给东闾珏说道,这找人打点后,一会就要去大牢,小姐如是要去,老奴可以在一边陪着。

    东闾珏见大管家当真来叫她去大牢,心里噗噗的乱跳,一时还不知道应还是不应。杜子辛见此道:“小姐,这人可能隔日就要问斩了,他亲娘我都不敢带去的。一怕她昏死在那里,也怕牢头嫌人多。你要不去,这……”

    东闾珏犹豫一阵,一咬牙道:“好吧,只是大管家可要一直陪着我,那迎儿是不顶事的,跟我一样没见过什么。”

    “那是自然,老奴一步都不离你,你自己遮掩好,进去后老奴走前面就是。只是,这事你可不能让大娘知道了,要不她会骂死我的。要是知道了,大娘会不知怎么责怪老奴的。”

    “那我娘还去不去大牢呢?”

    “她改日再去,那时我替你遮掩了。”

    两人说好后,东闾珏换了一身衣物,披上大氅裹紧,带上迎儿,乘了一顶小轿,跟着大管家就奔大牢而去。

    这大牢离县衙不远,就是隔一条街。到了大牢门口,宋德宝正在门口候着。落了轿,杜子辛一点头,两人会意后,宋德宝走前面,杜子辛和东闾珏走后面,迎儿和轿夫都在外面候着。

    三人进门往左一拐,不远就来到了死囚牢门口。那牢头高子牛接了杜子辛的银子,头一摆,就放两人进去了,宋德宝就在外面候着。

    一个狱卒拿了桐油火把前面带路。东闾珏让大氅遮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看路的眼睛。饶是如此,这心里还是乱跳不已。这千金小姐,莫说进这大牢,就是在街面上都很少走动过,每一步那真是步步惊心。

    这大牢里只有如豆的油灯,一片昏暗,四周黑唆嗦的。灯光一闪烁,就有诡影晃动。还有难闻得说不出的臭味,到处都充斥着可怕气息。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什么无法预知的东西,似乎走得越深就离死亡越近。

    走过那些牢笼时,还听到囚犯们的呻呤声,偶尔还有一声抑制不住的嚎叫。那些狱卒倒也听惯了,呵斥一声后就罢了。

    走到一间牢舍前,那狱卒踢踢牢门说道:“有人来探监了,快起来。”

    只见那牢房一角,一个黑黢黢的身影趴在地上,动弹了几下,有些含混不清的气息声。杜子辛忙摸了点碎银子给狱卒,那狱卒接过后,开了牢门让两人进去,“快点啊,一盏茶的功夫,不要啰嗦。”

    东闾珏看着那黑影,心里也不再像刚才一样害怕了。她蹲下身子,细细的瞧那黑黢黢的身影。杜子辛道:“玉喜,玉喜,小姐来看你来了。”

    梁玉喜没想到,第一个来看他的人会是小姐,他艰难的动动身子,只是背上都是些棒疮,他也动不了多少,“大管家……小姐真的来了……”

    “嗯,是小姐,你看啦。”

    梁玉喜努力睁开眼,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了蹲在门口那人影,确实是小姐。他用双手努力的撑了撑,除了疼痛,哪里能作出什么来。他徒劳的只有爬在地上。

    “小姐,对不住了,我这不能施礼……”

    “快别,你这……”东闾珏开了口,只是也不知说什么好。

    杜子辛在一边道:“小姐,你有话就说,这没多少功夫的。”

    梁玉喜心里不知怎么舒坦了不少,也有点劲了。道:“小姐怎么来了?老爷和大娘可好?”

    “嗯……都好。哦,我爹不太好,最近病着了,今天都卧床一天了,一直睡,醒了就说胡话。我娘,她……”她见杜子辛在一边只咳咳的提醒她,就把话吞了回去。“你……你这过堂吃了苦了吧。”

    “嗯,没什么,都是些皮肉之苦而已。过几日就好了。”

    “我该来时带些药的,你……你放宽心些,我娘说要救你出去呢……”东闾珏不知怎么安慰梁玉喜。

    杜子辛一旁插话道:“玉喜啊,我把衙门的人都打听过了,都说你今日骂了县太爷,他可不轻饶你,说不定就要问斩呢……”

    梁玉喜闻言摇摇头,大笑道:“哈哈哈,问斩就问斩,我苟且这多日,也想他给个痛快的。”

    杜子辛:“府上正在上下给你打点,看能不能通融了。你有什么话要带给老爷和大娘的,你说与我们,我们也好……”

    “哦,我正要问,马德贵马叔回府没有啊?”

    杜子辛:“赶车的马德贵?这几日没看见他啊?他怎么……你有什么话要带给他?”

    “马德贵不是老爷叫他到林场去的吗?大管家难道不知道?”

    杜子辛:“这我不知道,老爷这几日都糊涂着,他安排的事体也乱着呢,马德贵到林场去过?”

    “啊,是的……”梁玉喜一时心乱如麻,这马德贵应早就回府了啊,这府上没见着马德贵,就是说书信也没递到老爷大娘手里了。这马德贵是遇到什么意外?还是有什么居心?按说,梁玉喜不会看错马德贵的,莫不是真有什么意外不成?这个时节,要是有什么意外,那自己就当真误了老爷的大事了。

    梁玉喜越想越怕,连身上的疼痛都不记得了。他努力撑起身子道:“小姐,我这身陷大牢,可能命不久也,我有个话说给你听。”

    东闾珏听他说到命不久也,一时竟泪珠儿都要下来了。她挪了身子就往梁玉喜靠过去,梁玉喜努力的撑住身子,对小姐耳语起来。

    杜子辛也不好跟过去,就竖起耳朵听,果是什么也听不到。他见小姐一边抽泣一边点头,心里也似猫抓一样。

    “好啦好啦,都走啦,再不出来,都锁在里面了,快快!”那狱卒不知啥时走了过来,踢着牢门喝道。

    东闾珏忙起身,用大氅裹紧自己,杜子辛也无奈的站了起来。东闾珏走了两步,转过身又有些欲言又止。狱卒不耐烦的催了几回,她才出了牢门。

    一出牢门,杜子辛就急问道:“小姐,他给你说什么了?”

    “啊……他没说什么,要我带话给我爹娘,让他们放心些……”

    “他这人都不行了,也没交代什么?”

    “不知道……他说给我爹说,林场的事没办好,愧对我爹了……”她边说边又抽泣起来,“他都这样了,还惦记这些……我觉他如自己兄长一般,看他受此折磨,说不定就被问了斩,心里好生难过。”

    杜子辛悻悻然的,“小姐,今日的事千万别对你爹娘说,要是他们知道你偷偷进大牢,非把老奴逐出府不可。梁玉喜说的这些话,我转给老爷大娘听就是了。”

    他只好领着小姐回府。

    且说杜子辛回了府,就又接了大娘,往大牢这边赶过来。宋德宝也站在门口等候,来到大牢门口,只听谯楼更鼓连打三下。牢头高子牛道:“这三更天了,按规矩,饭食可以送进去,要探人得明日了。”

    宋德宝一边假模假样的道:“高头,这都说好了,你就通融一下。”

    高子牛道:“这规矩不是我定的,这三更天后阴气太盛,死囚牢里最忌讳有女子出入。不是我不晓事,明日来看不也是一样,人都还在。”

    “要不你看这样,我们就远远的看一眼,递个话总是可以吧。”

    那高子牛假意为难的样子,“我都说了,这规矩不是我定的。你们若是有话,递个条子就行了,那人有话,我叫他递出来就是。怎么说都不能进去了。”

    宋德宝和杜子辛又说了半天,高子牛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赵月娘听如此说,知道这当面想问问是不行了,这明日后人还在不在都不知道,更遑论问不问得了。既然来了,也可以传个书信,那就写个信问问梁玉喜。就道:“那就有劳牢头,你把饭食带进去,我这里写几句话,也劳烦你带进去。”

    讨了笔墨,赵月娘就写了几行字,高子牛接过后,提上食盒就进去了,不多一会功夫,又带了一张纸条出来。赵月娘接过纸条看了看,收起纸条道:“走吧,回府。”

    杜子辛假意跟宋德宝交涉几句,让大娘先回。他问宋德宝,那大娘写的什么,梁玉喜回的又是什么?

    宋德宝道:“大娘写的是,都是问候那小子的身体,说要照顾他亲娘什么的。”

    “那梁玉喜怎么回的?”

    “他回的是四个字,静待两日。”

第四十章 斯文不在() 
那贾白羽赶到县衙门口,拍了一阵门,一个看门的衙役不耐烦的出来,见是一个秀才模样的人,就气汹汹的道:“这昏天黑地的,你不在家呆着,瞎跑到衙门来胡敲门作甚?你不要以为你是个秀才,你就是个举子,爷今日也照样收拾得了你。”

    贾白羽不待他作势,就笑呤呤的摸出五两银子道:“官爷,劳烦给太爷通报一声,就说卫王的门客求见。”

    那衙役见银子在眼前,一时就没发作得起来,只是他也没敢接这银子,“我说爷,你为难我不是。这个天,太爷早睡下了,我是不敢叫他。你要是有事,明日一早就来,我在这候着,你一来我就给你通报去,你看咋样?”

    “额,官爷,我是受卫王之托,有件事要求见太爷……”

    “这真不行,就是你有急事,明日你早点来候着,也是没问题的。我今晚要敢去拍太爷的门,他非抽死我不可。”

    贾白羽见衙役咬死不让他进,也没有辙。心想罢了,明日再来。

    转念就想到大牢那边看看。他刚一转身,就听到那衙役咕哝道:“什么卫王,不就是一个大户而已。这褪毛的凤凰不如鸡呢……”然后门哐当一声就关上了。

    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此说,贾白羽愣怔了半响,心里是五味杂陈。还是侍卫一旁拉了他一下,他才回过了神。

    他不觉骂道:“直娘贼!”心想,这一个衙役都不把卫王放在眼里,那郑王在这些人眼里也当真不算什么。今日还好是自己先听到此说,若是被郑王听见,不知道他心里多难过。

    不觉间,又到了大牢附近。他看着大牢门,踌躇起来。这要拿银子去敲门不见得行的。毕竟这是死囚大牢,衙役对这不熟识的人,也不敢贸然网开一面。这不是多少银子的问题。

    如实在不行,罢罢罢,我就斯文扫地一回,飞檐走壁的进去看个究竟。哎,要是华宸宫在就好了。

    要说这贾白羽,四十多岁的秀才,本不算年轻了,也没什么功名。其实他自进入郑王府后,就断了科举的念头。他总觉如是报效当今朝廷,那就对不起郑王,毕竟郑王府也养了他若许年。

    贾白羽幼年做过鹤鸣山的道士,习过张道陵张天师一脉所传的“散形丹经”。虽是悟性高,但因他心里最喜欢的还是经史子集,故心有抵触,并不深研这门武技。

    尤是下山后,考取了秀才,一直醉心于功名,再不研习“散形丹经”。他一直对武技也十分鄙夷,总认为,武技不过是军士、匹夫、强人们所推崇的。纵使千军万马,万夫莫敌,也饶不过口舌能退。

    若不是今日受些刺激,他也不想施展这天下武技绝学的一斑。

    这“散形丹经”,原是张天师在炼丹时为护住丹气,修习的功法。在丹气的蒸腾中,经年累月,就自成了一门虚实无形,罡气纯阳,运化自若的武技。不过张天师一直并未把它作为武技传授,鹤鸣山的道士也不认为这属于武技,而只是炼丹时修习的一门功课。

    贾白羽让侍卫在小巷口等他,自己一个人看了大牢附近的地形和建筑物。看周围无人时,盘腿就打坐在地上。口里念念有词,少顷,只见他身形如鹤,疾如惊鸿,一个闪身就进了大牢的院子。站定后,他躲在角落细看一阵,这大牢牢房甚高,上面中空,正好可以在房梁上窥视那些牢房,也不会惊扰到任何人。

    他再一闪身上了房梁,竟迟迟不动了。由上往下看,这分明就是梁上君子的所为。自己一介书生,圣人书读那么多,今日也到了这一步了。若不是怕惊扰到牢卒,他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这武技就是这样,用起来倒是得心应手,不过这都是不该为的事体,多数只是徒增烦恼。反正,自个是无兴趣研习半分了。

    他颓然在梁上蹲了一阵,又想自己既不为稻粱谋,又不伤天害理,何苦拘泥这些莫名的礼数。

    虽是心内如鲠如骨,贾白羽也释然了一些。他在梁上边走边看,找了一阵,才找到梁玉喜的牢房。只见他俯卧在地,也没动弹。还好这牢笼上面空隙较大,贾白羽身形闪过就飘然而下。

    他推推梁玉喜,梁玉喜艰难的动了动。贾白羽道:“玉喜兄弟,玉喜兄弟,是我……”

    梁玉喜听到熟悉的声音,睁开眼睛,果然是贾白羽蹲在面前。他勉强笑笑:“贾爷,这可是在梦里?”

    “当然不是。哎!我这也走的不是寻常路,才进来的。”贾白羽见他不光不能动弹,且有气无力的,说话也伤气得很。就道:“玉喜兄弟,柴公子和大家正商议,要怎么救你,你且安心些。”

    梁玉喜嘴唇翕动了几下,又闭上了眼睛。

    “你可有什么话要带出去的?”

    梁玉喜摇摇头后,又问道:“那赶车的马德贵,可曾把话带给他?”

    “我们走时,并未见他。不过衙门捕拿你的事,林场无人不知,他也应该知晓吧。”

    “贾爷,若是遇见我娘,给她言语一声,孩儿不孝……”

    “你且莫说这些话,柴公子、虚印道长、陈公我们都在城内,现正在福临酒楼商议着。你熬不了几日会出来的。我来就是让你宽心些,你等着就是。”

    “谢谢几位了……”

    两人正说话间,忽听到有人进来了。贾白羽忙腾身而起,又上了房梁。

    而来的人,正是东闾珏和杜子辛。

    贾白羽在梁上一声不吭,听着几人在下面的说话,他寻思道:这东闾府老爷大娘都不来看,偏偏让个丫头片子来探监,是何道理呢?就算老爷有染不能起身,这丫头胆也不小啊。

    当他听到梁玉喜又提到马德贵时,心里又嘀咕开了,这马德贵究竟只是个赶车的,梁玉喜在大牢里一再提到他,又不明说,莫不是此人有些什么大事体。

    两人走后,贾白羽又飘然而下。梁玉喜知他还未走,道:“贾爷,我有一事相托……”

    “可是跟马德贵有关的?”

    “贾爷是明眼人,跟马德贵确有些关连。我这身陷囹吾,这东闾府也有些风雨飘摇。这事体关系重大,不光事关东闾府的安危,说不定是清河县一方的福祸。适才我已告知了府上的小姐,不过她一个千金闺秀,如无人帮助她,断无所作为……”

    “你可是要我们帮东闾府的小姐?”

    “正是,我是斗胆恳请。请贾爷给柴公子说一声,到东闾府找东闾小姐,尔后帮她到林场寻一物。”

    “噢,我一定转告柴公子……”

    “此事越快越好,明日一定要动身前往。我的事,柴公子也不用管了。若是此事办成,我死而瞑目。万望贾爷把话带给柴公子。”

    “这是自然,我马上回去给公子讲,明日一早我们就去府上请小姐。”

    “嗯,去时动静不要太大,这事原本知道的人就只有老爷大娘和我,现下是迫不得已,但也不能惊动其他不相干的人。”

    “好的,我今日怎么进这大牢的,我明日就怎么进小姐的闺房,你看可好?”贾白羽说完,自哂笑后摇摇头。

    “拜托了。”

第四十一章 神龛() 
一大早,赵月娘在后堂用膳,见东闾珏迟迟不出闺房,就叫丫鬟去唤。一会子,迎儿下来,回禀大娘,“夫人,昨夜一夜风沙,小姐一直没睡好,身子有些困倦,要多歇一阵。”

    赵月娘对李雎儿叹道:“这老的和小的,没有哪个让人省心了的,你瞧瞧,这一大家子,就剩我们两个妇道人家还撑着。”

    “大姐,妹妹也没什么主意,这家里外都靠着你,我也想能帮些什么,就是不知如何是好。”

    “你把老爷照顾好就行。他今日精神可好些?”

    “还是老样子,脸色倒没什么,饮食如常。就是人神志不清,也不愿动弹。跟他讲话,他是东一句西一句的。这煎的药也吃了,就是不见好转。”

    “那束泉水煎的药也吃了?”

    “也吃了,吃过精神也只好一阵子。我想,这是不是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寻思,要不要请个大师来做个****呢。”

    “嗯,这几日府上乱得很,倒霉的事也多,是该请个****。”

    “东狱庙的念空主持,是个高僧,这消灾免难的****甚好,我一会就去请他来。”

    赵月娘点点头。让人拿了银子来,安排二娘出门去。

    大管家杜子辛此时兴冲冲的跑了进来,大娘见他面带喜色,急问道:“怎么了?”

    “刚宋押司送来了信,说他丈人一早见了太爷,太爷马上就发了话,这案子暂缓几日也可……”

    “那就是玉喜有救了?”

    “这个倒没说,毕竟杀的是公差,恐怕一时半会也不可能怎样。只说,原本可以判个斩立决的,这不就暂时搁下了。”

    “也好,这缓几日总是多几日的机会。等老爷好了,这什么事就会慢慢妥当的。”

    杜子辛在一旁连连称是。

    赵月娘问道:“今日可是初九日?”

    “正是初九日,大娘,可有什么事?”

    赵月娘原本想,是不是再去大牢一趟。不过她想,梁玉喜写得也很明白,“静待两日”。这意思是,他已有办法?还是怎样?看来此时,只有等着看天意如何了。

    且不说,赵月娘如何。那东闾珏昨夜听梁玉喜说,有一件家传宝物现在林场外的土地神龛处,柴公子和虚印道长等,将帮助府上去寻回来。让她切不可告知任何人,千万不能给外人透一点风声。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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