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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县令-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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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你说什么经文?”

    “达曼经文……”

    众人都看看贾白羽,他一下子陷入沉思,冥思苦想一阵,笑道:“这地方怪不得古里古怪的,那肖大掌柜原是沙陀人。”

    “沙陀人?”

    贾白羽肯定的说道:“嗯,沙陀人。这在三清宫时我就很纳闷这山弥山林场的商号,山弥山三个字是似曾相识。你们知道三弥山是什么地方吗?”贾白羽沾了酒水,把三弥山三个字写下来,“这三个字与山弥山虽只差一个字,不过,只是为了隐晦三弥山的名头。”

    “那这三弥山是什么地方?”梁玉喜问道。

    “我曾经读过一本西域的笔记,这三弥山原是沙陀人最初建国的都城。”贾白羽看看众人都在仔细聆听,又道:“这沙陀人在唐朝时是西突厥的一支,又称沙陀突厥,再早的历史就说不上来了。沙陀人曾帮助大唐在西域纵横,平定黄巢起义等。这有名的人物不少,像李克用、李存勖、石敬瑭、刘知远等人都是沙陀人。不过,沙陀人进入中原后,被中原人汉化得较多。且沙陀人不过是游牧之人,没有听说有他们自己的文字和历史记载。故唐朝后,沙陀人渐渐的融入了中原人中。现在也几乎不再有人自称沙陀人了。”

    梁玉喜道:“我也听人说过这达曼,说曾是西域一个传奇人物,不知跟沙陀人是什么渊源?”

    “这达曼,正是沙陀人建国时的大汗。我也是听到刚才二掌柜的这达曼一说,才联想起沙陀人来的。传闻中,此人骁勇善战,一身的神力,最擅长的就是使一柄大斧,神鬼惊心,甚是了得。”

    陈公道:“那看来,这林场还当真跟沙陀人有些渊源呢。”

    梁玉喜纠正道:“不是这林场,应是这肖骁申跟沙陀人有渊源。”

    “嗯,也对。我还听说沙陀人十分崇拜一些恶煞,他们游牧时有个习惯,他们认为人的血液是最珍贵的,所以,祭拜神灵,都是用人血来祭拜。这也跟林场拜斧神是一个形制。”

    “不过,这沙陀人近几十年,几乎已经销声匿迹了,很多原是沙陀后裔的人都被汉化了,大多不认为自己是沙陀人。肖掌柜应是个沙陀人的后裔无疑。只是他如此执念于自己的身份,还不清楚他这究竟为何?”

    虚印一旁冷笑道:“这沙陀人,历来对中原人都自恃甚高,对中原也是觊觎已久。他们始终认为,中原之人最是可以欺凌的,中原人崇尚的那些礼教和经学,不过是把中原人变成绵羊而已,正可以好好宰杀呢。”

    贾白羽道:“没想到,道长对沙陀人还如此了解啊?”

    “这我也是听说过,沙陀突厥人十分凶恶,在各兵制中闻名已久了。江湖上倒是传闻甚少。”虚印又鄙夷的说道,“沙陀人近几年倒是想死灰复燃,不过只是妄想罢了。没想到这黑松山,还藏匿了这样一个人物。”

    贾白羽轻叹一声道:“不来此一趟,还真不知这肖掌柜是什么人物,这事情看来不比我们当初想象,还真有些不好办呢。”

    梁玉喜也不知他们说的是什么事体,若是买卖上的事,还不至于如此难为啊。

    陈公道:“都莫灰心,这里也有些天意。我近日翻阅纬书,这地界正是出谶纬之象的地方。”

    贾白羽急道:“陈公公,你休再论你的纬书。这纬书不过是迷人于途的伪书,你怎地又提起来了。”

    柴宗训见此冷言道:“你二人,如再纠缠于经纬书之争,我看你们就此回府好了。这出来时,已是说得清楚,谁都不要提这经纬之争。”

    梁玉喜心道,看来还是小员外厉害,一句话就让人闭了嘴。原以为他是个闷葫芦,原来他只是寡言而已。

    柴宗训没理会两人继续道:“我看这样,肖掌柜也婉言留我们在此呆两天,我看也无不可,他断不会把我们吃了,我们做买卖而已。我看这黑松山甚为雄伟,我也想盘桓两日,好跟这位兄长接近接近,见识见识,”他朝梁玉喜抱拳道:“我自认比你年幼,不知你贵庚几何?”

    梁玉喜道:“这冬月就是十八岁。”

    贾白羽一旁问道:“冬月十八岁?不知是哪一日呢?”

    “初五。”

    “午时出生?”

    “正是。”

第三十二章 神的指引() 
肖骁申听完账房先生抖抖索索的讲完,问道:“那首级现在何处?”

    “我一时情急,就一脚将其踢进大门边的草丛里了。后来陪几位客商入内来后,我回转去找,小二说那首级被看门的大黄狗不知叼到哪里去了。”

    “那你看的千真万确了,是那李虞侯吗?”

    “正是李虞侯,小的也在近处看过,虽是有些血污,但李虞侯我还认得的。”

    肖骁申看看旁边站立的“四穷奇”,自语道:“这李虞侯平白无故的被杀了,首级还挂在这林场门口,是什么意思?”他问完,“四穷奇”也无人开口,似乎他也没想他们能说出什么来,又自语道:“这摆明了是给我看的吧?莫不是那姓梁的小子所为?”

    账房先生道:“可能正是他所为,昨日,他就在酒馆内叫嚷嚷的要宰了李虞侯,还拔了刀剑。若是其他人,怎地会把那李虞侯杀了还将头挂出来。这八成是他干的。”

    肖骁申沉呤一阵,心里暗喜道:“不管谁干的,不过这倒是个好机会。你马上去县城报官,就说姓梁的小子杀了李虞侯,让衙门速来抓人。这家伙有些凶恶,多来几个捕快才好。”

    “大掌柜的,不过这首级不在,报官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啦。”

    “那血迹和人证不是可以证明吗?他不是在酒馆还嚷嚷要杀人吗?你还要啰嗦什么。”

    “是,我这就动身。”账房先生说完要走。肖骁申又叫住他,“且慢,你先去柜上支两百两银子,到衙门给我打点一下。把县太爷打点下,几个捕快也打点下。不要像上次李虞侯拿人一样,人都拿了,又给放了出来。”

    “是、是。”

    “还有,让人把首级找回来。”

    待账房先生走后,吴晟入内来,肖骁申问道,“这几位客商现在如何?”

    “也看不出什么,只是在林场四处看看,现正在酒馆那边吃酒,我也未敢过去……”

    “你还真被姓梁的吓住了?这些人可不像是一般客商,不知他们是想干什么的,你给我看紧些。也找人进城去打听一下这些人的来历,不要碍了我的大事。”

    “是,我这就去办。”吴晟说完,并未马上就走,在一旁继续道:“大掌柜,听人讲,这天不亮的时候,曾妈妈不知怎么的,就出了林场往县城去了。”

    “哦,有这事?你觉有什么不妥吗?就她一个人走的?”

    “跟了她的随身丫鬟,还有五娘。这往常曾妈妈进城时,也不至于天不亮就动身的,还把那妖蛾子五娘也带上了。酒馆的店小二说,五娘还叮嘱过,说过几日才回来。都看她们走得匆忙,不知是有什么急事呢。”

    肖骁申沉着脸道:“由她去,许是有什么急事,一个妇道人家也做不出什么来。”

    “可这走得如此匆忙甚是蹊跷。掌柜您想啊,这天不亮就动身的急事,是何人大半夜传到林场来的?这说不定是半夜出了什么事吧,这才急急匆匆的要赶路。”

    肖骁申也觉吴晟说的有道理,不过这事也不知道个所以然,他道:“你到那边楼上再去问问,这到底是个什么事?”

    吴晟一幅为难的表情,“大掌柜,我昨日刚跟姓梁的交恶,我不大方便吧……”

    “呸!给我滚!一个屁事都办不了。难不成要我去……”

    “是是是,我这就去。”吴晟连忙应诺后,退了出来。

    肖骁申长叹一声靠在椅子上,他闭上眼摆摆手,示意“四穷奇”都退下去,“四穷奇”躬身就退了出去。

    肖骁申一个人坐了片刻,他起身来到边厢的书房,一进房间就将门窗关严。他走到书架前,轻轻的扣动书架后面的木板,哗啦啦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一道石门就缓缓的在书架旁开启。

    肖骁申取了一个火捻子,进入这密道内,石门缓缓的就合拢了。他一边小心翼翼的走,一边用火捻子将密道两边的蜡烛点燃。只见甬道两边,搁置的各式兵器、铠甲,数不胜数,后面就是成箱成箱的金银珠宝和细软。

    他继续往前走,来到甬道的深处。推开一个房间。只见室内灯火通明,各式家具齐整,像是个有人起居的地方。正中间的床榻上,正盘腿坐了一个形容枯蒿,瘦骨嶙绚,脸色惨白,但个子很高的老者。只是,这老者一看就不是中原人。亚麻色的稀疏头发、挺拔的大鼻子,深陷的眼窝。

    此时他正口中念念有词,正在默诵着经文。

    肖骁申小心翼翼的,在床榻前的蒲团上坐下,一声也不敢吭。那老者念完一段经文后,才徐徐睁开眼,一双绿眼珠子,直透着精光,还有一股摄人心魄的力道。

    肖骁申拜服在地道:“弟子肖骁申给师尊请安了。”

    老者慢条斯理的问道:“又有什么事体了?”

    “近日来,那东闾府的小子颇为嚣张,这几番打压未果,还煽动木客改动祭拜的形制,把林场原本的大计搅得一塌糊涂,弟子祈求师尊降罪。”

    老者嘴角一撇,“这小子确是个难缠的角色,若是不速速了断他,还恐会让你我的大事坏了。”

    “是的,这阵子林场怪事连连,不明来路的人也来了不少,我觉这不是个好兆头,还请师尊指引一二。”

    老者叹道:“嗯,这些木客若是还坚持些时日,必将修成我沙陀人的人偶。当下,那达曼的神力已经显现,斧神已经撼动山岳,此当最关键的时刻,你却如此大意。”

    “师尊说的是,弟子一再疏漏了。也是在这深山内修行多年,只着意修炼神经,疏于防范了。”

    老者冷笑道:“哼,成大事者,必是一毫不可松懈,你这样为师怎么能放心把所有都托付给你?”

    “师尊放心,弟子正着手补救,那姓梁的小子,此次断饶他不过,必让他死与非命。他一死,也是对木客杀一儆百,以儆效尤。我也准备用些非常手段,或是关闭这林场,使林场与外界隔绝。”

    老者点点头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中原人有些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他又嘿嘿冷笑道:“不过,这中原人束缚于莫名的一些礼教,自诩要明德至善,真是莫名其妙。这不顺应天地法则,自欺欺人的作法,不过是祸害千年而已。哈哈哈,这正是我沙陀人将主宰这片土地的天理。我沙陀人虽人不在众,但这数千年来,不断迁徙,我们靠什么?靠掠夺?不!我们只是在神的指引下,追随神的指引,获取神的力量。我们终将成为这片大陆真正的主人。”

    “师尊教诲得是,弟子一定谨记神的指引。”

    “我们还有些许时日,修行完满即可安身。近些日,你好自为之,不得再有什么闪失了。”

第三十三章 你骗我() 
梁玉喜听店小二说,五娘留了一封书信给他。他心里也直纳闷,这五娘怎地要给自己书信呢?

    接过书信一看,梁玉喜才明白。五娘一早就走了,要进城数日,叮嘱他处处小心,多留意,少惹祸,身家性命要紧。若是有事,可差人到城里的丽春院传话。信里耽心之情溢于言表。

    梁玉喜轻叹一声,他问店小二,这五娘是因何事何时走的?如此匆忙,可是一个人上的路?店小二回他,五娘像是跟曾妈妈的轿子一起走的,天还未亮就走了,其他的交代不多。

    梁玉喜想,莫不是曾妈妈遇到了什么事,如此匆忙应是遇到了大事才对。还有二牛突然不告而别,虚印道长一行不期而至……这来来去去的突然甚为热闹。眼看马上就是开启洞穴的日子,这会不会横生枝节,突生变故呢?

    他越想心里越不踏实,就向店小二讨了笔墨,给老爷写了一封书信,想想又给五娘写了一封书信,都一一封好。出了店门,他寻到马德贵,就给他交代道,若是自己有什么意外,速速将此信交给老爷,此信交给丽春院的五娘,越快越好。马德贵点点头收了。

    交代完后,梁玉喜回转到酒馆,虚印道长和柴公子一行人还在。梁玉喜上前拱手道:“道长和公子,你们都还要在此耽搁几日,我先失陪了。若是有事叫我一声就是。”

    贾白羽又要拉他,让他再坐一歇。柴宗训一旁挡了挡,抱拳道:“兄长且去,我们自便就是。有劳兄长时,我们自会说话。”

    梁玉喜回转到小屋,他原是急着想脱身后,去那神龛处看看宝匣如何了。到小屋正寻思间,就发觉一大早起来,还没留意到,这地上还留有一个信笺。

    他拾起来展开一看,上书:“小子,此去门外小树林有一人,此人不足信。我只是观其还算天性纯良,告知与你,救与不救自行定夺。”

    这是谁?这语气让梁玉喜首先想到的就是短人王费六爷,对正是他,他定是跟着曾妈妈回城了,故留了此条给我。为什么把纸条留给我呢?因为这人跟自己有个勾连。莫不是……对,一定是二牛兄弟。

    梁玉喜马上起身,就往小树林赶过去。他一边看这林子踩过的路,一边寻思。这二牛兄弟跟费六爷怎么生出过节了?莫不是他惹到了短人王?费六爷把他放在这林子里,那也是十分凶险啊。这林子里什么猛兽都有,二牛兄弟能挺过来吗?

    费六爷说他不足信,是妄言还是实话呢?可又说他天性纯良,看来费六爷还是不想让他死,得越快找到他越好。梁玉喜甚为焦急,又怕越走越远,自个在密林里反倒迷了路了。

    于是,他就在林子里边走边大叫二牛兄弟。

    约莫一会功夫,他就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应他。细听一阵,还是不很真切。他一边叫一边循声就找了过去。

    走到一个空地处,眼前一幕让他大惊失色。

    只见空地旁的一棵大树下,正绑缚了二牛。而他的面前,横七竖八的躺了十余头狼,都已倒毙了。

    他不知道二牛是怎么做到的,这双手背绑缚后,还让狼死在了自己面前。他忙叫道:“二牛兄弟,我来了。”

    那二牛看上去也是虚弱得很,眼色里虽是燃起了点光亮,也只能朝他点了点头。梁玉喜看地上那一柄唐刀还在,就拾起刀将绳子斩断,扯掉二牛身上的绳子,就去扶他。

    不过二牛,哦,应说王雨鹛,实在是站立不起,四肢像断线的木偶。她低声道:“我有些丹药,你帮我取了来。”

    “你这丹药何处呢?”

    王雨鹛也顾不得许多,说道:“梁哥,实不相瞒,我本是女流之辈。我现在不能动弹,只是还能说话而已。这丹药在我身上,你好生取出来。不过,若是你有非分之想,休怪我口里还有银针暗器。”

    梁玉喜听得目瞪口呆的,没想到这二牛兄弟还真是个女流。那费六爷说的不足信,难道就是指这个?也怪不得这些狼没有伤得了她,原来她这口内还藏有银针暗器。

    不过眼前是救人要紧。他也顾不得许多,就伸手要向她怀里去摸丹药。她羞得赶紧闭上了双眼。

    梁玉喜见她娇羞在怀,虽是男子装束,但活生生的一副花容月貌,禁不住又有些不好伸手了。

    正在他踌躇间,王雨鹛道:“你还等什么?你当真是有了歹念吗。不要逼我咬舌自尽了。”

    梁玉喜忙道:“不不不,我就动手,就动手。”

    他也一闭眼,就伸出手去,从王雨鹛的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抖开瓶子取了丹药,梁玉喜帮她服了下去。

    过了一阵,王雨鹛渐渐的就动弹起来了。她在树下坐定后,就闭目自顾自调息起来。

    梁玉喜见她好了许多,也放松了下来。他起身就去看那些死狼的尸体,只是越看越奇怪。这些狼的尸身上,都分明是被击碎了狼头而死,哪里是被什么银针所伤。看来,她是没有说实话。

    王雨鹛调息一阵,渐渐就恢复了不少。她睁开眼,见梁玉喜正蹲在那些狼的尸身面前纳闷。就说道:“你别看了,我是骗你的。我嘴里那有什么银针暗器。这些狼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我只听见这些狼一个个的哀嚎而死。这一夜太吓人了。”

    梁玉喜问道:“你怎么惹了那短人王费六爷了?是他把你绑这里的?”

    “短人王是谁?我没惹他,是他抢了我包袱,我寻了过来,就被他绑在这里了。”

    梁玉喜冷笑道:“你骗谁呢?费六爷才不会平白无故的绑人的,定是你招惹了他。”

    “你爱信不信。”

    梁玉喜有些生气道:“那你为什么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你明明是个女儿身,怎么骗我呢?”

    “你也是太好笑了,我出门闯荡,扮个男子而已。我骗了你什么?”

    “你就是骗我,你骗我拉你睡在一个床上,还好心收留你。”梁玉喜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要是不乐意,自己走开就是,我没有强求你要收留我,或是来这里救我。”

    “费六爷都说你是骗子,当真就是了。既然你说我这不该那不该,那你我就此别过,各走各路,互不相干了。”梁玉喜言毕一抱拳,转身就走。

    王雨鹛望着他的背影道:“你走吧,去找你的五娘去,找她哭去吧。谁稀罕你走。”

    梁玉喜气咻咻的也没转身,头也不回就径直出了林子。

    而在这密林中,一个鬼魅的影子正在两人周围不远处,一直盯着梁玉喜看。这个通体能变色的影子,跟森林的各色融为一体,几乎是看不出来的。

    它盯着梁玉喜,一直到梁玉喜走出森林。

第三十四章 蟒焰() 
梁玉喜心潮难平,气忿忿的就回到林场。

    刚一进大门,就听到有人惊叫道:“不好了,不好了,死人!死人!有死人。”

    众人都循声出来观望,见一个木客一手指伙房旁边,一边大叫着。有人就问道,“你大惊小怪的作甚?死了你爹娘啦还是什么?”

    那人结巴道:“那……那水井里,浮起有……有尸身。”

    账房先生也听到这惊叫,过来问明缘由,即叫人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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