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2006[1].1-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要干吗?”我问。 
  “不干吗。” 
  这时其他的男孩都冲了出来。 
  “他妈的,你们要干吗?”醉鬼不屑一顾地看着男孩们。 
  “你他妈的,不干吗!” 
  “你怎么骂人。” 
  “你先骂的人。” 
  “他妈的,骂你们这些龟崽子能怎么着?”醉鬼一副我是局长我怕谁的架势。 
  又一声口哨响起来。这些男孩像一群小老虎似地冲了过去,把醉鬼紧紧围住,噼里啪啦的巴掌,拳头如雨点般地砸在他的身上。醉鬼还没有来得及反抗就被打趴下了。我忙走过去,用力拽住一个男孩,嘴里不停地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可是没有人听我的。男孩挣脱了我,继续向酒鬼踢去。酒鬼双手抱头,任凭男孩们的拳头和脚板在他的身上飞舞。而林山站在一旁发呆,司机钻进了汽车启动后,又下来,绕开男孩们的拳脚,把陶副局长拽起来往车里送。陶副局长的脸被踢得青紫,有的地方淤血了。我看见后心里害怕了,怕将来出了什么大事影响到自己,反过来一想,也不是我让打的,与我也没有什么关系,何况他还骂我了呢! 
  “你们快点儿上车吧!”我推了一把林山。林山用手推了一下眼镜,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眼睛里的绿光变成了蓝光。我返身站在酒店门前的台阶上。雨晴跟过来站在我的身后不让我去理睬林山。“他们挨打是自己找的。谁让他们一个一个和色狼似的。”我笑了,趴在她的耳朵上小声说:“没有这些色狼,我们到哪里去赚钱?”雨晴撇了撇嘴。 
  陶副局长进了小汽车后,开始打电话。而那群男孩们又吹响了口哨,哄然大笑,并站在台阶上看陶副局长狼狈的样子。陶副局长好像醒酒了,坐在汽车里打电话。我以为他会报警,结果他是给阿非打电话。阿非过去也是在社会上混的,年龄大了以后就自己做生意,听说现在在公路上做沙子生意,赚了很多钱。有钱后的阿非就经常和苏城的上层人物混。在苏城有句不成文的话——无官不商,就是你要想做好生意就必须先和政府官员处好关系。和政府处不好,做什么生意都很难。阿非接到电话就开车来了。 
  “怎么回事?”他问。 
  “是这样……”我刚想解释,陶副局长从车里钻了出来,跑过来就指着我的鼻子骂起来。“阿非,是她找人打我的,操你妈的,你等着!”陶副局长看见了阿非就像小孩看见了娘,看见了救星,他骂着我,眼睛却看着那群男孩,还用手指指着我身后的男孩,看男孩没有什么反应,一头扑了过去。 
  “操你妈!谁找人打你了,是你他妈的到处撩臊,惹怒了人家。”我气的脸都变成青色的了,怒气冲冲地回骂他。嘿嘿!我从此会骂人了。 
  “你妈的,你找了救兵就怕你了吗?我今天非拍死你不可!”被他用手指指着的那个男孩一躲,把二拇指和大拇指捏在一起放到嘴里,一声刺耳的口哨再次响了起来。男孩躲开那一拳,顺势一抓,左手抓住陶局长的右手腕,然后用力一拧,陶局长的手臂就被拧在了他的背后,男孩用右腿的膝盖顶住陶副局长的腰,这镜头就像电影中的警察抓小偷,迅速而凶猛。其他的男孩又蜂拥而至,拳头,巴掌,脚板一起做这道“拍黄瓜”。 
  “我原来拉不开,现在我不想拉了。”我对阿非说。 
  “没有什么,我认识你。” 
  “我不认识这些男孩。” 
  “狗仗人势。如果没有你给撑腰,他们不会这样放肆。” 
  “本来我很偏向着他,可他居然骂我,打死他活该!” 
  “知道了。”阿非在旁边观望。 
  “你快把他弄走吧,一会儿真被打死了。”我看见那个局长又被打倒在地,又有点儿同情他了。 
  “行了!不要打了!”阿非大喝一声,走过去,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把男孩们拽开。 
  阿非这样一喊,男孩们都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阿非。阿非用一只手架起陶局长,钻进自己的车,等男孩们反映过来的时候,阿非开车走了。 
  这边,林山木讷地站在那里,正用眼镜后面的小眼睛在男孩们的脸上扫来扫去。 
  “你瞧什么呀?有什么好瞧的?赶紧走吧,那边车在等你呢。”男孩们让林山走。 
  “你快走吧!”我小声地说,并打手势,示意他坐到车里去,赶紧走人。 
  “你们是哪个学校的?干吗打人?” 
   


 
  。
  。43:09
  
  咳!这陶局长刚走,林山却来了邪劲儿,男孩们没有心思和他打架,他却要问问是哪个学校的。真是的。 
  “林叔叔,我认识你,这事儿和你没有关系,你赶紧回家吧。”那个长头发、大个子的男孩说。 
  “你认识我,我不认识你!你告诉我你们是哪个学校的,我明天要找你们的老师。” 
  “×××院长你认识吗?那是我姨夫。”男孩很骄傲的说。 
  “认识,我们是哥们。” 
  “那你就回去吧。”男孩说完转身进屋了。 
  “老大。OK了!我们走吧。” 
  “好!”那个在酒店里没有出去的,怀里搂着女孩亲吻的男孩从裤兜里掏出一百元钱递给了那个大个子、长头发的男孩。 
  “今天,我请客了,你们也快走吧,警察就要来了。”我不想让警察把这些孩子抓走。 
  “阿姨你很讲究,以后我们会常来的。今天这单我们一定是要买的,否则以后怎么在社会上混!” 
  我正犹豫这钱是收好,还是不收好,雨晴在那边已经把零钱找好了。 
  “你干什么要打人?是借你姨夫的势力吗?”这个林山居然跟了进来。 
  “林叔叔,我说过了,和你没有关系。”男孩们推开门,也不打招呼,消失在苏城的暮色中。这是怎么了?才不是主张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吗? 
  “回来,你们是哪个学校的?他妈的,你有个姨夫多了鸡巴毛!”林山看人家出了门,也追了出去,站在门口的台阶上张嘴就骂。也许他的眼镜没有让他看清楚那些还没有走远的男孩吧;也许他认为,没有人敢打他,否则怎么会叫他林叔叔呢。 
  啪!一记耳光,紧接着是一拳,那个大个子、长头发的男孩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的,一拳就把林山的眼镜打飞了。破碎的眼镜片扎在他的皮肤里,直往下淌血,旁边还有两个男孩左右开弓,几下子就把林山打倒了。那个大个子、长头发的男孩用一双穿旅游鞋的大脚狠狠地踩在林山的脸上,气呼呼地说:“本来不想打你,可你偏来找打,×××是我姨夫,你明天就可以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为什么打你。” 
  林山说不出话来。 
  “不要打了,你们快走吧,你们都打坏一个了。”我在一边央求着,看见血我就害怕。 
  “走!”大个子男孩使劲踹了林山一脚,再次消失在夜幕中。 
  “起来吧,他们走远了。”我伸手去扶他。他甩开我的手。 
  “我的眼镜呢?”林山一只手捂着淌着血的眼睛,一只手在地上乱摸。 
  “在这里。”雨晴把那副只剩下一个镜片的眼镜递给他。 
  这时候那个司机走了过来。 
  “有事儿吗?” 
  “眼睛打坏了。” 
  “我们走吧。” 
  “不能走,我得报警,干吗打我呢?” 
  “干吗打你,你不是招呼人家回来的吗?‘回来,你们是哪个学校的?’”说这话的人是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人,黑瘦,背有点驼。一双眼睛深深地陷进眉骨里,鼻梁挺直,却刻着一道深深的刀疤。说话的时候眉飞色舞,阴腔怪调。一件深蓝色的棉服裂着怀儿,露出深蓝色的羊毛衫,羊毛衫系在了裤子里,腰上扎一条廉价的腰带,带卡上是一只老鹰头,因为这个带卡特别大,所以在酒店的门前的霓虹灯下显得特别地耀眼。 
  “你是谁?”林山问。 
  “你管我是谁干吗?我是过路的,不过我看得真真切切,听得明明白白。”那个人很瞧不起林山。 
  “你带他去医院吧。”我对那个司机说。我不想让他在我的门前这样子。 
  “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在这里,我要给公安局长打电话。”说完他就坐酒吧门前的台阶上,掏出电话本打电话。 
  “李局长在家吗?” 
  “李局长不在。你往办公室打吧。” 
  我不禁暗笑,居然给我公公打电话。知道我是钟主任的女儿怎么会不知道我是李局长的儿媳呢?我们两家联姻也曾是轰动一时的啊,看来时间能吞没很多人的记忆。 
  “局长室吗?”林山不死心。“我是林业的林山,我在酒花飘香酒店让人给打坏了。” 
  “你直接拨打110吧,马上就会去人处理。” 
  我看他四处找人,还专门找我的家人,就来气,本来有点同情心,现在没有了。 
  “进屋!不管他们。”我叫雨晴和淼淼她们进屋。 
  苏城城内方圆只有几十平方公里,而公安局就在我酒店附近。还没等我们坐稳椅子,外面的警车就到了,我们又跑了出去看热闹。几个年轻的警察走下车。 
  “谁被打了?” 
  “我。”林山站了起来。并把脸送到警察的面前。 
  “什么时候打的?为什么打你?” 
  “才打的……”林山支吾了半天没有说出个缘由来,本来他想说出陶副局长挨打的事情,可话到嘴边就咽回去了。可能怕影响到陶副局长才没敢说。 
  “我来说吧,刚才那个人挨打,他在旁边看热闹,后来,人家上车走了,那群孩子结账的时候让他也走,他却跟在人家屁股后面,‘你是哪个学校的?我要找你们学校去!’没人理睬他,他就更来劲儿了,冲人家大喊,‘他妈的,你有个姨夫多了鸡巴毛!’他是谁呀?以为人家怕他不成?这不是自己找打吗?” 
  “谁自己找打了?”林山委屈,不服气。 
  “咳!你这不是自己找打是什么?他们怎么没有打他呢?”那个人指着和林山一起来的司机。 
  “我也没有惹他们,干吗打我?” 
  “呵呵,你听听,为什么你们一起来的,你挨打,人家没有挨打?”林山被问得不吱声了。“开始那些孩子绝对没有打你的意思。我听见那个大个子的男孩说,‘你走吧,我认识你。’可给你脸,你不要脸啊,非但不走,还招呼人家,‘回来,你是哪个学校的?你姨夫是×××多个鸡巴毛’?哈哈,别说是这些孩子,就是换了我也要揍你。”这个人一面说一面走来走去做示范给警察看,逗得我们都跟着笑。 
  “嫂子,没有弄坏酒店的东西吧?”一个小警察问我。 
  “没有。他们在外面打的。” 
  “那就好。” 
  “你能做证人吗?”警察问那个还在比划的人。 
  “能,跟人家酒店没有关系,是他自己找打。” 
  “你叫什么名字。能和我们去所里录笔供吗?” 
  “我叫伊飞狼。我能,我亲眼看见的。” 
  “你什么意思,你是去医院还是回家?”小警察问林山。 
  “给他送医院吧,那血流了不少。”我对警察说。 
  “走吧,还赖在这里干什么。” 
  林山站起来,跟着警察钻进了110巡逻车。那个司机开车跟在警车的后面。 
  “姐,你说,他们能去抓那些男孩吗?” 
  “不能。” 
  “太吓人了。” 
  “还有比这个还吓人的呢!” 
  “那是什么?” 
  “呵呵,不知道,我是吓唬你们的。” 
  “老板娘来跳曲舞好吗?”雨晴学陶副局长的样子。 
  哈哈。 
  “回来!你们是那个学校的?……”甜甜学林山的样子。 
  “笑死人了。你们比那个人还能白话。”我笑得肠子疼。 
  看热闹的路人议论纷纷的,有的说,明天我的酒店就会被查;有的说,那位挨打的陶副局长不会张扬,更不会承认今天晚上挨打的事儿;也有的说,这个戴眼镜的林山一会儿要安排那几个警察,否则明天上班,领导那里就会给他‘好果子’吃。 
  他们议论了一会儿就散去了。酒店门前一下子冷清下来,我望天空弯弯的月亮,感觉一切都空空的,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姐,进屋吧,你的鼻尖都冻红了。” 
  “我们今天早点关门吧,夜深了,来的人什么样的都有,还是安全第一。” 
  “虹儿姐,我怕。”甜甜依靠在我的肩膀上说。 
  “不要怕,有我呢。”我装出很高兴的样子。酒店里就我们六个女的,我最大,她们看我是山,是脊梁,我不能表现出任何脆弱,否则我们就挺不起来酒店。“以后我们可能还会遇到一些事情,只要我们齐心合力,我们就谁都不怕。如果遇到事情,先要跑出去一个人,给云松打电话,或给110打电话,告诉他们酒店的名字,他们就会立刻赶来。而我们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慌,尽量给他们面子,就算我们吃点小亏,过后我会安排人找他们。无论怎么样不能让自己吃眼前亏。” 
  “你们不用害怕,虹姐厉害着呢!不信你问淼淼,她像老母鸡似的护着我们。” 
  “我成老母鸡了。” 
  哈哈,大家哄然大笑。酒店恢复了原来的气氛,甜甜她们又开始活跃起来。 
  我躺在吧台里想。云松也好久没有来我的酒店了,他生气了吗?生我和腾飞打扑克的气了吗?一定是这样。一想起云松就会想起腾飞,或者是一想起腾飞就会想起云松。无论想起谁,我都快乐不起来。 
  忽然,我来了灵感想写点东西,便打开灯,趴在吧台上写了几行文字: 
  闭目凝思,往事如烟云。 
  吐纳冬日的冷风,感觉现实与理想的疲惫。 
  爱与恨,都是生命的主题,我沉浮在它永不褪色的旋律里。 
  爱了就应该微笑地面对,否则就只能品味错过的美丽。 
  恨了就去哭泣吧,所有的悲恸都将随着泪水淡去。 
  其实生活很简单,简单得如窗前的月亮,圆缺已经成了自然规律。 
  不要总认为自己很聪明,否则就会像酒店里在冬季复活的苍蝇,即使能在酒店里飞翔,可是遇到风雪一样会被冻死。 
  走出来吧,不要在自己给自己画的圈子里打转!所有的经历经过时间这个概念刷新后都会赋予一种淡淡的清香,那份清香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品味到。 
  走出来和走进去都需要勇气!记得在一个女孩的日记里看见这样的公式:勇气=爱情,爱情=勇气。这是女孩当年没有勇气说出自己的爱,而错过了美好和幸福,所以在她迈进婚姻的门槛时总结出这个公式。 
  我是很有勇气的,可是我已经不是女孩,而是女人,我只能闭着眼睛想。 
  我只能闭着眼睛想!撕下这篇随感重新阅读一遍,然后揉成纸团,扔进废纸篓里。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雪来。 
   
  七 同学的绑架 
   
  冬日的阳光总是让人感到亲切,像恋人温柔的手触摸着肌肤,滑滑的,却给人一种淡淡的忧伤。然而这样的阳光在苏城却是太少了。北风呼啸,白雪纷飞才是苏城的冬天! 
  “虹儿姐,我想和你说件事儿。”淼淼深深地吸了一口夹在手指缝里的香烟。 
  “什么事儿?”我躺在吧台里的椅子上懒懒地问。 
  “我想走台。”淼淼吐出一口浑浊的烟雾,然后隆起嘴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用力把那浑浊的烟雾吹散。 
  “什么?!”我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来。 
  “我想走台。”淼淼把眼睛从那缥缈的烟雾中移转过来,望着从窗外射进来的、温和的阳光。 
  “你知道什么是走台吗?” 
  “知道。”她眸子中充满淡淡的忧伤。 
  “可你还是个女孩。”我的意思是说女人最珍贵的就是自己的身体,这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可是我不能直接说,她从小在外面混,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我说错了会伤害她,所以我用女孩来代替处女。 
  “很多年前,我遇到了一个人,我以为他爱我,于是我把我自己献给了他。”淼淼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一层薄薄的红润,然而这红润很快就渗入她的毛孔,回归于她的身体。 
  “这不是什么好事儿,我想你应该考虑好。尽量不要走这步。我看见过很多走台的人,命运都不是很好。”我想我应该好好地规劝她,我想起社会上很多的女孩因走这条路而入狱判刑。另外我也有一份儿担心,如果她真的去走台,我的生意就会受到影响,或许是会更好些,或许是不好。反正有一种不祥和的预感笼罩了我,让我一时很难处理好这件事。 
  “我想过了,我也不是很看重钱,但是我不想这样生活下去。”淼淼高高地抬起了头,用手指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地滑了一下,然后插进长长的头发里,优美地低下头,让一头长发松软地落下来,再一甩头,头发就规规矩矩地落在肩膀上了。 
  “这样的事情我也不好说什么,按照常理我应该说不,但是我想我没有权利干预你。你怎么样做我都会支持你,不过你在酒店里不可以,我不想做那行生意,我毕竟还没到三十岁,也不想让人家叫我鸡头,老鸨什么的,不想给自己的记忆留下一块黑色的痕迹。” 
  “虹儿姐,自从我和晶晶随张良来到这座城市,几个月了,我一直跟随你,感觉你是我的亲人,所以拼命地帮你拉拢客人,就是想给你一个回报,感谢你像亲姐姐一样对待我。你不知道我的身世,也从来不问我,我很感动。现在你的生意基本上稳定了,芳芳和丽丽也适应了环境,所以我才想做自己的事情。我想多赚点钱,将来自己开个小店,过安稳,宁静的日子。” 
  “其实,我也知道你的一点儿身世,但是我不好意思问。” 
  “你想知道吗?我讲给你听。”淼淼用双手拢了一下长发,搬了把椅子,坐到我的身边。 
  “我的姥姥不是我的亲姥姥,我是她在火车站抱回来的。那时候我八个月。姥姥曾经有一个精神病的女儿,她把我抱回来也就是为了等我长大了照顾这个精神病的母亲。姥姥说,母亲年轻的时候很漂亮,是村子里出了名的美人儿,树大招风,母亲十四岁那年,在地里干活儿,忽然被人从背后套上了麻袋,抱进了苞米地。母亲拼命地喊救命,那个人急了,就用母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