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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海寇-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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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也已经开始变得不安分了起来,那么以陈九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用不了多久,他便会再一次兴师前来,重新找他于孝天来一次对决。

    于孝天自然不能等着陈九再来上门了,所以他现在急需一个理由,让他撕毁当初和陈九签订的所谓和约,主动出击,把陈九给彻底收拾掉。

    至于理由嘛!就看于孝天找不找了,如果想要找个理由的话,那对他来说可就太简单了。

    海狼的一众头脑们被于孝天招到了议事堂之中,众人一听说于孝天又打算要收拾一下陈九,便都来了精神,一个个摩拳擦掌生怕这次摊不到他们的头上,同时各抒己见,想办法,找理由,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去使劲的收拾一下陈九。

    现如今海狼上下,谁不知道歇着没钱赚的道理,他们谁不知道战功的好处?于孝天设定的奖惩制度,堵住了不少贪生怕死之辈的退路,同时也给手下部众们一个巨大的诱惑,使之近期变得越来越好战了许多。

    甚至于前段日子,有一条船的船长,带船出海巡逻的时候,碰上了五条组成船队的商船,在实力悬殊的情况下,这个船长非但没有选择后退,放过他们,反倒是鼓动着船上的手下们,像一头猎犬般的单枪匹马就杀奔了过去。

    最终的结果是虽然五条商船做了一番抵抗,却还是被这些不要命的家伙个吓到了,五条船居然在占据着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最终作鸟兽散,各自逃命去了,最终一条船被这个船长带船追上,当场擒获,将其连船带货拖回了南日岛。

    时候于孝天虽然觉得这家伙这么做有点太过冒失,可是这种精神却十分可嘉,他要的就是手下们拥有这种遇敌必战的勇气,所以他并未事后批判这家伙的冒险主义,相反还按照规定,足额将奖赏发放到了他和他船上水手们的手中,同时给他的船记一功,并且将其座船更换新式仿六磅炮,放在了最前面,第一批新式六磅炮首先拨发到了他的座船上。

    如此一来,海狼部众们更是觉得有了榜样,干劲也更加充足了,就在于孝天刚刚从鸡笼湾返回南日岛之后不久,又有一条船在南日岛南部,湄洲湾外面的海面上巡逻的时候,遭遇了两条不知名的同行,在这里活动。

    表明身份之后,海狼的这条船的船长逼近过去,要求他们立即离开这一带,不得再在海狼的地盘上活动,而这两条不明身份的船只,居然仗着他们是两条船,对手只有一条船,愣是不闻不问,甚至放言要让海狼的船避让。

    于是这条海狼的船上的船长,二话不说带着手下便杀奔了过去,跟这两条不明身份的同行的船只厮杀了起来。

    其结果虽然是这条海狼的船最终受损严重,但是却并未被对手抢了去,一场厮杀下来之后,两条敌船眼看着这条海狼船上的同行悍不畏死,各个争先拼命,而且处于劣势的情况下死战不退,最终那两条敌船只得灰溜溜的被逐离了湄洲湾外部海域,其中一条敌船还被撞伤,即便是逃回他们老巢,也不见得能修复再用了。

    可惜的是这个海狼的船长,却在这场激战之中身负重伤,带着伤痕累累的船只回航的路上,就死在了船上,被手下哭着送回了南日岛。

    了解过此战详情之后,于孝天大致猜出他们遭遇对手的身份,应该是近期给荷兰人帮拳的一些海盗所为,具体是谁,他无法猜出来。

    但是对于这个船长的勇敢,他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在南日岛给他和一起战死的六个水手,举行了一次隆重的葬礼,除了给予他们家人最重的抚恤之外,于孝天还将这个船长的一对儿女,收为了义子义女,并且当众保证,要将他们抚育成人,绝不亏待他们!

    于孝天的种种措施和行为,都鼓励了手下海狼部众们的好战行径,没事他们还想找事呢,现如今听说要去找陈九的麻烦,这帮人更是欢呼雀跃,无不磨刀霍霍等着出发。

    这次他们商议的结果很快也确定了下来,江湖有江湖的规矩,虽然恃强凌弱是常事,但是总这么干,还是会被江湖同行们所不齿的,所以他们即便是要去修理陈九,但是也必须要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才行,不能就这么一声不吭的,就杀奔双峰岛灭了陈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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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咬钩

    至于理由嘛,倒不是什么问题,只要找,总是会有的!经过商议之后,于孝天采纳了一个手下提出的办法,那就是给几条并不是海狼的商船,发几个令旗,按照当初和陈九的约定,持有这些令旗的船只,在通过福宁海面的时候,陈九不得对其行劫。

    但是如果陈九实在是忍不住的话,对持有这种海狼发放的通行令旗的船只下手抢劫的话,这就等于是陈九先坏了规矩,侵犯了海狼的利益,到时候于孝天带人前去兴师问罪,就不能再怪他于孝天恃强凌弱了。

    只要一旦发现陈九坏了规矩,于孝天可以事先把消息放出去,这么一来海上的同行即便是知道了,也不能说他们海狼有错,更何况最早陈九带人南下抢海狼的地盘,就本身站不住脚,现在于孝天去欺负欺负他,也算是有来有往,不至于让同行们再说于孝天的不是了。

    于是事情一经确定下来,于孝天立即开始行动了起来,一边派人选择了一批要北上的商船,作为福利给其发放了通行福宁州海面的令旗,让他们持着这种令旗北上通过福宁州,并且告知他们,一旦有人在福宁海面上对他们行劫的话,他们可以回来告诉海狼,海狼定会替他们讨还公道。

    拿到这些令旗的商船,自然是非常高兴,这等于他们花了一份钱,却连福宁州海面的通行证也一并拿到了,这对他们来说可是占了大便宜的事情。

    于是这些拿到通行令旗的商船,都一个个兴冲冲的开始北上,大摇大摆的驶向了福宁沿海。

    两条混江龙手下的船只在海面上缓缓行驶着,他们仅仅升起了主桅的半幅船帆,副桅的船帆则全部落下,横担在船身上,保持着慢速,在海面上闲逛,上斗不时的将目光投向远方的海面。

    忽然间走在前面的那条船上的上斗高声叫道:“西南方向,有三条船正在朝着咱们这边过来,像是商船!”

    闻讯之后的两条船上的人们一听就兴奋了起来,一个个都蹦了起来,在他们的掌船的指挥下,赶紧升起了船帆,调整了航向之后,朝着上斗发现商船的方向驶去。

    经过一番航行之后,这两条船渐渐的靠近了那三条商船,可是让他们有点意外的是这三条商船,却似乎并不很惧怕他们,依旧保持着航向,未作出要躲避逃走的行动。

    商船这样的行为表现,让两条混江龙的船上的手下们有点奇怪,于是加了一份小心,谨慎的继续朝着三条商船驶近了过去。

    当他们逐步靠近一些之后,上斗突然间骂了起来:“奶奶的!他们船上有海狼的令旗!”

    这两条混江龙麾下船只上的手下们一听这个,都立即觉得有点丧气,纷纷破口大骂了起来。

    “奶奶的,怎么又是海狼的船?海狼到底给多少船发了这通行令旗?要是这么下去,咱们他娘的不都要喝西北风去了吗?……”

    “就是!这可是咱们的地盘,不是他福州那边,凭啥他们发的令旗,咱们要认,还不能碰?以后从他们那儿过来的船,要是都拿着这东西,咱们岂不是要被活活饿死了吗?……”

    两条混江龙船上的喽啰们纷纷抒发着心中的不满,有些人干脆丢了手中的家伙,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上,满脸的垂头丧气。

    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碰到拿着海狼通行令旗的商船了,头两次他们都选择了放弃,不太想惹是生非,可是连续三次都碰上这种事,就让他们实在是受不了了。

    他们是贼,要靠着抢过日子,现如今倒好,路过福宁这边的商船,这么多拿着海狼给的通行令旗,他们按照以前跟海狼的约定,不能对其行劫。

    以前这样的情况倒也不是很多,可是近些天他们发现,越来越多的商船,开始拿着这种东西,从他们眼皮底下招摇过市,他们因为投鼠忌器,起初不太敢对这些船只下手,可是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的,接连碰上这样的船,让混江龙手下们很是不耐烦。

    两条船上的掌船,这会儿也是满脸的晦气,气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两船靠近到一起,两个掌船隔着船舷商量了起来。

    “我说六哥,这不是办法呀!这么下去,咱们还活不活了?大当家也是,虽说以前咱们吃了海狼的亏不假,可是咱们也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吧!哪儿有这样的道理?凭啥咱们的地盘,他们也要管?”

    “说的也是,前天我回双峰岛,见了大当家,说了这事儿,大当家脸色很不好看,二话没说就摔了茶碗,扭头下去了!大当家估摸着也是气得不轻!咱们这些弟兄,总不能老是被人这么欺负吧,这啥时候是个头呀?”

    “就是!去年咱们回来,吃亏太大,惹不起他们海狼也就罢了,现如今咱们可是又恢复了不少实力,比以前的船和弟兄还要多出不少,还怕他们作甚?大当家不是这次没发话吗?他不发话的意思是不是就等于让咱们可以干了?不成的话,这次咱们做了这一票拉倒!看看他姓于的能把咱们怎么样!”

    “说的有道理,大当家前天确实啥也没说,弄大当家不好也早就烦了,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咱们不能老是被人踩着脸欺负!干了!奶奶的!”

    两个掌船趴在船舷上商量着,最终达成了一致意见,决定要干这一票,不再这么忍下去了。

    他们手下一听他们的头都决定要干这一票了,于是又都兴奋了起来,一个个都又面露喜色,活蹦乱跳了起来。

    两条船再次调整航向,直扑向了那三条蹒跚而行的商船。

    商船上的船夫们一看,脸色顿时变了,有人立即叫道:“不对呀!今儿个这事儿不妙呀!他们怎么还过来呀?咱们不是挂出了海狼给的通行令旗了吗?他们怎么不守规矩,还逼过来了?”

    “诸位弟兄有礼了!我们可是有海狼给的通行令旗呀!你们不能坏了规矩呀!”有人立即趴在船舷上,手拢在嘴边,大声对着两条越逼越近的混江龙的船大叫了起来。

    “去你妈的!老子是混江龙的手下!你们他娘的拿的有我们混江龙给你们的令旗吗?少他娘的拿海狼来压老子们!老子们不吃你们这套!快快落帆停船,大爷们今儿个高兴,不杀你们,要是再不停船,老子过去看看不杀你们个鸡犬不留!停船……”混江龙的手下听到了商船上船夫的叫声之后,气更不打一处来,立即便蹦着对商船破口大骂了起来,同时要求他们立即停船。

    商船上的人们一听立即就炸了窝了,像是一群受惊的蚂蚁一般,慌乱的在船上奔走了起来,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应付了。

    三条商船见势不妙,赶紧转舵升满帆,吃上顺风,加速开始逃命,两条混江龙的船则立即放炮、放箭,对这三条商船开始了追击。

    海面上五条船狼奔豕突,你逃我赶,又是放炮又是发箭,开始厮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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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倒逼

    马枭在南竿塘坐镇,这天一早就有一条小船,载了几个落魄的人靠上了南竿塘,其中有人还带着伤,身上血迹斑斑。

    一上岸这些人就哭喊着在海狼部众的带领下,进了南竿塘大寨,被带到了马枭的面前。

    “马当家!求马当家给小的们做主呀!”一个看上去像是管事的人扑倒在马枭面前,立即就大哭了起来。

    “这不是王管事吗?怎么了?你们这是遇上了啥事?为何成了这幅摸样?莫要哭,慢慢说来!来人,给你们弄点吃的和水过来!”马枭一看认识,正是两天前从他们附近经过的一条商船上的人,检查之后看到有海狼发给他们的通行令旗之后,被马枭放过了南竿塘,朝着福宁那边驶去。

    这个王管事勉强平复了一下悲痛的心情,对马枭说道:“马当家,我等领了贵帮的通行令旗,本以为过福宁应该没事了,可是没成想混江龙的人根本不认账,居然还是在我等行至魁山岛西面的时候,将我们连船带货都给劫了去!

    我等拿贵帮的通行令旗与其理论,对方不认倒也罢了,反而还追杀我等,抢船之后,连杀在下船上数人,幸好在下苦苦哀求,他们才留的我们这几个人一条性命,只给了我等一条舢板,放了我们!还望贵帮为我等做主呀!”

    马枭一听,当即拍案而起,怒道:“反了他混江龙了!奶奶的居然敢这么胡来!这摆明了是不给我们海狼面子嘛!我们早有约定,凡是持我海狼通行令旗之船,混江龙不得劫掠,现在居然这么做!

    王管事,这件事我知道了!你放心,咱们海狼定要给你讨回公道!这事儿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来人,给王管事他们速速准备吃的东西,再给他们找点换洗衣服换上,派人将他们送回福州!

    王管事,你且先回福州家里等候消息,这边我们定要帮你们讨回公道,一有消息,我们就会马上派人通知你!即便是货给你找不回来,起码要把船给你讨回来!”

    王管事一听马枭拍胸脯保证,给他们讨还公道,并且还保证起码把他们的船给讨回来,顿时心中大喜,虽说这趟买卖肯定赔了,货就不说了,可是这船却是他的命根子,只要船能给他讨回来,以后他的买卖就还能做,这以后日子还能过,干一段时间就可以翻本,可是如果连船都没有了的话,那么他真的就要倾家荡产了!

    本来他逃回到南竿塘这边向海狼哭诉,也没指望这海狼真的就给他做主,帮他出头,可是现在马枭如此答复于他,让他有些出乎预料,同时也让他喜出望外,赶紧练练对马枭磕头称谢。

    马枭带着一脸同情的表情,将王管事送走,当转过身的时候,脸上却露出了一副奸笑,对身边的人说道:“姓陈的果真忍不住了!这鱼饵他们算是吞下去了!速速派人回狼穴告知大当家,另外派人去把他陈九坏规矩之事散布出去!奶奶的,弟兄们这下又有活干了!……”

    陈九坐在双峰岛的寨中,听完了两个手下的汇报之后,非但没有高兴,反倒顿时勃然大怒了起来,抓起一个茶碗就砸向了下面那个说话的手下头上,茶碗重重的砸在他的脑门子上,顿时碎成了碎片,碎裂的瓷片渣子把这家伙的脑门划开不少口子,顿时砸的这家伙脑袋上血流如注,翻身便滚倒在了地面上,发出了惨叫声。

    “混帐!你们好大胆子!没我的同意,你们居然敢如此行事!来人,给我把这两个混帐拖出去砍了!”混江龙勃然大怒,厉声吼道。

    一听陈九要杀他们,两个家伙顿时被吓得屁滚尿流,本来今儿个他们动手抢了两条船回来,美不滋儿的跑来向陈九邀功请赏,可是没成想回来却落得了如此下场,陈九非但没有赏他们,反倒还要杀了他们,这下俩人都被吓尿了,赶紧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

    周边的那些陈九的手下也都吓了一跳,本来看到两个同伙这次大赚一笔,有些人还正在暗中嫉妒不已,可是眨眼之间风云突变,陈九非但不赏,相反还要杀了他们俩,这一下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觉得陈九这么做实在是有点过分。

    于是作为同伙弟兄,这帮人都赶紧纷纷出面替两个同伙求情,有的人更是干脆直接表示他们的不满,认为陈九这么做,实在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现如今他们已经又恢复了实力,犯不着再怕那姓于的了,以前他们收敛,不去招惹海狼,可是现在他们根本用不着再这么小心谨慎了,

    更何况这段日子他们也发现,越来越多的路过他们附近航线的商船,开始持有海狼发出的通行令旗,搞得他们都很是郁闷,干着急不能下手,早有人对此不耐烦了,今天这两个同伙所为,他们觉得干的对,换做他们,估摸着也要这么干了。

    所以即便是为了他们自己,这帮陈九的手下也不能看着陈九杀了他们的这两个同伙,于是呼啦啦一起出来帮腔说话。

    陈九听着看着手下乱哄哄的场面,很是有些无奈,虽然他这些天也因为这件事,非常的气恼,但是他其实内心里清楚,他目前虽说恢复了一些实力,表面上实力甚至比以前还要强一些。

    可是实质他也清楚,自己眼下的实力并没有表面上这么厉害,他现在船是不少,手下也是不少,可是他却严重的缺乏火炮,现如今虽然他不惜重金四处求购,托关系找门路搞来了一些炮,可是他搞来的这些炮,数量并不多,每条船上甚至于还划不上两门炮,有些船上甚至于连一门炮都没有。

    如果他们这样的水平,对付商船的话,凭着他手下的凶悍,还能对付,但是如果要去对付海狼的话,他觉得一点胜算都没有。

    所以他虽然非常恼火,可是却还是不太想现在就跟海狼撕破脸,去找他们报仇雪恨,所以他并不希望现在就跟海狼起什么冲突。

    甚至于他有时候还劝慰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年越王勾践尚能卧薪尝胆,他为何不能示弱于海狼,也来个卧薪尝胆,有朝一日一举踏平海狼的南日岛呢?

    所以他虽然对海狼极其痛恨,可是还是命手下先不要去招惹海狼,没成想他怕什么来什么,手下还是干出了这种事,如此一来岂不是授人以柄,让海狼抓住把柄之后,再来找他的麻烦吗?

    所以他刚一听闻此时,非但没有高兴,反倒是顿时就勃然大怒了起来,气的要杀这两个手下,可是没成想他刚要杀这俩家伙,倒是让手下都同仇敌忾了起来,集体出来替他们俩求情不说,而且都对他这样的表现流露出了不满的情绪。

    看着手下们七嘴八舌的在下面吵吵,不少人脸上露出了不快的神色,甚至有人在看他的时候,眼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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