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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佳期-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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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吗?”

“那是一百个真,我哥哥早在三天前就已经开拔了,只不过京内人不知道罢了,”岳凌摇晃着头,“我本来也想跟去见见世面,哥哥真是的……恨不得把我关进牢房里好好护着,幸好王爷说留下来护着宝嫃姐也算是大功一件,若是宝嫃姐没事,他回来后我会编就入军营啦,这么一想……我就……”

宝嫃听到这里,就默然不语。岳凌一咬舌头:“宝嫃姐,我也不全是因为王爷的命令才留下来的,……其实我也想护着你无事。”

宝嫃一笑:“我知道……”

两人正说着,就见门口有人悄悄地一探头,岳凌警惕,喝道:“什么人?”那人又探头出来,岳凌愕然,却见竟是个眉清目秀的女孩子,梳着双髻,正好奇地看向这边。

岳凌愕然,宝嫃也有些意外,却听外头有人低声喝道:“魏紫……不要乱跑惊了人!”

一语完后,却另有个声音道:“阿黄也要看……”紧接着,一个大丫头旁边,多了另一个圆乎乎的脸,而后却是一个盛装的女子将她们两人捉住:“怎么不听话,娘亲跟你们说什么来着的……”

正碎碎念,一抬头望见岳凌同宝嫃,目光从岳凌身上越过,看向宝嫃,便笑道:“你……你……你醒着啊?”

宝嫃见她衣着华贵,相貌柔美,料想是顾府什么人,心头一紧,急忙翻身起床要下地。

顾夫人却松开两个孩子,飞一样冲过来,将宝嫃按住:“别动别动,妹妹……开始的时候千万要小心,别动了胎气!”

宝嫃愕然,顾夫人说完之后,捂嘴:“我、我怎么说出来了……”

那两个女娃儿上前,姚黄咬着手指道:“娘,什么叫胎气?”

魏紫道:“我知道,就是说小姨姨要生小宝嫃宝嫃了。”

姚黄道:“我会有个弟弟吗?”

魏紫道:“我不知道。”

两个孩子一问一答,旁边三个大人一头的汗,岳凌也不知说什么,只好连连咳嗽,顾夫人呵呵笑着:“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嘛……”

宝嫃见她全无恶意,心头渐渐放松:“你是……顾大人的夫人吗?”

顾夫人一听,很是欢喜:“我就是,妹妹真聪明。”

宝嫃见她热情十分,脸上不由一红:“我只是猜的,我……”

顾夫人见她脸红,又看她年纪并不大,又如此瘦弱,再想起顾东篱跟她说过的那些话,一瞬戒心全无,反生出一份怜惜:“妹妹,你怎么瘦这样儿”

宝嫃愕然:“啊?”

顾夫人颇为自信道:“不过没事,你留在这里,不出一月,一定会好起来。”

魏紫同姚黄掩着嘴笑:“才不信,娘亲做饭难吃的紧。”

顾夫人脸色发黑:“当然不是我要做!”伸手就去捏魏紫的脸,两个小孩尖叫着,撒腿就跑。

宝嫃看看这一派其乐融融,心里放宽之余,又苦笑道:“我……我怕在这里会打扰,我想……想……”

宝嫃虽未说完,顾夫人却已经明白:“想什么?不许多想,有身孕的人最忌胡思乱想了,你就安心留在府内,我会好好地照料你的。”

宝嫃听了这话,怔怔地看着她,眼中却极快地涌出泪来。

顾夫人见状,忙安抚:“没事的,妹妹……”

宝嫃含泪将头转过去,不愿让她看到自己落泪的样子。

顾夫人有心再劝慰两句,奈何她不知详细,也怕说错,便只道:“妹妹你放心,你那个人……你夫君一定会回来的,你要放宽心好生养着身子,他回来也才会高兴的,不然的话,让他见了……岂不是更加难过?”

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替宝嫃将泪擦去,宝嫃点点头,抬手将帕子接过来:“多谢。”

顾东篱自宫内出来,正欲上车,却望见一道熟悉的人影,在前头一闪隐没。

顾东篱心头一动,并不上车,只迈步缓缓往前而去,转弯之后,却见眼前空无一人。他左右看看,本来转身欲走,脚步一顿瞬间,轻声道:“既然回来了,怎不相见?”话音刚落,有人轻叹一声,从天而降,悄无声息站在他的身后:“见了又能如何呢。”顾东篱双眉皱着,终于转过身来,望着眼前之人,那人头发凌乱衣着简陋,自然正是顾风雨。

两人一照面,顾风雨一笑:“堂兄……还是说顾大人,别来无恙?”

顾东篱望着他这模样,又看看周围,终道:“你跟我来。”

顾风雨不动:“去哪?”顾东篱道:“回府,怎么,你不愿意?”

顾风雨垂眸:“我这一身狼狈的紧,怎么敢去你府上。

“够了,”顾东篱双眉紧皱,“当初你意气风发的时候,我有攀附过你吗?”

顾风雨抬眸看他,顾东篱道:“说起来可笑,我只是觉得,如今的你……比之先前虎牢的副统领,更像是一个人

顾风雨身子发抖:“你何必……”

“你别想错了,我不是羞辱你,”顾东篱转过身去,“我是想说,我现在总算能认出你了……堂弟。”

顾东篱说完,便迈步往前向马车而去,虽是头也不回地走着,耳朵却竖起来仔细听后面的动静,隐隐地听到似有极浅的脚步声,顾东篱人走着,却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两人先后上了马车,车内一片寂静,行了一段路,顾东篱才出声说道:“你暂且就住在府里吧。”

顾风雨抬头看他,顾东篱又问:“……早上的事,是哪一派所为你可清楚吗?”

顾风雨道:“是谁的人我不清楚,只不过该不是冲你去的。”

顾东篱一震:“是冲宝嫃娘子?”

顾风雨竟叹了一口气:“本就有人疑心她了,你带她出去,不更是将彼此置身险境吗?”

顾东篱一时无语,他着急心切,的确有些冒失了。

顾风雨慢慢道:“我并非是有心责怪你,你必然也有你的理由,只不过……王爷一出城,这京内就该变天了……你可有准备?”

顾东篱抬眸看他:“你看出什么来了?”

顾风雨默然:“先前人在局中,身为棋子,也看不出什么来……从高处跌下来后,反倒是清醒了许多,放心让王爷出城,主上是要动手了吗?”

顾东篱沉吟看他。

顾风雨抬眼,两人目光相对,顾风雨的声音极低:“只是……他真能狠下心来动手吗?若然动手……那后果……”镇静如他,声音却依旧有些微抖。

顾东篱转头,望着随着马车行进微微颤动的车壁:“他的背后是江山,若是不想当昏君,狠不下心来也要狠心……”

顾风雨手在腰间软剑上抚过:“需要我做什么吗?”若有若无地挺直了身子,目光自车顶上掠过。

顾东篱回头看他:“你想要‘东山再起’?”

顾风雨竟一笑,淡淡道:“说起来你怕是不信的,我起初是极想的,只是到现在……只觉得一切皆如云烟而已,这几个字听来,几分可笑似的。”

“你不想再如昔日一般……那……”顾东篱若有所思地望着他,“那尹素雪呢?你可也能放下?”

顾风雨听了这个名字,心头揪起,嘴角却浮现勉强笑意:“她?她早就忘了我是谁了,我又何必记挂着她呢……”

顾东篱想了想,点头:“本就是孽缘,你若想开,倒是值得欣慰之事。”

顾风雨手按软剑,忽地“嘘”了一声,顾东篱一怔,却听得耳畔似乎传来一声极轻的冷哼声,淡若烟云,极快消失。

138、荣华:暂时没想好

宝嫃暂住顾东篱府上,起初的忐忑惶惑渐渐地被顾夫人及她的一对女儿给哄得转了欢颜,虽然还是会牵挂凤玄,但有了顾夫人的开导,两个女娃儿的陪伴,心情怎会不好。

宝嫃每天看着两个女娃儿在她面前如花似的、那等活泼可爱之状,惹得她总也想到腹中的孩儿,暗中思想自己同凤玄的孩儿会是什么模样,是男孩女孩,是否也是这般可爱……于是,倒是把想念凤玄的心思转了大半过来,也明白自己该好好地调养,务必要把未出生的小宝嫃宝嫃给养得好好地,好等待凤玄回来。

她一想开,又加上老太医的妙手,身子便一日好过一日。

而宝嫃人在尚书府,就宛如世外桃源,全不知京城之内已经风起云涌。

苏千瑶从苏府中出来,回头看一眼身后的大门,眉眼里带几分凉薄,嘴角一动,喃喃道:“不过如此。”

她转过身,在丫鬟的搀扶下弯腰进了轿子。

对于王妃苏千瑶来说,起初,神武王的离开让她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让她觉得意外的是,那个人在离开之前,竟然叫顾东篱来王府带走宝嫃。

顾东篱的性子苏千瑶略有了解,甚至在她知道是连世珏代替真的王爷呆在王府里后,苏千瑶想通了许多事情,这许多事情其中的一件就是同凤玄素来关系极好的顾尚书……居然在最初来过几次后,再也未曾上门。凤玄有伤在身,按理说顾东篱要来的更勤快些才对,——这个疑窦在知道王爷是假冒的时候得以解释。

苏千瑶释然,心知顾东篱大抵也看出这位王爷的“不妥”,可顾东篱是何等谨慎聪明的人,无凭无据又关乎举国上下,他自然不会轻易就大声叫嚷出来。

苏千瑶想到这里就觉得可笑,又觉得浑身发冷:这京城之内眼明的人还不知多少,独独她是一个大笑话,不知情的人还好,在知情的人眼里,她又算什么?

大概是轿子摇晃的厉害,又或者是先前受了气,腹中一阵绞痛。

苏千瑶想到左茗吐露的那句话,想到方才在自己娘家所遭遇的,忍着痛咬牙暗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是你们先负了我的……就别再怪我……”全然不知自己的脸色已经铁青。

轿子转弯,忽然猛地一停,与此同时只听得“嗒嗒嗒”地马蹄声甚急,有人道:“闪开闪开……直送刑部的急件!”

苏千瑶被晃得身子一歪,手撑着轿壁,刚要喝骂,肚子里却疼痛难忍,只好默默的听那马蹄声远去,心道:“刑部?哼,什么猫儿狗儿的也敢横着走了……”

但苏千瑶却不知道,这同她轿子擦身而过、从城外餐风露宿进京的一匹飞马上,那信差背上包袱里头所带的一封轻飘飘的折子,将会在京城内引发怎样的让人无法预计的轩然大~波。

而在许久以后,京师的百姓们都无法忘记那连绵数日的令天地风云也为之无光的皇城变故。

但是在数万京城的百姓之中,却只有少数聪明人才会记起,那场大变的开端,仅仅是来自于一个天下人都没有听说过的偏僻小县城县令所递上来弹劾奏章。

可是在史书之中,史官却用极为郑重的一笔清楚明白地记载着:

光圣三年,云州乐阳县县令赵瑜,上书弹劾丞相杨瞿三大罪状。

百官为之战栗,龙颜亦震怒,圣上当场以“污蔑朝廷重臣”的罪名,传令特使五百里加急前往云州将赵瑜缉捕回京。

此后半月,边疆传来神武王爷战事不利节节败退的消息

后又五日,衍生“朱雀之变”。

就在朱雀之变当日,乐阳县赵县令一身素服,被虎牢特使“押解”着,正进京师的东华门。

没有人知道,这酝酿了不知几年的风云突变,就会在这样一个看似毫不起眼的平常日子爆发。

——暂且从头说起。

赵瑜所弹劾杨丞相父子的罪状并不算多,但是每一条,都足以致人死地。

第一:纵容门生官吏囤积大笔民财,为了敛财放任土豪欺压搜刮百姓,却在土豪财势滔天之际罗列罪名处死,然后收归家财为己用,数目之大堪比国库。

第二:结党营私,一手遮天,卖官鬻爵,残害异己

第三:勾结蛮邦,图谋不轨,更……于长陵之战中暗派刺客企图加害神武王爷未果,其心可诛。

赵瑜这奏折神奇地来到京城,又神奇地出现在皇帝手中,然后由宦官之口宣读。

在宦官悠悠扬扬还带着颤抖的余音之中,满朝震惊。

百官如被雷电击中,无能出声。

赵瑜的老父正在府中赏花,据说闻听此处便晕厥过去。

已经有人在拭目以待看赵家倒霉。

但是无人知晓,赵翰林屏退左右,对惊慌垂泪以为大祸临头的夫人低声说道:“夫人放心,瑜儿虽任性胡闹,但这一次做的极对。”一脸欣慰。

赵夫人愕然,只以为老头子吓糊涂了,依然落泪不止,为自己不孝子的性命及赵家前途担忧。

赵瑜那一封弹劾书信飘飘扬扬的从乐阳县递上皇帝手中……从朝堂上引爆然后导致满城风雨众说纷纭之后,苏千瑶便入了宫。

在皇后宫中见了礼,苏千瑶抬眼看向自己的堂姐,觉得皇后似有些瘦了,不知为何,眉眼里头略带着几分憔悴。

“堂姐是怎么了?看来好像没什么精神?”苏千瑶打量着皇后娘娘,好奇地问。

皇后娘娘瞥一眼她,懒懒地:“没什么,近来事儿多……你怎么有空进宫来了?”

苏千瑶一笑:“王爷出征去了,这王府里空落落地,我心里也慌得很,就进宫来跟堂姐说说话儿。”

皇后淡淡地“嗯”了一声:“真是有劳王爷了。”

苏千瑶道:“都是王爷应该的,他不去谁去呀!”

皇后扫向她,忽然问:“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担心王爷似的……”

苏千瑶笑着摸了摸肚子,道:“好歹我也怀了身孕,王爷定然也会凯旋大归的,我担心什么呢?再担心也是瞎担心,没什么用的。”

皇后轻笑了一声:“没想到你倒是挺看得开的……”本不欲多话,可看着苏千瑶喜滋滋的模样,便又忍不住道,“不过,这战场上刀枪无眼,可没有谁是常胜将军,妹妹还是多替王爷烧香拜佛祈福的好。”

苏千瑶似傻似天真地点头道:“堂姐怎么知道?别看我表面儿没事人似的,暗地里可是早中晚三炷香地……一次也不落,所以王爷肯定没事儿!”

皇后淡淡地叹了一声:“嗯……”

苏千瑶见她不愿搭理自己似的,便道:“堂姐,可听说最近有个芝麻绿豆官上书弹劾丞相的事儿?”

皇后道:“听说了,是云州赵知县,还听说赵翰林知道这个消息后就晕死过去,至今卧病不起。”

苏千瑶眨巴着眼,笑:“堂姐,你说这七品芝麻官儿是不是疯了?……听说这个赵瑜当初得罪了丞相才被贬的官,难不成真的在那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呆腻了,所以才……”

皇后叹了一口气:“这些是朝堂上的事儿,本宫不懂,也不愿掺和。”

苏千瑶笑道:“不过是跟堂姐闲暇磨牙罢了,横竖没别人听到,堂姐你说,这姓赵的是不是要倒大霉了,听闻圣上已经下令去将他缉捕回京受罚了。”

皇后嘴角扯了一扯,终于道:“大概是吧……不过这位赵县令胆子倒是颇大……说起来……云州,这个地方听来耳熟,对了,你府上那个王爷的第几个侍妾似乎也是从云州来?”

“哦……那个狐狸精啊,”苏千瑶冷笑,“哼,迟早要她好看。”

皇后微笑地看着她:“妹妹,你又要做什么?千万别意气用事呢,听闻她可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

苏千瑶脸上嫌恶之色一闪而过:“不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吗……堂姐提她做什么……”

皇后叹道:“虽然如此,不过云州那个地方出来的人似乎都挺大胆的……说起来怪了,你可记得顾东篱那个同乡,就是那个貌不惊人的女子,本宫依稀听说也是云州来的……后来竟在王府里了,我一直想问问你是不是这样儿,是怎么一回事,正好你来了,可能为我解惑?”苏千瑶听到这里,脸上就露出几分躲躲闪闪地神情,支吾着道:“那个……那个是顾东篱看上的人,王爷就是替顾东篱先看着,顾东篱家那个不好相与,总是喜欢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是吗?”皇后一笑,“你要不说,我还以为是王爷又……弄了个云州来的女子呢。”

苏千瑶脸色极不自在:“堂姐说什么呢……王爷怎么会看上那种民妇……”

皇后凝视她的神情,不以为意似的说道:“既然不是就算了,不然的话,我倒是有些奇怪,王爷好好地呆在京内,若不是,也都是在塞外,怎么会忽然间跑到云州去认得一个民妇呢。”

苏千瑶身子猛地一晃,几乎坐不住似的。

皇后扫了她一眼,却假装没看到,又说道:“不过那也没什么,反正妹妹有身孕了,再多的狐狸精也都比不上你。”

苏千瑶镇定下来似:“我就想能跟堂姐一样,能够母凭子贵呢。”

皇后闻言,只觉得这话似有几分刺心,却只皱了皱眉,并没搭腔。

苏千瑶低头绞了绞手上帕子,忽然又道:“不过我怕没堂姐这样聪明……唉,堂姐,我听闻后宫里头也不怎地安稳,太子可好吗?”

皇后听了这个,脸色更冷了几分:“还好,就是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妄图对拓儿不利……”

“那堂姐可要小心才是!”苏千瑶忙道。

皇后哼道:“这个你自然放心,有我在,谁敢动拓儿,我便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苏千瑶听着这个阴狠声,竟然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两人正说到此,外间有人进来,人影小小地,见苏千瑶在场,脸上便露出惊喜参半的表情,正是小太子刘拓。

苏千瑶见状,急忙起身见礼。

刘拓上前,分别跟苏千瑶和皇后见礼,便站到皇后身边去,又看向苏千瑶:“婶婶,王叔出征了?”

苏千瑶忙答“是”,刘拓却只是虚晃一枪,又问道:“那宝嫃……她还在你府上吗?”当着皇后的面儿,好歹把那声“姐”咽了回去。

皇后听了,便轻轻皱眉:“拓儿……”

苏千瑶笑道:“太子惦记她做什么?”刘拓扫一眼皇后,不安道:“多日不见,有些想念了。”

皇后脸上笑吟吟地,心头却一沉,便道:“拓儿,休要胡闹,怎么一见面就问起一个不相干的人?何况是那种身份……行了,以后不许再问!你去见你父皇吧。”

刘拓小脸上的一喜悦一扫而光,低下头,默默道:“是,母后。”行礼过后,转身往外而去。

苏千瑶望着这幕,笑道:“堂姐,我将来的孩子能像是拓儿这么乖巧懂事就好了。”

皇后眉头又是一皱,这会儿却没上次那么隐忍了,漫不经心说道:“拓儿将来是要当皇帝的,是注定的九五至尊,当然要格外地懂礼识大体,别的……什么孩子怎么能跟拓儿相提并论呢。”

苏千瑶的眉端不受控制地抽了两下,继而又笑道:“娘娘说的对,是我失言了,只是嫉妒拓儿实在伶俐呢,时候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告退回府了,改天再来见娘娘。”

皇后道:“那本宫就不留你了。”望着苏千瑶出了殿门,皇后脸上淡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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