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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佳期-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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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于是三更成功,偶尔我也是会爆发的啊~仰天长啸~~~

瑜儿&顾风雨:那谁真是……这是又要干啥呢,鄙视……

凤玄:谁说的,站出来!

瑜儿:我可没说什……么?——啊啊谁推我!

顾风雨:我可没做什么……

哈哈XDDD

56于飞:中宵劳梦想

凤玄打马往小树林去,他行军打仗,观察地形侦破埋伏之类是一流的,看这林子地处偏僻,旁边只一条羊肠小道,林子里蝉鸣声悠长,就知道此处无人。来回周遭看看,大路上也没有行人踪迹。

那马儿见了荫凉,自也欣喜,宝嫃正在他胸前乱蹭,忽然身侧不见了毒辣日头,就探头来看,没想到居然已经到了林子边儿上。

宝嫃还以为凤玄是想要在此暂时歇息,就探头说:“夫君,你口渴不,咱们带了水。”

凤玄撒开缰绳,那马儿知道主人不催赶路,就在林边上悠闲地先扯了两口草,又徐徐地迤逦往里走。

凤玄抱定了宝嫃:“是口渴,可是我不想喝水。”

宝嫃眨了眨眼:“可惜娘让我带两根胡瓜我没拿,早知道就给夫君带着。”

凤玄一摇头:“可惜什么?我也不吃那个。”

“啊?”宝嫃呆道,望着凤玄那明亮带笑的眼睛,忽然紧张起来,“夫君……你不会是想要……”

“想要什么?”凤玄打量着她的眉眼,鼻头,小嘴,越看越爱,简直没一处不喜欢的,心里那股火也越少越大,腹下之物也已经缓缓抬头。

宝嫃脸上发热:“就是、就是……夫君,大白天的……我们还是回家吧?”她又怕又羞,抱着凤玄的腰,相求般地摇了一摇,谁知效果却是适得其反。

“我只想亲一亲娘子,”凤玄望着她,眼里也簇簇地带了火,“娘子给我亲够了就回家,好吗?”

宝嫃为难地低声说:“可是在大路上,给人看到了岂不是羞死人。”

凤玄悄声道:“没有人的,娘子。”说着,便低头在宝嫃的鬓边亲了口,“娘子让我亲亲。”

那马儿似乎有些受不了主人这般肉麻,吃着草便打了个喷嚏。

马儿一响鼻,宝嫃听了动静吓了一跳,凤玄趁机抱住她,那嘴便贴了上去。

宝嫃只觉得身子摇晃,极怕自己掉下去,也顾不上凤玄了,被他亲了个饱,一时气喘吁吁,浑身发软。

凤玄见她眼眸带水儿似的,便翻身下马,把宝嫃也抱下来。

那马儿是被人驯顺了的,见状也不乱跑,只看他两个一眼,就仍不紧不慢地在周遭溜达吃草。

宝嫃双脚落地,忐忑看凤玄:“夫君……”垂着头小声说,“为什么还不走呢?”

凤玄笑了笑,揽着她的细腰,垂头又亲了上去,宝嫃很无奈,不知他为什么总是喜欢这样,凤玄吻了会儿,脚下往前一步。

宝嫃身不由己后退一步,忽然觉得身后撞上了什么,她想回头看,却被凤玄压着。

“娘子……”凤玄亲了会,就抬头看她,见她脸儿白里透红,双眸中带着羞怯之色,他将手在她腰间一搭,“娘子……”

正午时候的树林格外安静,因为他们的闯入,连蝉鸣也有瞬间的停顿。

宝嫃退无可退,浑身燥热,她心里觉得,男人的想法真是有些不可思议,本来以为他说要亲嘴只是说说,没想到竟真的亲了,本来以为他只是要亲嘴儿而已,没想到却在这大白天还是野外里……竟要那样。

他的手探入她的腰下,把那裤儿轻轻褪下,宝嫃慌得要缩成一团,却被他牢牢抵在树上,逃也逃不了,又不敢大声怕惊动人,就低声求:“夫君,别这样……”

惊怕的身子发抖,凤玄按着她的腰:“娘子别怕。”把她的一条腿儿抱住,往上一抬,缓缓地就往里抵入。

宝嫃深吸一口气,略微往后仰头,凤玄咂住她的唇舌,百般吸吮,底下一直没入最深,虽然已经有过几遭,但那紧致暖润,还是几乎逼得他失控。

宝嫃微哼两声,半睁眼睛看他,含糊不清道:“夫君……啊……”

凤玄答应了声,俯身亲吻她的颈,腰身款款摆动,又痛又痒,宝嫃想往后躲,却只能越紧地贴在树上,身前他却丝毫不退不让,入得更狠。

宝嫃只觉得身子撞在树上,微微地一下又一下,眼睛也时开时闭,所见却是头顶白亮的天色,被翠绿的树叶分成一片片地,日光像是眼睛,恁般明亮地,一盏一盏地看她。

她赶紧地又闭上眼睛,咬着唇忍着那将要溢出的呻吟,耳畔却偏听他说道:“娘子放心,这儿只有我跟你。”

宝嫃张口:“夫君……”

凤玄听着她娇柔的唤声,加了几分力顶撞了数下,宝嫃只觉得身子要被他弄碎了,酸软无力地,那手吊在他的颈间,也无力地放开,却又很怕这样,于是又合在一起尽力搂着他。

凤玄做了一会儿,便停下来,看看宝嫃神情,在她耳畔低声道:“娘子喜欢吗?”

宝嫃哪里肯回答,只含混小声道:“夫君好了吗?”

凤玄笑了笑,缓缓地退出来,把宝嫃转了个身,宝嫃看不到他,心有些慌:“夫君……”才叫了一声,身后却又被结结实实地撞入。

宝嫃又惊又羞又怕,然而感觉到男人的硬挺,弄得底下涨涨地有些儿疼,却又极安心了,因为他还在,还在就好。

身子像是随着风儿颤抖摇摆的树叶,宝嫃只觉得周身发热,双腿几乎站不住地了,感觉凤玄的大手扶在腰间,牢牢地把握着她,她咬着唇,感觉汗从脸颊上滑下,有些痒。

宝嫃断断续续出了口气,那细白的手指摸在树皮上,一点点地无力滑下,又再竭力地扶上去,上上下下地,粗粝的树皮磨着手指,伴随着交错的喘息声,还有蝉鸣的声,一阵高过一阵,欢唱似的。

迷迷糊糊中,宝嫃心里想:“夫君多半时候是好的,不过……有时候……就有点坏。”

比如现在,逼着她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若是给人看到,她一定会被骂死了去吧……就算是没给人看到,她心里也实在是过不去,毕竟这样很奇怪啊。

两人回到家后,老姜他们还在忙碌,宝嫃不敢看人,被凤玄半抱着,深深低着头红着脸进了屋,虽然当时树林里没有人,路上也没有人,不过宝嫃还是觉得,会有人知道……她跟夫君在野外里……做那种事。

宝嫃钻入房内,不敢出来,凤玄知道她害羞,这人一路上脸上的红晕就没退过,看的他却越发心动,恨不得就在马上再来一遭。

宝嫃一直躲到晚间,听外头老姜跟众人都走了,她才敢露面。

凤玄看着她,不免就笑,宝嫃瞧着他那意味深长地笑,握着拳头在他胸口敲了两下:“坏夫君,以后不许这样了。”

凤玄在她嘴上长吻一下:“娘子不喜欢吗?”

“不喜欢!”宝嫃干净利落地回答,红着脸,把头扭过去不看他。

凤玄瞧着她:“那娘子觉得不舒服吗?”

宝嫃张了张嘴:“坏夫君,坏夫君!”跺了跺脚又跑到屋里去了。

凤玄哈哈大笑,把院子内稍微收拾了一下,同宝嫃招呼了声,便去湖边沐浴。

宝嫃听外头没了动静,才又出来,摸摸脸,仍旧滚烫,赶紧地打了水把脸洗洗,在院门口一张望,看到凤玄在湖畔。

宝嫃望着他那魁梧健硕的身形,想到两人林中的荒唐,又有些身上发热腿儿发软,赶紧回来,匆匆地用凉水把身子擦洗了一番,又换了衣裳。

宝嫃趁着天还没黑透,把菜种子种下,怕鸡来啄种子吃,就把鸡捉起来放在笼子里。

晚间吃饭的时候,宝嫃就想起宝嫃如跟她说过的事,她自己没什么主意,就把事情跟凤玄说了一遍,凤玄听了,便笑。

宝嫃道:“夫君,你笑什么?”

凤玄道:“你妹子那个性子,倒好像是能伺候了那县太爷的。”

宝嫃不太明白:“夫君,你是说同意让宝嫃如去县衙吗?”

凤玄斟酌了一番,若是说让宝嫃去,他是万万不肯答应的,不过宝嫃如那个丫头性子强,不是个会吃亏的,何况赵瑜算起来也不是个坏的,让她去倒也无妨,关键是宝嫃如若去了,赵瑜那厮就不会心心念念惦记宝嫃了。

凤玄便道:“正经干活而已,不是不能去的。”

宝嫃“哦”了声:“宝嫃如很想去,不过爹娘不答应,既然这样,明儿我跟他们说说。”

凤玄笑道:“去说吧。”

次日两人便又起了个大早,天不亮就开始赶路去李家庄,人到了李家门口,太阳才冒头,门口上已经聚集了好些人,十分热闹,见了凤玄同宝嫃来,纷纷热情招呼。

又过了一刻钟,等到了吉时,李家的两老在正间里点了香烛,奉了贡品,毕恭毕敬拜了神明。

便又有人把挂鞭炮吊在那正中的大梁上,点燃了,鞭炮劈里啪啦响中,在架子上站着的七八个男人们开始使力,把大梁往上拉,这其中,又有个资历深的泥瓦匠,拿着一筐子五六个细面儿饽饽,雪白的,头上都点着红点儿,并一些铜钱,嘴里朗声说着吉祥话:“今日天睛来上梁,主东修的好华堂,华堂修在龙口上……”

在鞭炮声里,把饽饽跟铜钱洒向四方,寓意吉庆。

那些乡民早就听说李家今日上梁,都在屋子周围围得水泄不通,更有许多小娃娃,拍着巴掌等候,大人小孩儿一块长长短短地不停吆喝,闹出诸多动静,好让那老泥瓦匠把香饽饽跟钱扔向自己。

泥瓦匠坐在屋梁上,看哪里最热闹,那手臂一抡,饽饽就嗖地飞向人群,人群就好像洪水摇摆一样冲向那饽饽,有手快的先抢到了,哈哈地笑得合不拢嘴。

其他没抢到的,就等下一次。

凤玄站在人群之外,望着这朴实的吉庆热闹,欣喜之余,双眸竟有些微微地酸楚之意。先前他人在高位上,哪里知道民间是什么风景,有些怎样的情形,更是连想都想不到,如今定定然地在这尘世踏实的热闹中看着,心中百感交集。

“上一步一品当朝!上二步双凤朝阳!上三步三元及第!上四步四季发财……”那负责撒饽饽的泥瓦匠是领队的,开始起屋子就在李家干活,自然也认得凤玄。

他知道他是李家的娇客,扔到最后,看到簸箕里头还有一个带花儿的香饽饽,他一笑:“十步上得全,荣华富贵万万年!”念完了词儿,手臂一挥,那饽饽向着凤玄的方向就飞了过去。

凤玄定定看了会儿,便去找宝嫃,却见她跟宝嫃如站在一块儿,也正拍手,闹出些响动,似乎想要抢那饽饽的。

凤玄看着她那样笑的模样,两个酒窝深深地,双眸弯弯,格外喜庆娇憨。

凤玄正看得出神,忽然见一物冲自己飞来,他也不动,不慌不忙地抬手一握,当空将个饽饽准准地握住了。动作干净利落而帅气。

那泥瓦匠见凤玄本来似个发呆的样子,还有些担心,见状大为高兴,也忍不住叫了声好儿。

周围围观的人群见了,也都哈哈大笑,开始四散,有几个小娃娃没捞到饽饽吃,就围着凤玄,眼巴巴瞅着,有些大胆地,就呆呆地拉凤玄的衣襟。

凤玄低头,看自己手中握着的是个白面的馒头,做得很可爱,顶上点着红点儿,边上还镶嵌着两朵红色面花,花儿竟做得挺精致,带着绿色的面叶子。

这功夫,宝嫃分开人群也过来,欢喜道:“夫君!你抢到饽饽啦!”

凤玄拉住她的手,把那馒头放在她手里:“给你。”

宝嫃一怔,那些小娃娃纷纷地就叫:“要吃要吃……”

宝嫃见他们馋得眼巴巴地,就看凤玄,凤玄知道她的意思,就笑着点头。

宝嫃把那馒头掰开,每个娃娃分了些,又把那两朵漂亮的面花给了个缩在后面的小女娃,几个小孩儿兴高采烈地走了。

在李家吃了酒席,凤玄同宝嫃又呆了会儿,便往家里返,李家的屋子是盖起来了,他们家里头的厢房也已经弄得差不多,眼看也只差个屋顶,估计还有一日就能完工。

凤玄在家呆了两天,第三日一大早他便起身,先叮嘱了宝嫃一番,今儿老姜会带人来把厢房屋梁安好,还会把大门装上,一些事体昨儿他都跟老姜说过,因此他也不怎地担心,让宝嫃自己多留意,他便去牵了马,直奔县城而去。

而就在凤玄在家乐呵的时候,在乐阳县衙,这两天赵瑜过得有惊无险,非但有惊无险,反而有一宗桃花运,只不过这桃花乃是烂桃花。

作者有话要说:修修改改,吃饱饱先~=3=

57于飞:少无适俗韵

自打赵瑜来此,王捕头等人虽然不把这个面嫩的县官放在眼里,但一路到现在,王捕头的设计没得逞,反而把自己弄成了通缉要犯。

王捕头是乐阳县三大恶之一,他暗中同其他两个颇有勾结,如今他被凤玄使反间计,弄得跟东山贼匪反目不合,剩下的当地大户杜家,也开始感觉略有不安。

正巧那日宝嫃同姜娘子等上县城,同杜家千金生了过节,那杜家千金不是吃素的,从小骄横跋扈地养大,哪里肯吃这个亏,就叫人四处捉拿宝嫃大妞三人。

谁知道人刚捉到,就遇到赵瑜这个拦路虎。当时杜家千金急急到场,本想看好戏,谁知道却看到了赵瑜。

她心里是一片烈焰,在看到赵瑜那俊秀脸儿的时候却化作了满腹柔情。

赵瑜当时全身心扑在宝嫃身上,顺便还得应付着大妞,自然留意不到在一边儿望着他含情脉脉地杜家千金。

谁知这杜小姐情苗暗种,神不守舍地回府,谁也不想,只把赵瑜想了个彻头彻尾,念着他那风流的眉眼,笔挺的鼻子,正义凛然斥责家奴时候的风姿,对那几个民妇说话时候的温柔款款……杜小姐晚间辗转反侧,难以安眠,春心泛滥的一塌糊涂。

杜小姐苦苦相思了两日,杜家也正为了王捕头被通缉之事头疼,要知道姓王的知道许多他们杜家的龌龊□,倘若真个儿被捉住了,万一他供出一些不堪之事,那就不太妙了。

杜小姐听自己娘亲说了这宗担忧,却笑了起来。

她娘不解,便问:“你爹正愁眉不展不知怎么办好,兰芳你笑什么?”

杜小姐便道:“娘,不是我说,爹他们开始的时候做的有点太过分了,看人家初来乍到的,长的又俊又面嫩,就想欺负人家,却没想到人家是个硬茬儿,这下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不过姓王的不过是一条会咬人的狗,趁着现在县衙没捉到他,找个法儿弄死了也就罢了,至于那县太爷……”

她娘听得一愣一愣的:“那县太爷怎么了?”

杜小姐说到这里,却买了个关子,只转弯抹角说:“他是个年轻的后生,恐怕还没娶亲吧……女儿想,倘若他跟谁家的闺女结了亲,那么,他自然就是自己人,也要护着自己的岳丈了,娘你说是吗?”

她娘倒也不笨,看着杜小姐那神情,恍然大悟地笑道:“我心思怎么你忽然间说起这个来,敢情兰芳你是看上了那个县太爷了?”

杜小姐笑道:“我看不看上他另说,娘你只说女儿的这个法子好不好使?”

杜夫人也笑:“好使好使,我看以咱们的家世,兰芳你的品貌,倒是行得通,我这就去跟你爹商议商议。”

杜家的人一合计,第二日便雷厉风行地开始行动了,派了个能说会道的媒婆,往县衙走了一趟。

赵瑜一听是杜家派来说亲的,着实意外,那媒婆口若悬河呱呱地在堂内说了一通,端起茶杯喝了口:“大老爷您觉得怎么样?”

赵瑜正暗自庆幸自己距离她远,没被那满天乱飞的唾沫星子溅到,闻言就说道:“本县初来乍到,想先做好分内之事,何况这些婚姻大事,得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行,因此本县不能做主。”

媒婆道:“大老爷您是一方父母官,您说的话也等同父母之命了,何况那杜小姐生得国色天香,是咱们这乐阳县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儿!一朵花儿似的,没有什么人能比她好看!杜家又是大户人家,几辈子也吃用不完的金山银山呢,同大老爷您可是绝配!前世修来的缘分……”

赵瑜对其他都还可省略,唯独听到那个“国色天香数一数二的美人儿”还“一朵花儿似的”,眼前没来由地就出现宝嫃的脸,他心头一动,就道:“真的是数一数二的美人?”

媒婆一听,笑容僵了僵,暗中就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县太爷看来像是个面嫩的后生,谁知道却是个色鬼。

但她们是最擅长顺杆往上爬的,当然要投其所好,当下越发滔滔不绝,把个杜兰芳夸奖的天上有地下无,简直是七仙女投胎,嫦娥转世,世上没有女人能比得上,就不好意思直接说皇后娘娘也没她漂亮了。

这当媒婆的口才必然一流,嗓音洪亮,绘声绘色,赵瑜听的耳朵嗡嗡响,半晌揉了揉耳,道:“这个……本县光是想象,也的确是想象不出究竟是何等美人的……何况这事也急不得,就再议,再议。”

这媒婆耗了半天口水,悻悻地喝足一盏茶,也不敢露出什么恼色,仍旧好言好语地说了一番,才告辞而去。

无惊无险过了一日,第二天,赵瑜正听衙差回报,在城外发现了王守善的踪迹,他正在斟酌,思谋着是不是要去请凤玄。却听外头有人求见。

赵瑜整理了一番衣衫,便出来,谁知道一进中堂,就看到眼前有个身着淡黄衫的身影,背对着自己站着,那身段倒是极曼妙的。

赵瑜一挑眉:“这是……”

旁边赵忠站着,只觉得一股香气冲过来,弄得鼻子发痒,他伸手挖挖鼻孔,大大咧咧道:“老爷,这位是杜府的千金。”

赵瑜对他的动作大为不满,便转开目光看那女子:“是杜小姐吗?”

那女子才缓缓转过身来,原来她手中持着一柄绢扇,半遮面地站着。一双眼睛倒生得挺美,垂眸温声道:“杜兰芳见过县太爷。”款款下拜。

赵瑜见她表现的有些“知书达理”,倒是颇为满意,就一点头:“杜小姐请起。”

杜兰芳起身,遮着脸的绢扇便慢慢撤了下来,赵瑜仔细一看,见她长得倒是中上之姿,倘若没有那媒婆一番天花乱坠的,也算是个美人,但人在眼前,却也没什么惊艳之感。——自然,这也是因为赵瑜在京城内眠花宿柳地,见识了太多美人之故。

赵瑜看了一眼杜兰芳,忽然双眼一亮:“你……”

杜兰芳见他目光直勾勾地,心中窃喜:“县太爷有何训示?”

赵瑜走到她身旁,上上下下目不转睛地将她打量。

杜兰芳见他这样露骨地,不由娇羞回身,心里却砰砰乱跳,恨不得赵瑜一把就把她抱住了做一团儿才好。

谁知赵瑜看了片刻,忽然道:“果然是,我记起来了。”

“县老爷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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