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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佳期-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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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剑问道:“为什么啊?”

刘拓道:“因为我姐有姐夫了啊。”

“哦,”许剑答应,又问,“那你们这是要去找他吗?”

刘拓想了想:“我们是不能去的,不过我猜他要回来了。”

许剑便挠了挠头,不再多问。

刘拓盯着那烤地瓜,一手还抚弄着两个小狗崽:“许大哥你留神些,别弄糊了……”回头又对岳凌说道,“昨儿我们去镇上,我听人说,京城里的内乱已经平定了,并且神武王爷在边疆大胜,不日就会班师回朝了,你听说了吗?”

岳凌道:“我也听说了。”

刘拓道:“那你说,……那些想害我们的人还在找我们吗?”

岳凌想了想,道:“不用担心,昨天我亮了虎牢的令牌,天字令牌出现不是小事,因此这件事虎牢里的人肯定会很快知道,方大人也自会知晓……”

刘拓一拍手:“不错,这样的话,他们就会来这儿找我们了。”

许剑听到这里,就把个烤好的地瓜翻出来,拍打了一下灰尘递给刘拓:“那、你们就要走了吗?”

刘拓捧着地瓜:“是啊……”急忙地剥皮要吃,两只狗崽子闻了香味,微微骚动。

岳凌却看向许剑,目光里若有所思地。

果不其然许剑低了头,只是望着那炉火,刘拓正在吃热乎乎地烤地瓜,忽然感觉到周围不同寻常地沉默,便抬头看向许剑,小太子心头一动:“许大哥……”

许剑勉强地笑了笑,却不抬头,火光中眼睛里竟有些……

刘拓忘了吃地瓜:“许大哥我们……”

许剑却站起来:“我忘了喂狗儿了。”竟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刘拓目瞪口呆,手上的地瓜垂下来也不知道,两个小狗崽趁机舔了两下。

岳凌道:“太子,你舍得这里吗?”

刘拓张了张嘴,小小年纪,心里却也生出一股难过之意,看两个小狗崽争着舔那地瓜,便掰下一点来喂给它们,剩下的仍旧一口一口吃了,甜甜软软的地瓜在嘴里,眼睛却也觉得有些异样。

宝嫃睡到半夜,忽然间听到外头狗叫了几声,然后似乎是许剑起身的声音。

宝嫃探身,从窗棂纸缝里看到许剑手持铁叉在外头转了一圈,似乎是没发现异样,便喝令那些小狗儿安静下来。

宝嫃回身要睡,却见刘拓抱着一只胖乎乎的奶狗,几乎是嘴对嘴睡得口水横流,被子也被扯到肩下。

这炕就好似宝嫃家里头一样,也是通着锅灶的,每天许剑都会烧得热热地,因此睡在上头格外舒服,盖被子都嫌热。

宝嫃忍着笑,替刘拓把被子扯了扯,正要翻身再睡,忽然间惊了惊。

“宝娘子……”黑暗中,有个人压低声音叫道。

与此同时,地上的岳凌也一骨碌爬了起来:“什么人?”

“是顾大人?”宝嫃看不清眼前是谁,但是凭着那个声音,便认了出来。

岳凌一怔:“顾大哥?”

顾风雨“嘘”了声,见岳凌睡在地上,便也过去:“外面那人很是警觉,那几只狗更是难缠,差点儿被发现了。”顾风雨的轻功并非泛泛之辈,但是纵然能躲过许剑的耳目,要躲过那三只土狗却是绝无可能。

幸好那三只狗儿最听许剑的,被喝了声后,便都乖乖地回窝了,听得许剑也回了自己房间,顾风雨才悄声道:“宝娘子,岳凌,我是来接你们离开的。”

当初岳凌本来日思夜想着顾风雨他们找到此处,此刻听顾风雨如此说,他的眼前却不由地浮现出许剑失落的神情来。

宝嫃也有些意外:“顾大人,是你一个人来的吗?你……娘子呢?”

顾风雨听她记挂尹素雪,声音里带了一丝温柔之意,便道:“她受了伤,我把她送回京内休养了……无碍的,多谢宝娘子牵挂。”

宝嫃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顾风雨又道:“多亏了那块令牌出现,我们才知道你们人在此处……还请放心,廖知府一行人已经被擒拿归案,不会再有人来刺杀了。其他来接应的人马都在镇上,本来想直接过来的……我怕会有什么不便,就先过来探探。”

黑暗中宝嫃沉默了片刻,说道:“顾大人……我夫君他……怎么样了你可知情?”

顾风雨道:“宝娘子请放心,据确切消息,王爷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宝嫃只觉得自己的心狠狠地一颤:“真的?”

顾风雨道:“千真万确,王爷不日就会回京,恭喜宝娘子……即将跟王爷团聚了。”

宝嫃伸手掩住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发出失控的叫声,然而急促的呼吸声却仍出卖了她激荡的心境。

顾风雨道:“宝娘子,我们现在离开如何?”

宝嫃将手移开,停了停,终于说道:“顾大人,能不能……明天早上再走?”

顾风雨有心想问问为何,宝嫃又慢慢说道:“我想,起码再过这一晚上……”

顾风雨听了,只好道:“既然如此,那边明日早上再来接您。”

宝嫃道:“有劳顾大人了。”

顾风雨离开之时,又引了三只狗儿叫了一阵。

宝嫃听着狗叫声渐渐消停,便重新歪在炕上,此刻却全无睡意,一会儿想到凤玄果真要回来了,连心跳也加快几分,自然又想到昔日的好日子……如此翻来覆去,生生又熬过了两个时辰去才睡着。

宝嫃早上是被吵嚷声惊醒的,身子兀自很沉,脑中也昏昏然,宝嫃转头看看周遭,人仍在许剑家中,只不过身畔却没了刘拓。

宝嫃一惊,急忙起身,刚要喊刘拓,却忽地听外头许剑的声音叫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三只狗也跟着叫成一团,乱糟糟地。

紧接着,却是刘拓道:“这些人不像是本地的士兵,那个旗子……咦!是王师……这是王师啊!”

宝嫃不明白何为“王师”,只不过听刘拓似好好地,声音虽然有些惊讶,但却带着莫名的喜悦似的。

宝嫃皱着眉扶着额头,镇定了会儿后便慢慢下地。

岳凌也不在屋内,宝嫃觉得身子有些沉重,便想到昨晚上顾风雨来的那一趟,心道:“难道是他们一早来了吗?”

这时侯外头响起刘拓的叫声:“王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喂,你们打哪来的?”却没有人回答,只有许剑道:“他们是什么人?”

岳凌沉声道:“是王师,是神武王爷麾下的……王师。”

刹那间,宝嫃恍惚了一下,仿佛自己听错了什么,又仿佛有些不敢置信,她身不由己地往外走,将走到门口,看着门□进来的光,慢慢挪动步子,走了过去。

清晨的阳光下,雪地的反光让她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睛,耳畔却响起了刘拓的尖叫声:“那个是……”

宝嫃抬眸,望见在许剑的院子外头,驰来了一匹战马,马上的人长身轩昂,一身银白铠甲,未戴头盔。

他的双眸望着这边,宝嫃眨了眨眼,同他四目相对。

刹那间,搭在门边上的手将门框握的死紧,宝嫃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极为清晰。

心跳的快从胸口里蹦出来了。

与此同时,耳畔响起刘拓的大叫声:“王叔!”小太子大叫一声后,撒腿就往门口跑去。

宝嫃眼前发昏,眼睛望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在面前若隐若现。

宝嫃想将他看的清楚一些,眼前却更加模糊,最终顺着门扇缓缓地滑了下去。

宝嫃再次醒来的时候,看着眼前熟悉的许剑房间,不由地苦笑了声。

耳畔一片寂静,宝嫃怔怔望着眼前,不由笑了笑:居然又做了个梦……还梦见他已经回来了,就在许剑的屋外……

宝嫃轻轻地叹了口气,早知道是梦,就撑到把他看得更仔细一些才晕过去啊。

她略微有些怨念,正想要起身,却听到身旁有人轻轻地唤道:“娘子……”

宝嫃皱了皱眉,疑心自己还没睡醒,那声音又道:“娘子,你怎么不看我?”

宝嫃猛地反应过来,赶紧把眼睛闭上,听着那声音似乎在耳畔,宝嫃不想开口,生怕惊醒了这个梦,却又忍不住道:“我怕会醒过来……”

那人沉默了一下:“娘子以为……是在做梦吗?”

宝嫃“嗯”了声,含含糊糊地低声说道:“夫君,你别走好不好?我情愿一直这样做梦。”

肩头忽地被握住,那力道如此清晰,有人在耳畔低低说道:“娘子,你不是在做梦,你已经醒了,我回来了,是真的……这次,是真的。”

他喃喃地说着,在她的颈间印下一个吻,她身上淡淡的甜香气息如此熟悉,刺激着他,他的手微微发抖,竭力自控着,不敢太用力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伤着她,如此按捺着,压抑着,在她的颈间,脸颊上,唇瓣上,印下一个个颤抖而炽热的吻。

宝嫃起初任凭他亲吻着,有些迷糊,又仍有些害怕,一直感觉他的舌探进来,小心地碰着她的,宝嫃忍不住□了一声,就感觉一双铁臂把自己抱起来,拥入怀中。

宝嫃嗅到一股极淡的血腥气,跟铁似的冷锐气息,令她的身子有些不自觉的战栗。

这个梦……好是奇怪。

“娘子,娘子……”他喃喃地呼唤着,手揉着她的背,从她的肩头到她的腰,从腰间又再往下,连她的双腿也不放过,像是要摸遍了她的全身上下每一寸。

宝嫃忽然觉得身子有些发热,想要他别这样,却又不敢出声。

正在这时侯,却听得窗外有个声音说道:“拓儿,那个人……他是谁啊?”

是许剑的声音。

然后刘拓的声音,脆脆地回答:“他是我叔叔,是神武王爷!”

“真的是神武王爷吗?!”

“那当然是真的,你没看到那边的王旗吗?还有那些人,都是跟随叔叔的亲信,刚从边疆战场上下来的……”

“可……可是……如果是神武王爷,为什么要来这里啊?”

“要见我宝嫃姐啊!你好笨,我叔叔担心宝嫃姐所以连京城也没回直接就过来啦!你没看到刚才叔叔小心地把宝嫃姐抱进去,都不许我们进去了吗?”

宝嫃只觉得意识有些模糊:这个梦……

许剑犹豫着说道:“可……可是……不对吧?”

“哪不对啊?”

“你不是说你姐姐嫁给你姐夫了吗?神武王爷是你叔叔的话,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姐姐……嫁给你叔叔……”

刘拓哑口无言:“这个……这个……”

凤玄在耳畔低低地笑了:“娘子,你瞧拓儿多糊涂,叫你姐姐,却叫我叔叔,我真的有那么老,配不上娘子了吗?”

宝嫃慢慢地睁开眼睛,定定看了他片刻。

她慢慢抬手抚上他的脸颊,他的胡须又冒出来了,青郁郁地转了一圈儿,扎的她的手疼,宝嫃摸过他的脸颊,下巴,又摸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

凤玄张口,便将她摩挲过自己唇的手指含住。

宝嫃呆了呆:好热……感觉……如此真切。

凤玄握住她的手,低下头来,眼神交缠地温柔道:“我的好娘子,不要害怕,真的是我回来了。”

宝嫃听到自己的心“咚”地响了一声,像是坚冰解冻,然后春回大地,春水淙淙,天暖花开。

在凤玄未曾回来之前,宝嫃坚强而沉静,像是绝对不会出任何事,也能应付所有事,在刘拓面前如温柔的娘亲,在岳凌面前似是善解人意的姐姐,在许剑面前却也如同关切的亲人一般,对许剑而言,她在县衙大堂之前那一句“我家弟弟有冤”,那种鼓励而温暖的眼神,神情,他永远都忘不了。

但是,自从凤玄回来之后,宝嫃终究盼到了他,她的夫君,她的天。

身心皆放松,沉醉,尽数倒向了他,依赖了他,不舍得他。

就好像先前被她强压下的柔弱,痛苦,患得患失,无所适从……全部都又变本加厉地回来了,令她几乎无法承受,身子先有些撑不住,起初如着凉了似的,有些头晕脑热,而后便极倦怠,十分嗜睡。

在回京的路上,凤玄片刻也不愿意放人似的,将她抱在怀中,百般安慰怜惜,在她耳畔喃喃地说些动听的温柔情话,

又或者,这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弥补,那些凤玄不在身边的日子所欠缺的,通通都要他补回来。

两人多半时间都是抱在一起,凤玄自然不免要亲亲这心尖上的宝贝娘子。

但有些时候,却要收敛,因为刘拓不时地会钻进马车来叨扰。

刘拓其实是个聪明孩子,只不过凤玄一回来,他不能亲近叔叔不说,连疼爱他的宝嫃也不能亲近,一时怎能接受得了?于是偶尔便硬要进来插上一脚。

一来二去,闲话里头,刘拓把从京内到京外所有发生的事儿都讲了一遍给凤玄,凤玄听着,当听到在郊外遇到猛虎的时候,一张脸变得如雪似的,刘拓见状,这才后悔不迭,趁着凤玄灵魂出窍似的没留心他,他赶紧连滚带爬地窜出马车。

刘拓下了马车,爬上自己那辆车驾。

岳凌正骑在马上耀武扬威,他的大哥岳凛先一步回京,他方才从一个相识的副官哪里抢了个头盔过来戴着,只当自己也凯旋而归,见刘拓屁滚尿流似的窜出来,又手忙脚乱地爬上另一辆车,便问:“怎么啦,王爷又骂你啦?”

“才没有,”刘拓抬手擦汗,“只不过我不小心,把遇到老虎吓到宝嫃姐的事说了出来。”

岳凌一听,差点从马上掉下来,脸色不好:“你、你你……不是说不能说吗?宝嫃姐先前也叮嘱过,那些事儿不要跟王爷说。”

刘拓吐吐舌头:“我只想跟王叔多说说话嘛,就捡些好玩儿的来说了,谁想到说着说着,就说漏嘴了……”

岳凌瞪他,心道:“你要不是太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刘拓见他爱理不睬地,便道:“算了,我不跟你说,唉,我忽然很想念许大哥,方才我们离开的时候,许大哥在林子边看了我们好久,我都差点哭了。”

岳凌听他提起许剑,便也心头一沉:“其实我也舍不得许大哥呢。”

刘拓道:“岳凌,你说……我求父皇,把许大哥传到京城……让他做个御前侍卫之类的行不行”

岳凌忙道:“这当然不行,你别害他……你以为京城真的是那么好混的啊?在宫里当差,规矩尤其多,更别提那些底下的弯弯绕绕,许大哥那个人心实,你这样就等同要害死他。”

刘拓挠挠头,反应过来:“是啊……许大哥要走了的话,他那三只狗儿怎么办,还有小狗,我真舍不得,本来想要一只的……可是,当初宝嫃姐给的布老虎都给烧了,我怕反害了小狗儿……不过许大哥一个人在山林里住着,以后没了我们陪着他,他肯定也会难受。”

岳凌想了想,道:“且慢,许大哥一身好武艺……我看,倒是不如我跟我哥说,把许大哥调到京内,在我哥的麾下当个小统领,军中比宫中要好得多,何况我哥的那些兵,坏心眼的极少,许大哥一定跟他们谈得来,且他要搬家,狗儿之类的也都可以搬来,大不了另外买个房子让他住,只不过我们经常能够碰面,岂不是一举两得?”

刘拓一听:“岳凌,你行啊,这样好!就这样办吧!只是你可别忘了,回去后赶紧跟你哥说,免得许大哥以为我们把他忘了。”

“你就放心吧,太子殿下!”岳凌扬眉吐气回答。

两个人商量到现在才有主意,都觉得松了口气,心里同许剑离别的那份难过才消退了。

经过那镇子的时候,早有一个副官头前而行,把那头小驴子牵着,送到了客栈店小二的手中,又给了他五两银子相谢,那小二摸不着头脑,原来他的爹娘并未跟他说这件事,只觉得又高兴,又惶恐,千恩万谢。

车驾进镇子之时,刘拓突发奇想,便冲岳凌使了个眼神,岳凌心领神会。

因为是神武王爷车驾经过,当地的县官等人自出来迎接,乌压压地在镇子边上站了许多人。

凤玄不欲理会,却见刘拓被个副官抱着下马,岳凌也跟着翻身下来,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那跪地的县官面前,刘拓道:“县太爷,你可还认得我吗?”

凤玄见状,车驾略停。

县太爷闻言抬头,一看到刘拓,惊道:“你不是前天那个小……”

旁边的副官喝道:“大胆,怎敢对当今太子无礼?”

县太爷一听,晴天霹雳,眼前发黑:“太子?你……您是太子?”

一帮当地的士绅们也各自战战兢兢,其中黄老爷更是面如土色。

刘拓哼了声,眼睛扫一眼跪着的那些人,说道:“前日孤上大堂,你不知者不罪,孤是不会怪你的,且你那件案子办的还可,你就放心吧……”

县太爷几乎哭出来,又看岳凌站在太子身后,便哭丧着脸道:“谢……谢太子爷。”

刘拓又道:“你且别太高兴,孤就算回京,也会不时派人回来查探,你若是不痛改前非,小心你的……”小太子故意停了停,并不说完,只哼了声,“明白吗?”

县太爷伏身在地,额头贴着地面:“多谢太子爷不罪之恩,下官遵命,不敢有违……”

刘拓做完了这宗,便飞了一眼给岳凌,转身欲上车驾。

身后岳凌往前一步,望着县太爷跟一地的士绅,淡淡道:“虎牢之人无处不在,各位平素做事,且记得对得起天地良心才好呢。”扔下这句后,便才也离开。

车驾重新向前,一直行出了二里地,那边县太爷才颤巍巍地起身,面如土色地望着远去的王驾,手一拍额头:“居然是太子爷!是太子爷!”

忽然间又想到一件事:当日那出言不逊的小家伙是太子,那么他旁边那个女子又是何人?

但不管他们是何人,许剑那个人物了不得,万万无法得罪。

县太爷回想起当日,若不是顾忌岳凌这个“虎牢秘使”在场,管他什么小孩儿什么孕妇,肯定要惩治一番,如今想来,简直后怕的要小死过去。

王驾又行了半天,在天黑之际,便到了京城。

宫内使者早就等候多时,需先把太子迎接入内。

刘拓前来依依不舍拜别:“王叔,我要回宫啦。”转头看见宝嫃却在熟睡,刘拓轻声又道:“等宝嫃姐醒了,王叔你同她说声……”看着宝嫃,说完这句,几乎就要落泪。

凤玄道:“拓儿,你来。”

刘拓会意,便上前来,靠在凤玄膝边。

凤玄道:“拓儿,你是从京内随着宝嫃出来的,你可知道为何她好端端地要跑出来吗?”

刘拓道:“我听说,父皇要对宝嫃姐不利。”

凤玄见他果然懂事,便道:“那你可知,为何你父皇要对她不利?”

刘拓本就聪明,又出来历练这许久,什么惊心动魄跟酸甜苦辣也算小小地浅尝过了,转头仰看凤玄:“可是因为父皇瞧不起宝嫃姐平民出身?”

凤玄摸摸他的头:“你觉得,你宝嫃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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