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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爷的英雄联盟-第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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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数如织,当如磐石!”

    早就准备好了防御措施的塔莉垭翻出了丘陵深处的岩石,她心里默默呼唤着织母的力量,在她举起自己双手的时候,庞大的玄武岩石幔仿佛是穹顶罩子一样,死死地护住了惊慌失措的织匠们!

    “大织母?”一击不成,韦鲁斯终于神色严肃了起来,“你也没死?”

    而在一瞬间的迟疑之后,韦鲁斯又摇了摇头。

    “不,不是大织母,你不是她……”

    虽然这种力量、这种手段的确和那位建筑了无数宫殿和城墙、铺设了无数道路和屏障的大织母有所相似,但和那位相比,这个对手还是太过稚嫩了些……

    最重要的是,大织母虽然很强大,但毕竟还是凡人,没有经历飞升仪式的凡人即使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活这么久!

    “你是大织母的传人吗?”韦鲁斯无视了虎视眈眈的罗德,反而看向了努力控制着岩石的塔莉垭,“告诉我,大织母的传人……你们为什么背叛帝国,为什么临阵而逃?!为什么?!”

    面对着韦鲁斯的质问,岩雀小姐眨了眨眼睛,一脸懵逼——她只是获得了大织母力量的传承,对于那些上古往事,她是真的一无所知。

    然而,在韦鲁斯看来,这种一脸无辜就是最大的挑衅——他见状之后愤怒地嘶吼了一声,将手中的长弓拉开到了最大。

    “背叛者……去死啊啊啊啊啊啊!”

    愤怒让韦鲁斯失去了理智,而一旦失去了理智,即使是暗裔也会变得冲动而愚蠢。

    被无视的罗德轻轻松松给韦鲁斯来了一下狠的,还没等惩戒之箭射出这一箭,一发能量隐匿的炎爆就砸在了他的脸上。

    在失去平衡之前,韦鲁斯勉强松开了弓弦,然而这一箭再次翻转了180度。

    而看着那钉碎了岩壁的反向一箭,罗德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

第一千零九十二章 被俘的暗裔() 
最后时刻,韦鲁斯毫无风度地倒在了罗德的炎爆之下。x23us

    说起来韦鲁斯这货即使在暗裔里也算是一个异类了其他暗裔大多出身高贵,即使成为了暗裔,也都是带着一堆小弟在恕瑞玛搞风搞雨。

    韦鲁斯呢?

    小兵出身,因功而获得了一步步的攀升,硬是从一个专精狙击的射手变成了一个天神战士。

    而且,就算成为了暗裔,这货心心念的居然还是向艾卡西亚的虚空复仇,丝毫没有争权夺利的意思……

    从某种意义上说,韦鲁斯还挺纯粹的而这种纯粹在某些不恰当的时候,看起来就有点像是缺心眼了。

    比如说刚刚。

    因为过于注意“大织母的传人”导致被一发炎爆糊在了脸上,这放在别的暗裔身上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当然了,这之中也有瓦尔茂和凯伊干扰的原因,他们很清楚暗裔是几乎无法被杀的,所以他们只要逮着机会就基本上选择把韦鲁斯往死里坑。)

    总而言之,在毫无防备地吃了一发超级炎爆之后,韦鲁斯暂时失去了战斗力。

    这种情况下,罗德自然不会和他客气了缴下了韦鲁斯的长弓,罗德将他整个人用炎阳枷锁捆了起来。

    ……………………

    韦鲁斯清醒过来的时候,暗裔本体的长弓离开了血肉身躯的痛苦让他的肉身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扭曲,他挣扎着想要拿起长弓,却发现自己被一道火焰枷锁死死地缠在了原地。

    韦鲁斯挣扎着想要摆脱罗德的法术,但越是挣扎,炎阳枷锁就越紧。

    挣扎的响动引起了一旁慢慢看书的罗德的注意,他合上了手中的书籍,抬起了头。

    “放轻松,韦鲁斯先生。”罗德笑眯眯地看着面前被捆起来的暗裔,“自我介绍以下,我叫罗德,罗德洛萨现在你的身份是俘虏,作为征战了无数年的前天神战士,你应该很清楚俘虏的身份意味着什么……所以接下里面对我的问题,你最好好好回答。”

    “呵呵,俘虏。”韦鲁斯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既然你知道我,知道暗裔曾经是天神战士,那又何必开口询问?我们是不死的!”

    “这就怪了。”听韦鲁斯这么说,罗德耸了耸肩,“天神战士不死这件事我听说过,但艾卡西亚之战的时候,我记得有个叫阿贾克斯的战士干掉过天神战士的吧?”

    “你……”

    面对罗德杠精式的揭短,韦鲁斯尴尬地哑口无言。

    罗德说的是真的。

    艾卡西亚之战前,阿贾克斯就是武器大师贾克斯就曾经亲手杀死了一个飞升者。

    当时阿贾克斯的青铜双刃斧有着来自星术师的特殊附魔,因此能够击破天神战士的防御,而在正面交战中,寻常天神战士还真的就不是阿贾克斯的对手。

    虽然这一战有着围殴的嫌疑,但除了贾克斯之外的艾卡西亚人顶多起到一点牵制的作用,毕竟他们的攻击对天神战士来说只能算是挠痒痒。

    也正是因为阿贾克斯击杀天神战士的战绩,艾卡西亚人才有了反抗恕瑞玛的信心和勇气。

    时隔万年,这件事被罗德拎出来说的情况下,韦鲁斯颇有些张口结舌的意味事实就是事实,韦鲁斯无法反驳。

    这种情况下,韦鲁斯下意识地降低了自己的音量,低声嘟囔了一句:“那是天神战士,暗裔永不灭……”

    “暗裔永不灭?”罗德终于笑出了声,“且不说那个在诺克萨斯别人背叛后那个尸骨无存的倒霉蛋,就几年前,在我的面前,就曾经有一个暗裔迎来了彻底的死亡!”

    “这,这绝对不可能!”听见这句话的韦鲁斯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你说的第一个我知道,在艾欧尼亚的战争中,我嗅到了他的味道,但那是因为他本来就不是纯粹的暗裔,不是和我一起曾经面对虚空的暗裔!”

    “暗裔是不死的,因为我们见过比死亡更加可怕的存在!”

    韦鲁斯看起来似乎非常激动,似乎相较于受人尊敬的天神战士身份,他对于自己暗裔的身份更有认同感要知道,暗裔本身可不是什么好名头,这个起源于恕瑞玛语的词语本身的意思是“堕落者”,是一个含有蔑称意味的词语。

    “怎么,你很在意这点?”罗德终于将话题引到了自己想要的方向上,“你面对过比死亡更加可怕的存在……你是说虚空?”

    “你知道虚空?”说起来虚空,韦鲁斯看起来居然冷静了不少,“知道虚空的凡人很多,但真正了解虚空的人并不多”

    “实际上,我对于虚空的了解应该不下于你。”罗德打断了韦鲁斯的话,“毕竟,我曾经看见亚托克斯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毁灭了一个监视者。”

    亚托克斯?

    亚托克斯……

    韦鲁斯沉默了下来,他仔细地翻阅着自己久远的记忆,终于在一些碎片之中发现了亚托克斯的痕迹。、

    古恕瑞玛全盛的时候,天神战士的数量达到了三位数,而孤僻的韦鲁斯和其中绝大部分都不怎么熟悉而他的记忆中能够清晰地出现亚托克斯的名字,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记得他……”韦鲁斯喃喃道,“亚托克斯,一个使用长剑的战斗狂他似乎很喜欢炫耀自己花哨的剑式,我记得他个子很高,力量很足。”

    “就是他,亚托克斯。”罗德点了点头,“他在弗雷尔卓德,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消灭了一个监视者。”

    韦鲁斯一言不发地低下了头,沉默了两分钟,似乎在哀悼这个离开的同胞。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也是参与了地下之战的一员。”

    “没错。”罗德点了点头,“在我看来,他收到感染的程度比你要严重不少,他甚至需要在臻冰的维持下,才能够保证自己的理智。”

    韦鲁斯没有询问什么是臻冰,而是抬起了头,看向了罗德。

    “告诉我他的故事作为交易,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

    “成交。”

    

第一千零九十三章 避无可避() 
罗德详细地向韦鲁斯讲述了亚托克斯的故事主要是面对虚空监视者时的选择。顶点X23US

    韦鲁斯安安静静地听罗德讲完了一切,然后沉默不语。

    “怎么,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韦鲁斯摇了摇头,“亚托克斯很幸运,他终结了自己的诅咒,我很希望将来我也有这样的一天……”

    “你会的。”罗德的嘴角露出了笑意,“但前提是,你将自己箭矢的目标选对。”

    “什么意思?”韦鲁斯察觉了罗德话里的隐藏意思,“你想要说服我,停止我的复仇?”

    “我更希望你将精力用在正确的地方。”罗德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暗裔的敌人不应该是凡人,即使是和艾卡西亚之战有关系的凡人时间已经过去了千万年,即使是当事人的后裔,他们恐怕也已经记不得当时的事情了。”

    “但背叛就是背叛。”韦鲁斯毫无退让的意思,“我曾经尊重大织母,但在艾卡西亚之战,她背叛了帝国。”

    “也许那不是背叛,只是别无选择。”罗德摇了摇头,“千万年后,恕瑞玛的辉煌已经繁华落尽,但大织母的后代仍然生活在最靠近艾卡西亚的地方,究竟是谁背叛了艾卡西亚之战中献出了一切的人?”

    “……”韦鲁斯沉默了。

    罗德的话击中了他的内心。

    坚持着复仇的韦鲁斯和坚持着恕瑞玛荣耀的内瑟斯可不是一路人。

    韦鲁斯曾经是恕瑞玛最精锐的射手,但他战斗的根本原因可不是为了“恕瑞玛的荣耀”,他生而为了战斗而生,如果说除了战斗之外还有什么能够让韦鲁斯在意,那恐怕就只有他曾经的战友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韦鲁斯才会在脱困之后因为拉亚斯特(凯隐的武器,那把大镰刀,也是一个暗裔)的邀请,参与艾欧尼亚之战。

    对于韦鲁斯来说,恕瑞玛的荣耀什么的不值一提,他见到织匠后果断下手的原因不是他们背叛了谁,而是他的背叛本身。

    而现在,当罗德言语之间不断暗示他,现在的恕瑞玛本身已经遗忘了过去,而遗忘过去也是一种背叛,这让韦鲁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动摇。

    自己究竟应该向谁复仇?

    是在艾卡西亚之战中抛弃了战友的大织母?

    还是已经遗忘了艾卡西亚之战的恕瑞玛?

    看着逐渐迷茫的韦鲁斯,罗德的嘴角终于浮现了一丝满意的微笑暗裔战斗力足够优秀,但可惜脑袋似乎不太好用,自己三言两语之间就让他产生了动摇,这可太有趣了。

    正在罗德盘算着怎么利用一下韦鲁斯的时候,惩戒之箭出乎意料地恢复了清醒。

    “也许你说的是真的。”韦鲁斯再次抬起头来,“但我的弓已经拉开,就不会射空!”

    突然清醒的韦鲁斯让罗德有些尴尬和意外,他眨了眨眼睛,看向了一脸坚定的韦鲁斯,然后忽然明白了问题的关键。

    瓦尔茂和凯伊帮了倒忙。

    很显然,刚刚韦鲁斯动摇的时候,那对灵犀基友也试图劝诫韦鲁斯放弃杀戮,结果却干脆激起了韦鲁斯的杀意……

    眨了眨眼睛,罗德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

    “那么,韦鲁斯先生,如果可以面对虚空,你会有怎样的选择呢?”

    “死战到底,不死不休。”

    “那就好。”罗德轻轻叹了口气,“我还想着利用你教训一下那个自大的黄金脆皮鸡呢,现在看来我不得不把你封印起来了别着急,我保证你下次清醒的时候,你将会能够肆无忌惮地释放你无尽的怒火。”

    说话间,大片大片的时之砂蔓延了开来,转眼之间将韦鲁斯包裹成了一座沙雕。

    就先这样吧罗德已经打定了主意,下次到面对虚空的时候,自己再把他放出来好了。

    ……………………

    解决了韦鲁斯的问题,罗德又一次找到了织匠长老。

    和之前冷淡的态度不同,这次织匠长老见到了罗德之后,脸上的神情明显复杂了不少。

    不管他怎么排斥这个“不听织母教诲”的家伙,他毕竟拯救了织匠部落。

    “长老还打算置身之外吗?”罗德也不客气,直接图穷匕见,“恕瑞玛已经不再平静,曾经被封印的、自我迷失的都已经清醒和归来,这种情况下,自我放逐了那么久的织匠……难道不应该归来吗?”

    “还没到织母所说的时间。”长老虽然面露纠结,但还是坚持着摇了摇头,“织匠是黑暗降临的第一道屏障,我们世代生活在可哈利塞,这是织母的教诲,也是我们的使命。”

    “黑暗已经来了!”罗德提高了语气,“艾卡西亚的虚空在蠢蠢欲动,他的爪牙化名为先知正在借着恕瑞玛复兴的机会招揽信徒、献祭虚空如果黑暗真的彻底降临,这第一道屏障能起到什么阻拦?!”

    “这是织母的指示……”

    “现在,织母的传人都已经出现了!”罗德伸手指向了旁边一脸迷茫的塔莉垭,“为什么你还在犹豫,还在坚持着古板的教条?!你是在坚持着织母的教诲,还是单纯地恐惧于变革,恐惧于新的挑战?!”

    罗德一改自己之前彬彬有礼的形象,抓住了长老长袍的胸口,朝着他开始狂喷口水。

    而面对着罗德的咆哮,织匠长老也懵了。

    当然,他不是被罗德喷傻了,而是陷入了自我矛盾之中他一方面纠结于古老的教条,另一方面也不能无视现在特殊时代的变革,犹豫了良久,他终于一咬牙,一跺脚,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塔莉垭,我的孩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长老转头看向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塔莉垭,“今天晚上和我一起去可哈利塞的戈壁中,我们一起去聆听织母的教诲让大地之母告诉我们,织匠现在应该做出怎么样的选择!”

    ⊙⊙?!

    虽然不知道长老在说些什么,但塔莉垭本能地感觉到了这个任务的沉重。

    似乎……整个部落、整个织匠种族的命运都来到了自己的肩上?

    

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戈壁往事() 
塔莉垭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最后还是决定跟着长老去接受那个试炼——隐约之间,她预感这个试炼和自己能够掌控岩石的力量有关。

    本来罗德是想要回避的,作为一个外族人,他感觉自己似乎不太好参与其中,但织匠长老意外地邀请他一起,作为一个见证者。

    “来吧,你可能是织匠唯一的客人了。”

    眨了眨眼睛,罗德意外地跟着这位织匠长老,踏上了可哈利塞的戈壁滩。

    ……………………

    可哈利塞的风沙还是一如既往。

    阵风打着旋,携带着碎石和砂砾,打在了行人的身上——行走在可哈利塞,罗德自然而然地撑起了奥术护盾。

    塔莉垭看起来却对这种风沙无比熟悉,她行走之处,围墙一样的石幔纷纷从地下翻起来,在风吹来的方向仿佛一道移动的城墙一样,为她遮挡风沙。

    而织匠长老看起来要狼狈许多了,他用厚厚的长方巾将自己的面容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亚麻质的长方巾打成了一串特殊的活结,最后仿佛是防毒面具一样撑了起来,既能遮挡风沙,也能保证透气性。

    罗德有心帮助他撑起个奥术护盾,但却被长老拒绝了。

    “这是织母的教诲。”长方巾下,长老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闷,“风沙是织母的声音,在可哈利塞,我们不会拒绝风沙。”

    “……”

    罗德耸了耸肩,不再坚持——对于这种说辞,他曾经是一点都不相信的,直到在弗雷尔卓德,他向艾尼维亚求证了艾尼维亚之息的真实性。

    艾尼维亚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从那之后,罗德就再也不将一些传统的、似乎有些荒谬的说法当成是无稽之谈了——因为在传统的背后,你不知道有多少是真实的……

    “我们织匠世代生活在这。”虽然罗德不说话,但织匠长老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从织母带领我们来到这里之后就一直如此,在这片风沙之中,我们有自己的使命。”

    “什么使命?”塔莉垭有些意外地看向了石幔另一边的长老,“小时候嬷嬷和我们讲述过织母的寓言,但从来都没有人说起过织匠的使命……”

    “因为这份使命不需要所有人都知道。”长老的语气变得格外的低沉了起来,“这也就是这次试炼的目的。”

    “究竟是什么?”塔莉垭看起来很好奇,“是什么秘密吗?”

    “秘密?”长老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大概……也算是秘密吧——主要是关于艾卡西亚。”

    “艾卡西亚?”听到这个词语,塔莉垭显然愣了一下,“好熟悉的名字……是东南边的那片禁区?”

    “就是那里,禁忌之地,艾卡西亚。”

    “我记得从小时候所有人都禁止进入艾卡西亚。”

    “因为那里是生命的禁区,贸然进入只会有去无回。”

    “所以这一次……”

    “你需要通过织母的试炼,证明你是一个有资格进入禁区的、真正的战士。”长老的语气非常严肃,“我们是可哈利塞的哨兵,我们要监视着艾卡西亚的动向。”

    塔莉垭显然有些不明所以,但罗德却将这件事的过去猜到了个八分半——不出意外的话,当初那位大织母于艾卡西亚之战中选择离开并非完全是为了背叛,她也在用自己的手段,为瓦罗兰留下一个能够观察着虚空的前哨站,而所有的织匠从一生下来开始,就是这个前哨站的观察者。

    “织母说她的继承者会彻底地结束织艾卡西亚的禁忌之力,但她却没有说谁是她的继承者、她的继承者会什么时候出现。”织匠长老并没有注意保持思考的罗德,而是仔细地和塔莉垭讲述着关于大织母传承的事情,“实际上,当初你的月下之舞是很特殊的,我也曾经想过,那究竟和织母是否有关。”

    “到底有关吗?”塔莉垭显然很在意这一点,“那一次我感受到了有人在我的耳边似乎说了什么,但……结束之后,我完全都记不得了。”

    “这就是问题了。”织匠长老闻言叹了口气,“我今年已经有92岁了,但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像你这也切合织母传说的人。”

    “既然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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