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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杰血-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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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流遍了血,大部份色呈紫、褐,业已凝固!

整个人躺在血里,除了偶而发出一两声低落游丝的呻吟外,就等于死了一般,动也不动!

算卦的,就站在那伙计身前,长眉倒挑,双眉尽赤,脸色一片煞白,神色好不怕人!

姓君的汉子心中一惨,低下了头,不忍再看!

良久,良久,算卦的才开了口,话声冰冷懔人:“这是谁干的?”

耳朵虽去,听觉应犹在,可是地上那名伤势惨重,奄奄一息的伙计,根本就像没听见!

姓君的汉子微一摇头,道:“不知道!”

他忙于逃命,自顾不暇,那有时间再对付别人,想必不假!

算卦的道:“你知道这为了什么?”

姓君的汉子道:“断肢、剜眼、斩舌、去耳、割鼻,这是行里第二等刑法,想必是泄露了行里机密?”

不错,事实上确是如此!

这才是第二等!

算卦的咬牙说道:“好残酷的刑法,好狠毒的手法。”

姓君的汉子垂首不语!

算卦的凝注地上伙计良久,突然抬手一指点了下去。

那名伙计的头,立时垂下,再不闻呻吟声。

姓君的汉子一震,失声说道:“二先生……”

算卦的脸上闪过一丝抽搐,道:“他伤势太重,又失血过多,已经没救了,与其让他痛苦苟延片刻,不如给他个痛快!”

姓君的汉子心中一阵凄惨,又低下了头!

这就是替人卖命的下场!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想到自己,姓君的汉子只觉一阵寒意倏遍全身,可也咯咯切齿不已!

可是他却不知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由我而死,算卦的心里,也够难受的,早知如此,倒不如当时给他个全尸。

…………………………



第九章 虚张声势

半晌,算卦的才道:“像这类机密所在,地道内还有几处?”

姓君的汉子抬起了头,道:“还有九处。”

算卦的道:“带我到每一处看看!”

姓君的汉子应声前行,走了出去!

出了暗门,姓君的汉子走到石壁下,欲点机钮!

算卦的道:“不用关了,消息失灵了!”

姓君的汉子也是聪明人,立时明白,心中一震,不由暗道侥幸,苦笑了笑,没说话!

察言观色,算卦的也立即了然,淡然一笑,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此时此地,我不得不防,这是你第二次救了自己,走吧!”

姓君的汉子默然无语,转身向前行去!

费了盏茶工夫,寻遍了另九处隐密所在,不但未见算卦的口中那位老人,便是连一个人影也未瞧见!

也就是说,整个地道内,除了适才那名被处置的伤重伙计外,已空无一人,那位老人没藏在这儿!

那么,那位老人被藏到那儿去了?

莫非真如姓君的汉子之言,当晚又被载了回去?

不!那绝不会,“汴梁世家”既把那位老人偷运出“开封”,就是怕被搜寻着,那有好不容易出来了再回去之理?

算卦的一路皱眉寻思,可是他想不通,解不开!

转来转去,又回到了岔路口!

算卦的抬眼说道:“那一条通往‘南大街绸缎庄’?”

姓君的汉子指着最左边那蜿蜒曲折的一条,道:“这一条!”

算卦的一点头,道:“带我由这儿出去!”

姓君的汉子应声前行!

出口处,是‘绸缎庄’后院的一口枯井!

生意好,应该人声不绝,可是整个院子静悄悄的!

也许,后院听不见前面店面热闹!

但,到了前面店面,布匹绸缎犹在,却不见半个人影,不,有!那是柜台旁寂然不动,躺着的两个伙计!

不但不见“绸缎庄”的人影,便是连守在门外的小明也没了影儿!八成儿,这也动上了手!

算卦的只一看眼前情势,心中立即猜透了八分!

可是有一点他不明白,也使他有点揪心!

那就是他那位鬼灵精师侄,小叫花小明不知是追人去了,抑或是被人给弄走了!

心中正忐忑之际,一条矮小人影飞射而来,是小明!

他落地一怔,道:“二叔打那儿来的?”

算卦的往后一指,笑道:“后院枯井里!”

小明又一怔,道:“后院枯井里……天!这儿还有地道?”

算卦的点点头!

小明往腿上猛拍了—巴掌,道:“原来二叔在地道里,怪不得那般东西不往后走,却一个一个打前面溜,二叔,您怎么不早出来?”

算卦的道:“怎么?”

小明道:“我弄躺下了两个,剩下的全溜了。”

算卦的道:“这两个可只是伙计。”

小明道:“所以我说您怎么不早出来。”

算卦的笑了笑道:“这敢情好,我没怪你,你先怪起我来了……”

小明脸一红,有点窘,笑了笑。

算卦的接道:“老板跟帐房呢?”

小明道:“我不知道那个是老板,那个是帐房,我瞧有个南瓜脸的矮胖汉子跟个干瘪瘦老头儿有点像!”

算卦的目注姓君的汉子。

姓君的汉子道:“就是那二个,黄胖子跟尤单瞪。”

算卦的一皱眉,笑了!

小明一怔,也会了意,咧嘴笑道:“这外号有点意思,单瞪,不错,那老头儿正是独眼儿。”

算卦的转注小明,道:“人呢?”

小明道:“溜了!”

算卦的道:“我知道,我是问往那儿去了。”

小明道:“西北出镇,拐两个弯就没了影儿。”

算卦的道:“两个在一起?”

小明点点头!

算卦的略一沉吟,指着姓君的汉子道:“你跟他先回‘开封’,让你师父在镖局里给他找个地方,沿途小心点,出了事儿我唯你是问!”

小明瞪着眼,打量上了姓君的汉子,道:“这位……”

“少问!”算卦的摆手说道:“记住,小心点!”

小明有点明白了,没再问,道:“二叔,您呢?”

算卦的道:“我另外有事儿,要到别处去一趟,暂时不能回去!”

小明刚张口,算卦的又摆了手:

小明仍然说道:“二叔,您总得说个地儿!”

算卦的笑道:“怎么,怕我丢了?好吧,‘封邱’!”

小明又一怔,可没再问,冲姓君的汉子招招手:“这位,上路吧!”

姓君的汉子点点头,突然向着算卦的跪了下去……。

由“朱仙镇”到“封邱”,要打直走,非经过“开封”不可!

要是不经“开封”,即就是绕道走!

由一地儿往一地儿,谁不走近路,而甘愿绕着大圈子走远路的?世上恐怕没有这种傻人!

可是,世上毕竟有怪事,也有怪人,有这么一个人,他不打算走近路,偏偏绕着大圈子走远路!

这个人,是算卦的!

算卦的可不傻,莽莽江湖,也不知道走过多少地方,那儿没到过?那儿不熟?那条路不知道?

他绕着圈子走远路,也不是他自愿的,他也想打直走近路,而且,恨不得插翅飞到“封邱!”

那是因为他不由己,他得低着头,跟着车轮痕迹走!

那车轮痕迹,共是四条,两条是进“朱仙镇”的,两条是出“朱仙镇”的,也就是说,两条是来的,两条是回去的!

来的两条,毋庸置疑的,是来自“开封”!

那回去的两条,当然不可能是回到“开封”,但,是不是往“封邱”走,在没到“封邱”之前,算卦的也不敢断言!

要按“万家香”帐房迟九如跟姓君的汉子两人的说法,这两条车轮痕迹,应该是通往“封邱”

但,这两人的话,是否可靠,坐车的人是否临时改变了主意,现在谁也不敢说,只有看这两条车轮痕迹终止在那儿!

不管这两条回去的车轮痕迹,是否通往“封邱”,有一点发现,却使算卦的心中狂跳,立刻猜透了八分J没别的,他发现这来去四条车轮痕迹的深浅,几乎一样,根本分不出那条深,那条浅!

那批镖不轻,再加上几个大人,按说,要是在“朱仙镇”上了镖,下了人,那回去的车轮痕迹,怎么说也该浅一些。

但是,如今这来去的车轮痕迹,竟然深浅几乎一样,那足证是原物丝毫未下的又折了回去!

就这点发现,使得算卦的心中狂跳,立刻猜透了八分。

算卦的尽管跟着车轮痕迹走,尽管是绕着圈子,可是步履并不慢,日头还没下山,已经到了“开封。”

怎么说,这两条车轮痕迹,是不该进“开封”的。

但是怪了,这不该进“开封”的两条车轮痕迹它就偏偏进了“开封”,而且进得是“开封城”南门!

这一来,可使算卦的站在那儿楞了半天!

他怎么也想不通,“万家香”那位万老板,竟敢原车载着人、镖再回“开封”,这个胆,可是够大的!

由此看来,那一趟“朱仙镇”出殡是真的,而把人、镖运出了“开封”,却是一个障眼法儿。

如今,“封邱”暂时不用去了,“万家香”那位万老板,原车折回了“开封”,那是自投罗网,最好不过!

算卦的定过神来,长眉一挑,电步进了南门!

这时候,“开封城”已经是暮色低垂,万家灯火了。

一进南门,他就瞧见他那位老徒弟“秃顶”老马靠着窗,高坐在灯火辉煌的“悦宾楼”上!

用不着打招呼,“秃顶”老马一双眼,本不离开城门,一眼就可看见了他,这一眼,看得“秃顶”老马一怔,站起来下了“悦宾楼”!

算卦的脚下快,早就过了“悦宾楼”十几丈,在大街坊角处等着了,“秃顶”老马急步而至,瞪着眼,劈头便问:“您老人家怎么回来了?”

算卦的道:“怎么?”

“秃顶”老马道:“小明说您要上‘封邱’!”

算卦的安了点儿心,道:“小明回来了!”

“秃顶”老马点点头!

算卦的道:“什么时候到的?”

“秃顶”老马道;“天没黑就到了!”

算卦的点点头,道:“那姓君的汉子呢?”

敢情算卦的还真挂念他!

“秃顶”老马道:“到振秋师兄的局子里去了!”

算卦的这下算完全放了心,看了“秃顶”老马一眼:“你在这儿干什么?”

“秃顶”老马道:“四城都有人,是四叔的命谕,四叔担心‘万家香’那一玩窝障眼法,会原车不动地折回‘开封’!”

到底是书生智高—筹,料事如神,早料到会有此一着!

这令人不能不叹服!

算卦的点了点头,抬眼凝注,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南门?”

“秃顶”老马道:“一大早就来了!”

算卦的道:“那么你该看见那车辆进了‘开封’!”

“秃顶”老马道:“看见了!”

算卦的眉梢微挑,道:“车上都是谁?”

“秃顶”老马摇头道:“看不见,车篷遮得密密的!”

那当然看不见!

算卦的长眉又一挑,道:“赶车的呢?”

“秃顶”老马又摇了摇头,道:“不认识,眼生得很,八成儿是‘万家香’的伙计!”

算卦的冷哼—声,道:“胆大得令人佩服!”

“秃顶”老马八成儿是有同感,点点头,没说话!

算卦的略—沉吟,抬眼说道:“你四叔没让你动?”

“秃顶”老马道:“大街上,四叔怕惊世骇俗。”

不错,光天化日,大街上,是不能动的,何况,“开封”也是个有王法的地方,惊动了官府,就不方便了!

算卦的沉默了一下,道:“你四叔他三位呢?”

“秃顶”老马道:“在花亭那儿!”

算卦的一点头,道:“你回‘悦宾楼’守着去,别让他们再溜出了‘开封’,我找你四叔他们去!”说完,径自转身而去。

“秃顶”老马恭恭敬敬地躬了躬身,目送算卦的远去,然后,转过身又回到了“悦宾楼”!

算卦的那颀长身影,消失在南门里茫茫夜色中,不到片刻工人,他又在“秃顶”老马所仕的那条胡同口出现!

刚进胡同口,一处屋檐暗影中,闪出了鬼灵精小明,一射好几丈地到了面前,冲着算卦的眨眨眼,笑道:“二叔,您回来了。”

这话说得没一点惊喜成份!

算卦的一怔说道:“你知道?”

小明笑道:“我那儿那么大能耐,是四叔。”

敢情又让书生给料着了。

算卦的暗暗又是一阵佩服,道:“你四叔准知道我没去‘封邱’?”

小明道:“人家回到了‘开封’,您顺着车轮找,该不会找到别处。”

厉害,书生他生似看见了一般!

算卦的又—怔,苦笑一声,道:“你躲在暗影里干什么?”

小明道:“等您呀!您一路辛苦,四叔要小明等在那儿,替他二位迎接二叔‘班师回朝’!”

好个“班师回朝”!

算卦的有点啼笑皆非,道:“你四叔他三位呢?”

小明道:“屋里候驾多时了!”

算卦的没再说话,刚一迈进,小明闪身抢了先,道:“二叔,小明给您带路!”

算卦的笑了,轻叱道:“拿去,想吃什么自己买去,可别让你师父知道!”

翻腕丢出一锭碎银!

小明伸手一扑,作个揖,红着小脸儿,嘿嘿笑道:“小明就知道不会穷在这儿白等,谢谢您了,二叔:”

算卦的没吭声,他是爱煞喜透了这位鬼灵精小师侄,没一次少过“赏头”,其实,他明白,不给不行,今个儿不给,出了明日,小明他准能磨到手,怎么都得给,何不索性大方些?

刚进开门儿,屋里迎出了书生,他带着几分潇洒笑容:“二哥,一路辛苦!”

算卦的笑道:“四弟,由来你行,我算是服了!”

书生笑了笑,侧身让路!

进了屋,黄姓老者跟老驼子双双站了起来,俱道辛苦,算卦的向着黄姓老者恭谨施了一礼!

黄姓老者摆摆手,笑道:“二弟,咱们坐下谈!”

坐定,黄姓老者道:“二弟,小明回来都说过了……”

算卦的道:“恐怕有一点他不知道!”

黄姓老者道:“什么?”

算卦的道:“‘朱仙镇’那方面的头儿,是秦得海!”

黄姓老者一怔,道:“二弟是说那只毒狐?”

算卦的点头道:“不是他是谁?”

“好匹夫!”老驼子一巴掌拍了桌子,嗔目叫道:“当年‘小狐山’他一溜就没了影儿,从那时候江湖就听不到他一丝消息,我还以为他早死了呢,却不料他在这儿缩着,二哥,你又让他溜了?”

算卦的赧然点头,道:“秦得海之机警、狡猾不下于当年!”

老驼子道:“溜到那儿去了?”

算卦的道:“我要知道,他就溜不掉了!”

黄姓老者皱眉说道:“二弟,小明说,‘朱仙镇’方向的两处分支老板,一个姓董,一个姓黄,那秦得海怎会是……”

算卦的截口说道:“表面上是不错,其实,这两个都得听秦得海的……”

话锋一顿,接道:“真正说起来,‘董记老店’那姓董的也当不了家,当家的是他那位贤内助,秦得海的师姐。”

老驼子一旁插了嘴,道:“怎么,二哥,那‘母大虫’也在那儿?”

算卦的点了点头!

老驼子发髯微张,又拍了桌子!

算卦的笑道:“三弟,别这样,跟迟九如一样,他们既现了形,露了头儿,这回—个都别想再跑掉,到时候,这三个都算你的,行么?”

老驼子笑了,可带着点不好意思!

黄姓老者沉吟了片刻,适时皱眉说道;“二弟,照你看,‘汴梁世家’跟‘万家香’……”

算卦的道:“一丘之貉!”

黄姓老者浓眉一挑,道:“有关连!”

算卦的道:“无殊一家!”

黄姓老者点了点头,道:“那秦得海是那一边的?”

算卦的道:“‘汴梁世家’的!”

黄姓老者道:“表面呢?”

算卦的道:“能主持‘朱仙镇’一方,身份恐怕还不太低!”

书生突然插口道:“也高不到那儿去!”

老驼子却道:“何以见得?”

书生笑了笑,道:“瞧二哥的说法,那秦得海的地位,充其量不过相当于丐帮的一处分舵主,分舵主能高到那里去?”

老驼子点头未语!

黄姓老者双眉深皱,说道:“‘修罗四侍’、‘鹰爪’、‘老狐’、‘母大虫’,昔年的邪道巨凶,武林败类,已经有七个现了形,露了头,而且全被褚长风所罗网,这是咱们已经知道的,知道的已是惊人,不知道的还不知有多少,由此足见‘汴梁世家’实力之雄厚,也足见褚长风是个极为扎手的劲敌!”

算卦的点头说道:“我有同感。”

老驼子愤然说道:“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就没把他们放在眼内!”

算卦的道:“三弟是由来如此!”

老驼子道:“不错,我是由来不怕事!”

算卦的点头说道:“三弟,你说,咱们四兄弟中,那一个怕事?”

好,这一句话,问得老驼子傻了眼,半晌才红着脸道:“我做事可从来没婆婆妈妈,那么多顾虑!”

书生笑道:“三哥,你可别生气,你坏事儿也就坏在这儿!”

老驼子犹不服气,瞪眼说道:“我那儿坏了事儿了?”

不错,凭心来说,他没坏过事儿!

但,书生笑道:“三哥,那回不是我说气话扣住了你?”

老驼子又傻了眼,瞪着巨目,说不出一句话!

书生笑了笑,又道:“三哥,不是我说你,你的脾气,只宜斗力而不宜斗智,而,这回事儿,斗智的时候,要比斗力的时候多,要知道,褚长风的功力,或可无惧,但此人的心智,可使咱们不得不步步提防,处处小心,一着之差,能使全盘俱墨,‘大相国寺’及运镖出城这两回事儿,咱们已经栽了两次不大不小的跟斗,跟斗要是栽得太多,太大……”

老驼子突然说道:“我就不相信他能高过四弟你!”

硬是还硬,可是有点借着捧人自找台阶意味!

黄姓老者跟算卦的笑了!

书生也笑了:“但愿如此,不过,三哥,我可没动意气!”

老驼子一张脸涨得通红,苦笑道:“我何只斗智不行,斗嘴也不行!”

全笑了,但刹那间,书生收敛了笑容,道:“三哥,说笑归说笑,正话归正话,这回事儿,让咱们两碰上了,可非同小可,以我看,褚长风的野心大得很………”

老驼子道:“大不了天下的财富全归他!”

“差不多!”书生道:“他想席卷天下,统—武林!”

这句话,听得他三位拜兄心头一震,老驼子震声道:“四弟,怎么说?”

书生冷冷一笑,道:“财大于祸,有那么大的生意,固然该有点力量自卫,只是他那自卫的力量太大了些,而且仍在扩张!”

老驼子道:“何以见得?”

书生道:“他凭什么帮‘乾坤五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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