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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拯救世界-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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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尔奇怪地问:“路布,你干嘛总看着克里克托和那个女孩子?诶,难道你也想找女孩子了吗?这可不行,你不觉得我比女孩子好吗?”

    路布:“……”我什么都没说。

    在幸福树下完成了约定的塔卡莱斯和菲尔西注意到夏尔和路布的动静,顺着他们的视线看了过去。

    菲尔西的笑容立马就消失了,神色变得严肃,“那个女人是格雷戈里国的公主。”他隐晦地瞥了眼路布,“她为什么会和克里克托在一起?”

    “诶,她就是瑞琪儿?”夏尔惊讶地说,“那她不就是康纳哥哥的未婚妻吗?她认识克里克托这个人渣?”

    菲尔西摇摇头,表示他不知道。

    四个人离得太远,听不见克里克托和瑞琪儿在说什么,又不能贸然上前,惊动他们,只好隔得远远地看那两人在做什么。

    克里克托和瑞琪儿倒是没有亲密的举动,他们在交谈,可说着说着瑞琪儿就生气了,她跺了跺脚,克里克托耸肩摊手,瑞琪儿就怒而给了克里克托一巴掌,克里克托也生起气来,举起手想要还击,或许是碍于对方高贵的身份,他最后没敢下手,悻悻地走了,瑞琪儿停留了一会儿,反方向离去。

    克里克托和瑞琪儿一走,塔卡莱斯四人就兵分两路。

    塔卡莱斯和菲尔西去跟踪克里克托,路布和夏佐去跟踪瑞琪儿。

    克里克托并非职业者,虽会些剑术,但也仅够防身用,所以他并未察觉到有人在尾随他。

    克里克托进了一个白日营业的酒馆,让老板给了他两瓶度数浓烈的酒,竟是来买醉的。

    络腮胡子老板说:“大白天就来买醉的客人很少,说说吧,你有什么烦恼?”

    克里克托说:“我欠了一笔钱。”

    络腮胡子说:“欠钱是一件正常的事,哎,不过我看你的穿着是贵族吧,难道还会还不起钱吗?”

    克里克托喝了一口酒,说:“确实还不起。”

    络腮胡子唏嘘道:“原来贵族也会还不起钱,那你要怎么办呢?也许你的贵族头衔能够让你用别的方式来还债呢?”

    克里克托说:“我的贵族头衔对对方来说根本不算一回事儿,但我的确在用别的方式还债。”

    络腮胡子问他是什么方式,克里克托却不说了。

    酒过三巡,克里克托微醺,嘴上不把门了。

    克里克托说:“我在帮我的债主找一个人。”

    络腮胡子说:“酒馆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也许我能帮到你。”

    克里克托说:“如果你能帮到我,那么我会给你介绍来很多生意的,你知道,我有很多贵族朋友,他们都缺少消遣的地方。”

    络腮胡子将一个酒杯擦干净后搁放在柜台上,说:“那真是太好了。”

    克里克托要找的是一个男人,二十三岁左右,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面色苍白。

    这个男人沉默寡言,神色冷漠,与人群格格不入,他是一个盗贼职业者,配有一把镶嵌着蓝宝石的匕首。

    躲在酒馆另一头偷听的塔卡莱斯和菲尔西对视一眼,克里克托描述的这个人他们太熟悉了。

    克里克托说:“对了,我有一张他的画像。”

    克里克托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巴掌大的画像来,画像上的男人穿着斗篷,戴着黑色的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了坚毅的下颚和凉薄的唇。

    络腮胡子看了一眼,说:“好的,我会帮你留意这个人的。”

    克里克托说:“那就多谢了。”

    克里克托把他点的两瓶酒喝完,就出了酒馆,塔卡莱斯和菲尔西则去向络腮胡子打听消息。

    菲尔西给了络腮胡子一个金币,说:“给我说说那人给你的画像。”

    络腮胡子是认得菲尔西的——阿力克城大多数的人都认识菲尔西,他笑呵呵地收下了金币,将画像上的人描述给菲尔西。

    这下,塔卡莱斯和菲尔西确定了,克里克托在找的人就是路布!

    路布是有着一阶实力的二阶盗贼,跟踪这事对他而言是驾轻就熟的,可惜,他身边跟了一个拖油瓶,这就大大降低了他的效率。

    路布拉住跑过头刹不住车的夏佐,把人往自己的身后带,他惜字如金地说:“别动。”

    夏佐说:“咱们再不动瑞琪儿就走远了,你说这瑞琪儿明明是个女孩子,怎么走路走得那么快。”

    路布说:“她会职业者的技能。”

    夏佐问:“你怎么知道?”

    路布又不说话了。

    瑞琪儿没有去别的地方,一路进了皇宫——她是以格雷戈里国公主的身份来到阿力克城的,她的住所自是安排在皇宫内。

    皇宫的守卫森严,训练有素的守卫在四周逡巡,每十米就是一个岗哨。若是路布一个人,要潜入皇宫并非难事,问题是他多带了一个夏佐,这就成了不可能完成任务了。

    路布说:“先和塔卡他们会合吧。”

    夏佐说:“好。”

    四人会和的地点是菲尔西的家。

    塔卡莱斯问:“你们有什么进展吗?”

    夏佐摇了摇头。

    菲尔西则是看向路布,说:“路布,我们认识有一年了,也同生共死过,你愿意对我们说实话吗?”

    路布抿紧唇,没表态。

    夏佐一脸茫然,问:“怎么回事儿?路布要说什么实话?”

    塔卡莱斯说:“克里克托欠了别人的钱,他还钱的方式帮债主找人,那个人就是路布。按照我们的推断,克里克托的债主就是瑞琪儿,或者是格雷戈里皇室的人。”

    夏佐说:“路布在当佣兵前就是格雷戈里的人……等等,皇室,难道路布和皇室有牵连吗?”

    菲尔西说:“路布是格雷戈里的二王子。”

    星罗大陆上有数百个国家,其中超级大国有三个——萨拉塔帝国,比尔德国和格雷戈里国。

    格雷戈里国是个崇尚武力的国家,在这个国家里,有百分之七十的人都是职业者,但这些职业者并不是为了当佣兵才锻炼自己的技能,他们只是为了有朝一日,当有战斗打响时,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能手持兵刃保卫自己的国家。

    当然,这种习俗也就造就了格雷戈里国的民风彪悍,他们通常是不会和人吵架的,但凡双方有个什么矛盾,直接便是撸袖子打架,用输赢来说话。

    有人打架打成了世仇,有人打架却打成了世交。

    格雷戈里国的国王在年轻时是当过佣兵的,本人有着一阶盗贼的资格证,这连带着他的三个孩子也都练习了盗贼技能。

    三个孩子中老大老二分别是储君和王子,老三则是被全家人宠爱着的公主。

    储君和王子相差不过两岁,不仅是兄弟,也是彼此的玩伴。他们亲密无间,并肩作战,是彼此在这世界上最亲密的存在。

    储君的愿望是有朝一日成为一名伟大的国王,让格雷戈里国变成一个理想的国度,人人都能吃饱穿暖,人人都能幸福美满;王子的愿望是成为特阶盗贼,当一名佣兵,自由自在地满世界穿梭,当国家需要他时,他会回到格雷戈里,用自己的力量去守护他的家乡。

    五年前,格雷戈里国的国王因病去世,储君登上王位,可在他登上王位的那一刻,他颁布了一道通缉令,通缉的对象正是王子!

    外界对此事众说纷纭,有人说国王在临死前改了主意,要让王子当国王,所以储君对王子生了杀心;也有人说储君是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要杀了王子以斩草除根。但事实的真相究竟为何,恐怕只有当事人才全部知晓了。

    三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路布脸上,饶是路布这冰山脸也快这目光中的八卦之火给烧化了。

    菲尔西说:“瑞琪儿来阿力克城,一是为了和我的哥哥完婚,二就是为了找你。白狮佣兵团的名气日渐上升,你作为团内的第一盗贼,名声在外并不稀奇。格雷戈里国现在的国王,你的哥哥,从他登基的那一天起就没放弃过寻找你,会打听到你的消息实数正常。我们来阿力克城的行踪并未保密,他能探听到也不出乎意料。”

    夏佐震惊得半天回不过神,“我以为路布只是来自格雷戈里国的一个普通人,你……你居然就是那个倒霉催的二王子么?”

    塔卡莱斯假咳两声,偷偷踩了夏佐一脚,说人倒霉催什么的这样好吗?

    塔卡莱斯端出他团长的风范,说:“路布,你是白狮佣兵团的一员,当上佣兵的人是没有国籍的,你放心吧,无论格雷戈里国的国王对你有多大的怨恨,我们也会保护你的。”

    路布抬起了头,鲜少地用正眼瞧了瞧塔卡莱斯,他长这么大,倒真没有人说过会保护他,这令他觉得新鲜。

    路布说:“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塔卡莱斯说:“嘿,路布,我们是同伴,是朋友,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路布问:“那杀人放火呢?”

    塔卡莱斯说:“那得看是什么原因了,再说了,有我们在,你不会有杀人放火的机会的。”

    路布扯了扯嘴角,竟是有了笑意,他说:“嗯,谢了。”

    塔卡莱斯受宠若惊,偏头问菲尔西,“菲尔西,我刚才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菲尔西捏了捏塔卡莱斯的耳朵,说:“没有,我的团长大人。”

    夏佐羡慕极了,他抱住路布的手臂,说:“我呢我呢,我也会无条件支持你的,你杀人放火我都能给你放哨呢,我比团长还支持你哦!”

    路布:“……”

    夏佐说:“路布你要不要考虑也跟我说句谢谢什么的?哎呀,不要说谢谢了,你说夏佐真是太好了就行了。”

    路布:“……”他按着夏佐的额头把人给推开,说,“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塔卡莱斯叹了口气,没有勉强路布,他说:“如果你需要帮助,我们始终都在。”

    路布点了点头。

第7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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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得知了路布的真实身份后,夏佐多少有些伤心。他把路布当成好朋友,可连对方究竟是谁都一无所知。

    夏佐想,若非菲尔西点破了路布的身份,他怕是会一直守口如瓶的吧。

    菲尔西与夏佐多年好友,自是能猜到夏佐的所思所想,他说:“夏佐,你不要太苛责路布了,他的身份太过复杂,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安全。”

    夏佐说:“我能理解,但是不能原谅,他就是不信任我们呀。明明我们都是想要帮他的,他却一口回绝了,哼!”

    塔卡莱斯说:“我们要相信路布,当他需要我们时,他会提出的。”

    夏佐在生气,听不进去劝,塔卡莱斯和菲尔西就不再劝说。

    两个人去了庭院,约瑟夫给他们备好了下午茶。

    塔卡莱斯不懂下午茶的规矩,看着桌上的茶水和点心不敢乱动,菲尔西就笑着替塔卡莱斯斟茶,并把点心一块块摆好。

    菲尔西说:“这是在家里,不用守任何规矩的,我的团长大人。”

    塔卡莱斯说:“嗯。”

    菲尔西家请的厨子手艺相当好,做的点心甜而不腻,自有一股清香,在舌尖萦绕不去。

    塔卡莱斯吃了几块,却吃不下了,他也是在担心路布的。

    在白狮佣兵团中,塔卡莱斯和路布是认识最早的人了,虽然路布总是沉默寡言,但他在团队中是最可靠的盗贼,有他在,塔卡莱斯可以放心的到前方去拼杀,将后方留给他来守护。

    他们的交流不算多,可在一次次并肩作战中所积累的情谊是深厚而坚定的。

    塔卡莱斯问:“为什么路布的哥哥会通缉他呢?他们以前的感情很好吧,既是兄弟,又是挚友,说反目就反目,难道全都是因为皇位?路布对皇位根本不感兴趣,为什么他的哥哥不放过他呢?”

    “权利能改变任何一个人,即便是一只羔羊迷恋上了权利也会变成一头狼。”菲尔西的手指搁放在深色的茶壶上,趁得他的手指纤长而白皙,犹如玉石般的质地,“我调查过路德雷为什么会通缉路布,可始终查不到真正的理由。为了皇位是最简单直接并且是最合理的理由,但我直觉这不会是唯一的理由,我的调查每每一深入了就会进入死胡同,这很奇怪。”他帮塔卡莱斯的茶杯满上,又添了一勺糖,“不过这是人家兄弟间的事,他们不说,外人又如何得知真相呢。”

    塔卡莱斯说:“哎,我希望路布不会出事,也希望他不要逞强,我可不想失去他这么一位好伙伴。”

    菲尔西说:“你放心吧,路布不会出事的。”

    路布从来不是一个惯于麻烦别人的人,他的宗旨是自己能解决的事便自己解决,自己解决不了的事,那就放着等自己变强后再来解决。

    他少时的梦想是成为一个特阶盗贼,一个自由的佣兵,一个能保家卫国的战士,那么,他就必须强大。

    一个强大的人,不需要别人的帮助。

    趁着夜色,路布潜入了皇宫。

    萨拉塔帝国的皇宫护卫森严在星罗大陆是出了名的,但路布是一个善于隐匿的出色的盗贼,再加上他从小就生活在皇宫中,无论在哪个国家,皇宫的建造总是大同小异的,所以他选中了守卫最松懈时,成功潜入了。

    路布早就弄到了皇宫的地形图,他在脑海中回忆着皇宫的路线,找到了瑞琪儿的居住地。

    格雷戈里国的公主是贵客,萨拉塔帝国的国王自是不会怠慢她,她住在皇宫最精美的宫殿中,有着成群的侍女供她差使,守卫她的士兵则是混杂了两个国家的人。

    路布抓准了双方守卫换岗的时机,闪身进入了宫殿,径直到了瑞琪儿的寝殿。

    瑞琪儿已经睡下了,她躺在大床中间,穿着丝质的睡衣,抱着两个大枕头,不规矩的睡姿就像一个普通的小姑娘。

    路布踢了踢床脚,瑞琪儿翻了个身。

    路布猛地掀开瑞琪儿的被子,瑞琪儿就尖叫着向路布扔出了枕头,在尚未看清来人是谁时她抽出了藏在床头的匕首,一刀划向路布,路布向后仰去,躲过匕首的攻击。

    瑞琪儿的匕首紧追路布而来,路布侧身,抓住瑞尔而的手腕,轻轻一弹,瑞琪儿顿觉手臂一麻,匕首就脱了手。

    瑞琪儿大怒道:“大胆,你……”当她把视线转到路布脸上时,她呵斥的话全都压进了肚子里,“路布哥哥!”

    路布放开瑞琪儿,说:“是我。”

    瑞琪儿起欢呼着抱住路布的脖子,非常不淑女地挂在路布身上,“天啊路布哥哥,我到处在找你,没想到你先来找我了。”

    路布淡定地撕开瑞琪儿,说:“把睡衣穿好。”

    瑞琪儿的睡衣穿得松松垮垮,过低的领子和过高的开叉露出了她雪白的胸脯和修长的大腿,再加上先前与路布的一番格斗,她的小脸红扑扑的,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在见到她时怕都是会心旌动荡,可惜路布从不是正常人。

    瑞琪儿乖乖地把扣子一颗颗扣好,如同一个全天下的哥哥都渴求的乖妹妹一样,乖巧地玩着自己的发尾,说:“路布哥哥,路德雷哥哥一直在找你,瑞琪儿也在找你,你跟我回格雷戈里好不好?我和路德雷哥哥都很担心你。”

    路布说:“他不是在通缉我吗?呵,他关心我的方式就是通缉我?”

    瑞琪儿说:“你明知道事实不是那样的,这世上没有人比路德雷哥哥更加在乎你了。”

    “是么?”路布不自觉地抚摸着他从不离身的蓝色之风,“你回去转告路德雷,我不会回格雷戈里。”

    “可是路德雷哥哥真的很想你,我有看到路德雷哥哥拿着你训练用的匕首偷偷掉眼泪。”瑞琪儿说着眼底泛起了泪花,“路德雷哥哥是那么坚强的人,他小时候骑马摔断了腿也没有哭过,连父亲去世时他为了维持着皇室的尊严也不曾哭泣,但是为了路布哥哥他哭过好几次了,路布哥哥,你不能这么对路德雷哥哥。”

    路布冰冷的面具有了一瞬间的碎裂,但也仅仅是那一瞬间罢了,他问瑞琪儿,“你知道我回格雷戈里代表了什么吗?”

    瑞琪儿茫然地说:“不是代表了我们一家团聚吗?父皇和母后都不在了,我们兄妹三人不该相互扶持吗?”

    路布说:“我若回去,我与路德雷就必定会有一个死去。”

    瑞琪儿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话,她难以置信地盯着路布,面上毫无血色。

    瑞琪儿抓住路布的衣角,哭出了声,“路布哥哥,你在骗我!”

    路布说:“我没骗你。”

    路布抬起手,似乎是想摸一摸瑞琪儿的头,但他终究是放弃了。

    路布说:“康纳是个好人,你嫁给他会幸福的。”

    瑞琪儿说:“我不在乎我嫁给谁,我只在乎我们兄妹三个是不是能回到小时候。”

    路布说:“回不去了。”

    路布掰开瑞琪儿抓住他的手,走出了瑞琪儿的房间,瑞琪儿想去追,却被路布一个凌厉的眼神定在了原地。

    路布戴上他的兜帽,迅速潜入夜色之中,好像他从没来过。

    瑞琪儿萎顿在地,兀自哭了会儿,胡乱地擦干眼泪,翻箱倒柜地找出了羊皮纸和羽毛笔,给远在格雷戈里的路德雷国王写起了信。

    这一夜,夏佐没有睡觉,他在等着路布归来。

    他趴在窗口,伸长了脖子,微眯着眼让自己的视力提高,便于他能更清楚地分辨这古堡内来来往往的人影。

    夏佐一等就等到了大半夜,哈欠连天。他是一个懒人,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在有床的房间里没有躺下睡觉而是靠着窗户眺望远方,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了。

    他想,这是一份很大的人情,定是要路布加倍还给他的。

    在夏佐实在是撑不住靠墙打起瞌睡时,路布终于回来了。

    路布脱下斗篷,因着屋内屋外温差的关系,斗篷表面上很快凝结了一层水汽。

    夏佐揉揉眼,说:“你回来啦~”

    路布说:“嗯。”

    夏佐问:“事情解决得怎么样?”

    路布说“不知道,你没睡觉吗?”

    夏佐说:“我在等你啊。”

    路布看向夏佐,夏佐睡眼惺忪的模样,明显是在死撑。

    夏佐的眼皮不停地往下掉,他就晃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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