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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隐逸府-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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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其实我们家公子对唐姑娘恨之入骨,趁此机会囚禁她,折磨她,她现在是生不如死,被公子折磨得好惨,就不劳姑奶奶您动手了。”

如果是唐柔然的情敌,这一招保管有用,俊儿佩服自己高深莫测,这招准叫这位姑奶奶退避三舍。

“啊?”刺客惊呼,“带我去见唐柔然。”

不是吧,这样说都不好使,这什么女人,干嘛非要赶尽杀绝。

人家兵器在手,他乖乖束手就擒,曲着膝盖,一步一挪来到落叶轩。他想这下完了,少爷不会饶了他,为了唐柔然,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唐姑娘若是身首异处,他不会客气、姑息这个书童一条贱命。

无巧不成书,他看到少爷在听墙根,把最大的难题交给少爷吧,于是喊出“少爷”。

慕容谨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来了垫背的,也不问三七二十一,红了眼睛赤手空拳冲上去,大不了一死,估计唐柔然礼节性的掉两滴眼泪也就算是沉痛的哀悼了。

刺客一脚踢开俊儿,俊儿飞入柔然的房间,柔然好似看到外星飞船一样震惊,良辰美景被他破坏,她羞得满面绯红,拓跋少轩也吃惊不小,何人胆大闯进慕容府,慕容谨干什么吃的,连一个小小的落叶轩也保护不了。定睛一看,他认识俊儿,与慕容谨常来常往,他的小书童俊儿他不会认错。

“俊儿?”

他猜度一定事出有因,这个奴才和他主子一样,唐突的事情,一般不会做。

“小公爷,有、、、、、、刺客。”

“柔然,呆在房间里别动,我去去就来。”说着,他健步如飞冲出房间。

和他一样的夜行衣打扮得刺客与慕容谨正在交手,慕容谨虽没有兵器在手,但他轻功了得,在刺客身边跳跃躲避,刺客丝毫占不了便宜。

清冷的月光下,刺客娇小的身影想着力挽狂澜,长剑一刺一收,身体仰卧,待慕容谨挥拳击来,她的长剑直刺他的咽喉。

他飞身跃起,双足稳稳落在她的头顶,飞起一脚踢掉她手中的长剑,欲摘下她的蒙面汗巾。

她一个鲤鱼打挺,还没站稳就想跑,慕容谨一个扫堂腿,把她绊倒于地上,抢了一个狗吃屎,嘴唇碰到地面的石子,咯出血来。

“好你个慕容谨,一点儿情面不给。”她此言一出,慕容谨在迟滞,也听出了霸气的女高音,不是杨月娥,又会是谁?张大森这个爱妻,就是这么天不怕、地不怕。

拓跋少轩不用帮忙,冷眼旁观,反正这是慕容谨的地盘,唐柔然哪里坐得住,不顾俊儿的阻拦,跑出房间一看究竟。

“杨月娥,还不露出本来面目?”慕容谨诧异,她为何刺杀唐柔然,理由是什么?

豪气干云的模样,一点没变,数月不见,她还是老样子。

“杨姐姐,你怎么来了?”柔然兴奋。

“唐柔然,你你你让我找的好苦。”她爬起来,掸去身上的灰尘,“你没事呀?”

柔然原地转了两圈,“我没事,有谁告诉你我有事吗?”

“就是那小子。”她一指俊儿,几个人的目光一齐望向俊儿,他讪讪说道:“我以为你是少爷的悦己者,记恨唐姑娘所以要杀她,我是为了保护唐姑娘才出此下策。”他搔搔后脑勺,理解错误,险些误事。

慕容谨与少轩目光相对,各自点头,俊儿细说原委。

“杨姐姐,你这是?”

“傻妹子,我听说你被慕容公子囚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就盼着逮到机会救你出去,不想弄巧成拙。”

“姐姐好意,妹妹谢过,不过你冤枉了慕容公子,他是故意那么说,是为了救我一命。”

她的爽快连男子都望尘莫及,“慕容公子,深夜闯府,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往心里去,杨月娥给您赔不是了。”

杨月娥在隐逸府大名鼎鼎,虽是闺阁小姐,但对刀枪剑戟、斧钺勾叉爱不释手,她的哥哥杨恶少过去与慕容谨、拓跋少轩同堂学习,蛮丫头数次挑衅,与慕容谨、拓跋少轩比试,两人皆是须眉,出手差不离就得了,假意败给她多次。故此,慕容谨和拓跋少轩对这个蛮丫头再熟悉不过。当初,杨家有意高攀慕容家,慕容谨因不耻她哥哥的为人,婉言谢绝了。而慕容谨也不是杨月娥的内心所属,他也反对父母包办的婚姻。

故人相聚,别有一番感慨。

第一百二十五章、夫妻之道

“你人缘不错。”拓跋少轩诙谐夸奖柔然。

“我和杨姐姐一见如故。”她拉住杨月娥的手,关切的问这问那,亲热的不得了,俨然亲姐妹,看着让人羡慕。

杨月娥似有顾虑,大礼参拜小公爷,“我来慕容府的事情,我家相公不知情,小公爷勿怪。”

“月娥小姐多虑了,我不会责怪张大森,你放心好了。”他还把杨月娥当成旧识,称她为杨小姐。

“我是说,小公爷能否替我保密。”

“吞吞吐吐不是杨小姐的行事作风啊,你的脾气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区区一个张大森你还对付不了?听说你可是一只母老虎呀。哈哈哈”

他的调侃让杨月娥窘态必露,“有时候我是心浮气躁,行事鲁莽,可夫妻之道还在于彼此容忍。今天这事是我不对,他要是知道了处罚我,我也只好认命,哪还敢顶撞相公。”

拓跋少轩大吃一惊,大大咧咧的杨月娥处理夫妻之间的关系蛮有学问,“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今天杨小姐给我上了一堂好课呀。”

唐柔然和杨月娥惺惺相惜,依依不舍,怎奈更深露重,她不得不返回家中,柔然不便相留,任她飞檐走壁,穿墙越户,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暴露了身份,少轩不以为然,他和唐柔然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没什么好隐瞒的,慕容谨最早知道,瞒着他没有意义。他客客气气,简单爽直地问候:“慕容兄别来无恙?”

他紧绷的面孔舒展开来,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朋友情谊犹在。

他感谢杨月娥,这一闹,搅了拓跋少轩和唐柔然的好事,好险!二人生米煮成熟饭,慕容谨再难虏获唐柔然芳心。

“小公爷,你先回去吧,我会照顾好柔然,你留在此处多有不便。”他一拳堵在嘴唇上,咳了两声,下句话在聪明人面前就不必拐弯抹角了。

主人下了逐客令,他再有权势,总会有些顾忌,没有寒暄,简单一句“告辞。”他松开她的手,深情说道:“好好照顾自己,记住我对你说的话,一定等我。”

泪眼凄迷,沉寂了片刻,她说:“我们都要好好的。”

慕容谨承受的感情负荷过重,人家小两口情意缠绵,他的情爱,大概被唐柔然抛到九霄云外了。

“慕容公子,晚安。”对慕容谨的亏欠使她坐卧不安,如果有地方容身,她是不愿意给慕容谨带来困扰的,他是个可怜人。

唐柔然熄灭蜡烛,和衣而卧,他迟疑半晌在俊儿的陪伴下离开落叶轩。

“少爷,天下何处无芳草,您干嘛盯住一个唐姑娘不放,苦了自己。”

俊儿体念少爷的相思之情,目光一直在探索公子的心情。

“你不懂,我也是想忘了她,越是想忘,越是忘不了。”慕容谨为情所困,在书童面前袒露心事。

“您太内向了,不肯接触更多的人,又太清高,瞧不起太多的人,不给别人机会、也不给自己机会。”他是旁观者清,慕容谨是当局者迷。

“是吗,我是这样的?”

“少爷,听我一句良言相劝,唐姑娘不属于您,您还会有自己的恋人,把自己陷于泥沼之中,这又是何苦呢?”

书童的理论,至理名言,他受教。

杨月娥蹑手蹑脚回到张府,卧房的灯亮着,想是丈夫张大森已经回来了,她没敢冒冒然进去,而是转身悄无声息进入婆婆的房间,婆婆已然入睡,老人家觉轻,听到点响动就睡不实落,翻身坐了起来,“谁呀?”

“嘘”她赶紧制止婆婆大声问话,“娘,是我,月娥。”

老太太睡眼朦胧,可还是看清了儿媳的模样,一身黑衣,她早就熟悉的黑衣,“又去哪里疯去了,大森不知道吧,把我这儿当成避难所了。”

看来老太太深谙儿媳的性格,虽出言责备,但爱意绵绵,婆媳俩的关系不错。

张大森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真不知道自己媳妇儿的事情,别人无从得知,但老太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心甘情愿为儿媳保守秘密。

那一年,杨恶少强抢民女宋婉儿,她得知后,深夜赶往娘家,闯进洞房打晕哥哥,救出姑娘,姑娘不敢回家,她把姑娘带回了自己家里,婆婆严守秘密,只说自己买回一个丫头,张大森是个孝顺的儿子,娘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行侠仗义不是一次两次,每次都拿婆婆当挡箭牌。一次,她得知商户丁老板仗势欺人,强行以极少的价钱买去邻家的土地,害得邻居张三一家没法讨生活,入夜,她仗剑跃入丁宅,硬生生割下丁老板一只血淋淋的耳朵,警告他好好做人,不可再欺压相邻。第二日,丁老板捂着受伤的耳朵归还了张三的土地。张大森找不到媳妇儿,老太太就骗他说媳妇儿在自己房间里。

她脱下夜行衣藏了起来,钻进婆婆的被窝,“真暖和。”

“你跑我这儿来,不怕大森找你啊?”

“娘,这次事情不同以往,你可千万保密,大森知道了一定要我的命。”

这么严重,她缄默不语,老太太绝顶聪慧,不该问的一概不问。

“睡吧”她给儿媳盖盖被子。

“娘,你最好,比我亲娘还好。”她搂住婆婆的脖子,依偎在婆婆的怀里。

娘俩肉麻了一会儿,她疲惫的先婆婆而睡。

“娘,月娥在您屋呢吗?”张大森在屋外探头探脑询问,他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他就奇怪了,自己的媳妇儿不跟自己睡,隔三差五跑到婆婆的房间睡,什么道理吗?他到底是嫁给张大森,还是嫁给张大森的娘。

老太太点燃蜡烛,来到门口,“大森,你媳妇儿睡着了,,明天啊,明天我让她回你屋睡去。”

天哪,今夜,他还要独守空房,他总不能跟老娘要人呀,知道媳妇儿在这儿,也就放心了,她风风火火,寻思个什么就是什么,别闯了祸才好。

“哈——”他打了一个哈欠,瞌睡虫爬进他的脑子里,他要睡觉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将军府一行

站在孟瑶的窗前,他百感交集,她宛如天上的仙子,姿容绝艳,在他最痛苦、最无助的岁月里,她不离不弃,陪伴他、照顾他,对孟瑶说的话太重了!他是想长痛不如短痛,孟瑶妹妹理解吗?

这种事理解不了!伤害已经造成,该怎样弥补,他思忖。

绿玉小榭今非昔比,北方的季节特征明显,如今已是深秋,树木凋零,落叶堆积,一条长廊铺满落叶,凄凄凉凉。

少轩的心也好凉,倍感沧桑,父母在世的时候,是多么宠爱这个小妹妹,把绿玉小榭赐给她居住,那是对她倾注了满满的爱。他暗骂:“拓跋少轩,你怎么可以这样忽略她,她是一个多么惹人疼的女孩儿。拓跋少轩,你是个混蛋。”

轻轻的推门声打断少轩的思绪,丫环锦绣说了声:“姑娘请。”

韩妈记挂她,得知草环溜回将军府,也没声张,拨了锦绣这个丫头伺候她。锦绣遵韩妈嘱托,照顾得还周到。

她又换上一袭白衣,美人穿什么都是美人,白色衬托她更加高贵典雅,但此时落在少轩眼里,却多了几分凄惶。

她这是要去哪里?她的失踪,够让他一辈子无所遁形,一生懊悔。

看到他,她不再是欣喜的表情,他给她的是永远的伤痛。低垂眼睑,迫不得已打了一个招呼:“少轩哥哥好”。

他慌忙扶起孟瑶妹妹,“不需大礼,这样倒显得生分了。”

她瞧他的表情像在看一个怪物,生分,是的,他们从此隔着千山万水,一道道障碍阻碍他们,她一定会离开拓跋府,时机未到而已,她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她的计划、她的耻辱,她要一笔笔讨回来,算清楚。

“我想去探望王将军,少轩哥哥应该不会阻拦吧?”她淡的像一瓢清水。

“不会、不会,妹妹尽管去就是,别太久了,让哥哥担心。”孟瑶肯和他说这么多话,他已经很感激了,哪还有阻拦的道理。

“谢少轩哥哥。”她扬长而去,连一张舒展的笑颜也不肯送给他。

“好好照顾小姐。”他多余的叮嘱,套近乎罢了。

“是”锦绣倒是欢欢喜喜跟着去了,闷在拓跋府的日子长了,她早想找机会出去逛逛。

主仆俩若明若暗的身影渐渐隐去。

王家成暂时在家休养,将军府的供给照例,骑兵营的事情搁置下来,他是怎么放出来的,他心知肚明,小公爷怕是再不会给他机会了,家仆们把事情做绝了,扫了小公爷的颜面,小公爷不追究,已是天大的恩赐。他很有自知之明,闲在将军府不敢妄动,最起码不会引来杀身之祸。他要好好留着他命,他的命在关键时刻可以换她的命、救她的人。

守门的家丁见到一乘软轿,孟瑶姑娘下轿,乐不迭向王将军报信“孟瑶姑娘来了,孟瑶姑娘来了、、、、、、”

从厨房走来的草环,手里端着王家成的汤药,她可吃惊不小。她偷偷溜回来,事前没有知会孟瑶,回来后也没告诉王家成真相,谎骗王家成说是孟瑶姑娘遣她回来照顾王将军,饶是这样,王家成还责怪她轻重不分,她若是告状,她死定了。

她的心扑腾扑腾乱跳,是福是祸说不定,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哎,小二哥,替我把汤药送给将军,我去迎接孟姑娘。”

说完把汤药塞给李小二就跑,也不管李小二同意不同意。

“哎——”李小二纳闷儿,“干什么火急火燎的”。

看到草环的一瞬间,她表现得很平静,人家主仆情深,她毕竟是个外人,所以她不曾怨过她。

“姑娘”她贴着孟瑶的耳朵细语一番“姑娘,千万替我保密,草环的性命就在姑娘手上,请姑娘饶命。”

“我会的”她轻描淡写的一句安慰。

草环抓住了孟瑶善良的本性,利用她的本性,这是一个不寻常的丫头。

王家成喜从天降,日思夜盼的孟瑶就在眼前,他拘谨起来,大将军的气度消失殆尽,有如一个害羞的小伙子,“孟姑娘。”

“将军可好?”她叫锦绣放下礼品,命她外面等候,她的心里话她想告诉他。

草环随后进来,不声不响立于将军身侧,他看了她一眼,不留余地说了一句:“下去”。

她迟迟未动,不能留给二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她假意给孟瑶满上一盏茶,不失时机的给孟瑶给了一个求助的眼神。

她懂,同是女孩家,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出去”王家成语调渐高,孟瑶摇摇头,她灰溜溜退出。

“孟姑娘,我的事情可连累你了?”

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不能保护她,也决不能给她添乱。

“没有,我很好。”

她把一张美人的笑脸展现给她,报个平安。

“这我就放心了。姑娘是要做新娘子的人,人多嘴杂,为姑娘着想,还是不要到将军府的好。”

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她凄苦一笑,“我不是新娘子,拓跋少轩只把我当妹妹。我们的婚礼取消了。”

他沉默,是因为不知怎么安慰她,这对她来说,应该是奇耻大辱,一个女孩儿家被拒绝,她颜面何存?

“将军,孟瑶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将军,以将军对唐柔然的认识,她是个怎样的姑娘,竟能让少轩为她神魂颠倒,连命都可以不要。”

“说实话,你和唐姑娘长得很像,但又不像,开始我们都以为小公爷把她当成你的影子,是太思念你的缘故,事情发展下来,我们才知道小公爷、、、、、、他是爱上唐柔然了。”

最后一句话他不愿说、不想说,又必须得说,他不能充好人,那是不负责的态度。“姑娘打算怎么办?如果姑娘在拓跋府住得不习惯,还是搬回来住吧,你从前的房间我每日派人打扫,屋子里的陈设也还是老样子。”

“我会离开拓跋府,但不是现在。将军三年来的照顾,大恩不言谢,孟瑶不说客套话,只盼将军保重身体,勿以我为念。”

王家成一愣,“姑娘可还有其它打算?”

“没有”她的眉间稍微皱了一下,继而说道:“孟瑶告辞。”

他有什么理由挽留她呢?眼睁睁看她上了软轿,离府而去,一种不祥的预兆包围着他。

轿子行了大约三四十米,她听到一声清脆的大喊“停轿”。

第一百二十七章、重回拓跋府

没有孟瑶的指令,轿夫怎肯停轿,爱答不理的神情让喊话的人气不打一处来,她铁了心拦住轿子,一路跟谁,“姑娘,姑娘,我是草环,您停一下呀,我有要紧的话跟您说。”

坐在轿子里的孟瑶惊异,她来干什么,我并没有揭穿她,她可以全身而归,何苦又追上来,不知进退的丫头,她有些厌烦。

“姑娘,姑娘”草环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脚底板有些发软,她有毅力!还是紧追不舍。

“落轿”她一出语,轿夫像得到了圣旨,齐刷刷站定,将轿子放下来,锦绣上前掀开轿帘,扶着孟瑶走出轿子。

草环忒大胆,既不下跪行礼,也不请安问好,她不懂得,尊重别人绝对是一种休养。拖着疲劳的双腿站在孟瑶身前,“姑娘,您跟我来,我有话跟您说。”

她失了主仆的规矩,拽住孟瑶来到一棵树下,“姑娘,就这么甘心让唐柔然踩在脚下?”

她分明是在挑衅,试图激怒孟瑶,孟瑶那会说话的眼睛不怀好意盯住草环,她的心,她会猜不透?

孟瑶的沉默让她沉不住气,“姑娘,唐柔然欺人太甚,姑娘不能轻易放过她。”

她心知肚明她的用意,草环决非善类,不屑与之为伍,轻视一笑,她转身欲要离去。

“姑娘可不能犯糊涂呀,有唐柔然的一天,就没有您的位置,您想过没有,哪一日小公爷和唐柔然成亲,您该何去何从?”

她心里咯噔一下,这句话说到重点了,她没有了退路。草环似乎察觉到孟瑶困惑的神情,从袖管中掏出一包什么东西来,压低声音说:“姑娘备用,姑娘若是想开了,消无声息将此物放入唐柔然的食物中,必可除掉劲敌,以绝后患。您放心,此毒无色无味,不会被人察觉。”

她塞到她手中,完成她的计划后,顿失在小巷尽头。

孟瑶握紧了,假装镇定、若无其事的样子,返回轿中。

她像没事人似的来找少轩,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谈笑风生,“少轩哥哥。”

少轩正在和韩管家处理隐逸府今年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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