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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雷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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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胜衣道:“老前辈只要说一声,晚辈定必到来请领教益。”

杜乐天笑道:“你是否也有意找我一较高下?”

沈胜衣道:“不敢。”

杜乐天道:“你敢的,只是因为我退出江湖多年,所以你没有找上我江湖上的朋友,现在也许已忘记有我杜乐天这个人。”

沈胜衣摇头道:“晚辈不时仍然听人提及,都说老前辈剑术出神入化,打遍中原无敌手。”

杜乐天道:“你居然不动心。”

沈胜衣道:“不瞒前辈,确曾经有此心。”

杜乐天道:“无忌当年与你一样,你们年轻人的心情,我是很明白的因为,我也曾经年轻过。”

沈胜衣道:“晚辈”

杜乐天笑截道:“幸好你没有来找我,否则我那来第二个女儿许配与你。”

沈胜衣一笑,道:“晚辈有些念之际,人远在塞外,到由塞外回来,却已无此争雄之心。”

杜乐天道:“因为当时你已经很有名?”

沈胜衣道:“不是。”

“那是因何缘故?”

“晚辈也许忽然看透了名利得失,对于个人的胜负,已然不再感兴趣。”

“你还很年轻,”杜乐天奇怪地道:“年轻人很少会有那种思想。”

“总会有例外的。”

杜乐天捋须道:“你当然有你的原因、苦衷,不过这些事已成过去,也不必管它。”

沈胜衣一笑无语。

杜乐天转问上官无忌:“你什么时候认识小沈的,怎么一直都没有听你提及?”

上官无忌道:“我认识沈兄还是这两天的事。”

杜乐天道:“你们怎会认识的?不是两剑争锋,不打不相识吧?”

“不是。”上官无忌道:“我认识沈兄完全是因为楚碧桐的关系。”

杜乐天道:“楚碧桐?哪一个楚碧桐?”

上官无忌道:“还有哪一个?”

杜乐天一场眉,道:“你说那个贼子,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无忌道:“楚碧恫杀了柳东城一家,只走脱了柳东城的儿子柳伯威。”

杜乐天顿足道:“心狠手辣,此人该死!”

上官无忌接道:“柳伯威自问不是楚碧桐的对手,所以散发武林贴,邀请武林中人助他讨一个公道。”

“哦,武林贴?”杜乐天道:“大概还少不了你一份。”

上官无忌道:“少不了。”

杜乐天抚掌大笑,道:“这才是我的女婿!”

上官无忌道:“小婿接到武林贴,不敢怠慢,昼夜闯进楚家庄,却险些儿中了楚碧桐的暗算,幸好沈兄及时赶到来,助我一臂之力终将此人斩于剑下。”

杜乐天恍然大悟道:“你们原来是这样认识的。”

上官无忌道:“沈兄事了之后,原与我分道扬彪,那知道……”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使你们二人又走在一起?”

“楚碧桐知道武林帖的事情,早已请来了朋友助拳……”

“他那种贼子也有朋友?”

“最低限度有一个。”

“谁?”杜乐天不由自主追问。

“壁虎!”

杜乐天诧异的道:“壁虎这莫非是一个人的外号?”

上官无忌点头,道:“那是一个职业杀手,因为楚碧桐曾经救过他一命,所以他一接到通知,立即赶来,可惜仍然迟了一步,我们已杀楚碧桐离开了。”

“那个壁虎不肯罢休?”

“而且显然决意替楚碧桐复仇柳伯威与六个朋友已遭他毒手,我们亦已受到他警告。”

杜乐天将须道:“楚碧桐居然有这种朋友,倒是有点令人意外。”

上官无忌道:“我只怕他迁怒其他人,所以急急赶回来。”

杜乐天道:“你是担心壁虎会迫来这里,杀与你有关系的人?”

上官无忌道:“此人作风,向来就是如此。”

杜乐天尚未答话,杜九娘已冷笑道:“这里可不是什么地方,要来就来,要去就去。”

杜乐天点头道:“九娘说得有道理,壁虎不来倒还罢了,否则教他来得去不得!”

他捋须笑接道:“谅那个壁虎也没这个胆量!”

上官无忌道:“岳丈大人与娘子,我当然可以放心,但雄儿他们,却未必应付得了壁虎的暗杀。”

杜乐天一怔,道:“这个倒也是。”

杜九娘冷笑道:“他若敢伤害我的孩子,我要他的命了。”

杜九娘怔了一下,瞪着上官无忌,道:“都是你这个匹夫惹来”

“住口!”杜乐天历声将杜九娘喝住,接道:“锄强扶弱,本就是我辈侠义中人的事情,何况又收到武林帖!”

杜九娘道:“他就不为孩子……”

杜乐天截道:“若是不为孩子设想,他又怎会急忙赶回来,还将沈胜衣请到这里。”

杜九娘闷哼不语。

杜乐天接道:“壁虎的武功我虽然不清楚,对于楚碧桐这个人倒也有耳闻,壁虎既然能能够成为楚碧桐的好朋友,武功可见得不会太差!”

上官无忌道;“从他杀人的手法看来,在剑术方面,这个壁虎显然也下过一番苦功。”

杜乐天道:“这个人也用剑?”

上官无忌道:“据说用的是一柄又长又狭的剑,柄上还连着一条铁练,飞剑杀人,可及三丈!”

杜乐天皱眉道:“这种剑不易用。”

上官无忌道:“这个人在杀手这一种行业之中,声誉也不低。”

杜乐天道:“话虽说明枪易挡,暗箭难防,但是凭你们两夫妇、沈胜衣与及我的武功,壁虎真还不容易得手,问题的确就在雄儿他们。”

上官无忌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壁虎真的对他们采取行动,我们若是没有准备,实在难以兼颐。”

杜乐天道:“依你的意思,应该怎样?”

上官无忌道:“壁虎以我看暂时还不敢闯进庄院来,只要雄儿不走出庄外,再小心一点,大概还成问题,而我们则趁这个时候,将壁虎找出来,将他杀掉。”

杜乐天含首,道:“好,我们就这样。”

一顿转问沈胜衣,道:“小兄弟,以你看,这样做如何?”

沈胜衣道:“很好。”

杜乐天道:“那么我们就这样决定,小兄弟,你得多化一点心思。”

沈胜衣道:“前辈言重,晚辈一定尽力而为。”

杜乐天四顾一眼,大笑道:“壁虎若是知道了我们有这许多高手在准备侍候池,仍然胆敢闯进来,我也服他。”

上官无忌目光转落在上官雄面上,忽然道:“雄儿在这里,高儿去了什么地方?还有凤儿,芸儿?”

杜乐天笑问道:“你担心什么,难道壁虎这么快就采取行动?”

上官无忌道:“不见他们,小婿实难以心安。”

杜乐天道:“哦?”

上官无忌叹息道:“小婿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觉得心情忐忑。”

杜乐天笑容一敛,道:“给你这一说,我也有些不大舒服了。”

他浓眉一皱,接道:“芸儿方才在书齐之内陪我下棋,之后我教了她两招剑法,着她在院子里自己练习,晚出手的时候,ZEI8。电子书她仍在练习,相信不成问题。”

杜九娘道:“凤儿一直随着我,方才还在那边。”她方转过头去,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就向这边走了过来。

杜九娘目光及处道:“喏,那不就是凤儿了。”

语声甫落,那个女孩子已经走近,—面娇呼道:“娘,是不是找我?”

杜九娘道:“你以后跟在我身旁,不要擅自到处走动,尤其在外。”

那个女孩子正是上官凤,兄弟姐妹中排第三。

上官无忌即时介绍给沈胜衣,道:“这是我的三女儿上官凤,兄弟姐妹中最不听话的一个。”

上官凤连随嚷起来,道:“谁说的,就是今天,我不是老跟在娘左右。”

上官无忌笑接道:“我说漏了一句,只是我的说话她不听。”

沈胜衣尚未答话,上官凤已朝着他一眨眼睛,道:“方才我在那边听到了,你就是那个沈胜衣?”

上官无忌叱道:“放肆,叫沈叔叔!”

上官凤这一次倒是听话得很,转呼道:“沈叔叔。”

沈胜衣笑笑,方待说什么,上官凤已道:“我看你不过二十来岁,叫你叔叔,不是将你叫老了。”

上官无忌大笑道:“这倒是不错,凤儿,你就叫他沈大哥好了。”

上官凤立即呼道:“沈大哥!”

沈胜衣尚未回答,杜九娘已叱道:“什么大哥大叔的,你给我回来!”

上官风—怔,道:“娘……”

杜九娘截道:“你以后留在我身旁,没有我许可,不得擅离半步。”

上官凤叹了一口气,道:“好的。”

杜九娘再喝道:“过来!”

上官凤脚步举起又放下,娇笑道:“那个壁虎有什么可怕,沈大哥在这里,还不是手到拿来。”

杜九娘瞪首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上官凤接道:“沈大哥什么时候你有空,教我剑术好不好?”

沈胜衣道,“令尊的剑术万在我之上。”

上官凤道:“他却是没有你有名。”

沈胜衣道:“不好名而已,还有你外祖父……”

上官凤望了杜乐天一眼,一伸舌头,道:“外公那么严厉,我才不跟他练。”

杜乐天大笑,望着杜九娘,道:“这几个孩子快要给你宠坏了。”

杜九娘一声闷哼,上前一把将上官凤拉过身旁,却没有多说什么。

上官无忌淡然望了她一眼,道:“高儿又去了那里?”

杜九娘立时紧张起来,问上官雄道:“你大哥那里去了?”

上官雄道:“半个时辰之前,出了庄外。”

杜九娘追问,“干什么?”

上官雄道:“听说是到处走走。”

杜九娘道:“未见回来?”

上官雄点头,道:“那个壁虎相信不会这么快到来,而且,我们兄弟姐妹是什么模样他仍然未知道,娘其实不用担心。”

杜九娘道:“不见他,娘如何放心得下。”目光落在上官无忌的面上,道:“你这个一—”

杜乐天叱道:“还要废话,就不怕惹我生气。”

杜九娘顿足道:“高儿若是有什么不测……”

杜乐天又截道:“生死有命,高儿若该死,那也是天意。”

杜九娘又是一声闷哼,索性闭上了嘴巴。

杜乐天仰首接道:“天意是没有人能够抗拒的!”

语声突断,他霍地侧首望去庄门那边。

一个二十左右的锦衣年青人,即时从庄门外飞进来!

他双脚离地,身形腾空,却绝不像在施展轻功,真的像在飞。

可是,人又怎会飞?

锦衣年青人面色苍白,有如死鱼肉一样,他的右手紧握着一却剑,剑却反刺入他自己的胸膛,几乎直没及柄。

他的一双眼睁大,充满了恐惧,也充满了痛苦,却一声不发。

第四章 第一次暗杀

一飞丈八,他直仆向地上。

骨碎之声,即时响起,他整张脸都撞在地面上。

这刹那之间,杜乐天已看清楚了那个年青人,非独杜乐天看清楚,杜九娘上官无忌都看清楚了。

沈胜衣亦没有例外,他却不认识那个年青人,但是他立即就知道那是谁。

杜九娘突然脱口一声:“高儿!”一张脸同时惨白。

上官无忌面色亦变,身形暴起,疾掠了过来,他快,杜乐天更快。

他尚未跃到,杜乐天身形已经落在那个年青人的身旁,一把将那个年青人扶起来,一接触那个年青人的肌夫,他的面色亦变了。

上官无忌忙问道:“高儿怎样了?”

那个年青人正是他的大儿子上官高。

杜乐天摇头,沉声道:“一剑穿心,已气绝多时!”

杜九娘这时候亦已掠至,哀呼道;“高儿!”伸手将那个上官高抱住。

上官高真的经已气绝多时,手足都冰冷。

上官雄急步走了过来,奇怪道:“娘,大哥为什么自杀?”

杜乐天叱道:“胡说!高儿是被人折断手臂,将剑反刺入胸膛。”

上官雄吃惊的道:“是谁下的毒手?”

上官无忌一字一字的道:“壁虎!”

杜乐天道:“何以见得?”

上官无忌道:“看高儿的左手。”

众人的目光一齐落下,只见上官高左手握拳,握得却并不怎样紧,指缝间有一条细小的,灰白色的尾巴伸出来,不停的在抖动!

杜九娘吃惊的道:“那是什么东西?”

上官无忌不答,探手扳开了上官高握着的左手五指,一条大壁虎立时从中爬出来。

杜九娘虽然武功高强,这下子仍然忍不住一声惊呼,道:“壁虎!”

上官无忌道;“这是壁虎的杀人习惯,在死者的手中放一只壁虎,让别人知道人是他杀的。”

杜乐天须发皆颤,右足落处,那只方从上官高身上爬下韵壁虎,立时被他跺碎。

他只手握拳,沉声道:“好一个壁虎,若是让我碰上了,必教你粉身碎骨。”

杜九娘这时侯才回复常态,悲从中来,眼泪不觉就滴下。她到底是一个女人。

任何个母亲眼看自己的儿子横死在自己面前,都难免悲哀,伤心流泪。

上官无忌面色铁青,道:“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来了,而且……”

杜乐天道:“知道高儿就是你的儿子。”

上官无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我与他,势不两立!”

杜九娘霍地回头,冷笑道:“你就是懂得说话,你若有本领,壁虎早就死掉了,那还留得到现在?”

上官无忌道:“娘子……”

杜九娘历声道:“你还我一个儿子!”

上官无忌道:“我是孩子父亲,一样痛心的。”

杜九娘道:“你痛心,你恨不得他们全都死去!”

上官无忌道:“我怎会这样?”

杜九娘冷笑,道:“问你自己的良心。”

上官无忌道:“我若是不担心他们,不爱惜他们,也不会马不停蹄赶回,他们难道不是我的孩子!”

杜九娘一呆,别过头去,眼泪如珠串落下。

上官无忌走上一步,拉着杜九娘的肩膀,道:“人都死了,伤心又有何用,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小心保获雄儿他们,一面将壁虎那厮找出来。”

杜九娘咬牙切齿的道:“好,你给我将壁虎找出来。”

她连随抱起上官高的尸体。

上官无忌方待接过,杜九娘却喝道;“走开!”

杜乐天挥手道:“无忌,你不要管她,我们夫庄外一看。”

上官无忌道:“好!”身形立展,杜乐天接顾沈胜衣,道:“沈兄弟,你也帮帮忙。”

沈胜衣应声:“前辈言重!”身形亦展开,紧迫在上官无忌身后。

上官无忌那眨眼之间,已掠至庄门之前。

沈胜衣后面突然一声:“小心!”

语声未已,匹练也似的一道寒光,已然迎面飞射向上官无忌。

上官无忌人在半空,新力未生,旧力已尽,实在不容易闪开那一剑,但他耳听“小心”,已经小心。而且寒光迎面射来,又那有看不到的道理,沈胜衣一声小心之下,上官无忌的身形已又向上硬硬的拔起了两尺!

“嗤”的一声,那道寒光从他脚下飞过,去势未绝,再射向跟着掠前来的杜乐天,杜乐天轻叱一声,右手一探,拇食指一夹,已然将剑尖夹在拇食指之间。

他的身形同时停下,稳如泰山,那只右手亦是钢铁打成的一样,一动也都不动。

那支剑有如被钳子钳着,“嗡”然不住抖动.但杜乐天的拇食指去也是一动也都不动。

这指力何等惊人,这眼力又是何等尖锐,这判断又是何等准确!

沈胜衣一旁看得真切,轻喝一声:“好!”

杜乐天目光一落,道:“高儿练的是鸳鸯剑,这是高儿的两支佩剑之一,壁虎那厮是必仍然在门外。追!”

一声“追”,人如箭飞射,拇食指一松,剑飕的一转,剑柄转向下。

杜乐天握剑在手,身形更迅急!

上官无忌同时双臂后甩,身形借力一翻,再住上拔,掠上了滴水飞檐之上。

他目光如电,猛喝一声:“在那里!”人从飞檐上射出,向庄外射去。

沈胜衣几乎同时夺门而出急问道:“在何方?”

上官无忌身形落地,手指庄前路左一个杂木林子,身形同时掠了过去。

沈胜衣紧追在后,亦如箭射。

村乐天如天马行空,迅速追及两人。

上官无忌喝叱一声,长剑出鞘,人剑直冲入树林之内。

沈胜衣只防有失,拔剑紧获在一旁,杜乐天暴喝声中,长剑一挥,挡在他面前一株树木立即断下,他人剑当中飞过。

“逢林莫入”这句老话,他们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以三人的武功,又还有什么地方他们有顾忌?

树林里雾气未散,走在其中,简直就像是走在蓬莱仙境一样。

旭日这时候已经东升,阳光斜从枝叶缝间射进林子之内,雾气在阳光中翻滚,使那些树木看来,仿佛不停在变动。

进树林约莫五丈的两株树木间,隐约站立着一个人。

那个人灰布蒙面,混身的衣衫亦是灰灰白白的,在雾气中看来就像是并不存在只是一团雾气所化成。

上官无忌在滴水飞檐上看得真切,一个人正就是向树林里窜进去。

他现在也正在追向同一个方向,所以他立即发现了那个蒙面人。

沈胜衣杜乐天也发觉了,两人立时左右散开,与上官无忌分成三个方向迫前。

上官无忌剑握紧,手背上青筋毕露,蓄势待发。

杜乐天亦有如上弦之箭,随时都可以射向敌人。

沈胜衣左手剑横获胸前,人剑亦已呼之欲出。

那个人却仿佛不知道他们三人迫近来,正向着他们,一动也都不一动。

他难道本领犹在三人之上,已准备随时与三人一战?

壁虎有这种本领?有这个胆量?

然而那个人的装束却事实与壁虎一样。

沈胜衣上官无忌在不醉无归小酒家之中,已听过那个老板描述壁虎的模洋,心中有数,杜乐天却不知道,身形移动间,忽然问道:“那是否壁虎?”

上官无忌应声道:“装束与传说一样。”

杜乐天道:“除了他,相信也没有第二个的了,这小子好大的胆子!”

上官无忌道:“看来他像不将我们放在眼内。”

“看来就是了!”杜乐天一声冷笑,手中剑一抖,“刷”一声,挡在他前面一条横枝立即断下。

那个人仍然无动于中。

他的面部甚至连目光也不见,难道竟是连眼睛都闭上?

沈胜衣看在眼内。心中实在有些奇怪,他的鼻子忽然皱起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杜乐天霹雳一声暴喝:“壁虎!”

那个人置若罔闻,一些反应也没有。

杜乐天心中有气,冷笑声中,举步走前去。

每一步跨出恰好是一尺七寸,就像量出来一样。

沈胜衣即时一步横移,道:“老前辈,这个人大有问题。”

杜乐天停步,道:“有什么问题,这个小子我可也不放在眼内。”

沈胜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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