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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娇妻驯将军-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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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节搔搔头,搜索枯肠出来几个主意:“我弄了几个好竹马,你不骑就送给别人。”郭朴窃笑,这王府里是怎么教的,竹马?小王爷可真会说。

“不行,母亲说,不可以再和男孩子骑竹马,”二妹一下子挡回去,程知节反问:“为什么?你以前不骑竹马?你以前不爱骑?怎么现在不骑了?”

郭朴细听女儿怎么回答,回答得好还算是在孩子话中电影大亨。门缝里,见二妹左看右看,跟出来的安希逸小脸儿上挂霜:“又不让我们听了?”

他还是回身让人:“退后,不让听我们看着,我会猜。”

二妹小声告诉程知节:“母亲说再这样嫁不出去。”程知节更搔头:“嫁不出去?”他看看二妹还是豆芽菜。二妹长,他也长,所以还是豆芽菜。

“你要真的嫁不出去,我……”程知节说到这里,几声清咳后郭朴声音传过来:“二妹,你在这里吗?”

二妹急忙答应:“在了,”回身一跳进门,把后门用力关上。程知节出于礼节,本打算来见郭朴。才走一步,正要笑二妹跳得快,木门砰地阖上,碰到程知节的鼻子。

他蹲下身子手抚着鼻头,一股子酸水上冲,小王爷的泪水下来。门里面郭朴问女儿:“一个人不许出去?”

管后门的人殷勤着哈腰点头,是他让二妹的丫头去回的话。

二妹回答的话从墙头飘出来,她响亮地道:“一个人,我就一个人在后门上玩。”

郭朴携着女儿进来,边走边教训她:“你要步步不离母亲,你不陪着母亲,还有谁陪?”二妹鼻子又要翘到天上去:“我会陪呢,姐姐出门当然是我陪着。”

凤鸾在房中坐着,听女儿贫嘴声先进来:“我会陪母亲吃饭,还会陪她看雨,还会陪她……”凤鸾嫣然地笑着,见雨水为幕,郭朴和二妹都只沾了几点雨丝,都是笑容满面。

怕凤鸾担心,郭朴就没有对她说。他自己小时候也和小姑娘玩过,不能说就此忘记。当然郭朴和凤鸾生长的环境,没有这么多的规矩。

一个是家中独子,一个是家中独女。但是郭朴知道虞临栖有一件糗事,就是他为小表妹偷偷摸摸送过香粉,被家人发现后各自一顿痛责。

当时郭朴就取笑:“除了送香粉,估计还有别的。”虞临栖一定不说,只用这件事解释他们家是不许表亲成亲。

小孩子嘴里会说出什么,大人也事先猜不出来。

他把二妹又是好好交待:“不管去哪里,以后先告诉母亲。”凤鸾手中做着小孩子衣服,恬然一笑。

郭朴没有就走,静静看凤鸾做了一会儿活,二妹过来捣乱,她手中也有一个小绣花绷子,哄着她给新出生小弟弟做东西。

还不知道是男是女,不过一家人说起话来,只说是小弟弟。

“父亲看我的,我绣的最好。”二妹送上来的,是几片乱七八糟的绿叶,郭朴一本正经夸她:“好,绣完它。”

二妹乐颠颠又回去坐着,没绣几针,又要显摆显摆。凤鸾对郭朴露出一个安然的笑容,悄声道:“女孩子到底是女孩子。”

郭朴表示赞同,不过心里想后门上那一幕,女孩子变成女孩子,一样让人揪心。他马上要怪程知节,好好的不从前门进,到人家后门上做什么!

南吉过来:“大帅府里有人来,请公子过去。”郭朴起身,有心给妻子额头上一吻,今天的事梗在心里,他就不亲。

说不亲,一个小额头送过来,二妹抢到母亲身前笑着,两、三个小牙依然是豁着。郭朴只伏身亲亲女儿,二妹奇怪地问:“怎么没有母亲?”

“母亲大了,不能香变天。”郭朴说过,二妹恍然大悟:“那二妹大了,也不能再香。”郭朴负手定定看着二妹微笑:“以后不能再香,还要和姐姐一样守规矩,见到小公子们要避开,再在一处玩,别人要笑话!”

凤鸾心花怒放:“说得是。二妹,你要听父亲的话。”二妹稀里糊涂,小脑袋一通乱点,郭朴沉一沉面色,道:“以后再大,说话不听,就要挨打!”

凤鸾很想不说话,又弄不明白郭朴忽然的严厉从哪里来。只见女儿更不明白,凤鸾心痛上来,招手让她到膝前,柔声细语:“父亲是说不听话的孩子才打,二妹是听话的孩子。”

二妹吭吭来下一句:“父亲和我对打,不是可以还手?”凤鸾扑哧一声,郭朴还是面无表情:“可以,那你更只有挨打的份!”

他前脚出去,后脚二妹就欠起脚尖:“母亲香香,我来香你。”凤鸾要伏身子,旁边陪她的妈妈们不许:“我来抱二姑娘。”

二妹不要她抱,利索地爬到榻上,站得和母亲差不多高,正好亲她一下。凤鸾指着身边让她坐好:“盘好腿,是了,这样咱们就可以好好说话。”

妈妈们笑:“不怕少夫人说,二姑娘到底是个孩子,再大大就更好些。”肚子里有一个孩子的凤鸾轻叹一声,她更担心的总是二妹。

廖帅府中坐着好几个人,郭朴初进房一眼扫过,见廖大帅坐在正中,左侧第一人长身如玉,是安思复;下有一人猿臂宽肩,这个人倒是少见,是曾行冲。廖仲武和廖仲文在右侧坐着,郭朴度其位次,空了一个位子出来,和曾行冲隔开坐着。

廖易直在家里休养得精神饱满,一开口声若洪钟:“军情想必都看到,这有好几天,你们不来找我,我只能找你们。”

在座的人都欠欠身子,廖易直重重哼一声:“不必装相,皇上必定再选平乱之将,我一动,又要浪费御史多少笔墨,让不少人白动口水。可怜他娘的他家里的银子,不够他补口水!”

廖仲武兄弟眼有笑意,父亲又抱怨起来。对面三个人不敢笑,还是一丝不苟。

“小子们,给个话吧,你们谁愿意去打仗?”廖易直先看儿子们,再看安思复等人。郭朴打定别人不说话,他就不说话,好好看看安思复和曾行冲是怎么回。

安思复离座躬身:“大帅,可再等一时,必有别人。我们看看不迟。”廖易直拿起身边茶碗盖摔过来,安思复陪笑接过,廖易直再看曾行冲:“你呢?”

曾行冲踌躇满志:“我去!也该轮到我去一回!”廖易直冲他冷笑:“你多少年没打过仗,你想去就去?”

郭朴不等他站起身:“回大帅,我妻子有了,不过哪一位去挂帅,我愿一同前往!”廖易直骂他:“那你在家抱孩子吧!”

房中一片寂静,安思复再陪笑:“大帅今天的意思一定不是选将,而是如何对策!”下一步,桌子椅子全在响,廖易直跳起来,手拍动桌子,脚踢到椅子,在房中跳着脚骂:“选将选你们几个脓包!选将没有点将台吗?我府里难道没有,难道不够高!来人,去重新搭一个,要比公主看花的楼高!”

郭朴起身坏笑:“大帅,有脓包将,总比没有好!”安思复和曾行冲一起瞪眼他,什么意思!廖易直对着郭朴又一通骂:“你呢?你是什么好人!我来问你,要有人和你争,你要怎么样?”

房中几道眼光一起打在郭朴身上。

郭朴看着不对,这不是大帅战前借机骂徒弟,倒像是对着自己来!他心如电光火石一闪,而且这结果是他早就等着的。

当下毫不含糊:“来一个拿下一个!”安思复淡淡地问:“要是来两个呢?”郭朴对他长身一揖:“还有你小侯爷在!”

廖易直余怒未息:“不是来一个两个,是来一堆大宋私生子全文阅读!”他走上几步,又把郭朴一通骂:“你赶快把这事儿给我解决,那个死鱼……。”停一下,廖易直继续挥着拳头骂:“娶了徐云周的女儿也是一条死鱼。姓郭的小子,人家要和你争,人家老岳父号称漠北王,你岳父是什么?”

郭朴挺起胸膛笑眯眯:“大帅,我岳父只有一个能耐,”廖易直给他一句:“捏面人?”郭朴眯眯笑:“生的女儿管住我!”

曾行冲嘴唇动了好几动,才放声大笑。郭朴很是严肃:“笑什么笑什么,有什么好笑!你们去问问虞临栖,他有我这能耐吗?”

“我呸!”廖易直啐他一口:“你还有什么比虞临栖强的?”郭朴目光闪烁:“他是贵公子命,我是大难不死当兵的命!”

安思复和曾行冲又翻眼他,曾行冲道:“我得给你统筹粮草,你以为你在外面,京里这么容易要东要西?”

安思复也道:“你不想想,还要有人为你说句好话,为你看看风向。”郭朴正中下怀,对安思复勾勾手,这嬉皮样子安思复怒气冲冲:“有话直说。”→文·冇·人·冇·书·冇·屋←

“不方便直说,妨碍名声。”郭朴索性走出厅门,到外面再对安思复招招手:“过来。”安思复愕然,廖易直好笑:“你去看看。”

两个人头碰头,安思复很不自在,郭朴在他耳边低声道:“帮我看着你外甥小王爷的风向,让他不要再到我们家后门上去!”

骤然面色难看的安思复,让里面的人都注目。再回来时,郭朴挺胸腆肚,安思复面色白了灰,灰了红。

曾行冲等着,偏偏没了话。他看了郭朴一眼,郭朴正在回廖易直的话:“大帅放心,我妻子从不拖我后腿!”

廖易直意味深长:“你妻子是个贤惠的。”郭朴毫不脸红:“这是当然!”

一直到走,郭朴也不对曾行冲招手,曾行冲老大没趣,和安思复出来,装着不在意问他:“那牛气哄哄的小子和你说什么?一定不是好话。”

“他说,他不在家,妻儿老小女儿亲事全交给我。”安思复说过不回头而去,曾行冲原地纳闷,怎么不交给我呢?他追上安思复:“我分一半。”

安思复对着他笑:“他女儿亲事交给你,还有一个没生出来的,也交给你。”两个人相对一笑,各自披上蓑衣上马离去。

秋雨打在屋顶上,几滴子雨水从窗户进来。这里乱蓬蓬,住着好几个人,都是破衣烂衫。有脚步声过来,两个斜挎腰刀的狱卒过来,吆喝道:“邱县令,出来了。”

邱大人哆嗦一下,陪笑道:“好几年没过堂,”他被关在这里已经有几年。狱卒把门打开:“谁说要过堂,是有人要见你,”手一招:“出来出来!”

“什么人?”邱大人不知道该惊还是该喜。他在这里还被称为邱县令,是别人对他的取笑,有人来见,要么是祸,要么就是喜。要是喜事,他自问不会有人来救自己。

他熟悉的官员不多,有一个是忠武将军郭朴。给郭朴送了好几次信,郭朴不来,他慢慢就无指望。

想破脑袋,还会有谁来见自己?那只能是祸事一件。

邱大人很是害怕:“我不去,我就在这里呆着!”狱卒们笑骂:“贵人要见你,指不定你就要出去。”还有一个凑趣:“你老出去重新当官,记得好好照顾我们。”

不管他愿不愿意,把邱大人赶到一间房内,里面热气腾腾,有一大桶热水,旁边竹榻上,还有几件干净衣服。

这水对于几年没洗澡,只有放风时下雨才能洗洗的邱大人来说,实在是种诱惑重生之悠哉人生全文阅读。他愣在当地,看着那清澈到底,散发着热气的水,再看几件衣服全是旧的,那洗得发白的颜色,让人身上起无数毛虫,恨不能现在就换上它。

“快洗,不能耽误见贵人!”狱卒们把门重重一关,声音在外面还是催促:“快洗!”房里光线暗下来,也可以看到洗澡。

邱大人不是脱的衣服,他是撕的身上衣服。他曾经作个梦,梦见自己官复原职,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上囚衣撕去!

现在美梦成真,邱大人撕的迫不及待!“哧啦”几声过,他嘴里怪叫一声,扑进热水里去。

两个狱卒在外面听着笑,谈论今年的秋雨:“一直下,没个完。”

“听说辽东打得不行,只怕要换人去。兄弟,你我这里混不到钱,要不要去拼一把?”

两个人自在说着话,算着时间回身敲击门催促:“好了!”邱大人从水里跳出来,见清水变成一盆浊水,他两行泪水流下来,只要见人不是让去死,怎么着他都肯答应。

这狱里的日子,实在不是人过的。

跟着狱卒往外去,见是走出大门,邱大人身子颤抖,泪水流得更凶。多少年不见外面时光,今天虽然秋雨灰蒙蒙,也算是见着了!

门外有车,是个青色布盖的普通马车。赶车的斗笠低垂,只手一指车上,等邱大人上去,独自赶着车离开。

透过车帘缝隙,邱大人见狱卒们陪笑点头又哈腰,他更打定主意,一去要从此不回!

马车行过,两边街道邱大人只看不够。他对京里不熟悉,上一回来是赶考,再一回来是被孙季辅锁拿归案,再没有出去。

他贪婪地看着外面,就是雨水冲刷地泥地也是好看的。见车行到一条街上,青砖皆宽。邱大人心里一格登,这是皇子府等?

见地面洁净,不仅是雨水冲洗而成。正门过去,边门上车径直进去,这是一座巍峨府第。上面的匾额也看到,是“钦赐宁王府第”。

宁王府!

邱大人心里迅速地转着,宁王见自己为何?要问什么?只能是旧事。马车停下,把正想心事的他颠了一下,赶车人道:“下车!”

乖乖下车的邱大人,接过一把油纸伞,感激涕零地哈哈腰,还想套句话:“大人,哈,不知道找罪官什么事?”

赶车人头也不回,只字不回。把邱大人带到宁王书房外,交给小厮们:“王爷要的人,赶快去回话。”

这里温暖明亮,处处茶香。邱大人只站在这里,就满面激动,好似到了福窝窝。院子里肃静,只有雨水轻打下来。

红廊尽头,一个衣角先飘过来,再就是一个人昂首挺胸,慢慢走过来。这个人面容俊美,年纪不到三十岁。头上金龙云纹冠,身上团龙常服。

不用别人招呼,邱大人远远跪下来:“罪官邱仁举,见过宁王殿下千岁,千千岁!”

宁王行过他身边,才丢下一句话:“带他进来。”

房中没有别人,只有面色阴沉的宁王。他双目如摄瞪着邱大人,慢慢腾腾问出来:“当年你为临城县令,忠武将军郭家,还有去驻扎数年的中郎将孙季辅,你都是认识的吧?”

☆、第十二章 ,卖当

宁王殿下问郭家和孙季辅,邱大人热泪盈眶。(百度搜索:燃痕小说网RanHen。;看小说最快更新)舒殢殩獍郭家,一直对自己不加以援手,只在邱大人被抓往京中的时候给了一百两银子,又安置了邱夫人,当然不是在上房,是寻了几间房。后来邱夫人紧随入京,来探监时把这事说过。

这算是袖手旁观和校花合租的日子。

孙季辅,是捉拿邱大人进京的人。盗匪案件与邱大人无关,但后来审出来邱大人的贪污官司,孙将军当时用了刑。

把邱大人送到牢里去的人,邱大人怎么能忘记?

书房里迸出几声哀嚎!

小厮们在外面各司其职,听到这声音,迅速拔剑的拔剑,抡刀的抡刀。走门的,去窗户下面堵着的全就位。

颜师道等人也急步出来。

书房中帘子高打起来,宁王殿下坐着似没事人,甚至有胸有成竹般的轻松。他面前跪伏着邱大人,哀嚎正在痛哭流涕:“罪官我,是屈打成招!”

他泣不成声,身上虽然才洗过,也散发有味儿。宁王不易觉察地看看紫檀座镶金嵌玉的铜香炉,有眼色的小厮进来一个,多放一把香。

“王爷,罪官我是二十七年前的进士,当时无钱选官,选到临城当县令。这县令一当就是二十多年,不敢说苦劳多,也收过地方上送礼。”邱大人打算一拼,头在地上碰得极响,颜师道听得惊心,真怕他碰穿头。

这个人一死,王爷的事情就做不起来。

宁王含笑吩咐:“你起来慢慢地说。”让人给邱大人送上热茶一碗。小厮嫌他脏,拿了一个最普通的茶碗给他。

手捧热茶,邱大人热泪滚滚。头半天还在狱里脏乱臭热,下半天就在皇子府中还有个座儿。几年狱中的日子让他即刻清醒,含泪欠身道:“王爷要知道,罪官知无不言。”

“我来问你,郭家是怎么一回事?”宁王抛了一个不小的话题出来,邱大人初时不知道如何开口,揣摩宁王的面色道:“郭家是生意人,求我办事,收过他家银子,”

宁王侧着面庞,听得很认真。把郭朴的成长史听完,宁王再问:“他娶三个妻子是怎么回事?”邱大人心里一跳,他曾想过郭朴为妻子周氏不来营救自己,可要真的那样,郭家还会照料自己妻子?

虞大人持的是宁王小印,但邱大人多长了心眼。这几年的遭遇,他不能不多个心眼。宁王要是问这些,他自然会问。

拆散人夫妻不是美事,宁王不问,邱大人只看着他面色不提。把周氏怎么嫁到郭家的事说一遍,这中间曹氏被遂,汪氏被休,邱大人都只说他知道的。

宁王悠然:“听起来他是个倒霉人,娶三个两个不好,对了,听说现在的妻子和他分别过,又是怎么一回事?”

邱大人眸子底处聚光,脑子转得飞快,定定看着宁王。宁王对这一件事的关切,可由他微往前倾的身子来看出。

因为关切,邱大人愣住。试探地问:“王爷,她不是就那么走了三年?”宁王皱眉,看得邱大人心里一沉,宁王冷淡许多:“她怎么走的,是什么原因?又是怎么找回来?”

可怜的邱大人对于后面的事情他不知道。

郭朴到顾家迎亲,邱大人被孙季辅捉拿。他期期艾艾心里冰凉:“王爷,就是那么走了,您……”宁王往后面坐坐,开始冷若冰霜:“亏你还是一县之令,走了人,你都不知道!”

邱大人脑子“嗡”地一声,好似鼓跋锣击开了道场。他颤抖着嘴唇,哆嗦着回答一句:“听说与人有私情!”

胡诌的这句话,宁王反而露出笑容:“哦,是与哪个有私情?”邱大人扑通跪倒:“王爷,您救救罪官,罪官愿为您肝脑涂地,下辈子也愿当牛做马!这周氏离开,依下官想必有私情,是哪一个,倒不知道倾世狂妃:废材四小姐最新章节。”

他一面说,一面看宁王的神色,越看心里越寒。宁王殿下竟然不知道?虞大人拿的是他的小印,上面写着……。邱大人身子摇摇晃晃,差一点儿晕过去。

那上面写着:“持此小印者一切便宜行事!”行的什么事,没说是为郭将军而去。

邱大人这个时候,还敢多攀扯虞临栖?他本着官场的,我不说话,你难下手的原则。把心惊暗暗放在肚子里。

宁王只是一笑,露出好看的一点儿牙齿,衬在他的嘴唇上。他许许再问:“那孙季辅呢?”邱大人咬牙切齿:“从他打着驻扎的旗号到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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