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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梓把她拥入怀中,“我会找到雪怪的,我一定会找到雪怪。”
安若在他怀中哭出声来,“从他离开到现在都过去两个月了,若是他的心疾发作了该怎么办呢?我第一次与他相遇之时他的心疾就正好发作,若是当时身边无人他就会死。桑梓,我好怕,若他此刻正受着这种痛苦,可我却不能为他做任何事情。”
桑梓的表情也十分痛苦自责,而他只能劝慰着安若,“他的心疾不会发作的如此频繁,按照我的诊断,大概每半年才会发作一次。安若,在他心疾发作之前我一定会为他制出解药,找到他,治好他的病。”
安若擦了把眼泪,问道:“你上次不是说师祖曾抓到过一只雪怪么?用它的心头血不能制成药吗?”
桑梓解释道:“早在许多年前那心头血制成的药,就被师祖用于救人了。”
安若失望的哭着说道:“我们一定要在摘到回春草离开这里之前找到雪怪,等你制好了解药,我们就一起去找他。”
桑梓承诺着,“好,我一定在去西平之前为莫彻辰制作出解药。我会陪着你找到他,治好他的病。”
之后的几天,桑梓每日都早出晚归在谷外寻找雪怪的踪迹,只是每次都空手而回。安若虽然失望,可看着桑梓每日比她还失望憔悴,她心知他的心里一定也不好受。
这天安若睡醒之后,又看到桑梓留下的字条。告诉她四味汤他已做好,煨在了炉火上,让她醒后一定要记着吃。
安若把纸条攥在手心里,轻轻叹气。这些天他们俩都生活在压抑沉默的氛围中。因为担心莫彻辰,她每晚都失眠,整宿都胡思乱想的担心着他会不会突然病发。
桑梓知道她睡不安稳,每晚都将她搂在怀中,直到每日太阳都快升起她才能渐渐入睡。
每次醒来之后,身边早已没有了桑梓的踪影,安若知道他每天都在她睡着后就起身去寻找雪怪的下落,直到很晚才回来。
两人在谷中虽每晚都能见到,可说的话却很少很少。安若也知道莫彻辰的事虽然桑梓不该隐瞒她,可毕竟不能全都怪他。她很想让桑梓不要再自责,可是她却是真的无法强颜欢笑,更加没有办法开口劝慰桑梓不要介怀。
安若简单洗漱之后就去厨房盛了一碗四味汤,轻轻舀起一勺喝入口中,汤汁浓郁香甜。这一个多月每天都喝这四味汤,倒是越喝越觉得味道不错了。起初能尝到淡淡的苦味,现在却一点都尝不到了,口里只有香甜。
安若想着明天就到大寒了,她听桑梓说过他已打开了谷中各处入口的机关。潇宇派来帮助他们摘回春草的将士应该就要到了。可是桑梓能在今天找到雪怪并抓住它么?
第198章 被隐瞒的病情
正文 第199章 被融化的冷漠
第199章 被融化的冷漠
安若在木屋里等待着桑梓回来。她坐在床沿,不知该做些什么。
谷中只有她一人,这些天白也失去了踪影。自那天它和英熊再次相遇之后,便再没回过圣雪轩。想来它和英熊这段时间应该是正处于‘热恋’之中,乐不思蜀了。
因为无所事事,安若又胡思乱想着许多事情。想到莫彻辰的病也不知能不能治好,过两天离开了圣雪轩又该去哪里才能找到他呢?而且言子非那儿也不知现在情况如何,若是回到西平却收到皇上已为他赐婚的消息该怎么办呢?到时是该先去找莫彻辰还是先回云京处理好与言子非之间的事呢?
安若越想越觉得烦燥,只觉和他们能圆满幸福的几率越来越渺茫,她痛苦的抬手捂着脸,深陷在悲伤的情绪中无法自拨。
她不愿让自己这么痛苦,想着该做些事情打发时间,便想找些纸笔画画。她有很久没画过画了,以前每次提笔画画的时候她的心情是最平静的也是最快乐的。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太多的事情让她无暇顾及她曾经最为热爱的爱好。
安若打开柜子翻找起桑梓的纸笔,却在柜子的一角发现了一个长形的木盒。她拿了出来,木盒并未上锁,安若犹豫着要不要打开。
终是抵不过心里的好奇,她把这长方形的木盒打了开来,里面存放着一张被卷的很是工整仔细的纸卷,中间被一根红绳牢牢系着,只是纸张的质地看起来有些陈旧,泛着淡淡的黄。
安若小心的解开红绳,慢慢把纸卷铺展开了。月下舞剑的少年桑梓跃然于纸上,画卷的左侧,她年幼时歪斜的字迹也陈列其上。安若一笑,轻轻读着:“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相伴君身侧。”
这是当年在临江村桑梓随桑神医离别之前,她送给桑梓的回礼。只是没想到十年过去了,桑梓还把这幅画保存着。
再仔细的看了看,安若才发现这幅画除了时光让它略显陈旧,竟然没有任何的折损,就连边角的地方都没有任何破损和折痕。桑梓是如何将它保存的这般完好的呢?
安若回想着和桑梓在元宵节那晚意外重逢之后的所有事情,还有他们一路从云京到雁城,他对自己的照顾和保护,以及在圣雪轩的这段时间他俩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
那只属于他们的月下婚礼,桑梓对月盟誓要和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他之前为她做的所有事情的确如他誓言所说,任何时候都没有离弃过她。可是她说的生生世世都要和他快快乐乐幸福生活,现在却没有做到。
这些天她明知道桑梓为了莫彻辰的事内心中痛苦自责,却任由着自己的伤心对他不管不问。自己的誓言不就成了空话么?
她收拾起悲观的情绪,把画卷重新卷好。然后找出新的纸张和笔墨,铺在床边的小几上画起了画。
很晚,桑梓才回到圣雪轩。木屋的窗子还透着灯火,他有些不敢进屋,怕再次看见安若失望的眼神。在屋外踌躇了好一会儿,他才下定决心般的抬脚跨进门内。
进到卧室却发现安若并不在里面,他有些担心想去找她,却看到了放置在小几上的画。他拿起仔细的看着,峰顶岩石上相互凝望的他们,四目痴缠之中透露出幸福与期待,这份美好似乎为天空之中明月的光芒都增添了几分旖旎缱绻。
心里满满的感动和幸福让桑梓久久凝视着这幅画,不知看了多久,却突然听见对面厨房传来了碗碟破碎的声音,接着就是安若的低咒声。桑梓小心的将画放回几上,赶忙出了卧室冲进了厨房。
安若正弯腰捡着地上的碎碗,桑梓上前抓住了安若的手,说道:“你别动,我来捡。”他把安若牵到一旁,然后蹲下捡拾起碎片。
安若站在一旁,向他解释道:“我看你这么晚都没回来,怕你没吃东西肚子饿。想着你今早给我做的四味汤还剩了一大半,就想给你搁在锅里热着,没想到却失手把碗给摔了。”
桑梓把地上的碎片全都收拾好了,才抬起头看向安若,却发现她的脸上全是黑灰。他轻轻一笑,拿出手绢给她擦拭,问道:“这脸上怎会弄的这么脏?”
安若显然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狼狈滑稽,她接过桑梓手中的手绢一边用力的擦着一边说:“定是刚才升火的时候不小心弄的。”说完把脸凑向桑梓,又问道:“还脏么?”
桑梓看着安若近在咫尺的脸庞,虽然此刻她的脸上一条条的灰黑印迹让她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可是他的心却嗵嗵的跳的许快。他托起安若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这缠绵的吻,将他们彼此的感情从舌尖传递到了心头,彻底融化了他俩几日来的冷漠关系。桑梓一把抱起了安若就向着卧室而去,轻轻把她放到床上。
安若正闭眼期待着他的温柔,却半天没等到桑梓的继续。她睁开眼,发现桑梓已转身朝着门外走去,便赶忙从床上爬起,上前抓着他的胳膊,问道:“你怎么了?在生气么?”
桑梓没想到安若会如此激动,他轻轻一笑,解释道:“我只是想去打水给你洗个脸。”
安若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桑梓打来了水将她脸上的污渍全都洗净,安若感受着他的体贴周倒,开口说道:“这些天是我不好,不该将莫彻辰的事怪罪在你的头上。我是担心他,才忽略了你的感受,对不起。”
桑梓有些动容,“该道歉的是我,当初不该答应他向你隐瞒事情的真相。”
安若却轻轻说道:“我真的不怪你了。这些天我想了很多事,现在已想明白了。我和他们之间的事情不能迁怒到你的头上,这对你不公平。”
桑梓把安若搂入怀中,“这件事的确是我做的不对。每次遇见会让你伤心的事我就会方寸大乱,之前昭钰受伤失踪,你求我带你去雁城是这样,这次莫彻辰的病也是这样。我总是在心里想着为你做些事让你能不伤心,可每次都让你更加难过。”
安若摇头说道:“不是这样的,我明白你的心意,而且寻昭钰的事最后的结果不是很好么?莫彻辰肯定也会平安无事的。”
可桑梓却歉疚的说道:“对不起,今日我在谷中又没找到雪怪。”
安若抬手抚了抚他的脸,这几日他天天早出晚归的寻找雪怪,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她开口劝慰着桑梓,“没事,既然雪怪生长在这山谷之中,总有一天能抓住它的。”
桑梓点了点头,“等潇宇派来的人到了谷里,我就和他们一同上山,摘到回春草之后我制成药就让他们带到西平城,再让潇宇派人把药送去云京给言子非。我们就留在山上继续寻找雪怪,如何?”
知道也只能这样,安若点头同意了。
桑梓看到一旁小几上的画,轻轻拿了过来,说道:“没想到你画的这么好。那次和师父离开临江村之前我收到你送给我的画,那时还疑惑你一个七岁大的小姑娘怎么能画出那么有意境的画作。今日再看你画的这幅画,才知道你定是有着极高的绘画天赋。”
安若呵呵一笑,“我上次跟你说我前世的事情,难道没提过我曾经是一名美术老师么?”
“美术老师?”
看着桑梓不解的神情,安若解释道:“就是专门教学生画画的,只不过我教的学生都已成年,他们以前都有绘画功底。而我自己原本从小就喜欢画画,后来就把绘画当成了我的专业。我没有什么天赋,只是热爱绘画,而且学了十多年,自然能画的出这样的画了。”
桑梓却说道:“这幅画并不仅仅是功底和技巧出众。你在作画的时候定是把我们当日幸福喜悦的心情融入其中,所以才能让我从画作之中体会到那种深刻的爱意。这幅画是有灵魂的。”
安若没想到桑梓会对她的画做出这么高的赞誉,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今天我在你的柜子里找到了以前画给你的那幅画,看你保存的那么好,就想再画一幅给你。你能这么喜欢,我真的很高兴。”安若说完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桑梓的脸一红,把画放回小几上,又坐回到她身边。有些局促的说道:“安若,前几**都失眠没有睡好,今晚还是早些睡吧。说不定明日一早潇宇派来的人就会上到谷中了。”
看到桑梓的害羞,安若故意说道:“有件事我一直觉着很奇怪呢。”
桑梓转头看她,“什么事?”
她凑到桑梓耳边,搂着他的脖子,轻声问着:“为何我们的‘第一次’,你的身上却没戴守贞锁?”
桑梓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处,他有些急迫的问道:“你可是在意这个?”
安若一笑,正打算开口,就听桑梓解释道:“你说的那守贞锁,我为病人诊病的时候见过。只是我从小就和师父一直住在这圣雪轩,除了每次下山沿路为人治病,根本很少与他人接触,所以师父根本没想过找人为我佩戴这锁。”
安若笑了,“我刚才是故意逗你呢。其实你说的原因和我之前猜测的差不多。而且戴那东西根本就是一种虐待,你没戴过倒是一件好事。”
桑梓点头说道:“你说的没有错,我曾治过一位患者,他年过四十还未出嫁,因着长期受这守贞锁的束缚又没有做好清洁,导致那处皮肤溃烂……”
安若赶忙将桑梓的嘴捂住,“别说了,我听的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总之这东西泯灭人性,以后我们的儿子也绝不能戴它!”
桑梓笑着点头,拿下安若捂在嘴上的手,说道:“好。都听你的。”
屋外突然传来了熊的怒吼声,安若听出是白的声音,不由说道:“白总算是知道回来了。”
桑梓的神色却有些谨慎,皱眉说着:“好像不止白的声音,还有其他人。”
第199章 被融化的冷漠
正文 第200章 失踪
第200章 失踪
安若随着桑梓一同出了木屋,朝着白发出声音的方向而去。却看到白和英熊与一帮人对峙着。那些人手中拿着刀剑,剑尖指向咆哮着的白,英熊则高抬起身躯张牙舞爪。
看清了那些人的装束,桑梓才出声让白退至一旁,英熊见白听话的退开了,它也收回了张舞着的上肢随着白退后。
桑梓和安若走到那群人面前,见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湿漉漉的,仍然神色紧张的看着不远处的两头白熊。
桑梓开口说道:“姜副将,它们在谷中从未遇见这么多人才会如此。现在没事了,你们无需紧张。”
姜越显然没想到他们一进入圣雪轩就遇上两头白熊,问道:“桑公子,这两头熊都是你养的?”
桑梓淡笑着说道:“我只养了其中一头母熊,另一头公熊是它近日才寻觅到的伴侣。”
姜越点了点头,就听安若高兴的说道:“姜副将,你们终于到了。怎么会晚上上到谷里呢?”
姜越解释道:“我们原本计划今早能到达的,只是没想到会遇上暴雪的天气,才耽误了行程。说来也奇怪,刚才谷外还大雪纷纷,怎么进了这谷内倒暖意融融见不着一片雪花了?”
桑梓请他们进了谷,边走边与姜越解释,“这谷中长年如此,山外面风雪再大,这儿也始终温暖如春,几乎没有雨雪的天气,谷中的植被都是靠着山上融化的雪水生长。”
姜越只觉神奇,赞叹道:“这儿倒真像是神仙生活的地方啊。”
走到木屋前,安若有些为难的说道:“谷中只有这几间小木屋,没有椅子可坐,只能请诸位在此休息了。你们可吃过了?我去给你们准备些吃食吧?”
姜越忙说道:“程大人不必客气,我们刚才在山上已吃过干粮了。而且出发之前将军特意嘱咐过末将,不许打扰大人和公子。两位还是回屋休息吧,我们都带着露宿的帐篷,今晚在此住下便可。”
安若脸上一红,“那我去给你们烧些热水,桑梓做的药茶喝了能驱寒。”说完就转身进了木屋。
安若在厨房里听见桑梓与姜越的谈话声,心里却在想着姜越刚才说的话,有些懊恼潇宇为何要跟姜越说不要打扰她和桑梓,这岂不是容易让人误解么。可又想到这段时间自己和桑梓的确孤男寡女的住在谷里,任谁都会猜的出发生了什么,便觉实在不好意思出去见人了。
热水已烧开,安若泡了一壶茶,踌躇了许久还是端着出了木屋。
姜越见安若出来,笑着说道:“多谢程大人。”说完就把她手中的茶壶接了过去。
安若见随姜越而来的士兵有七人,可是谷中的茶杯却只有两只,有些抱歉的说道:“诸位只能轮流来喝了。”
姜越爽朗一笑,“无妨,我们都是些粗人不在乎这些个,况且兄弟们早已习惯有酒都同喝一碗的。”说完他就倒上了一杯茶咕嘟几口喝下,然后又倒满一杯递给了身边的同伴。
看着他们轮流喝着茶,安若也笑了起来,倒忘了之前的羞涩情绪。
待他们都喝过了茶,姜越说道:“这药茶真是不错,现在身子果真是暖暖的。”
桑梓说道:“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去西边的山崖,回春草就生长在那儿。只是谷外风雪很大,山路难行,真是辛苦大家了。”
姜越笑着说道:“我们行军打仗多年,早已习惯了恶劣的天气,这点困难难不倒我们。只是山崖受风雪侵蚀定是湿滑难攀,到时还需想些对策。”
桑梓说道:“谷中有攀岩的工具,等明日我们上到了崖顶再见机行事吧。”
听着他们的讨论,安若心里很是担心,她想随他们一同去,可是又想起之前跟潇宇他们保证过绝不做危险的事,便只能忍下了想说的话。
第二天天还不太亮,桑梓和姜越一行就准备妥了,安若一直把他们送出了谷。嘱咐了他们一定要万分小心,他们才离开了圣雪轩朝西边的山脉而去。
安若回到谷中,发现白和英熊正在草地上玩耍。白发现了安若,欢快的奔了过来,安若搂着白的脑袋和它玩了一会儿,英熊只是安静的呆在一边看着她们。安若为白高兴,看来以后若她跟桑梓离开了圣雪轩,白有了英熊的陪伴也不会孤独了。
有着白和英熊相伴,安若在谷中等待着桑梓,只是太阳落了山,桑梓他们还未回来。安若有些担心了,她听桑梓提过,从圣雪轩到长有回春草的山崖需要走上半天的路程。推算着时间,若是采摘顺利的话桑梓他们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按捺下心中的担扰,安若还是静心等待着。晚上,她一人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前几晚她担心莫彻辰也同样失眠,都是桑梓搂着她睡,她才能渐渐睡着。知道今晚恐怕自己又要失眠了,她索性穿好衣服出了木屋,坐在了门前的台阶上等着。
月光明亮,谷中并不显黑暗,倒像是给花草都覆上一层淡淡的霜。安若捡了根树枝在泥土之上随手涂鸦了起来,脑中却不知在想着什么。过了许久,她手中的动作渐渐缓慢,树枝掉落在地上,安若把头靠在了自己的胳膊上睡着了。
清晨,耳边传来鸟鸣声,安若感到脸上有温热的气息抚过,她惊醒了过来,开心的唤道:“桑梓,你回……”却发现是白将脑袋伸到她的头顶上。
安若站了起来,感到双脚一阵酸麻,想来是因为在这儿坐了一夜的结果。她弯腰揉了揉腿,又活动了一下筋骨,发现只有白在这里,她问道:“你的英熊呢?”
白摇晃着脑袋,安若猜测着英熊兴许是找吃的去了,便和白一起在谷中等着。过了一阵子英熊回来了,嘴里还叼着两只像雁的大鸟。
安若在谷中没见过这种鸟,猜想着英熊莫不是回了西边那处山谷捕捉的?英熊把嘴里的猎物扔在了地上,白用脑袋把其中一只蹭到了安若面前,另一只就被英熊几口分解了。
安若看着面前的大雁,问道:“白,你不吃么?”
白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转身跑开了,等它再回来的时候嘴里却叼着几枚果子。它张嘴把果子都吐在了地上,然后低头啃了起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