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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鸣-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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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起来了,昨晚睡得不好么?”

程伊水不好意思的坐过去,尴尬的笑着说:“嗯,茶喝多了!”

大家于是又笑了一回。

还有一日行程,明早时分就会到达浪遏江堤了,穿行此处,高山密林环于江外,阳光似乎也无法处处关照,船行之处忽隐忽现。

一干人等正在船上闲聊,突然听舱外家丁大喊一声:“前方何人,能否行个方便让出一条路,我们好过去。”

大家正不解时,一个家丁进船舱来说道:“公子,前方有一渔船挡在江中,我们的船恐怕过不去了啊。”

朱柳听罢问道:“绕过去不行么?”

家丁苦笑道:“偏偏前方江面很窄且多藏巨大岩石,被这渔船一挡,却是无法过去。”

朱柳听后略一点头,然后起身向舱外走去,程伊水拉着夏子阳也随之窜出船舱,只留下白云、苏静舞和谷兰三人在船内。

朱柳等看去,果然江中停着一艘渔船,虽然船身长不足三米,然而周围地势比较狭窄,那不足三米的渔船,船身横在中央,确实难以过去。

看此渔船似乎有意拦住去路,船上只有一个人,渔夫穿着,头戴斗笠,背对着大家,斗笠下方露出几缕白发,看样子是一个老翁,他撑着一根鱼竿坐在那里钓鱼,一动不动。

大家甚是奇怪,在这样深的江水中很难有鱼类存在,即便是存在也难以垂钓,如果是渔民一定知道这样的道理的。

一个家丁说道:“公子,刚才我们已经请他给让一让,可是他没有理睬。”

程伊水忍不住好奇的问道:“真是奇怪的人,在这里钓鱼会有什么收获啊?”

朱柳笑着故意大声说:“这位老伯钓的可不是普通的鱼。”

“那会是什么鱼呢?这样的地方还会有什么特别的鱼么?”伊水搞不懂朱柳在说什么,傻乎乎的问道。

朱柳哈哈的大笑起来:“当然是愿意上钩的鱼了!”

“什么什么?还有鱼这么傻愿意自己上钩的么?”程伊水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夏子阳忙拉住伊水道:“朱大哥说的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程伊水更是弄不清楚是什么意思了,这时朱柳说道:“看来这位前辈是故意在这等我们的。”

程伊水已经完全糊涂了,大家也不是很明白,此刻只听那钓鱼老翁笑着说道:“看来我等的人到了。”

说着起身收起鱼竿转舵要离开,离开前将一个蓝紫色绸缎做的锦囊抛过来,朱柳一把接在手里,只听那老翁说道:“有疑难事情的时候,此锦囊定有助于各位,切记,只有真正需要时才可拆开!”言罢行船离开。

朱柳看着这个精致的锦囊,上面简单的绣了一些缠枝莲的花纹,针脚倒是挺细腻的,锦囊口用红色的络子线封上,他举给众人看过,众人皆不得其意,只好让朱柳代为保管,于是朱柳将锦囊放在怀中,再看去时老翁的渔船已经消失在江面。

大家闲来无事,不知道做什么消遣一下,于是程伊水便对苏静舞说道:“苏姐姐,你给我们吹奏一曲吧,实在是太无聊了!”

大家听吧也都称是,苏静舞看着众人,微笑道:“好,那静舞就献丑了。”说罢自腰间取出一个玉笛,玉笛通身洁白通透,笛子下方系着一个玉络子,红色的络子绳编成梅花形状,梅花中心是一颗圆润的珍珠,梅花络下面系着一个椭圆形状,中空的翠玉,没有一点花纹,通体透明,下面接着两寸长的穗子。

话音落,笛声起,千转绕梁间,在眼前仿佛出现一个小坡,山坡上面有一篇小树林,周围是一片田野,田野上的花正在慢慢展开花瓣,树林也开始萌发绿叶,那突然出现一群赛歌唱的鸟儿们,争相唱出婉转动听的歌声,于是到处是五颜六色的野花,茂密的树林。

随着苏静舞的笛声,仿佛能够感受到万物萌发,万象更新,感受到狂烈的阳光下一片清凉的绿意,仿佛闻到了淡淡的花香,看到了纷飞在花丛间的彩蝶。

一路上默默不语,众人各自以最舒适的方式坐在那里静静的聆听。

夏子阳忘情的看着苏静舞优雅的吹奏着玉笛,而苏静舞深情回望,两个人就这样相互对望,似乎忘却了别人的存在,只有两个人在万水千山间,一个吹笛一个舞剑,花瓣在空中飞舞,紧紧围绕着两个人,此刻的世界,美好极了。

几个人正沉浸在这美妙的笛声中不能自拔的时候,外面不知是哪个家丁猛的一呼,苏静舞的笛声戛然而止,众人方才从那深情的境界中醒来。

朱柳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外面进来一个家丁,他尴尬的低头说道:“公子,刚才是陈二睡着了,不妨在梦中惊醒,喊了一声,没想到惊扰到了主人和各位贵客!”

众人听罢不禁不生气,倒大笑起来,那家丁看众人如此,虽然亦觉好笑,可是还是有些责怪陈二的行为。

朱柳笑道:“还有多久才到浪遏江堤?”

那人忙回答道:“回公子,估计晌午之前就能赶到。”

朱柳笑着挥了挥手,那人退出了船舱。

大家也不多言,白云又为大家沏了茶,大家说谈一番不在话下。

第七回 佟家恩

晌午时分众人登临浪遏江堤,顺着江堤走了一刻钟,就看到一个小镇,镇名为宏升镇,想到要到梅花镇还需穿过宏升镇,便决定在此住宿一晚,于是大家行至一个名为‘天下客’的客栈停脚,大家心中无不说这客栈名字倒还大方。

众人略吃了点酒菜,见时间尚早就聚到一个大间内闲谈,夜渐渐来,客栈也渐渐安静下来。

大家正说着次日的行程安排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尤其夏子阳与生俱来的极好耳力,听过去就是这一行五个人到了隔壁客房,那五人边走边对店家说道:“给爷们准备些酒菜送到房间里面。”

众人只听到这行人进入了隔壁,心中思忖他们是要去看梅花的同道,因赶路饿了,着急吃饭,也就再未为意。

这夏子阳天生耳力极佳,十里能闻落叶之声,所以当他听得隔壁五人坐定后又有一个人落于房顶,于是稍稍留意了些,此人轻功好到踏瓦之声极微,若非夏子阳巨细之心以及这天生耳力,绝对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

虽不为意,但是夏子阳业已注意隔壁举动。

隔壁一细声说道:“大哥,你说佟家恩这小子也太不是抬举了,宫主对他恩重如山,他却做出这样的事情,宫主这次对他可是失望透顶了。”

另一个语气较为激烈,愤愤的说道:“哼,他是山穷水尽的时候了,看他还能张狂什么!”

那一个又说:“我们这次奉宫主之命,就是要给这个小子个教训,让他平常人五人六的!”

“好了,”一个粗犷的声音阻止了他们,“已经两年了都没有他的一点消息,这好不容易查到了一点踪迹,你们给我听好了,这次去梅花大会要办的事情极为重要,大家都不要掉以轻心,如果办砸了我们都别想活命!”然后一阵细细索索的讲了一会就没了声音,看样子是休息了。

而房顶之人业已离去,何时离去的夏子阳也并不知晓,夏子阳心中赞叹此人轻功之好,也再无话讲。

大家又闲聊了几句就各自休息去了,第二日清晨众人干吃完早餐就听到隔壁‘蹬蹬蹬蹬’一阵极其匆忙的脚步声,其中那个细声之人骂将了一句:“他娘的,怎么还起晚了!”

粗犷的声音立时喝道:“别他娘的废话了,赶紧找到他是正经,不然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一边还推搡着来往的人,连连喊道:“让开,让开!”态度及其蛮横,不由的让人心生厌恶。

众人听那脚步声走到楼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脚步一个一个的停了下来,客栈也变的安静起来,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程伊水深觉奇怪,忍不住推门出去,站在二楼回廊上看着下面,夏子阳等也不由的推门出来,众人先是相互对视一番,然后就都站在楼廊向楼下望去。

只见五个彪形大汉站在楼梯下端,看见堂中一个青年男子端坐在客栈中央自斟自饮,相望而去,此人面目清秀俊朗,脸部轮廓分明,看似面无表情却无冷酷之感,一身水蓝色长衫,风度翩翩,一个人坐在那里不管身边的人用怎样的眼光看着自己,都只是安静的喝酒。

夏子阳心中对这位仁兄很是欣赏,看那举杯自饮,动作间皆能看出其心性淡然,为人坦荡,有机会倒可以成为朋友,并且凭借其透出的一丝气息分辨出他就是昨晚房顶之人,不由的微笑心道:“看来这位朋友就是佟家恩了!”

一个细声突然的出现在五位莽汉中间:“老大,是佟家恩。”

这细声的声音虽小,但是夏子阳听的分明,就是隔壁住着的那些人中的一个。

为首一个的身穿青色短打,腰间别一把精致短刀,尚且没有说话,身边皮肤黝黑的一个壮汉就起身来到饮酒年轻人身边说道:“佟家恩,你不知道大爷们正在找你么,还敢出现在大爷们的面前?”语气及其轻浮和不削。

那名叫佟家恩的青年男子根本没有理会此人,仍旧在不慌不忙的饮酒,客栈中人无不佩服青年的定力,并且各自哂笑壮汉吃了闭门羹。

那壮汉岂能够忍受自己被当做空气一般,立时脾气发作,伸手向那佟家恩抓去,一个突然出手,力道却也用了六成,说时迟那时快,当壮汉的手就将要抓到他的后领,佟家恩只是一个晃身就躲了过去,大家还没看清他是怎么个身形,就这样一个瞬间就躲了过去,其轻功还真让人不得不叹!

壮汉本以为能够抓到佟家恩,但是却就在要得手的时候被凭空闪了一下,脸面上更加挂不住了,自以为是用了六成的力道还不够,此番定不能让他逃脱,心里想着就已经再次出手,原来此人练得一身蛮力和劲钢之气,只能够图一时的热血神勇,并没有多大威力。

佟家恩正当壮汉欲再次出手却还未出手之际举酒转身面向壮汉,向前举起酒杯,酒杯在壮汉鼻前一寸位置停住。

壮汉岂料有此一举,登时愣在原处,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却只见佟家恩嘴角戏谑的笑了笑,一仰头将杯中酒饮进,然后继续自斟自饮颇为气定神闲。

壮汉发现自己被耍,本已不痛快,此刻羞的是满脸通红,原本黝黑的皮肤依然惊人,此际更加是难看异常,发疯般的就要出手,只听一声断喝:“老三住手,不要给我丢人了!”

看将去原来是为首的那个青衣短打的汉子在说话,此人底气十足,声音粗犷,眼神不怒而威,倒似厉害角色!

那为首之人说完向前几步,看着佟家恩朗声说道:“佟家恩,宫主要见你,我看你还是随我等回去,免得兄弟们难做!”说话间虽然还客气,可是也透着几分命令口气,让人不免嗤之以鼻。

佟家恩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停下手中的酒杯,也不抬头,也不起身,淡淡的说道:“我已经和天绝宫划清了界限,从此以后不再受天绝宫管束,自然也无需尔等差遣,你们还是回去告诉他,不要再费力气了!”说罢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起身往门外走去。

为首壮汉一见之下一个箭步拦在前面:“想走?没那么容易,咱们就是为了你来的,你要是走掉了,咱们怎么和宫主交代?”

佟家恩没有理睬他的话,还依旧按照之前的速度向门外走去,同一时刻淡淡的话语从他口中飘出:“怎么交代是你们的事情,和我无关!”

壮汉未知他能有此一举,心中一惊,但只是一个瞬间,他就出手阻拦了,正当两个人交臂的时候,佟家恩已经走出了门外,大家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出去的,他的身影已经越走越远了。

五个壮汉看此情此景,赶紧跟上去了,夏子阳和朱柳互视一眼颇觉有意思,竟也下楼紧跟其后。

朱柳和夏子阳并不知道着佟家恩是什么人,但是夏子阳等明显的感觉到此人是有意出现,虽然不知道他的用意何在,只是听他们昨日今晨所说之言,定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而且是想让他们知道!

五个壮汉跟在后面,只一会众人就到了一个空旷之地,五个壮汉气喘不止,其实若不是佟家恩有意被追上,早已经没有了踪影,哪里还会让他们追上。

壮汉稍事调整,立刻包围佟家恩,“今天你必须和我们回去,给宫主一个交代!”

那佟家恩听罢微微一笑,鄙夷的看着他们道:“何必在那里假惺惺的说什么废话,无非是想抓我回去邀功!想出手还不赶紧的?”

那五个壮汉听罢,相互看了一眼,阴险的表情立刻显现。

程伊水鄙夷的看着为首的壮汉:“果真假意做作!”

五个人一起扑向佟家恩上,六个人立刻打作一团。

佟家恩手里不着任何兵器,迎战五人却是游刃有余,掌法身形缓迟却干净利索,一进一退间皆可制敌于无形,却也并未使出几成功力,可见是一再忍让。

那五个壮汉起初尚担心其武功非凡,皆不敢掉以轻心,唯恐招架不住,这相形见下,心中不免暗暗自喜,以为佟家恩不过取巧而已,皆是掩人耳目之虚幌,于是心底想速战速决,回苦木崖向那崔靳雄复命,心想着,手底下用尽全力,招招使狠,欲要置人于死地!

佟家恩见状表情并无太多变化,仍旧从容出招,见招拆招,却不想五个壮汉拿眼睛相互一瞄,即将佟家恩围在了中间,越发的下了死手。

佟家恩的脸终于现出一丝倦恶之色,于是嘴里冷哼了一声,左一记“银鱼戏水”将那手持短剑的壮汉打出五尺之远,但也是手下留情,右一记“下马看花”挡过为首持刀壮汉,接着一招“拨云瞻日”将其击退。

第八回 五绝功

如此进进退退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已将五个壮汉击败负伤,若不是其手下留情,五个壮汉又岂止嘴角挂鲜血可以结束,只吓得五人退逃,为首之人还不忘记逞一时口舌,大喊一声:“小子,宫主是不会放过你的,今日败走,他日定当再来请教!”

五个壮汉连滚带爬的逃离了县城,佟家恩看着他们狼狈逃窜拍了拍手掌。

佟家恩眉头微微一簇,随即又恢复先前平静状态,转身望着朱柳、夏子阳等人,神色泰然的说道:“似乎各位对佟某略感兴趣?”

说话间嘴角挂上一丝微笑,虽然话语中没有丝毫软言,不过却令人感到可亲,加之念其对敌一再忍让更令众人欣赏。

朱柳笑着说:“恐怕兄弟似乎希望我等对你感兴趣吧?”

佟家恩一挑眉毛道:“哦?何以见得?”

夏子阳微笑的说道:“昨夜你夜探客栈,明知道这五个人在寻找你,旁人唯恐避之不及,而你却偏偏自投罗网!

佟家恩眼中拂过一抹诧异,随之报以微笑,觉得很精彩般的问道:“就凭这个?”

朱柳手摇扇子,极为睿智的说道:“在客栈看你一举一动,你都是多番忍让,哪怕在心宽也不愿暴露行踪,一般都会速战速决,那么你的行为就有些可疑了,而且你的轻功远比我等还好,若不是故意引我等前来,不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再者,如果说你有意引五人到此将其一举消灭,又何必一再忍让呢?

佟家恩听罢,抱拳笑道:“各位果然睿智过人,在下佟家恩,昨夜夜探客栈的时候也偶然听到各位谈话,心中便兴起试探之心,于是想出这样的方法引各位注意,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众人虽知佟家恩此次客栈之行实乃故意打草惊蛇,目的是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但却不知是何缘故,但终究是何事情且要问清。

朱柳问道:“佟兄弟有何事情但说无妨!”

佟家恩再次抱拳:“此事须从长计议,各位请随我来。”

于是一行人跟随佟家恩离去,来到一个农家小院前停下。

众人来到一个农家小院前停下,小院坐落在一个小山脚下,地方倒是清幽僻静,院落虽小但却很整洁,一排整齐的篱笆墙,上面爬满了蔷薇花。

几个人一同进了屋子,开门就见到了客厅,客厅中间一个三尺见方的桌子,四周各围绕着一条长凳,桌凳及四处家具干净整洁,整个客厅温馨之极。

在佟家恩的礼让之下大家就座,朱柳、白云坐在左手位置,夏子阳程伊水坐在右手位置,佟家恩和苏静舞面门对面而坐,谷兰以及其他随从则分立在各自主人身边。

坐定之后,朱柳问道:“佟兄弟究竟所为何事?”

佟家恩也不闪躲,坦诚的说道:“在座的各位可曾参加了两年前青城山的武林大会?”

夏子阳、朱柳和苏静舞等具点头称是。

佟家恩严肃的问道:“那么各位应当知道大会期间漫天粉末纷飞的事情了!”

“你是说飞洒粉末一事?”夏子阳问道,同时和朱柳互视一眼。

“正是,在下正是为了这件事情四处奔波!”说着佟家恩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倒不似先前般从容淡定了:“愚弟近日竟为此事烦心而不能眠,放眼江湖不知何人能帮忙!”

朱柳听罢说道:“佟兄弟有何想法但说无妨,朱某等倒愿意细听一二。”

夏子阳等也点头赞同,众人皆看着佟家恩,佟家恩方才娓娓道来:“当日前辈们决定在青城山举行一次武林大会,意在切磋过招,广交好友,发扬武林武学技艺,武林大会之期渐进,各路英雄齐集青城山,观望者和参与者众多,此际却无人能想到武林大会已经暗藏杀机!”话说到这个地方佟家恩起身走至窗边。

众人皆惊,互相看了看,心中不由疑惑重重。

“在距离武林大会还有一年之际,苦木崖天绝宫的崔靳雄,也就是我的姑父,已经开始谋划一场阴谋,他在西域求得了一种奇毒,此毒极其阴狠,无色无味,如果没有使用过内力也无大碍,但凡是用了内力者,彼时尚没有任何症状,只待半月之后便会毒性发作,轻者丧失意志、精神错乱,重者筋脉尽断,制人于无声无息间,最阴毒之处在于这种情况会被认为是练功之时走火入魔,很难让人知道是有人下了毒!”说罢回头看着众人,众人不解。

“因为不想让他阴谋得逞,也更加不能让无辜人士丧命于此,愚弟决定设法阻止,可是愚弟也不能将这件事向所有武林同道说出,恐怕会因为没有证据而落得悲惨下场,反倒救不了大家,于是愚弟在得知此事之后求便遍了中原各处炼制解药的名家,可是最后得到的结果让我差点泄气,这解毒的方法倒还简单,只是这用药和药引煞费周章,且在中原根本无法得到解药,可是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我走遍西域各处,历时半年之久方才炼制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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