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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打更-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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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忽然稳稳停住了。

    我看着这根忽然停住的银针,顿时察觉到事情似乎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莫非……这人并不想伤害王喜来?

    难道他并不是敌人?

    就在我产生这怀疑的时候,只见那人突然往后退了一步,紧接着便吐出了一口血来,而就在这时,悬浮在我们面前的那些银针忽然当当当全部掉进了水中。

    我忍住手腕传来的剧痛,双眼一亮。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我也知道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逃脱机会,于是便一把抓紧小零,一把抓住王喜来大喊一声,“快跑!”

    而这时,那身穿水光长袍的人并没有什么反应,他似乎受了重伤,已经不能追上来了。

    我看他站在原地,没过多久身体便如同水一般往水中流动而去,身躯就在这时猛地萎靡下去,整个人便消失了。

    我看着他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等和王喜来他们跑出了一段距离之后,小零还在看着我的手,声音惊慌失措起来,“你……你手上受……受伤了啊!”

    我当然知道自己受伤了,但也知道目前正在逃命的我们没有疗伤的时间和条件,等跑出去了更远之后,我才忽然想到了这件事情哪里不对。第一次所出现的那个人,虽说两次,这水光色黑袍人使用的都是银针,但他们使用的银针,其实并不一样。

    我记得,当第一次见到那银针从我脸上擦过去的时候,我很清晰地看清,第一次出现的银针似乎比第二次使用的银针颜色要明亮一些。而且不止如此,第一次见到那人,他用针攻击我们时,我看见他是整个人站在水面上的,而目前,我所见到的这个人,就算他们穿着一样的水光色长袍,但他本人确实结结实实踩在水里,就和我们一样。

    而且,虽然说他的银针看起来似乎威力不小,但其实,那银针给我小臂造成的伤害并没有那么严重,它并没有碰到骨头,只是正巧从两个骨头之间刺穿了出去,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并不需要特别大的力道,而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被银针所杀掉的那个女人,她胸口可是结结实实的破空而来的银针直接贯穿。

    无论是刺杀方式、又或者力度技巧,很显然我们眼前所见到的人都远远不如上一个出现在我面前的人。我忽然有了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

    会不会——那两个水光色长袍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当得到这个结论之后,我并没有因为得到答案而感到庆幸,因为这时,我的心中萌生出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

    如果这个人并不是我第一次见到的那个人,那么……也就是说像这样穿着水光长袍的人,可能并不止一个。

    这么一想我顿时感觉这个湖面危机四伏起来,也不知道下一次会给我们带来致命伤害的人究竟潜藏在哪里。

    王喜来大骂一声,跑过来捂住了我的伤口,他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缠住了我的手腕,勉勉强强止住了血,小零在旁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见她这副样子,我当然也不能够让她太过担心,强挤出一副笑脸对她说道:“没关系的,我的手没有受到重伤,完全没关系的。”

    王喜来绷着脸帮我包扎伤口,我看着他沉默不语的样子,忽然感觉好像一切都是以前刚开学的样子,那时我们在宿舍里,王喜来不会聊天,总是憨厚地笑着,而现在,他懂得的知识比我多得多,再也不是那个一无所知,只能面红耳赤看我们这些老司机飙车的纯小白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此时此刻,我才从他身上察觉到了一丝让我熟悉的感觉。

    王喜来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看着他冲我微微蠕动嘴唇,无声地吐出了一句话。

    他说。

    小心水东流,救我。

    我瞪大了双眼,再看去,王喜来的表情又恢复了骂骂咧咧的样子,他嘟囔到,“这他妈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我不干了!抓什么内奸啊,老子好好的当我的花花公子,干这些事可不是我的本色!”

    我满脑子都是他刚才无声的求救,到此时此刻也知道不能露馅,于是便强挤出一个笑,“你这都跟谁学的?一口一个脏话,真是。”

    王喜来嘿嘿一笑,凑近我,神秘兮兮地说道:“还能有谁?我师父呗。”

    我干笑一声,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刚进大一的时候,我们宿舍玩过的一个游戏,斗地主,但是输了的代价就是接受各种各样的惩罚,其中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一个惩罚,就是一定要让其中一人在不提到自己意图的时候,让另一方说出指定的话。

    当时李淳耍小聪明,他用的方法就是说上一段看似毫不相干的话,然后再装模作样地煞有其事开始描述那指定语言的内容,但其实,第一句的第一个字,第二句的第二个字,第三句的第三个字……以此类推,这些字组成的一句话,就是指定要说的话,比如:

    李淳说:我就说了我不行吧,谁爱干谁干去,还有吃的吗?今晚吃鸡约不约啊?这游戏连翅膀都不能买,没劲!

    按顺序理出来,第一句第一个字是‘我’,第二句第二个字‘爱’,第三三句第三个字‘吃’,第四句第四个‘鸡’,第五句第五个字‘翅’,第六句没有第六个字,终结。

    整合一下,这一段话的信息就是——我爱吃鸡翅。

    当时,因为李淳这一招,我们宿舍斗地主惩罚使命必达,成了我们那栋楼的神话。

    现在,这一招应该重出江湖了。

    我看着王喜来,斟酌了一阵子,对他说到,“老这么走一步算一步也不是回事,你办事太不靠谱了,什么法子都好,快使使。”

    第一句第一个字,老。

    第二句第二个字,办。

    第三句第三个字,法。

    王喜来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他嗯了一声。

    我愣住了,见他这么平淡的表情,顿时暗叫不好,万一王喜来完全忘了这么回事,那我这些话不就白说了?一想到这种情况,我兴致勃勃的劲头一下子冷淡了下去。

    “水太冷了,快冻死我了,我都流鼻涕了好吗?真他妈有趣,你就不能问问我身体怎么样?就知道找难题刁难我……”

    我露出一个尴尬的笑,但嘴里上翘的弧度却越来越大。

    这小子,果然懂了啊。

第二百零七章:鬼才果的妙用() 
按顺序理出来,第一句第一个字是‘我’,第二句第二个字‘爱’,第三三句第三个字‘吃’,第四句第四个‘鸡’,第五句第五个字‘翅’,第六句没有第六个字,终结。

    整合一下,这一段话的信息就是——我爱吃鸡翅。

    当时,因为李淳这一招,我们宿舍斗地主惩罚使命必达,成了我们那栋楼的神话。

    现在,这一招应该重出江湖了。

    我看着王喜来,斟酌了一阵子,对他说到,“老这么走一步算一步也不是回事,你办事太不靠谱了,什么法子都好,快使使。”

    第一句第一个字,老。

    第二句第二个字,办。

    第三句第三个字,法。

    王喜来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他嗯了一声。

    我愣住了,见他这么平淡的表情,顿时暗叫不好,万一王喜来完全忘了这么回事,那我这些话不就白说了?一想到这种情况,我兴致勃勃的劲头一下子冷淡了下去。

    “水太冷了,快冻死我了,我都流鼻涕了好吗?真他妈有趣,你就不能问问我身体怎么样?就知道找难题刁难我……”

    我露出一个尴尬的笑,但嘴里上翘的弧度却越来越大。

    这小子,果然懂了啊。

    他说出来的话里,按我们以往的那种密码,这句话的意思就是……

    ——水(冻)东流有问题。

    我沉思了片刻,对他说道:“说这些有什么用啊,你想办法解决啊,想要洗冷水澡也不是这么个洗法啊……”

    ——说(想)详(洗)细。

    王喜来回头看着我,他笑了笑,说道:“水冷是真的,很冻人也不假,而且流鼻涕也流得太厉害了,你如果是真的受不了了,要不过来架我身上?你看看你这德性!”

    ——水(冻)东流是(架)假(德)的。

    我擂了他一拳,“什么人啊你,什么话啊真是,你就木头脑袋一个,我的脚底板都泡发了……”

    ——什么(木)目(底)的。

    小零没有看我们,她正在低头小心翼翼轻轻护住我受伤的手。

    “你看你……这德行,还混刀门呢!”

    ——你(德)的刀。

    这样说话其实非常费力气,我不知道为什么王喜来不敢在这里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我讲得一清二楚,但我知道他这么做就一定有自己的原因,好在之前李淳这家伙为了作弊弄出了这么一套沟通的方法,要不然现在我们还没办法做到这一步,我看着王喜来开始回想和水东流一起见面的时候,我总感觉第一次见到的水东流并不是一个虚伪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次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但当从王喜来口中知道了假水东流的真实目的,我好歹也有了心里准备,知道该怎么注意。

    我一时半会没有想好再问点什么,就在这时,王喜来忽然再次停住了步子,我看着前方波光粼粼看起来无比祥和的河面,再看看王喜来一张煞白的脸,真准备开口询问,却发现水面微微波动了起来。

    一个身穿水光色长袍的人,缓缓从水中站了起来。

    我瞪大了眼睛,悄悄地和周围的人对了一下眼色,顿时也发现王喜来和小零他们脸上露出的表情和我一模一样,我也知道他们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我们打算逃。

    当我们一起看着身前那身穿水光色长袍的人站起来之后,便准备趁他不注意往后跑去,而当我们退后几步,一回头的时候,却发现另一个身穿水光色长袍的人也缓缓地从水中站了起来。

    原来他们……真的不止一个人,只不过当这个想法真正被印证的时候,所带给我的只有满心的绝望。

    尤其是其中一个身穿水光色长袍的人,缓缓从袖中浮现出了一根银色的长针,在我看起来,这根银针的色泽无比眼熟,分明就是我第一次所见到的那根银针,眼前这个身穿水光色长袍的人,他也不如同与别人一样站在水中,而是……直接站在水面上。

    就好像那流动的水面对他而言是什么固体一样,让他完全没有办法陷下去,我看着他这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再看一看我们三个站在水中的狼狈模样,顿时也知道现在可能真的是凶多吉少,于是便连忙在心中呼喊着夜华,只是在我一遍又一遍不停的呼唤下,不知道为什么,夜华始终没有任何声音。

    该怎么办?

    我看着逼近的两人,顿时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除了拉紧小零的手,只感觉别无他法。

    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阵歌声,这歌声无比沧桑,辽阔中带有一丝萧瑟。

    那是一个男声。

    “人生最恨水常东,千帆过尽皆匆匆。”

    明明是朗朗上口的诗歌,但被这男声唱出来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让人闻之落泪,不忍卒听,那唱歌的人,正是水东流,或者说,是假的水东流。站在水中的那位身穿水光色长袍的男人,忽地开了口,他指着小零用那如同指甲划玻璃一样的声音说道:“把她交出来!”

    嗖嗖几声,只见他袖子中的银针完全倾泻而出,将我们团团围住,我缓缓拔出了一直没有现身的伏龙氏,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那两位身穿水光色长袍的人,水东流的身影忽地变近,明明没有看到他有走动的步伐动作,但整个人却忽然变近,就好像他在我的眼中忽然消失紧接着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

    是……瞬移?!

    我惊呆了,知道这个水东流哪怕是假的,那也一定不简单,于是便将伏龙氏对准了他。

    那位站在水面之上,一直默不作声的身穿水光色长袍的人,忽然动了动手。

    只见一根银针霎时间激射而来,直直冲着王喜来面门!

    “不要!”

    我大喊一声,下意识地劈出了一刀。

    伏龙氏并没有出鞘,它也没有机会出鞘,当那人突然发动攻击的时候,我只来得及挥出一刀。我看见那银针的轨迹在我的眼前莫名变慢,也就是接着这一下,我这一刀挥得无比顺畅。

第二百零八章:喜来之死() 
水东流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狂喜。

    但这份狂喜只是稍纵即逝,水东流很快就又皱着眉头,露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他对我说道:“小兄弟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私吞你的这把宝刀,我只是想用个趁手的武器,来让我们一起渡过这个危险……”

    我看着他,已经无暇顾及那一把刀究竟会不会被他私吞,只要他能救下王喜来就可以,我心中只希望这个人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他拿了东西没关系但起码要让王喜来没事。

    在这时候,银针离王喜来更近了,我大喊道:“我该怎么做你说明白点儿!”

    听我这么一说,水东流面色一喜,直接对我说道:“有你这句话就行啦……把刀丢过来吧。”

    看着那银针一寸一寸地往王喜来面前刺去,眼看就要完全刺到王喜来的脸上,我一急,也没时间再做他想,于是便直接把刀朝着水东流扔了过去,边扔边说:“那现在你可以了吗?快点把那个银针给处理掉!”

    当我说完这话的时候,却见到拿着那把刀的水东流,脸上露出了一丝无法抑制的狂喜。

    仿佛停滞的时光猛地开始变回原来的速度,那银针冲着王喜来直直而去,我求助地看着水东流,然而……

    他并没有动。

    周围所有的事情全部恢复了正常的速度,我亲眼看着那银针往王喜来的身上招呼了过去,而这水东流始终没有任何举动。

    王喜来已经……躲不开了,那银针直直朝着他的脸上疾射而去,伴随着银针银光乍现,王喜来整个人摔进了水里。

    我惊呆了。

    看着王喜来倒下溅起的水花,我颤抖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水东流站在一边,仔细地打量着他手中的伏龙氏,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到,“终于……得到你啦,我的宝刀……终于……终于……”

    这句话是压断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对这个假的水东流产生了非比寻常的恨。

    这种恨,就像是一把火在灼烧我的心脏。

    我很清晰地看见一团血气,从王喜来倒地的那一块水域中慢慢地蔓延了上来,而与此同时缓慢浮上来的,还有王喜来的身躯。

    就好像我的心里有个什么,忽然就断了。

    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在矿山之行时,王喜来在我面前倒下时候的模样,那时暴跳如雷的我被王喜来拦着,却还拼命地想找马旭复仇,而在那个时候,我们队里最为沉稳的王喜来拦住了我,我看着他,不停地说我一定要报仇,然后……然后拦住我的王喜来,自己冲了出去。

    但他并没有成功地为我报仇,他在跟我说了兄弟之后,便被马旭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他击伤成了一团血雾,之后,身受重伤血肉模糊的王喜来,就那么当着我的面倒了下去。

    最后,他只来得及看着我,跟我说出了最后三个字。

    他对我说。

    活下去。

    那次活下去的机会,这小子用自己的命给我换的。

    我不知道那时候他清不清楚自己已经是泓翰桥道的一份子,我也不知道那时候的他究竟是抱着怎样的一种心态慷慨赴死,他明明是一个那么冷静果敢的人,但却在那个紧要关头,因为我的愤怒而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与果断,义无反顾地为我冲了上去。

    这就是兄弟。

    而现在,我的兄弟就这么再次倒在了我的面前。

    我僵硬地扭过头,看着水东流哽咽着声音对他说道:“你说过了……只要我给你刀,你就救下王喜来的……明明说过了……你说过了……”

    细细观察着伏龙氏一脸喜悦的水东流,似乎嫌弃我耽误了他的时间,微微仰起头,给了我一个极其不屑的眼神,他对我说道:“首先,我要告诉你,我只是说要一把趁手的武器,并没有说一定要救下他,还有……”他顿了顿,继续说到,“要不是看着你给我这把刀的份上,你当你还有说出这句话的机会么?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趁着我还没有想要你的命,快逃吧。”

    那两名身穿水光色长袍的人似乎和这个水东流事先有过商量,他们在水东流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动手,但当水东流说出这话的时候,他们其中,那位站在水中的水光色长袍的人,大声说道:“不能让她走。”

    他说,“主人吩咐了,不能留活口。”

    他所说的第一句话,是对着小零说的,而第二句话,是对着我说的。

    也就是说,他们要带走小零,然后杀了我。

    小零呆愣愣地看着这一切,一副完全在状况外的样子,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刚看着她这样一副懵懂的模样,心中此时此刻就好像完全断了弦一般,根本就无法把这些话和现在的场景联系起来。

    我的脑海中,已经完全混乱了。

    水东流砸吧着嘴,露出一脸虚伪的惋惜,对我说道:“本来想好心放你们一命的……看来你实在是没有这个运气啊!”

    我看着他不停地嗡动嘴唇,他所说的话虽然全部被我听的一清二楚,但那些字现在在我的感觉却非常陌生,我根本就不理解它们组合之后,其中所蕴含的意思是什么。

    于是水东流又继续说道:“那么既然如此,你们就乖乖的给我……去死吧。”

    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便冲着我挥动了手中的伏龙氏,也是这时,我看见那把在我手中被我挥出过好几次强悍刀影的刀,此时此刻居然向我挥了过来。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小零便闪身到我面前准备为我挡住这一把刀,也就是在这时,我整个人察觉到了她也要挡刀的趋势,想先她一步把她拉在我的背后。

    但我没有做到。

    明明非常想行动,但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瞬间我的身体彻底无法行动,于是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刀影往小零的身上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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