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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打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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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急了,作势去咬她的手。

    马呈呈从背后摸出了个物什,一下子怼进了那个男人的嘴里。等那男人把那物什含到了嘴里,我才看清了那是什么。

    一个干尸的脚。

    那男人可能也没想到马呈呈会随身带着个风干人脚,甚至还直接把人脚拿来堵他嘴巴,眼睛瞪得那叫一个圆,奈何马呈呈抵着人脚,他也吐不出来,只能嘴里呜呜个不停。看他那惨兮兮的样子,我暗自发誓以后坚决不能惹马呈呈生气。

    马呈呈又把绑住那人的绳子紧了紧,然后和我说道:“你衣服怎么湿了?你把他的扒下来穿吧。”

    我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往那个男人靠近了一些。他眼睛看向我,又看向马呈呈。

    她又照着那男人的脸踹了一脚。

    那男人嘴角溢出几点鲜血,马呈呈这才把人脚拽了出来,“你慢慢叫吧。”说完她好整以暇地看向我,“拿衣服去吧。”

    我连连点头。

    那男人再也没有刚才气势汹汹,神经兮兮的样子,他开始破口大骂,骂出的话也越来越难听,我瞥了一眼马呈呈,只见她似笑非笑地看着那男人,没有动作。我手下动作加快,很快就把他衣服脱到只剩贴身的内衣裤。

    换上干衣服的时候,我忍不住舒服地叹了口气。

    马呈呈蹲下去,用干尸人脚抵着他的嘴,慢慢说道:“刚才我在女牢里,我都当我出不来了,然后你猜怎么着?我站在那里自说自话,我说只要能出去,一定要报仇,然后墙上一具尸体就掉了下来,风干了的脚直接断开掉到了我的手里,那尸体碎成极端,一个红镯子就骨碌碌滚到了我的面前……你说这是不是命?那个女尸也是被你害死的吧?你也没有想到我能胆大到把尸体堆起来,然后爬出来吧。”

    那男人突然看向马呈呈,脸颊抽搐,显得有点神经质,他开口问道:“尸体带个红镯子?”

    马呈呈敛了敛眼睛,应一声,“对。”

    男人突然开始嚎啕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然后他猛地收了声,哈哈大笑起来,“你看你,老欺负我,我就把你给杀了。”

    “……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我……”

    “……死吧,你去死啊!”

    “呜呜呜……我不是故意我不是……”

    “死啊!全死吧!”

    ……

    看着这男人又哭又笑,我突然有点同情他。

    马呈呈放下人脚,又从兜里掏出一个红镯子放下,然后狠狠抽了他一耳光,“别以为你装智障我就不想打你。”说着她就站起来又狠狠踹了那人一脚,“你把我们弄到这地方来,你又装智障,你怎么这么会玩??”

    我拉了拉马呈呈,“可能是真傻,咱们先出这牢再说吧……”

    马呈呈也没有不依不饶,她点点头,起身走了。我跟上去,“就把他扔在这?”

    马呈呈看了我一眼,“看他造化吧,我们走。”

    我心里有点不忍心,“只是……”

    “你知道他把我扔在哪吗?一坑的尸体啊,这都已经是便宜他了!”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突然想起了出去大牢的事,“你知道怎么出去了?”

    马呈呈点头,“这个死牢是出不去的,所以……”

    我一惊,“出不去?”

    “你先别急。”马呈呈安抚我,“正常途径是出不去的,但是你别忘了,我们来的时候去后山看到了什么。”

    我愣愣重复,“看到了什么?”

    “那个洞啊!”马呈呈告诉我,“你还记得那个流出尸骨的塌方小洞吗?”

    我眼睛一亮,“对对对,然后呢?”

    马呈呈点头,“很有可能因为塌方,所以这个死牢也不再是那么坚不可破,我们找到牢里损毁最严重的地方,肯定就可以出去。”

    我抓到了重点:“所以说你也不清楚到底哪里才能出去?”

    马呈呈沉默很久,然后说道。

    对。

第三十一章:真相背后的真相() 
我有些惆怅。

    说到底马呈呈还是摸不清怎么出去,我是白高兴一场。不过话虽如此,但是能和她一起,我对出去的信心还是大了不少。马呈呈在带路,我想起那个男人,就问她,“要不我们逼着那个男人带我们出去吧?”

    马呈呈摇头,“他不会带我们出去的。”

    我没有反驳,想想也是,那个男的看起来疯疯癫癫,而且一直在说什么杨家戟,还把马呈呈掳走,扔在了……一坑尸体里。要说也是她胆大,能想到把尸体堆起来,然后爬出来……这可能就是传说中从尸堆里爬出的强者……

    不过显然,这件事对马呈呈的刺激显然非常大,我看着她,总觉得她眉眼之中有一股戾气。为了让她消消气,我就说道:“等我们出去了就报警吧,把那个人交给警察吧。”

    “有屁用!”马呈呈骂了一声,“这男的装神经病呢,我X他祖宗!”

    我没敢再吱声,不过一想觉得自己有点怂,想归想,我还是哈哈了几声附和。

    马呈呈揉了揉眉头,“我们换条路走,那个流出尸骨的小坡,应该就是这死牢里处理尸骨的地方……”她继续揉着眉头,“颅骨分不清男女,但是看那个数目,应该不是牢房……”

    听着她的话,我也陷入了沉思。

    马呈呈突然问我,“就当是犯人,也要喝水的吧。”

    我听着她没头没脑的话,有些迷茫地嗯了一声。

    马呈呈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井。”

    “什么?”

    “那些尸骨离得那么近……”马呈呈咬了咬嘴唇,“尸体被扔在了井里……然后井底……”她恍然大悟,“那个浅洞可不就是井的样子……”

    我回想和她一起看到的在后山上的浅洞,完全联想不出来这是一口井。马呈呈也没有再说,她带着我拐出了这个墙后的空间,又拐上了另一条小路。

    “你衣服怎么湿了?”

    我听马呈呈这么一问,立马就打开了话匣子,从一路的经历讲起,陶俑酷刑,机关小道,巨型黑龙,湖底八目鳗……等到讲出来,我才发现那看似漫长无比的探险其实也没有多少。

    很多事,当经历的时候总是感觉天都快塌了,但过去了,才会发现,其实不过尔尔,寥寥数语就可以概括。

    这么一回想,我也发现了很多疑点,首先,马呈呈的黑色绳子从哪来的?其次,她好像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呈呈也没有卖关子让我猜,她很直接地给我讲了所有我不知道的内幕。原来早在来大寨之前,马呈呈因为总是给黄鼠狼喂吃的,久而久之,黄鼠狼把她当成了自己人。动物是很聪明的,马呈呈也留心到每天几个固定的时间点,黄鼠狼都会去到一个地方,她跟着去过,因为熟了,黄鼠狼也不躲她,就直接带路。

    那地方是一个在后山上的屋子。

    屋子破破烂烂,门已经腐烂发黑,但是是有人住的。

    马呈呈看到了那屋子的主人,也就是现如今在那个墙面空间里躺着的疯子男人。

    想起表妹的话,马呈呈也意识到了那男人就是唯一在后山上居住的人。那个男人那时并没有发现马呈呈,他看着黄鼠狼,突然就一脚踢了上去。黄鼠狼被踢得吱吱一声,匍匐在地上低声乱叫。

    马呈呈差一点想冲出去,但她想着自己也打不过那男人,到底还是忍住了,偷偷躲在旁边的树林里看着。

    那男人神经兮兮地自言自语一番,然后进了屋,不久之后扛起一个锄头出了门。

    黄鼠狼一瘸一拐地走向了马呈呈。

    马呈呈有点心疼,她揉着黄鼠狼被踢中的部位,心里对那个男人十分不满。

    后来,跟着黄鼠狼去的次数多了,马呈呈渐渐摸清了他的行动规律。

    每天下午黄鼠狼到了之后出门两个小时,雷打不动。

    然后某一天他出门,马呈呈悄悄溜进了他的屋子,可能是因为住的太偏,那男人并没有锁门,其实农村本来就有不闭门的习惯,都是乡里乡党,谁还会为了这一点小利,撕破脸皮干出偷人东西的龌龊事来?马呈呈就这么轻松地摸进了门,她的本意只是想报复一下这个虐待动物的人,只是……她在进门之后发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

    成摞的古书,皮子都有点泛黄。

    马呈呈略略一翻,凭着她对风水玄学的一些认识,她看出来这些书不简单,其中不止涉及风水玄学,更是重点标出许多独到的机关技巧。有最常见的陵墓连环板,暗弩强弓,也有闻所未闻的连环长廊,沉尸甬道,铜镜刻人。还有的书其中文字过于生僻,只能通过图画推断出这书隐隐约约与奇门遁甲有些关联。

    她不再看,小心翼翼地把书恢复原样,然后退了出去。

    要说也是巧,今天这男人回来分外得早,马呈呈前脚刚走,在树林中就看见了那男人回来的身影。她也是惊出一头冷汗,这要是迟了一步,被逮到,指不定就会出什么乱子。

    不久之后,黄鼠狼抱着一团绳子玩耍,马呈呈看着新奇,用一个火腿和黄鼠狼换了过来,再接下来,我们就来了大寨。她在遇到那个巨大铜镜的时候,才知道原来那书中的机关术并不是空穴来风。因为这正是她所看过的,铜镜刻人。

    铜镜刻人需要两步。

    一,镜面认人。

    二,血祭兽头。

第三十四章:婴儿面() 
马呈呈的力气尤其大,我被她拽得一顿。

    也就是这么一下,我一个激灵冷静了下来,突然觉得自己刚才捶墙的举动有些过了。

    绿莹莹的甬道内光线柔和而又稳定。

    马呈呈松开拽我的手,她飞快地开始解释:“你不要慌,我是真的知道了,我给你捋,你看啊,这里为什么要有荧光?因为要照亮。为什么要照亮?因为要我们看。为什么要我们看?视觉误差、视觉暗示……诸如此来的把戏可以混淆我们的视线从而让我们无法找到出口,但是——”

    马呈呈指着布满荧光的甬道,“会不会这里根本就不是直的呢?这是一个圈?”

    我听懂了她的意思。

    马呈呈开始原地打转,突然转向我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是怎么从獬豸雕像走到黄金镜面那里的?”

    我点点头。

    她伸手胡乱比划,“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要用绳子拴着獬豸尾巴,然后继续走吗?”

    我点点头。

    马呈呈打量四周,眼睛散发出明亮的光,“你不懂,当有一个固定点,一条绳子绷直之后就相当于一条定点射线,它可以以定点为圆心画圆,这样一来,起码可以保证在绳子的长度范围内,我们的行动轨迹始终是一条直线……也就是说,假设我们运气不好,走到的地方并不是黄金镜面,但是只要绳子在手,我们把绳子当成半径画圆,按圆的外周行走,无论如何都可以找到出口……”

    说到这里,马呈呈倏地看向我,“现在是验证我推测的时候了,这条甬道到底是不是一个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验证?”

    我被她这一番推理说得云里雾里,“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但是听起来好像很嚣张的样子……你说吧,要怎么做?”

    “很简单。”马呈呈从自己兜里掏出一卷绳子,递了一头给我,“你站在这里,不要动。”

    我看着周围绿幽幽的荧光,有点胆怯地咽了口唾沫。

    马呈呈自己抓住绳子的另一头,“你站在这等,我拉着走走看。”

    我下意识地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这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我苦思冥想半天,发现自己还是只能点点头。

    马呈呈拉着绳子开始往前走,很快,她的身影就慢慢消失在了甬道,我看得一阵迷糊,这明明是个笔直的甬道,马呈呈这么一走,绳子绷得直直的,但却直接斜进了墙里。

    这是什么构造?

    莫非,这甬道真的全是具有迷惑性的弯道,成打成群的荧光晃花了我的眼睛,让我以为自己在甬道里走直路,实则不然,每走一遍,我都不知道走了多少弯路,来来回回一直就是从起点又回到起点。这甬道,很有可能就是一道圆,按这么说,马呈呈一会估计就是从我背后过来。想到这里,我回头打量,看了很久也没有马呈呈的影子,要不是手中的绳子还是紧绷绷的,我甚至都快感觉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绿幽幽的甬道让人倍感压抑。

    可能是一个人站在这干等,我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漫长。越等越无聊,我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马呈呈在之前给我的黑色水晶,其实话说回来,我个人比较倾向于叫它黑玻璃。这黑玻璃能和夜视镜似的让我在黑暗里拥有一双猫头鹰似的狗眼,这周围全是荧光,会不会直接晃瞎我的钛合金狗眼?

    我也真是个容易自得其乐的人了,要说也是没办法,这个环境里人很容易失望,连带着就慢慢绝望,随着在这汉代死牢困得时间越来越长,我对救援的信心也越来越小。首先,这里不是没有人进来过,那些军人最后不幸牺牲在了大寨内,先不说他们比我和马呈呈能干很多,单就身份来说,这样一批军人失踪,他们到最后遗体都没有被运出去,这说明了什么?

    我相信哪怕是在战乱未平的42年,一群军人的失踪居然还能不被人重视,所以这件事,也是从侧面说明,等待救援,很有可能只是徒劳。

    其次,据马呈呈所说,她掏出来的死牢里面有很多女尸,这说明可能牢中的机关确实有,但死人最多的,应该还是这机关墙底的死牢。也就是说,我们走这一遭,危险会比在死牢的牢房里小,而逃出生天的几率,当然也会大很多。

    出去的希望,说实话,我觉得不到四成,但是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和当时的军人确实也有不同,毕竟,经过了这么多年,汉代死牢也很有可能因为年久失修,从而能有一线生机让我们最终逃出生天。不管最后能不能出去,起码现在我不能失去希望,暗自打气一番,我掏出了黑玻璃开始自己给自己找乐子。

    就着地面一看,我微微一愣。

    黑玻璃这下成了名副其实的黑玻璃。

    肉眼看来荧光幽幽的地面,此刻透过黑玻璃去看,居然是一片真正的漆黑。

    我有点不理解,然后突然想到了墨镜。

    我发了个抖。

    不是被吓的,是激动的。

    这个黑玻璃……啊呸,黑水晶,肯定价格不菲!

    你看啊,这玩意打薄抛光来做镜片,白天当墨镜,晚上夜视镜,这副眼镜一出来……嘶,商机,绝对的商机!

    激动之余,我举着黑水晶开始打量四周,想验证它在强光下的作用,是不是同我猜测的一样。

    眼前黑漆漆的一片,我再一低头,自己的鞋子裤子还是清晰可见。

    我强忍住激动,心里暗暗念叨真是苦尽甘来。

    正内心窃喜,忽然想起来那个掉下来的黑洞,我突然有点好奇,这洞在黑水晶下会是怎么样呢?我抬头看了上去——

    霎时间如堕冰窖。

    一片漆黑的甬道顶部,那个洞口的周围。

    赫然一个巨大的诡异笑脸。

    我无比确信自己曾经看到过这张脸,就在獬豸广场时,马呈呈的手机就拍到了那里的顶部壁画,那张我看过一眼就不会忘记的脸。

    那脸一双眼睛奇大,全是黑瞳,嘴角上扬到耳根。

    而且这次,因为我就站在‘脸’的正下方,所以我也清清楚楚地看见,这脸,是一张婴儿的脸。

    抽象的、诡异的婴儿脸。

    我的左肩忽地一沉。

    我感觉到……

    一只手搭了上来。

第三十五章:千钧一发!() 
我半边头皮直接麻了。

    就在这个关头,我居然好死不死地想起来马呈呈以前讲的鬼故事。

    她神神道道地给我们讲到——

    当走夜路的时候,如果有人搭你肩膀,一定不要回头。

    人的双肩和头顶一共有三把火。

    一回头,熄一把。

    再回头,又熄一把。

    再再回头……最后一把火,也就这么熄了……

    没了三把火……

    你就是——死人。

    最后马呈呈阴阳怪气地和我们说了一串顺口溜:人走夜路鬼搭肩,莫慌张,直往前;奈何鬼桥不留人,莫回头,鬼乱窜。

    生怕自己脑海里再浮现出什么更恐怖的画面,我连忙干巴巴地笑了一声,大声说话给自己壮胆,“我说马呈呈,你别闹啊,我会翻脸的……”

    说完,梗着脖子,我整个人慢悠悠地原地向后转——

    身后空无一人。

    我再也撑不住,嗷了一嗓子立马转身,也顾不上拉住绳子当定点的活儿,撒脚丫子就顺着绷直的绳子往马呈呈跑了过去。

    哐哐哐一路顺着绳子一顿跑,当我看见绳子那头的景象,整个人一瞬间感觉就好像是刚出龙潭,犹如虎穴。

    绳子的一头绷得紧紧的,此时正端端正正镶嵌在荧光幽幽的墙里。

    马呈呈,又不见了。

    就好像一道天雷直直把我从头劈到尾,那一瞬间我心里过度复杂的五味杂陈最后通通沉淀为郁闷,随即催化出一种让人恨不得吐血五升的压抑,我甚至感觉到自己喉头开始有些泛甜。

    紧绷的绳子在一片绿色荧光中显得很怪异,就好像掉进汉代死牢,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的我们一样。

    拽了拽纹丝不动的绳子,我忍不住有些惆怅。

    这次掉进汉代死牢,把事情摊开看看,我总觉得这称不上探险,而是应该称之为:找姐姐的一百种方法;大姐求你不要跑;落跑大姐是亲姐;是男人就来帮我找我姐;拿什么来拯救你我的迷路亲姐……这么想着,我心里有了点笑意,但看着眼前这幅没头没尾镶进墙里的绳子,我又有点抑郁。思前想后,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正踌躇着,绳子突然一紧。

    我下意识地拽了一下。

    绳子稍稍停了一下,然后……忽地猛然往前拖去!

    这一下事发突然,绳子那头力道太大,呼呼啦啦带着我一顿往前出溜,弄得我是一头雾水,被动地跟着绳子踉跄。

    绳子的力道陡然猛了起来,我整个人直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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